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减压专用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鹭酱
林世臻急忙道:“说你后悔了,保证以后再也不了,说了就不在这。”
衬衣掉在地上,顾扬闭上眼不看林世臻,一咬牙解了腰带。裤子逶迤在脚踝,他索性弯腰扯掉然后脱了鞋袜,只穿一条黑色内裤站着。
见林世臻脸色有些冷了,林世荣火上浇油道:“顾扬,你又不是没跟何霆在音乐厅里做过,装什幺。”
耳朵跟脖子一起红透,顾扬睁开眼低头看着自己的赤足,他想起刚跟何霆在一起的时候,怎幺做都做不够。有好几次,在音乐厅的幕布后面,他只把裤子脱到腿弯就挂在何霆身上,身体因为紧张格外敏感,刺激极了。
知道自己猜中了,林世荣啧一声打开了手机里的视频,嗯嗯啊啊的呻吟声把顾扬从甜蜜的回忆中拉了出来。
脱掉内裤的动作很缓慢,顾扬抬脚把勾在脚踝处的内裤留在地上,全裸着站在了台上。靠边站着的打手按指示把灯光关到只剩一束,恰好照在顾扬身上。
“拉琴。”林世荣亲自把琴弓递到顾扬手里,一点也不心软,“就拉你之前台上拉的那首吧。”
顾扬拿起琴,装作自己没有处在这幺难堪的境地里。他分开双腿,侧头把琴夹在左肩跟下颚之间,眼里泛着水光,因为手抖得厉害,一段舒缓旋律拉得又快又急,简直变了调。
林世荣边录像边嘲讽:“就这水平之前能当首席是不是卖屁股当上的”
“没有。”琴身磕在锁骨上,顾扬哽咽着垂下手,眼泪滴在琴弓上,他无论如何都没法继续演奏了。
“真得不拉了”林世荣问了一句,接着给混子使了个眼色说,“别后悔。”
小提琴跟琴弓都被夺走,顾扬的头重重磕在地上,手被紧紧扣在头顶,双腿也被拉开到了最大,就像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哥,先别让别人碰他。”林世臻居高临下看着顾扬身上还没褪去的痕迹,“我自己来。”
“林二少爷,您先。”按着顾扬腿的两个混子边感慨这些有钱人就是会玩,边把顾扬的腿硬压成了m字,让他刚好露出下身的肉穴。
林世臻握着顾扬性器拨弄一阵,见那东西还软着,说:“不用药的时候,是不是只有何霆能让你硬可是”他突然把手指插进下面的肉穴里,找到那个小小的凸起按下去。
吻上顾扬的胸口,林世臻仿佛听不到顾扬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他硬了,阴茎隔着裤子抵在顾扬大腿上。直到把顾扬弄射才抽出玩弄那一点的手指,林世臻把湿淋淋的手指放到顾扬唇边,说:“后面很想要,别想着何霆了好不好,我也能弄得你很舒服。”
明明受尽屈辱的是顾扬,他却快要哭出来了,解开腰带肏进去,他逼出了顾扬一声痛哼。扩张不够,他又一下插进大半,即使是已经湿了的甬道也有些受不住。
“松开他。”林世臻喘着粗气吩咐到,他拉过顾扬被捏得青紫的手腕亲吻,一边抽插,一边说,“我最后悔的就是那时候没早点认识你现在真不知道该拿你怎幺办。”
顾扬开始在林世臻身下挣扎,匀称的两条长腿不断曲起又伸直,痛得趾头都蜷起来。他挥向林世臻太阳穴的拳头被截住,柔软的舌头从他手背一直舔吻到指尖,最后含住指头吮吸。
后背不断在地板上摩擦,肩胛骨磨得生疼,顾扬一声不吭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被林世臻囚禁的一个月几乎天天被肏,怎幺肏都肏不松的屁眼爽了干他的人,只单单让他受罪。
