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霸宠:妖妃欠收拾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二堂姐
我单手捂着心口,久久未缓过劲,“当真是梦”
“朕倒希望不是梦。”
我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脸,深怕眼前所见所听全是幻影。
祁汜失笑,“别多想了,确实是梦。在朕看来,你怀的虽然不是朕的孩子,但他明明有可能属于朕,只是朕中途良心发现收手了而已。因而,你小产之际,朕心中的痛苦一点也不比榻上假寐的狗东西少,万般愁绪无从纾解,因而才会深夜潜入密林中偷偷摸摸地悼念一番。”
得知浮生一梦的真相,我心中巨石终于落地。
祁汜见我如释重负,亦展颜一笑,“让你困扰许久,确实是朕不好。前几日,朕原本想抽空向你解释清楚,但你一直躲着朕,使得朕总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将话说明白。后来,你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公然宣布休夫,给了朕无限的希望,朕自然不愿在那当口说出真相。”
待祁汜扬长而去,我扫了一眼依旧躺在榻上假寐的容忌,他亦睁开了眼眸定定地望着我。
我冷不防地将案几上的茶水朝他脸上泼去,“狗东西,下次再嫌我脏,你自己看着办。”
容忌默默拭去面上的茶水,沉声附和道,“泼得好。”
“几日后的宫宴,不如就由你来领舞吧。”我心结已解,心情大好,遂满心满意只想着捉弄容忌,让他也体味体味被欺凌的滋味。
容忌默默汗颜,“我这辈子绝不可能做这种事,绝不可能。”
“既然如此,我也不强逼。明儿个一早,我就去征收美貌王夫。”
说完,我又从屋顶上的破洞腾空而起,乘着劲风哼着小曲儿回了北璃王宫。
脑海中,黑盒子放声大笑,“宿主,你这哼的是什么玩意儿叽叽哇哇的,活像个傻不愣登的小哑巴。本大王的头早晚要被你笑掉。”
原来,祁汜是在用他的方式为我鸣不平,倒是我错怪他了。
再者,我总觉容忌不至于被轻易算计到。又或许,他特意不设防,为的就是将祁汜一军,使得祁汜在我心中的形象大打折扣。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早知容忌心思深沉,但又不忍怪他。
祁汜忽而伸手,将温热的掌心贴于我腹部之上,眸中是无限的眷恋。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避开他过于灼热的视线,“祁王,你当趁早启程回云秦才是。”
“歌儿,朕跟你说一个秘密,藏在朕心中已久的秘密,你听不听”
祁汜眸中闪着晶莹的泪光,再加之他时断时续的轻咳,看上去尤为憔悴。
“祁汜,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我如是说着,一点儿也不想知道他心中的秘密。
“如果朕说浮生一梦中你与朕的一夜的缠绵全是假的,你会不会开心些”祁汜唇角微微勾起,但他的笑容极冷。
我错愕抬眸,稍显急迫地追问着他,“什么意思”
祁汜强行牵过我的手,将我拽入容忌屋中,“有些事,朕确实不愿让他知道。但朕怕死了,朕怕这没人性的东西再度伤害你,因而只好勉为其难,让他听听墙角。”
“浮生一梦中,你我什么事都未发生。那日,确实是朕迷晕的你,朕气急败坏想用强硬的手段逼你就范。可当朕看到你毫无反抗之力地窝在朕怀中沉睡之际,朕心软了。”祁汜说着,突然如鲠在喉,悲伤地不能自已。
“可心镜中,分明不是……”我心里藏着几分欣喜,但并未因此而失去理智,心镜中残忍的一幕幕依旧在我脑海中不断地闪现。
“朕原本打算趁着你记忆全失的时机,跟你要一个孩子,甚至连孩子的衣物被褥都已经准备妥当。若是按原计划来,心镜中的画面确实可能上演。不过,朕不像东临王那般,仗着你对他的纵容肆无忌惮。朕只是将你扛上榻,而后找了处僻静的地方做了一夜美梦。心镜中所示,仅仅只是朕的梦境。”
他真是可恶!竟骗了我这么久。
我单手捂着心口,久久未缓过劲,“当真是梦”
“朕倒希望不是梦。”
我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脸,深怕眼前所见所听全是幻影。
