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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汉和娇娘(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月半喵
萧荆在这个时候又开了口,“你知道现今有多少人吃不饱饿着肚子?别说是米饭白面了,就连糙米都吃不起,吃糠咽菜,能够咬着牙活下去的,那都算有福气的。又多少人卖儿卖女,就为了家里能有口吃食,哪怕有一个人能活下来也好。”
他声音格外低沉,语气也极重,带着严苛之意。
女人以前是不懂得,她生活在都城,住最好的房子,吃最好的食物,还有成群的婢女随从,从不曾为生活担忧过。
哪里闹饥荒了,死了多少人,那些只不过是每日谈资的话题,虽会心生怜悯,也曾捐过首饰和银两,可说到底也不曾亲眼看过,不曾亲身经历过。
可是被人贩子抓住的这半个月来,她有了切肤之痛。
亲眼看到路有冻死骨,亲眼看到衣衫褴褛的人家主动将孩子推到人贩子手里……
她彻彻底底的知道这个粗鲁汉子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她口中的这一口饭,已经是她这半个月来最好的食物了。
女人微微张开的嘴,又紧抿了,低着头,眼眶有些发红,腮帮子缓缓地动了起来,咽了下去。
萧荆站起来,走出了屋子一趟,回来时拿了一双新的筷子,放在女人面前,说了两个字。
“吃饭。”
女人通晓是非,不在这个问题上胡搅蛮缠,也隐隐地觉得这是萧荆的逆鳞,如果真的违背了他的意思,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等着她。
她拿着筷子低头扒饭,很饿,吃的很香,可是依旧吃的有条不紊,不像男人那样大口吞咽,好似三天没吃饭了一样。
……呢?
这时,女人突然想到,萧荆刚才吃的饭好像跟他不一样,有些焦黄,有些发黑,是糊了底的锅巴。
可是她碗里的,白米饭颗颗晶莹,粒粒软糯,又是大铁锅烧出来的,米香味更重。
思及此,她动了动眸子,偷偷地看向萧荆,可是视线刚一转出去,马上又转了回来。
哼,臭流氓!登徒子!
萧荆裤裆里的那根玩意儿,怎么可能是掩的住的。
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的好感,顿时又烟消云散。
女人小口小口的吃,萧荆也不说话,就这样等着,眼尾的余光一直在她身上,瞧着那一动一动的红唇,小腹绷得更紧了。
好一会儿时间后,女人吃饭的动作越来越慢,手里的筷子也停了下来。
她看向萧荆,没说话,摇了摇头。





糙汉和娇娘(1V1 H) 012 这么软这么乖这么娇(200珍珠加更)
这应该算是女人第一次主动跟萧荆“说话”。
人贩子是奸诈的商人,知道女人破了相,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瞧出来的,因此说的实在。可是女人不能说话这一点,却一时间发现不了。
他怕萧荆在知道了后反悔退货,所以在萧荆走时刻意加了最后那一句话。
萧荆一开始也没发现这一点,是女人跟他缠斗了几次,都只是发出嘶哑的低吼声,别说说话了,连大声尖叫都没有。他才察觉到了这一点,不过无妨,他就是个不爱说话喜欢清净的人。
但是女人发的出声音,也听得到,那么就不是天生的哑巴,也没瞧见脖子上有什么外伤,或许找个大夫也能治得好。
萧荆早在之前,就想好了这些。
眼前他自然地问着女人,“吃饱了?”
女人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碗里还剩了一点的白米饭,皱着眉,说不清是怕浪费,还是怕萧荆生气。
萧荆在这个时候伸手过去,接过了女人手里的碗。
粗大的手指触碰到女人的指尖,烫的她轻颤了下。
萧荆没注意这些,正低头吃饭,三两口,将女人的剩饭都吃了,干干净净,不留一粒。
女人就算想阻拦,也来不及。
他们也算是……相濡以沫了?
