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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房东,你栽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菱双界
因为只能靠技术去弥补设备的不足,只能用自己的双手和双眼,去和那些精密仪器硬碰硬。
可是他们从来没有想过抱怨,也从来不曾放弃。
今天的每一步就是为了将来的子孙后代不再受这样的苦,不再走得那么难,至少要和发达国家站在同一个起跑线上。
“加油!”小园微笑着。
“加油!”梁靖涛也微笑着。
她懂他,也只有他懂她……
*****
“这玩意怎么用啊?”田盼盼摆弄着手里的红外线体温枪。
小园拿过来:“我看看。”摆弄了几下却没现出刻度。
钟原把枪抢过来,几下就调好。
她在某些方面特别有天赋,只要是电子设备,很快就会被她玩得烂熟。
“不许动!”她拿着红外线体温枪,射到乐意身上。
“啊……”乐意捂着胸口倒在床上,表演起来:“你这个骗子……还说缴枪不杀……”
向小园她们笑成一团。
“你们发这个干什么?”剑灵抓过体温枪不解道。
“国家配发的,给学生测体温用!”盼盼笑道。
钟原在小园头上试了一下:“36度2,还挺好使,一下就能测出来,不用等。”
田盼盼把体温枪收起来,明天上班用。
“好了!”向小园跳起来,断开电饭锅的电源,里面热着几包即食中药液。
这几天大家天天喝,也不知道这玩意管不管用。
“呸!难喝死了!”乐意喝完还不忘抱怨。
小园又拿出糖果分给大家,每人嘴里都含着一块水果糖,一边的腮鼓起来看起来傻乎乎。
“你可好了,放长假了!”乐意说起这个还有些羡慕。
因为**日益严重,这个小站暂时被关闭,现在小园她们车站,除了调度和值班员全都回了家。
她现在是最轻松的时候,每天忙得最多的就是好好写写毕业论文。
当然,她没有告诉程浩现在休假的消息,否则肯定会被那个程扒皮拴在别墅里当做烧火丫头,每天做着苦工。
不过问候一下还是要的,尤其是他上礼拜还发了烧,真是想起来都后怕,所以还是不要想。
选择性的遗忘是小园最擅长的,当然还有很多也是她擅长的,比如装无辜,扮白痴……





亿万房东,你栽了 27章 一个人的日子
“喂!你干脆搬张床住在这里好了!”
肖晴开门进来,又看见赵剑灵不由调笑道。
剑灵现在只要一睁开眼就赖在小园她们宿舍不走,好像在这里生了根。
“去!你不服气你也来!”剑灵瞪她。
自从和乐意的矛盾消失,赵剑灵就越发喜欢这个集体。
不知为什和武思浓在一个宿舍一起住了那么久,就是觉得融合不了。
也不是有什么矛盾,就觉得不舒服,气场不对。
其实没有几个人能和武思浓合拍,她总是那么冷冷的,很高傲。
你觉得她神圣不可侵犯,可一转脸她又可以对着男人们妩媚娇俏,然后拽着你做人肉背景;你觉得她不爱说话,可是总在关键的时刻说出一句,让你尴尬的下不来台,把你伤得体无完肤。
对于这种人,大家都敬而远之,只有小园对她不错。
小园那个没心没肺的丫头,对谁都那么好,谁伤了她,她都会自己爬起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这种度量不是每个人都能学得来的。
“你们写请愿书了吗?”肖晴小声问道。
“写了,都交了!”钟原点点头。
肖晴“哦”了一声,心里还是犹豫。
自从**形势严峻以后,每个单位的年轻人都写了请愿书,表示愿意去最危险的地方,愿意承担一线的工作。
在每次有危机的时候都这都会变成一种自觉。
虽说工会宣传的时候说的是自愿,但是大家都会写,你不写就显得你不进步,就显得你不合群。
“你还没交啊?”大家反而有点奇怪。
“嗯……”肖晴还是很矛盾,因为她的确害怕。
这不是开玩笑的,这个病的死亡率是少有的高,说不害怕全都是胡扯。
“那……我也交吧……”肖晴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大家不奇怪,她们都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是花儿一般的年华。会恐惧,会懦弱,这才是正常的。
唯一需要的,就是怎样战胜自己的内心,让自己强大起来。
***
周末小园如期来到程家,因为学校停课,所以有足够的时间呆在房里写毕业论文。
这阵子程浩都没去上班,虽然不再发烧,但是还是有些咳嗽,他可不想现在去公司晃来晃去找不痛快。
一个人在家的日子真是难过极了,就吃饭这一点就解决不了。
原来定外卖的饭店纷纷客气拒绝,现在这个时期大家都很小心,餐饮业受到的冲击最为严重。
一来二去程浩也烦了,干脆买了一大箱方便面在家。
上顿下顿都这么吃下来,他都害怕有朝一日自己死掉尸体都会百年不化,因为太多防腐剂了。
无聊的时候,他就会想起那个丫头,想起她做的饭,算了,更饿了,还要继续吃泡面……
看着面前狼吞虎咽的程浩,小园心惊肉跳,这个家伙到底多久没有吃饭了?
