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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公主修仙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萧潇上

    智广法师不待晓月张口,大摇大摆地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椒枝、椒叶找了许久,却没有找到玉面神尼。

    智通道长大怒,喝令守卫冰洞入口的弟子前来问罪道:“此女乃玄女宗的叛逆,认贼作父,礼义廉耻荡然无存,尔等怎让她偷偷溜了”

    为首的震雷部首领晓瑜禀告道:“除了霹雳弹炸响后逃出数人,再无其他人等逃出。弟子功力浅薄,竟然被烟火迷住了双眼,没有拦住逃走的数名混沌教徒。请尊主和长老责罚。”

    说着,晓瑜率部众8人跪倒在地。

    苏夔向来与晓瑜亲近,没等智通发言,走出人群道:“师傅奶奶,委实怪不得晓月师叔,”却忘记自己是智通长老的关门弟子,反过来晓瑜要叫他一声师叔哩!“那伙人实在阴险狡诈,令人防不胜防。说来我最没有用,那16个紫衫使者飘进冰洞时,形如鬼魅,我,我还被吓得尿了裤子。”说罢,喊玉儿道:“公主姊姊,你有现成的衣裤吗我裤裆里全是冰疙瘩的,难受得紧,再也熬不了啦!”

     




第一百五十三回 天罗地网(一更)
    千钧一发之时,立于高处的晓霜尊主发出了号令,站在上下各个方位的玄女宗弟子挥舞着缎带,如飞龙舞凤,占据了整个冰洞,形成一道道气障。紫衫使者在真气的逼迫之下不停地后退,火团越来越大,火焰变得稀薄。玄女宗首徒椒敏发出一声清啸,所有的弟子同时发力,“嘭”的一声,火团爆裂,无数火焰飘向空中,一片片溅落在地。围绕火团飞行的黄蛇纷飞,有的断成数节,有的化为齑粉。缎带勾住紫衫使者的腿脚、腰身,甩向空中,撞落下来,满地打滚,无声地哀号、挣扎。有的被蓝色的火焰点燃,烧成火把;有的被黄蛇的毒液沾污,不得不自断手脚,简直是人间炼狱。

    两名玄女宗弟子挥舞彩带勾住玉面神尼,将她拔出气阵,放到白玉床上。

    智广尚在气阵中翻滚,躲避着火焰、黄蛇与暗器,手中的长剑只剩下剑柄,握在手里像拙劣的玩具。

    玉面神尼忍不住长笑:“害人终害己,斩断我的剑,现在自己的剑被烧成了灰烬,哈哈哈……”

    智通长老提着苏夔跃上一处高台,安然观战。

    苏夔担心杨广的安危,对智通道:“太奶奶,却不能让杨兄弟一人呆在下面,又是刀剑又是真火,还有毒蛇,都不长眼睛的。”

    智通不理会苏夔。

    苏夔觑见晓霜尊主离自己不远,向她招手喊道:“姑姑,姑姑,救救我杨广兄弟,救救我杨广兄弟。”

    晓霜尊主起先还微笑着,听到杨广后扭过头去,充耳不闻。

    无数火焰与黄蛇朝杨广飞去。

    危急时刻,一个女子闪出来,一把拉住杨广,将他拖到冰柱之后。

    苏夔觑得清楚,女子乃玉儿姊姊,拍手笑道:“姊姊来了,姊姊来了。”

    玉儿从藏身处探头朝苏夔打了个招呼,程铁牛也欲与苏夔招呼,被玉儿拉了回去。原来他们及了无等人跟着玄女宗弟子穿过汤泉来到了洞府。慧冰、尉迟观被晓霜尊主安排驻守桃花峪,故此没来。

    场上局面又有了变化。只见智广使出“鹤行步伐”,扭动着身躯,一顾三盼,仿若仙鹤卖弄自己的优美身姿,却已经在地上行了3步,在空中行了3步,脚尖点在一根缎带上,又跨行了3步,片刻间飞出气阵,落到远处。

