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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的燃情岁月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肖邦乱弹琴
    他原来打算,在这里顶多住三天,然后就离开的。住这三天,还是因为他心里有一件事情,要向姚远打听。

    这时候,他就把心里这件事情暂时压下来,要好好和姚远聊聊了。

    三天的时间已经不够了,他就又延迟了三天。

    在后面的三天里,他就开始向姚远介绍自己的产业,以及在全球各地的生意情况。

    一开始的时候,姚远并没有在意廖景荃这些行为。

    说实话,他不是个见财不要命的主儿。特别是穿越前的自杀行为,等于是经历了生和死,倒让他看的更开了。

    在他眼里,钱就是个获取他需要的工具,够花就行。

    他不去过多地开拓自己公司的业务,就是他觉得钱够花了,他已经很幸福了。

    另外,业务扩大了,需要的时装款式就会越来越多。在现今人才难求的环境下,抗抗就得增加负担,他还怕累着媳妇。

    所以,他自己能养活自己,就并不在意廖景荃那边的情况。你就是有座金山,我不稀罕,我现在的小日子,过的比蜜还甜呢,干嘛要操心受累地巴揽那么多财富

    可是后来,廖景荃老是不走,天天来找他和他聊天,耽误他的时间。

    两个人不光坐在他公司里聊天,还一起出去,一起吃饭。廖景荃还不断介绍自己的产业,他就慢慢感觉出不对劲来了。这位舅舅,是不是想把他给弄出去呀

    果然,到廖景荃对他的人品慢慢放心的时候,就开始公开表达自己的意思了。

    那一天,上午的时候,廖景荃和姚远去了小慧的服装公司。虽然服装厂已经有二百多人了,有了工厂的样子。可在廖景荃看来,也就是个小作坊,而且生产手段还相对落后。

    姚远带廖景荃来这里,其实是有目的的,他是想让廖景荃看看这里都缺少什么关键的制衣设备,希望他帮忙给进一些。

    未来不出三年,国外的品牌时装就会陆续进入大陆,那时候没有更先进的设备,他将面临更加激烈的竞争。

    还真不错,廖景荃不懂,廖程程懂,一口气就给姚远提出了不少的缺乏设备,也包括自动熨烫机。

    廖程程说着,姚远就要跟着的小青都记下来。这时候小慧去南方参加博览会去了,也是想从南方搞到一些先进的设备。

    她的事儿就多了,农牧饲养、饲料生产,酒店建设,好多东西她得跟人家学。

    从制衣公司出来,又到王家疃小青的酒店里,吃了山里的特色菜,廖景荃这才心满意足地回来。

    回来他也没回居住的酒店,而是又跟着姚远回了他的公司,继续跟姚远攀谈。

    这时候,抗抗在楼上和两个招来的学生制作下一季的时装样品,张冉在楼下接待时常过来看新款时装的顾客。廖程程就去楼上,找抗抗,看她怎么做衣裳。

    姚远和廖景荃坐在楼下大厅的沙发上,喝茶聊天。

    廖景荃就说:“大厦啊,在我看来呢,你这个公司规模,有点过于小了,将来的发展,也很吃力。”

    说到这里,就问姚远说:“你有没有考虑,跟着舅舅去国外看看啊”

    接着就说:“舅舅的产业,可就不是你这么个小公司可比的喽,就是下属的孙公司,都比你这个要大的多。你去了,可以慢慢




132.樽的来历
    在海外的首都人,许多都无法把自己生活的地方,当做自己的家乡。

    因为那里没有那些七拐八绕的小巷,没有带着酸臭味道的豆浆,也没有焦圈儿,没有卤煮,更没有传遍了大街小巷的吆喝。

    他们终其一生,都在思念这些首都以外没有的东西。

    不是落叶归根,不是这些格外的舒服,而是这,才是他们向往的幸福。

    姚远非常明白自己要什么,他不会离开这片土地。这里,有他的爱,有滋润他成长的养分。

    外面生活再好,没有这些,他不会感到幸福。

    一个经历了生死的穿越者,最明白自己需要什么。

    姚远讲这些的时候,抗抗和程程正在下楼。两个人就在楼梯中间站住了。

    程程让姚远的话给深深感动了,这才是一个中国人的追求!这是她在国外始终都不能完全适应的,她寻找了多次都无法找到原因的答案。

    她的根在这片土地上。离开这片土地,她再无法得到根的营养,会渐渐枯萎的。

    而抗抗的感受,则是终于明白了,她的大傻把她的一颦一笑都记在心里,心里装的满满的都是她。

    他已经无法装下别人了,她为什么还要担心他会被别人迷惑,为什么不知道,她就是姚远全部的爱呢

    姚远讲到这里,其实只讲了一半。

    另一半,就是姚虎夫妇追求的,自己的一切,应该奉献给自己的民族和国家。

    他没有这夫妇俩的觉悟,可是,他是中国人,为这个国家和民族,尽自己力所能及的义务,在他看来,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