程浩也不瞒她,告诉她这阵子自己吃泡面都快吃死了。
向小园想想,还是教他几个简单的菜吧,有时候钱真的不是万能的,至少要学会生活的本能,不至于饿死自己。
“把黄瓜切成丁,黄瓜呢?”
小园瞪大眼睛,才洗好的啊。
程浩咬着半根黄瓜,冲她无辜地眨眼睛。
“您怎么给生吃了?”小园气急败坏,正在教他做什锦炒饭,他一点都没上心。
算了,没有黄瓜也不要紧,胡萝卜呢?
“天啊!您也吃了?”
她大吼起来,对面站着的到底是个什么生物啊?
算了,算了,改蛋炒饭吧。
“鸡蛋呢?”刚炒好的鸡蛋也不见踪影。
“吃了……”程浩很可怜。
小园怒发冲冠,拎着锅铲满世界追打他,这个家伙的德行怎么跟薛澄一摸一样,不,比薛澄还差劲。
“不做了!”
向小园气闷地把铲子一扔,跟他生不起那个气。
“其实我会,但没你做的好吃……”程浩趴在门口可怜巴巴地说。
小园咬咬牙,想起他原来是做过一次饭的,就是之后的厨房简直是惨不忍睹而已。
原来这个家伙根本不是不会,而是懒到极点。
自己这半天就是自作多情,对牛弹琴。
跟他耽误这么多时间,向小园想起来就觉得心疼,趴在在那里写论文还咬牙切齿。
写了一会儿,有些地方还要引用专业书籍,她起身来到书房。
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小型的图书馆,而且好多都是跟自己的专业有关的书籍,查找资料方便极了。
小园爬上梯子,伸手够了一本书,顺手摸了一下书架,没想到厚厚一层灰。
小园看着自己沾满灰尘的手指不由皱眉。
看着小园蹲在储藏间里乱翻,程浩好奇地走到她的背后:“你找什么呢?”
“有掸子吗?”小园边说边翻。
程浩仰头想想:“好像有……”
不一会儿他不知从哪里抱来一个大盒子。
打开盒子,小园惊得目瞪口呆,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鸡毛掸子——
乌黑的鸡毛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竟然呈现出一种墨绿色像金属一样的光芒;漂亮的鸡毛被密密地扎在一起,一层一层紧紧压着;每根鸡毛都是又细又长的,不像公鸡的尾羽,难道是颈部和背部的羽毛?
乖乖……这鸡得长多大个啊?那要多少年的鸡才能长那么大啊?而且要多少只鸡的毛才能凑出这么大的一个掸子啊?
小园举着这个大鸡毛掸子,真沉,拿到手里分量感十足。
“行吗?”程浩问道。
“这还不行?”小园心花怒放,果真是好东西,用着都那么顺手。
小园戴着程浩的大墨镜,鸡毛掸子所到之处都烟尘滚滚,书架真是个藏灰的好地方。
“咳咳,呛死了……”程浩捂着鼻子仰头望着她。
小园打扫完毕从梯子上跳下来,晃晃手里的鸡毛掸子:“嘿!真好用!”
