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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霸宠:妖妃欠收拾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二堂姐

    因而,我已做好了准备,若他敢上前一步,我就以乾坤之力打烂他的翘臀。

    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勃然大怒,只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步,从身后紧紧地环住我的腰身,“歌儿,我知你心里没他,但见你挡在他身前,还是郁闷地想将他千刀万剐。我确实有点难过,好想歌儿将我搂在怀中哄哄我。”

    我并未料到他会持续示弱,手心掌风早在他触及我腰身之时,反手朝他身后扇去。

    待我听清他所言之际,掌风已经收不回来,他的翘臀怕是要被打废了。

    我连连挣开他的禁锢,颇为尴尬地询问道,“你没事吧我还以为你因为我放走了祁汜而闷闷不乐,正打算对我大打出手,故而才,才攻击你的翘臀的……”

    容忌脸色疼得发白,他咬着牙,尚未缓过劲,一瘸一拐地向门口走去。

    我只觉自己的掌心火辣辣的,此刻尤为内疚。

    不过,他既还能走动,问题应当不大。我如是安慰着自己,目送着他渐远的背影,心中负罪感稍有减轻。

    我原以为,他会回驿馆冷静片刻,不成想“啪嗒”一声,他修长的手指往门闩上一按,将大门锁得死死的。

    “你做什么”近来,我尤为敏感。见他锁上了门扉,稍显惶恐地后退着。

    容忌未料到我会如此恐慌,悄然又将门闩移至一旁,“歌儿的手劲儿越来越大,这一掌着实够呛。我自己无法上药,只能由你代劳了。”

    “不。你自己若没法上药,找大夫啊!”我十分抗拒地摇了摇头,对于男人的身体毫无兴趣。

    我就怕自己多看几眼,再忆起古战场中的事,一时控制不住情绪,将他活活给阉了。

    容忌沉眸,悄然转过身,示意我看向他染血的衣料,“不愿意就算了。反正我皮糙肉厚,出点血并不碍事,死不了。”

    “………”

    我欲言又止,原本打算用治愈术替他疗伤,不过治愈术只对皮肉伤有奇效,他这翘臀是被我乾坤之力所伤,估计就连治愈术都难以治愈。

    “歌儿,伤口疼痛难忍,你当真不管么”容忌眨了眨眼,狭长的眼眸闪着狡黠的光。

    我原想着勉为其难为他上一回药,但腹部一阵抽痛使得我再无心思理会他。

    此时此刻,我仍旧不敢相信自己怀有身孕,因而腹部一旦有异样的感觉就会格外紧张。

    “来人,找个担架将东临王抬回驿馆。”

    我随口吩咐着屋外的随侍,命他们将容忌强行抬去驿馆,而后直挺挺地倒在榻上思忖着自己当如何是好。

    若是当真怀了身孕,我总不能让腹中孩儿生下来就没了爹,这样对她们并不公平。

    可我只要一和容忌单独相处,他稍有不快,我就怕古战场之事再度上演。

    脑海中,黑盒子忍不住插话,“宿主,现在的你,兴许连东临王都不是你的对手。凰神凤主,乃万神之主。他若再敢胡来,你全然可以用拳头教训他,打得他满地找牙。”

    说的也是,我现在这双手,轻易就能打烂他的翘臀,完全不需要瞻前顾后。

    思及此,我乍然起身,翻窗而出。

    窗脚下,小乖和小野搂作一团,小野似乎在小声啜泣,看那样子应当不情愿被人搂着。

    这小兔崽子,尚未及半人高,居然就将容忌的野蛮秉性学了个七八分,当真欠收拾!

    我刚想将小乖拎起一顿痛打,才发觉事实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

    “容且哥哥,我该怎么办父君要将我送去给赤海妖王做童养媳,听说赤海妖王又老又丑,我不想去。”小野躲在墙角,小小的肩膀一抽一抽的,看着怪可怜。

    我心下纳闷,北弦月对小野宠爱有加,这会子怎么舍得将她送去给赤海妖王当童养媳

    “岳父大人当真如此言说”小乖显然也十分困惑。

    小野连连点头,“父君无意间得见赤海妖族的公主,一见倾心。赤海妖王不愿将公主许配给父君,父君便打算将我送给赤海妖族。娘亲知道此事之后,以泪洗面,却又不敢辩驳父君。”

    北弦月竟连小野都不放过,委实过分。

    他这副纵情声色的模样,早晚要吃亏。只是委屈了小野,摊上这样的爹。

    “小野乖,有我在,谁都不能逼你做不喜欢做的事。”小乖拍着心口,信誓旦旦地说着。

    我原想亲自去一趟青丘说服白晶晶让小野在北璃王宫待上数日,不过小乖既如此笃定能保护好小野,我便懒得插手。

    师父说过,小野有凤格。凤凰涅槃,浴血而生,这其中辛酸,我深有体会,只望小野能少受些磨难。




第三八五章 祁汜坦白
    所幸,小乖和容忌一样,最会哄人,三两下功夫就将人小野哄得破涕为笑。

    我见他们二人相安无事,遂放下心来,按照黑盒子的指引,寻了一条偏僻的小路,往驿馆方向赶去。

    之前,我便听说驿馆被一大群倾慕容忌的女人所攻陷,但当我亲眼目睹驿馆盛况之后,仍旧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下,并不算宽敞的驿馆后院,比起北璃最为繁华的风月之地还要热闹些许。花枝招展的女人们围聚在容忌屋前探头探脑,香风拂面,尤为呛鼻。

