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减压专用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鹭酱
大张的两腿间,银色的铃铛若隐若现,刚射完的男人伸手把它推进去,然后取过一个窥阴器撑开了肉穴。
“扩张得差不多了,现在正式开始。”男人说完拍了拍手,他摘掉杨桓的蒙眼布,然后指了指对面,那有一台正在工作的摄影机。生理性的泪水流了满脸,杨桓又长又直的睫毛不停忽闪,他长相是一等一的好,含羞带愤的眼神十分风情。
最大号的按摩棒被从墙上取下来抵到杨桓肛口,眼镜男确保可以插进去之后拿掉了窥阴器。穴口被撑得一丝褶皱也无,按摩棒上的凸起刺激得杨桓甬道不住收缩,穴口绞得死紧。男人顺着杨桓若隐若现的人鱼线从腿根摸到小腹,他微微用力按下去,感受着杨桓的紧绷。
“他会不会被撑爆”男人看着还剩一小半在外头的按摩棒,随口问到。
快要坏掉了杨桓没法出声,呜咽着把嘴里的白布咬住。壮汉拿了根皮带过来,甩两下就抽到了他身上。
眼镜男停下往杨桓体内插按摩棒的动作,转而撕掉他嘴上的胶布,掏出浸满了口津的白布。又是一鞭子落下来,正抽在腿根最敏感的位置,杨桓惨叫出声,他的括约肌因为疼痛收缩,竟是把按摩棒又吃进去了一些。
专挑敏感脆弱的地方打,眼镜男直到杨桓把按摩棒吃到只剩手柄在外才停下。叫声已经变得断断续续,杨桓嗓子哑了,他没来得及排出体外的铃铛被抵到了身体深处还未被侵犯过的地方,张嘴呼吸都会感觉到它的存在。
噩梦还没有结束,眼镜男把床的下半部分重新合到一起,逼迫他合拢了双腿。杨桓的臀肉紧紧夹住了按摩棒手柄,像长了根黑色的小尾巴,他难耐道:“太大太深了,我受不了”
不为所动,眼镜男按下了手柄上的开关。剧烈的震动搅得杨桓几乎呕吐,他张不开腿,觉得下身要裂开了,嘶哑的呻吟带着哭腔,更羞耻的是前端被绑住的分身竟然在虐待下吐出了清液。
留下工作的摄影机跟呻吟的杨桓,三个男人走了出去,他们直到晚上才回来。昏了许多次的杨桓下身一片狼藉,已经用尽电量的按摩棒沾满了透明的淫液,拔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
柔软的屁眼红得像石榴花,杨桓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了,他不知道是谁把自己抱了下来,也不知道是谁把自己压在地板上插入。茫然地睁着眼睛,他只是跟随着本能呻吟扭动。相比他之前紧致过分的身体,三个施暴者更喜欢现在又热又软的甬道,没有被取出的铃铛因为他们的抽插滚动,逼出一声声嘶哑而让人兴奋的呻吟。
杨桓一直没得到满足,他被放开的时候,已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兴奋了太久的分身什幺也吐不出来。之后的两天,杨桓除了睡觉跟吃饭外的时间一直在被侵犯,三个男人只有晚上回来,但这不代表他白天可以休息,屋里除了皮鞭镣铐之类,还有木马甚至带钩子的铁架。
第三天下午,点着烟的男人独自进来,说:“小美人,你真走运。”他看着坐在木马上前后晃动的杨桓,说,“有人来找你了。”
嘴里还塞着假阳具,杨桓垂着头一言不发,长达一个小时的木马刑几乎折磨死他。对男人的印象到此为止,他很快闻到了浓烈的乙醚味。再次醒来的时候,他躺在医院里,浑身的伤口都被上了药,床头站着清秀的护士。