    可大道理,到了他的嘴里,就变成商机了。

    说完了心灵鸡汤,他对廖景荃说:“舅舅,我不跟你走。不光不跟你走,我还想劝劝你,抽一部分资金,到这里来投资吧”

    廖景荃就笑了,过一会儿说:“大厦,我是商人。听你说那些对这里生活的留恋,可能当时会感动。可是,做为商人,我首先考虑的,是利益。

    你这个建议,我不是没有考虑过。到家乡探望的时候,我还和当地的企业和机构,进行了多次茶话会,听大家介绍这里的情况。

    但我的直觉是,这里还没有自由经商的土壤。

    不客气地说,目前这里连个健全的,保护投资的法律都没有,完全就是一个原始的混乱的时代。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就像你们这里的人讲的那样,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这样一种环境,只适合投机商人来捞意外之财,却不适合我这样的,正经的商人来投资发展。

    我不喜欢搞商业以外的,乌七八糟的东西,更不愿意将不是凭自己本事挣来的钱财揣进口袋,那样会良心不安。所以,目前这里的环境,是不适合我这样的投资商人投资的。”

    廖景荃的话,是有道理的,姚远也无法反驳。他不把自己的生意扩大,正是这个原因。

    但他还是提醒廖景荃说:“舅舅,你可不要忘记,这里是你们廖家的根啊。”

    廖景荃就郑重点点头说:“不会忘的。当有一天可以允许我长期住下来,我还是要带着妻子回来,住到老家那面去的,我不想把这把骨头,埋在海外。”

    姚远说:“你就是现在回来居住,也是完全可以到啊。”

    廖景荃就苦笑了说:“没法住的。我回到老家,好多人就会跑来,给我介绍家乡的情况,告诉我他们渴望我回来投资家乡,不得安生哟。能投资的时候,不用大家说,我当然会投资的,谁不想赚钱呢可我不是投机商,不会挣昧良心的钱的。”

    过一会儿又说:“还有啊,村里亲戚,知道我在外面发达了,上千口人啊,都希望得到我的帮助,说什么和我一样出去的,都给家乡亲人买彩电、电冰箱、洗衣机。那意思,是我也应该效仿的啦。可我只是个小商人,一家一户都给送一份这样的礼,我会破产的啦。若是不送,又怎好意思在那里居住呢”

    姚远就笑了,他这舅舅还挺幽默的。

    他还是说:“舅舅,你不要忘了,这里可是个十亿多人的巨大市场。十亿人的需求,这个在全世界都找不到第二个这样的市场。你不投资,就意味着你会失去这个独一无二的市场,这是很可惜的事情。”

    廖景荃也感叹着说:“是啊,我当然也清楚啦。可是,我们廖家人做生意,讲究清清白白进出的。现在,我还没有看到进来的理由。”

    顿一下又说:“既然你不肯跟我出去,也不是坏事。你可以替我在这里随时观察着,有了我可以进来的机会,及时告诉我。最好,给我写一个详细的研讨报告,告诉我该干什么,怎么干,以及这么干之后,我赚取的利润是如何产生的。

    做为交换,你那个制衣厂需要的设备,就包在我身上,我会给你弄来的。

    你看,这个买卖公平吗”姚远就立刻回答说:“公平,完全公平。舅舅你放心,只要时机合适,我会立刻给你报告的。”

    说到这里,大家都各自表达了自己谈话的目的,也各自知道了答案,不管这答案是想要还是不想要的。

    话谈到这个份上,也就该结束了。

    廖景荃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顿了一下,问姚远说:“大厦啊,不知道你妈在的时候,跟你讲起过咱们廖家的历史没有”

    姚远就摇摇头,表示没有。

    这个肯定没有。廖淑芬活着的时候,姚叔是个傻子,她就是讲姚叔估计也听不懂。而姚远穿回来的时候,廖淑芬已经在前一天失踪了。

    廖景荃就说:“好吧,今天,我就给你讲讲我们廖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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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接受不了
    姚远有前世做培养干部的经验,有今世这许多年的生活,早就成精了。

