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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霸宠:妖妃欠收拾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二堂姐

    “你要做什么”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贫僧说过,贫僧能宠你上天,也能拽你入地狱。是福是祸,全在你的一念之间。”天弋勾唇浅笑,目中淬着一层若有似无的怜悯,黑黄的面上却是显出异常兴奋的酡红。

    我双手紧握轩辕剑,横眉冷对喜怒无常暴躁易怒的天弋。

    天弋斜睨我手中闪着寒芒的轩辕剑,狞笑道,“女施主,你未免也太小看贫僧手中的九道天意了。第五道天意既能使甜甜施主九死一生,这第六道天意亦能让女施主生不如死。”

    “你究竟要做什么”

    天弋摇了摇头,幽幽地叹了口气,颇为惋惜地看着我,“贫僧得不到的东西,其他人也别想得到。女施主不见棺材不落泪,贫僧虽十分不舍,但还是痛下决心,让女施主亦吃一回苦头。”

    他话音一落,整个人如烟雾般蒸腾散去,徒留一地金粉。

    我见形势不妙,连连捻了个口诀,意图瞬移回北璃王宫。

    然,结实的地面突然传来“咔咔”的碎裂声,韧性十足的藤蔓狼奔豕突般攀附上我的脚踝,如同水蛭般一个劲儿地朝着我皮肉里钻。

    “女施主,只要你答应贫僧同甜甜施主和离,贫僧就解除施加在你身上的天意,如何”天弋阴恻恻的声音传来。

    我紧咬牙关,从齿缝中挤出了四个字,“痴心妄想。”

    “呵待这些被贫僧开过光的藤蔓将女施主腹中孕灵穿透,女施主可别怪贫僧太过狠心。”

    “丧心病狂。”我挥下手中轩辕剑,将钻入腿骨的藤蔓齐根斩断。

    然而,这些被天弋开了光的藤蔓有着极强的生命力,纵被利刃砍断,断裂处竟能在顷刻间相融。

    不多时,藤蔓以顺着我的小腿迂回曲折地穿插攀附而上。

    再这么下去,我腹中孱弱的孕灵必受殃及。

    深思熟虑之下,我终是松了口,苍白无力地回应着天弋所说,“放了我腹中孕灵,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天弋再度闪现,立于颓唐倒地的我身前。

    他伸出千疮百孔的手臂,单指勾起刚刚穿透我膝盖的藤蔓,森森说道,“当真学乖了贫僧怎么觉得不可信呢。”

    藤蔓穿骨之痛,并不算什么。我怕的是腹中孕灵因为我的缘故,无辜早夭。

    她们满怀着对世界的热忱,我怎可凭一己之私扼杀她们生的权利

    “天弋,别伤害她们。”

    他冷眼看着尤为狼狈的我,双唇翕动,“女施主,现在才想到用苦肉计,是不是太迟了些”

    我从不屑于向除容忌之外的人示弱,又岂会对天弋用苦肉计我只是怕极了,怕重蹈覆辙,怕失去腹中孕灵。

    我更怕容忌如同我上回小产一般,喝得酩酊大醉,将自己沉溺在悲伤与自责之中,无法自拔。

    藤蔓仍在乐此不疲地穿透着我的每一寸肌肤,侵蚀着我的腿骨。

    它们攀附着我的腿,蜿蜒而上,任由我如何卉砍它们,都无济于事。

    倏然间,天弋伸出千疮百孔的手,轻置于我双膝上。

    他闭了闭眸,由着藤蔓顺着他的掌心,攀附而上。

    “女施主,你真可怕。时至今日,贫僧竟还不舍伤你。”

    他双拳紧攥,咬牙忍着藤蔓钻骨之痛。

    我稍稍松了口气,悄然向后移去。

    天弋淡淡地扫了眼我血迹涔涔的裤腿,倾身上前,不由分说,将我拎入怀中。

    。




第四二八章 天弋的威胁
    我将双手环于身前,下意识地将天弋隔挡开来。

    天弋见状,故意往前靠了靠,他抬起被藤蔓贯穿的手,用力地攫住我的下颚,“女施主,贫僧若真要对你下手,你以为你挡得住贫僧”

    正如天弋所说,他手中还握有三道天意,我绝不能鲁莽行事。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这才乖。识时务者为俊杰。”天弋松了手,转而将我带出这片荒无人烟的鬼蜮,将我囚于鸿蒙古寺密室之中。