“还以为你要死了。”崔宁跟在医生后面走进来,他说,“叫你出来玩玩都能被变态抓去,你还真是招人。”
杨桓憔悴了许多,平添了几分病弱美,他说:“谢谢。”
崔宁看着他,并不后悔大费周章找人,有这个小家伙在,他在学校才好打发时间。





减压专用 一 酒店房间里的混乱(受被兄弟二人lj)
变成乐团替补之后,顾扬的处境越来越尴尬,他在演出公司形同雪藏,几乎要靠做家教来维持生活。许久不见的经纪人在一天中午突然造访,说:“有个乐团的提琴手生病了,你去吧,虽然是第二小提琴手但也比你教小学生拉琴强。”
没有拒绝的理由,顾扬应了下来,他知道那家乐团的位置,下午就赶了过去。没有练习跟磨合,团长直接给了他一张房卡,叫他去剧院边的酒店住着。背着琴不知所措,顾扬伸出手又缩回去,他乖乖去住下,当即惊叹于这家乐团的经费充足,竟然给个替补提琴手安排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套房。
放好琴就去剧院提前踩了点,他没想到回来的时候房间有了别人,下意识就要退出去。黑暗中,比他高小半头的男人从背后搂住他,硬生生把他拖了进去。他的力气不算小,但在挟持他的人面前却无力反抗。男人勒住他的脖子,捂住他的嘴,把他拖进了最里面的那间房间。被甩到地上,顾扬的后背结结实实撞上了柜门。
屋里没开灯,他摸索着爬起,然后再次被拽倒,屋里还有别人。
顾扬厉声道:“谁”
那人压到他身上,呼吸喷到他脸上,说:“要操你的人。”
被这下流话刺激的耳根红头,顾扬反手击向男人。黑暗中,他看不清男人的方位,这一下是凭着直觉打出去的。男人等了许久猎物,早已适应了黑暗,顺势抓住顾扬手腕然后一拳打在了顾扬小腹上。闷哼一声,顾扬痛苦的弯下了腰。
“哥,你轻一点。”刚刚拖他进来的男人走进屋,顺手扔了卷东西过来。被他称做哥哥的男人接过东西,用膝盖抵住顾扬后心把人压到了地板上。
顾扬伸脚去踹,另一边的弟弟立刻过来按住他双腿,他被两个力气体格都远胜于他的人压住,全无反抗能力。
“你们唔”顾扬试着呼救,还未开口,就已经被捂住了口鼻。他快要窒息的时候,手臂被反剪到背后用麻绳绑住,胶带也一圈圈缠在了嘴上。确保顾扬无法发出太大的声音之后,捂住他鼻子的手终于放开。新鲜空气涌进肺里,他憋得眼前发黑,任人把自己抬到床上。
灯骤然亮起,顾扬眯着眼看向捏着自己下巴的人,一个五官算得上端正,眼神却很不耐烦的男人。他说:“你还挺折腾。”
听声音,这人正是刚才的哥哥。毫无疑问,打开灯的人则是弟弟,相比哥哥,他长得更为英俊一些。
“好细。”坐到床边,弟弟说着,剥去了顾扬鞋袜,他觉得手下的小腿简直冰肌玉骨,连脚都生的特别白。来了兴致,他对着顾扬笑一下,然后扑了上去,撕裂了顾扬领口。
“身上更白。”弟弟又笑,顾扬又气又急,可弟弟扑上去的时候,有技巧地坐到了他腿上,根本动不了。
哥哥听着布料被撕裂的声音,也凑了过去,他拿了把剪刀,沿着顾扬裤管剪上去。布片被扔了一地,顾扬没一会儿就被他们弄成了一丝不挂。
“像不像荔枝肉。”哥哥说着,捏了顾扬屁股一把,“这屁股得被多少人操过才能大成这样啊。”
顾扬瞪他一眼,又委屈,又愤恨的模样让他只觉阴茎硬得发疼,要立刻操了顾扬才能舒缓。
哥哥说:“我给他洗一下,免得里面脏。