程浩皱着眉:“就觉得好用就行。”
向小园洗着鸡毛掸子,顺滑的羽毛上沾满了灰尘,用水一冲显得没精打采。
小园想了想,用洗发液又洗了一遍,然后拿吹风机细细吹着。
这么漂亮的羽毛,摸着就很舒服,看着羽毛舒展开,上面还留有洗发液淡淡的薄荷香味,小园突然笑起来。
“乐什么呢?”程浩看她笑得可爱,不由问道。




亿万房东,你栽了 28章 就是不舒服
“乐什么呢?”程浩看她笑得可爱,不由问道。
小园捋着长长的鸡毛笑道:
“我想起小的时候,那时候我们踢的毽子。哪像现在到处都有的卖,于是我们就自己做,看谁家的公鸡毛长,毛漂亮,就去揪谁家的鸡毛。我家路口张大爷家有只公鸡,特大,还特别漂亮,我们就光揪那只鸡,把那只鸡尾巴都揪秃了!”
说到这里,小园忍不住先笑起来。
还记得当年自己和那些小伙伴攒鸡毛的日子,一个漂亮的鸡毛毽子可以让大家高兴很久,反倒现在物质丰富了,得到的东西太容易然,反而没有那么快乐了。
程浩看着她微笑的侧脸,她纤长的睫毛低垂着,目光专注,吹风机的风掠过长长的羽毛,也掠过她的发梢,它们就这样在她光洁如玉的脸颊上擦过。
从来没有觉得精致可以用来形容一个人,但是她就是那样精致与美丽。
想起她说的鸡毛毽子,程浩突然想起自己的姐姐。
比自己大五六岁的姐姐,那时也有一个宝贝一样的鸡毛毽子。
还记得自己为了帮姐姐拔几根鸡毛,结果被一只巨大的公鸡追得满街跑。
还记得在胡同口姐姐和一帮女孩子在踢毽子,一下一下,毽子就这样跳动着,在她的脚尖上翻飞着。
那时的一切为什么那样清晰,擦不去,抹不掉,他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记得这样清楚,姐姐的一颦一笑,姐姐飘动的发丝,全都那样清晰。
从未刻意记忆,甚至没有想到会记得,可是一经提及马上就会从记忆深处跃到眼前,一幕一幕那样清晰……
“你会踢毽子吗?”程浩突然问道。
“会啊!”小园瞪大眼睛:“你有吗?”
程浩点点头,他这里什么杂七杂八、莫名其妙的东西都有。
向小园顺手把半干的鸡毛掸子插在花瓶里,高高兴兴地去翻找起来。
看着手里崭新的毽球,向小园笑道:“出去运动一下吧?在家里憋了好久了!”
程浩也没有反对,两个人就在自家门口的空地上踢起来。
春日的阳光晒得暖暖的,运动一会儿就满头大汗。
很久都没有这么惬意了,要不是这场**,还不曾有这样闲暇的时间;要不是这场**,还从未意识到健康的身体到底有多么重要。
程浩把毽球传过去,小园稳稳接起来。
这个家伙这么高,但是很灵活。
看他笑得跟个孩子一样,向小园突然觉得非常陌生。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程先生是那样冷漠深沉,从未发现他如此活泼的一面。
小园一分神,没有接住,毽球飞出很远落在一个人面前。
他轻轻捡起,用手掂掂笑道:“这么有兴致?”
小园看到是付宪龙于是发出邀请:“加你一个啊!”
付宪龙笑着开球,程浩看着他脚上的皮鞋不由皱起眉头:“你行吗?”
付宪龙笑道:“怎么不行?光着脚也比你厉害!”
