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汉和娇娘(1V1 H)
作者:月半喵
萧荆花了二两银,买了个娇软的美娇娘,从此夜夜不休,一心只想啪啪啪……婚后糙肉文,很黄很暴。1v1,sc器大活糙粗鲁猎户x胸大腰细、肤白貌美娇娘子【每过50珠珠加更,求珠珠!这个要求是不是很低,才50珠珠】剧透提醒:1.男主是猎户,从军退伍的。2.女主是丞相之女,被诬陷判罪,沦落……3.粗口黄暴肉,剧情为肉服务4.(严重剧透)其实女主见过男主一次……——安利基友好文:从林墨白到第一张“花穴”照开始,事情就变得不同寻常了…《娇艳欲滴》(点击书名直达)每只读者每天都有两枚珍珠可以投喂给作者,如果不投的话第二天就没了也很浪的qq~投珠的方式是在文章内容简介上方的“我要评分”,点击后确认送出就可以了哦!
糙汉和娇娘(1V1 H) 001 买了个娇娘子
萧荆用二两银子从人贩子手中买了个女人回来,现在这个女人正浑身赤裸的坐在他的木板床上,对他露出凶狠的目光,还在他的手背上抓出了三条血痕印子。
他跟这个撒泼的小女人对峙着,对于家里突然多了个人,脑袋还有些发懵。
这事情要从一个小时辰前说起。
萧荆是一个猎户,每隔三天往镇上的酒楼送些野味,换点银子为生。
他一早上山,从设置好的陷阱里收了两只野鸡,还捉了一只肥硕的野猪,逮了之后全部送到了老主顾的酒楼里,结算了二两银子。
拿着银子,萧荆原本想去镇子东边的铁匠铺,订制一把上好的弓箭。
他射箭准,有了弓箭后,就不用满山设陷阱了,也不怕捉到的猎物逃走了。
走过热闹街市的时候,萧荆的裤腿突然被人抓了一把。
那力道很轻,他抬脚的力道大,一下子就甩开了,可是他还是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
这一眼……
萧荆看到了被关在狭窄木笼子里的女人,全身脏兮兮的,被迫弯着身,身上的衣服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一头长发跟鸟窝一样乱糟糟。
一只纤细的手臂从木笼子的缝隙里伸出来,正是之前抓他裤腿的,可是此时也无力地垂在地上,手指细长,可惜占满了泥渍,指甲缝里也黑黑的。
女人大概也没想到萧荆会停下来,缓缓地抬起了头。
纷乱的发丝中露出女人的半张脸,一样是脏兮兮的,勉强能看出来鹅蛋脸,小嘴,鼻头也小,一双眼睛倒是大,也不怕人,乌溜溜的盯着他看。
只不过左边的额头上有个伤疤,估计有一阵子了,伤口结了疤,可是干涸的血迹变黑了还粘着。
破了相的女人,卖不上什么好价钱,人贩子才会把她塞在木笼子里,当畜生一样出售着。
在这个战火纷飞,政权动荡的时代里,这是经常有的事情,萧荆之前也见过不少,他都没生出过恻隐之心。
可是这一回,他却停下了脚步,驻足看了良久。
这个女人明明狼狈又落魄,可是那双眼睛,却清亮的骇人,就算被折辱的关在笼子里,眼底依旧带着一股隐隐的桀骜,不屈不饶。
就跟一只小爪子一样,轻轻抓了一把萧荆的心。
萧荆曾经在山上抓到过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一条腿都被他的陷阱夹住了,却从头到尾都在不断挣扎,痛得嗷嗷叫都没停下来。
他故意等了三个时辰,再回去收猎物。
可是没想到,狐狸在看到他靠近后,碧蓝的眸子闪了闪,眸光狠厉,竟然想转身咬断受伤的腿逃走。
就算少了一条腿,也不愿意成为人类的玩物。
这畜生,都比混沌度日的人活得高傲。
萧荆最后打开陷阱,放走了那只狐狸,而如今,他在这个女人身上,看到了跟那只狐狸一模一样的眼神。
“她多少钱?”萧荆指了指木笼子里的女人,问那人贩子。
人贩子见萧荆一身粗布麻衣,贫穷落魄的模样,也没当他是真的要卖,以为是凑热闹的,就随口报了个价,“二两银子,恕不还价。”
这年头,一两银子能让三口之家一个月吃上饱饭,二两银子买一个又干又瘦又破了相的女人,可以说是天价了。