吃完了饭,萧荆将女人抱回了床上,也不管她做什么,径自穿回了他的鞋,开始忙剩下的事情。
矮桌拿回了灶房里,没动几筷子的菜要放进篮子吊在半空中,吃过的碗、烧过的锅全都要洗一遍,还有身上的衣服和鞋子,也需要清洗整理。
萧荆一直一个人,这些事情也做的相当顺手了。
女人一开始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像是僵持着什么。后来听着从门外不断传来的声响,这才相信萧荆是真的不管她了,僵硬的身体也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傍晚已过,最后一缕余晖也在消失,房间里没有烛火,变得越来越暗。
女人看着还能透进一点光的门,大喇喇的敞开着,男人没看着她也没绑着她。
逃吗?
她皱着眉,心里问了好几遍,却怎么也下不了决定。
逃,现在夜色黑,是最好的掩护,就算男人的脚程再快,她还是有一丝希望的。
可是逃了,她又能去哪里?
回都城?
这遥遥千里路,她一个人又怎么走的回去。就算回去了,那个地方也没了她的家,只剩下悲伤的仇恨。
一想到那些,女人全身发凉,往被子里缩了缩。
吃饱穿暖的身体,软软地倒在了床上,竟在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也不觉得被子上属于男人的气味太重。
萧荆进屋的很晚,因为忙完了家里的事情后,他又去了山里一趟,将捕猎的陷阱又整理了一遍。那些事情原本应该下午做的,只是突然多了一个女人,所以耽搁了时间。
出门前,他瞅过女人一眼,正坐在床上发呆。
出门时,他也想过,如果女人真的跑了,他会追吗?
萧荆自己也不知道。
所以在回来后,借着月光看到被子下隆起的身影时,那张粗犷而又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浮现了笑容,黑眸一闪一闪的,比夜里的星子还闪亮。
萧荆在院子里哗啦啦的冲了一个冷水澡。
想到女人白花花的身体,又冲了第二遍,也往胯间多倒了几瓢冷水。
他关了门,摸黑上床。
女人似乎是累了,睡得很沉,连被男人抱近怀里也没醒过来,只觉得被子里多了一股热气,跟冬天时候娘亲往她被子里塞暖水炉一样。
“唔唔……”娘亲……
她喃喃着娘请,却发不出声音,面色倒是格外的沉静。
萧荆抱着女人,侧头看着女人的脸庞良久,醒的时候跟小野兽一样,可是睡着了,又是这么软这么乖这么娇,看的他心口一热。
那根不知道被泼了多少冷水的肉棒,一下子又站了起来,直直的顶在女人柔软的屁股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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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汉和娇娘(1V1 H) 013 白浊的液体挂在屁股尖上(250加更)
肏。
想肏。
想肏她。
这个想法一整天来都缠绕着萧荆,哪怕女人还是最开始脏兮兮又满脸血污的模样,那双清澈明亮又桀骜倔强的眼睛,直勾勾的戳中了他心尖上的软肉,最直接地反映在他胯间的二两肉上。
可是看着女人睡着了的平静面容,之前还口口声声说着“就算肏翻了你也是天经地义的男人,却在黑暗中一阵浓眉紧蹙。
难道还真当自己是禽兽,做出此等龌龊事情来?
若是不做,就这样硬挺挺,热烫烫的睡过去,亦或是再去冲一遍冷水澡?
