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公主修仙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萧潇上
而她眼前,全都是长孙晟的脸庞,他因为失去了老母而悲痛欲绝的脸庞,几次遭到她的拒绝而苍白忧伤的脸庞,被从水里拎起来无辜而迷茫的脸庞,接到顶级任务咬着牙鼓励自己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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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七回 守义受教
玉儿满腹惆怅地在酒店闲坐,慧娘去刘府取了马匹,不一会儿便到了码头。
玉儿一见到慧娘道得身影便下楼走出酒店,在码头上与慧娘汇合。
陈凌、美丽早就觅了一艘快船,径往熨斗村。
两人牵马上船,,船夫竹篙一点,船离开了码头。
行了很远,回头望去,魏宁县码头上一片混乱,一群衙役凶神恶煞般跳上了各家客船。看来,县丞开始全面接管魏宁的一切事物。玉儿跳探了一口气,望着茫茫的江面一语不发。
慧娘道:“往右便拐入喜河,直行便可到夏口,公子,我们干脆去夏口得了。”
玉儿懒懒地道:“我也想去,却怎么去得了呢我还要赶到爹爹那儿送信。”叮嘱道:“不要再提这件事了。”说罢,流下泪来。
乘船走了一截,前面滩急水急,船行的慢了。玉儿便唤船家靠岸,弃船登陆,策马而去。这已经是第二日辰时。
到熨斗村时正当日落,晚霞映红崇山峻岭,整个熨斗村笼罩在烟霞之中。进了王宅,一眼瞧见椒敏、椒华立在客堂。主位上坐的不是别人,乃玄女宗宗主晓霜。
尊主一瞧见玉儿,热情道:“妹妹回来了,妹妹今次立了大功,我已经表奏玉庭替你请功,多少会有赏赐,我顺便将送你九天玄音的事情说了,估计玉庭不会多言。”
玉儿长揖道:“谢谢阿姊!椒敏椒华二位果然是高手,,趁我打瞌睡的当口便将事情办了,神不知鬼不觉,没有坏了玄女宗的规矩。”
椒华感激道:“公主,昨日不好讲得,今日不讲也不行了,我再公主杯中抹了一丁点儿蒙汗药,公主竟然睡了一个时辰。”
玉儿撇了撇嘴道:“原来如此!慧娘,你果真是个傻丫头,我被下了蒙汗药你竟然没有察觉。”
慧娘抵赖道:“这是他们干的好事,却不好赖到我的头上!我只道公主疲乏了,,哪里知道会中自己人的招。”
玉儿精怪地道:“哪里是自家人,我们是鬼谷宗,他们是玄女宗。”
椒敏赔笑道:“其实不该如此!但公主是知道底细的人,免不了要随我们一起去。按规矩我也不能去,只能椒华妹妹一个人去。办公差自然要神不知鬼不觉方好!”
玉儿笑着道:“这个我知道,我也不怪你们,但是,那王守义怎么就去得呢”
椒敏急忙分辨道:“您是说那长脸汉子我们去马宅时他已经在那里了,不是我们暗中施救,他连命都保不住。”
椒华道:“倒是有情有义的汉子!与那苏邕将军有点相似。”说着,瞥了一眼玉儿与椒敏:“真假椒敏都在呐!我就不多言了!”
玉儿与椒敏同时红了耳根。
椒敏在心中暗骂椒华道:“不知好歹的家伙,总有一天我要让你难堪!”
玉儿脸上的红晕稍纵即逝,淡然地道:“我也有几分钦佩王守义那汉子,他怎么样,受伤了吗”
椒华捎了捎头道:“怎么可能没有受伤,不止一处,竟然有10来处,血流如注依旧与那些恶贼搏斗,十几个人里砍翻了5、6个人。那些贼子也是不怕死,一个人抱住了他,其余的人一拥而上,正要结果了他的性命,我们正好赶到!”
