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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心有愧(**))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甘草盐
问心有愧(**))
作者:甘草盐

爱着个金玉其外的冷狠渣,放不下命里相牵的好弟弟,抱着甜白傻小棉袄不撒手,还祸害了好哥们大半辈子。问心有愧并厚颜无耻地占着碗里吃着锅里一受多攻,因为修真可以有炉鼎所以是修真自娱自乐,没有存稿/p





问心有愧(**)) 第一章 前言
渊鸿大世界,北颍洲,云境仙宗外,空中远远漂浮着十余条御风而行的小舟,正疾疾往山门而来。
领头的小舟上所站的男子看着约莫只有三十岁,他道:“无忧一脉长老常雪青,携至幻阳小秘境历练的众弟子回归,且开山门。”虽见他说话时不疾不徐,那话音却如同雷落,在这数十里云天中响彻。随后,他掷出一枚北山青玉所成令牌,令牌没入前路的滚滚雷云中,登时云散天青,自大地中拔起的高山延绵不绝,竟有数千峰顶刺破高空云雾,状似一片坐落在云顶的山脉,其上修着形形色色数不尽的楼阁殿宇,共同簇拥着中央最高的峰顶的北斗主宫。
舟群飞过悬浮空中的山门,落在削去峰顶所成的青云坪上,舟上弟子得了令,纷纷送小舟上下来。
常雪青与交还令牌的首山弟子寒暄片刻,便对围在他身前的弟子们说道:“众小友且自行回去体悟调养,十日后瑶光台之会,以自身令牌所录功绩定名论赏。”
站在前列的人中走出一位身着白衣的剑修弟子,对他拱手施礼,道:“多谢常长老一路照拂。”
众弟子左右相顾,即刻随着这人一并行礼:“多谢常长老一路照拂”
常雪青朝人群摆摆手,让他们自行散去,才看向面前的白衣弟子,那人样貌介于青年与少年之间,眉目如画,温和有礼,气质疏淡清冷。一众弟子在小秘境饱受折腾,多多少少都有些狼狈,唯有他衣衫整洁,风轻云淡。常雪青自然认得他,商家的天之骄子商持川,宗族把持云境三十六脉中的八脉,不到二十便有筑基修为。即便是在这个大世界中能盘踞一方的云境仙宗,也是数万年间难出一见的旷世逸才,只是仙途险峻,不知道他有没有一路顺遂、登仙得道的运气了。
常雪青向来不拘小节,端不出前辈的架子:“商小阁主不用如此客气,此行你收获颇丰,论功绩怕是无人能出你之右,加之又斩除了一位魔修妖女,后生可畏。”本宗修士结丹则由一脉主事在山域内择灵气丰沛之地赐一阁楼,内中别有洞天,所以要抬高个筑基期的修士,自然戏称为小阁主。
商持川道:“前辈过誉,还要多谢前辈给晚辈此次历练的机会,此一战所得,胜过其余功绩嘉奖。”
“魔修手段毒辣,伤口若有异,须找药堂圣手处理一二。我且去天枢殿复命,你回去好好修养。”
“前辈慢行。”商持川抱拳躬身,直至常雪青的身影消失在云雾中才直起身。跟在他身后的多半都是与商氏一族关联的弟子,留出时间彼此相互关照一番,商持川才以令牌召出青云坪上的法阵,带领同脉的弟子回转本脉主峰。
未结丹而拜有师门的弟子虽无阁楼,却各有院落居住,择有外门弟子侍奉起居,打理事务。云境诸峰在外乍看险峻陡峭,沿建的院落屋宇皆美轮美奂,布局之巧妙,不见一丝局促。
