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不可以(高H 1V1 糙汉甜宠)
作者:蝴蝶不是鸟
糙汉捕头X吃货小娇娘徐婉娘沐浴时,被破门而入抓捕小贼的林捕头看光了身子。没过几日林捕头前来求亲,徐婉娘稀里糊涂嫁了过去。成亲后,小妮子便被相公胯下那二两肉弄的死去活来。从此以后榻上夜夜吱呀作响,小两口的日子也越过越和美。谁料朝廷征兵林修被迫上了战场,一去几年无音讯,婉娘遭大伯哥觊觎,被大嫂找人牙子发卖了。五年后将军府的厨房里,林将军对正在偷吃的小丫鬟,极尽温柔。“乖婉婉,本将喂你吃别的好东西。”床榻上被将军压在身下喂着肉肠的小丫鬟,被肏的泪流满面。泪眼朦胧间,望着眉目俊朗的林将军,却越发觉得熟悉起来......本文1v1 Sc?甜宠? 林将军男德满分,自从有了媳妇再没多瞧过其他女人,全文多糖少渣,就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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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不可以(高H 1V1 糙汉甜宠) 1奶子大屁股大,卖到窑子里被粗人糟蹋可惜了
第1章
夜凉如水,寒风簌簌。
徐家破败的厢房内,时不时传来哭声和咒骂声。
“下贱胚子!你自己嫁不出去便罢了,害我燕娘也丢了名声,仔细我扒了你这张皮!”
微弱的烛光下,正张着血口的大骂的中年女人,模样越发狰狞。
被骂下贱胚子的小妮子,正是年芳十六的徐婉娘,前两日她趁家里人入睡,偷偷取了柴火烧了些热水洗澡,她第一次来癸水,走了后总觉得身子粘腻不干净,这才背着父亲和后母,用了家里柴火烧热水。
家里穷困,每月只有初一十五能洗澡,且她每次只能用弟弟妹妹洗完的水,若不半夜瞒着父亲和后母,这初六的日子,她得挨上个八九日才能洗上澡。
可偏偏刚脱完衣服下了水盆,还没坐下,便被抓捕小贼的林捕头破门而入看了个光,徐婉娘的惊叫声吵醒了父母弟妹,一家人哪里敢为难捕头,只能让他走。
那林捕头脸红成了猪肝色,支支吾吾半天话也说不出一句,竟一跺脚真的走了。
两日没有音讯,徐家料定林捕头是不会来求亲了,生怕此事传开影响自己亲女儿的后母,越发看婉娘不顺眼,终于在今晚,婉娘多喝了半碗米粥的情况下爆发,越骂越不入耳。
徐父在家里早没了威望,看着女儿被骂的哭哭啼啼,也缩着脖子不敢吱声,直到后母指着婉娘脑门厉声道:“若那林捕头,明日还不来求亲,便找个人牙子发卖了你干净,既保了我燕娘的名声,也能卖个几两银子过个好年。”
徐父才畏畏缩缩插了一句嘴:“这不是灾年荒年,哪里有卖亲生女儿的道理,传出去,我的脸往那搁?。”
“不卖?!!不卖你便等着风言风语传个满城,以后不光这个贱胚子嫁不出去,燕娘也不好说人家,一家四五口,缩在家里饿死!你个穷秀才,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嫁给你,以为给自己挣了个好前程,谁料入了火坑,你功名功名考不上,生计生计寻不到,若不是我娘两个缝洗浆补贴补家用,这一家子早饿死了!”
后母越说越凶悍激动,吓的徐父脖子快缩进领口里,略带不舍的看了婉娘一眼,嗫嚅道:“那再等半日,若明日午后,林家不来人提亲,再发.......”
