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喜欢我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顾辞微
大家面面相觑,虽然很迷茫,但是还是走到桌边开始分蛋糕吃。
他们也很想知道,这个蛋糕是有多好吃,能把徐先生都给吃服了。
第76章
即便是在跟随徐先生多年的保镖心中, 徐先生也同样都是谜一样的存在。
沉默寡言,来历不明。
没有人知道徐先生的来路, 只知道他是海归, 在美国赚到了丰厚的身家,回国投资生意。
年纪轻轻就这样有钱, 手臂上的纹身骇人, 身上还有奇怪的伤疤,所有人都怀疑徐先生在美国做得不是什么合法的生意。
然而徐先生对于属下虽然没有感情, 但给的薪资却丰厚,而且他一直投资的眼光独到, 大家心中敬佩他, 都愿意忠心耿耿地跟随于他。
徐先生就是那种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的人, 男人敬重他,女人渴望被他征服。
……
平时徐先生不怎么爱说话,要说也都只说必要的话, 喜欢切中要害,不喜废话, 对自己和周围的人都是这个要求。
绝大多数时候,大家都觉得徐先生身上缺少人的气息,情绪平静得像是一滩幽深的湖泊, 似乎已经丧失了一个正常人的喜怒哀乐。
对待商业对手,残忍镇静,可即便打了胜仗,资产几何增长, 也都不能在徐先生脸上看到喜悦的神情。
好像没有什么能够让徐先生高兴。
所以,当徐先生推开椅子猛地站起来情绪激动地追出去时,他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有一种见了鬼的心情。
这个小厨师跟徐先生有什么关系?
“说起来,你觉不觉得这个小厨师长大有点像那个?”徐先生的私人保镖和助理讨论着。
“还真的很像啊……”
“不会就是她吧?”
“谁?”
一旁的白妃儿问。
众人不说话,徐先生非常不喜欢别人打探他的私事,所以他们肯定不会跟这位千金大小姐胡说八道。
大家切开蛋糕互相分了分,本来心里并没有多么期待,但是吃了一口之后都忍不住交口称赞。
“哇,好吃啊。”
……
夏梦渔准备拉开厨房的门想走进去继续忙,可刚拉一条缝,一直大大的手就将门又按了回去。
耳边传来粗重的呼吸声,夏梦渔看着眼前的那只大手,目光移到他结实的胳膊上,纹身上的潘神丑陋狰狞,神情凶恶,一双扭曲的羊角之上悬挂着蓝色的恶魔之眼,气质邪恶,眼中仿佛有一滩死寂的湖泊,毫无生命力,只有吸走所有生命力的黑。
夏梦渔感觉自己的心颤了颤,下意识地伸出手摸了摸那纹身。
他为什么要纹这种让人感觉到痛苦的团。
“跟我走。”
身后的人说。
夏梦渔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塞进了电梯里,徐子充刷卡直接按了顶层。
电梯里只剩他们两人,夏梦渔看着徐子充的背影,终于有些紧张起来。刚才是被白妃儿刺激到了,一时脑热不管不顾地就冲了出去,其实心里还是有点虚的。
十年未见,徐子充的变化很大,早就褪去了少年感,成熟得像是另外一个人。谁知道他还喜不喜欢她,在不在乎她?
徐子充背对着夏梦渔站着,夏梦渔打量着他的背影。
他的背影比记忆里更加宽厚结实,宽宽的肩膀,粗粗的胳膊,窄窄的腰,让人很想从背后紧紧抱住他。
夏梦渔低下头来,脸一红。
真是的,这些年,她虽然没谈恋爱,但也算是什么样的男人都接触过,什么时候害羞过?什么时候慌过?什么时候兜不住过?