就萧荆身体里的这股子邪火,恐怕是天山的寒冰水都无济于事了。
他满脑子里,全是曾经听来的粗俗淫话。
“有的女人水多,你一桶进去,就跟进了销魂窝一样,那叫一个湿,一个热,哗啦啦的淫水都淋在你肉根子上,别提多爽了。”
“我家那娘们的肉穴特别紧,还肉多。我一进去就紧紧地裹着我,跟个小嘴一样,吸一下吸一下,咕噜咕噜的冒着泡,我的魂都快被她吸走了。”
“老子曾经干过一个骚娘们,胸大腰细,撞用力了还怕折了她的腰。胸前那两个大奶子,被我撞得一晃一晃的,白的泛光,都晃得闪着我眼睛了。”
“骚娘们干起来最得劲了,不仅玩得开,还会浪叫,一下子好哥哥,一下子好相公的,什么骚话都愿意说。诶呀呀,听的我骨头都要酥了。”
……
女人虽说不了话,也不知道那小穴紧不紧,更不知道水多不多。
可是在萧荆眼中,女人是千般好,万般好,比男人们口中念念不忘的女人们都要好。
这么思来想去的,都到了夜半时分了,萧荆还睁着眼睛,看着老旧的房梁,怎么也冷静不下来,身体的温度反而越来越高,肉棒雄赳赳,气昂昂的翘的更高。
唉……
萧荆好似叹了口气,然后,猛地一个转身。
他拉开了身上的被子,也稍稍拉开了女人那一边的。
女人睡觉的姿势就跟蜷缩起来的虾一样,抱成一个团,后背和屁股翘起来对着他,如今一掀开被子,恰好屁股凸出来露在被子底下,其他地方都盖得好好地。
萧荆将女人衣服的下摆往上拢了拢,又一把拉下了她的裤子。
女人穿的是他的衣服,就跟大人穿小孩衣服一样,本就松松垮垮,一碰就掉了。
裤腰堆在大腿根处,露出了软绵绵的肉臀,又圆又白,跟十五晚上的月亮一样。
萧荆觉得,他也要被闪瞎了眼了,根本移不开眼看别处。
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声。
萧荆摸黑脱下了裤子,双腿很长,很壮,小腿肚子和大腿上都是肌肉,有着利落的线条,散发着男性天然的雄性荷尔蒙。
随之一起露在外面的,还有他那根货真价实的驴玩意儿。
如果说别人胯下的是二两肉,萧荆这根,最起码是四两肉。
他掌心粗大,一只手能撑满一个大碗,可是圈握在他那根肉棒上,也只是抓了满。
要是换成女人的那双小手抓他,恐怕要两只手才能捧起来。
萧荆目光痴痴的紧盯着,脑海里意淫着。
大掌抓在肉根上,不断地上下撸动,呼啦呼啦,一下又一下,也不知道疼,手上的力道不轻,跟要把肉根上凸起的筋脉都撸平了一样。
他的掌心里,不是伤口疤痕,就是陈旧老茧,粗糙的很。
若是换成女人的手,那么软那么嫩,就跟嫩豆腐一样,一点疙瘩都没有。
萧荆这才算是明白了那些男人的淫话,真的是连魂都会被女人吸出来,他只不过想想就受不了了。
他的另一只手,有些别扭地背在身后,想摸想捏想揉女人的屁股,又怕把睡着的女人吵醒了,在后腰处捏紧成拳,手背上露出起伏的筋脉。
手上的动作不停,越来越快,呼吸声也越来越粗重,急促。
眼神里的眸光也更加浓烈,激动,灼烫。
他魁梧的身体上,更散发着一股腾腾的热气,将女人一起笼罩着。
女人似乎被这股热气所侵袭,身体里燥热涌动,嘶哑着喉咙呜咽了一声,又轻轻地蠕动了下身体,继续沉睡着。
可是这一动,白嫩嫩的屁股也跟着晃了晃,泛起一阵幽香。
萧荆的呼吸骤停,腰部猛地往前一挺,硬邦邦的肉根跟要嵌入在女人的屁股里一样,直直的怼了上去。
然后,精关一松,顶端的小孔收缩了两下,喷出一股子精液。
又烫又热,量有多,持续的射了好一会儿都没停。
仔细听了,还有落在前方的喷溅声。
等萧荆好不容易缓下来,那堆白浊的液体都挂在女人的屁股尖上,缓缓地往下流着……




糙汉和娇娘(1V1 H) 014 肉缝之间的幽暗处
精液和肉臀,一样的乳白色混在一起,那些潺潺的液体仿佛要渗进女人的肌肤里一样。
水汪汪的,再也吸不进去了,才一滴一滴的满出来,落在暗沉老旧的床褥上。
萧荆借着月光看着眼前淫靡的这一幕,脑海里最先闪过的是女人要是知道他所做的这一切后,可能会露出的张牙舞爪、怒气腾腾的模样。
沉静的夜,简陋的屋子里,多了一声男人低低地暗笑声。