发卖两个字,徐父终是没脸说出口,听到徐父松口,后母才终于露出一丝笑颜,打发孩子们去睡觉。
徐婉娘看向父亲想再讨饶几句,却见父亲连眼神也不敢和自己对视,终是没再开口,这家里父亲说的本就不算,即便父亲不愿发卖,也没有作用。
一夜,徐婉娘哭湿了枕头,哭红了眼眶,她知道唯一能改变自己命运的人,只有林捕头,她本有些怕他,他虽相貌俊朗,可他身子魁梧力大无穷,一身的好武艺,让他手里沾了不少鲜血,虽都是替朝廷办事,杀的也都是奸恶之人,可没回路过茶楼,听说书先生,绘声绘色描述林捕头是怎么手起刀落,斩人头颅的故事,婉娘都吓的花容失色。
可如今,婉娘却把他当成能救赎自己的唯一曙光。
已是午后,徐家门庭仍是空空荡荡,莲城向来没有午后提亲的道理,早早被叫上门来的人牙子,围着身材纤弱的徐婉娘转了几圈,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小妮子不错,模样可人不说,四肢纤细却生了一副大奶子大屁股,若是卖倒勾栏瓦舍里让那些粗人糟蹋了倒有些可惜,你爹是秀才,你可曾认识些字,吟诗唱曲?若会的话卖到青楼里,倒能快活些。”
这人牙子的话不假,勾栏瓦舍里的嫖资低,基本都是做粗活的男人们光顾,那些五大叁粗的糙人折腾起女人来,简直惨无人道,若是年纪轻没抽条的小丫头被卖进去,开苞当晚被折腾到殒命的事例也不少见。
徐婉娘虽识的字,但哪里会吟诗唱曲,整日里被后母强迫缝洗浆补赚钱,哪里有时间碰那些富人家的女儿,才有闲情逸致做的事。
将军,不可以(高H 1V1 糙汉甜宠) 2成亲前夕,看着春宫图学习怎么伺候夫君
第2章
徐婉娘杏眸含泪,轻轻摇了摇头,豆大的泪珠便从眼眶溢出。
牙婆子叹了口气,颇有些惋惜道:“那倒真真有些可惜了。”
“有什么可惜的,多少穷人家的女儿走了这遭路,怪只怪他爹没能耐,六婆你看能卖多少银子,说个数,这不快过年了,我还等着银子置办年货呢。”后母早没了耐性,一心只想知道婉娘到底能卖多少银两。
缩在角落里的徐父,终于探个头插了句嘴道:“六婆,能不能给婉娘寻个人家当妾也罢当丫鬟也行,总比卖到窑子里强啊。”
“卖去大户人家做妾做丫鬟?徐秀才当我六婆是做善事呢,六两银子,人我带走,卖不卖一句话!”
牙婆子被徐秀才一句话激怒了,登时变了脸色,虽说这人牙子的买卖,自是能将人卖到各个路数,可大家都心知肚明,穷人家的女儿卖到窑子里,既赚钱又稳当便捷,稍稍好一些的去处,都是要麻烦些,临近过年了,谁不想挣些松快钱。
“卖卖卖!她爹说的不算,六两就六两!”
后母面露欣喜的将婉娘推搡到牙婆子跟前,牙婆子给的银两,其实已超出了她的预期,本以为这瘦弱的丫头,能卖个叁五两便不错了,谁料这牙婆子竟给了六两的高价。
六婆转身瞪了两眼带过来的壮汉,不满道:“呆愣什么呢?人带回去啊!”
那两名壮汉,这才忙过来各扯着婉娘一条手臂,防止姑娘挣扎。
婉娘泪眼婆娑的回头看了眼,缩在墙角的父亲,哽咽道:“阿爹,你跟阿娘说说,我可以少吃饭,多做活,求求她别把我卖到窑子里去。”
她本知道即便她哀求也无用,但畏惧将来的遭遇,还是想垂死挣扎一番。
岂料徐父见状,撩开内间的门帘,便躲进了里屋去,不敢再看女儿。
“楞什么呢?带走啊!哭哭啼啼号丧似的。”
人牙子看惯了这种场面,早已变的心硬如铁,催促着手底下的壮汉将人带走。
刚迈出门槛,便间徐家门庭外,林捕头带着媒婆兄嫂,以及数十箱聘礼,进了院子。
远远看到婉娘瘦弱的身板,被两个壮汉押解着,林捕头本带着笑意的脸,登时阴沉下来,叁步并两步,走到婉娘身旁,厉声呵斥着两名壮汉:“把你们的脏手拿开!!”