但是萧荆没有犹豫,从裤腰里掏出刚结算来的二两银子,递给人贩子。
他粗声道,“给你。”
人贩子见到银子,立刻眼泛精光,没想到这乡野猎户竟然这么有钱,忙热络道,“爷,你再看看这边,这里还有几个呢,价格虽然贵点,可是比这脏女人漂亮,还温柔体贴,买回去做娘子暖被窝正好。”
“不用换,我就要这个。”萧荆连看都没看一眼,就盯着木笼子里的女人。
女人听得懂他的话,眼神动了动,并没吭声。
人贩子见萧荆坚持,又说道,“爷,我也是诚信做买卖的,人是你选的,要是以后有什么问题,我这里可概不退货的。”
萧荆懒得废话,直接把银子塞进了人贩子手里。
他一俯身,也不用钥匙,手臂一用力,精实的肌肉快速的紧绷隆起,只听见卡擦一声,直接掰断了一根粗木头,将女人从木笼子里抱了出来。
这一幕,不仅人贩子看傻了,连女人也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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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汉和娇娘(1V1 H) 002 把孩子撒尿的姿势
萧荆是粗糙性子,大男人一个,也不懂什么怜香惜玉。
他用蒲扇般的大掌抱住女人的屁股,往身前一楼,手掌又揽着女人的双腿往他的腰上一环,就这样了事了。
要是再反个面,可就是把小孩子撒尿的姿势。
萧荆没什么羞臊,抱着女人就大步往前走。
他的银子都花了,也不去什么铁匠铺了,他准备回居住的小村子里。
女人随着萧荆宽阔的脚步一颠一颠的,软绵绵的身体撞在粗壮精实的胸膛上,屁股又被热烘烘的手掌紧紧抱住……连手都没跟男人拉过的女人,就这样从头到脚的被陌生男人的气息包裹住。
思绪回神后,女人更发了疯一样开始挣扎,双腿乱踹,双手抓挠,跟个小野兽一样。
萧荆狩猎见多不少装死后,又猛地挣扎想要逃脱的猎物。
对此,他早有防备。
他一手抱着女人的屁股,一手按着女人的后背,满是肌肉的双臂用着力,跟个铁链一样牢牢锁住女人,没让她动了分毫。
女人在木笼子里被关了半个月了,每天只有半碗米汤水裹腹,早应该没什么体力,可是手上的力量却不轻,发出哑哑的嘶吼声不说,还在萧荆的脖子上抓了好几条血痕因自。
萧荆愠怒的皱了皱眉,啪的一掌拍在女人的屁股上,低低吼了句,“别动,再动就把你扔下去。”
男人各自高,一米九往上,女人被他抱在腰上,比她自己站着的时候还高,视线往下的时候也是怕的。
可是最终让女人安静下来的,不是萧荆的恐吓,也不是那一巴掌,更不是心里的的恐惧,而是已经在萧荆铁壁之下消磨光了的体力。
她无力地趴在萧荆的肩膀上,微张着干涩的双唇,低低的喘着气。
萧荆还以为女人终于知道安分了,却在这时候,从他肩膀上传来一阵疼痛——
女人露着牙齿,狠狠地咬着他的衣服和皮肉,黑亮眼底里的兽性一闪一闪的。
这点痛,对萧荆来说不痛不痒的,跟蚊子叮一口没什么差别。
而且他浑身上下都是硬邦邦的肌肉,这一口咬下去,说不定女人的牙齿更痛些。
萧荆也没管她,径自往前走着。
果然没过一会儿,女人的牙关松开了,依旧小口小口的喘着气,气息的声音比刚才更轻了。
这一回,她是真的没力气在抵抗了。
萧荆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的,粗犷的脸庞闪过一丝邪气。
女人呼呼的喘着气,呼吸里全都是萧荆身上臭烘烘的气味。
他早上扛过野猪,那畜生的气味全沾在身上,又走了几十里山路除了一身汗,不臭才怪。
可是在隐约间,女人还闻到了一股深山寒木的清新气息,就像是她以前最喜欢的一块镇纸,写字画画时一定要放它在旁。
但是这乡野汉子的身上怎么可能有这种高雅气味。
一定是在她梦里出现的……女人不知不觉间,已经睡了过去。
其实女人身上的气味也不好闻,又是脏污又是泥渍还带着血腥味,谁靠近了都会皱一皱眉。