    冰洞上下64个方位都站立着穿着彩衣的少女,挽着各式发髻,体态轻盈、裙裾飘飘,手中的缎带翻滚如波涛。

    紫衫使者还在做垂死挣扎,吐出最后一缕混元真火,放出最后一条黄蛇,发出最后一个暗器,刺出最后一剑。歇斯底里,面目狰狞。

    玉面神尼心中一酸,差点流下眼泪。玄女宗弟子救了她,她不得不承认,但她一点也不感激,一点也不快乐,心中一个莫名的念头冒上来:情愿她们不救她,情愿刚才已经死了。

    “不要让他们跑了,尽数诛灭!”智通道长大喊。

    仙女们跳跃着,从这个方位到那个方位,灵动飘逸,双手挥舞缎带的频率原来越快,已经分不清是她们在舞动缎带还是缎带带动着她们在舞蹈,或者两者都在自己舞蹈。

    紫衫使者活动的空间越来越小,遍地的蓝色火焰几乎全被扑灭。大部分紫衫使者身负重伤,满身血污,有的肢体残缺,不成人形。然而,他们还在拼死抵抗,垂死挣扎。

    无方挥舞着蛇形剑,剑气鼓荡如风,拼死抗拒着越压越低的缎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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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回 邪魔混战(二更)
    无方忿忿道:“原来号称名门正派的都是些伪君子,倒没有我们混沌教自认魔邪来得痛快!玉面神尼,你在天山虚无峰虚无宫内,通天混元太虚至圣正光大教主面前,说了些甚么做了些甚么还需要我来提醒吗若不是大教主收你为俗家弟子,命你潜伏佛门,暂不受我教三戒五律管束,能轻易许诺封你为‘无耻’护法吗”

    玉面神尼狡辩道:“那都是一时无奈,怎能当真若不曲意奉承,我早就做了剑下之鬼,哪里还能站在此地!”

    无方声若寒冰道:“不愿意做剑下之鬼,此刻便要被混元真火煅烧,挫骨扬灰,连鬼都做不成了!”

    智广收剑道:“呵呵,连混沌教都嫌弃你玉面神尼,亏我还与朝夕相处了多年,难为我真有涵养!”

    “可不是嘛,”智通长老对智广法师道:“与此等人渣行在一起你以为光彩吗你不与她切割,早晚投靠魔邪,不如禽兽。”

    苏夔亦道:“老法师,您不能与那淫尼为伍。”

    智广讥讽道:“难道你们便是白璧无瑕的正人君子”

    玉面神尼“噗通”跪了下来,泣道:“想当年,师太落难,身无一文,我也曾接济过师太;寄居同泰寺中,任师太驱使,跑前跑后,不辞劳苦,我也曾服侍过师太;每当遇敌,挺身而出,相与搏斗,负伤累累,我也曾献身过师太;筹备钱粮,广收子弟,无量宗初有规模,我也曾效命过师太。”

    喘息了一会儿,玉面神尼继续哭诉道:“今日徒孙因被人裹挟,误入歧途,乃遭陷害,生命堪忧,师太岂可中外人离间之计,弃徒孙于不顾如此,徒孙将遭毒火焚烧,血肉之躯,转眼间变成灰烬,惨绝人寰,徒呼奈何!徒孙死不足惜,唯事业未成,功名未建,多年努力,皆化为乌有!顿足捶胸,只留余恨!”

    说罢,玉面神尼已经哭成泪人。她素知混沌教徒行事诡秘、法力无边,对待对手和自家弟子一般冷酷无情,如果落到他们手里,下场将极为凄惨,故此哀求智广相助。

    智通在一旁长老冷笑道:“巧言令色,其心可诛!”

    智广叹息一声,慨然道:“吾亦剑道弃儿,却自以为清高,岂不可笑你我多年经营,也有些微成就。汝虽然有错,却亦有功。混沌教天下共敌,所作所为,天人共愤。今在剑道圣地恣意妄为,岂能由他汝且起来,我们并肩抗敌,将此等魑魅魍魉,尽斩为肉酱。”