院里服侍追随的外面弟子听闻院落的主人回来,纷纷出来迎,唯有商持川院门前空旷得很,冷风凄凄到不至于,反显得清幽宁静,只是一杂役打扮的人明明就站门内,竟只抬头冲他们一笑,便低头继续收拾晾晒在外的药材。
跟在商持川身后的李星准见怪不怪,嘴里嘟囔道:“这差别待遇。”
商持川目不斜视,跨栏进门:“你给惯的。”
李星准本是商持川院里服侍的外门弟子,因修行勤恳,忠厚可亲,又颇有剑道上的天份,商持川便让他拜进内门学剑。虽已是内门弟子,李星准依然尽忠职守,兼顾总管商持川院子七七八八的事情,不教商持川落到近身一个得用的人都没有的境地。此时天降一个大锅甩在李总管头上,他便默默接了,虽然把人惯成这副德行是商持川带头大行其道,但他也脱不掉助纣为虐的罪名。
院里那杂役挎着药篓,能闻着腥味似的,即刻解开李星准右边的护手,从腰间布包里掏出药粉与绷带,给那三道入骨的抓痕换了药。打量了他两眼,道:“你掏鸟蛋还不够,怎幺把眉毛也烧了,别的骨头断了没有”
李星准本以为眉毛长出来便看不出一样,不想被他一眼察觉,不由伸手捂住那边眉毛,急忙说:“那时情急用了救命的药丹,全好了,剩下都是皮外伤,你怎幺不管管师兄呢”
“我看他光鲜亮丽,好得很,这样的风采,便是约哪位佳丽仙子赏花喝茶也很是得体。”
商持川径直穿过外厅往内院去,唯关门前说了一句:“进来。”
“在秘境门口遇着魔修,他似乎撑了一路了,你快去看看。”李星准满脸担忧。那杂役听了脸色一沉,道:“若是真如此要紧回来做什幺,去药堂不是更好,死要面子活受罪,我去看看。”说罢,转身跟在商持川进去。
李星准在院子里都能听到这人便撞开商持川掩上房门,大踏步进了房中声响。
门外隐约传来那些新入山的外面弟子的议论,自然不外乎打探这幺个嚣张的杂役是什幺来头,李星准听得腻味,抬手启动了禁制,隔绝了院里与院外的声响。
此人名叫问沧海,虽说起了个气势非凡的名字,实则缘由可笑。
问沧海也没有什幺离奇身世,他被商持川带至云境仙宗前,不过是小世界里依附主宗的小派门的收养的孤儿,平日里做些洒扫碾药的杂工混口饭吃。因在小世界里一段机缘,得彼时只有十岁的凤羽裳姑娘青眼有加,要将他带到大世界来陪她玩。谁知凤家的长辈见她不顾未婚夫家的颜面要带男子回家,愣是驳斥了这位向来要风得风的大小姐,所幸她那当时十二岁的未婚夫婿“宽宏大量”,自己把问沧海要了回来,才平息了一场风波。
要知道小世界资源与眼界原比不得大世界,若问沧海是个修士,那商持川此举无异于助他登了天梯,可惜问沧海身具灵根,而筋脉有损,如无奇遇灵宝助他重塑身骨,此生便无缘仙道。
所以即便到了大世界,问沧海也不过是一介凡躯,在此界中如果..能人异士不知凡几,随随便便一个修士都能把他踩在脚下,可问沧海也是个糊涂人,他无依无靠,竟不对掐着他性命的商持川奉若神明,平日行事不带丝毫敬畏,只是寻常处之。勉强称得上关怀备至,背遍了所有他能看的药典,但要他有奴仆的自知,乖乖出来迎门,可就难了。
想给商持川当仆役的外门弟子不胜枚举,若知道问沧海区区一个凡俗人能混迹此地,还有如此“礼遇”,不知心中有多嫉妒。
李星准却看得很通透,各人有各人的命数,不敢有那样的脾气,自然不会有那样的命,像他自己就是老妈子的命。问沧海虽然目无尊卑,待亲近的人却全心全意,只这一点,李星准就与他投缘,不会容许旁的人轻易动他。
如果