祁汜失笑,“别多想了,确实是梦。在朕看来,你怀的虽然不是朕的孩子,但他明明有可能属于朕,只是朕中途良心发现收手了而已。因而,你小产之际,朕心中的痛苦一点也不比榻上假寐的狗东西少,万般愁绪无从纾解,因而才会深夜潜入密林中偷偷摸摸地悼念一番。”
得知浮生一梦的真相,我心中巨石终于落地。
祁汜见我如释重负,亦展颜一笑,“让你困扰许久,确实是朕不好。前几日,朕原本想抽空向你解释清楚,但你一直躲着朕,使得朕总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将话说明白。后来,你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公然宣布休夫,给了朕无限的希望,朕自然不愿在那当口说出真相。”
待祁汜扬长而去,我扫了一眼依旧躺在榻上假寐的容忌,他亦睁开了眼眸定定地望着我。
我冷不防地将案几上的茶水朝他脸上泼去,“狗东西,下次再嫌我脏,你自己看着办。”
容忌默默拭去面上的茶水,沉声附和道,“泼得好。”
“几日后的宫宴,不如就由你来领舞吧。”我心结已解,心情大好,遂满心满意只想着捉弄容忌,让他也体味体味被欺凌的滋味。
容忌默默汗颜,“我这辈子绝不可能做这种事,绝不可能。”
“既然如此,我也不强逼。明儿个一早,我就去征收美貌王夫。”
说完,我又从屋顶上的破洞腾空而起,乘着劲风哼着小曲儿回了北璃王宫。
脑海中,黑盒子放声大笑,“宿主,你这哼的是什么玩意儿叽叽哇哇的,活像个傻不愣登的小哑巴。本大王的头早晚要被你笑掉。”原来,祁汜是在用他的方式为我鸣不平,倒是我错怪他了。
再者,我总觉容忌不至于被轻易算计到。又或许,他特意不设防,为的就是将祁汜一军,使得祁汜在我心中的形象大打折扣。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早知容忌心思深沉,但又不忍怪他。
祁汜忽而伸手,将温热的掌心贴于我腹部之上,眸中是无限的眷恋。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避开他过于灼热的视线,“祁王,你当趁早启程回云秦才是。”
“歌儿,朕跟你说一个秘密,藏在朕心中已久的秘密,你听不听”
祁汜眸中闪着晶莹的泪光,再加之他时断时续的轻咳,看上去尤为憔悴。
“祁汜,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我如是说着,一点儿也不想知道他心中的秘密。
第三八六章 孕灵孱弱
我此言一出,容忌稍显不悦。
他悄然隔开我和南偌九的距离,“歌儿孕不自知,让神医见笑了。”
南偌九闻言,不经意间将视线落在我身上,眉眼间透着淡淡的疏离,不过气质十分温和。
“无妨。”南偌九早已看透俗世,自然也看穿了容忌的小心思,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遂同独孤曦玥静坐客位。
独孤曦玥眨了眨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了足足有一刻钟的功夫,终于忍不住心中好奇,开口询问道,“北璃王,是否有心事郁结于心”
“并无。”我稍一愣神,并未如实相告。毕竟,我也不可能永不理会容忌,再提旧事毫无意义。
“当真没有吗”独孤曦玥稍显困惑,而后转头询问着南偌九,“我怎么觉得北璃王体内孕灵受了北璃王情绪的影响,尤为孱弱”
南偌九摇了摇头,“与情绪无关。孱弱是因为北璃王的身体伤了根本。”
容忌岿然不动的冰山脸终于现出一道裂痕,他急声问道,“何出此言”
南偌九略作停顿,明溪般清澈的眼眸中竟多了一丝怜悯。
他阔步上前,双指在我腕上停留片刻,旋即沉声说道,“北璃王身体旧伤刚愈,又遭小产,气血两亏。再加之葵水日受孕,且不论几率微乎其微,身体遭受重创亦是必然。”
容忌愧疚之色更显,“该如何补救”
“只能慢慢调理。孕灵孱弱,但好在她们有自我防护意识,除却生长得缓慢些,并无大碍。若三年之内平顺过渡,三年之后方可显怀。”
三年之后方可显怀
在我印象中,历经三年方才生子的从古至今,只有一位殷氏。
想不到,一次意外,竟让我腹中孕灵平白遭受这么多磨难。
待寝宫中只余下我与容忌二人之际,我低垂着眼帘,双手贴在平坦的小腹上,恍惚失神。
容忌神色凝重,欲言又止。
此刻,他心里定然也不好受吧
“歌儿,让你受苦了。”半晌,他小心翼翼地握过我的手,声色低沉,面色沉重。
