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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霸宠:妖妃欠收拾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二堂姐

    “依本座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犯本座底线。”

    他一手掐着我的脖颈,但见我视死如归的模样,手中力道骤减,转而以双指解下我衣襟上的暗扣。

    我既然敢以玉枕狂磕神君脑袋,就已然做好同他拼命的准备。但他突然下移的手,却叫我方寸大乱,慌得不知所措。

    “我错了。要不然,你也痛打我一顿实在不解气的话,打两顿也可以。”

    神君置若罔闻,从一开始慢条斯理地挑着我衣襟上的暗扣,到最后耐性全无,索性上手生撕。

    慌张之余,我哆嗦着手抽出轩辕剑,朝着他一阵猛砍。

    “知道害怕了”神君退了一步,站于榻前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士可杀,不可辱。”我已不敢激怒他,甚至有些后悔自己太过冲动。

    “辱了又如何还能遭天谴不成!实不相瞒,本座爱极了你张皇失措的小模样。”神君微微倾身,目无斜视地看着我。

    “你别过来,不然,我不介意和你同归于尽。”

    我双手紧握轩辕剑,原想着顶多和他同归于尽。万万没料到,他早已不是清心寡欲隐于灵山一心修道的神君,其变态程度不容小觑。

    神君嗤笑,“纵观整个虚无界大陆,已无人是本座的对手。就凭你,想和本座同归于尽,简直是痴人说梦。”

    他话音刚落,眨眼间便夺过我手中的轩辕剑,强按住我的双腿,又朝我逼近了一分。

    我和他的距离,近得只隔了一层冰凉的银狐面具。

    他周身的寒意使得我背脊发寒,他眼底的戾气和**糅杂一团,使我惊惧不已。

    我狠瞪着他,悄然捻了蛛网,正欲将他引入梦境之中,不料蛛网尚未成型,就被他中途掐断。

    蛛网一灭,我唯一能绝地反击的机会随之幻灭。

    眼下,若想与暴怒中的神君相抗衡,只剩下自爆内丹这一条出路了。

    内丹一旦爆破,我体内的乾坤之力便能发挥出全部潜能,别说是他,整个古战场都有可能毁于一旦。

    不过,内丹爆破,我大概也活不成了。

    神君脑门处有汩汩红黑热血涌出,顺着他银狐面具倾泻而下。

    啪嗒——

    啪嗒——

    顷刻间,血迹将我的素色衣物染得斑斑驳驳。

    他紧盯着一身狼藉的我,突然间轻笑出声,“想要自爆内丹你怕是没弄清楚,落在本座手中,死比生更难。”

    “凌虐他人很好玩别得意太早了。总有一天,我会将你踩在脚下,笑着看你如何摇尾乞怜苟且偷生。”

    “这张出令人生厌的话”神君单手挑起我的衣襟,眼露戏谑,仿若将折磨我当成一件趣事。

    “放开她。”黑衣人肩扛水缸,掷地有声地闯入屋中。

    神君回眸,悄然松开我,而后阔步上前,对上黑衣人杀气腾腾的眼眸,轻笑道,“想救她”

    黑衣人微微颔首,沉声道,“放开她,小爷来当你的面首。随便你怎么折腾,小爷绝不反抗。”

    神君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修长的脖颈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

    “滚。别让本座再看到你。”神君显然不吃黑衣人这一套,冷漠地下了逐客令。

    “要小爷滚可以,小爷要和她一起滚。”黑衣人腾出一只手,指了指刚刚下榻惊魂未定的我。

    神君亦回眸轻蔑地瞥了我一眼,而后斩钉截铁地回绝了黑衣人,“她必须留下。”

    “什么时候,神君也开始意气用事了你若敢动她一根毫毛,东临王会放过你云秦国主会放过你水神会放过你北璃三十万将士会放过你”黑衣人反唇相讥,“不得不说,你确实很强,但尚未达到天下无敌的境界。为了一个女人,何必呢”

    神君沉默不语,似在权衡利益。

    不多时,他猛然抬头,询问着黑衣人,“你是谁”

    “小爷是谁与你何干你只需记住,小爷是她的男人。有小爷在,你若想找她的麻烦,没门!”黑衣人乐此不疲地放着狠话,但我总觉他气息稍显紊乱,似有内伤在身,身体并不似他表现得那样强悍。

