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霸宠:妖妃欠收拾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二堂姐
他朝我施施然伸出了手,“我拉你上来。”
我避开他的手,一脚跨上了岸,“放了云锦。”
他收回手,低头看着匍匐在脚边,披头散发的云锦,一脚踩在她手上,冷漠说道,“敢欺骗我,唯有死路一条。”
云锦原本任祁汜打骂只默默忍受着,但见我又中途折返,情绪完全趋于崩溃,她趴在地上哀嚎着,“你为何要回来你为什么要回来!你一回来,我的牺牲就不名一文了。”
我见云锦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心下难受得紧。
祁汜这种变态,真不该苟活人世!
我愤恨地瞪着他,轩辕剑架在他肩上,“放了她。”
祁汜眼里透着凉薄,嘴角的笑意更甚,“我最恨威胁。”
下一瞬,他毫无保留的一掌袭上我心口,“你不就仗着我不会对你动手,才恃宠而骄”
我确实没料到他会突然对我出手,被他这一掌打得措手不及,往身后飞去。
花颜醉飞过楚河,将我稳稳接住,他柔媚的桃花眼中,头一次迸发了怒火。
祁汜兴味地看着花颜醉,“你不是我的对手,把她交出来。”
花颜醉为我擦拭着嘴角的鲜血,好看的眉毛拧成一团,“我替你护住腹中胎儿,你千万别用神力,否则会动了胎气。”
我点了点头,但胸口一阵刺痛,忍不住又溢了口血,将花颜醉鲜妍的红衣染得更加炫目。
祁汜性子急躁,见我和花颜醉窃窃私语不断,已经临近发狂边缘。他用了十成的神力朝花颜醉袭去,但花颜醉正全神贯注地为小乖设着结界。
“啊——”花颜醉被祁汜打中腹部,口吐鲜血,当场晕厥。
我见花颜醉软趴趴地倒在地上,提着一口气挪到祁汜身前,抓着他的衣摆,终于还是放弃了抵抗,“不要杀他,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祁汜低下头,手指粗粝地擦拭着我脸上的血迹,“你且记住,今后要是不听话,我就当着你的面,将他们折磨致死。”
他见我毫无反应,遂站起身撩起衣摆,指着自己的胯下,命令着我,“钻过去。”
我咬着唇,久久不肯动弹。
他揪着我的头发,让我仰着头同他对视,“怎么,又想违抗我的命令”
“你干脆杀了我。”我只觉屈辱至极,眼睛酸涩,豆大的泪珠簌簌往下落。
他总算松了我的头发,低咒了一声,“改日把你眼珠挖了,看你怎么哭!”
我只觉很丢脸,每次同他对峙,都是自己率先败下阵来。
他的怒火慢慢平息,命身后的妖精将花颜醉和云锦扔到了河对岸,转而蹲下身,揉着眉心,盯着止不住哭声的我,“是不是胸口痛你别惹我生气不就能相安无事了!我向来控制不住脾气,你还一而再再而三激怒我,你是找死吗”
容忌不在身边,应付祁汜这种变态真是心力交瘁。
“让我看看伤势严不严重。”他的手朝我胸口伸来。
我下意识地用手挡着,“你别碰我!”
他瞧着我眼里的嫌恶之色,讪讪缩回了手,“你不是想知道容忌的近况我现在就带你去九重天!”
祁汜拎着我的衣领,往九重天飞去。
冷风刺骨,穿透我的衣襟重击着我原本疼痛难忍的胸口,我只能拼命忍着想吐血的冲动。
等他将我拎
第二三二章 秉烛夜读(三更)
回了妖界,祁汜将我扔在暗无天日的密室中,扬长而去。
“容忌,你可大好了”我腰间,突然传来魑魅的声音。
我疑惑万分,掏出腰间的昆仑镜,才发现昆仑镜的镜面已经被彻底修复。
我欣喜地触摸着毫无缺口的镜面,一头扎入昆仑镜中,回到了且试天下。
容忌神情涣散地坐在书房中,任由魑魅和香雪怜分侍左右。
“容忌,你还好吗”我走入书房,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在微微发颤。
容忌抬起头,怔怔地盯着我,“你还回来做什么”
“你相信我一次,我和祁汜是清白的!”我双手撑在案几之上,不停地向他解释着。
他置若罔闻,拦着身边的香雪怜,嘲讽地看向我,“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我对他的态度有些心寒,但依旧心平气和地说道,“你不是能探知记忆将手搭在我手背上,自己探个明白吧!”
