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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霸宠:妖妃欠收拾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二堂姐
    我突然有些后悔,昨儿个就不该听信黑衣人的,一剑斩下他的祸根,哪里来这么多事!

    “说说看,为何对杜十娘下手”神君眸色一凛,俨然收回方才的戏谑,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杀气。

    “误杀。”

    我抬眸看了眼窗外的天色,见烈日当空,愈发郁闷。

    瞅这架势,我起码还要煎熬两三个时辰。

    神君沉吟片刻,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本座还以为你在吃醋,遂对她痛下杀手。”

    痴人说梦!今生今世,我都不可能爱上除容忌之外的男人,更遑论吃神君的飞醋

    “来极乐门几日了”神君起身,坐于案几前,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不记得了。”

    “前天为何在屋檐上窥伺本座为何当着他人的面,对本座说着肉麻至极的浑话”神君眨了眨眼,定定地看着瘫坐在地鼻青脸肿的我。

    我沉吟了片刻,原想如实回答,但又怕伤了神君自尊,使得他又狂性大发,对我又打又摔。

    脑海中,黑盒子急的团团转,忙不迭地为我出谋划策道,“宿主,你和东临王合力都未必打得过眼前的神君,麻烦你说话前先考虑一下后果行吗你告诉神君,你倾慕他多时,喜欢他的伟岸,喜欢他的英武,喜欢他的霸道,喜欢他的一切。”

    黑盒子说的,我都明白。

    大丈夫能屈能伸,稍稍示弱一下也不是不行。

    但我有我的底线,既然心里只装得下容忌一人,就绝不可能开口说出倾慕他人这种浑话。

    再者,纵神君如何十恶不赦,我也不会去欺骗他的感情。

    神君等了我半日,终究未等到我开口,闷闷地替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随即泼在我鼻梁上。

    嘶——

    我鼻梁上的伤口被茶水刺激地隐隐作痛,但片刻之后,鼻梁上的伤口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神君在刻意帮我疗伤

    一触及他阴鸷的眼神,我直接打消了这个可笑的想法。他并不是流连温柔乡的情种,压根儿不会怜香惜玉。

    “怎么,哑巴了不会说话,那就叫两声听听。”神君手执一颗白子,漫不经心地扔至棋盘上。




第三六七章 揭他面具
    “甜得让你差点怎么了”我不自觉地扬高了声调,使劲掐着蘅芜的下颚。

    蘅芜眸光流转,在我和神君身上来回游移,而后颇有些得意地扬起下巴,朝我示威道,“身份尊贵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要捡我用过的男人!”

    她当真是疯了,生死关头还敢激怒我。

    我怒极反笑,以利刃撬开她的唇齿,“他很甜”

    “得神君垂怜,蘅芜这辈子无憾了。”蘅芜双眼迷离,面上泛着离奇的红光,身上死气极重。

    神君轻蔑地看向跪伏在地的蘅芜,转而柔声向我解释道,“切不可轻信她的一面之词。本座行事素来光明磊落,你若是心存疑虑,大可验明正身。”

    “怎么验”

    神君喉头微动,“你想怎么验,就怎么验。”

    说实话,我确实有些心急。

    恨不得立马摘下他脸上的银狐面具,一窥真容。

    但我心中顾虑颇多,亦十分担忧银狐面具下,不是那张让我魂牵梦萦的脸。

    正当此时,蘅芜猛然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神君裆口撞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蘅芜阴恻恻笑道。

    神君被砸得狠了,呆立于原地,久久回不来神。

    “神君,后会有期。”蘅芜瞪着一双死气沉沉的死鱼眼,眷眷不舍地向后倒去,七窍流血,当场暴毙。

    空旷的塔楼上,蘅芜余音回环往复。那句诡异无比的“后会有期”,使得本就阴森诡谲的废楼久久笼罩在死气怨念之中,令人头皮发麻。

    我冷睨着横死的蘅芜,总觉她不单单是害了失心疯这么简单。不过,她既已殒命,一时间我也不知从何查起,只得搁置下心中的疑惑,转而去处理更为重要的事。

    眼角余光扫至身边岿然不动的神君,我朝他勾了勾手指,“走吧,是时候了断一下你我之间的恩怨了。”

    神君窘迫言之,“疼……”