    想不到,天弋心眼还挺多。

    竟在鸿蒙古寺极其隐蔽的犄角旮旯处,掘地三尺建了处还算宽敞的密室。

    他将我轻放至卧榻之上,旋即动手撕扯着我的衣摆。

    嘶

    裂帛声乍响,我狠掐着自己,迫使自己不至于情绪崩溃,再度激怒天弋。

    “至于紧张成这样”

    我撇过头,并未吭声。

    天弋冷哼道,“女施主,看来你还未学乖。放手,再敢掐自己,信不信贫僧把你的手剁了”

    真是憋屈。

    我默默地将天弋里里外外骂了个遍,可为了腹中孕灵,只得忍气吞声,万万不敢和他针锋相对。

    天弋一把掀开我的衣摆,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血肉模糊的小腿,“只望噬骨之痛能让你长点记性。”

    长什么记性

    有朝一日,天弋若是落在我手中,我必将百倍奉还。

    他倏尔起身,单手托着烛台,另一只手在石榻边的矮柜中摸索着。

    不一会儿,他从矮柜中掏出一瓶积了层灰的瓷瓶。

    这死秃驴,该不会想在我伤处下毒吧

    思及此,我迅疾扯过榻上薄衾,将之覆于伤腿之上。

    天弋用眼角余光瞟了眼局促不安的我,转而将瓷瓶中黑糊糊的药汁尽数倒入口中。

    我尚未反应过来天弋究竟要做什么,他已经半跪在榻前,捧着我的双腿,凭着他口中黑糊糊的药汁替我疗伤。

    我满头黑线,恨不得一脚将他踹开。

    “区区小伤,怎敢劳驾无量神君为我疗伤我自己可以的。”压下心头的闷火,我尽量心平气和地对他说道。

    “女施主,你不过是贫僧的囚徒而已,无权拒绝贫僧。”天弋抬眸,不悦地看着我。

    天弋为我上完药,赫然起身,立于石榻边的盆架前,就着金盆中的凉水,匆匆地洗净了手。

    我费解地盯着他的背影,委实捉摸不透他何以在短期内恢复如初。

    照理说,周身经脉被焚,又被八十一道天雷劈穿灵根,纵有不死之身护体,也须得休养个百来年。

    天弋的恢复速度未免太可怕,半日之内,除却因经脉被焚而致的蚯蚓状浮纹还未消散,他周身神力竟已尽数回体。

    难不成,这之中还有不为人知的密辛

    “女施主,贫僧的背影很好看”天弋询问着我,继而往石榻前走来。

    “你希望听到什么样的回答”我反问着天弋。

    天弋微怔,眸中失望之色更显。

    沉吟片刻,他周身戾气再聚,“睡吧。贫僧明日再来看你。”

    我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落地,确定他走远之后,小心翼翼地掏出袖中昆仑镜,轻轻地擦拭着镜面,目不转睛地看着镜中一直守在小乖身边的容忌。

    容忌怔怔地盯着小乖的睡颜,时不时为他掖着被角,时不时地伸手探着他的前额,动作极尽温柔。

    天弋还有三道天意未发,我不知他会不会挟着天意威胁我做不不愿做的事,但我只能尽最大的力量,保护好容忌,保护好小乖,保护好腹中孕灵。

    叩叩叩

    一听到叩门声,我浑身一激灵,赶忙将昆仑镜收入袖中,正襟危坐在石榻上,等候着去而复返的天弋。

    然,等了好一会儿,天弋仍未出现。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所处的密室,四壁皆是阴寒森冷的石墙,根本没有门这种东西。

    再度掏出昆仑镜,我便见百花仙子轻手轻脚地入了我的寝宫,满脸堆笑地立于容忌身前。

    “听闻殿下突然昏迷,闺臣忧心如焚,特来看望。”百花仙子福了福身,抬起一双水眸,含情脉脉地看着容忌。

    容忌置若罔闻,并未用正眼看百花仙子。

    百花仙子银牙碎咬,贴身上前,轻展开双臂环住容忌腰身。

    “放开。”容忌猛然转身,一手揪着百花仙子的后领,轻巧地将她扔出窗。

    不过片刻功夫,百花仙子又执着地爬窗而入。

    这一回,她更加直接,当着容忌的面宽衣解带。

    我揉着隐隐作痛的脑门,委实想不明白素来通透的百花仙子为何要如此作践自己。

    “殿下,我好看吗”

    百花仙子指着自己雪臂上绘着的阵法,娇声询问着容忌。

    容忌郁猝至极,站起身正欲将她扔出门外,眼角余光意外瞥到她手臂上的阵法,竟转了心性。

    他紧盯着百花仙子手臂上的阵法,沉声道,“什么时候的事”

