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霸宠:妖妃欠收拾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二堂姐
“滚出去。”
仙娥给容忌磕了三个响头,蜷缩着身子,果真滚着出了且试天下。
我看着她灰头土脸的样子,感叹道,“香雪怜身边的仙娥真是蠢!”
容忌歉疚地看着我,“给你添堵了。”
“你看到我打她了吗会不会觉得我心狠手辣”我并不喜欢打女人,方才扇她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挺狠。
容忌握住我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吹了吹,“手疼么”
我摇摇头,“不疼。”
他不咸不淡说着,“不疼就好。”
与天齐啧啧出声,“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论宠妻,你若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
“我们回房,再努力努力”容忌询问着我的意思,完全忽略了与天齐的存在。
我抗拒地后退着,“不了,我还有事!”
我飞快地往殿外跑去,要是被容忌捉回房,岂不是要辜负了今儿个的大好天气!
出了且试天下,我倒是犯难了。原想去找太上老君问问,容忌总这么亢奋是不是有什么隐疾,但我根本不识路啊。
好在,若雪很快追上我,“太子妃要去哪殿下说你认不得路,让我跟着你。”
太上老君似乎预料到我会去找他,远远地我就瞧见他站在炼丹房前跟我招手,“太子妃安好”
我拉着他走进屋里,小声地问着他,“老君啊,你这里有没有丹药能治隐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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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七章 惩治白莲(三更)
我哼着小曲儿,光是想想容忌吃瘪的模样,就笑得乐不可支。
谁知,刚走至且试天下门口,就看着香雪怜对着我的且大,又亲又摸。
“这只雏鸡可真好玩,是殿下养的么”香雪怜明眸皓齿,问着且试天下洒扫的仙娥。
我气不打一处来,且大好不容易长大了些,被她的手薅两下,肯定要蔫了。
“今天是刮的什么风,怎么把香雪公主给吹来了”我捏着她的手腕,强行让它松手,将且大抱回怀中。
且大认生,刚刚被香雪怜薅得急躁不安,我只能摸摸它的小脑袋,“且大乖,不怕了啊,有娘在,谁都不能伤害你。”
香雪怜美目圆瞪,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怀中的雏鸡,突然大笑,“且歌姐姐若生不出孩子,也用不着养只鸡当孩子啊!妹妹我能生,不如让我帮帮你”
“若雪,拿剪刀来。”我无心理会香雪怜,自顾自地坐在凉亭中,为且大扇着风。
它身上残留着香雪怜的气息,这大大引起了我的不适。
等若雪将剪刀拿到,我一剪子剪掉且大身上被香雪怜薅过的毛,“好了!那些恶心的气味不见了。”
香雪怜冷哼着,“姐姐是在嫉妒我香飘十里”
“香雪公主,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好意思叫我姐姐我不想跟你废话,请你立刻滚出且试天下!”我皱了皱眉,确实不喜她身上的气味。
“是殿下召我来的,我没见到殿下,可不能走!”香雪怜一字一句说道,微翕的鼻孔仿佛都在彰显着她的得意。
“容忌什么时候召她来过”我疑惑地问若雪。
若雪麻溜答道,“香雪公主的贴身侍女扬言公主不会放过太子妃,殿下听了恼羞成怒,说既然这样,就让公主来找他!”
我一只手敲着桌面,一只手揉着且大被我剪得一毛不拔的光秃秃的小脑袋,兴味盎然地看着香雪怜,“你身边的侍女傻一点也就算了,怎么你也听不出我夫君话里头的意思,来自取其辱”
香雪怜狠狠地剜了一眼她身后的侍女,一巴掌落在侍女脸上,“没用的东西,竟惹得姐姐,殿下不快!”
侍女捂着脸,委屈地抽泣着,“是奴婢的错,公主息怒,太子妃息怒。”
我揉了揉眉心,被香雪怜身上浓郁的香气弄得心烦意乱,“若没有其他事,公主请回吧!”