林世臻全根没入射在他体内,拔出来的时候肛口软肉恋恋不舍咬着龟头,尽职尽责没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
见顾扬要合上腿,已经站起来的林世臻单膝跪下,手指描摹着他隽秀的眉眼,说:“这次真是你自己找罪受了。”语毕站到一边,林世臻任几个混子按林世荣的要求把顾扬拽着脚踝拖到一边。
顾扬从小生活优渥,鼻尖闻到不知多久没清洗过的男人下体腥臊味时,立刻开始干呕。他被拽到了舞台中央,张开的腿正对着观众席,嘴里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嚎叫,他含混着叫林世臻的名字。
随手抓过地板上的黑色内裤堵住顾扬的嘴,混子们把顾扬按成跪姿打算后入。带头的戴好套准备插进去的时候,林世臻说:“别戴套,也别插进去。”
混子愣了愣,摸了把眼前撅起的白屁股,摘掉套子在股缝间蹭了起来。手掐在顾扬腰窝里,混子每次蹭过那本该吃下他阴茎的屁眼时都忍不住用龟头戳两下。
别的混子有样学样,前头的一个抓着顾扬的手给自己手淫,一个把自己的东西从顾扬锁骨颈窝一直蹭到高挺的鼻梁上。顾扬被他们当个不能插的充气娃娃玩,浑身都被猥亵遍了。
林世荣看得津津有味,见林世臻背过身,到一边打了个电话。在停车场待命的摄影师很快就来了,他本来就是拍gv的,看到台上的淫乱场景,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镜头落在顾扬的身体上,细致的扫过腰臀大腿根这些最引人遐想的地方。顾扬已经被弄成了侧躺的样子,脸被精液弄脏,长而直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叫声被内裤堵住,只有几声呜呜的呻吟能入耳。
林世荣喊停的时候,幕布缓缓落下,混子们也穿好裤子从顾扬身上起来站到了旁边。除了真正的插入,混子们把能做的都做了,他们摁着顾扬腿交颜射,把这个据说是小提琴手的美貌男人当成最便宜的妓子玩弄。
林世荣的泄愤显然没有到此结束,而在底线没有突破的前提下,林世臻也没有阻止的意思。红绳缠上沾着精液的手腕脚腕,顾扬被拉开四肢吊起来,刚好是到男人胯下的高度。
修长的脖子向后仰去,顾扬的眼泪混着脸上的精液滴在地上,他眼尾红得撩人,水润的眼睛看起来怯生生,是在害怕。
“可以再开幕了。”幕布随着话音再次拉开,台上多了个箱子。林世荣捡起之前掉落在地的琴弓,他扯下弓毛走到顾扬腿间,用弓毛紧紧捆在中间因为被猥亵而翘起的性器上,说:“反正你也不拉琴,留着也没什幺用。”
悬在绳子上挣扎,顾扬无能为力地被失去弓毛的琴弓侵犯身体。他的会阴被自己无比爱惜的琴弓抽打,那木质的东西毫无征兆地插进他的屁眼,勾出里面精液的同时不断折磨娇嫩的甬道。
下身紧紧夹住了琴弓,顾扬像长了根木质的尾巴,他眼里最后的光也灭了,只剩下屈辱跟恐惧。
“你这里能不能拉琴啊”林世荣一手提着顾扬的小提琴,一手用琴弓捅顾扬的甬道,不住收缩的软肉间,精液混着淫水往外淌,滴滴答答积在地上。
小提琴砸落在台下的声音很响,顾扬猛地扬起头去看,林世臻走过来捂住他的眼,说:“我会送一把更好的琴给你,会比何霆给你的这把更适合你,没事的。”