玉儿慨叹道:“果然是一等一的一条汉子。他的伤不要紧吗现在哪儿养伤”
椒敏道:“公主不要担心,我们替您诊断了,现躺在自己院内养伤呐!”
尉迟观关切地道:“却不好让他呆
第三百七十八回 遭遇大虫
尉迟观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郑重地道:“我有一位朋友失踪了,也许被关在‘藏剑山庄’,我们想请一个当地的村民去打探情报,考虑了许久,觉得你是合适的人选,你愿意吗”
王守义朗声道:“有甚么不愿意的我是本地人,不如让我一个人去吧,以免打草惊蛇!”
尉迟观点头道:“甚好,甚好!”便向他比划了苏威、苏夔父子的高矮胖瘦、长相气质。
王守义牢牢记住了。
尉迟观赐给他一枚金丹,命他用温水服下,不仅能治愈他的伤病,而且能增加一成功力。
王守义大喜,第二日一大早便换了一身短衣,做樵夫打扮,将短剑藏在竹篙中,腰间插了一把柴刀,匆匆出了家门。
他一路不停,晌午后便到了离“藏剑山庄”对面的龙虎山上。
他在一棵树下坐下来,用了炊饼,举起竹筒喝了一口水,才发现鞋袜都被野草上的露水打湿。
他正欲整理,却见一个人影正站在自己的面前,来不及抬头,眼前一黑,便被人悄无声息地捆了起来。
来的是一个冷峭的青年,身材高挑,眉宇间原来有一股英气,现今却笼罩着一层若有若无的烟雨,正是秋官司寇府大夫、隐卫首领长孙晟。
原来他在魏宁县徘徊了整整一夜,终于还是来到了熨斗村,却与隐卫们躲在村边的磨坊之中。王守义出门后,他们一路跟踪,眼瞧着对面山头上便是一派森然的“藏剑山庄”,便及时打晕了王守义。
长孙晟冷冷地瞧了一眼晕倒的长孙晟,几个隐卫已经将他装入麻袋之中,很快便从隐蔽处下了山坡。
隐卫们将照顾王守义的起居,一直到长孙晟从藏剑山庄回去。
四周沉寂了下来,仿佛有一道阴冷的风在天地间流淌,制造着恐怖的气氛。
长孙晟“嘶”地倒吸了一口气,身子窝在草丛里打探着对岸的藏剑山庄,心中已经判定这儿是魔族的老巢。
藏剑山庄建立在一座孤立的山峰之上,周围都是水面,宽的地方数百丈,窄的地方也有5、60丈。
对着在山间蜿蜒的小路搭建了一座高桥,离水面几十丈高,宽仅一尺。
这是唯一的上山之路,除此外都是峭壁,并无他路。
观察了许久,长孙晟还是没有找到了王守义描叙过的那株长在凸起的山崖之上的老松。据说那株老松树的虬枝伸向对岸,少年的王守义便是依仗那株老松树荡过湖面去的,借着一荡的惯性,加上数丈的高差,堪堪地到了几十丈外的对岸。
那已经是20多年前的事情了,现今山岭上的树与茅草长的更密更高,长孙晟寻了很久才找到拿出凸起的山崖。但令他失望的是,那株斜长在山崖上的老松树不见了,只剩下一尺多高的树桩,朽烂不堪,显然是被人砍了。
他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坐在草丛里想不出其他的办法。
最后,他决定下到崖底,泅水过去。
从崖底到崖顶的峭壁虽然高达百丈,蠕刀削斧劈一般,但经历多专业训练的长孙晟已经在看似绝无路径的绝壁上找出一条还算坦直的路来。
长孙晟打定了主意,心情顿时好了起来,再一次详细地观察万壑之中的藏剑山庄。
山庄坐落在茂密高大的松林之中,只露出一带屋角。太阳懒懒地照在崖壁之上,泛起一道闪烁不定的金光,缓慢地朝崖顶爬升。松涛时大时小,独有的啸声时而雄壮时而婉约。除此之外听不到蝉鸣蛙唱。阳光仿佛是有生命的。阳光照射到的树林与岩石有温度并且有活力。其余的地方都显露出一种阴
第三百七十九回 惊惧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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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回 众丑争媚
隔着数尺厚的岩层,其上是宽敞的厅堂,布置得十分雅致,陈设了许多古玩与字画,也有10数柄宝剑。