    想来也是,蘅芜卯足了劲儿往他身上砸,他尚还能维持面上的平和,不哭不闹已经算是难能可贵了。

    “疼,也给我忍着。”我背手负立,兀自走在前头,愈发暴躁。

    蘅芜说过,神君在三日前的深夜闯入过她的屋中。

    三日前,恰巧是容忌失踪的日子。

    也就是说,倘若蘅芜所言非虚,且容忌已然占了神君身份的话,闯入蘅芜屋中之人,极有可能就是顶着神君身份的容忌。

    待我们辗转回到极乐门后院,神君轻手轻脚阖上门扉,而后又毕恭毕敬杵在我面前,耐着性子为自己辩驳道,“三日前,本座身体偶感不适,无意间闯入过一间厢房。本座意识到厢房有人,便速速离去,连屋中之人的样貌都未看清。”

    我坐于案几前,双手托腮,怔怔地盯着神君的银狐面具,虽未听清他说了些什么,但潜意识中,还是选择了相信他所说的一切。

    “坐下,陪我喝杯酒。”我替他斟了一杯酒,缓缓送至他面前。

    “本座不喜饮酒。”神君淡淡答道。

    “是不喜,还是不胜酒力”我反问着他,而后抄起酒壶,仰头以烈酒浇面。

    “扮成神君的模样,刻意试探我对你的感情,很好玩,是吗白天对我又打又骂,深夜何苦又装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若是厌倦了我,直接说就是了。拐弯抹角地闹失踪,害我成日成夜担忧你的安危,你良心不痛吗”

    我知容忌迟迟不肯露面,定有苦衷。但我委实不明白,究竟是因为什么事,让他瞒我瞒得这么紧。

    “你身体不好,别喝了。”神君夺过我手中的酒壶,将我紧拥入怀,“本座从未想过伤害你,只是本座的身体出了些问题,白日里处于完全失控的状态,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你。不过你放心,过了今晚,本座一定会离你远远的,直至能彻底掌控情绪的那一天,再回来找你。”

    “有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不行么”我仰头看着他脸颊上冷冰冰的银狐面具,猛然抬起手将面具揭下。

    我原本十分笃定,面具下必定会是容忌那张脸。

    出乎意料的是,面具下,竟是如假包换的冷夜。

    “怎么会这样”我惊惧不已,连连退出他的怀中,一双眼死死地盯着他那张有些许陌生的脸。

    他沉沉地叹了一口气,“将本座错认成他了”

    我后退了一步,防备地盯着他,始终不肯相信是自己认错了人。

    “见到本座这张脸,很失落么”他开口询问着我。

    眼前这张脸,确实同我记忆中的冷夜相差无几,但却并无冷夜那双极好辨认的蛇眼。

    因而,我沉声质问道,“你的蛇眼呢”

    “不好看,挖了。”他淡淡说着,而后微微仰头,将酒壶中的酒一饮而尽。

    “你把容忌怎么了他人呢!”我抓着他的胳膊,激动地质问着他。

    神君垂眸,轻声说道,“本座说过,你这么好,他定然不会无故失踪,迟早有一日会回来找你的。”

    此刻的我,脑袋里一片空白,心中也说不清是失落还是难过,只觉前路迷茫,身心俱疲。

    “我不需要你等,也不需要你对我这么好。走吧,有多远走多远,别让我再见到你。”

    想不到,折腾了这么久,居然是空欢喜一场。

    我兀自坐回桌前,烈酒穿肠,一杯接着一杯,完完全全无视了守在一旁的神君。

    “歌儿,别喝了。”

    “别叫我歌儿,我和你不熟。”我许是喝多了,头晕眼花,以致于看什么都有双影。

    就连近在咫尺的神君,都显得朦胧缥缈。他已然戴上冰冷的银狐面具,可烛光中,他的影子是那样熟悉,和容忌那么像……



第三六八章 再遇楚荷
    翌日一早,我捂着疼痛欲裂的脑袋,从卧榻上翻身而下。

    只手轻拢纱帐,我半眯着眼眸环顾着四周。确认神君不在屋中之后,这才长舒了一口气,细细回想着昨晚酩酊大醉之后发生了些什么事。

    苦思冥想了大半天,我只记得自己满怀憧憬地揭下了神君的面具,结果被现实泼了一大盆冷水。

    尽管,神君身上有诸多容忌的影子,但那张脸确确实实不是容忌,并且他也从未承认过自己和容忌有一丝一毫的关系,这使得我愈发怀疑自己之前的推断是不是太过武断。

    叩叩叩——

    屋外,传来一阵轻柔的叩门声,彻底扰乱了我的思绪,使得我极速回过神来。

    “有神君的宠爱果真不一样!也就过了一宿,且歌姑娘的面色愈发红润了。”徐娘推门而入,喜笑颜开地盯着我的脸颊。

    “神君呢”