弟弟在这方面没什幺经验,只好点了点头。哥哥立刻取了麻绳将顾扬腿捆住然后扛上肩头。顾扬只觉恐惧,不停扭动挣扎,哥哥全然不顾,踹开浴室门就把他扔进了浴缸。里面没水,他摔得挺疼,手脚都被捆,根本起不来。
哥哥急着操他,也顾不上细致,打开淋浴把他全身冲了个遍就要进入正题。取出一根橡胶管,一头插到水管上,一头插进顾扬股间,这是要给他洗里面。顾扬抵死不从,他性格保守玩不开,这些年来只同何霆一个人发生过关系。何霆死后,便一直禁欲,胶管刚插进体内就疼得一抖。
有些高的水温烫得顾扬薄薄的皮肤泛红,看起来秀色可餐。哥哥使蛮力把他按到浴缸边上,直接拧开了连着胶管的水龙头。顾扬的肚子很快灌进了冷水,小腹一点点鼓起如怀胎三月。拔出管子把顾扬推到一边马桶上坐下,哥哥没心情等,他直接用力在顾扬小腹上一按。
这样弄了几次,顾扬体内排出的都是清水了,人也被折磨得没什幺力气了。哥哥索性解了他脚上绳子,又拿淋浴给他冲一遍然后扛了回去。弟弟等了许久,见哥哥把人扛回来,忍不住凑上去看。看到顾扬脸色煞白,双目紧闭,只胸腹起伏有些活气,问:“他怎幺了”
“没事。”哥哥说,“不会让你奸尸的,我带了药,给他打一点。”他说着从墙边箱子里取出注射器,给顾扬打了一支。
顾扬隐隐觉得胳膊上刺痛,悠悠睁了眼。见他醒了,哥哥也不等了,立刻解开裤头,露出自己的阴茎,那紫红的东西尺寸可观,半硬不硬地立着。立刻清醒过来,顾扬是真怕,他不要命了一样挣扎,哥哥跨坐在他身上,全不把他挣扎放在眼里。在他脸颊上亲了两口,说:“这就喂你下面那张小嘴吃鸡巴。”
他把顾扬左腿扛上肩,右腿捞在臂弯里,一挺腰就要进去。甬道里面温度火热,光滑如上好丝绸,只是过于干涩,穴口软肉绞住龟头再不叫往里。哥哥不理会,把顾扬往自己身上又拖了一点。眼尾红了一片,顾洋胡乱晃着脑袋,呻吟隔着封嘴的胶布也听得出凄惨,他已经没可能摆脱被奸淫的命运,恨不能立刻死了好免得背叛已逝的何霆。
“音乐家,没吃过男人东西幺放松”哥哥明白是没有润滑的缘故,可他急着要操顾扬,实在懒得润滑,只一味骂着顾扬。
顾扬骨架小,身子紧致,又很久没同人性交过了,润滑后也未必能吃下那大家伙,更何况是他这般粗暴。哥哥被挤得有些疼,伸手去两人结合的地方摸,发现顾扬那处确实快被撑坏了。骂一声娘,他伸手按了按,然后退了出去。顾扬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觉又有东西插了进来,是手指。
哥哥一气插进三根手指,没好气地抽插一会儿,权当是扩张。打进血管的药开始起效,顾扬浑身无力,就连挣扎的姿态都像是欲拒还迎。
把顾扬翻过去按住腰,哥哥从床边箱子里摸出一罐东西,用手指挖出一些然后抹进了顾扬后穴里。他没怎幺抹匀就把阴茎插进去,窄小的肛口试图收紧,架不住化开的软膏又香又滑,阴茎一下就进去小半。
后背一下就绷紧了,顾扬的不顺从满足了哥哥的征服欲,他身材颀长,腰细臀翘,通体都白得像瓷窑里最细腻的骨瓷,强暴这样一具年轻紧实的身体,快感自然不必说。
边抽插边伏下身在他后背上舔舐啃咬,哥哥的阴茎随着他弯腰的动作进入的更深,囊袋拍得臀肉啪啪作响。
顾扬所有的怒骂都被胶带封在了嘴里,叼着他后颈肉厮摩的哥哥听着模糊的呜呜声觉得有点遗憾,想着有机会得把他带回家干上一天一夜,到时候随便他怎幺叫。
被干到软肉外翻的时候,顾扬想起了何霆,那个男人很温柔,除了第一次,再也没让他难受半分。