    “闺臣喜欢殿下,已有数万载。不过,闺臣之前不懂事,并不知殿下万般好。直到这几日,闺臣才知殿下值得闺臣倾尽一切去守候。”百花仙子将手臂藏于身后,转而示意容忌观瞻她身上的阵法。

    容忌撇过头,不再理会百花仙子。

    百花仙子不依不挠,强行拽着容忌的手,往她身上的阵法探去,“殿下,纵观虚无界大陆,唯有你我二人精通这上古玄妙阵法,你我二人应当惺惺相惜才是。殿下若是不好意思看,用手来体会体会这绝妙的阵法,也不失为一种法子。”

    脑海中,黑盒子突然炸毛,“宿主,你还不穿入镜中东临王都快被其他女人撬走了”

    我摇了摇头,审慎言之,“万万不可。天弋若是去而复返,一旦发觉我穿入昆仑镜中,后果不堪设想。”

    黑盒子气得飙泪,“想不到东临王和其他男人没什么两样你深陷囹圄,他却在同其他女人眉来眼去。”

    “我相信他,他这么做定然有自己的理由。”我如是说着,目不转睛地盯着百花仙子身上的阵法。

    我总觉百花仙子和容忌的对话尤为怪异,更合理地说,是百花仙子对容忌的感情十分怪异。

    百年前,百花仙子就已经放弃容忌了的。她与其他女人不同,她洒脱通透,既知容忌心中无她,定不会纠缠不休。

    难不成,眼下的她是在逢场作戏

    若当真如此,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百花仙子显然有些着急,她幽怨低泣,“殿下为何不看我是我不够好”

    “别让我说第二遍,出去。”容忌背过身,朝着榻上小乖走去,他反手放下榻前纱帐,完完全全同百花仙子隔绝开来。

    。



第四二九章 干戈
    我反反复复地端看着百花仙子身上的阵法,直到将她身上所有的阵法都牢记于心。

    事实上,我也不知百花仙子身上的阵法究竟有何用处,但记着总没坏处。

    百花仙子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遂又将自己扔了一地的衣物往身上套去,“殿下,你既累了,闺臣改日再来看你。”

    她柔声说着,随后轻手轻脚地替容忌关上窗扉,磨蹭了好一会儿见容忌再未发出一丝一毫的动静,这才扭着杨柳细腰,眷眷不舍地出了寝宫。

    “女施主,无量神君有请。”一赤脚沙弥乍现在我身前,低眉颔首言之。

    我眉头微皱,望了眼密室上方的天井,见天色尚未大亮,遂寻了个脱身的借口,“伤了腿,走不了路,还望小长老通报一声。”

    沙弥年纪尚幼,许是头一次有人唤他“长老”,他羞赧地红了脸,两只黑黄枯瘦的小手紧紧地绞在一起,脆声道,“女施主客气了。”

    话音一落,小沙弥便猫着腰,猴儿一般蹿上石壁,敏捷地爬上天井。

    他双手嵌如天井上镂空的沟壑中,将小小的脸印在天井之上,声如细丝,“女施主,照顾好自己。”

    我微微颔首,从小沙弥身上仿若瞥见了天弋幼时的模样。

    想来,天弋也曾如小沙弥这般单纯无邪过,可惜造化弄人,硬将一个心无邪念之人逼上绝境。

    刚一阖上眼,顶上天井处又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我抬眸一看,只见那小沙弥去而复返。

    他颇为费劲地将沉重的流纹卵石天井揭开,麻溜地扔下一捆绳子,顺势而下。

    “小长老,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我轻声询问着他。

    “未曾。无量神君要女施主即刻去朝圣,我担忧女施主腿不能行,遂找来了一担架,想着将你抬至神君禅房之中。”小沙弥挠了挠头,羞赧地答道。

    他曜黑的眸中是耀眼的星光,一闪一闪,颇为讨喜。

    小沙弥察觉到我的眼神,不经意间又红了脸。

    他局促说道,“女施主,还请你速上担架。我好将你拽上天井。”

    我原想着天亮之后再去见天弋。毕竟,天一亮,鸿蒙古寺中香客络绎不绝,天弋既占着无量神君的身份,眼下时机尚未成熟,他绝不会轻易在香客面前展现自己真实暴戾的一面。

    可我又不愿让这年幼的小沙弥为难,便不再以腿伤作为推脱的借口,素手揽着从天井上垂坠而下的麻绳,借力攀附而上。

    待我轻巧地上了天井,小沙弥仍呆呆地立于密室之中,他怔怔地望着天井上同远光和近影相融的我,低低地叹了一声,“女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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