小园看他们又斗嘴不由笑起来。
三个人就这么你一脚,我一脚传起来。
整个小区都很空旷,平时来来往往的人现在都不知所踪,空场上休闲的人群全都如蒸发般消失,只留下那些梧桐翠柳,绿的鲜脆欲滴。
这样的氛围,反而映衬出他们三个人踢毽球的啪啪声是那样清脆,欢声笑语在春风里传得很远很远……
“小心点,已经把一个踢上房顶了!”小园晃着手里的另一个毽球说道。
程浩已经笑了半天了,边笑还边向付宪龙挑衅地使眼色,气得付宪龙直瞪眼。
毽球在三个人之间跳动着,小园仰头看着它在空中划过的弧线,突然看见一个身影。
那个人就站在那株绿意融融的银杏树旁,离这里不远不近,就那样用一种哀伤而幽怨的目光望着这里,小园不知道她到底在望着谁。
毽球落在向小园脚边,看见她心不在焉,程浩不由问道:“你干什么呢?”
小园脸一红:“我看见关小姐了。”
她回头还想邀请她来参加,却不见她的踪影了。
向小园捡起毽球,继续开局。
“关小姐?哪个关小姐?”付宪龙奇怪。
“就是住26号那个关小姐。”小园踢着毽球说道。
“哦……”付宪龙想起来:“老穿一身黑的那位关小姐吧?”
程浩笑他:“观察挺仔细啊!”
向小园替付宪龙解围:“关小姐本来就很漂亮,很引人注目嘛!”
程浩看她胳膊肘往外拐,不由小心眼起来,继续挤兑付宪龙。
“我说你是观察的太过仔细吧?心里有什么想法明说嘛!”
付宪龙立刻还击:“我的想法可没那么多!女人嘛在我眼里就两种,漂亮的,不漂亮的。顶多再加上聪明的,不聪明的。”
他看看程浩:“你嘛,更简单,穿衣服的和不穿衣服的!”
付宪龙本来只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程浩当时就变了脸。
他把脸一沉,转身就往回走去,剩下向小园和付宪龙两个人面面相觑。
付宪龙尤其尴尬,不知道程浩这是怎么了,平日更过分的玩笑不知道开了多少,今天程浩是怎么了。
向小园看看一脸尴尬的付宪龙,鞠躬说了声“对不起”就匆匆去追程浩。
真是的,好好地踢会儿毽子怎么最后变成了这样。
***
程浩坐在那里半天了,气还没有消。
向小园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也不知该怎么劝他,只能躲得远远地。
程浩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那样生气,这种情绪简直莫名其妙,只不过是付宪龙的一句玩笑话他就耿耿于怀。
他思索许久,都不明白付宪龙说的哪个词语激怒了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让自己这么不舒服,连他也说不清楚。
他不过说出了自己的生活态度,在自己生活的圈子里这种态度是多么稀松平常,哪个所谓的成功人士身边不是美女如云。
他付宪龙摆高姿态,难道自己就一定也要摆高姿态吗?他付宪龙装君子,难道自己就一定要陪他装伪君子吗?
可是他就是觉得不舒服。
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无所谓的一句话,竟然让他这么不舒服,这种不舒服像针一样扎着自己,每一个毛孔都那么刺痛,就像把皮肤从身上血淋淋的揭开一样……
他突然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不舒服了,这种感觉似曾相识,让他想起了那个不堪回首的下午。
那个小小的女孩出现在卧室的门口,她眼中的慌乱与震惊,鄙夷与唾弃全都重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亿万房东,你栽了 29章 我不想了解
向小园坐在阳台上接着电话,电话那边的聂桑桑焦急地询问着她的情况。
小园轻描淡写地说说,希望她能够安心。
想起前几天蓝季雨打电话邀请自己去云南,小园叹了口气,现在不是走的时候。
还有工作,还有朋友,还有许多搁不下舍不得的东西。
付先生的话同样让她很不舒服。
程浩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她没有心思去细细探究,越探究,越了解,她就越害怕。她就越觉得有太多她无法理解、无法接受的东西浮现出来。
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只不过机缘巧合凑到一起。
她对的起自己的良心,对于他,她并不想去了解太多,陌生也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吧。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都有别人理解不了的地方,是不是这样想就不会那么难受……
****
“她走了?”
程浩打开门,看见付宪龙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转身向内走去。
付宪龙吃了个冷脸,还是硬着头皮走进来没话找话。
“你不至于吧?”
