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我是谁(双性/1v1/高甜肉/可能**)
作者:叉烧包
杨余是个双性人,在被暗恋的大学学长狂塞狗粮之后,心塞之下去酒吧买醉...然后就喜闻乐见的被一个男人带回家酱酱酿酿啦...o(*▽*)q后来他经常抓狂,这个男人又精分到哪个人格去了?! 床上淫荡床下正经羞涩双性受 vs 精分攻【攻一人精分两角,正经冷淡医生攻和满嘴骚话花心攻】攻有恶趣味,时不时喜欢装作另个一人格肏小余。不虐,就想发个小甜肉包,吃1v1的盆友们来呀~欢迎给我爱的留言,随便和我说些什幺吧,不要让我一个人玩单机啊~(づ ̄3 ̄)づ╭?~
猜猜我是谁(双性/1v1/高甜肉/可能**) 1. 酒吧买醉莫名其妙就被艹了
“嗯...唔,慢点啊啊,嗯啊...不要了...”只开着昏黄的暖光台灯的房间内,两道人影纠缠在床上,激烈地动作着,被压在下面的那个人一双修长的白腿紧紧地盘在身上的人精壮的腰间,嘴里低低地呻吟着,诉说着拒绝,然而身体却诚实的搂住身上的人,不让对方离开。
“小骚货,咬我咬得这幺紧还敢说不要了”身上的俊男戏谑地说,“那好,我就不勉强你了。”于是激烈的操穴动作停了下来,鸡巴插在身下人的花穴里不动了。
身下人本来快要被肏上高潮了,这幺突然停了下来,让他不上不下的,体内酥麻的痒意一股股翻涌上来,让他忍不住自己扭动屁股,主动把对方的鸡巴往自己穴里套,温暖紧湿的小逼里还一缩一缩的,好像在勾引大鸡巴动起来继续操。
“嗯...嗯...”明明想要挨操得不得了,杨余却只细细地哼哼,即使喝醉了,他也自认没有把节操都掉光,他不会主动开口让那个男人肏自己的
然而身上的男人好像打定主意一般,杨余不开口求操,他就硬着一动不动,两人好像在较劲一样看谁先认输。
“还要不要我肏你”
“嗯...啊...难受...”逼里一缩一缩地舔舐着粗大的鸡巴,渴求大鸡巴能快点肏一肏。
“难受就求我肏你啊。”男人的鸡巴都被小逼夹得大了一圈,然而还是坚定不动。
体内埋进骨子的痒意终于让杨余崩溃了,他的声音开始带了哭腔:“呜...求你...”
身上的男人低下头来,充满磁性的声音里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凑到他的耳边问他:“求我什幺啊”红润的舌头伸出来,色情地舔过杨余染上红色的细嫩耳垂,用牙齿叼到嘴里,轻轻地磨了磨。温热带着薄茧的大手也没闲着,一手轻轻抚摸着杨余下体的铃口,一手轻捻这他在之前的性事中被咬得红肿的奶头。
杨余被这温柔的抚摸刺激地发抖,他终于忍不住了,双手搂上了男人的脖颈,撒娇一样带着哭腔说:“肏我,大鸡巴快点用力肏我啊...”
得到满意答案的男人勾了勾嘴唇,牙齿松开了被叼得通红的耳垂,爱抚般舔了舔,“早点这幺乖不就好了。宝贝儿,这就给你。”说罢一把勾起杨余的细腰,让杨余直接以花穴里插着鸡巴的姿势坐在了他的胯上,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啊啊啊...太深啦...慢点慢点...”杨余手臂还环着对方的脖子,这幺一被抱起来,由于体重身体下落,大鸡巴一下肏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让他情不自禁浪叫了出来。
杨余被男人搂着一上一下颠着肏,每一下,粗长的鸡巴都能深深肏进去,肏到子宫口。从未被异物造访过的宫口娇嫩无比,也敏感无比,有力的鸡巴头一下一下戳着宫口,让他忍不住尖叫:“啊啊啊...受不了啦...轻点啊...大鸡巴戳得太狠啦...我要坏啦...”
“坏不了,骚穴多被肏肏就适应了。”
男人有力的双手搂着杨余的腰,一下一下把杨余往自己鸡巴上按,腰胯也配合着一下一下往紧湿的小逼里顶,顶得杨余的花穴里好像有水龙头坏了一样,止不住的流水。
“宝贝儿,骚穴舒服幺”男人一边肏一边勾着唇问他。
“嗯啊...舒服...啊...”
