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霸宠:妖妃欠收拾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二堂姐
与天齐气愤难当,企图将我和容忌分开,“你们走开!别在我床上卿卿我我!”
容忌三两下将自己身上的铠甲褪去,骨节分明的手解着自己衣襟上的扣子,胸前大片肌肤裸露在外,看起来十分诱人。
与天齐涨红了脸,终于看不下去,气呼呼地夺门而出。
容忌一道掌风将门关上,嘴角噙着笑意,“歌儿,想要我吗”
我点点头,“嗯……”
他指着我的唇,“是这里想要吗”
我脸色绯红,忽然记起西海底容忌说过要教我学会吹奏玉箫,不觉想入非非。
“你真是,越来越坏了!”我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始终觉得那样的姿势太过羞耻。
容忌双手拖在我身后,掐了一把我的臀部,“那是这里吗”
这种问题羞死人了,但他总是乐此不疲地问着,我红着脸,不肯回答。
屋外,与天齐发出阵阵狼嚎,捶胸顿足。
我一开始还有点不习惯屋外有人又喊又闹,渐入佳境后,也就无所谓与天齐在说什么了。
“容忌,你轻点…”
“嗯”
虽然我小腹上的伤疤好了许久,但他总不自觉地将手搁在我小腹之上,我稍有不适,他就以为我又牵扯到伤口。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容忌撑起手肘,盯着我端详了一会儿,喃喃自语道,“我看你很舒服啊,为什么要轻点”
我被他一问,思索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可能是习惯了,一紧张就想叫他轻点。
我将头埋入他的胸口,将滚烫的脸贴在他灼热的胸膛上,“你怎么这么多问题!我不喊你轻点,难道要叫你重点我是女孩子呀,细皮嫩肉脸皮薄!”
容忌胸腔剧烈震颤着,脸上笑意更甚,“歌儿说的是,是我思虑不周。”
等到屋外蝉鸣顿起,与天齐一口老血喷溅在门上,砰然倒地。
听到动静,我以为与天齐惨遭不测,执意起身,披上衣物,走出了茅草屋。
容忌紧随其后,将我打横抱起,为我穿上鞋子,“夜里天凉,不穿鞋小心染了风
第一零二章 怒怼雪怜(二更)
我捂着耳朵,看着双腿夹着斩天剑,一边吐一边嚎的与天齐,着实无语。若神界的上神都像他这般,大概崛起无望了吧!
好在斩天剑顷刻间便直蹿云霄,消失地无影无踪。
容忌从怀中掏出一颗璀璨的星子,“龙鳞链碎了,那我就送你一颗星吧。”
我接过只有拇指大小的星子,凑近鼻尖闻着,透着一股血腥气。再看星子的色泽,鲜红欲滴。
“这真是星子”我狐疑地问着。
“这是我的心,所以你要保管好。”容忌指着自己的心口,果真上头还残留着血迹。
我捶打着他的胸口,又气又心疼,“我要你的心干嘛!”
他握住我的手,闷哼着,“心口疼,别捶了。”
他胸口的血迹晕染开来,湿了一大片。
“容忌,我差点儿感动到想为你生个孩子。”我戳着他的心口,一边用力,一边治愈。
容忌痴痴地看着我,似乎没听清我说了些什么,带着些结巴,问道,“你,你说什么”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要为他生孩子,他居然没听清!我置着气,从他身上跳下,气鼓鼓地朝九重天飞去。
忽然间,周遭的星辰极速移动,将我包围至其中。我站在云端,环顾着四周矍铄的星子。
星子聚散离合,井然有序地找寻着自己的位置,站定之后,摆出一个永恒的姿势,将它们连起来就是就是一句话“歌儿,我爱你”。
我双手抱胸,手臂上已然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容忌肉麻起来,我都有点怕。
“喜欢吗”容忌指着星辰问我。
我摇摇头,“我最喜欢的四颗星,两颗在你眼里,两颗在你胸上。”
容忌低头看着自己的胸膛,满头黑线,“不许再说这种胡话!”
我嘀咕着,“我又没胡说!天上的星子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而你胸上的,可观,可玩,可食,我爱不释手也没错呀”
容忌面色发窘,一手扣住我的脖子,一手捂住我的口鼻,嘘声道,“星官们在听墙角呢,能给我留点面子”
我屏息凝神,听闻黑暗中传来此起彼伏的吸气声,面色尴尬。
若知道暗处有这么多窃听者,我打死都说不出那么露骨的话,真真羞死人了!