    “自作孽,不可活。”神君闭了闭眸,广袖中疾风狂舞。

    我担忧神君一只手就能把黑衣人击得粉碎,连连抄起榻边半人高的瓷瓶,迅猛地朝着神君后脑勺砸去。

    与此同时,黑衣人手中水缸亦连缸带水地朝神君前额砸去,一时间,水声哗然。

    “你们!”神君被砸得头晕眼昏,单膝跪地,周身杀气涌动。

    我瞅着他气到发红的双眸,连连捻了蛛网,试图将他引入梦境之中。

    然,他并不受我的蛛网影响,依旧平稳地站起身,如刚从无间地狱走出的修罗一般,带着一身的肃杀,朝着我与黑衣人步步紧逼。

    慌乱中,我又捻了数十道蛛网,一股脑朝神君扔去。

    终于,在我朝他扔去第一百道蛛网的时候,总算将他成功引入梦境之中。

    他脚步一顿,略显迷茫地看着我和黑衣人,而后他绷紧了过于结实的身体,向后一仰,重重倒地。




第三六四章 神君怪癖
    依华清所言,神君所为并非为了囚禁我,而是在为我善后

    不得不说,神君再一次出乎我的意料。

    屋外,华清长吁短叹道,“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我讶异地询问着她,“莫不是长夜漫漫,孤枕难眠怎的突然间像变了个人似的,悲春悯秋”

    “非也。我成日混吃混喝,哪里来的心思悲春悯秋。我只是忆起十娘凄惨的曾经,为她惋惜罢了。”华清的声音本就透着沧桑,和她跳脱的性子南辕北辙,相差甚远。

    我恰恰被她沧桑的声音所吸引,颇为好奇地问道,“十娘过得很不好么”

    “好也不好。多年前,她是极乐门后院出类拔萃的姑娘,徐娘厚爱,众星捧月。那时的她,光彩照人,连神君都对她宠爱有加。”

    神君也会怜香惜玉么我顿觉可笑。转念一想,深夜时分的神君,温柔又多情,确实有以让万千女子轻易沦陷的魅力。

    华清继而说道,“好景不长,短短几个月光景,神君毫无征兆地变心了。他再无专宠的习惯,开始雨露均沾。那段时间,十娘无疑是最痛苦的。从天黑等到天明,熬红了眼,愁白了头,神君再未召见过她,也未去看过她。”

    华清说得十分动容,我却无法感同身受。

    拿得起更要放得下,即便放下的过程很痛苦,可长痛不如短痛,当断则断。

    也许,对十娘而言,神君很重要。但当她将神君当成生命的全部之时,她逐渐失了自我,原先的光彩被时间冲淡,只余下冷风过境后的一地鸡毛。

    “之后,十娘为爱痴狂,神神叨叨,神君对她更加深恶痛绝,一声令下将她扔至废楼之中,活生生逼疯了她。”

    华清感慨完,许是怕我更加厌恶神君,特特补充了道,“且歌姑娘不必担忧,神君对你,和对十娘,终究是有些不同的。十娘惯于逆来顺受,神君久看,便腻了。而你是傲雪凌霜,身上的韧劲透着与生俱来的魅力,让人百看不厌。”

    毋庸置疑,华清极会说话,三两句话就能将人夸得轻飘飘。

    不过,与其做万千人心中的傲雪凌霜,我只想做容忌眼中的云霞,柔和且明媚。

    天亮时分,华清打了个哈欠蹑手蹑脚地溜回了屋,我虽彻夜未眠,但眼下再无小憩的兴致。

    因为,天一亮,就意味着残忍凶戾的神君快回来了。

    一想到他凶狠的模样,我脑壳突突地疼。不知道他负伤了没有,若是负伤了,看到我这个“始作俑者”,他定然又要气急败坏地狠揍我。

    思及此,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没骨气地钻入榻下,屏息凝神,寄希望于自己能躲过一劫。

    我刚在榻下躺好,神君便气势汹汹地破门而入。

    他阴鸷的眼神横扫着屋里的角角落落,沉声说道,“出来。”

    光天化日的,他为何总吓我

    我双手捂着心口,紧张到出了一身冷汗。

    “让本座找到你,定要扒了你一层皮。”

    神君撂下狠话,而后施施然走入屏风中,将他身上沾满血污的衣物换下。

    十分凑巧的是,我这个角度,刚好能将屏风后的光景一览无遗。

    看,是不看

    脑海中,黑盒子疯狂叫嚣道,“看!为什么不看!宿主,别畏手畏脚,东临王又不会知道,大胆地看吧!”

