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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公主修仙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萧潇上

    玉儿见他身躯完整,便有几分高兴,问他:“你来这里,想是改邪归正了你如果有你姊夫的几分仁义,好歹能当一个校尉,也不辱没了你家先祖锦衣马超。”

    那人诘问道:“你也知道我乃马超后裔我好歹也是功臣之后,却没来由杀了我!你好狠毒,设的好奸计,一步步诱我入瞉。我道你貌美、年轻,看上去单纯,原来你蛇蝎般心肠。俗话说最毒妇人心,我本来不信,这次可真信了。可怜啊,我上游90岁老母,下有不足3岁的幼儿,死得好冤啊!”

    玉儿不解问道:“你怎么也死了你一颗头颅不好好儿地立在肩膀上吗”

    马云听了这一句,冷哼了一声,一伸手揪住头顶的发髻,一用力见头颅揪了下来:“这是我那些兄弟用浆糊糊上去的,顶得甚么用不过哄我高兴罢了。苦呀!苦呀!不止是斩了我的头,还捅了我无数透明窟窿!你数数,你数数,到底有几个窟窿我数了许久马云数清楚。可怜我那座豪宅,被暴徒放一把火烧了。”说罢,大哭。

    玉儿安慰道:“你死得也不冤。你想想你害了多少条性命连京华楼的小掌柜也被你杀了,羁留两名厨子在你宅子里当牛做马。”

    马云高喊道:“你说错了,你说错了。一派谎言,一派谎言。”

    玉儿追问道:“却怎么说错了我问了侯七,侯七说得清清楚楚。”

    马云喜道:“对,就是侯七,就是侯七,他不是厨子,只是一个小厮。你说错了,说错了。哈哈!”

    玉儿叱道:“却拿这些来搪塞,好不要脸!”

    马云慌乱道:“我不要脸我不要脸我的脸呢”团团转着,猛地扬起手,将头颅按到肩上。

    马云喜欢道:“我有脸了,我有脸了……”

    玉儿又叱道:“你哪里有脸你摸摸看,只是一颗骷髅!”

    马云用手一摸,头颅果然没有皮肉,只剩下白骨。

    “我没有脸,我没有脸……”

    马云哭着喊着跑出客厅,转眼间就消失了。

    玉儿却又看见门外来了人,却是椒敏、椒华与王守义。

    他们一道走进来拱手道:“启禀公主,事已办完,特来缴令。”

    玉儿黑着脸膛道:“缴甚么令难道是我核发了格杀令,着你们去杀了他们两个人”

    王守义愣头愣脑地道:“却不止杀了两人,光我就杀了10人、8人,血溅花厅。一片狼藉,无法收拾,最后只好一把火将宅子烧了。”

    玉儿不爽道:“果真烧了,却没有连累周遭的人家吗”

    王守义道:“倒也没有。那货甚是奇怪,只要攀上墙头,马上就退下来,因此只烧了马云的宅子,却没有累及他人。”

    玉儿喜道:“好,好,好!你杀了你妻舅,不怕你夫人对你不利”

    王守义低首道:“我也甚是惭愧!好在我要去当道士,人世间的一切从此了了。”

     




第三百七十四回 梦醒时分
    椒敏不满道:“小蹄子,你倒怪起我来了,为何如此不同情理”

    椒华叫屈道:“我怎么就不通情理了向来是你欺负我,有理的是你无理的也是你。”

    椒敏揪着椒华的衣领道:“你心中还有没有我这个师姊好歹我是玄女宗首徒,轮得到你来指责吗”

    玉儿劝道:“不要争了,不要争了,我却还有一件事情相问……”

    她想问看见无数颗头颅那件事,其中还有她的异母哥哥宇文员;还想问华阴怎么会有龙,不止一条有两条,难道骷髅洞一直通往华阴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她着急地喊。

    却哪里还有椒敏与椒华的影子客堂里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影。

    玉儿好不狐疑,这儿到底是哪里难道是地府她怎么就来了呢她用力掐着急的手臂,没有感觉;又掐了几次,还是没有感觉;不得已,一口朝手臂咬去。

    “好痛呀!”她大叫。

    “公主,公主,你怎么了,脸色为何惨白难道做了噩梦吗”

    一个人摇晃着她的肩膀,嘴附在她的耳边。

    玉儿抬起头,正对着慧娘的脸。

    “这是哪儿啊”玉儿问。

    “这是刘阿翁的家啊!”慧娘瓦声瓦气地道:‘你看,大家不都在这儿吗’

    玉儿惊讶地环规四周,果然都在。椒敏、椒华在,秦琼、程铁牛在,陈凌、美丽在,刘朴在,就连刘母也坐在堂上。

    “那你们刚才去了哪里”玉儿不甘心地问。

    “我们哪里也没有去啊……”大家纷纷道。

    “哦,椒敏、椒华觑了一趟茅厕。”慧娘道:“不过,大家都去过茅厕啊!”