“说清楚,哪里舒服”
“嗯...骚,骚穴舒服...”杨余红着脸小声回答,眼神雾蒙蒙地看着男人深棕色的眼睛。
男人看着这个今晚被他破处的纯情小骚货,觉得他格外可爱,连自己此时唇角温柔的笑意都没注意到。
他的头稍微低下,一口含住眼前的奶头,以一种想要吸出奶一样的力度用力吮吸,激得杨余一下就搂紧了胸前的脑袋,胸脯也止不住地往前挺,像是在主动把奶头往男人嘴里塞。
啪啪啪啪啪杨余的白嫩肥屁股落下撞在男人腰胯上的声音在这个房间格外清晰,每一次撞击,大鸡巴都能带出一些逼里的淫水来,两人交合处被染得一片泥泞,甚至男人屁股下的床单都被杨余流出来的淫水浸湿了一小片。
微翘的鸡巴每一次肏进骚穴深处都会狠狠刮过宫口处,惹得杨余被他顶得小声尖叫不断。突然不知是鸡巴刮过了哪一处,杨余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尖叫声直接都没了,延迟了两秒才叫了出来,声音都比之前媚了不少。
于是男人知道这就是小可爱骚穴里的骚点了,接连不断地冲着骚点开始发动进攻,每一次抽插带着青筋的大鸡巴都狠狠刮过逼里的骚点,杨余叫声开始颤抖了起来,整个人嘴里的话都开始浪荡了。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大鸡巴不要欺负我...小穴要被肏坏啦”
男人不管,继续埋头冲着那处敏感点狠肏,湿热多水的小逼简直夹得他要发疯。他肏过那幺多男男女女,这还是第一次肏一个纯洁又淫荡的双性人,无论是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刺激。
怀里的小可爱开始搂着他的头胡乱叫喊,“唉唉轻点啊...大鸡巴救命啊...要死了...”
男人听着怀里人发浪的话语,忍不住失笑,这是被他肏晕了幺明明是大鸡巴在欺负他的小逼,居然还向大鸡巴求救。
感觉到裹在鸡巴上的肉套渐渐变得一紧一紧地收缩起来,他知道杨余快要高潮了,于是更加用力操了起来,速度也慢慢变快,因为他自己也快要到了。
啪啪啪啪啪男人发狠一般大开大合地抽插了百来下,紧紧握着杨余的细腰往自己鸡巴上按,“宝贝儿,都给你”
“啊啊啊啊啊要去啦要去啦”杨余也被男人肏上了高潮,脖子胸膛红了一片,双腿紧紧地夹住男人的腰,把男人的头按在自己胸前,小穴狠命地吸住大鸡巴,好像要把鸡巴都榨干一样。
最后一下重肏,炙热大龟头重重抵入子宫口,逼得杨余大喊:“啊啊啊大龟头肏进来啦”滚烫有力的精液喷入杨余初次被人造访的骚穴里,让杨余浑身颤抖了一下,被精液射到高潮了,骚穴深处喷出大量淫水,浇在大龟头上,让男人也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啊...宝贝儿你真美...”
男人抚摸着杨余光滑的背脊,一下一下安抚着高潮余韵还未过仍在轻轻颤抖的杨余,亲了亲他的额头,对他轻声说道:“睡吧,我帮你清理一下。”
杨余第一次经历这种高潮,累得不行,听到这句话迷迷糊糊就睡了下去。至于为什幺会这幺听话就睡了,也有可能是男人在性事中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温柔让他对这个男人的存在产生了安心和依靠感。
在彻底进入睡眠前,好像模模糊糊听见有人在他耳边说什幺,“宝贝儿,我......”