香雪怜不肯离去,硬是坐在我边上,为自己倒了杯茶,“姐姐你有所不知,璧玉堂被移到锁妖塔边上,荒凉得很。我竟是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闲着无聊,这才觍着脸大着胆子前来叨扰。”
“小且,看哥哥给你带来什么好玩的!”花颜醉提着一个盖着黑布的笼子,从我身后突然闪现。
尽管,在幽冥鬼界时,我已经认了花颜醉这个哥哥,但他突然自称哥哥,我还是有些不习惯。
我往边上挪了挪身子,给他腾出一个位置,“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他神秘兮兮地说,“至尊毒蜂,毒性是强了些,但它采的蜜,又纯又甜,天下无双。”
毒蜂看来花颜醉是特意来帮我的。
我掀开黑布,仔细地观察着笼子里的毒蜂,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香雪怜,转而问向花颜醉,“它们该不会蜇人吧”
“一般是不会,但若是被气味刺激到,那就未可知了。”花颜醉提着酒壶,猛灌了一口酒,慵懒的靠在一边,一字一句慢慢解释道。
香雪怜突然坐直了身体,局促不安地绞着帕子,“姐姐,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我按着她的手,不让她起身,“什么事这么着急回去难不成香雪公主在璧玉堂豢养了锁妖塔里的妖魔,急着回去喂食”
香雪怜矢口否认,“姐姐可不要冤枉我。我是看姐姐和妖王感情亲厚,不敢打扰而已。”
“怎么
第一零八章 给他下药(四更)
若雪站我身后,颇有些忧虑地说道,“太子妃,香雪怜好歹是天后天帝钦点的公主,我们这么做,他们万一上门兴师问罪,该如何是好”
我倒是觉得我已经手下留情了,要不是看在她救过天后的份上,她的下场肯定比素瑶还要凄惨。
“担忧也是无用,该来的总会来。我们堂堂正正做好自己就成。”我拍着若雪的肩膀,安慰着她。
她点了点头,突然面露羞赧,支支吾吾说道,“太子妃,你真的只把妖王当哥哥”
“是啊。”我见她的脸越来越红,一下便看穿她的心思。
我打趣着她,“我们若雪也情窦初开了不过,实不相瞒,花兄十分抢手,你若真喜欢可得抓紧。论起主动,清墨比起你来,可主动多了。”
“我就问问,才没有喜欢他!”若雪跺着脚,小跑着离去。
我无奈地叹着气,眼看着若雪和清墨越陷越深,却帮不上什么忙。爱上花颜醉那样的人,应该要吃很多苦吧。
叽叽——
且大不知什么时候,蹦跶到了我脚边,我将它抱起身,忍不住口水泛滥。
想到吃的,我才忆起刚从太上老君那得的绝密丹药“软翻天”,不如现在就拿去给容忌试试
不行,容忌要知道这丹药的用处,肯定不会乖乖服用。要不我亲自做顿饭,将丹药加饭里好了。
我如是想着,溜进久未生火的灶房,用天雷之火将灶台点燃。
怀中的且大瑟缩着脖子,看着熊熊燃起的大火,吓得眼泪汪汪直掉。
“小笨蛋,再哭就把你跟蘑菇一起炖了!”我逗弄着差点吓晕过去的且大,顿时觉得生个孩子玩玩也挺好。
等水烧开,我才将且大放至一边,随意采撷着院中的花花草草,一股脑儿扔进锅中,一锅乱炖。
“不知道容忌喜不喜欢这味道!”我自言自语着,亲自尝了尝,似乎还不错。
花是甜的,草是苦的,汤是涩的,正可谓酸甜咸涩一应俱全。
等一切准备妥当,我掏出“软翻天”,思忖着放多少剂量合适。
忽而想起太上老君说的,这瓶丹药放置了千百年,药效应当很弱,我索性就将一整瓶尽数倒进锅里。
出锅!
端着一大锅热气腾腾的花草汤向书房走去,我脸上不自觉挂上灿烂的笑容,倘若“软翻天”真能让容忌不那么亢奋,我也就不用时时刻刻提防着他了。
“夫君!”我敲了敲门,径自走入书房中,将一大锅花草汤端至他眼前,“看我多贤惠!亲自为你煮的!”
容忌瞥了一眼,有些嫌弃地移开视线,“你没必要做这些粗活。”
“做都做了,你就不打算尝一尝”我蹲在他身侧,仰着头期待地看着他。
“尝,歌儿亲自做的,我自然要捧场!”容忌苦着脸,端起一大锅花草汤,一口闷。
我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心里生出一丝雀跃。可不知为什么,我的眼皮狂跳着,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
“怎么样”我殷勤地为他擦拭着嘴角的汤汁。
他过了好久才缓过来,捂着胸口,闷闷的说了一句,“歌儿,答应我,从今往后别下厨了!”