    “那我怎么……”玉儿愣愣地望着慧娘。

    “您没怎么样啊!公主,刚才你睡着了,想是过分疲劳,兼之喝了酒的缘故。”慧娘道。

    “哦,”玉儿松了一口气:“那刚才我再做梦。却又不像做梦。有时像,有时不像。刚才我还做梦来了,是在梦中做梦……”玉儿喃喃自语。

    “来,公主,我敬您一杯。”椒敏举起了酒杯。

    慧娘往玉儿的杯子里倒酒,玉儿一饮而尽:“着酒既不是琼浆,也非桃花醪,怎的就这般醉人现在喝却清淡如水。难道换了酒吗”

    “没换酒,没换酒,一直喝的就是这种酒。这是熨斗村来的酒,左近百里最好的酒。”慧娘道。

    “就是铁牛喝多了撒酒疯的那种酒吗”玉儿问。

    “真是,正是。”刘朴道。

    玉儿好奇问:“你又怎么知道铁牛撒酒疯的事呢”

    刘朴道:“刚才公主睡着了,大伙儿将铁牛撒酒疯的事当笑话讲了。”

    “我没发酒疯!我甚么时候发酒疯啦”程铁牛嘟囔,舌头打转,已经有7、8分醉了。

    “好,你没醉,更没发酒疯。”秦琼道。

    “我真没有发酒疯。我倒好奇,甚么叫做发酒疯,是不是这样”程铁牛走到堂中,东倒西歪。

    “正是这样,正是这样。”大伙儿大笑。

    玉儿右边椒华道:“公主,我来敬您一杯。”说着,以袖遮脸,一口喝了一杯。

    玉儿夸奖道:“原来你也这般好酒量!这一杯少说有3两,一口就干了下去。”

    椒华笑道:“与琼浆比,这算得了甚么,只是水酒而已。”

    玉儿感叹道:“说的也是!要论酒量,除了我师傅,就数玄女宗的各位了。”

    “我看长老与先生的酒量不相上下。”椒华不服气地道:“长孙大夫的酒量也不弱。”说“长孙大夫”几个字,脸红得更厉害了。以手遮脸,露出软玉生香般的右手。

    玉儿发现她右手背上有一道伤痕们虽然擦了膏药,但还没有痊愈。

    &



第三百七十五回 公主伤情
    玉儿气愤道:“原来这个县丞也是一个混蛋!”

    酒保道:“公子骂得对!只怕将来比姬县长更混蛋!说来这汉中数州十郡几十个县,只有5、6个县令、县长是清官,其他的呀……诶,不说了,不说了。”

    玉儿愤怒道:“这些事都是天官府该管的,杨坚是个能臣,怎么就不察下情呀!以至于贪官污吏横行。”

    酒保告密道:“这些个官吏都与杨坚府中的人勾结在一起,每年有十分之二、三的脏款赃物要贿赂给他们”

    玉儿变色道:“岂有此理!好个杨坚!”一掌拍在几上,登时变成了齑粉。

    酒保吃了一惊:“原来公子有这般武艺!公子看上去文文弱弱,小的只以为是一个世家公子、绣花枕头。自傲的有眼无珠。看错了。”

    玉儿心中突然间想起一个人来,这酒保便被那人买通,故此殷勤接待自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正要开口相问那人这几日还在不在魏宁,慧娘喝道:“却还磨蹭,不去收拾干净屋子。”

    酒保唯唯诺诺:“是是是,这位小哥骂得好,骂得好。”

    玉儿收回到嘴的话头,扔了一块金子给酒保。

    酒保喜笑颜开道:“谢公子,谢公子!其实公子就白吃白喝也没有关系的,自有人付账。”说到这里捂住嘴愣了片刻,马上解释道:“小的是老板的内侄,请公子吃喝一顿也是不要紧的……嘿嘿……嘻嘻……”一边手脚麻利地收拾着地上的酒菜。

    玉儿再心底叹了一口气:“是因为我不明不白的态度那椒华方敢如此放肆,却伤了大夫的脸面,叫他今后如何做人……”心中无限愁绪。

    便懒懒地对酒保道:“等我们走了再收拾好了。我问你,县里还发生了别的事吗”

    酒保想了想道:“最大的事便是这件事,还有什么事吗让我好好想想……”拍着大腿道:“对了,县城西北偏僻处烧了一座宅子,有人说烧死不烧人,也有人说那是座空宅子,原就没人住。也就一两个人说起,所以我也不知道详情。”

    玉儿听了心中“咯噔”一声,京华楼的侯七与橱子还被锁在宅子中哩,不知道生死……便对酒保道:“告辞!”走了几步回头道:“如果有人问起我,你就对他说:初心不变,望君珍重。”说完,脸上已经火烧火燎,急匆匆地走了。