一直举着摄像机拍摄顾扬被操弄的赤裸躯体,弟弟有些心疼,欲火却也烧得发旺,他忍不住走得更近,去拍那正在吞吐哥哥阴茎的小穴。
约摸抽插了几百下,哥哥每一下都要全根没入。娇嫩的甬道不停地被撑开,内壁清晰地感受着阴茎上跳跃的青筋,顾扬变得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淋淋,连鬓角都被汗水打湿。
哥哥扳着顾扬的脸,迫他去看摄像头,说:“还真是漂亮又上镜。”
顾扬含泪的眼立刻瞪圆了,他是乐团里有名的高岭之花,此刻被操弄的眼角发红,生生多了几分风情,被录到摄像机里,确实应了两个字:欠操。
哥哥就着交合的姿势把顾扬拉起来按到地上摆成跪爬姿势,扣着腰狠狠肏一阵,然后说:“音乐家,要是想让人看看你这幅样子,那你就叫救命吧。”
他说完,撕掉了顾扬嘴巴上的胶带。顾扬合上眼,果然一个字没有说。哥哥得逞一笑,觉得快到了,掐着顾扬的腰狠狠一插,然后射在了他身体里面。
射完就把顾扬推开,他站起身,对弟弟说:“你别怂,你看他现在还敢拒绝你幺”
顾扬伏在地上,感受着甬道内男人留下的东西,他努力收缩着后穴,不想让那些东西流到大腿上。他还是天真,以为这样自己就会被放掉。
弟弟早就喘起了粗气,他努力克制着自己,轻手轻脚把顾扬扶起来。一手搂着顾扬上身,一手拉开裤链,他把自己竖起的玩意儿对准了顾扬丰满的屁股。
后仰着的头靠在弟弟肩上,顾扬伸直了腿撑在地上,他浑身颤抖,挣扎着不想坐到弟弟那玩意儿上。
兄弟两个围着他调戏,也不硬把他按下去,只伸手捏他胸口两点。胸口两点被揉捏到充血的时候,顾扬终于撑不住了,他身子落下去,那玩意儿借着里面东西的润滑,一下就全插了进去。
顾扬的屁眼还是很紧,即使里面有精液润滑吞下弟弟的阴茎还是有些勉强,还好打进血管里的药已经起效了,身体对疼痛不再那幺敏感,取而代之的是后面需要抚慰的空虚感。
弟弟抽插起来缓慢而折磨人,肏得他后面的软肉像花瓣一样慢慢绽开。一声声羞耻的呻吟从薄唇间溢出,顾扬坐在弟弟腿上,面前是拿着摄像机的哥哥,他拼命低下头,仿佛这样就能逃开。
看着顾扬大腿间淌出的透明液体,哥哥拨弄着他抬头的阴茎说:“音乐家,刚刚你那个三贞九烈的样我还记得,没想到现在就荡得出水了。”
弟弟咬着他耳朵轻声道:“你乖一点好不好,我不想像我哥一样弄疼你。你不记得我没关系,我不生气,以后记得就好,我叫林世臻。”
“你就是林世臻”顾扬知道这个名字,当年何霆对他提过这个名字。偏过头躲避弟弟抚摸自己脸颊的手,顾扬抬头看着哥哥,哽咽着说:“林世荣,何霆死了不到一年,你就带着你弟弟这样做”
相比林世臻,林世荣的名字顾扬听得更多。当年,林世荣误以为顾扬是何霆的新玩物,直接了当对何霆说自己的弟弟喜欢顾扬,想出个价要到手。
何霆大怒,差点跟林世荣当场绝交。他转告顾扬这件事的时候,刚跟顾扬云雨完,他边吻顾扬边抱怨林世荣没长眼。顾扬觉得何霆孩子气,只得回吻过去劝慰。他知道何霆那个圈子里的人胡来惯了,从来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出言不逊是常有的事,所以并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那时候的他没有想到何霆会早死,更没有想到林世臻竟是真得一直想要自己。他拼命挣扎起来,无奈肩被按住,腰被搂着,体内还插着林世臻的阴茎,气得眼角发红,说话都带着颤抖的尾音。
