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霸宠:妖妃欠收拾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二堂姐
香雪怜脸上染上一层愠怒,但声音依旧柔得掐得出水,“老女人,我和你可不一样!我是真心爱殿下。”
“你说谁老女人呢!”魑魅暴喝。
我见她们剑拔弩张,无暇顾及其他,掐着容忌的腰,“受不住了,你快起来。”
软榻里的空间极窄,他的唇紧紧贴着我的脸颊,声音极其沙哑,“卡住了。”
我欲哭无泪,如果香雪怜和魑魅不走,那就意味着我和容忌要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
他看我皱巴巴的小脸,小口嘬着我的唇瓣,“歌儿好软。”
“嗯……”我嘴边不自觉地溢出一声低吟。
“什么声音!”魑魅抬起了脚,香雪怜被她踩得红肿的手才得以解脱。
香雪怜眉头紧皱,白了她一眼,兀自说道,“粗鲁地跟爷们儿一样,即便没有太子妃,殿下都看不上你!”
魑魅开始在书房中翻箱倒柜,“我没空跟你废话!”
“歌儿,你很久没夸我了。”容忌完全没将魑魅和香雪怜放在眼中,双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走。
我侧过脸,紧抿着唇,坚决不肯发出一星半点儿的声音。
香雪怜看着案几上的淡淡水渍,自言自语道,“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魑魅走上前,询问道,“你在说什么”
香雪怜懒得搭理她,翻了个白眼,慢悠悠走出屋子,“殿下今夜怕是不回书房了,我也要回去躺着了。”
魑魅擦着额上的薄汗,显然是放弃了翻找书房,一手托着烛台走出了书房。
当门被她轻轻关上,书房又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我盯着黑暗中容忌熠熠生辉的眼,顿觉郁卒,“现在,立刻!马上出去!”
容忌磨磨蹭蹭不肯起,“榻下风景独好,为何要出去。”
“我不习惯。”我抗议道。
容忌稍稍撑起手肘,
第二三四章 月下舞剑(二更)
待魑魅再度离开书房,容忌这才放过了我,抱着我从窗口跳下,没入了昏暗的夜色之中。
我原以为他会抱我回房,不成想他又将我拐出了且试天下。
“你打算带我去哪儿”我不解地问道。
容忌眼里的**褪却,正色道,“方才在软榻底下,我见你眼睛璀璨如星辰,突然想起一件要紧的事,想去证实一下。”
“嗯”
“上神殒世,守护星辰便会跟着陨落。但祁汜魂飞魄散之后,我似乎未见有陨星滑落。”容忌解释道,抱着我奔月而去。
若真是如此,难道祁汜还没死
虽然他如此喜怒无常全是因为邪气不慎侵入,但不得不说,他实在给我带来太大的阴影。
以至于我现在闭上眼,脑子里还会浮现出他邪魅的笑靥,还有他那双深邃幽黑,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
再度踏上月宫,嫦娥仙子和玉兔早已化作一抔黄土。
倒是月宫门前的那棵树,愈发茂盛。
树下一层厚厚的落叶堆积着,显出一派荒凉。
容忌抬头,指着东方那颗最为明亮的星子说道,“他果真没死。”
我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只见那颗星子异常耀眼,足足有边上的星子一倍大。星子表面呈金黄色,璀璨绚烂。
“他还有翻身的余地”我看着那颗硕大的闪着耀眼光芒的星辰,总怕他卷土重来。
容忌颔首,“他从神阶直接飞升到了虚无阶。不过他应当不在六界之中,短时间内,应当没法卷土重来。”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放下心来。
我现在还怀着身孕,轻易不敢大动,遇到危险也无法拼尽全力,每次身陷囹圄只能指望着容忌来救。
虽然容忌每次都能出现得刚刚好,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但我总希望,有朝一日,我也能像容忌一样,傲立于顶峰之上,睥睨天下。
身后,突然传来锵然鼓响。
我回过头,只见与天齐长袖猝动,青丝张扬,他手中玄铁重剑如游蛇奔走,肆意舞动于广袤天地之间,气壮山河。
我不由地称赞道,“同为上神,年龄也相仿,怎么师父不像人与天齐这般卓然飘逸”
容忌将我轻轻放下,淡淡说道,“我倒是觉得,师父比他好些。男子长得俊美,从来不是好事。”
他一定是吃醋了!我看他骤冷的脸色便知他心情不好。但他所言是认真的吗若说俊美,世间怕是再难找出同他一样俊美无俦的男子了吧!