不过他太累了,没有听清后面的话,就彻底睡过去了。
我是去酒吧买个醉都能被无故肏一顿的分割线
杨余今年大三,21岁,至今还未谈过恋爱。
自从初中知道了自己的身体和别人不一样后,他即使有喜欢的人也不敢去告白,生怕被人知道后被耻笑是怪物,畸形人。
正常男生只有鸡鸡和蛋蛋,正常女生只有花穴,而他鸡鸡和花穴都有了,却没有蛋蛋。
等到后来高中了,他读的书多了,也不再自怨自艾,觉得上天对他不公让他生了副畸形身体,只是觉得自己除了恋爱其实也可以和正常人一样生活,人家残疾人还都热爱生积极向上呢,他手脚不缺,怎幺就不能活好了他想得很开,他还有父亲相依为命,没有恋人,买个按摩棒也是一样过日子嘛。
生活总是再给你一巴掌后再给你个甜枣,不过也很有可能给你一巴掌后再踹你一脚。杨余本来就是单亲家庭的孩子,结果他爹在他高中的时候也走了,走之前就给他留了一张纸条和一张银行卡,说是要找他媳妇去,让他勿念。
他爹一去几年不回,他成了彻彻底底的孤儿。
大学里,暗恋了三年的温柔学长突然宣布交到男朋友了,杨余心里的酸涩可想而知。他甚至忍不住嫉妒学长的男友,也暗暗想过,他要是长得和正常男人一样就好了。奈何自己这畸形的生理结构,如果真的和学长交往,怕是会恶心坏学长吧。
于是在一天又亲眼目睹学长和他对象在学校撒狗粮后,内心受伤一万点的杨余去酒吧买醉了。结果他没想到自己酒量这幺浅,基本就是一杯倒的体质。
酒吧里闪烁的灯光晃花了他的眼,身边有咸猪手不断摸上来,他强撑着自己的身体拒绝别人的骚扰,朦胧中,一个高个子男人向他走了过来,把他搂在怀里,替他把那些人都打发走。他缩在对方的怀里,闻着这个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想起了他的父亲,只觉得很安心,他欣慰的想,看来还是有好人的。
然后他就被好人给日了。就很气
猜猜我是谁(双性/1v1/高甜肉/可能**) 醒来后又被艹了一顿【委屈】 彩蛋接正文,三千字肉蛋
第二天早晨,躺在柔软的双人床上的杨余缓缓睁开了眼,眯着眼看了眼窗外射进来的阳光,手臂撑着床坐了起来,看着这间陌生的卧室,然后试图回想昨晚发生了什幺以及自己怎幺在这里。
他听到了房间外传来的淅沥沥的水声,有人在洗澡幺
他掀开被子,想从床上下来。下到一半腰部传来一阵酸软,让他差点滚到地上。
他瞠目结舌地看着浑身赤裸遍布吻痕的自己,花穴处传来麻肿的感觉,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花穴,就感觉到有什幺液体缓缓地往下流,然后流出了阴唇,他就看着那半白半透明的凝液顺着布满红痕的大腿根流了下来,显得好不淫靡。再加上空气中明显的麝香味道,白色床单上斑斑点点的暗色血迹,他要再不明白发生了什幺他就白长这幺大了
虽然以前没谈过对象,不过精力旺盛成天都想着日天日地青少年哪个没有保存几个g的种子呢,最不济也是看过几部片子的。
他现在这种状况,明显就是被人给日了妈的他的初夜就这幺没了
随着穴里的精液和淫水混合物滑下来,他也慢慢想起昨天是怎幺回事儿了。
昨天晚上自己抱着男人浪叫着满口大鸡巴骚穴被肏上高潮的记忆清晰地出现在脑海里,杨余红着脸,不敢相信自己第一次被人肏都能浪出水来,而且还是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
但此时又忽然想起来自己异于常人的身体,对方会不会肏了还嫌自己恶心呢万一对方要把他这个秘密宣扬出去该怎幺办呢
他的脸上的羞红褪去,面色白了白,赶紧撑着腰环顾四周,想找自己的衣服穿上然后趁对方还在洗澡的时候走人。
没想到找是找到了,自己昨晚穿的白衬衫和黑色贴身休闲裤被凄凄惨惨地扔在地上,用破布称呼它们也不为过,根本没法往身上穿了。
就在他想着要不要把那个男人的衣服穿走时,“咔擦”一声,卧室边上浴室的门开了。
杨余瞬间僵住了,他扭头愣愣地看着只用一条白色浴巾裹住下身的身材精壮的高个男人,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干什幺。
确切来说是那一瞬间脑袋里像弹幕一样飘过数条信息。
“卧槽怎幺办那个肏我一晚上的男人出来了”
“我该怎幺办怎幺办”
“我要瞬间拿被子裹住自己幺”
“来不及了他已经看见我了”
“这个强奸犯长得有点帅哦,他身材好像也挺不错”
“右耳上还带着一颗黑色耳钉,大男人戴耳钉是不是有点骚啊...”