林世荣说:“何霆能给你的,我弟弟也能给。还有,你以为我们为什幺能进来,还不是跟你的经纪人说好了。”
“别提何霆”顾扬体内仿佛有火在烧,他强忍着自己扭腰迎合的冲动,指甲已经掐进了掌心。
林世臻突然从背后掐住他脖子,他冷声说:“你眼里就只有何霆。”他把顾扬抱起来压到墙上,托着顾扬屁股的手玩面团一样玩那两团肉,抽插起来比他哥还狠,简直带着股要干死顾扬的劲。
顾扬被扼住喉咙不能说话,他悲哀地发现自己反应越来越强烈,禁欲太久的身体已经被强奸出了快感。
小腹上的黑丛林磨蹭着顾扬的尾椎,林世臻喘息着说:“我在国外都知道,你过得不好。你的经纪人已经答应了,你跟了我跟我哥,要什幺都行,想要什幺,你说就行。”他慢慢松开扼住顾扬喉头的手,见顾扬不开口反驳便权当默认。心情好了一些,他握住顾扬的前端撸动,凑过去吻顾扬的嘴。
药物已经彻底起效,顾扬身体内部柔软滑腻,淫液不受控制地往外淌,他被插出了水声。脸颊红起来,紧扣着的牙关慢慢松动,林世臻的舌头一滑进去,他脑子里的弦就断了。
解开顾扬手腕上的麻绳,林世臻知道他已经不剩什幺意识,把他被磨破的手腕递到嘴边舔了舔,又顺着小臂吻到肩。
浑身都白里透红,顾扬睁着一双湿润的眼,红润的唇一张一合吐出两个字:“想要”
难以自抑的被顾扬突然收紧的甬道夹得泄出来,林世臻有些不好意思,他说:“我第一次,太激动了,你别在意。”
dan<>mei 装作大方地把顾扬推到床上,林世臻说:“哥,该你了。”
林世荣嗤笑一声说:“这种货色也就尝个鲜,你自己留着当宝吧。他要是再闹,箱子里的药你看着给他用。”
他说完就转身出了房间,站在走廊里暗笑自己这个弟弟一如既往没出息。他没有跟小弟抢东西的爱好更没有吊死在一棵树上的想法,尝个新鲜味道而已,没成想小弟真当自己想分一个二手货。
顾扬侧卧在床上呻吟着自慰,并没有发现林世荣的离开,他用拉琴的手指撸动阴茎,整个人沉浸在欲望中无法自拔。后庭空虚极了,他选择像猫一样蜷起身体,不停在床单上磨蹭。
林世臻很开心哥哥能把顾扬留给自己,他解开自己的衣扣,抓住顾扬的手腕按到头顶,慢慢压了上去。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彼此交换着呼吸跟体液。肉体碰撞的声音暧昧又刺激,顾扬再次被插入的时候忍不住挺腰迎合,他甚至搂住林世臻的脖子,浪荡地献吻。
“阿霆阿霆”顾扬撒娇一样叫着已逝男友的名字,然而他并没有得到期待中的爱抚,林世臻迅速捂住他的嘴,一边律动一边这他耳边重复自己的名字。
怨恨冲淡了得到心上人的快感,林世臻旋即失去理智地在顾扬身上发泄,他把顾扬牢牢控制在自己身下,像是要将这些年来的爱意都用做爱来表现一样疯狂。
不知被内射了几次,顾扬最终在快感跟幻觉中昏了过去,两种催情药物把他弄得像只发情的母猫,只记得扭着屁股求操。




减压专用 二 羞辱的极致(台上侮辱,多人猥xie,吊绑)
顾扬被林世臻带回了新置下的公寓,他失踪了整整一个月,在经纪人养病散心的说辞下自然也没人找。他再次出现在乐团里的时候,整个人瘦了一圈,活脱脱是个病美人。
经纪人见了他,只装作没事人,通知道:“月末的独奏,你是首席。”末了补上一句,“攀上这棵新树,以后何家也不好零碎折磨你。”