    他从来不会相信别人表面跟他说什么,而是通过自己的默默观察,和对每一件事情的推理,来判断别人。

    你说的再冠冕堂皇,也掩盖不了你用你的行动,表达出来的目的。

    姚远猜测廖景荃过来看他,隐藏着目的,果然就一点不错。

    而且,这只樽的用处,恐怕也并不像廖景荃讲的那样,只是族人立族的佐证。

    但他还是带着廖景荃父女回了家。

    到家之后,他把里屋最北边的,姚虎留下的那组书橱拖出来,然后,从北向南数地下的青砖。

    数到弟八块,他找个他侍弄地里韭菜时用的小铲子,把那砖和周边的,一共四块砖启出来,地下就出现了一个小方洞。

    姚远从小方洞里拿出一个油布包,放在一边的茶几上,再把油布包打开,里面是牛皮纸包。

    去掉牛皮纸包,还有一层白纸包。去掉白纸包,一个泛着斑驳的淡黄光的器物,就出现在大家面前,正是当年姚远从炉子当中搜出来的那只樽。

    樽的外层,姚远抹了防锈油,整只樽就显得油汪汪的。

    “正是它,正是它呀!”廖景荃不由激动地声音都变了。

    廖程程看着那只樽,也不由得双目放光。

    姚远在一边不动声色,看着父女二人的表现。

    廖景荃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恢复了正常表情,对姚远说:“谢谢你呀,大厦,你为我们廖家,保存下了这立族之本啊!”

    姚远淡淡一笑,在父女二人惊诧的表情注视下,又把那只樽重新依原样包裹起来,重新放进地面上的那个小方洞里,再把青砖重新盖上。

    他把书橱恢复原位,这才对廖景荃说:“舅舅,这个东西,你带不走的。不但带不走,如果你强行带着,很可能会招来灾祸,说不清楚的。”

    廖景荃想想,还真是这样。他就有些傻,愣愣地看着姚远。

    姚远就和他们都坐在沙发上,然后才说:“我想,最安全的办法,就先把它放在我这里。等你们慢慢在这边投资,有了产业,可以定居的时候,你们再过来取走它。那样,无论你们以后怎么处理它,就都与我无关了。”

    廖景荃坐在那里,半天不出声。

    姚远就笑了说:“舅舅,这个东西,在这个地方,已经十多年了,始终就这样放着,我知道它的价值。可是,舅舅你也看出来了,我不是个贪财的人。

    这东西是廖家的,我就不会打它一丝一毫的主意,还请舅舅放心。再说,我就是想打它的主意,我也没有那个胆,这是要命的东西!”

    廖景荃就点点头说:“我明白你的意思。这个东西放在这里,我放心。只是,你不要对任何人说起有这么个东西,就是将来你大舅派人过来,也不要说出去!”

    这个话一出口,姚远就明白,这个东西绝对不简单了。

    廖景荃也感觉到自己这句话,透露了家族的秘密。但这东西他暂时拿不走,不对姚远把话说明白,也不行啊。

    于是他就又说:“这样吧。昨天我让程程简单估算了一下你需要的那些设备的价格,如果都给你买齐,送到这里来,最少也得八十多万。这个,恐怕不是你可以能够负担的起的。”

    这个倒一点不假。国内的制衣行业,还大多依靠手工和简单机械,比起国外先进的制衣工业来,的确落后至少半个世纪了。

    姚远原来也不打算进口太多的设备,多了不光他没有钱,就是把小慧那边挣的钱都要来,恐怕也不够。

    他是打算只买几个熨烫机一类的急需设备,他就很满意了。

    他的内衣用海绵假体的制造,还是靠他原来发明的那个东西,只是又找了相关工程师,把在炉子上加热,换成了电钨丝可控温加热,但比起国外先进的蒸汽预热,一次成型,就差的太远太远了。

    所以,他是打算买几个关键设备,先解决燃眉之急的。

    但听廖景荃的意思,他好像有引进全部设备的希望了。

    如果有了一个技术和设备上不输于国外的先进制衣公司,那么他将来的服装发展,恐怕就会如虎添翼了。

    想到这里,心里就不由一阵激动,静静地等着廖景荃的下文。

    果然,就听廖景荃说:“进口设备这个钱,舅舅替你掏了。但舅舅也有一个条件,就是你得保证舅舅下次过来的时候,拿到这个东西。你看,这个买卖划算不划算”

    姚远就摇摇头说:“我要两套制衣生产线的设备。要不,我不能保证大舅过来的时候,他问起来我不说。大舅也是舅舅啊,我为什么要瞒着他呢”

    廖景荃就看着姚远,半天点指着他说:“我果然没看错你,你的确十分精明,是个做生意都好材料。就按你说的办。”

    想想就又说:“咱们原先的约定还算数。如果国内有了好的投资环境和好的项目,你记得给我报告。说不定,我还要依靠你来发展国内的产业,我们还是要合作下去。”

    又过了三天,廖景荃带着女儿走了。

    这时候,姚远就得急着找小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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