壮汉们一时没反应过来,目光刚看向牙婆子,林捕头便一脚一个,将两人踹翻倒地。
婉娘见状,心头一热眼眶发酸,下意识便躲到了林捕头身后,抬眸望着他高大的背影,婉娘这十多年,第一次感受到了被保护的滋味。
原是林捕头与家人商议婚事时,稍稍有些争端,提亲才来晚了,牙婆子也自知没她的事了,更不敢得罪林捕头,连连致歉后,慌忙带着两名壮汉跌跌撞撞跑出了徐家。
之后便是叁书六聘,虽是低娶,但林捕头也给徐家做足了礼数,本娶到徐家这般穷困家的女儿,若是不肯做礼数,一台轿子几个人便直接能把人抬走。
但林捕头这番,却着实给足了徐家和婉娘的脸面,同林捕头的亲事,传出去后,那些本躲着徐家走的亲戚,纷纷蜂拥上门攀关系,婉娘在徐家的待遇,也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平日里面目狰狞的后母,也变的面目可亲起来,嫁出去前晚,后母拿着春宫图,进了婉娘同燕娘的房间,将燕娘遣了出去,打开图册,同她讲解新婚当晚,怎么伺候夫君。
婉娘一看画册,便羞的小脸通红,一眼不不敢再多瞧。
后母见状,失了耐性,不悦道:“你别怪我话说的难听,那林捕头愿意叁书六聘迎娶你,给你做足了脸面,还是那晚瞧见了你的身子眼馋,成亲后,你若是想过好日子,伺候舒服了他才是,若你不肯好好学,等他哪日厌弃了你,一封休书将你赶出来,到时便是发卖了,也卖不上好价位!”
婉娘听了后母的话,哪里还敢怠慢,即便羞愤难堪,还是将春宫图册看了个遍,只等着洞房花烛夜,好好伺候夫君,不让他早早厌弃自己。
将军,不可以(高H 1V1 糙汉甜宠) 3折磨的他夜不能寐,鸡巴胀硬难忍
出嫁当日,徐婉娘更担心的不是洞房花烛夜要行的周公之礼,而是她的嫁妆过于寒酸,后母从林捕头送来的聘礼里挑了几件不值钱的玩意,以及亲戚们不值钱的添妆,便算是嫁妆了。
倒不是婉娘计较这些,只是她知道,嫁妆的多少和贵重与否,即便夫君不计较,婆家人知道了,也是要瞧不起她的,林捕头虽父母双亡,她没有公婆,但是听闻他的嫂嫂是个难相与的。
婉娘便这么忧思重重满面愁云的上了花轿,行过繁琐的礼节后,婉娘被喜娘扶到了喜床上端坐着,而后同她交代了些规矩,可坐上喜床后,婉娘的心思便不在旁的上了,只在心里感叹着,这床上的铺盖竟这般绵软暖和,坐下去便有棉絮凹陷下去,软软的舒服极了。
而她常年铺盖的被子,即便是叁九严寒天,也都是又薄又硬的旧棉絮,棉花价贵,她哪怕是现在身上的喜服,也不过是薄薄一层,路上冻的手脚哆嗦,好在这喜房里的炭火充足,她不过坐了一会,身上便热出了汗。
窗外夜色已浓,婉娘还在等着林捕头进喜房里给她揭盖头喝交杯酒,可左等右等也等不来人,她早已是饥肠辘辘,但喜娘临走前,特意交代了喜帕不接,是不可以进食的。
可婉娘耐不住,终是掀了一小角盖头,偷偷打量屋内,林捕头在莲城虽算不得大富大贵,但也算生活富足,在寒屋住了十几年的婉娘,终于在房子内,瞧见了像样的家具,喜床旁竟还放置一件崭新的梳妆镜,她欣喜不已,但还没来得及仔细打量,目光便被圆桌上的酒菜糕点吸引了去。