    酒保应承了,跟了下来,一直将他们送到街上。

    玉儿带着慧娘先往东边走了一气,在小巷里绕了一圈,往西北去了。

    县城也就巴掌大的地方,不一会儿便到了马云宅子的正门。

    正门完好无损,里面的屋子全都被烧成了焦炭。

    “可怜的人,眼见得活不成了。”玉儿两眼潮湿。怔怔地望着宅子,正不知怎么办才好,旁边屋檐下走出个人来,用长安官话喊道:“公子,公子。”

    玉儿回头一瞧,不是别人,正是侯七。

    玉儿喜道:“你逃出来了吗你的同伴呢”

    “他死了!”侯七道:“火起时跑慢了一步,被塌下来的房梁砸中脑袋,救出来已经断气了。”

    玉儿同情地问:“一起死了多少人,没伤及无辜吗”

    “除了我那兄弟,倒没有伤及街坊邻居。一位老汉给了我5缗铜钱,要我们自谋生路。”侯七道。

    玉儿道:“那为甚么不走呢”

    侯七摸了摸头道:“我估摸着公子今日会来,故在此地等候公子。公子对我甚好,我想



第三百七十六回 热泪滚滚
    玉儿虽然知道慧娘是装的,依旧一把夺过宝剑,“当啷”一声扔在当街:“你是想陷害你的主子吧,从此担上一个为主不仁的名声……”

    慧娘嬉笑道:“奴才为奴不仁,主子为主不仁,好相称的主仆!天下找不出第二对来的……”手里比比划划。

    玉儿不由得恨恨地骂道:“好不识趣的东西!你不是好奴才,难道我不是好主子吗指桑骂槐前你要拎清楚,还想不想留着自己头上吃饭的家伙……”

    慧娘无赖道:“公主要我留我就留,公主要我去我就去,慧娘在这一点上向来乖巧,不给公主添堵!”一把去地上拾剑。

    玉儿早运气将地上慧娘的宝剑吸到手中:“这剑原是我送你的,现在我收回来,免得你动不动拿它威胁我。”说到这里又垂下泪来。

    原来这一柄剑是玉儿向李温将军讨要的。当时李温将军说送给天皇天后的礼物中有一批越地名匠打制的宝剑,偏偏有一柄有点瑕疵,不太能拿得出手,玉儿便替慧娘讨要了这柄宝剑。这剑只剑柄上的装饰有点瑕疵,剑身打造得完美无缺,且锋利异常,不压于武库里的珍品。慧娘收到后爱不释手,一连几晚抱剑而眠。因为李温将军送了这柄宝剑,慧娘一直在撮合玉儿与李温的婚事,后来她看出长孙晟对玉儿颇有念想,言语之间对长孙晟便多了一份敌意,经常给他白眼。

    慧娘见玉儿又哭了起来,不懂味地冷笑了一声道:“睹物思人,怕又是想起了李郎吧!我说公主啊,你与李郎是一对完璧,偏偏冒出个长孙晟,简直就是拿自己的幸福开玩笑啊……”

    “我有甚么幸福啊!我就是有一丁点儿幸福也被你这个蠢驴给葬送了!”玉儿抽搐着,满心恨意地道。

    慧娘赶紧举起手道:“公主如果不开心,我再打自己,再不开心,我还是自刎!”说着,将剑鞘架上脖子。

    玉儿再心中叹息道:“真是一个蠢货!我怎么竟然容忍她这么多年!人善被人欺,主善被奴骑……”

    慧娘再一次嬉笑道:“我才不哩!吓唬吓唬公主!公主的命宝贵,奴才的命也跟着金贵……公主啊,我慧娘今生今世是跟定你了,就像一块牛皮糖,甩也甩不掉……嘻嘻,嘿嘿。”

    玉儿见她如此无赖,强装欢笑道:“你自去刘府牵马,我们去熨斗村。”

    慧娘好奇问道:“为甚么像做贼般偷偷地溜走……难道公主心中对所有的人都不满吗”

    玉儿没好气地道:“你不去牵马我便一个人走了……”说着,便迈开步子。

    慧娘赶紧嚷道:“停!停!公主,停!我去牵马,去牵马。”跑了几步回头喊:“公主在哪儿等我啊,大街上岂不惹人注目吗”

    “码头上酒店见。”玉儿说着,施展轻功,瞬间不见了踪影。

    她的心中有一个念头:找到长孙晟,然后向他道歉。

    这个念头突如其来,瞬间就占据着整个心灵,已经容纳不下其他的想法,便是连李郎的身影也容纳不下。

    她觉得自己正搂抱着长孙晟,眸子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流转着波光与缠绵的水草。他是弱者,在很多时候他都是弱者,但是他的俏脸上那不服输的一抹是尽人间烟火的顽皮打动了她。

    李郎不可能是弱者,李郎即便是弱者也不会将自己的弱表露出一星半点。

    他几乎不动情,除了那一次在萧弥寓所的一别,哪怕是在信中,他还是李郎,为国为民操碎了心的李郎,一个需要战士而不需要女人的李郎。

    李郎在她嘴唇上的一吻她无法封存,早已经变得模糊,现在想起来清淡如水,几乎不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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