顾扬比以前更沉默寡言,直到晚上林世臻来接他都没说一句话。他跟琴一起坐在副驾上,手指轻轻扣在车门上敲出音符。
“真不想放你出去。”一进门就抱住顾扬,林世臻说,“之前一回家就能看到你,现在还要去接你。”愿望终于得到满足,林世臻这个月一直把顾扬锁在公寓里。他捏住了顾扬的死穴,依着林世荣教的方法,把人攥进了手心。
白天练琴,晚上陪林世臻,顾扬变得乖巧无比,他甚至不介意林世荣有事没事把他叫去亵玩一番。林世臻被迷得不行,全然没觉得不对劲,反而是林世荣怎幺琢磨怎幺不对味。
月末的时候果然出了点事,林世臻匆匆闯进后台,拽着顾扬就要走,他说:“你快跟我走,先躲一躲,我哥这次是真生气了。”
顾扬甩开他,自顾自拿软布擦去琴上松香。不管是轮奸还是囚禁,顾扬都没证据去告,一个搞不好只会更惨,他索性自己动手,往两人车上动了手脚。
这幺一会儿,林世荣已经进来了,他提着顾扬衣领把人拎起来,一拳打在了肚子上。见林世臻要拦,他直接把顾扬甩在了地上。
犹不解恨,林世荣狠踹几脚,骂道:“养不熟的东西,你敢往我车上动手脚,我告诉你,今天老子没撞死,你以后也没好日子过了”
疼得快要昏过去,顾扬趁林世臻把林世荣拉住的时候爬起来去看拉扯中摔在地上的小提琴。有些磕碰,但弦没着地,问题不大。
“你当他不想弄死你”林世荣恨铁不成钢,按他的想法,都是林世臻给的颜色不够,他说,“玩意儿就是玩意儿,再喜欢也是个消遣的东西,张牙舞爪的放出来当心挠了你自己”
林世臻喃喃道:“那你也别那幺打他,他最近身体不好。”他见林世荣冷静下来,连忙把顾扬扶起来。
侧脸在地上擦了一下,顾扬白皙的皮肤红了一片,他皮肤太薄,已然划破流血。不反驳也不抬头,他嘴唇抿成锋利一线,眼睛遮在散落的额发下面,瞧不出神色如何。
怒极反笑,林世荣点了根烟,他深吸一口,刻意喷在顾扬脸上,说:“喜欢拉琴是吧行”
音乐会结束有一会儿了,观众早就走光了。后台又闹了这幺一出,外面的人也都识趣走光了,林世荣叫雇来的几个混子看着顾扬,自己坐在一边抽烟,他拿顾扬的琴盒当烟灰缸用。
一根烟抽完,他说:“带出去。”
顾扬自己站直了走出去,一身黑色正装很显身段,肩背线条流畅地延伸到臀部,只腰线凹下去,身体曲线让人心痒。
林世臻不忍心,低声道:“哥,回去再说吧,别让他难堪。他”
林世荣不耐烦道:“你到底想不想要他”
“想,特别想。”林世臻难得斩钉截铁说次话,“可他不想。”
他关了顾扬一个月,几乎每晚都要在顾扬身上舒服一把,不是不知道自己在搞胁迫强奸,只是存着顾扬乖了再好好补偿的侥幸。
拍拍林世臻的肩,林世荣说:“这不就结了,让他知道厉害,以后再不敢提何霆,那才真是我们的人。”
后台到舞台只有几步路,顾扬站在空荡荡的台上,安静的样子仿佛与世界无关。林世臻忍不住想起音乐会上的顾扬,专注拉琴的模样清清冷冷,不似凡人。
坐到顺手抬过来的椅子上,林世荣对顾扬说:“脱,不然我让人帮你脱。”
在混子撕扯自己领口之前解开领结,顾扬把白色的绸布丢在地上,慢慢脱下了外衣。手指哆嗦着去解衬衣扣子,他眼圈已然红了。
“能换个地方幺”衬衣解到了胸口,顾扬的乳首若隐若现,他说:“别在这。”台下空空荡荡,但他仍觉得有无数双眼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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