莫不说这么好的酒菜,她未出嫁时,在家连喝到白米粥也算得过年,更何况现在饿的前胸贴后背,婉娘已经忘了喜娘的嘱咐,自行将盖头掀开,便坐在桌前大快朵颐。
猪肘子酱牛肉桂花糕,这些她只听过连见都未曾见过的美食,今晚竟能吃到饱,婉娘此刻早已将成亲林捕头洞房这些事,抛诸脑后,一心醉在美食里,连房门被推开的吱呀声都没听到。
而后洞房花烛夜,她见到新郎时,便是她塞了一嘴的吃食,抬眸诧异惊恐的盯着站在她身前的林捕头,登时惊吓的噎到咳嗽,林捕头见状,忙将茶水递与她,贴心的帮她抚着后背。
食物吞咽下去后,婉娘忙拿起手帕擦了擦嘴,慌张的想将盖头重新盖上,却被坐到她旁边的林修,一把握住小手,温声道:“既掀了就别盖了,我是个粗人,不注重这些。”
望了一眼桌上几乎空盘的食物,继续道:“饿坏了吧,我叫人再做些吃食来。”
婉娘本是怵怕林捕头的,但听他说话竟这般宽和亲和,这才敢抬起小脸看向他,低声道:“吃饱了。”
说罢便忙站起身,想去解林捕头的衣袍,羞臊的别过脸去,支吾道:“夫~夫君~~我伺候你歇息。”
林修将小妮子手反握住道:“不急,我有正事要同娘子说。”
而后便起身,拿了一红漆的木匣子,放置到桌面上。
“既要同你做夫妻,那我便先将家里的事与你交代清楚,往日我银钱都是交给嫂嫂打理,从今日起便都交给娘子,我每月例银虽有叁十两,但家里花销也大,父母早亡,哥哥将我养大不容易,所以每月仍要给哥嫂们五两银子,剩余的皆由娘子分配,这盒子里有两间铺面和数十亩良田的地契,以后也由娘子保管。”
林修的话未说完,便将婉娘吓了个目瞪口呆,她平日里最多摸过些铜板,哪里打理过银钱铺面,慌的直摇头道:“不行不行,我没有掌过家,这地契银子还是交给继续交给嫂嫂打理吧。”
“无妨,不会可以慢慢学,娘子先把这盒子自己收好。”
林修声音温润,笑容和煦,和从前婉娘印象里的林捕头简直是两个人,见他这般信任,婉娘也不好再推辞,这才抱起盒子,走到梳妆镜前,将柜门打开,装了进去。
瞧见梳妆台面上,几个精致的首饰盒,婉娘着实看的心头痒痒,十六岁的年纪,正是爱美的时候,往日里簪花她都没得戴,更不用说钗环,瞧见了自然心生欢喜,正望的出神,腰身却被林修从背后拥住。
他俯额贴面呼吸浓重道:“娘子,这些明儿再瞧,我们早些歇息。”
婉娘自是明白林修的歇息,是何意思,昨晚她学了大半宿,如何伺候夫君,此刻即便害怕,可也得硬着头皮服侍。
转过身后,婉娘臊的不敢直视林修,只双手哆嗦的去解着他的衣袍,可喜服繁琐,她越慌便越解不开,便见林修将她小手握住,目光灼灼气息急促道:“娘子,我常年习武手脚粗苯,待会若是弄疼了,你便直说。”
说罢,他便自行将衣袍解开,今日新婚屋内炭火足,本就热加上瞧见娘子纤细的腰身,和胸前鼓鼓囊囊的软肉,他便更加燥热难忍。
他过完年便年有二十八了,本一心在衙门办差,无娶亲的念头,谁料那晚误撞见了小妮子的洗澡,看光了她的身子,回来后满脑子,都是她白嫩奶子纤细的腰肢,以受惊后哭的梨花带雨可人疼的小模样,折磨的他夜不能寐,胯下涨硬难忍。
可同哥嫂说起去徐家提亲的事后,哥嫂却十分反对,理由便是徐家太过穷困,娶了徐婉娘只会是拖累,而县令家的四姑娘,虽是庶女,可好歹嫁妆丰厚,得了这门姻亲,对林修前途也有帮助。