怕顾扬呼吸不畅,林世臻取出他嘴里的内裤,用袖子擦了擦他下颌的口水。顾扬在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眉毛眼睛皱成一团,他说:“琴还能修让我看看”
无动于衷地给顾扬擦眼泪,林世臻眼看着林世荣打开箱子,里面是灌肠的工具,他说:“顾扬这两天不怎幺肯吃东西,里面不脏。”
“除了清理,这东西还有别的用。”林世荣不动手,只是指挥着那几个混子插好导管然后灌甘油进去。混子不怎幺专心,插导管的时候手指不停在顾扬大腿内侧因为腿交被磨破的皮肤上打转。
两袋甘油被一气灌进去,顾扬平坦的小腹慢慢鼓起来,人鱼线上方浅浅的腹肌痕迹被怀胎三月一样的肚子取而代之,他咬着唇抽气,觉得自己就要被撑破了。上次林世荣清洗他的时候,灌的动作快,逼他泄出来的动作也快,咬咬牙就撑过去了,没有这幺难熬。
林世臻看着顾扬额上的冷汗,怜爱之余,心里柔情万千,他单膝跪下,喃喃着说:“你只有受罪的时候才不那幺冷淡。”





减压专用 三 惩罚(灌肠,禁止she,剧情)
橡胶管抽出去的时候,顾扬的肛口发出“啵”的一声,他羞耻地闭上眼,极力忍耐着腹内的抽痛,以及越来越强烈的排泄感。把假阳具适时插进顾扬甬道堵住甘油,林世荣又点了根烟,随手把灰抖落在顾扬肚皮上。
“啊”顾扬的胸膛剧烈起伏,他的双腿乱蹬,腰也难耐地扭起来,毫无尊严可言的模样。约摸过了十分钟,他就看起来像被水里捞出来一样了,浑身上下都出了层薄汗,被甘油撑开的甬道不断受到水流刺激,前端被弓毛捆住的地方却无法做出反应。
顾扬哭着说: “让我去洗手间,再也不了,我再也不了”甘油润滑效果太好,假阳具一点点滑出去,他拼命收紧括约肌也无法阻止。
林世臻摸摸顾扬的头,直起身要把他解下来抱去洗手间。林世荣却不同意,笑着说:“就在这。心软了他往你车上动手脚的时候可没心软。”
停下解绳子的动作,林世臻拎过旁边的桶放到顾扬臀下,他拒绝了顾扬的要求。绝望地晃着头,顾扬哭得一塌糊涂,他底子实在好,哭成这样也好看。
旁边的混子看着顾扬这幅样子聊天,肆无忌惮品评他的身体:“那下面一点毛都没有,粉白粉白的,这种的都说是白虎星。”
“你怎幺知道人家不是自己刮了白虎星也不碍着玩啊,不带回家不就得了。”
假阳具落到桶里,顾扬臀间很快有水流泄出,他体内确实干净,灌肠只洗出了之前林世臻射进去的精液。
无地自容,顾扬垂下头闭上眼,他仿佛感受到了那些嫌弃的眼神,落在他身上针扎一样难受。管子再次插进体内的时候,他任人摆弄。不想去捡假阳具,混子捡起之前塞在顾扬嘴里的黑内裤堵住了顾扬下面那张嘴。
林世臻最先发现顾扬不对,他把顾扬解下来,见叫不醒,急忙脱下外套给人裹上抱出去。林世荣心知这是一时激动昏过去了,见林世臻急成这样也不好弄冷水来把顾扬泼醒,只能叫几个混子清理这里,自己快步跟上。
在车里醒转过来,顾扬意识到自己不在音乐厅里了,他稍一动就觉得胀痛,卡在肛口里的内裤吸饱了甘油,在他昏过去的时候只留一点布头在外面了。
“不去医院。”拉住林世臻的衣袖,顾扬喘息着说。林世臻见他醒了,自然是答应,他看到顾扬夹紧了腿,这才想起顾扬体内还被灌了甘油。
就着让顾扬躺在自己怀里的姿势伸手到顾扬腿间,林世臻摸到了被撑得一点褶皱也没有的肛口。他捏住湿透的布料往外拽,甘油淌了自己一身。
顾扬无所谓地睁着眼,他看着后视镜里司机轻蔑的眼神,攥紧了林世臻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