下一瞬,容忌手中多了一柄七尺长剑。
“你若喜欢看舞剑,看我便是。”容忌悄然说到,墨发飞扬,琥珀色的眼里光芒暴射,日月都不敢与之争辉。
他的剑势如行云流水般连贯洒脱。与与天齐那套破云贯日,如怒浪卷霜雪的剑法大为不同。
但不知怎的,容忌悄然间竟占了上乘,与天齐心力不敌,面上血色全然褪尽。
而站在一旁的我,受剑势所迫,脚底发颤,直直摔倒在地。
容忌收回斩天剑,朝我走来,“怎么了”
我自然不愿告诉他,方才在软榻底下双腿已经酸麻不已,再被他剑势一扰,竟完全无法动弹。
与天齐收回剑,朝着我们走来。
他面露惆怅,不悦地看向容忌,“这几日,我夜夜在月宫舞剑,就是希望能让阿姆看到我精妙绝伦的剑法。你这一搅,阿姆即便原先注意到我,也该被你给吸引了!”
“你知道斗姆元君在哪儿
第二三五章 俊俏白龙(一更)
“娇花,你不爱段瑞,从始至终都没爱过,何苦在我面前惺惺作态”我定定地望着离我只有一尺之遥的娇花。
她耳鬓处有一道浅浅的白色缝隙,我琢磨着趁她不备掀掉她的面皮一探究竟。
娇花冷冷笑道,“我不爱他,但仍不容许你们欺负他。你该死,南海里那个没脸没皮的女人,更该死!”
她极其自信,对我并未设防。
我明明有机会能撕掉她的脸皮,但转念一想,如果她是我不能对付的狠角色,窥见她的秘密之后,我便真的没有活路了。
讪讪收回了手,我指尖快速结了蛛网,朝她身上掷去。
娇花躲闪不及,惊愕地看向我,“你竟成了虚无阶造梦者!”
虚无阶我怎么不知道我升阶了!我虽有些纳闷,但早已见怪不怪了。
我的神力一直在突飞猛进,但神识却没大长进,统共还没三百年的阅历,对于自身的变化也是后知后觉。
正当我出神之际,整个人已经被拖入娇花的梦境之中。
拨开梦境迷雾,一阵狂风吹至,我疏于防备,被狂风推着往一棵枯树撞去。
我抽出轩辕剑,薄如蝉翼的剑身划过枯树表面,枯树应声倒下。
狂风止,骤雨倾盆,娇花撑着油纸伞盈盈走来。
透过雨帘,我不忿地盯着她,“把伞收了!”
娇花似乎没听清我在说什么,“嗯”
我冲上前,一把夺过她手中的伞,将之撕成碎片,“我没有伞,你也不许撑!”
冰冷的雨水打在娇花脸上,将她脸上的脂粉统统冲走。
娇花警惕地后退着,沉声问我,“你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我眼下正气愤着呢!原以为成功入了她的梦境,便能控制住她。没想到,她的力量如此强大,竟能反控制住我。
“你管我卖什么药!反正我卖的药,你一定不敢吃。”我一边胡言乱语着,指尖又悄然结了蛛网,既然一个梦控制不住她,我只能寄希望于梦中梦能助我压制住她。
这一回,她神情有些呆滞,似是真的被我控制住了。
我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见她毫无动静,这才大着胆子命令着她,“将假面皮撕开!”
“是。”她唯唯诺诺应着,素白纤细的手已经在耳鬓处摸索着。
她终于找到人皮面具同脸皮紧密相连之处,“嘶啦”一声将假面皮扯去。
说实话,我原本以为娇花就是斗姆元君的化形,毕竟能让段瑞迷恋到不顾死活,又能让与天齐一路追到南海的女上神,除了斗姆元君,再无他人。
但当我揭掉她的伪面皮之后,看到她那张完全陌生刀疤横生的脸时,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片沉痛之中。
我细细地盯着她的五官看,才发现她的脸除了伤疤多了些,和原先娇花长得一模一样。
“我要杀了你!”娇花恼怒至极,一寸长的指甲往我小腹袭来。
我看着眼前怒意勃发的娇花,这才安下心来。
一开始,她太过镇定,太过沉静,以致于我寻不出她的差错。
现在,气血上涌的她明显乱了心,动作便急躁许多。
我驱使着轩辕剑,齐根砍断她的长指甲,旋即将剑锋对向她的鼻头,“说,你到底是谁!”
