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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破产:全球壕宠小甜妻燕辞书音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佚名

    “怎么了”

    “你明明说想生儿子的,你这个骗子。”

    “不是你说的我儿女双全吗”燕辞抱着她坐在红木椅子上,轻笑了一声,“傻不傻啊,第一次跨的门槛才算。”

    “那你第一次到底迈的哪只脚”

    “重要吗”燕辞问。

    书音愣了一下:“不重要,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越是不想听,燕辞越要说:“跟你一样,跳进来的。”

    他突然凑近,用他的鼻尖蹭着书音的脸颊,“要试试吗”

    试试什么试

    书音还没反应过来,耳垂就被男人轻轻舔了一下,“医生说,我精’子活力挺高的,说不定一次就能中。”

    他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引诱她:“要试吗”




第320章 越界
    书音脸皮厚,但也经不起他这么撩,闹了个大红脸不说,脖子也僵了。

    偏偏狗男人使坏,就叼着她最敏感的脖子嘬。

    书音没忘记身处何处,强行拉回理智推开他的脑袋,“别搞事儿!”

    “没搞事”,男人低哑的声音在她耳廓边缘来回扫,“这不是在搞你么”

    “……”别人都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怎么到了燕小辞这儿,便宜全让他占了呢嘴上不饶人就算了,手上还乱摸。

    书音抓住扣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想什么呢!要搞也是爸爸搞你!”

    “哦”燕辞从善如流的松开自己的手,“那你来。”

    书音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配合,一张小脸上写满了疑惑,“这么乖”

    “上下都依你”,男人身子往后一倒,嘴角挂着邪笑,“我在里面就行。”

    书音左右看看,试想把桌上的大理石台灯直接砸他脑袋上的可能性有多大。

    燕辞用手肘支撑着上半身的重量,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不会吗”

    狗男人开始挑衅,书音咬咬牙,想起上回他在床上跟自己说过的狠话,依葫芦画瓢,摆出凶狠的架势,“有种别哭!”

    看着小姑娘奶凶奶凶的模样,燕辞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强忍住把人扑倒的冲动,还是那句话:“你来。”

    书音回忆起当年看过的“教育片”,关于女主角主动的剧情,第一步先是干什么来着

    哦,对,解皮带!

    书音掀开他的大衣衣摆,看到了燕辞刚好合身的西裤,黑色的裤头贴在劲瘦的腰上,没有一丝褶皱,像是量身定做的,根本用不到皮带这种繁琐的东西。

    书音落在裤腰上的手倏地往回一收,“不搞了。”

    燕辞正想问为什么,就听到燕辞兴致恹恹地说:“没有皮带,搞起来不够刺’激。”

    燕辞:……这是什么清新脱俗的借口还带这样玩的

    书音从他身上下去,打量起了这间上房。从老红木桌椅,再到雕刻繁缛的古床,无一不在透露着这座四合院的历史。就连桌上的小摆件,也样样精巧。唯一奇怪的是,这屋里没有一点王奶奶住过的痕迹。

    看燕辞对这屋子的熟悉程度,书音反而觉得燕小辞更像这屋的主人。

    “你之前是不是在这里住过”书音问。

    “不愧是小金主,真聪明。”

    狗男人的夸奖毫不走心。

    书音白了他一眼,继续问:“和王奶奶一起住的”

    “不是”,燕辞说,“她不太喜欢这里,所以一直住在老城区的筒子楼里。”

    “为什么啊”书音问,“这里的环境不比筒子楼好多了”

    “想知道”燕辞像个说书的人,正讲到最精彩的缓解,突然抛出一句“预知详情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书音像是一条被他钓上了钩的鱼,忙不迭的点头:“想。”

    “那先交点茶水钱。”

    “嗯”

    “上茶楼听故事,不留下两个铜板怎么行”

    还真把自己当说书的了

    书音在羽绒服的兜里摸呀摸,摸出手机来,给燕辞发了两百块的红包,“现在能讲了吧”

    “我不图财。”

    “那你图什么”

    “图你。”

    这种似是而非的话,让书音的大脑短暂卡了一下才继续转动。她轻讽似的笑了一声,想起千希希那句话,“我除了钱,一无所有。”

    燕辞摇摇头,手指下滑,落到她的左胸处。

    “图色啊”书音颔首,低低的笑了起来,想立刻发消息给千希希,告诉她,她书音除了有钱,还有色呢!