但他显然没有伸出手的意思,转而将魑魅也搂入怀中,戏谑地看着我,“走吧。本殿如今更愿意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
今日的容忌,甚是古怪。
他即便不喜欢我,也不会去喜欢他往日里深恶痛绝的香雪怜和魑魅,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在掩人耳目。
思及此,我自然不能打乱他的计划,装作十分愤恨的模样,抬脚跑出了且试天下。
身后,香雪怜盈盈笑道,“且歌姐姐真是好笑,不干不净的,还好意思找我们殿下!”
魑魅有了之前被苍枫凌辱的经历,并没有接着香雪怜的话往下说,反而说道,“她已经投奔祁汜了,容忌还是彻底断了念想妥当!”
我放缓了脚步,将香雪怜和魑魅所言一一记在心里,这些伤害过我的,我总有一天,会加倍奉还。
一个时辰之后,我又被昆仑镜推送回妖界密室中。
好在,祁汜基本上不来看我,不然我凭空消失了一个时辰,他定然又要勃然大怒。
我掏出昆仑镜,只见镜面中的容忌将魑魅和香雪怜送出了且试天下,就匆匆回了房。
魑魅和香雪怜不知因何事,在且试天下门口起了争执,大打出手。我原以为,香雪怜敌不过常年征战的魑魅。
不成想,香雪怜鬼气大盛,招式毒辣,招招致命,渐渐占了上风。
我不由感叹,她之前藏得真深,连我都未发现她这一身打遍鬼界无敌手的凌厉鬼气。
下一瞬,容忌钻出了昆仑镜,顺势让我坐在他腿上。
“让你受委屈了。阿竹在你被祁汜带回九重天前,就托追风告诉我,你被祁汜控制了。”容忌将头埋在我胸口,声音显得十分沉重。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你把头挪开,疼……”
“怎么了”容忌突然上手,解开了我的衣襟。
他看着我胸前一片淤青,薄唇微颤,“他打的”
我点点头,“他简直是个疯子,以你的性命,以花颜醉的性命,以妖界的存亡要挟着我,逼着我妥协。”
容忌默默替我穿好衣服,愤懑言之,“今日,就是祁汜的死期。”
“你原本打算怎么做别因一时怒火,打乱了计划。”我劝慰着他,总觉得容忌在下一盘大棋。
容忌附在我耳边,低声说道,“你有没有发觉,我们无论身在何处,做的事情如何隐蔽,还是逃不过斗姆元君的法眼”
我深有同感,连连点头道,“世人皆说斗姆元君慈悲为怀,但我却以为她并不简单,我们的每一次磨难,都和她有关。不客气地说,我们所有的痛苦都拜她所赐。”
“没错,之前我只是怀疑,但直到祁汜飞升上神,我才十分肯定斗姆元君居心叵测。”容忌说道,“祁汜和魑魅有不共戴天之仇,但他至今也只是说说而已,并未对魑魅下手,这证明他们之间还有利益纠葛。”
眼下看来,魑魅和祁汜极有可能都是斗姆元君的亲信。
容忌答道,“我原想顺着段瑞那条线,找出斗姆元君藏匿之处。但阿竹说,段瑞已被她折磨至死。现在,只能寄希望于祁汜和魑魅,能助我成功找出斗姆元君的藏匿之处。”
我心里却觉得斗姆元君行迹诡异,藏匿之处并不好找。
砰——
祁汜踹门而入,提着酒壶喝得醉意熏熏。
我不自主地瑟缩着身体,往容忌怀里靠着。
容忌气焰更甚,将我小心翼翼地护在身后,随后提着斩天剑朝祁汜的脑袋劈去。
祁汜惊愕地看着容忌,用手挡着容忌的斩天剑。
嗤——
斩天剑切断祁汜的半截手臂,沾染上祁汜的血液,发出嗡嗡的轰鸣,似是兴奋到了极致。
祁汜身上的邪气同神力融合一起,最后融合成一股更为强大的力量,密室在刹那间,被一道亮光击碎。
容忌抱着我,带着我飞出了仅剩一片断壁残垣的密室。
而祁汜,幽深的眼睛竟同魑魅的眼眸一眼,迸发出猩红的光芒。
他原本泼墨般的黑发一寸寸变红,转眼间满头黑发就变成了如火张扬的红发。
容忌让我退后,特地嘱咐着我,“祁汜理智全失,身体已经完全被斗姆元君控制住了,你别看他的眼,以免被蛊惑心神。”
我紧张地点点头,一只手紧握着腰间蠢蠢欲动的轩辕剑。虽然容忌让我别轻举妄动,但轩辕剑似乎和斩天剑一样,闻到血腥味就显得兴奋无比,总想要大杀四方。
祁汜手中并无任何武器,但转瞬间,他掌心竟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火球朝我们攻来。
火球里头是炽热跳动的岩浆,看起来和天上的日头差不多。
“火攻!”祁汜暴喝一声,火球里不断有岩浆迸溅而出。
下一刻,火球如烟花般,在我和容忌头顶上炸裂开来。
“千叶冰凌!”
