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破产:全球壕宠小甜妻燕辞书音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佚名
那个磕c的姐妹不甘心,悲伤的心情溢于言表:“怎么会这样我的藤藤他不香吗”
她抓住同伴的手,悲痛欲绝地说:“假的,一定是假的!”
要微信的小姑娘怕同伴继续发疯,赶紧拽着她走了。
两人都走出一米多了,书音还听到她在自欺欺人:“他们肯定是不能公开才故意这么说的!”
“别犯病,人家小哥哥和小姐姐郎才女貌的,摆明了是一对好吧!”同行的姐妹劝她。
要微信的小姑娘也说了一句:“对啊,很明显在约会。初雪嘛,当然要和喜欢的人一起过啦!”
最后一句话顺着风飘回了书音的耳朵里。
明明极其普通的一句话,却像一颗小石子,突然砸进了书音平静的心湖里。
石子下沉,很快就不见踪迹,却在湖面留下了一层层荡漾的涟漪。
初雪嘛,当然要和喜欢的人一起过啦!
她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才约了燕辞吗
书音摇摇头,很快就把这种危险的想法抛之脑后。
她依旧不敢直视燕辞的双眼,只好拿出纸杯里的鱿鱼须递到他嘴边,“不是说要吃给我看吗”
燕辞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
书音愣住了,她只是逗逗他,没想过他真的会吃。
燕辞咀嚼了一下,告诉她:“味道还可以。”
书音将信将疑,“你要不还是吐出来吧”
“为什么”
书音没说,你一个吃惯了高级餐厅的人,哪里受得了这种搭配,万一肠胃受不了,遭罪的还是自己。
多年的默契让燕辞一眼就看出了她的顾虑,笑着又咬了一口鱿鱼须,“从前也没少吃,光是被你逮到的就不只一两次。”
经他提醒书音才想起,学生时代,她确实不止一次看到他吃这种街边小吃。就连螺蛳粉那种“生化武器”级别的食物,他都敢在学校尝试。
只是多年过去,那些记忆不知不觉的就埋藏在了时间的长河里,印象更深刻的还是一到用餐时间,就有一辆劳斯莱斯停在学校门口给他送便当,精致美观得像是“皇家御膳”。只记得他高贵又挑剔,没破产之前连一千万以下的饭局都不屑参与。
燕辞用行动告诉她,其实他还是当初那个少年,会为了一碗凉面翻墙,和学校后门那整条街的商贩称兄道弟。
他依旧是他,也不愧是他。
心血来潮似的,书音问他:“这些年你有回过清和吗”
“偶尔。”他说。
“后街那家老陈铺子还在吗”书音又问。
“在的。”他说。
书音眼底蓄满了笑,“你想吃牛肉面吗”
燕辞悟出她眼底那点狡黠了,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梁,“走吧。”
“去哪儿”书音追上去。
燕辞直接把人扯进怀里,勾着她的肩膀边走边说:“哥哥带你吃面去。”
“要脸吗你!”书音虽然嘴上骂着,上车的动作倒是没有丝毫迟疑。
临近年关,学校后街也没那么热闹了,很多店门都关了,只有几家本地人的铺子还开着,陈家铺子恰好是其中之一。
开店的是一对老夫妻,男的姓陈,学生们都亲切的叫他一声陈叔。
陈叔记性好,再加上燕辞毕业了以后也时不时地回来转一转,于是一眼就把人认出来了。
“哟,秀娥快出来,咱辞哥儿终于带女朋友来了”陈叔拿着菜单走出来就看到了这桌贵客,连忙招呼媳妇儿出来看热闹。
燕辞在这一带真是没有白混,书音也不晓得他是怎么混出名的,反正只记得当年这条街上的商贩,甭管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唤他一声“辞哥儿”。
带着儿化音的名字,格外亲切接地气。
书音想说“我不是他女朋友”,又觉得这解释此地无银三百两,没什么必要。
于是趁着老陈夫妇煮面的空档,笑着调侃燕辞:“不解释解释”
“怎么解释,说你是我小金主”
“我不介意啊,你高兴就好。”书音觉得以燕辞和陈叔的关系,肯定不是最后一次带女孩子来这里。她是个冒牌的假女友,下次带来的说不定就是真的了。