    我本不愿询问她关于神君的一切,但我仍有一些事未弄清楚,沉吟片刻之后,终是开了口。

    徐娘殷切答道,“且歌姑娘莫急,神君有要事在身,近期内怕是不会回极乐门。临走之前,他特意嘱托我,定要将你安安全全送出后院。”

    走了也好。

    我便不必担忧自己会深陷他的情网中,无法自拔。

    不多时,在徐娘的安排下,我顺利走出极乐门后院,兀自往第三处古战场走去。

    刚踏入第三处古战场,迎面袭来的炊烟中隐隐飘来阵阵焦香浓厚的肉香。

    抬手轻轻拨开眼前薄薄的炊烟,始觉第三处古战场恰巧设在极乐门后厨。

    我正欲往膳房走去,身后忽而冒出数十位发髻高盘,身姿袅娜,纤长天鹅颈尤为出众的西越女人。

    她们首尾相接,双手被锁妖绳所捆,恍若行尸走肉一般与我擦身而过。

    我眼睁睁地看着她们挨个步入膳房之中,等了大半日,却未见她们再踏出后厨一步。

    难不成膳房内暗藏玄机,别有洞天

    我如是想着,蹑手蹑脚地挪至膳房前,趴在沾满油污的石门上,透过眯缝,仔细打量着膳房里头的光景。

    膳房中,陈设着一个巨型圆桶,数十位西越女人围聚在圆桶周围,如同嚎丧一般低低啜泣着,脸颊有清泪簌簌挂下。

    突然间,一哭嚎不止的女人被一道无形之力所牵扯,“腾”地一声凌空跃起,而后被重重地摔在圆桶之中。

    下一瞬,圆桶中闪着寒芒的刀片飞速转动,顷刻间将一具活生生的血肉之躯化为一滩血水。

    仅仅瞥了一眼,我胃里止不住一阵翻江倒海,双手捂着心口,伏在门口处狂吐不止。

    原来,并非我太过敏感,膳房之中当真暗藏玄机。

    “居然偷溜出一个!”身后,一男子喃喃自语着。

    我来不及回头,便被一双浸满油烟的手往膳房中推。

    所幸,反弹之力终于发力。

    但我万万没料到,反弹之力如此不靠谱,虽将我身后之人弹出十米开外,但其后劲亦凶猛无比,竟将毫无防备的我推入膳房之中。

    待我回过神来时,石门已然重重阖上。

    我忿忿不平地踹了一脚石门,发现石门外已被设了数道结界。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

    我如是宽慰着自己,遂阔步朝膳房中央的圆桶走去。

    “你们都愣着干什么”我询问着圆桶周遭哭哭啼啼的女人。

    她们似乎被吓破了胆,双眸紧盯着圆桶中的一片猩红,除了掉泪,再无其他动作。

    不多时,又有一个女人被一道无形之力所控,凌空跃起,被迫往圆桶中砸去。

    我见状,一脚踏上桶沿,悬浮至圆桶上空,死死地搂着被无形之力所控的女人,随手捻了一道天雷之火,往圆桶中央闪着暗芒的锋利刀片掷去。

    歘——

    触及桶内阴邪之气,天雷之火大盛,须臾间将整个圆桶烧成了一堆灰烬。

    我搂着怀中惊魂未定的女人,借着火光,这才看清了她的样貌。

    “楚荷”我惊呼道,轻拭着她面上的泪痕,郑重其事地询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楚荷双目怔怔,泪水夺眶而出,但她紧咬着牙关,愣是一个字不肯说。

    待火光寂灭,膳房中的女人们这才稍稍恢复了些神智。

    随之而来的,是她们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

    我颇有些头疼地望向这些被吓得魂不附体的女人,一时间亦不知道如何安慰。

    过了许久,等楚荷回过神,她胡乱擦拭着面上的泪水,紧攥着我的双手,“噗通”一声重跪在我身前,“北璃王,救救她们吧!”

    其他女人许是见识了我如何解救的楚荷,眼下亦纷纷跪在我身前,“北璃王,我们已经走投无路了,求您救救我们!”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我环顾着一屋子狼狈不堪的女人,心生疑惑。

    楚荷闻言,沉声说道,“数日前,当武失踪,我几经辗转,打听到他被招进西越王宫做事。他行事莽撞,我怕自己不在他身边提点一二,他会再惹事端,甚至有可能惹上杀身之祸。因而,我亦揭了西越王选秀的皇榜,混入这群秀女中,只为进宫找寻当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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