可现在,只不过是看一眼徐子充的背影,都有一种害臊到无地自容的感觉。
真的是又找回了那种少女时代的感觉。
电梯门打开,徐子充走出去。
夏梦渔犹豫了一下,也跟着他一起走了出去。
对着电梯门的那一间就是徐子充的套房,这一层只有专属卡才能进,夏梦渔虽然之前在这家酒店住了半年,但是也是第一次来这一层。
她好奇地四处打量着,装修风格还是挺统一的,跟她那一层区别也不是很大,除了房间比较少。
徐子充打开房间的门走进去,见到夏梦渔还在外面探头探脑的,似乎很好奇的样子。
大概是因为在厨房工作,所以夏梦渔没化妆,穿着厨师服,头发藏在厨师帽里。那张脸跟记忆里一模一样,一双笑眼灵动又温柔,表情还是那么多,充满了好奇心,又充满了生命力。
兴许是因为在回忆里反反复复地描摹了太多遍,她的每一个小表情都是那样熟悉,徐子充竟然有一种刚刚才见过她的错觉。
仿佛昨天还是那个夏天,她在地铁里假装生病给补习班的老师打电话。
他那时候还带着黑款眼睛,靠在门边看着她夸张的表情,忍不住被她逗得笑出来,却在她看过来的时候立刻收起笑容,故意假装淡定冷漠。
和夏梦渔在一起的日子,短暂却耀眼。
……
“进来。”徐子充说。
夏梦渔这才回神,她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道:“徐先生,第一次见就把女人往房间里带啊?我看你这个操作行云流水的,很熟练嘛……”
还是那么牙尖嘴利。
“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么?”徐子充问。
……
“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么?”
夏梦渔干笑两声,决定不惹徐子充,因为他现在看起来真的有一种超级不好惹的感觉。
她老老实实地走进徐子充的套房里,四处看了看,挑了挑眉道:“哟,徐先生现在混得不错呀,这里一晚上不便宜吧?”
……
徐子充不说话,只是背对着夏梦渔,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夏梦渔。
夏梦渔接过那杯威士忌,笑眯眯地说:“一进屋就给人灌酒?你这一套流程走得很熟络呀,之前带过多少女人进来过呀?“
“你不用那么紧张。”徐子充忽然说。
夏梦渔噎了噎,脸一红,侧过身低着头喝杯子里的酒,尴尬得恨不得钻墙里去。
她的确很紧张,所以才一直想说些俏皮话装作自己不在意的样子。哪里想到徐子充竟然就这么戳穿她了?
夏梦渔心跳如雷,又窘迫又紧张,一刹那忽然有种想逃跑的感觉。
她这辈子何曾这么怂过?
仿佛是近乡情怯,夏梦渔放下酒杯,慌张地说:“我要先回厨房了,徐先生有事儿再联系。”
夏梦渔转身要走,徐子充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大步走过去,伸出双手把夏梦渔堵在了他和门之间。
“叫我徐先生?”徐子充在夏梦渔身后说。
夏梦渔低着头不说话。
“故意惹我是吧?嗯?”
夏梦渔终于鼓起勇气,她转过身,涨红着脸,抬眼看向徐子充问:“别人不都叫你徐先生吗?怎么我就不能叫了?”
徐子充站直了身子,微微蹙眉,道:“你跟那些人是一样的吗?”
“不是一样的吗?”夏梦渔反问。
“不是。”
你只能喜欢我 第111节
……
“你跟所有人都不一样。”徐子充说。
夏梦渔只觉得自己心上飘过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一刹那就觉得什么都可以原谅了。
不是原谅徐子充,而是原谅这坎坷离奇的人生,原谅这么多波折。
两个人互相凝视着对方的眼睛,夏梦渔只觉得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他们用一个眼神就得到了和解。
她知道这种看一眼便觉得惊心动魄的感觉,只有徐子充能给她。
从前怎样都无所谓,整个世界在这一刹那都变得不重要了,眼里、心里,就只有眼前的这个人。
夏梦渔终于放松地笑了起来。
“那我不叫你徐先生叫你什么?”夏梦渔笑眯眯地问。
“无所谓。”徐子充说:“你高兴就好。”
夏梦渔琢磨了一下道:“我都不记得我原来都叫你什么来着了,时间太长了……我好想就叫你名字吧?”