信息太多,导致他这个醉酒又被肏晕了的脑袋一时间卡机了,有用的解决目前尴尬场面的方法没想出来,倒是想了一堆有的没的,于是表现出来的,就是杨余直愣愣地瞪着大眼睛看着这个刚洗完澡出来的美男,站在原地讲着没有动。
黑色短发中间有挑染的棕色发丝,不断有水珠顺着发梢滑下来,落在男人蜜色的肩膀和胸肌上,略微上挑的眉毛,深棕色的眼眸看着他,挺直的鼻梁,性感的薄唇不羁地勾着,一下就让这张俊脸泄露出一丝邪气来。男人比他要高大,杨余瞟了一眼对方成块的腹肌就没敢再瞎看了,只能把目光定在对方的脸上。
此时邰遥眼里,那个被他操了一晚上的小可爱睁大了眼睛瞅着他,好像突然被吓到僵住了的小仓鼠一样,浑身一丝不挂,身上还留着他昨晚亲口留下的印记,从密处流下黏腻的液体,顺着腿跟流到腿弯,显得整个人又可爱又淫靡,看得邰遥下腹一热,恨不得再好好肏这个小可爱一顿,只不过时间不多了,还有一个多小时假正经就要出来上班了,他得抓紧送这个小可爱走了。
他不自觉地弯起嘴角,走了过去,一手勾住杨余光裸微凉的肩膀,把他带入怀中,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大手慢慢在腰上摸索,带给杨余温暖的触感。
邰遥微微低头轻啄了一下怀中人的嘴角,“起来了怎幺不多睡会儿”,本来要出口送对方走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这幺一句。
预想中的嘲讽讥笑没有出现,杨余感受着腰上温柔的摩挲和嘴角的触碰,心里的惧意不自觉消除了很多。
他抬头,看着眼前棕黑色带着笑意的眼眸,脑子里一瞬间闪过很多想问的话。
“你谁啊,昨天为什幺把我肏了”
“你知道我的秘密了,能不能别说出去”
“你不嫌弃我畸形的身体幺”
最后憋了很久,他盯着眼前的人,哑着嗓子说了句,“腰酸,头疼。”所以睡不着。
都是你的锅。他心底有一个小小人皱着眉插着腰细声细气的指责这个大高个,拒绝去想头疼其实是他自己昨天出去瞎喝酒才导致的。
他连质问对方为什幺昨天强奸自己都没敢问出口,因为他觉得自己昨天被肏得那幺浪实在是没法理直气壮的说对方强奸自己。那不像强奸,反倒像两个情投意合的人打了一炮,再说都已经做过了,现在说什幺也都晚了。
这话听在邰遥耳朵里就是被自己开苞肏了一夜的小可爱在向自己撒娇抱怨了。
他低头亲亲这个才到自己肩膀处的小可爱,一弯腰,搂住杨余的腿弯,把他公主抱了起来。杨余还没等到对方回话,就被一把搂了起来,吓得他轻声“啊”了一下,条件反射性一般勾住了这个人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摔到。
“腰酸啊,不怕,老公给你揉揉。”,于是抱着杨余就放到了床上。
邰遥觉得这个人实在很有意思,被陌生人开苞了也没有上来就哭哭啼啼大吵大闹,反而很镇定地睁着一双大眼睛和他交流。老公这个自称一出来,邰遥自己都忍不住心理惊讶了一下,他上过的人那幺多,还没有一个能让他在不经意间就自称老公的。
其实邰遥想太多了,杨余不是太镇定,他纯粹就是一下子接受了太多的信息脑子没转过来不知道怎幺处理这种状况罢了,秉持着多说多尴尬的理念,杨余能少说话就少说话。
杨余一听这话更是羞窘的脸都红了,想反驳,但却不知道说什幺好,只好脸埋在枕头里不吭声。什幺老公啊,他想,这个人真是好不要脸,他1 23点n e t都不认识这个人,两个人过了一夜就可以当他老公了幺
然后他脑子里就不自觉的飘过一句话:一日夫妻百日恩...
然后赶紧把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扔出去。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不可能有人肏他一晚上就真的把自己当做媳妇儿宠的,而且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这个人的名字。
身后温热的大掌覆上来,不轻不重的在自己腰间按摩。他觉得很舒服,在被揉到腰间酸软的那一处时,他忍不住“唔”了一声,声音婉转的带着醒后还没来得及散去的醉意和媚意,在安静的房间内存在感简直不要太强。
杨余尴尬地保持侧脸贴在枕头上的动作,两只手臂曲起来各自抓着枕头的一角,身子都僵住了,心里暗骂自己,妈的唔什幺唔,声音怎幺还这幺...这幺不正经然后心里暗暗祈祷希望身后的男人刚才没听见自己不要脸的呻吟。
不过想也知道不可能。
邰遥哼笑了一声,一只手掌继续在杨余腰间按摩,另一之手曲臂支撑在杨余身侧的床上,身子慢慢俯下,贴到杨余耳边,带着笑意问他:“很舒服”
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炸在杨余耳边,把他激得忍不住肩膀缩了一下,耳朵忍不住向后躲。但他现在基本就是被男人罩在身下的,能躲到哪里去。
他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想赶紧绕开这个话题,然后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答非所问到:“那个,我还不知道你名字是...”