    还有些女人被挤得喘不过气,索性爬上了树梢,立于枝头上唤着容忌的名讳。

    我满头黑线,恨不得冲上前将这些不知好歹的莺莺燕燕暴打一通。

    但转眼一想,此刻若是让人瞅见我在驿馆闪现终是不妥,只好轻身跃上屋顶,震碎了大半片砖瓦,顺着屋檐上的破洞往俯冲直下。

    清冷的屋中,容忌趴伏在榻,杏眼紧阖,额上冷汗涔涔,面色稍显苍白。

    我信步向他走去,一手掀开盖在他背上的被褥,“撕拉”一声,将他伤处的布料撕得粉碎。

    容忌防备心极强,迅疾出手扼住了我的脖颈,“滚出去。”

    “是你让我滚的,你可别后悔。”我被掐的面颊通红,一口气差点儿没提上来。

    容忌闻声,猛然睁开眼,见来者是我,欣喜起身将我拥入怀中,“歌儿,你总算来看我了。”

    “我只是路过。”

    “知道了。来都来了,顺便替我上完药再走吧。”容忌情不自禁地扬起嘴角,将我越搂越紧。

    我微微颔首,一把将他撂倒在榻,掀开他薄薄的衣物,才发觉他的伤处隐隐有发脓的迹象,小声嘀咕道,“什么时候这么不经打了,我都没用力。”

    容忌闻言,耳根红透。

    “脸红什么”我指端蘸着膏药,半蹲在榻前轻手轻脚地为他上药。

    “歌儿的手真软。”容忌答非所问,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看得我脸红心跳,差点儿忘记了呼吸。

    砰——

    正当此时,容忌所设结界不知被谁捅破,屋外那群如狼似虎的女人见大门有所松动,徒手将门扉劈得四分五裂,一窝蜂涌入屋中。

    我惊愕抬头,怔怔地盯着突然蹿进眼帘的女人们,刚伸出去的手尚还沾染着猩红的膏药,突然间不知道往哪里缩,只得尴尬地往被褥上擦了擦。

    “北璃王,你在给东临王涂抹辣椒水么”

    “你不是亲自撰写了休书将东临王休弃了么为何此刻又对着东临王的身体狂咽口水”

    “东临王好可怜,被北璃王折腾地面无血色。”

    ………

    “滚出去。”容忌冷喝着她们,转眼扯过被褥将我裹得严严实实。

    我狂抽着嘴角,虽然觉得被他保护着的感觉还不错,但他该遮的患处不遮,光遮我脸做什么!

    果不其然,面前这群女人纷纷将视线移到了容忌挂彩的伤处,她们面露羞赧,以锦帕掩面,矫揉造作地说道,“王,奴家为您上药。”

    眨眼间,这些蛮横无礼的女人一股脑儿地涌上前,不仅将我连带着身上的被褥扔至一旁,还完完全全将容忌身上尚未穿好的裤子给扒拉了下来。

    “啊——东临王,你要为奴家负责。”

    “天呐,东临王怎么能这么完美,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好看的。”

    ………

    这群女人瞪大了眼,纷纷将极其猥琐的眼神投注到容忌身上。

    容忌大受打击,双唇剧烈震颤着,一摔袖就将所有女人扫出门外。

    她们贼心不死,身负重伤仍不知死活地往屋里爬。

    容忌雷霆震怒,在门口处设了数道结界,而后委屈巴巴地看着目瞪口呆的我,“歌儿,我想杀人。”

    我虽十分气愤这群女人对容忌所做之事,但又觉得眼下狼狈不堪的容忌透着几分滑稽,忍不住捧腹大笑。

    容忌见状,愈发郁闷,他穿戴整齐之后,竟屈身藏于案几之下,任我怎么哄都不肯出来。

    “你是不是一点也不在乎我”容忌闷闷地询问着我。

    我连连正了脸色,矢口否认道,“哪里的话我心中虽气愤这群泼妇如此对你,但事已至此,我总不能将方才涌入屋中的百余女人斩尽杀绝吧。看开点,起码人家都夸你长得好看。”