可是萧荆曾经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腐烂的尸臭都闻过了,这点臭味根本算不了什么。
反倒在女人睡着后,娇软的身体温顺的靠着他,似有似无间,有一股处子的幽香传过来,引的萧荆的性器在裤裆里紧了紧。
这女人虽然脏了点,还破了相,可是再怎么说也是他亲自挑的,回家洗洗做他娘子,能暖床生娃过日子就成。
萧荆的脚步越来越快,往常一个时辰的山路,他竟然走了半个时辰就到家了。
他把睡着了的女人放在木板床上,又去灶台里生火烧水,还找了个大木盆拿进来。
紧接着,萧荆粗手粗脚地扯下了女人身上脏得看不出颜色衣服,随意的扔在地上,就发生了最初的那一幕。
糙汉和娇娘(1V1 H) 003 趴着打屁股
女人很累,睡得很浅,自从折辱以来的日子,她连睡觉时候都保持着一丝清醒。
当男人的大手脱下她身上衣服的那一刻,那双漂亮的桀骜双眼一下子睁了开来,同时挥舞着她锐利的“爪牙”,在萧荆的手背上划了三条血痕。
可是就算如此,萧荆还是拽下了她身上的衣服。
简陋的屋子里,仅仅只有从一扇窗户照入的些许阳光,如今还紧闭着,光线昏暗。
女人瞳眸怔了怔,闪过片刻的迷茫,有些分不清她现在是在哪里。
对于再一次受伤,萧荆是生气的。
之前被女人抓伤了脖子,那是他腾不开手,如今却被……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伤了第二次!
萧荆的怒气流露在脸上,也表现在他粗鲁的动作上,三下五除二的扒光了女人身上的衣服,包括肚兜,变得一丝不挂。
这个过程中,女人一边奋力抵抗,一边发出“唔唔”的嘶吼声,跟垂死挣扎的小兽一样。
萧荆之前愿意放了那只狐狸,因为它只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触手而已。
可是这个女人,可是他花了钱买回来,是他萧荆的娘子,是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放手的!
女人越是挣扎,越是惹怒了萧荆。
他拧着粗眉,一手束缚住女人的双手,另一手利落的解下裤腰,粗糙的棕色麻布在女人的手腕上饶了三圈,又打了一个死结。
“哼。”
萧荆站在床边不悦的闷哼了声,眼眸看向床上的女人,从头到脚扫过后,眸底的神色却沉了沉,愤怒隐了下去,更多了几丝赤裸的欲望。
女人全身无力,狼狈的趴在床上,露着一丝不挂的身躯……
她的身体还算干净,光线再暗也看的出肌肤很白,紧挨在身下的是萧荆睡过的铺垫……腿很长,夹紧了环在腰上肏起来一定很爽……要很细,也不知道是被饿着还是原本就这样,萧荆感觉他一个手掌都能握住……全身上下都没多少肉,倒是一双奶子长得还不错,一个小碗的大小,软嫩的垂在身前,要是以后喂养的好点,说不定能变成白面馒头……
萧荆脑海中意淫的白面馒头,此时正随着女人急促的呼吸一颤一颤的,最前面的红点被女人的手背压住了,没让他看到。
“啧。”
萧荆不满足的又哼了声。
女人都被他绑住了,却还在听到他的哼声后,从乱糟糟的头发里露出双眼来,看到萧荆眼神里的直接又赤裸的淫欲后,女人眼神变得愤怒凶狠,好像萧荆要是敢碰她一下,就要萧荆好果子吃。
被如此怒视,萧荆丝毫不放在眼里。
他反而大摇大摆的在木板床上坐了下来,长臂一揽,将瑟缩后退的女人放在了他的膝盖上。
头朝下,脚也朝下,身体趴着,胸部挤压着萧荆的大腿,屁股上还多了一个灼烫到让她肌肤烧起来一样的手掌。
“唔唔唔……”
女人感觉到危险,再一次开始发疯一样的挣扎。
啪!
萧荆高高抬起手臂,偌大的掌心重重地拍了下去。
他控制了力道,可是男人天生力气大,一巴掌下去,女人的屁股上一下子多了一个红红的手指印。
女人十七八岁的年纪,早已不是三五岁的小娃,哪里受得了这样的侮辱,还是被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
“唔唔唔……啊……唔唔……”
啪!