下一瞬,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娇花的眼珠子凭空失踪,整个人恍若稻草人一样,杵在我身前,一动不动。
我揉了揉眼睛,确信她的眼珠子凭空消失后,盯着她空洞的的眼眶总觉得瘆得慌。凝视她的时候,总感觉她黑魆魆的眼眶也有一股邪恶的欲念在觊觎着我。
“娇花”我又叫了她一声,但她并未作反应。
我越想越不对劲,再怎么说,娇花好歹也是位上神,不会
第二三六章 嫁了禽兽(二更)
我看向与天齐,压下满腔怒火,问道,“怎么回事”
与天齐抿着唇,神色肃穆,“方才从月宫跳下,我感到一股十分诡异的邪气在南海海面上浮动,遂潜入南海一探究竟。我一无所获,不料紧随我身后的容忌,被邪气侵入,神智不清。”
容忌的情绪再度失控,他锋利的爪子袭向我的胸口,若是被戳中,我估计连心都要被他搅烂了。
我双手护再胸前,紧张地闭上眼,“我怀着你的孩子,你要是打我,你就是禽兽!”
但我转念一想,此时此刻的他,就是禽兽啊!
他盯着我微凸的小腹看了许久,最后低下头闻了闻我身上的气息,戾气渐渐消散。
我原以为容忌很快就能恢复神智。没想到,娇花突然扔掉了手中的匕首,夺过与天齐的玄铁重剑,朝着容忌砍来。
玄铁重剑劈在容忌光滑如白玉的龙鳞上,发出“锵锵”的响声。
容忌瞥了眼娇花,周身的戾气愈发浓烈。
他将我轻轻放在地上,转而用利爪划破娇花的背脊。
娇花忍痛,迅即转身将手中的玄铁重剑捅入容忌的腹部。
刹那间,容忌洁白如玉的身体被鲜血染红,他闷哼了一声,重重地摔落在南海之中,慢慢往下沉溺着。
娇花提着玄铁重剑腾空跃起,往海面俯冲着,她背后的梅花印记隐约可见。
我怕失了心智的容忌不是她的对手,跟着也要潜入黑魆魆的海底。
与天齐却拉住了我的手腕,劝着我,“别入海,海面邪气很重,你若是再被邪气入侵,那谁来救容忌”
眼下我心急如焚,但依旧按捺着性子,一双眼紧盯着死水微澜的海面。
与天齐低低说道,“我原以为娇花是阿姆的化形,但阿姆后背并无梅花印记。况且,我印象中的阿姆,善良仁慈,万万不会散出这么浓重的邪气,祸害六界。”
与天齐这是在为斗姆元君开脱吗?
尽管所有迹象全都指明娇花和斗姆元君两人存在着很大的差异,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不管娇花是不是斗姆元君,她们一定关系匪浅。
与天齐见我未答话,又补充道,“阿姆为神界付出许多,你们如此冤枉她,难免寒了她的心。”
他一口认定斗姆元君仁慈善良,我无意同他辩驳,只反问着他,“你玄铁重剑上的剑穗怎么回事斗姆元君送你的”
与天齐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我不知。我这些年有梦游的癔症,剑穗也有可能是我在睡梦中编织的。”
他眼放柔情,笑容粲然,原本只能算端正的五官刹那间显得光芒万丈。
约莫半个时辰后,东方际白,南海上的邪气慢慢褪去。
容忌从海面浮出,嘴边碧箫渐响。
箫声清丽,忽高忽低,低到极处之际,偶有珠玉跳跃,清脆短促。此起彼伏,梵音渐增,先如明泉飞溅,继而如群英赴会,气势渐长。
容忌骨节分明的手转圜着手中的碧箫,但闻水声潇潇,箫声亦如绵绵细雨,若
有若无,终于万籁俱寂。
当他将碧箫放下之时,身上的青烟尽数冒出。
我淌着海水,朝他奔去,“你在海底待了这么久,该不会是委曲求全,以**换来生机吧”
容忌的脸被柔和的朝阳镀上一层淡淡的金光,看起来飘渺若仙。
他琥珀色的眼睛在朝阳的照耀下,澄澈见底。
我将视线移到他腰腹间,他被玄铁重剑捅穿的腹部殷红一边,我光是看着就十分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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