萧荆简单收拾了一下,又去了灶房。
所幸之前烧的热水还留了一些闷在锅里,还是温的,将就着给女人擦了擦屁股。
这一次他不敢在有什么非分之想,手上的动作也极快,更是不敢往肉缝之间的幽暗处多看一眼,将他射出来的那些精液全都一一抹去了,立马拉上了裤子,将那白花花的肉臀遮了起来。
要是再闹下去,他刚才好不容易射出来的,可都白费了,这一晚,也就不知道怎么才能熬过去。
女人依旧睡得安稳,又乖巧,一动不动,任由萧荆重新上床后把她再抱进怀里。
萧荆的手臂搂着,放在女人的腰上,闭着眼,心思沉静了,也就一会儿便睡着了。
只是在意识迷茫之间,觉得胸口的位置涨涨的,好像有什么东西终于被填满了,就连每次睡觉时会“飘荡”过来的血腥味和尸臭味也散开了,反而似有似无的闻到了一股香甜气味……
爹,娘,儿子今天也算是成家了。
之前的问题要是再问他一次,这一回他有了肯定的答案。
追!
一定追!
无论天涯海角都要把这个属于他的女人追回来!
萧荆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再醒来,是被热醒了。
他数十年从军,哪怕睡觉,也对外界的情况保持着一定的警觉性,就算如今做了几年猎户了,依旧改不了这个毛病。
当腾腾的热量从他怀里冒出来的时候,他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天色依旧深黑,只有月娘西斜了一点。
萧荆摸了摸女人的脸,不仅发烫,还出了一额头的汗,脸颊是热胀的,满头的汗却是冰冷的,就算全身发热,还紧紧地抓着被子,在萧荆怀里瑟瑟发抖着。
他急忙想下地。
女人察觉到身上力量的离开,声音嘶哑的呜咽了声,低低地,像是在哭,也像小兽濒临死亡的哀痛之声,满是绝望的悲伤。
“别怕,我不走,我就在这里。”
他拍着女人的肩膀,轻轻安抚着,等女人呜咽的声音小了点,才下床去,立刻找了火折子将蜡烛点上。
萧荆将烛台放在窗沿上,烛火摇曳,照亮了这个小房间,也露出了女人脸上的痛苦和纠结。
在落魄狼狈时,也都能坦然处之,倔强坚韧的美丽脸庞,此时面色苍白,黛眉紧蹙,连带着额角上的那一片伤口,也跟着一起拧紧着。
一涔一涔的汗水往下流,几乎要把枕头沾湿了。
萧荆拧着眉看着,忧心如焚。
他想过把女人叫醒,可是以女人的倔强,如果醒了,肯定不会把心底里的这些恐惧和悲伤流露出一分一毫,还是会沉沉的压在心底里。
藏久了,成了顽疾,那可就真的不会好了。
倒不如让她这样的发泄出来,如果能哭出来就更好。
发泄出来了,才能好的快。
萧荆在烛火下静坐着,时不时给她擦汗,按一按她紧绷到几乎要抽筋的四肢,可是情况并没有好转,女人的呜咽声停了,可是呼吸声越来越重,连身子都抽搐了起来。
最严重的是,她朝着萧荆呕了一身,晚间好不容易吃下去的饭,这下子都吐了出来。
萧荆再也坐不住,给女人收拾了床铺,自个儿却连弄脏的衣服都没换,就这样急冲冲出门走进了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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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汉和娇娘(1V1 H) 015 底子被彻底掏空了(300珍珠加更)
萧荆去的是村头的村长家。
那人是村长也是村子里唯一的大夫,叫做黎远,一个约莫四十岁的男人,年纪不大,可是从好些年前就被人尊称为一声黎叔。
他担心一个人留在家里的女人,走的飞快,一眨眼功夫就到了村长家,砰砰砰地拍起了门。
安静的深夜里,敲门声变得格外响亮。
萧荆心急如焚的等着,没等到开门声,反而先听到了从门缝里传出来的一句骂娘声。
“哪个狗东西,都这么晚了,还来扰人清梦。”
“你这个老不羞的,还不快从我身上滚下去,成天就知道胡闹。赶紧过去看看是什么人,敲门声这么急,肯定是出大事了。”
“他急?我还急呢?哼!”