    智广说罢,长剑挥舞,化出点点光影,攻出2、30招。

    紫衫使者已有2、3人中剑,踉跄后退。

    无方长啸一声,剑尖一抖,一缕蓝色的火焰扑向智广。

    智广万没有想到这厮能够透过兵器喷出混元真火,猝不及防,袍袖上已经着起火来。她赶紧挥剑断袖,以免惹火上身。

    如此一来,智广的两只衣袖都被截了,倒比原来一只衣袖被截要协调许多。

    断袖掉在冰面上依旧不熄不灭,带动着冰块一起燃烧起来。

    敌我双方都绕开这片燃烧的冰面,剑影交错,斗个不休。

    瞬间,攻防已经100多回。

    智广与玉面神尼以2敌16,颇为吃力。

    玄、幽两部紫衫使者在无方的指挥下,8人同时进攻,另8人防守;过一段时间便轮换一次,进攻的8人防守,防守的8人进攻,故此劲力连绵,攻势凌厉不减。

    16柄蛇形剑泛着蓝光,交错进退,倒也齐整。

    如此再斗了100多回合,智广与玉面神尼已现败局。

    此时,玄女宗乾天、巽风两部弟子分别在首徒椒敏和师叔晓琳的率领下来到了冰洞,个个身穿彩衣,腰挎长剑,向站在白玉床上的智通长老拱手致意,便分



第一百五十一回 还施其身(一更)
    “你是有前科的。”苏夔老实不客气地道:“当年你嫉恨慧冰师姊与尉迟先生两情相悦,不知耍了多少花招,使了多少诡计,最后把自己的身体白送了村夫野汉!亏你还自称宗师,建甚么无量宗,我看,改名叫‘无底宗’才对!”

    “你……胡说!胡说!”玉面神尼气急败坏。

    “我哪里胡说了好师侄,此事瞒得了别人,瞒得过我慧冰师姊吗当初她是怎么揭穿你的,你忘记了吗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全被记录在案,岂容你狡辩!”苏夔背着手,大摇大摆走来走去。

    “小屁孩,你充什么能干乳臭未干,胡说甚么慧冰师姊。难道你本是个7、80岁的老儿,练了返老回童之术”智广怕苏夔吃亏,故此喝问。

    苏夔揖了两揖道:“报告前辈,方才智通仙道收了我做关门弟子,在下未曾禀告,甚为抱歉。”

    “原来如此,那你叫慧冰师姊是没有错的。”智广斜着眼,故意不看苏夔。

    “前辈,我叫慧冰师姊没错,叫晓杉师侄难道就错了吗”苏夔挖坑道。

    “她早已经不是玄女宗的人了。”智广语气里没有一丝热度。

    “好,既然如此,你们随意闯入玄女宗禁地是不是错了呢”苏夔义正言辞道。

    “咳、咳,可以说错了也可以说没错。”智广脸色没变,但语气明显变了。

    “愿闻其详。”苏夔死缠烂打道。

    “老法师,只管跟他胡诌干嘛他多大点孩子,敢在这里放屁!我替他父母教训教训他!”玉面神尼说罢,举剑便刺。

    这一下出其不意,苏夔竟呆在当地不知躲避。

    智通离得甚远,待要施救,却也来不及了。

    眼看苏夔就要血溅冰洞,丧身于玉面神尼剑下,只听见“咣当”一声,玉面神尼惊愕不已,手里的宝剑断成了两截。

    “师太,你为何如此”玉面神尼望着智广。

    智广手里没有剑,苏夔也没有看到她动手,但不是她又是谁呢当初在草堂寺,智广败在尉迟观剑下,狼狈不堪,几乎虚脱,此刻出手却快得诡异,真是想不明白。苏夔哪里知道,智广之败,实乃情魔作怪,坠入魔障所致。

    智广不咸不淡地道:“侄孙,你这柄剑杀气太重,亢龙在天,必有折损,这我早说过。这柄剑已经废了,我再给你寻把好剑!”

    “师太,原来你……”玉面神尼似有所悟。

    智广皱了皱眉头道:“你不相信这样吧,你先拿我这把剑去用吧。不过,此乃玄铁剑,重20斤,无刃无锋,你不一定用得习惯。”一抖衣袖,顺着手臂滑下来一柄短剑,长不过一尺,宽不过一指,通体乌黑,恰似小儿玩具。