我乖巧地点头,反正目的都达到了,以后不下厨也无妨,“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容忌拉住我的手,将案几上的卷宗尽数扫落,把我轻轻放至案几上。
他那双琥珀琉璃眼,闪着暗芒,视线从我的脸一点一点移至我紧紧并拢的双腿上,略薄的唇微微翕动,“歌儿为我洗手作羹汤,我心下着实感动。”
他的手抚摸着我的脸,如春风拂面,带着些暖意,撩拨地我心旷神怡。
他的手一点点往下,越过高峰,履过平地,深陷沼泽,又周而复始地来回摩挲着。
“容忌,你政事处理完了”我身上越来越热,怕再这样下去,又要被他迷得神智不清了。
他颔首,眸光中是化不开的温柔缱绻,脸上也浮上一片诱人的潮红,“你才是最要紧的正事啊!”
他将我紧紧禁锢在怀中,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灵活划开我衣襟上错综复杂的盘扣。
我困惑地盯着他,思忖着难道太上老君的“软翻天”失效了他看起来似乎比原先更为亢奋呢!
我有些紧张地抱紧自己,从案几上坐起,惶惑地看着他,“容忌,你身体有没有什么异样”
容忌愣了片刻,仅说了四个字,“一切如常。”
不是吧
难道太上老君在诓我
在我走神的那当口,容忌已经将我剥得一干二净。我感觉身上一凉,下
意识去扯自己被他扔至一边的衣物,可惜手不够长,够不找地上的衣物。
事情似乎并没有按照我设想的方向发展,我做了那么大的努力,却一点儿作用没起到,心里阵阵哀嚎。
“歌儿,我再努力努力,也许你就怀上了。”容忌靠我极近,线条流畅的胸膛近乎贴在我胸口,惹得我一颗心怦怦乱跳。
不知何故,面对他时,总会不自觉紧张。
“歌儿,你怎么总晃神”容忌不满地捧着我的脸,覆着一层薄茧的手指揉捏着我的脸,微疼。
我懵懵地应着,“若能怀上,我自是开心的。但你也不需要太过努力,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
“我的小歌儿知道心疼我了”容忌笑笑,吻着我的唇,吻了很久,很久。
一刻钟后,他身上起了些凉意,眼中蒙上了一层愠怒,“你给我吃了什么”
他看起来,好凶好凶,像是隐忍到了极致,额上
第一零九章 突然怀孕(一)
屋外,天后屡屡敲门,“歌儿,你还好吗”
“忌儿,你给我出来!你打算弄死你媳妇”天帝在外头吼着。
容忌置若罔闻,用手指撬开我紧紧咬住的唇,“怎么不吱声了”
“疼吗”容忌看着我因疼痛拧成一团的脸,丝毫没有放慢节奏的意思。
我努力安慰自己,是我犯错在先,等他气消了就好。此刻,他极度不冷静,我若是沉不住气只会让隔阂越来越深。
又过了一日,我实在承受不住不知疲惫的他,默默侧过头,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容忌抬头,终于止住动作,坐起身,将我的脸掰过来。
我竭力保持着理智,但在触及到他那双带着些戏谑的眼,怒气一点一点积攒,“放心,我还承受得住!”
“这可是你说的!”容忌也跟我堵着气,双手用力地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全然不得动弹,又开始了他的掠夺。
嘶——
我终于在他的攻势下败下阵来,竭尽全力将他推至一边,“如果你是想将我撕碎,那你的目的达到了。”
我捡起了散落一地的衣服,看着满身狼藉的自己,兀自发笑,“容忌,你发现没有每次你控制不住情绪,都是我一忍再忍,一退而退。但是这次,我不想再忍了。”
我勉强提上一股神力,支撑着自己,踉踉跄跄地走到门口,费力地拔开门闩。
当我跨出一只腿准备跨出门槛时,这两天所有爱过的痕迹都化成了剧烈的疼痛,疼得我直直跌落在地。
天后心疼地将我扶起,“歌儿,跟母后去琼华宫。他要是再欺负你,母后替你教训他!”
我点了点头,晕倒在天后怀中。她的怀抱香香的,暖暖的,和母皇的怀抱一样,让我眷恋不已。
“好痛,我全身都好痛。”
“如果可以,我不要嫁给他了,不是不爱,而是太累了。”
我一直在呓语,连梦都是带着疼痛的。
“歌儿”天后一直握住我的手,指责着一旁的容忌,“你也太过分了吧!你当她是媳妇还是什么歌儿自幼父母双亡,本就缺乏安全感,是要捧在手心宠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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