男人嘴上抱怨着,不过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脚步声。
随着咯吱一声,萧荆面前的房门开了一半。
“黎叔,我家里有人生病了,麻烦你跟我去一趟。”萧荆直截了当的说明了来意。
外面天色黑,黎远眯了眯眼才看清来人是萧荆,他寻思着,反问了句,“你光棍一个,哪里来的家人?”
“我现在有了。”
萧荆急切的回答说,没多言,黑眸紧盯着披着外衣的黎远,上下瞅着,大有黎远要是不走,他就直接把人扛走的打算。
这时,屋子里又传出女人的声音。
“你多什么废话,还不快跟着萧荆走,给人治病要紧。”
黎远听了,倒也不再废话了,应了声“我这就走”,又叮嘱萧荆说,“你等着,我回屋拿上药箱和灯笼,这么暗的天,连个亮光也没有,也不知道你是怎么过来的。”
“嗯。”
萧荆站在门外,比刚才沉稳了些。
他隐隐约约地还能听到屋子里的说话声,大多都是女人的叮嘱,怕夜里凉让他多穿件衣服,说她一个人在家里无事,让他别担心,给人看仔细了再回来。
都是简单的日常琐事,可是无一不是体贴入微的关心。
黎远的娘子叫做双娘,萧荆见过几回,是个干净爽利的女子,可惜半边脸上长了个暗红的大胎记,村子里的人都嫌她丑陋又吓人,过了二十二都没能嫁出去,是名副其实的老姑娘。
黎远虽早年丧妻,可是长得周正,又是村长,又是大夫,田产十来亩,还有村子里唯一一栋的木楼房,多少人想把如花似玉的女儿嫁给他做填房。
但是黎远偏偏看中了双娘,在议论声中将双娘迎进了门。
看着怎么都不合适的两个人,又是老夫少妻,别人都说这两人的日子不会长。可是萧荆却觉得他们蜜里调油,还曾在山间看到黎远摘了朵野花,别在双娘的发髻上。
那时,他也曾暗暗羡慕过的。
现在,他再也不用羡慕旁人了。
屋里的双娘要送黎远出门,被黎远阻了回去。
萧荆帮忙提着药箱,黎远拿着灯笼,两个男人急冲冲的往回赶。
到了萧荆家,黎远看到躺在床上的女人时,是惊讶的,回头诧异的看了萧荆一眼。
萧荆任由他看着,稳稳地拿着药箱站在床边,开口道,“这是我的娘子。”
那模样,七分坚定,三分骄傲。
黎远听着他好似炫耀的语气,差点被他逗笑了,不过还坚守着医者仁心,简单检查了女人的状况后,从药箱里拿出了银针,在女人头上,手臂上,不同的穴位插了七八针。
银针下去,女人的呜咽声停了,脸上纠紧的神色也在缓缓地松开。
萧荆这才松了一口气,细细地问了起来,“她这是什么病?”
黎远又号了号脉,瞧仔细了,又问了萧荆一些关于女人的情况,最后叹息了一声说道,“底子被彻底掏空了,就什么毛病都冒出来了。”




糙汉和娇娘(1V1 H) 016一根货真价实的虎鞭(350珍珠加更)
女人与其说是病,倒不如说是积劳成疾。
突如其来的家庭变故,差一点的濒临死亡,去鬼门关走了一回,还没能回过神来,又被囚禁着颠簸了半个月……这些事情,落在一个身体强壮的人身上,都不一定承受得住,更何况是成日里养尊处优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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