“嗯。”
“有时候叫你充哥,有时候叫你嗲包……”夏梦渔摇摇头道:“不行,这样叫,你那群手下还不得吓死,他们每天看你的眼神都跟看阎王似的。”
见到夏梦渔絮絮叨叨的样子,徐子充又忍不住扬了扬嘴角。
很久没有人在他耳边这样叽叽喳喳的了,他的周围一直以来都太过于安静,死气沉沉,现在夏梦渔重新出现,便又像是有了点生机。
夏梦渔皱着眉道:“要不然我在外人面前就还是叫你徐先生吧?私下我就随便叫,好不好?”
“可以。”
夏梦渔又笑起来,歪着头问:“你不给我说说你最近的情况吗?”
“你想知道什么?”
夏梦渔无所谓地耸耸肩,往旁边走着,拿起自己刚刚放下的就被,抿了一口,一边走一边说:“你现在做什么的啊?”
“投资。”
夏梦渔点点头,拿起他放在桌子上的书看了一眼,又放下道:“最近在读尼采啊。”
“嗯。”
“你在这里住了多久?”
“一周。”
“还准备继续住多久?”
“看你。”
……
夏梦渔的脚步一顿,回头看向徐子充不说话。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见夏梦渔杯子里的酒喝完,徐子充又给她倒了一杯。
“你就只有这些问题要问我吗?”徐子充问。
夏梦渔一愣,疑惑地问:“那我该问什么?”
“你原来的问我的问题题可比现在有创意。”徐子充说。
夏梦渔皱着眉回忆了一下,问:“我原来都问你什么问题?”
“不记得了?”
“给个提示?”
徐子充拿着酒杯逼近夏梦渔,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可以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他把酒杯递给夏梦渔,微笑道:“比如说……”
“嗯?”
“我打飞机的时候想的是谁。”
……
夏梦渔也是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掉进自己十年前挖的坑里。
她噎了噎,结过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把被子放在一旁的桌上,抬起头看向徐子充,眯着眼看着他,问:“那你到底想的是谁?”
第77章
夏梦渔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先亲的谁。
反正两个人对视着不知道怎么就忽然亲到了一起去……
就像是两只野兽在撕咬, 如果不是嘴巴都被堵住了,她简直恨不得嘶吼两声。
大概18岁的女孩儿跟28岁的女人真的是不一样吧, 夏梦渔怀疑是不是自己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 所以怎么都觉得亲不够,简直就是恨不得整个人全都贴在徐子充身上, 两只手就在他身上乱摸, 捏捏他的胳膊,摸摸他的胸, 掐掐他的腰……
十年份的思念和纠缠,浑身就像是过电一样, 一阵阵的震颤。
……
想起18岁的时候, 两个人都还是小孩子, 纯情得接个吻连舌头都不怎么伸,哪里像现在这样,都忍不住上下其手, 一个的手到处摸,一个的手紧紧把对方按在自己的身体里。
徐子充的身体紧绷着, 又热又硬。
夏梦渔的身体软软的,又酥又麻。
夏梦渔被亲得呼吸困难,简直恨不得就要晕倒, 她赶紧推开徐子充,气喘吁吁地说:“我们这样不好吧?”
徐子充挑挑眉,声音闷闷的。
“哪里不好?”
“这么多年没见,咱们也不聊好好几句, 也不叙叙旧啊?好歹说一说往事,解除一下误会,讲一讲这十年发生了什么,再展望一下未来。一见面就这样又亲又摸的,多尴尬啊。简直就弄得跟约炮似的……”
别人都不会这样发展吧,怎么都要纠结个十天半个月,你解释我不听几天才能和好吧?
徐子充无奈地看着夏梦渔,眉头微蹙。
“聊天就不尴尬么?”
……
夏梦渔无言以对。
也是,还能比刚才那样硬聊尴尬吗?