程浩点起一根烟,没搭理他。
“喂!你到底怎么了?我也没说什么啊?你少给我装,你到底什么意思?”
付宪龙来气了,他也是少爷脾气,这低声下气来慰问,程浩臭着一张脸,让他下不来台。
“你还没说什么?你还想说什么!”
程浩气坏了,这家伙哪里是来道歉的?根本是来挑衅的!
付宪龙觉得程浩这个态度简直太奇怪了。
刚想和他对嚷,突然明白过来,根本不是自己语言有问题,问题肯定出在说话的地点和也在听话的那个人身上!
难道……
“你不会喜欢上你家的那个小丫头了吧?”
付宪龙张大嘴,这太让人惊讶了,简直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
程浩好像被火烧一般跳起来,瞪着他半天才说出两个字:
“放屁!”
付宪龙扁扁嘴,觉得这才像程浩的样子,看来自己的确是多心了。
只有程浩自己知道,他说出这两个字是心里是多么没有底气。
程浩看着目瞪口呆望着自己的付宪龙,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于强烈,好像真的被别人戳穿了一样,于是赶忙转移话题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他起身拿出一瓶酒给付宪龙倒进杯里。暗红色的液体在晶莹的玻璃杯里晃动,付宪龙低头轻嗅,品了一口。
“好东西!”他赞道,对于美食付宪龙很有研究。
他热衷于世界各地的美食美酒,每年都要走访许多国家,就为了满足自己对于美食的**。
他还是一个小有名气的美食评论家,很少有人知道他最大的爱好就是匿名撰写美食评论,并乐此不疲。
不过对于这些他很有限度,喜好是喜好,但都点到为止。
论酒量当然比不过程浩,跟倪琨那位酒神,更是不能同日而语。
“真舍得啊!”他又开始调侃道,这可是程浩上次慈善拍卖回来的红酒,价格贵得令人咋舌,没想到他真的开喝了。
一转头付宪龙又看到花瓶中的那只硕大的鸡毛掸子,不由持杯笑道:
“终于摆出来了?”
程浩点点头:“书架太脏就用它掸了掸灰。”
付宪龙听他这么说简直痛心疾首:“这东西是用来镇宅的!你知不知道?竟然敢拿它去掸灰?真是能糟蹋东西!”
程浩看着付宪龙气极的样子笑起来:“就是用的嘛!至于么?”
付宪龙摇着头,发现他酒柜中那瓶1958年的贵州茅台不见踪影,不由奇怪。
“用了!”程浩轻描淡写。
付宪龙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半晌才吼起来:“你喝了!”
“算是吧!”程浩还是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
付宪龙气坏了:“好啊!你个混小子!偷着喝了也不请我!太不够意思了!”
然后看看桌子上的那瓶红酒,抓起来道:“归我了!太气人了!”
程浩哈哈大笑,摆手道:“拿走拿走,还喜欢什么,随便拿!”
*****
“怎么会这样啊?”女孩儿们围坐在电视机旁,看着主播神情严肃地播报着**确诊的病例和疑似病患人数。
数字攀升地让人触目惊心,这么久了,始终没有下降的趋势。
大家关了电视,都叹气起来。
“可能学校快要停课了……”田盼盼蹙着眉头,好像自言自语说道。
外面风言风语传得很厉害,大家都害怕,家长们就更害怕,第一次觉得人心惶惶是多么贴切的一个词。
“这都叫什么事啊!”
乐意咬着牙,抓起笤帚扫已经很干净的地面,就是想给自己找点事,要不太心慌了。
小园看大家愁眉苦脸,不由笑道:
“不可能一直这么下去,我觉得过不了多久就能没事了。”
钟原摸摸她的头:“别坐着了,帮我腌点泡菜。”
小园心里很沉,知道钟原的意思。
传说如果sars再这么闹下去,北京可能要被封城的,到时候不会连菜都没得吃吧……
***
周三的时候,向小园被通知去开会,谁都不知道到底开什么会,在这个时间把大家召集在一起感觉很奇怪。
会议室里人们鱼贯而入,分部门坐好,不一会儿就把这个不大的会议室占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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