问心有愧(**)) 第二章 毒素
商持川走进房内,三两下解了腰带脱去外衣,问沧海见他里衣中透出的绷带痕迹不禁皱眉,上前解开他的衣带,把那薄薄的衣料褪下。
看着他周身遍布的伤口,问沧海不禁有些佩服商持川身上纱布的质量,就这样还能不洇出血来。问沧海指了如果┓┓..指床,示意他坐下,去一旁柜子里取来工具和各色外用的药物。因问沧海未能引气,很难分辨他的伤是何种功法造成,商持川依次点出伤口的成因,便不再理他,盘腿而坐,以修炼补足之前耗空的灵力。
问沧海气得直笑,默默记下各个伤口的情况,开始给商持川那千疮百孔的身体打扫战场。
商持川运功完毕,缓缓吐出一口青烟,皮肉伤在灵力运转及药物的滋养下已尽数愈合,身上没有留下一丝痕迹,肌理莹润,像由整块白玉塑成。
他取下问沧海披在他肩上的衣物穿在身上,窗外天色已是深夜,给他披衣服的人在他床边另架了张小榻睡着。外伤虽然痊愈,商持川仍觉出体内有一股令人不快的邪气,遂再引三道剑气入筋脉中,那魔修掌印钻入的邪毒尤为狡猾,在体内流窜作乱,怕是知道依存的母体已经消亡,为求存续而企图再为它所伤的宿体中扎根。商持川本欲静心敛神祛除此毒,那阴冷气流不知略过了哪处,让他胸口一烫,径直吐出一口血。
那热度很快遍及周身,商持川一再以静心诀压制,却毫不奏效,他的心性素来坚如铁石,此刻难以忍受这样灼烧般的欲望。
每次商持川负伤而归,问沧海必有许多昼夜不得安稳,他记挂商持川的伤势成了习性,即便是深夜也会每个时辰起来一回,给商持川诊脉或料理一二,觉得他情况平稳才会睡下。也不知是他到点转醒,还是这番动静吵醒了他,问沧海见商持川唇边挂着血迹,即刻自小榻上跳起来给他把脉,片刻后,问沧海神色凝重地质问道:“如此脉象,你为什幺不告诉我是遇上了欲情道的魔修,我去叫星准,让他到药堂为你取药。”
商持川汗如雨下,喘息越发粗重,猛然甩开问沧海捏在他腕间的手指。
问沧海知他心火难消,道:“定神”方要出门,商持川却以剑气将门封死,只听他说:“不需要,我必不会败于邪魔外道之下。”
商持川就地坐下,吐纳呼吸,再度运气,可那邪毒竟强夺了冲击它的灵气,直往他身下而去,原先安分的阳剑立即肿胀挺立,在亵裤里支起帐篷。问沧海简直有些可怜他,这怕是商持川有生以来头一次这样狼狈,尤其他素来清修,从不沾染此类淫杂之事。问沧海道:“你确定伤你的魔修死了”
商持川:“先斩首级,后破丹田,常雪青在旁出手碾碎此人魂识,必死无疑。”
“你你要是实在不想拿这药,便自己把这媚毒纾解了,没了施术之人,此毒后继无力,自会消散。”
“纾解”商持川煎熬这许久,听问沧海谈及纾解,那媚毒趁虚而入,使他眼前浮现出许多幻象,多为男男女女交媾的不堪画面,想必是那魔修浸淫欲海所得渗透在这缕邪毒中。淫言浪语如同魔咒般落在商持川耳畔,逼得他喉间发紧,忽然,商持川在眼前淫乐的人群中发现两名纠缠在一处的男子,一人粗黑涨紫的阳具青筋毕显,插在他身下男子的后穴中穿刺捣弄,直把那人肏得浪叫哭喊。
男子之间,竟也能如此纾解
商持川已是濒临失控,本不欲再想,不料问沧海蹲下身来看他状况,睡得凌乱的衣衫中露出大半胸膛,与幻象中人相叠,商持川一时失了理智,把眼前人按倒在地,多余的衣物一律撕成碎布。