“我就说太子妃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肯定是上面那个!”
“殿下可是六界战神,战功赫赫,怎么会让女子在身上撒野”
“我们赌十年修为!”
……
仙官们胆子不小,竟敢将我和容忌极为私密的闺中之事,搬上台面聚众赌博。
我转身往仙官们窃窃私语的方向走去,掀开黑布,盯着角落处数十个围聚一团的仙官,说道,“我赌我在上,百年修为!”
仙观面面相觑,“太,太子妃!”
容忌毫不示弱,豪掷千年修为,“下注,我在上。”
“太子殿下!”仙官们吓得腿软,跪伏地上,将容忌扔下的修为,以及他们投注的修为尽数上交给容忌,“殿下英勇神武,不用下注也知道殿下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容忌心安理得地将修为收下,揽着我往南天门走去。
“强盗,你
还我百年修为!”我闷闷不乐地盯着容忌手中闪闪发光的布袋,对于自己方才掏出的修为十分肉痛。
容忌将手高举过头顶,戏谑笑道,“看你表现。”
我趁四下无人,踮着脚尖在他耳边私语,“夫君,我要!”
“嗯,大声点”容忌勾着唇角,若隐若现的梨涡悄然绽放。
“你可不要得寸进尺!”我蹦跳着,夺下他手中装着满满当当修为的布袋,一手将修为掏出,囫囵吞下。
容忌拍着我的背,为我顺着气,“慢点,本来就是要给你的,紧张什么”
他突然将我举过头顶
第一零三章 他生气了(三更)
我原以为且试天下边上,还矗立着香雪怜的寝宫璧玉堂,走近了才发现,璧玉堂已经被移为一片平地。
我好奇地问容忌,“你让人将璧玉堂拆了”
“嗯,我命人将璧玉堂拆到锁妖塔边上。”容忌指着眼前一片空地,“这片地是留给且大娶媳妇用的。”
且大娶媳妇容忌考虑得也太多了吧!不过他命人将璧玉堂移到锁妖塔边上,也算是用心良苦。
香雪怜品行不端,哪日若再生歹念同锁妖塔里的妖魔暗通款曲,她就再无翻身之日了。
踏入且试天下后,香雪怜的气息却越发浓烈。
我狐疑地扫视着空荡荡的前厅,询问者若雪,“香雪怜可有来过”
若雪如是答道,“昨儿个陪着天后来做了一下午,将殿下的衣物全拿去洗了一遍。”
“我夫君洁癖很严重的呀,她拿去洗莫不是抱着一团衣物自我安慰吧”我扬高了语调,对于香雪怜的做法,十分不满。
“为何不阻拦她”
容忌看向趴在角落里有气无力的黑龙,眼里闪过一丝不赞同。
黑龙抬起眸子,神情恍惚,“天后娘娘在,属下不敢拦着,怕加深太子妃和天后娘娘间的误会。”
自绿莺死后,黑龙一直神情恍惚,看向我的眼神总闪过怨怼。我知他是怪我害死了绿莺,无法释怀。
“也罢,不就是几身衣物,送给她也无妨!”我大手一挥,表面上看风平浪静,心里已经狂风大作。
回了房,我拎着容忌的耳朵一顿牢骚,“成天拈花惹草,现在好了吧!野花都找这儿来了,是不是我再不回来,香雪怜就要取代我了”
“放手。”容忌的脸色也十分不好看,“我现在就将她杀了!”
我感觉挡在门前,不让容忌出门。我心里虽然十分膈应香雪怜总对容忌纠缠不休,但她已经获封香雪公主,贸然杀之,定会惹人非议。
容忌将我推向一边,踹门而出,“只有她死了,你才能真正舒心。”
我没料到容忌会推我,虽然她下手很轻,但我还是因为重心不稳往地上摔去,“你可千万别去,不然母后要记恨我的。”
容忌回头,见我倒地,遂又折返将我抱起,平稳放置卧榻之上,替我掖好被角,转身出了屋子。
“容忌,你可千万别去!”
他顿住脚步,声音里透着一股怒气,“不去。你管自己睡吧!”