厅堂背靠悬崖的那面墙壁用巨大的花岗石块砌成,没有开窗。离墙一丈安放着一面巨大的雕花红米屏风,屏风前的厅堂铺设着木榻,摆放着案几与坐垫。地牢的入口在屏风之后,十分隐蔽,不揿动机关,谁也不知道在坚硬的花岗石下还有另一番天地。
此时,厅堂里坐满了人,为首的正是白法王黑无垢。他身着一袭白衣,端坐在屏风前,俊逸风流,好一副名士的凛凛气质。看来,他在天罡地煞大阵之中所受的伤已经痊愈,瞧他袍袖间隐隐可见的能量气流,内力似乎有大的长进。
作为混沌教的第三号人物,其显赫的身份自然得到了藏剑山庄的认可,所有才敢于颐指气使,独立特行。
黑无垢之下,大厅的两边各坐了4人,左边的4人穿着灰袍,3男1女,袍袖上各袖着7只金线蝙蝠,甚是打眼。3个男子相貌奇形怪状,身体的各个部分都不成比列,没有一个看上去是顺眼的。唯一的女子倒长得正常些,身材娇小玲珑,顾盼间妩媚风骚,她的武功最弱,在4人众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这4人正是魔天、佑灵、保暝、浮丘,乃混沌教地位极高的4柱教。瞧他们一个比一个霸道嚣张,能量气流在头顶形成了微小的漩涡,显见得武功只在白衣男子之下。
右边坐着的4位穿着道服,相貌比左边4人稍显齐整,勉强可以用相貌平庸来形容。他们的内力只相当于混沌教的普通弟子,自然见不到外显的能量气流痕迹。
白衣郎君黑无垢故作优雅地抖了抖衣袖,眸子里射出一道轻蔑的精光,用半冷半热的语气说道:“这个汉子显然不是樵夫,故作了樵夫打扮,显然不是甚么无心的人,而是有心来窥探我们藏剑山庄的门径的。他好大的胆子,大白天也敢来。”
右边道士群中一人道:“离黄道吉日只有区区5日,正好将这人拿来祭旗。”
白衣郎君听了这话心中甚是满意,那名男子体质纯净,更难得的是还是一名童男,最适合用来炼制丹药,不如先将他的**炼成丹药,剩下的骨头渣子用来祭旗。
心中这么想,他却摇了摇头道:“还有别的主意吗”
“嘿嘿,”左边4柱教中一个圆球般的大胖子气喘吁吁地道:“祭啥子旗!既然掌柜的不喜欢,就给了我,我把他油炸了吃。嘿嘿。”笑声极为瘆人。
刚才那道士陆游仗着自己是藏剑山庄名义上的二庄主,冷笑一声说道:“也没见你立甚么功劳,倒只惦记着吃,再胖一点你还上得了树吗恐怕只是一个再地上翻滚的石碌碌!”
胖子倒不生气,稍稍提高了嗓门道:“我就在地上滚,分分秒秒也能灭了你。你不就是今日拿了人吗有啥子了不起只要掌柜的一声令下,我一次能拿10个人来。”
道士陆游冷笑道:“这次出师以来,你输了几仗,赢了几仗”
胖子脸不改色心不跳地道:“倒只输了一仗。”输的就是在草堂寺左近与尉迟观、慧冰儿决战天罡地煞阵的那一仗。
道士陆游学白衣郎君优雅地抖了抖袍袖,脸上笑开了花,显得极为淫邪:“那就是说一仗也没有赢啰”
胖子怒道:“我输了或者赢了与你何干你不过一个小小的护法,刚上了一位,在护法中只好排在第五位,嘿嘿,这是我30年前的位子。”原来这叫陆游的道士正是八护法新上位的无理。
无理不不识时务地道:“你以为你年长便能压制我吗年纪越长便死得越早。”
无理这话说出来,白衣郎君首先不高兴了,阴冷地道:“无理,休得胡说。在座的10个人中倒有9个比你年长些,难道我们都该先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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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一回 法王之威
瞧见魔天领头,无理及时跟进,各人便都三磕九拜于地,黑无垢心中甚是得意:“看来我御下有方,大大超过那黑炭子白无伤,假以时日,说不定我……”
想到这里,却一脸冰霜道:“你们这是干甚么啊,干甚么教主如果知道你们如此掐媚于我,还想活吗要保也保不了这许多条命!”