我用极寒之冰化解着头顶上滚沸的岩浆,为容忌解除后顾之忧。
祁汜掌心又一个巨硕火球朝容忌袭来。
火球的亮度堪和天上的日头媲美,越是接近我们,亮度更甚。
容忌闭上眼,用斩天剑的剑身挡着火球非同一半的亮度。
若雪说过,容忌身陷古战场时,因在雪原中被困数日,得了眼疾,万把来年都没能根治。因而,我更加担忧容忌的眼睛会出问题。
“你眼睛没事吧”我抽出轩辕剑,同他一起抵抗着火球的奇袭。
容忌的眼眶,已经被火球的热度灼烧地通红。
“无碍。”容忌答着,眼角确实留下了两道血。
容忌身上除了不断涌出的神力,还有一股奇怪的黑气冒出。
我一开始以为这股黑气是戾气,但近距离观察,才发现并不是。
“毁天灭地!”容忌周身的黑气被他凝聚在斩天剑上,朝着祁汜劈去。
我见状移到祁汜背后,将轩辕剑化成无数锋利小剑,朝祁汜背后刺去,“万剑齐飞!”
祁汜腹背受敌,躲无可躲,终于在前后夹击之下,倒地不起。
我看着他被捅成马蜂窝的背脊,不禁神清气爽。
这几日所受的罪,终究是还回来了!
容忌冷嗤,“手下败将!”
祁汜身上的伤口处,道道青烟冒出。
他趴在地上,猩红的眼睛又恢复了黑色的色泽。
“百里歌,对,对不起。”祁汜眼底浮现出一丝愧疚,“之前,邪气入体,无法控制情绪,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
第二三三章 榻下风景(一更)
眼看香雪怜和魑魅就要推门而入,容忌快速将素白罗衣披在身上,广袖清风,卓然玉树,见之忘俗。
“我怎么办”我双手抱膝,坐在地上,愣愣地看着他。
书房空落落的,想藏个人着实不易。
“竟把你忘了!”容忌淡淡说道,扛起我往软榻走去。
下一瞬,书房的门被魑魅推开,香雪怜随着魑魅一同入了书房。
我和容忌藏匿于软榻底下,刚好能观察着香雪怜和魑魅的一举一动。
“奇怪!刚刚明明听到殿下书房里有巨大的动静……”香雪怜看着碎成两半的案几,蹲下身扶正案几,将之重新黏合起来。
魑魅环顾着书房,朝着软榻走来,“屋里似乎没人呢!”
我的心跳愈发急促,倒不是因为魑魅离得太近,而是因为容忌的身体愈发绷紧。
软榻底下的空间十分狭窄,但他却非要趴在我身上,使得我全然不能动弹。
他薄如蝉翼的衣服根本起不了任何阻隔作用。我的胸口贴在他滚烫的胸腔之上,胸口的淤青还未褪去,被他压着的时候还隐隐作痛。
但这痛,并不会难以忍受,反倒叫我身体格外敏感。
咯吱——
魑魅坐在了软榻上,使得软榻发出了细微的声响。
容忌突然捂着我的嘴,胸前大片春光外泄。
我尚未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差点因承受不住他突如其来的进攻而惊呼出声。
容忌的手牢牢按住我的嘴,轻轻在我耳边说道,“别叫,一会就好。”
“你,出去!”我恼羞成怒,屁股方才被碎瓷器扎伤就有点疼,现在疼痛更甚。
“嘘!”容忌唇角挂着浅笑,一副餍足的样子。
魑魅在软榻上做了片刻,继而走到香雪怜身边,一脚踩住了香雪怜的手,嗤笑道,“容忌现在又不在书房,你替他整理奏折他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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