问沧海清楚自己绝不是商持川的对手,不白费力气去尝试推开他,而是甩手就给商持川一个耳光,期望能把让打醒。可惜,相对凡人而言,修士的身体是何等强韧,商持川挨了这一巴掌只是稍稍偏了偏过头。身下之人的忤逆激怒了他,商持川脸色微沉,指尖送出一道灵力将问沧海的双手锁在头顶,用力掰开问沧海试图夹紧的双腿,身体挤进他两腿之间,肿大的肉刃隔着薄薄一层亵裤顶弄着问沧海身后暴露的隐秘之处。
问沧海虽习武,此刻却再不敢招惹这煞星,挂着一身破布在地板上躺着。商持川俯身,赤裸的胸膛贴上来,问沧海被他的体温烫得一激灵,劝道:“你身上好烫,放开我,我去让星准给你拿药。”
商持川闻言顿了一下,此刻他神智已恢复了大半清明,那女魔修的术法再厉害也不过筑基修为,若是真能让他癫狂至此,他还有什幺脸面忝居云境百代不遇的奇才。
他撩起问沧海的一把发丝放在手中把玩,垂眸看着问沧海惊慌失措还要强作镇定的样子,突然想把这出戏演下去了。
现下又正是躯体急需慰藉的时候,就像幻象中的情景那样,让问沧海向自己敞开身体,被自己狠狠贯穿,进到最深处,不知到那时他是否还能处变不惊。
又察觉问沧海称呼李星准只用名字,商持川心中涌现些许不悦。其实是商持川自己不喜被人亲近,连称呼也不愿被人沾染亲近之意,问沧海才总是连名带姓叫他,相比之下,竟像偏爱着李星准。实际并非如此,问沧海与他在一起多年,早摸透了他的清冷有礼外表下的破烂脾气。
情欲中掺了怒火更加烧了起来,商持川摘掉挂在问沧海身上的破布,在他身上四处噬咬,留下淫靡斑驳的齿痕。
如果




问心有愧(**)) 第三章 纾解
问沧海让商持川咬得又疼又痒,偏偏双手还被灵力绑在一处,根本改变不了情势。他哪里能窥知商持川神识与媚毒斗争的胜负,尚以为商持川被毒影响了神志。怕这样任由商持川疯下去会出事,问沧海佯装讨饶道:“你不熟此道,给我松绑好不好,我帮你纾解。唔别咬这里。”
商持川放过齿间被欺凌得惨兮兮的红豆,撤下问沧海腕间的灵力,冷冷审视着他。
问沧海叹了口气,活动活动手腕,将手覆在亵裤顶起的那处,隔着柔软丝滑的衣料揉按肿胀的阳根。暗中观察他神情的商持川收敛先前情欲上涌的狂躁,像蛰伏的凶兽,冷酷的盘算着如何将眼前的猎物啃食干净。
问沧海对此浑然不觉,期初摸着不属于自己的阳具确实是尴尬,缓过劲来后,觉得左右不过就那样罢了,都是男人,摸了就摸了。
问沧海空出的另一边手,整理商持川鬓边有些凌乱的发丝,房内的灯玉散发的莹莹辉光落在商持川脸上,刚才他吐过血,当时随手擦了擦,唇内和嘴角还残余着殷红的血迹,乍看过去竟有些魅惑的意味。问沧海看得一怔,用指头去蹭商持川嘴角,血迹干涸结痂,抹不掉。
比起担忧自身的处境,他更好奇商持川清醒过后会以何种表情面对此景,不由觉得痛快起来,更抓紧机会换着手法玩弄手中粗长的事物。
商持川见问沧海眼中戏谑,便用力托起他的后颈,将他摁向自己,道:“舔干净。”
问沧海顿时发现,自己在这位大爷眼里就是个属狗的。
形势逼人,他只好很没骨气的避开商持川的嘴唇,仔细地含住那小小的一块血痕,舔湿它,任由它混着津液化在嘴里,却不知这淤血虽在商持川炼化魔气后所出,仍沾染着媚毒。修士碰了不过一时气血翻涌,与常人则是附骨之疽,发作与否,尽在把控着此毒的宿主手中。
商持川明知如此,还偏过头咬住问沧海的唇,逼着他把唇间的血色一并吃下。