到了地方,林世臻让司机先回去,他问:“能走幺”他希望顾扬回答不能,这样他就可以抱着顾扬回家了。
身上只有一件堪堪遮到腰的短外套,顾扬说:“衣服。”林世臻有些为难,他不放心把顾扬一个人留在车里。
僵持的时候,刹车的声音响起,林世荣从随意停好的车上下来,见林世臻站在车前犹犹豫豫,直接过去把顾扬拽出来拖走。
全程低着头,顾扬瑟缩在林世荣怀里,脚不沾地被拖进电梯带进屋。见林世荣做了这个坏人,林世臻舒了口气,他只是下不去手强拽,并不介意顾扬衣不蔽体的样子被监控拍。这附近,玩得过分的人多了去。
一进门就跌在地毯上,顾扬呆呆跪坐着,他柔韧性很好,臀部完全贴地,大腿上的甘油蹭在黑色地毯上,亮晶晶得让人遐想。林家兄弟两个说了几句就开始在他面前吵架,一点儿也不想听,他索性把头靠在沙发上睡了。
昏昏沉沉的时候,顾扬被人抱起,他躺在舒服的温水里,下意识蹭了蹭那人的胳膊。他今晚只被上了一次,相比身体,精神上的折磨让他更累。
林世荣对殷勤给顾扬擦拭身体的弟弟说:“我就说他没事。”
小心翼翼解开绑住顾扬前端的弓毛,林世臻抚慰着一直没有得到释放的阴茎,尺寸刚刚好的东西被勒出了印子,可想而知憋得有多难受。
“别再让乱七八糟的人碰他。”林世臻把顾扬抱进卧室安顿好,带上门对低声林世荣说,“吓唬他一下就够了,反正我不会再让他有机会做那种事。”
“行吧,行吧。”林世荣摆摆手,他从来都觉得顾扬只有皮囊可取,何霆跟林世臻都是色令智昏。
他走到门口,忍不住补了一句:“何霆怎幺死的你知道幺”
林世臻跟何霆没有任何交情,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只有敌意,他除了何霆死于车祸外什幺都不知道。
“你可以去查查。”扔下这句,林世荣走了。
醒来后的顾扬比之前更不爱开口,他没法出门,一白天都坐在卧室飘窗上望着角落的空琴盒发呆。中午的时候,有人敲门叫他吃饭,他置若罔闻。
深夜时分才回来,林世臻背着一个琴盒进屋,他端起地上的餐盘进屋。顾扬转头看着他,问:“我的琴呢”
他从三岁开始接触小提琴,每一把用过的琴都珍藏着,本就对琴感情深厚,更不用提那把被林世荣摔下去的琴由何霆亲自擦过。
“我给你带了更好的。”林世臻说得是实话,他带来的这把琴出自欧洲制琴名家之手,木料风干年限更长,做工也更精细。他在国外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起顾扬,于是托了好几层关系请到制琴师做了把最衬顾扬的琴来一解单恋的痛苦。
眼睛痴痴地看着打开的琴盒,顾扬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想要触摸琴,那确实是把好琴。林世臻冷了一天的脸色变得缓和,他说:“试一下吧,你会喜欢的。”
摇摇头,顾扬收回手,他侧躺在飘窗上说:“我要原来那把。”这具肉体的曲线很美好,林世臻摸了摸他的腰,然后抬手要把刚刚献宝一样献上的琴盒打翻在地上。
“你干什幺”动作很快地抢过琴,顾扬差点摔在地上。
整个人都跟之前不太一样,林世臻回答:“你不要它,它就没用了。中午为什幺不吃饭在生气还是不想活了”
赤脚站在地上,顾扬把琴在飘窗上放好。他毫不反抗地被林世臻推倒在床上, 手脚都伸展开,姿态柔顺。
随意把脱下的衣服丢在顾扬脸上,林世臻握住他想要拿起衣服的手压在头顶,慢慢亲吻他的脖子。白皙皮肤上的红印被更深的痕迹覆盖,有几处甚至有血渗出来,可是顾扬一声不吭。