明明两个人都很渴望对方,却还要假装礼貌地闲聊才是真的尴尬。
“信我。”
徐子充凑过去,嗅着夏梦渔的味道,在她耳边轻轻地咬了一口。
“这样也是叙旧。”
是啊,这样也是叙旧。
用身体叙旧。
夏梦渔主动凑了过去,双手缠着徐子充的脖子。
徐子充直接把夏梦渔抱起来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打开她的双腿站在她的两腿之间继续亲,手就顺着他的大腿往上滑。
夏梦渔忍不住“嗯”了一声,大脑一阵缺氧。
言语有时候没有身体来得直接,我们的大脑并不比我们的身体更了解自己,肉体的意识比精神的意识更加深刻地连结着灵魂。
所以就用身体叙旧,用我们的皮肤、汗水、呼吸来交换信息,告诉对方,这些年我有多思念你。
多想你。
多想要你。
热情从未褪去,反而像是关了闸的水坝,越积越高,终于在这一刻全部倾泻而出。
两人吻得热烈,室内的温度像是陡然升高。
徐子充大大的手掌顺着夏梦渔的脊柱往下滑,另一只手则滑到她的大腿内侧,缓缓地移动着,弄得夏梦渔忍不住微微颤抖。
不过和夏梦渔比起来徐子充还算是绅士,夏梦渔隔着衣服摸还不满足,飞快地解开徐子充的衬衣扣子,手就往里伸。
夏梦渔的手很凉,冰得徐子充闷哼一声,他瞪了夏梦渔一眼,直接把她推倒在桌上,扯开剩下的衬衣扣子就压了上去……
“等一下。”
夏梦渔忽然推开徐子充坐了起来。
徐子充双手撑着桌子,目光沉了沉。
“还等?”徐子充蹙眉,语气不善地说。
……
“我已经等了十年,不止四五六七八九年了。”
夏梦渔噎了噎。
她没想到当初的一句玩笑话徐子充还记得那么清楚。
以后说话都要小心,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记仇,随便一句话都能记十年。
“等30秒,让我看看你身上。”夏梦渔说。
刚才徐子充扯开衬衣的时候,夏梦渔隐约见到了徐子充身侧的伤口。
她拉开徐子充的衬衣,看了一眼他的侧腹……
夏梦渔整个人简直就像是被倒了一盆凉水,只觉得血都凉了。
她双手颤抖地他徐子充的衣服全都拖了下来,徐子充有些尴尬地撇过头,虽然并不想这样,但是又没法拒绝夏梦渔。
只见徐子充的大臂上,肩膀上,还有身上满是大大小小的伤口,有的似乎是刀伤,而有的伤口看起来很奇怪,不像是人为的,而像是某种野兽造成的伤害。
你只能喜欢我 第112节
……
见到夏梦渔震惊的表情,徐子充立刻把衬衣又套了回去。
“别瞎想。”
徐子充知道夏梦渔一向想象力丰富,只怕又要胡思乱想。
“怎么回事?”夏梦渔语气颤抖地问:“是你那次送我回家的时候受的伤吗?”
徐子充无奈地叹息,果不其然又乱想。
“不是,那个伤口在背后,这些是在西伯利亚训练营的时候受的伤。”徐子充耐心地解释道。
“你大臂那个伤是怎么搞的?那里还有野兽吗?”
“嗯。”徐子充看一眼自己的胳膊,那道伤他也算是他印象深刻的伤口了,皱皱眉道:“是被一只很难缠的狼咬的。”
夏梦渔的眼泪终于憋不住,刷的一下就掉下泪来,简直就是嚎啕大哭。
“那是什么鬼地方啊?怎么还有狼啊……”夏梦渔哭得一抽一抽地,话都说不利索了,断断续续地说:“你……你怎么会受这么多伤……太可怕了……一定很痛吧?”
徐子充忍不住想起夏梦渔第一次陪他去医院。
那时候见到他缝针夏梦渔也是哭得不成样子,就像是痛的人是她一样。
明明最舍不得她哭,偏偏她总是在为她掉眼泪。
夏梦渔扯着徐子充的衬衣擦着眼泪。
他忍不住笑起来,夏梦渔还真的是一点都没变,笑起来、哭起来的时候都像是个小孩子。
“都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早就不疼了。那边的训练比较严格,没什么的。”
夏梦渔觉得徐子充总是这样,多苦的事情都云淡风轻的带过,从不炫耀自己的伤疤,不拿他的痛苦来煽情。
从前她觉得徐子充这样很man,现在却觉得让她难过。
那个什么训练营岂止是比较严格,简直就是要命。
“你怎么吃那么多苦啊。”
夏梦渔抽抽噎噎地,只觉得心都要碎了。
“你怎么对你自己那么坏啊……”
夏梦渔想到就心痛内疚。
她在法国上学,每天就做面包、喝咖啡,与此同时,徐子充却在冰天雪地的西伯利亚受着非人的折磨。
夏梦渔抱着徐子充嚎啕大哭,哭得徐子充心里一点旖旎的想法都没有了。
他无奈地拍了拍她的背道:“你还是那么会破坏气氛。”
徐子充抱着夏梦渔坐在了沙发上,一面轻轻地吻着她的头发,一面轻抚着她的背。
夏梦渔靠着徐子充的胸口,似乎是把这十年的眼泪都流光了,她终于是情绪平静下来,抽抽噎噎地问:“你四年前为什么没有来法国找我?因为受伤了吗?”