一想到这里,书音觉得心头有点梗,又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她故作玩笑:“反正下回你再带个不一样的姑娘过来,要解释的也不是我。”
“你是唯一的”,燕辞拆开一次性筷子递给她,没看她的眼睛,像说着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我只带你来过这里。”
书音心里头梗着的那点东西突然就不见了,笑意盈满眼眶,“我怎么这么天真呢,这种谎话都信。”
“我们辞哥儿不骗人的哟!”一个推着小木车的老人走进了店里。
书音一眼就认出了这位老人,正是当年在学校后门吹糖人的老爷子。
老爷子喜欢讲故事,经常在学校后街岔路口那地儿支着个摊子,边吹糖人边给人说书,说的多是些是奇闻异事。燕辞有时候逃课,就端着一碗凉面坐在石阶上听老人娓娓道来。
两人之间从差着好几个辈分,算是忘年交了。
他头发比那些年白了许多,精神却依旧矍铄,他把车子停在一边,喊道:“来三两臊子面。”
老人家岁数大了,胃口倒是不小。
他望着书音,像望着自家孙媳妇似的,“你这小姑娘面熟呀。”
燕辞把书音碗里的香菜挑了出去,说:“您见过。”
“诶唷,人老了,记性不好了。不过我们辞哥儿说见过,那肯定见过。”
他就在隔壁桌,看着书音问:“是我们辞哥儿的心上人吧”
燕辞没否认,书音以为他怕麻烦,也就笑着默认了。
“好好好。”老爷子连声叫好,说完不知想到什么,沉默了好几秒。
过了好一会儿,等到陈叔把臊子面端上来了,老爷子才对着燕辞说:“你王奶奶要是知道咯,得笑出一口后槽牙嘞!”
书音对老爷子口中的王奶奶有印象,就是老陈铺子隔壁卖冰粉的,因为当年跟着燕辞的时候,见他给王奶奶修过几次热水器,每次燕辞说给她换新的,老太太都不愿意,怕他破费。
后来是老太太出去买菜刀中了一等奖,恰好送个热水器,老太太才兴高采烈的让燕辞帮忙换上。
老爷子和王奶奶一直不对付,因为筒子楼漏水,两人住的又恰好是楼上楼下,老奶奶记性不太好,总是忘记关水龙头,每回老爷子的房子都得遭殃,经常免费游泳。听说几十年来都是这么过的,所以乍一听到老爷子主动提起王奶奶,书音还挺意外的。
她来的时候注意到隔壁店门是关着的,顺口问了一句:“王奶奶过年不开门”
“走咯”,老爷子吸了一口面,“前年得了肺癌,没撑住。”
书音手里的筷子微微一顿,停了下来。
第317章 神秘盒子
牛肉面还是当年那味儿,面条香弹滑软有嚼劲,汤汁里面还能尝出草果、桂子、姜皮等香料。
陈叔家的牛肉面汤汁都是用特大的罐形铁锅炖出来的,用料半点不含糊,是学生口中出了名的良心企业。
人对味觉总是有着特殊的记忆,不管时隔多久,再尝到熟悉的味道,都会勾起一段记忆深处的往事。
书音以前不常来这家面馆,在外面吃饭对她而言是件挺奢侈的事情。所以偶尔来一次的时候,总不舍得吃太快。
多年过去,步行街道上的混凝土铺地砖修修补补都好多回了,这吃面的习惯还没变。
旁边的老爷子吃得比她利索,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大半碗面。提起王奶奶的死,也不见他的语气里有多少波澜,就像几十年没交往的远方亲戚突然过世,他不过是顺嘴提了一句。
或许是到了这个年纪,看淡了生死离别;或许是真没把老奶奶放在心上,所以过往的恩恩怨怨都能当成过往云烟;又或许……是那个针锋相对了几十年的死对头一朝别离,老爷子不知从何说起。
但无论是哪个原因,都和书音没多大关系。
她和王奶奶不熟,只知道那是个性情古怪的孤寡老太太,和周围的邻居相处得不算和睦,就连花钱上她那儿买冰粉的顾客,也不见得能得到她一个好脸色。
唯一能让她和颜悦色的人,就是辞哥儿。
书音想,可能是热水器修来的缘分吧。
胃部隐隐作疼,书音分析着可能是刚喝了可乐又吃了加辣椒的鱿鱼串的缘故。
她这胃矜贵得很,曾被医生三令五申的要求一定要好好养着。到底不是十五六岁的年纪了,饿不得也撑不得,更受不得刺’激。
虽是如此,她也不舍得浪费这碗牛肉面,于是一手捂住了肚子,一边慢条斯理的吃。