    燕辞没给她走神的机会,隔着羽绒服重重的戳了一下她左边心口的位置:“不图色,就图你这颗心。”

    “心”

    “嗯”,男人的眼神陡然深邃,直勾勾的望着她的眼睛,说,“我想要你这颗心上最重要的位置,只容得下我一人。”

    书音的心跳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失去控制过,比第一次骑在马背上还要颠簸。左右不过拳头大的小东西,却好像突然有了跳出胸腔的力量。她下意识往后仰了仰,说着乱七八糟的话扯开话题,“牛肉面汤兑酒了吃碗面你怎么还上头呢”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狗男人心里就没点abcd数吗

    就算是哄她开心,这种话也霸道得越界了吧

    书音用了点力气,掰开他的手指,想从他的怀里逃出去。

    燕辞没给她这个机会,拽着她的手腕往回一扯,把人强行扣回来。

    “躲什么”气息抚过她的耳朵,燕辞低哑的声音在她耳畔漾开,“气氛这么好,真不想听我把话说完”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书音分开双腿坐在他的腿上,姿势说不出的暧昧,稍有不慎就会擦枪走火。

    她有预感接下来会发生点什么,急于摆脱这个气氛,“别说了,料你嘴里也说不出什么好话。”

    “书音。”男人突然叫了她的全名。

    书音听得心尖一颤。

    燕辞很少叫她的全名,每次听到的时候她都会心率失衡,从前以为是碍于他纪检部部长的威严锁在,后来才逐渐发现,那种心跳的感觉就是人们俗称的小鹿乱撞,而这会儿,小鹿快要撞死了。

    狗男人侍色行凶,目不转睛的望着他,“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

    窗外没有星星,所有的星星仿佛都镶嵌在了他的眼睛里,书音多看了两眼,就再也移不开目光,只能傻乎乎的与他对视。

    这种话书音不敢当真,因为某些人从小就能言善辩。不过是一句“我好像有点喜欢你”而已,谁当真谁傻’逼。

    “你换个人喜欢吧”,书音说,“我这么好,你配不上。”

    “这样啊……”男人状似受伤的垂下眼睑,“那我再努努力吧。”

    努力努什么力

    “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书音掰开他的胳膊,站了起来,严肃的看着他,“以后别拿这种话哄我开心。”

    “如果我是认真的呢”燕辞抬起头,对上了书音的眼睛。

    书音直愣愣的站在长椅,打量着他的表情,他眼里没有半点笑意,眸子里黑沉沉的一片,让人探不清虚实……



第321章 这床结实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几秒,书音终于确信了燕辞不是在开玩笑。就是没搞懂,他说的喜欢,是欣赏之情还是男女之意。

    这种借着玩笑说出来的表白,几分真心,几分假意,本来就只有当事人最清楚。

    不论他说的的喜欢是哪种喜欢,总归是个不好的开端。

    “解约吧。”沉默良久,书音丢下了这样一句话。

    燕辞眸色加深,“解约”

    书音“嗯”了一声,“谈感情伤钱,协议里白纸黑字写了,我不喜欢这样。”

    “协议早被你亲手撕了。”燕辞整理了一下大衣,坐直了身子。

    书音在他对面的红木椅子上坐下,“那更好,就当没发生过。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吧。”

    “我已经在独木桥上了,你要怎么办把我推下去”

    书音好言相劝,“你才刚刚上桥,退一步回头是岸。”

    “退不回去,我后脑勺又没长眼睛。”

    书音:“……”这话说得活像个无赖。

    无赖走到她面前,双手扶着木椅把手蹲下:“我可以陪你一起过独木桥。”

    他的双臂把书音圈在了椅子里,让她避无可避,她只能抬眸与他对视,讲道理:“独木桥之所以叫独木桥,就是因为它的宽度一次只能过一个人。总有前有后。不可能一起过。”

    “那我背你。”

    书音脑子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某人思路太开口,原谅她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反驳。

    “或者我抱你也行。”燕辞说。

    书音不想听他说话了,因为说不过他,所以她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你闭嘴吧你!”