徐子充笑了笑。
“不是,那是八年前的伤口。我只在西伯利亚训练营呆了两年。”
“之后你去做什么了?”
“在美国打拳。”
“我一直都很关注拳击界的事情,怎么从没有听说过你在打拳?”夏梦渔惊讶地问。
因为徐子充的原因,夏梦渔也成了资深的拳击票友,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落下对拳击的喜欢,每年都会去看各种联盟的比赛,对现在拳坛的动向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一是因为真的喜欢。
二是想,说不定在哪里就能再碰到徐子充,无论是在拳台上还是在观众席上都好。就算他有了新的生活也没有关系,只要再看他一眼,见到他好好的她就满足了。
然而,这么多年过去,她从没有听过徐子充的消息。
她倒是偶尔遇到过一次陈华清,那是陈华清带着太太去她的餐厅过纪念日,夏梦渔问起徐子充,陈华清也说不知道。
“他没有在职业拳击比赛里再出现过,如果他出现我肯定会知道。”
听到陈华清这样说,夏梦渔几乎都已经放弃了希望,觉得自己大概是找不到徐子充了。
如果他连最热爱的拳击都已经放弃,大概也一样下定决心放弃了她。
……
“你是在哪里打拳?我为什么从来没听说过?”
按照徐子充的势力,如果打拳不可能会默默无闻。
徐子充似乎并不是很想继续这个话题,只是简短地回答道:“美国有很多可以打拳的场所,并不是非要打职业联赛。”
“那四年前发生了什么,你是不想来找我,还是不得已?”
徐子充忽然沉默下来,没有直接回答。
他的眼神暗了暗,气氛一时变得凝重。
夏梦渔感觉到,提到这段往事的时候徐子充身上像是有重重叠叠的阴影,压着人喘不过气来。
她不想看到徐子充这么难受。
“算了算了,以前的事情怎么样都无所谓,你不想提我们就不提了。”夏梦渔笑眯眯地说:“我也不是非知道不可的,都不重要。”
徐子充目光深邃地看着夏梦渔,问:“你不怪我让你白等吗?”
“不怪啊。”
“为什么?”
“说得好像我除了等你就没做别的事情似的,我才不是活得那么贫瘠的女孩子呢,每天就小情小爱的。这些年我想做的事情、该做的事情都做了,一样都没落下,也就是过我自己的人生的时候顺便等了你一下而已,没什么的。嘿嘿……”
……
“我记得你原来就说过,你说我这个人呢不想明天也不想过去,只活在现在。所以你应该知道,我不会为了从前纠结的。所以你也别纠结,都过去的事情了,还唧唧歪歪做什么?浪费时间。有那个时间恨来恨去,还不如好好珍惜在一起的时间。”
徐子充的神情终于稍稍柔和了一些。
“你还跟那时候一样。”徐子充说。
还是那样坦坦荡荡,磊落宽容又温柔坚定。
时光改变了很多事情,这么些年,徐子充见过太多堕落。现实世界光怪陆离,每件事情都在诱惑着人,考验着人。
人心经不起考验,这便是徐子充得到的结论。
可是夏梦渔还是那个她,一如十八岁的她那样,有一颗金子一般的心,让他对这人世还能再生出一丝期待。
“谁说我跟十八岁的时候一样的,我明明变了!”夏梦渔没好气地说。
“哪变了?”
“头发长了!”
……
“胸也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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