    “听清霜说,你时常一人躲于御书房案几之下。之前,我虽心疼至极但却无法做到感同身受。眼下,我才知自己所为有多恶劣。”容忌情绪愈发低落,藏于案几之下轻声说道。

    “都过去了。”我淡淡说道,一把将他顶上的案几推至一旁,将他轻拥入怀。

    他难得如此顺从,窝在我怀中乖顺地如同小猫般,不一会儿便沉沉入睡。

    我垂头看着他的睡颜,轻嗤出声,有点儿洁癖的容忌也挺可爱的。一般而言,哪有男子如他这般,被人看了身体,竟郁闷地躲至案几下瑟瑟发抖。

    “歌儿,对不起。古战场中,我确实失控了。白日里的意识完全不受控制,我也曾数度离开古战场,可每一回,白日里的意识凭着对你的执念,总会循着原路返回,乐此不疲地捉弄你。”容忌轻声呓语。

    “我知道,不怪你。”我低低说着,小心翼翼地将他扶上榻。

    “不要走。”容忌双眸紧闭,长睫微动,忽而伸手抓着我的胳膊。

    “容忌,我不怪你。但是不代表我能接受你对我做的一切,我吓怕了,身心俱疲。”我如是说着,替他掖好被角,转身朝着屋外走去。

    刚出屋,我就感受到一院子女人不善的眼神,怒火中烧。

    “好大的胆子,竟敢潜入驿馆暗算东临王!”我冷冷说道,旋即画地为牢,将不知天高地厚的她们囚禁在水幕之中。

    她们惊慌失措地在水幕之中乱闯乱撞,甚至还有些胆小怯懦,噗通跪地,朝着我三拜九叩,祈求我网开一面。

    “网开一面也不是不可以。前提是,自剜双目。”我一想起容忌被她们围堵的窘迫样,心中火气更盛,下定决心准备好好吓一吓这群不知廉耻的女人。

    “北璃王恕罪!我们哪里敢觊觎东临王啊,这一切都是云秦国主授意的。他说了,只要我们乖乖听话,他就将我们纷纷收入后宫,享尽荣华。”水幕中,一吓得双腿发软的女人不顾身边女人阻拦,不管不顾地将祁汜给供了出来。

    祁汜

    我眉头紧蹙,正欲找祁汜问个明白,他已经风风火火地凑至我身前,嘴上没个正经,“歌儿,朕想你了。”

    “为何算计容忌”我开门见山地质问着他。

    祁汜面上的笑意刹那间凝固,他敛下眸中的失落,颇为气愤地说道,“你这个傻女人,被他伤到连求生欲都没有,转眼就能将他的暴虐忘得一干二净。朕心疼,朕心疼地每日每夜睡不着觉。”

    “我在问你为何算计容忌。”我再度强调了一遍,态度极其冷漠。

    “笨蛋,还不是因为你朕并非存心羞辱东临王,朕只是想借由这群女人,让他对你所经历的苦痛感同身受,让他尝尝这种被人凌虐的滋味。只有切身体会过你身心上的伤痛,他才会更加珍惜你。”祁汜稍显挫败,不情不愿地说着。

    原来,祁汜是在用他的方式为我鸣不平,倒是我错怪他了。

    再者,我总觉容忌不至于被轻易算计到。又或许,他特意不设防,为的就是将祁汜一军,使得祁汜在我心中的形象大打折扣。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早知容忌心思深沉,但又不忍怪他。

    祁汜忽而伸手,将温热的掌心贴于我腹部之上,眸中是无限的眷恋。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避开他过于灼热的视线,“祁王,你当趁早启程回云秦才是。”

    “歌儿,朕跟你说一个秘密,藏在朕心中已久的秘密,你听不听”

    祁汜眸中闪着晶莹的泪光,再加之他时断时续的轻咳,看上去尤为憔悴。

    “祁汜,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我如是说着,一点儿也不想知道他心中的秘密。

    “如果朕说浮生一梦中你与朕的一夜的缠绵全是假的,你会不会开心些”祁汜唇角微微勾起,但他的笑容极冷。

    我错愕抬眸,稍显急迫地追问着他,“什么意思”

    祁汜强行牵过我的手,将我拽入容忌屋中,“有些事,朕确实不愿让他知道。但朕怕死了,朕怕这没人性的东西再度伤害你,因而只好勉为其难,让他听听墙角。”

    “浮生一梦中,你我什么事都未发生。那日,确实是朕迷晕的你,朕气急败坏想用强硬的手段逼你就范。可当朕看到你毫无反抗之力地窝在朕怀中沉睡之际,朕心软了。”祁汜说着,突然如鲠在喉,悲伤地不能自已。

    “可心镜中,分明不是……”我心里藏着几分欣喜,但并未因此而失去理智,心镜中残忍的一幕幕依旧在我脑海中不断地闪现。

    “朕原本打算趁着你记忆全失的时机,跟你要一个孩子,甚至连孩子的衣物被褥都已经准备妥当。若是按原计划来,心镜中的画面确实可能上演。不过,朕不像东临王那般,仗着你对他的纵容肆无忌惮。朕只是将你扛上榻,而后找了处僻静的地方做了一夜美梦。心镜中所示,仅仅只是朕的梦境。”

    他真是可恶!竟骗了我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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