我躲在被窝里静静反思着,他好像在生我的气。仔细一想,确实是我太过任性了。
这一晚上,他不仅对我掏心掏肺,面对香雪怜时,都没正眼瞧过她,我却总因为香雪怜的事同他置气。闪舞
等了大半个时辰,容忌还没回来,我心里越发内疚。
要不,我去找他致歉吧。
我如是想着,利索下了榻,却又有些退缩,万一我道歉他也不理我,那多尴尬呀!
不如,我也给他洗次衣服吧。思及此,我将衣柜里叠放地整整齐齐的衣服搬了出来。
追风正要敲门,没想到我也正开门出来,手指在我额头上扣了扣,发现是我,飞快地收回手,“太子妃,我来取殿下的被褥。”
“他是不是觉得,要被我榨干了不敢和我一起睡”我有些失落地问道,心里其实清楚得很,他肯定是生气了。
追风摸了摸鼻子,侧身进了屋里抱走了容忌的被褥。
我看着灯火通明的书房,料想他应当在书房中。于是我捧着一大堆他的衣物,蹲在书房门口,施了个唤雨诀将衣物打湿。
“可怜的小白菜在洗夫君的衣服,一件,两件,三件,四件,五件…”
我认真地数着衣物,数着数着突然犯困,倒在雨中,沉沉睡去。
“起来。”容忌撑着伞,蹲在我边上,眉头深锁。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容忌已经从书房走出,喜上眉梢,赶紧好好表现。
“乖乖,你就别跟我生气了吧”我一边洗着衣服,一边朝他撒娇。
他把我手中冰冷的衣物扔至一边,将我的手放在他胸口处,“不是让你自己睡大晚上还唤雨洗衣服,弄得小手冰凉,浑身湿透,可怜兮兮的。”
“你不在我睡不着。偌大的仙界,所有人都看你的脸色,你要是不理我,就没人敢跟
第一零四章 卷宗迷局(四更)
容忌让我坐他腿上,指着案几上的卷宗,说道,“我翻看了神界上神的卷宗,包括水神的,发现他们的殒落决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
“与天齐说,神界深陷诅咒,众神凋零,你我都不能幸免。”
容忌摇头,“诅咒我怎么觉得像是有人蓄意为之。”
“有人能强大到让诸神殒世么”我打心眼里是不信的。
“可能是我多虑了。”容忌让我靠在他怀中,给我盖上厚厚的被褥,继续翻看着卷宗。
我将手心放在卷宗上,另一只手搁置在容忌胸口,“你若不信,随我进来看看!”
卷宗飞速地翻着页,我和容忌在顷刻间缩小,双双落入卷宗中,来到一片未知领域。得了父君的神力之后,我的造梦术更加精进,不仅能入梦,还能自如穿梭在典籍中。
我和容忌不知往下落了几千尺,才平稳落地,由于是在梦中,从高处坠落一点知觉都没有。
这似乎不是神界,既无大风,还热闹得不像话。
街上,人头攒动,摩肩擦踵。
“容忌,那封卷宗是谁的怎么我们好像落到凡间了。”
“斗姆元君。”容忌看着往来的人群,沉吟片刻,“这似乎是数万年前的凡间。”
不是说斗姆元君一直待在神界,从未下过凡我纳闷地在人群中搜寻着斗姆元君的身影,却什么也没找着。
“快跑!荒山村染了瘟疫的村民发了疯,朝都城跑来了!”
瘟疫,村民什么情况!
我拉着容忌的手,随着人流跑着,“快跑快跑,瘟疫来了!”
容忌轻咳了一声,憋着笑,拽住了我,“歌儿,你不是人,怕什么瘟疫”
“你这就不懂了,你我不怕,但是咱养的那仨雏鸡怕啊!它们万一得了鸡瘟,咋办”
他听我这么一说,神情也透着一丝谨慎,抱着我往屋顶飞去,“站这里,安全些。”
不多时,一群身体溃烂的村民涌入城中,他们所过之处,别说是人,连家禽都被啃地精光。
我仔细地观察着他们,眼珠子的色泽正常,这就排除了他们被魔蛊术蛊惑的可能性。再看他们一寸长的指甲,指尖透着焦黑,似乎是中毒引起的。
“他们不是染上瘟疫,是被人蓄意投毒。”容忌沉静分析着,“此毒甚烈,被咬一口即会感染,无药可救。”
有一个中毒的村民突然跳上屋顶,留着黄绿色的哈喇子,朝我走来,“人肉!人肉!人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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