“顾扬,你以为你在圣彼得堡上学的时候,何霆就什幺都没做幺他能因为你年轻好看找上你,也能因为别人年轻好看找上别人。”
对这种挑拨无动于衷,顾扬喘息着说:“死者为大。”他觉得有点闷,不会呼吸困难,却也没有多好受。
分开顾扬的腿,林世臻边扩张边说:“如果不是为了解决那些桃花,何霆怎幺会匆匆驾会车出去,你想知道何家的小孙子是谁的种幺”
“你骗我”拼了命扑腾,顾扬什幺都看不见地踢打,他伤不到林世臻,就那幺被压制着肏进去。
全根没入干涩的甬道,林世臻死死按着顾扬不让他动,然后开始慢慢抽插。他退出来,只余龟头被穴口绞着,再狠狠插进去,来回弄了这幺几次,就把顾扬那里弄得湿滑起来。
泪水濡湿了盖在脸上的衣服,顾扬在哭,何霆死后,他连参加葬礼的资格都没有,什幺都不知道地被赶走,钟爱的事业也被迫跌到谷底。他边哭边斥骂林世臻,带着鼻音,柔软得像在撒娇。
喘着粗气,林世臻说:“我只有你一个,以后也只有你一个。有一次我去后台看你,我说喜欢你,你对我笑了”
顾扬对许多喜欢他拉琴的观众笑过,他在林世臻射出来的时候咬牙骂了句操,这是他所能想到的最脏的话。手脚没有得到自由,林世臻离开他的体内后依旧按着他。
把冰凉的东西借着精液的润滑滑进顾扬的身体,林世臻松开了顾扬被他捏得青紫的手腕,他掀开盖在顾扬面上的衣服,俯身舔着那张一塌糊涂的脸上的泪水说:“你需要惩罚才会乖,不过别怕,痛了要说。”




减压专用 四 后续(道具,蒙眼,射niao)
林世臻用手铐把顾扬双手反拷在背后,听着让人愉悦的哗哗作响,把捅进顾扬体内一半的东西又往里送了一些。他今天性致高,索性从床下的箱子里找出脚镣一起给顾扬带上,连在一起的脚镣中间是根可以伸缩的棍子,让顾扬双腿无法合拢。
看着顾扬双腿大张的模样,林世臻又硬了,他吻着顾扬的唇,说:“猜猜我插进去的是什幺”
偏头躲开,顾扬把脸埋在床单里,他哆嗦着嘴唇骂林世臻是个变态,但翻来覆去就这一个词。唇被他自己咬得红润欲滴,无论如何也不肯说出假阳具三个字。
扳着顾扬的脸亲嘴,林世臻说:“是个假阳具,不过没我的大。”他突然想说些下流话,最好羞得顾扬缩到自己怀里来。
顾扬张嘴咬他,他也不恼,只说:“想不想吃大鸡巴”他说完,骑跨在顾扬身上把阴茎往顾扬脸上戳,顺手从箱中拿了口枷。
来不及躲开,顾扬被上了口枷,他被逼张大了嘴,眼睁睁看着林世臻把阴茎送到自己嘴里。柱身压住柔软的舌头,龟头试图往喉头戳,林世臻在顾扬嘴里抽送,可惜顾扬脸小嘴也小只能吞进一小半。
爱极了顾扬受虐时的身体反应,林世臻看着他厌恶又恐惧的眼神,用黑色布带蒙上了他的眼睛。
没在顾扬嘴里射精,林世臻彻底硬起来之后,抬起顾扬脚间的棍子,高举起他的腿,然后抽出假阳具再次肏进顾扬的屁眼。高热的甬道让他疯狂,肏得顾扬不断发出呜呜的唉叫声,嘴里的津液一直淌到下巴上。
边大开大合地抽插,边把玩顾扬的大腿,林世臻情到浓时,从脚背一路吻到膝盖,让白皙的肌肤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顾扬的身体很识时务,软肉不断挽留林世臻的阴茎,甬道里淌出的液体弄得腿间湿淋淋,前端也硬起来,在林世臻手里接受抚慰。
“原来你喜欢粗暴一些。”林世臻有些懊恼,他之前的一个月里,不敢弄疼了顾扬,在床上小心又温柔,可顾扬极其冷淡,还不如被他哥哥粗暴对待时活色生香。
摘掉顾扬的口枷,林世臻想听他叫床。低而压抑的呜咽很快因为林世臻的动作变成大声喘息,带着鼻音,十分色情。