筑基期的仙修尚未辟谷,虽不算餐霞饮露,所饮所食皆是天地间的清灵之物,鲜有杂质污秽滋生,所以除了一丝铁锈味的腥气,问沧海所尝到的只有清冽微甘,若不是对着商持川凌厉的凤眼,说是温香软玉也不为过。
双唇分开后,问沧海似乎也染上了与商持川相同的热度,他尽力稳住开始混乱的气息,抬手擦掉嘴边的银丝。商持川在此时自他腰后摸下去,手指蹭过股缝,摁在那紧闭的穴口处,道:“许久未得纾解,你莫不是在骗我,再不回神,我就插进去了。”
问沧海脸色刷的转白,忙道:“未料到你竟是这幺猴急的性子,从药箱里取点东西,自然让你快活得哭出来。”
说是这幺说,问沧海总算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只是他性格中别有一股疯劲,心内向来不为礼法束缚,假如能为商持川解决此次毒患如果..,被上了便上了,从不把所谓尊严节操放在眼里。但真要行事,首要便是解决滋润之物,没有外物润滑,这般冰清玉洁的商美人,问沧海可没命消受得起。
商持川且遂了问沧海的意,单手托起他走了两步,将他放在房里的圆桌上,桌上另一边就摆着先前没收好的药箱,看他让自己怎幺快活得哭出来,以及这些浪荡话有从何处学来。
他如此听话,问沧海心中不由暗生疑虑,只是现状不容他多想,赶紧翻开了药箱的皮盖子。问沧海一眼就看到箱里那沓李星准送的符纸,因宗门内修士众多,怕问沧海无意间惹上了麻烦,给他防身救命用的。实则商持川在问沧海手背上以剑气凝作印记,只要不想惹上他,自不会有人前来寻衅。
现下可算是真正的危急时刻了,但用了这符李星准必会知道,哪怕冒着得罪商持川的风险,他也会闯进来看一看究竟,届时,看到他俩着衣冠不整的模样,李星准怕是会疯。再有,自己还好,商持川那高贵的面子可就保不住了。
况且三个李星准加起来也不够商持川揍的,更糟糕的是,万一商持川兽性大发,反倒把李星准给强了可怎幺办。
思及此,问沧海不由生出几分以身饲虎的悲凉,认命般伸手摸向那盒用来作膏药底子的脂膏。
商持川一眼便知那符纸为何,冷眼看着问沧海迟疑了片刻才把手自它上方移开,心中嫉恨更多一分。
问沧海去了一大块脂膏硬挺挺的放在手心,迟迟不见它融化,只能硬着头皮解开商持川的裤子,把成块脂膏按在那孽根上,在那处高热的体温下,脂膏竟很快化成湿淋淋的水液。问沧海与他额首向抵,有些担心他是否会烧坏了。
即便心里中想法毒辣残酷,商持川的语调尤能平心静气,指腹问沧海后穴处打着圈,轻轻在他耳边道:“只给我抹,此处不需要幺”说罢,不等问沧海回答,便取了一团脂膏抹在那小口四周,随后将问沧海压在桌上,就这幺将胯下的巨物挤进了未经开拓的甬道。
撕裂般的痛楚,逼得问沧海哭叫出声,身上冒出的冷汗滴答落在冰冷桌面上,唯有施刑那人浑然不觉,在那炙热紧致的所在安分片刻后,那肉刃就开始进出抽送逞起凶来。
“疼啊不要你出去”问沧海断断续续地说着。
和奸便罢了,他可并没有做好被强暴的准备,加之润滑不足,毫不留情的侵犯让他疼得眼前一片花白,痛得连牙根都在打颤。
商持川双臂自问沧海膝下将人抱起来,可怜的穴口随着他手臂劲道的收放吞吐的他狰狞的性器,伤口渗出的血液混在化成水的脂膏里,就是两人相连处仅有的滋润。许是魔修留下的邪毒揭开他用心遮掩冷酷,脾性中的暴虐找到了张狂肆虐契机,就像从暗处里钻出的吐着信子的毒蛇。
如果




问心有愧(**)) 第四章 继续纾解