宛若一大桶冷水浇下来,众人皆面面相觑,一时间惊疑不已。
黑无垢“嘿嘿”干笑两声道:“大家也不要害怕,教主不是恁样小气的人!何况我黑无垢赤胆忠心,甚得教主信任,倒不至于怀疑我想架空他老人家……”
众人心稍稍安定,陆陆续续爬起来,复又坐到榻上。
尚自抿茶压惊,忽又听到魔天指着佑灵道:“若不是你,我们有必要磕这一番的头吗你就是个扫把星!”
佑灵忍了忍,终是忍不住心中的一口浊气,冷冷还嘴道:“算了吧,你向来黑白不分,不知道轻重。”摇着手,一副不与其争的模样。
魔天偏偏最受不得别人的冷眼,当下喊叫道:“我混沌教要分甚么是黑,甚么是白我教宫中的黑白大厅虽然分了黑白,只是告诫我们,黑不一定是黑,白不一定是白。”
佑灵忍了忍,冷冷地继续还嘴道:“你理解错了。黑白不分、浑浊不明,是指大义,日常还是要分黑白、分清浊的。”
魔天马上驳斥道:“我哪里理解错了既然是教义,便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大道无形,囊括了万事万物,日常难道不是万事万物的一部分吗”
佑灵道:“明明输了,又跟我争!”将魔天前番说的还给了他,顿了顿,见全场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得意洋洋地道:“我问你,现如今坐在堂上的难道不是雍容华贵、人见人敬的白法王吗”
魔天着道道:“自然是白法王。”
佑灵道:“那不就是白吗难道还是黑”
魔天道:“我看到的额声白,心里想到的额声黑白。白既是黑,黑既是白。”
佑灵冷笑道:“又来了,又来了,偏偏要跟我争……”
佑灵将他的理变成了自己的理,魔天气鼓鼓的难受,待要出口教训佑灵,白法王叱道:“好生坐着,休得胡闹!我说你们也有七八十岁了,却怎的还像一个孩子!”
魔天“咯咯”大笑道:“我们可不像孩子,教主那样才像是孩子哩!”
白法王怒斥道:“此等机密你竟然敢说”环顾左右,却见殿前阶上有个人影,手一挥,一道白光射去。
只听到沉闷的一声,一个人滚倒在阶上。
立马有3、4个人影扑过去,嘴里喊道:“师傅,师傅。”
白法王左手又挥了4下,又是几道白光射过去,阶上扑过来的人全都扑倒在地,哼都没有哼一声,瞬间变成了冰柱。
阶上守的人是藏剑山庄的道士,并非混沌教的教徒。即便是混沌教徒,白衣法王也会毫不犹豫用玄冰针将他们干掉。
众人见白衣法王的玄冰针使得出神入化,尤其是取水化冰的能力已经与黑衣法王不相上下,心中大骇。尤其是右手坐的几个人,除了无理外都是藏剑山庄的道长,哪里见过如此杀人方法无不股栗!
原来,关于混沌教主每隔六十年便蜕一次皮,缩形为3岁孩童,须三三之年方可长大成人一事乃混沌教的绝密,一般弟子没有人知道,就连职务不高的八护法也不知其详。此刻魔天当着这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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