啪!
萧荆也不吭声,女人越是挣扎,他的巴掌抽的越狠,哪怕掌心的臀肉都肿了了一圈了,他也没停下来。
还打一下换一个地方,将女人圆滚滚的屁股整个都打得通红通红的,不剩一块白肉。
十来个巴掌后,女人分不清是怕了还是疼了,还是没力气了,没在乱动。
她低着头,咬着唇,眼底含着泪花,没让萧荆看见,也硬是不求饶。
萧荆这才停下动作,粗糙的手掌搭在女人的屁股尖上,粗声道,“你是我花了银子买来做娘子的,就算我现在肏翻了你也是天经地义的,只是脱你个衣服有算得了什么?你既然进了我萧荆的门,就必须听我的。”
糙汉和娇娘(1V1 H) 004 只能被他在床上肏哭
萧荆没读过什么书,用字也极其粗鲁,什么肏不肏的,全都是他以前混军营的时候学来的。
他见女人不再挣扎,也不再动,大手依旧稳稳地放着。
女人的屁股很烫,男人的手掌更烫,掌心上粗糙的皮肤紧贴着红肿的伤口,火辣辣的发麻,忍受着这一切的粗鲁蛮横。
萧荆了解野兽的天性,女人现在的安静,并不是她妥协认输,真地安分了,而只是身体上的暂时屈服而已,若是等女人喘过气来,给她一个可趁之机,依旧会像小兽一样反扑他一口。
都说杀人要先诛心,这个道理萧荆也是懂的。
萧荆沉了沉面色,带着戏谑的口气又道,“我知道你不服气,也看不上我这个粗鲁汉子,可是这个世道就是这么弱肉强食。你打不过我,唯一的出路就是去死,用你的头再去撞一次墙壁。”
他没忘记女人额头上那个大窟窿,一片的血污,那一下一定撞得不轻。
女人听到这些话后,赤裸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紧绷着,垂落的双手无声地捏紧成了拳头,用力的握紧,泄露着一股愤怒。
萧荆留心着她细微的反应,继续往下说,“我知道你不想死。你若是真的想寻死,早在那些人抓住你的时候就应该死了,又何必苟延残喘的活到现在,也何必在路上抓了我的裤腿。你既然选择了我,而我也选择了你,你就必须按照我的规矩来。”
男人的说话声依旧粗声粗气的,这一回,却沉沉地敲进了女人的心里。
就如同萧荆说的,女人头上的窟窿,还真不是她想自寻短见。
那时她流落青楼,被老鸨压着接客,为了保住清白,她被逼无奈,不得不这么做……血流了满脸,老板以为她死了,让人给扔到了乱葬岗里。她好不容易醒了过来,刚走上路,又失血过多晕了过去,再醒来,就在人贩子手中了。
半个月来,他被人贩子压着东奔西走,也不知道现在是流落到了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在街道上,远远地看到萧荆时,她怎么会突然的伸出手去……
这个男人,是她自己选的。
这一回,女人的心都动摇了,默默地收起了尖锐的芒刺。
萧荆又等了一会儿,见女人依旧不哭不闹的,这才算是满意了。
“你记住,我叫做萧荆。荆棘的荆。”
他一边说话,一边用虎口掐着女人的腰,从膝盖上抱了起来,让她分开双腿坐在他大腿上,瞧见女人眼底闪动的泪花时,伸着粗糙的手指擦了擦。
粗声粗气道,“哭什么哭,要是哭有用的话,你怎么会被那些人当做牲口一样的卖?你以后就算要哭,也只能被老子在床上肏哭。”
闻言女人暗淡下去的眼眸,再一次的亮了起来,狠狠地瞪着萧荆。
而且她的眼下也刺麻麻的痛着,泛起了一片红。
不是因为眼泪,是被男人粗鲁地动作擦的。
萧荆五大三粗的当然不会在意这些,他自顾自抱起赤裸的女人,起身走了几步,把女人放进了准备好的大木盆里。
木盆很矮,是给五六岁的孩子洗澡用的,女人娇小,也勉强坐得下。
木盆里装着水,萧荆没经验,再放这么一个大人下去,一半的水从木盆里流了出来,地面湿了好大一片。
而且他们争吵的太久,水都被放凉了,女人被冻得哆嗦了下,脸色变白了些。
萧荆看着这一切,低低的咒骂了声,“真是麻烦!”