    “………”

    自从黑盒子修成了女身之后,恨不得成天沉迷于男色之中,歌舞笙箫,醉生梦死。

    还是不看了。大白蛇也没什么好看的,万一让容忌知晓,又该委屈兮兮闹半天脾气,怎么哄都哄不好。

    待神君走出屏风之际,眼角余光倏尔瞥见案几上昨夜我换下的衣物。

    他沉默了片刻,突然以单指挑起我落在案几上揉成一团的衣物。

    我心下思忖着,他该不会趁四下无人之时,私自扣下我的衣物,一件件深嗅,一件件爱抚吧

    要真是这样,未免也太变态了。

    神君到底是神君,他的变态全然超乎我的想象,不仅一件件深嗅爱抚着我的衣物,甚至还唤来徐娘,勒令一脸茫然的她换上我的衣物。

    徐娘磕磕巴巴道,“神,神君,这身衣物太小了,我恐怕穿不进。”

    “穿不进就自行削肉。”神君坐于桌边,单指敲击着桌上的棋盘。

    徐娘打了个哆嗦,苦着张脸,极不情愿地挪至屏风后,费劲地将她过于丰腴的身体挤进衣物中。

    足足一盏茶的功夫,徐娘才将我昨儿个换下的衣物一件件穿至自己身上。

    待大功告成之时,她稍稍松懈了下,抬手抹去额上细密的汗珠,却又不慎崩坏早就被扯烂了的暗扣。

    神君闻声,一掌轰碎了屏风,怒目而视,“谁让你弄坏衣物的”

    “神君恕罪!我,我会将衣物缝补好的。”徐娘局促地杵在原地,手足无措。

    “滚。”

    他暴喝一声,再未正眼看过徐娘。

    徐娘如释重负,连滚带爬地夺门而出。

    想不到,神君捉弄人还挺有一套!竟把彪悍泼辣的徐娘吓得落荒而逃。我强忍着笑意看向屋中的光景,心中的恐惧亦被冲淡了些许。

    “还不打算滚出来若是让本座亲自逮你,可就不是扒皮这么简单了。”神君单指敲着棋盘,稍稍侧目,往榻下扫了一眼。



第三六五章 神君日常刁难
    神君看似漫不经心的一眼,却吓得我魂不附体,一口气没顺上来,差点儿缴械投降。

    片刻之后,我稍稍恢复了镇定,心下思忖着堂堂神君断然不会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我,不要风度得趴在冰凉的地板上窥视榻下。

    因而,即便神君撂下了狠话,我依旧半阖着眼眸装死。

    “不见棺材不掉泪。”

    神君冷嗤道,广袖中冷不丁地甩出一道掌风,顷刻间将沉木卧榻轰得四分五裂。

    沉重的梁木砸在鼻梁上,使得我鼻梁上立即浮现出一道红痕,渗着些微血丝。

    我下意识地捂着鼻子,仍平躺在垮塌的卧榻之下,大气都不敢出。

    下一瞬,神君稍一跺脚,掩盖在我身上的沉木纷纷往边上褪去,我又一次毫无防备且十分狼狈地暴露于他眼前,浑身木屑尘土,面上亦挂了彩。

    神君一把将我从地上捞起,沉声质问着我,“你当本座的话是耳旁风”

    “我睡着了,没听见你说什么。”我小声答着,鼻腔中突然涌出两管热血,啪嗒啪嗒滴落在神君手上。

    他迅疾收回手,以锦帕反反复复地擦拭着手上的血迹,周身气场骤冷。

    我单手捂着口鼻,连连致歉道,“卧榻塌了,我不甚被砸了鼻梁,鼻血不受控制污了神君的手,还望神君网开一面。”

    神君冷哼道,“装模作样!昨日还敢砸本座的头,今日怎么蔫地连骂人的胆识都没了”

    同归于尽我倒是不怕,可我实在害怕他突然发狂失控。

    神君见我未语,怒气更甚,扬起手朝着我的脸颊扇来。

    我急急撇过头,险险躲闪过他掌心处霸道强劲的掌风。

    许是被他掌风余**及,我鼻梁处的伤口钻心地疼,眼眶中大滴泪珠簌簌滑下。

    我委实不愿让神君看到我落泪的脆弱样,连连转过身,背对着神君,尽量克制着自己心口的怒火,冷声答道,“神君功高盖世,我哪里敢骂”

    “转过来。”

    “长得丑,怕污了神君的眼。”

    神君失了耐性,单手扣住我的肩膀,迫使我面对着他,“你对本座有很大意见”

    “没有。神君功高盖世,我很崇拜。”我敛下眼帘,溢美之词随手拈来,心里却已经对他深恶痛绝。

    “你!”神君语塞,气到理智全失。

    对此,我亦十分纳闷。

    昨日,顶嘴被他打得半死。今日,使劲浑身气力违心地夸了他半天,却惹得他气得半死。

    他到底想怎样

    脑海中,黑盒子不甚困惑地说道,“宿主你这个榆木脑袋,完全猜不透男人的心思,究竟如何惹上一身烂桃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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