    “好剑!好剑!此乃天上陨石打造而成的‘徐夫人’剑,荆轲刺秦王用的就是此剑,原来在老法师手里!”苏夔一眼就认出这柄宝剑。

    在桃花峪剑阁3楼,摆放这柄宝剑的位置空着,架子上的图样还在。

    智广没有搭理苏夔。

    “此剑虽好,却只能用于偷袭。当大战时,正面对敌,无甚用处!”智通突然道,将杨广拉到身后,顺势在他手臂上削了一掌。

    “奶奶呀!你好狠的心肠!”杨广大叫,右臂如火烧火烤,痛不可当,却动弹不了。

    “剑好也罢剑歹也罢,与你何干”智广纵身跃起,朝冰洞深处奔去。

    正当此时,躲在冰幔之后的苏夔猛然间



第一百五十回 心猿意马(二更)
    智通见他聪慧,无须句句指点,便想起自己功力刚通关到了中一界的第二境洗髓境,尚有无数疑问没有解开。正好又坐在白玉床上,可事半功倍。便面朝正东,以意御气,沿身体经络运行,不一会儿,一颗紫色的内丹渐渐成形,自丹田升腾、盘旋,越来越大,越来越强。智通不敢大意,用全身心的意念驾驭驱动,引导生命的一切元素团结一体,形成秩序,与日月星辰交换信息与能量。

    杨广读完《七十二谋略》最后一篇,自以为得其要旨,攻伐进退,从此天下无敌。

    他从没有如此集中精力干一件正事,心中欢喜,扔掉帛书,在白玉床上翻起筋斗,独自耍了一遍。

    耍完,觉得无聊,便端详起智通道长。

    智通盘腿跌坐,头顶紫气缭绕,一直升到洞顶。宝相端庄,肌肤白如奶,嫩如乳,倒有几分不同一般的美艳。

    智通出身名门,年轻时是一等一的美女。虽然已经年过100,但长期修道,内功深厚,看上去只有3、40岁光景,加之仍是处子之身,更加显得冰清玉洁,超凡脱俗。

    杨广前番畏惧她是一代宗师,神仙般的人物,又一直为那只折翼的神鸟伤心,因此没有注意到智通出众的容貌。

    杨广自小多情,此番见了端坐巍然的智通,衬着洞内奇幻的冰雪,说不出的风神俊秀,令人仰慕、怦然心动。

    杨广起先只是望着智通道长发了一回呆,后来见左右无人,智通道长又端坐不动,一时兴起,试着去撩拨智通道长。

    智通此时正聚精会神驾驭内丹,元神已经出窍到太虚,坐在白玉床上的只是一具驱壳,自然无力阻止,只能任他施为。

    杨广初时不过是孩子兴致,想逗乐玩耍一番,渐渐地胆子越来越大。

    回想去年深秋之日在皇宫中调戏一个女子,一幕幕如在眼前:

    那位女子受了内伤,拣了未央宫里废弃的一个院落疗伤。她只道这片宫苑门上贴了封条,墙上架了荆棘,无人前来,却没想到此处的残砖断瓦、蟋蟀毒虫正是杨广喜欢的玩物。他经常借探望阿姊杨丽华的机会溜到这儿,玩的无聊方肯离去。也是天意要凑成此段孽缘。那女子疗伤须得除净衣物,在月华初升之时,大开门窗方得散去丹毒。那一日杨广早早到了杨丽华宫中,正碰上一个杂耍班子献艺,搭云梯、戏狮虎、大变美人,都是杨广十二分喜欢的,一直玩到黄昏才散。杨丽华高兴,在宫中宴请四位皇后和朝廷命妇。杨广吹笛奏琴,赌酒博彩,跳舞欢歌,玩得好不尽兴。如此,到散席时已是亥时。杨丽华见时辰已晚,便留弟弟在宫内歇息。杨广喝了不少酒,又摆脱了父亲、兄长的管教,说不出的自由快乐,哪里肯去睡觉。骗过了服侍的太监,溜出来,又到了废弃的宫苑。那位女子已在宫中疗伤8日,那日乃是最后一日。此时,月满庭院,练功已久,只余最后一缕丹毒尚在体内,也自驱除到了涌泉,大功即将告成。杨广这一撞进来,胡作非为,将女子一辈子的前途都葬送了。

    杨广晕头晕脑地脱掉自己的上衣,又去剥智通道长的衣裳。

    智通在草堂寺一战时已经练成洗筋境内丹,此番是进一步巩固洗筋境,初探洗髓境。当杨广顽皮胡闹时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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