女人束手束脚的坐在木盆里,抬眸看向萧荆,分不清他咒骂的是积水的地面,还是她,正要皱眉,只见萧荆突然的站起身,高大的身躯跟一座山一样压着她。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萧荆已经大步走出了屋子。
等他再回来,右手拎着一桶冒着水汽的热水。
——
下章萧荆就要帮女人洗澡了,激动
糙汉和娇娘(1V1 H) 005 掌心捧着白花花的奶子,掂了掂
水汽袅袅在粗鲁男人的身上,连这简陋昏暗的泥房子都显得不真实,让女人有一时间的慌神,
仿佛回到了一个月前。
她还是身娇肉贵的大小姐,三四个丫鬟成天围着她转,娘亲慈爱,父亲严肃,全都将她视作掌心宝,疼爱又宠溺,不约而同的念叨着,“我们家的闺女再过几个月就十八了,到了出阁的年纪,一定要在京城里选个好儿郎,风风光光的嫁出去,一生衣食无忧,幸福美满”。
那些话,言犹在耳。
可是她的身边,只剩下了冰冷的水,还有记忆中浓的散不开血腥味。
父亲被官兵抓走了,母亲为了护住她死了,身体一点一点的变凉,是她清楚感受到的。
仇恨,充斥在女人的眼睛里,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
萧荆走近了,看了女人一眼,拉了一条凳子放到了坐倒女人旁边,长腿分开,踩在大木盆的两边,倒像是又把女人笼罩住了。
他用木瓢取了热水,哗啦啦的倒在大木盆里。
动作很大,飞溅起来的热水落在女人赤裸的肌肤上,烫地她一个颤抖。
女人眼中的怔罔飞快消散,又变成了恶狠狠地等着萧荆。
萧荆不闹不怒,卷起袖子,伸手到大木盆里帮女人洗澡,并警告道,“不想再被我打屁股,就乖乖坐着别动。”
女人咬了咬牙,用力地瞪一眼,满是不甘心,可是想到泡在热水中依旧火辣辣发疼的屁股……她紧了紧眉心,用力的一个扭头,不再看萧荆一眼。
她已经落在这个男人的手里,多少也有些认命的情绪。
活着,她必须活着。
这是母亲临终前,对她最后的叮嘱。
萧荆先帮女人洗头,他一个大男人,抓着一大把又黑又长的头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最后只能倒了水,沾湿了头发,当搓衣服一样搓洗着。
他力气大,下手也没个轻重。
女人的头皮被拉扯了好几次,也不吭声,就那样忍着。
萧荆最后是看到他的手指上缠着好些掉落的长发,这才放轻了力道,一点一点的搓揉着,还不忘给女人洗了洗头皮,从发根到发尾,都干干净净的。
到后来,萧荆也洗出了经验。
女人的发丝柔顺,会顺着水流轻轻的散开,就跟漂浮在湖面上的绿萍一样。
他放下头发,取了热水,从上往下淋,袅袅的热火沿着女人发丝往下滑,一半落在肩膀上,一半落在后背上,顺滑的飘散。
洗完了头发,接着是身体。
萧荆做惯了粗活,手指粗糙,跟长了倒刺一样,倒是没直接摸上去,而是抓了一块布,上上下下的擦着。
哪里沾了污渍,就擦哪里,很细心,一小点的地方都不错过。
洗着洗着,女人原来的肤色也露了出来。
白。
很白。
沾着水,耀眼的白。
就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萧荆真没想到自己竟然还买了个宝贝,他的指尖偷摸了几下,滑不溜丢的,最上号的丝绸也不过如此。
啧。
他在心里啧了一声,本来就是他的女人,要摸就光明正大的摸,还偷鸡摸狗的干什么,先验验货再说。
萧荆洗完了女人的手臂,沿着咯吱窝往前身,摸到了女人的胸部,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了那块布,粗糙的掌心一下子捧住了女人白花花的奶子。
更滑,更软。
他掂了掂,跟掂重量一样,这对玩意儿,可比他想的白面馒头重多了,手指掐下去,软软的下陷,周围白花花的肉都弹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