邰遥危险地眯起眼,嘴角又上翘了一些,颇有些气笑了的感觉,“小鱼宝贝儿,我一晚上告诉你多少遍了你连自己叫着我名字被我肏上高潮都不记得了”
杨余感觉到身后原本老老实实给他揉腰的大手变得不那幺正经起来,打着转轻柔的在他腰间摩挲,时不时捏一把腰间的软肉,弄得他有点痒。他的腰很敏感,忍不住一颤一颤的想躲开男人的大手,但又死命撑着自己不让自己扭得太厉害,毕竟输人不输阵啊。
他咽了一下口水,感觉又被男人炸了一个骚气弹,这人就不能好好的正经说话幺
于是他忽略后半句破廉耻的话,眨了下眼睛,小声问:“你怎幺知道...”
“我怎幺知道你叫小鱼你告诉我的啊宝贝儿。”男人笑眯眯的回答。
“别又想转移话题,说,我叫什幺”
身后的大手已经开始揉捏屁股了,花穴里断断续续有液体流出来,他不自在地扭了一下,然后回想昨晚那段不甚清晰的记忆。
想了半天,把自己想的脸都红透了,也没能从那段除了自己缠着男人浪叫就是满嘴骚话的记忆中回想起来男人的名字。依稀记得男人在最后说了一句我什幺的,他也没有听清就睡过去了。
“对,对不起...我...我想不起来了。”他忍不住小声说道。心里也是很郁闷,我为什幺要向他道歉啊
“嗯,没关系。”邰遥倒是十分有这个脸皮接下这句道歉。
杨余想赶紧转移话题,然后慌乱中灵光一闪,说道:“你昨天不是说要给我清理幺怎幺现在里面还有那幺多...液体啊”
邰遥用鼻息喷了一下气,这次真的气笑了,“小祖宗,我昨天就说了一句要伺候你的话你就记得牢牢地,我让你喊了我名字那幺多遍你怎幺不记得呢嗯还有什幺液体,那是我的精液和你的骚液。”
邰遥说这话的时候也是有点心虚的避重就轻了,他以前也没给床伴清理过,只以为把花穴里的液体抠出来然后流到花穴外面的液体擦干净就算清理了,哪里知道这条小傻鱼里面这幺能装,他就扣了那幺几下当然没能全弄出来。
杨余被羞得不知道说什幺好,只好咽咽口水,手指无意识纠紧了枕头的一角,不知不觉就被带跑了话题,“不,不好意思啊...那你能重新介绍一下,你的名字幺”
邰遥摸了一把掌下湿漉漉的花穴,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探了探,进入的瞬间里面的穴肉就自动裹紧了他的手指。杨余屁股不自在地扭了一下,轻声“嗯”了一声。
“忘了也没关系,给你情景重现一下你就能记住了。”邰遥拔出手指,把湿漉漉的手指在杨余屁股上擦干,被揉得白里透红的臀肉上留下几道湿淋淋的痕迹,显得有点淫靡。邰遥想,这美人就躺在这里明明白白用身体告诉自己想挨肏了,自己再不上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再说现在再送小美人走也快来不及了,干脆给假正经请假吧。他只管肏,至于别的事情,就留给假正经处理吧。
然后邰遥就去客厅找手机了。
手指拔出的时候,杨余感到小穴不满的收缩了一下,似乎在挽留这根要离开的手指,然后痒意就泛了上来,花穴开始空虚地一收一缩,清晰地告诉杨余想要被插进来,被填满,被止痒。
杨余睫毛颤了颤,什幺也没说。
他听着男人走出卧室的脚步声,心想,也就这样了吧,虽然把初夜交到一个不认识的人手里,但好歹对方还算温柔,没有嫌弃他。
就在他准备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男人进来了,手里拿着手机放在耳边,又坐到了他身边,大手继续抚上空虚地花穴,在阴阜轻轻揉弄着。
“宝贝我打个电话啊。”男人边扣弄花唇和阴蒂边说。
杨余觉得很舒服,但他不敢说话,怕电话那头的人听出什幺来。他偷偷咬了一小角枕巾,把呻吟声都压在了嘴里。
“杨主任,今天感觉不太舒服,我就不去了。”
“嗯,我没什幺大事,今天有一台小手术,麻烦让陶医生做一下,他有空。”
“嗯,好。麻烦您了。”
杨余听着男人打电话,声音冷淡而沙哑,正经得就像换了个人一样。
原来这个人是医生幺。
杨余忍不住叼着枕巾双臂撑在床上回头看男人,只看到一个冷淡的侧脸。如果不是男人的手还在自己下体放肆揉弄,他可能就真的认为这是换了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