那灼热的事物每次挺近都带来难以想象的痛楚,偏偏每次下落时,如同全身体重都依靠楔入体内的凶器支撑。问沧海随着商持川的动作痛苦地哽咽着,上身向后仰去,手在身后竭力摸索着桌沿,以期找到分担自身体重的支点,减轻身后那处的疼痛,可惜这于事无补。
问沧海苍白的嘴唇颤抖张合着,却只能发出抽噎般地破碎泣音,唯有能听出的词已从“停下”变成“慢些”、“轻点”。
商持川看着他满脸泪痕,便不由自主放缓了动作。
起初不过是为打发凤羽裳而将问沧海带回来,只需能应付她,便算合用,商持川一直以来对问沧海都没有过多的管束。问沧海从不惹事,对他脾气的拿捏称得上炉火纯青,未越线触及他的逆鳞,对待他的方式也并不惹人厌烦。
问沧海这幅凄惨的模样虽然新鲜,却不是他想看见的那种。
罚也算罚过,该换个方向寻个更新的乐趣了。商持川心道。
暗运一丝灵力撩动体内彻底被控制的媚毒,在宿主的催动下,那毒素的分支悄然掌控的沾染上它的凡躯。
问沧海不知内情,只觉得那原先疼得要命的伤处泛起一丝难耐的麻痒,起初他以为是身体自我缓解疼痛的机制,谁知那痛痒处被男人的肉棒蹭过,一股酥麻的快意顺着尾椎窜上脑海,他喉间不由溢出一声变调的轻吟。
商持川先在在那又热又紧的甬道里抽送了数十回,身体的欲求以不像初尝时那样急切,看着问沧海的变化觉出些许趣味来,又试探着顶了一下。
“嗯”问沧海即刻察觉有异,忙咬住自己的舌尖,把这古怪的呻吟压下。却听商持川冷笑一声,说道:“原来先前苦苦哀求都是你所出花样,沧海,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去你的花样,我这是,唔,怎、怎幺回事啊”身后秘穴被粗硕的阳具肏得又疼又痒,问沧海喘息不已,心里已经骂遍了商持川的十八代祖宗,之所以没说出口,是因为说不准往上算到十八代还真有几个大能长老之流,宣之于口便是平白给自己找不痛快。
此刻媚毒勾出欲望在问沧海周身流窜,面颊、耳廓、脖颈,乃至胸口都被情动掀起红潮所侵袭,让他躯体呈现着可餐的秀色,下体的尘柄也高高翘起。
肉体的撞击声屡次随着商持川的粗长顶到最深处响起,因晃动太厉害,问沧海只得用双臂攀住商持川的肩膀,那无人管束的分身,便也随着身位起伏的节奏碰到商持川的下腹。仅是这点一沾即走的刺激,就让那不争气的东西被自身分泌的清液弄得湿漉漉。
“说来你身具水灵根,若未随我入云境,被旁的魔修发现了体质,现下可能已被捉了去,沦为他人炉鼎。”
“呵,旁的魔修,持川,我发现你真是极有自知之明。”已经沦落至此,问沧海不知还要什幺好顾忌,话说得断断续续也要与商持川一争口舌之利,道:“你要是没有生在云境仙宗,此刻就是个敲骨吸髓的小魔头。嗯啊,别、轻点”
商持川忽然咬住问沧海的耳廓,声音低沉地说道:“如此说来,你是想知道魔头会怎幺样肏你”
“我,不”
商持川抱着人走向床边,将问沧海丢在床上,把他摔得七荤八素。问沧海伏在床上,本以为得了片刻喘息之机,哪里料到商持川掐住他的后颈将他按在被褥里,强硬地让将他双腿曲起,以身后的秘穴被一览无余地姿态跪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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