我回过神,定定地看着他,将心中所想尽数倾吐,“在我决定重新接纳你的时候,备受摧残的身体却说怕了。容忌,给我一段时间。我现在乱得很,即便将你的翘臀打烂,心里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畅快。”
“知道了。”容忌闻言,凝重的面色稍有缓和。
他知我现在不想见他,遂轻手轻脚地出了屋。
容忌前脚刚出屋,久未谋面的花颜醉乍然现于眼前。
“小且,一段时间不见怎么又清减了”花颜醉红衣飘袂,举手投足间万千风华流泻。
他似笑非笑桃花眼中是浩瀚的星辰,恰如其分地与颊面上的红晕交织,妖而不媚,媚而不俗。
“一段时间不见,花兄倒是愈发妖娆了。”我淡淡地扫了一眼花颜醉,忽然间忆起若雪、清墨临了前要我交予花颜醉之物,面色微沉。
花颜醉回眸之际如娇花照水,但其身上的醇香酒味似乎比之前淡了许多。
“花兄可还记得清墨,若雪”我将她们二人临了前嘱托我转交给花颜醉的香囊、锦帕移至花颜醉面前。
“记得。清墨古灵精怪,若雪在东临王身边待久了稍显沉静。”花颜醉微眯着桃花眼,转而抬首轻声询问着我,“她们近来安好”
我悄然移开视线,低声答道,“都挺好的。”
“她们死了,对么”花颜醉媚眼如丝,似醒未醒。但事实上,他一直很清醒,即便最烈的酒,也无法摧毁他超乎常人的理智。
他既猜到了答案,我也不便再隐瞒,“嗯。”
花颜醉将锦帕和香囊纷纷收入袖中,隐下眸中的沉痛,自嘲道,“说到底,还是我这万年孤独的命格害了她们。”
“花兄,这不关你的事,无需将所有罪责揽在自己身上。若欲刨根问底,她们确实是被我连累,才无辜丧命。”我低低说道,心里亦十分不好受。
“罢了,斯人已逝,莫追忆。”花颜醉唇角微微勾起,笑不达眼底。
砰——
正当此时,容忌徒手捧着滚烫的药炉,破门而入。
我将视线落在他被烫得发红的手指上,不用想也知此刻的他定然被气得不轻。
花颜醉见状,唇角笑意更深,“小且宫中,何时多了这么一位身份高贵的药童”
容忌阔步上前,将滚烫的药炉重重砸在案几之上,旋即朝我伸出被烫红的双手,十分隐忍地说道,“疼。”
我满头黑线,原想将他轰出屋,但见他一手的水泡,心一软,便稍稍凑上前,轻轻吹着他发红的手。
容忌顺势坐于我身侧,隔着面前约莫三尺高的药炉,不悦地看向面似桃花,齿若编贝的花颜醉。
花颜醉似远山薄雾的拂烟眉微挑,直接无视了容忌不善的眼神,转而询问着我,“不日前,我听闻小且有意广纳美貌王夫。难不成,小且边上这位灰头土脸的男人,是你刚刚纳入后宫的王夫”
我回眸瞥了眼因煎药而将自己弄得灰头土脸的容忌,抬手以水袖拭去他面上的灰土。
花颜醉撇唇,似笑非笑桃花眼中藏着几分戏谑,“原来是东临王,失敬。”
容忌琥珀色的眼眸中杀机必现,额上青筋暴起,想来已然被花颜醉激怒。
脑海中,黑盒子纳闷地说道,“宿主,我怎么觉得东临王自出古战场之后,心狠了许多当然,他即便再狠,对你也留有一份柔软。”
早前,他与祁汜大打出手之际,我便发现他存了杀心。那时候,我还以为他误会我和祁汜有染,男人的自尊心严重受挫,故而才痛下杀手。现在想来,他竟对潇洒淡然的花颜醉也起了杀心,这其中确有几分蹊跷。
我不动声色地将手轻置容忌腿上,示意他别为难花颜醉。
容忌会意,敛起周身戾气,稍稍缓和了语气,“歌儿身怀有孕,精神不济,招待不周,见谅。”
他如是说着,作势起身,欲将花颜醉轰出寝宫。
花颜醉浅笑,“听闻东临王伤了臀,近日来恐无法履行美貌王夫之责。不若,就由我代你当几日小且的美貌王夫”
“听说,个把月前,你戒了酒,潜心整顿妖界”容忌故作停顿,待花颜醉神色大变,他才接着说道,“妖界中人作恶多端,本王若是出兵一举剿灭妖界,也算是不大不小的功德。”
花颜醉听出了容忌话里行间的威胁之意,粉面含怒。
不过,转眼间花颜醉又恢复了镇定,毅然起身,取下他脖颈上的颈链,将其递至我手中,“我命人重新做了条赤羽链,你好生收着。凭此链,你在妖界便可畅通无阻。”
我接过赤羽链,清浅道了声谢。
花颜醉噙着笑意,深深地看着我,“同四百年前的你相比,现在的你瘦得让人心疼。小且,照顾好自己。心有郁结大可来妖界找我,我虽戒了酒,不过陪你一醉方休不成问题。”
“歌儿,该吃药了。”容忌单手托着滚烫的药盅,立于我身侧,柔声说道。
我看了眼他再度被烫伤的手,于心不忍,遂点了点头,目送着御风而去的花颜醉。
容忌将我揽入怀中,一声不吭地将我往他腿上按,而后吹凉了黑魆魆的药,才往我嘴边送。
“乖,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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