“小姑娘数清了吗”
不知不觉间,隔壁老爷子已经吃完了一整碗面。
他放下筷子和书音搭讪,笑着问她:“这碗里头一共有几根面条啊”
听到老爷子的调笑,陈叔走了出来,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小心翼翼地问燕辞,“是不是陈叔这面做得不合你心上人胃口啊要不让你婶儿重新给你做一碗”
他回头问书音,“丫头你是不是有啥忌口的”
书音被老板的热情捧得不知如何是好,摇摇头道:“挺好吃的。”
说着,用筷子卷起一大夹面条,刚要往嘴里塞,就被燕辞夺了去,“吃不下就别吃了。”
“我吃得下。”书音嘴硬,不想破坏老板的一片好心。
她吃过山珍海味,去过皇家园林,任何一份小菜都比这店里的要精致,却没有这般人情味。她不忍心辜负。
燕辞却直接夺了她的碗,说她:“逞能。”
“我没……”
“捂着胃做什么”
至此,书音反驳的话全卡在了喉咙,她确实在逞能,因为贪恋这零星的人情味。
一旁看戏的老爷子见了小情侣这模样,眼底的笑容更甚:“辞哥儿什么时候结婚老头儿我也跟着吃个流水席。”
书音愣了,好端端的,怎么扯到这么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上去了
她刚想告诉老爷子是他误会了,燕辞就在桌子底下压住了她的手,“到时请您当证婚人”
“那敢情好!”老爷子整了整身上的军大衣,摆出威风凛凛的样子,“得把我压箱底的西服翻出来套上!”
老爷子生龙活虎,也不在意此时此刻自己这乱糟糟的发型,还作势撸了一把大背头,颇有一股发哥的架势。
书音被他的笑容感染了,也不解释了,跟着侃大山,“压箱底的西服,那得是好东西了吧”
“顶好的!”老爷子自信得很,“放大红木柜子夹层里藏着的,大清那会儿从西洋进贡的,祖传宝贝。”
“那您祖上得是显赫人家呀”
老爷子笑了笑,“那可不,皇亲国戚呢!”
听出老爷子是在吹牛了,书音也没拆穿,还笑着配合,“那是得请您当证婚人了,多有面儿啊!”
“听小姑娘这意思,婚期是定了”老爷子问。
“快了快了,翻了好久的老黄历,就等个良辰吉日了。”
书音心道,吹牛谁不会呢今儿她心情好,胡说八道几句就当哄老爷子高兴。
老爷子听了这话,是真高兴。高兴得连他吹糖人的小推车都不要了,倏地站起身就往门外跑。
“诶,您这车不要啦”书音笑着喊。
老爷子回:“给我盯会儿,马上回来。”
书音莫名其妙的得到这个任务,想走也不能走了,只能守着小推车,和燕辞面面相觑。
“不是说偶尔才回来吗”
看燕辞和街坊邻居这一点都不生分的样子,倒像是经常回来串门。
燕辞还没开口,就听到陈叔说:“辞哥儿不常来,忙着呢,收租都是派小闻过来的。”
“收租”书音一下就抓住了重点。
燕辞机关算尽也没想到会以这种姿势掉马,他忙说:“前几年开发商想推了这片建商业楼,我看着都是有些年生老房子,手头有闲钱,就拉拢了几个朋友把这片儿盘下来了。”
燕辞说话时看了一眼陈叔,多年默契,陈叔立马会意自己怕是说错了话,拎着抹布赶紧闪人。
书音问:“那现在呢”
“破产了,能变卖的都变卖了,现在这片儿不归我。”
“那归谁”
“顶峰传媒老总方叶恩,收购英慈娱乐的时候一起谈的。”燕辞拉人挡枪的时候,半点心虚都没有。
正是因为太坦荡了,书音才一点都没怀疑。
这时,老爷子回来了,还捧回一个看起来很有年代感的盒子。
他扯了一张红布垫在桌上,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搁在上头。像是对待什么易碎宝贝。
书音凑近了一看,盒身上绘的是八仙,盒面上绘的是福禄寿,漆画精美绝伦,漆工无可挑剔,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只见老爷子小心谨慎把盒子推到她和燕辞面前,“打开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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