争执过后,林修还是坚持去提亲,哥嫂拗不过,只得勉强同意了。
将军,不可以(高H 1V1 糙汉甜宠) 4掰开双腿舔花穴,将小娘子吸到哭
第4章
林修喜服退尽,浑身只剩一条贴身的亵裤,婉娘还是第一次见到男子裸体,昨晚虽看了春宫图,但到底画册和真人是有区别的,望着林修精壮的身子,和胸膛上几处狰狞的刀疤,婉娘已有些瑟瑟发抖,脑子一懵全然忘记,昨晚后母教她怎么伺候夫君的了。
正恍惚间,便觉身子一轻,才发现被林修横身抱起,放到了喜床上,他一双大手不娴熟的解着婉娘身上的衣裙,但动作麻利,叁两下便将婉娘外衫脱下。
此刻婉娘平躺在床榻上,紧张的呼吸急促,胸前的绵软随着呼吸的节奏上下起伏,即便还穿着肚兜,依旧画面香艳旖旎。
望着浑身瑟瑟的婉娘,林修轻声哄了句:“娘子莫怕,疼了这一遭,便全是欢愉了。”
说罢将肚兜的红绳解开,肚兜一扯下,婉娘丰满的绵乳便裸露出来,白莹莹的乳房上两颗粉嫩含苞待放的小红莓,煞是诱人。
日思夜想了几日的奶子,便真真的出现在林修眼前,他此刻也顾不得其他,张口便含住了婉娘的小乳尖,一双大手也不忘覆在她乳房上揉捏爱抚。
还未经人事的婉娘,头遭被男人吸着奶子,本以为是痛苦难耐的事情,岂料胸前竟涌来说不清的酥麻感,直让她耐不住,娇喘出声。
“唔~~夫君~~嗯~~~”婉娘双手抓握着枕头两侧,一双莹白的小脚,无助的蹬着被褥。
一声娇软的夫君,喊的林修心肝都颤了颤,吸起奶子来,便越发兴奋。
将婉娘的一双乳房吸了又吸舔了又舔,直到双乳上布满吸痕和水盈盈的口水,林修才心满意足的,将她亵裤慢慢褪下,她年岁不大,叁角区的阴毛色浅且稀疏,丝毫盖不住她粉嫩嫩的阴户。
将她双腿掰开后,才瞧见刚刚这小妮子已经动了情,两片肉唇上早已沾满了湿漉漉的淫水,拨开肉唇后还能瞧见肉缝一收一缩朝外涌着淫水。
林修一时没忍住,竟将头埋进婉娘的双腿间,伸出舌尖顺着肉缝上下舔刮了一下,将她阴户上的淫水吮进了口中吞下,滋味竟有些清甜。
被林修突如其来的举动,引的一阵颤栗的婉娘,待回过神后,忙挣扎着撑起身子,摇头道:“夫君~~不能~~舔那里~~让婉娘来伺候你~~”
她这才想起后母昨晚怎么教的,应是她将头埋到夫君双腿间,含住他的子孙根舔吮,现下竟反过来了。
“娘子的滋味香甜,我还没尝够,待让我再尝一尝。”林修说罢便当着婉娘的面,再次将头埋在她腿心处,这次竟直接张口含住了她整个阴户,将两片小肉唇也一同裹到嘴中吸吮。
一时间陌生的快意,似潮水般漫天席地涌来,从未尝过男欢女爱滋味的婉娘,实在难以招架,竟嘤咛着哭出了声,撑在身后的双臂抖的几乎要撑不住。
她哭腔细碎,声音又小,一时沉醉在销魂窟的林修,根本没意识到,待他尝够了滋味,抬头便见家里的小娘子哭的梨花带雨,好生让人心疼。
将军,不可以(高H 1V1 糙汉甜宠) 5粉嫩的阴户被硕大的龟头撑到泛白
第5章
林修顿时慌了神,他常日里相与的都是手下那帮糙汉子捕快,除了嫂嫂和女犯人也接触不到女人,更何况是这种娇滴滴的女儿家,他哪里晓得怎么安慰。
慌的手脚忙乱也不知该怎么办,只能急声询问:“怎么了?是不是弄疼娘子了?”