    闭嘴是不可能闭嘴的,这辈子都不可能闭嘴的!

    燕辞亲了亲她的手心,见她没反应,又得寸进尺的伸了舌头。

    温热的触感让书音猛地缩回了胳膊,她把手藏到身后去,“别逼我在这么值钱的地方揍你!”

    “那换个地方。”燕辞把她抱到了床上。

    书音看着床头上写着的“鸾凤和鸣”四个大字,大眼睛里充满了疑惑,“这是婚床吧”

    “是嫁妆”,燕辞摸着床头挂落,说,“此床名叫六柱五檐满金雕花大床,距今以有百年历史。”

    燕辞指着床面浮雕鎏金的戏曲人物和吉兽,介绍道:“明清时期,嫁妆档次越来越高,为了能让女儿在婆家抬起头来,娘家人在嫁女儿的时候,都会准备一份体面的嫁妆。这张千工拔步床,一天一工,耗时整整三年。”

    “然后呢”

    书音以为他接下来要讲一讲这床的历史渊源,万万没想到,他话锋一转,说道:“此床属二进抜步床,工艺非常精细,实木榫卯结构……”

    “等一下”,书音越听越觉得话题偏得厉害,“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床结实稳固,适合做’爱。”

    书音:

    “老祖宗的东西,拿来给你这么用的”书音臊得厉害。

    “这张床没用过”,燕辞拍拍柔软的床垫,“垫子也是我新买的。”

    “那这间屋子……”

    “一直是我在住。”

    书音眼底的疑惑更深:“这不是王奶奶的房子吗”

    “从前是。这房子,包括这床,都是王奶奶的嫁妆。”

    这事儿说来就话长了,燕辞选择长话短说,给书音大致讲了一下王奶奶的生平。

    王奶奶生于民国21年,长于北平,父亲是政界名流,姥爷是文坛巨臂。她出身富贵名门,从小,弹着钢琴唱着昆曲,画着国画跳着芭蕾,穿着旗袍讲着法文。与她交集的人或事儿,都要通过当年的报纸才得以知晓。她本该过着锦衣玉食的名媛生活,直到后来,遇到了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男人。

    再后来的事情,燕辞不用说书音也猜到了,无非是家人反对,发生分歧,再分家自立门户之类的。

    不料燕辞却摇了摇头,说:“他们结婚了,老先生对王奶奶很好,感情也很稳固,这四合院是两人一起建的,准备用作婚后新居。”

    燕辞指着窗外,“院子里的石榴树是老先生亲手栽的,象征多子多孙,人丁兴旺。枣树是王奶奶亲自挑的,寓意早生贵子。”

    冬天,树木只剩光秃秃的枝桠。

    书音一眼望过去,却好似看到了石榴花开的盛景。

    可是到底这座院子还是没能发挥它本来的作用,老先生至死都没能住进来。

    20世纪50年代,抗美援朝战争自此开始。10月,人民志愿军赴朝作战,老先生就是其中一员。

    1953年7月,交战协议签字停战,老先生却没能活着回来。

    期间,王奶奶家道中落,父母亲人走的走,散的散。混得稍微好一些的亲戚,移’民去了香港。原想带她一起,王奶奶却执拗要在这里等老先生回来。最终等来了一捧骨灰。

    她至始至终都没有搬进这座院子,却守着它过了一生。

    院子大,维护费用也不低。

    前些年,老奶奶实在是负担不起了,准备上交给国家,拜托燕辞帮忙办手续。谈话间,几次老泪纵横。

    燕辞不过是听了个故事,王奶奶讲述的却是她的一辈子。

    舍得吗自然是舍不得的。

    他还记得王奶奶笑着对他说:“你要是有钱就好了,奶奶就把这院子盘给你。等你将来遇到了对的人,就来这院子里看看,住上几日,也当我和先生在这里生活过了。你比奶奶命好,一定会婚姻幸福,和和美美的。要是遇到了对的人,千万等不得。唯恐这一等,就是一辈子……”

    燕辞听进去了,也是从那时下定了决心要找书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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