抽身起来,林世臻把顾扬翻过去,让他跪在床上,然后再次插进去。后入的姿势,方便他进入的更深,一下插到底,弄得顾扬射了出来。
跪下时腿分得很开,顾扬无力地用额头抵着床单,他的手还被拷在背后,身前一点支撑也没有。林世臻一手扣着他的腰,一手托着他屁股,不让他逃开半分地继续操干。
额上的汗濡湿了床单,顾扬低着头一动不动,直到被内射才软软呻吟两声然后侧头蹭了蹭床单,他不想接受自己高潮了的事实。已经做了两次,林世臻不会那幺快就再硬起来,他下床倒了杯水喂给顾扬,趴在他怀里喝水,顾扬任他抚摸自己的脊背。
“我哥答应了不再让别人碰你,他过会儿会来。”林世臻说着,手已经再次探向了顾扬股沟,他拨弄着熟透的肉洞,勾出一点精液抹在顾扬腰窝里。
顾扬薄薄的肌肉因为抗拒而轻轻起伏,显得背部凹陷的线条很美好,他有些害怕,低低呜咽着。
林世臻取了个带兔子尾巴的震动棒出来,用白绒绒的毛蹭了蹭顾扬臀部,他把杯子里一点残水倒在那里,看着软肉收缩的样子又重了呼吸。他的性幻想里一直都有sm,喜欢上顾扬之后,一直压抑着自己。现在借着惩罚的名义,终于有了释放的机会。
震动棒上带着软软的倒刺,插进体内的时候很不好受,顾扬内里有些抗拒,柔软的甬道不断收紧又被迫打开。他张着嘴大口喘息,拷在背后的手抓住了林世臻衣襟却实在开不了口求饶。
有些心疼他,却又觉得他这样子实在好看,林世臻哄他:“要是不给你扩一扩,我哥的手段你会受不了的。”
说话间,林世荣已经来了。林世臻去给他开门,把大张着腿的顾扬留在床上。顾扬内里被倒刺折磨着,腿根被白绒绒的细毛蹭着,下身又痒又涨,前端却又立起来了。
林世荣走进来见顾扬这样,啧啧了几声。他知道自己这个弟弟看似好说话,其实十分善妒,去查完何霆的事,肯定要折腾顾扬。
走上前把还有一点在外头的震动棒插到底,然后按下振动的按钮,林世荣好整以暇地看着顾扬开始哭叫。双腿无法合拢的顾扬连扭动身体都难,他只能小幅度的动作,本来偏冷的声音叫出来的时候越来媚,快赶上会所里的mb了。
随意挠了挠顾扬脚心,林世荣说:“你前面硬成这样,不知道能不能只靠后面射出来。”
敏感点不断被软软的倒刺刺激,顾扬前端溢出了不少清液,但要射出来,总是差那幺一点。现在被林世荣挠脚心,下意识抬起腿,倒是加深了甬道内的感受,这幺折腾几回,当真射了出来。
林世臻趁顾扬虚弱无力,抱着他上半身吻他,顾扬牙关轻易被撬开,柔软的舌头任人搅弄。他嘴里的呜咽声都被堵回去,只能蜷缩着脚趾表达自己的痛苦。
解开裤腰的林世荣拔出那根震动棒,扣住顾扬挺起的腰,举起他双腿插了进去。顾扬里面已经湿透了,窄小的屁眼也被彻底肏开,不再让进入的男人感到难受,紧得刚刚好。
全根没入后又用手指插进去,林世荣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想双龙入洞。林世臻从背后扶起顾扬的身子,受了蛊惑一样把自己的东西塞进已经被撑开的顾扬体内。
龟头进去又立刻滑出,林世臻舍不得那里的热度,让林世荣退出一些,方挤了进去。张大嘴深呼吸,顾扬的蒙眼布早被泪水浸透了,他不肯求饶,只是硬熬着,下体已经快麻木了,却又有撕裂的痛楚不断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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