婉娘臊的小脸通红,不知该怎么回答,只一个劲的摇头。
问不出所以然,林修僵着身子也不敢动,急的浑身冒汗,婉娘见他久久不动,这才羞涩的抬起眼眸,悄悄望向林修,轻声道:&
不疼~~很.......很舒服.......”
婉娘这般含羞带怯的小模样,娇娇软软的嗓音,登时撩的林修心痒痒,胯下那物更是硬的烫人。
“那我便继续了。”
待婉娘点了头,林修这才迫不及待的脱了亵裤,刚露出胯下那物,便将婉娘吓的小脸变了色,昨晚虽看了春宫图,可那画册上的阳物,哪里有林修的这般骇人。
整个棒身呈黑紫色不说,竟比她手腕还粗,上面蜿蜿蜒蜒凸起的脉络,那蘑菇头看着竟有鸭蛋大小,看着便怵人,婉娘吓到不行,可还是乖巧的躺下,主动张开双腿。
她想着若男人的阳物这般可怕,林修好歹疼惜她,若落了窑子里,那她这条小命也要折了,她总算有些明白,为何姑娘家被卖到窑子里不打不骂,一晚竟能被折腾到香消玉殒。
那般粗硬的肉棍生生插进姑娘下体里,婉娘觉得不死也要丢掉半条命。
而此刻林修也犯了难,龟头抵到婉娘窄小的肉缝前,他怎么看也不觉得这根东西能插进去,若真插了进去,不将她撕裂才怪。
他只好扶住肉根上下磨蹭了几下,谁料只是轻轻滑动几下,婉娘便轻声呻吟起来,淫水也泛滥一般涌出,他觉着可能这样婉娘会很舒服,便多蹭了几下,待分身实在硬的受不住,看见缝就想往里钻的时候,才挺着虎腰将棒身往她肉缝里插去。
可刚刚还猫哼一般娇喘的婉娘,登时便拱起腰身,哭喊着说疼。
吓的他赶紧停下了动作,可哭喊过后的婉娘,竟又撑起身子,嗫嚅道:“夫君~~我不疼~~继续吧。”
林修这才放下心,沉着要又用力插了几分进去,现下大半颗龟头已经都入了娘子体内,可婉娘原先粉嫩的阴户也被撑的发白,她更是双手紧紧握住身下的铺被,娇躯瑟瑟发抖,嘴唇被咬的发白,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也不再唤一声疼。
“是不是很疼?”林修忙将硬物从她体内抽出,俯身关切询问道。
谁料婉娘竟呜咽哭出声来,莹白的小手主动攀上他脖颈,哽咽道:“婉娘不疼~~呜呜~~夫君一定不要厌弃我~~我真的不疼~~”
林修闻言有些呆愣住,片刻才猜出几分意思,应是她娘家人同她说了些什么,她才这般再痛也想忍着。
他也瞬间生出几分心疼来,像婉娘这般娇娇软软的姑娘家,本该被宠的活泼烂漫,偏她一副处处想讨好别人怯生生的样子,定是受了不少苦。
“我没有厌弃娘子,不过这几日筹办婚事太过操劳,有些乏了,娘子莫要多心,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厌了你,你乖乖睡觉,圆房的事不急。”林修躺倒婉娘身旁,将她揽在怀中柔声哄着。
婉娘这才渐渐停止抽泣,不多会竟在林修怀中睡着了,她昨晚学了大半宿怎么伺候夫君,后半夜没睡两个时辰,又被唤起洗漱装扮,也着实乏了。
见怀中的小娘子睡颜酣甜呼吸均匀,林修这才起身将她被褥盖好,穿上外衫后,挺着胯下的胀硬去洗了个冷水澡,这才将欲火消下。
将军,不可以(高H 1V1 糙汉甜宠) 6沉甸甸白嫩嫩的奶子,看的他浑身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