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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烟烟三岁半
多么甜
作者:大烟烟三岁半

有一次事后二人一起吃饭。饭后,胡烈开车门的时候问了句“咱俩这算什么?”陈渺渺回答说“可以说知心话的Pa0友。”胡烈“哦”了一声,坐进驾驶座。顺手帮她系上安全带后,他说“我以为我是,可以Ca0N1的挚友。”正文连载期间不收费,有独立打赏章。番外随机掉落,随机收费。谢谢厚Ai。





多么甜 1.1
1.1
胡烈找到陈渺渺的时候,她正在沉默地发怒。
他俯身把副驾驶座的车门打开,让她上来。
然后他揿下自己这一边的车窗,摸出一根烟叼上,说:“不瞒你说,你过去过得太顺了。就这么点儿事,居然能让你挫折成这样。”
陈渺渺冷笑说:“你来就为了训我吗?”
胡烈摇头:“你情绪化的毛病要是早能改,那谁,还有那谁谁,不好意思你司的人名我实在是记不住,有那能耐把该是你的东西给截走吗。”
陈渺渺沉默了三秒,捂住脸大哭起来。
胡烈抽着烟,看她哭。
差不多了的时候,他灭了烟,伸手揉了一把她的脑袋,算是个勉为其难的安慰的意思。
陈渺渺还抽抽噎噎的,不罢休。
胡烈发动了车子,再次尝试安慰她:“吃个你想吃的去?”
陈渺渺嘴巴里咕哝了一句,他没听清,让她大点声。
她坐在车里,一字一句地重复了一遍:“吃、你、下、面、那、根。”
说这话时,她一点哭意都没了。
胡烈失笑。
他瞟她一眼,没说话,右脚踩下油门。
车开出去几百米,胡烈再看她,就见她正在手机上划拉着订这附近的高级酒店。
连四十分钟开回家的时间都等不及的样子。
“就去这家吧,这家近呀,好不好呀。”陈渺渺冲他扬了扬手机界面,直接帮他导了个航。
这声音变得又柔又嫩,能拧出水来。谁还能记得五分钟前她愤怒地大哭大号的样子。
胡烈简直无语。
方向盘左打,按着她给设的导航转了道。
陈渺渺坐在副驾,手摸进自己的裙底,扭着腰和屁股把内裤拽下来,脱掉,团起来朝车的前风挡上一丢。
小团布料在玻璃上弹了一下,落到胡烈的右膝头。
他左手把着方向盘,右手探到膝盖上捻了捻内裤中间的那块,感受着它潮湿的程度。
然后他目不斜视地说她:“你是有多欠操。”
陈渺渺向他倾身,手隔着裤子摸了摸他的裆部,回敬他:“那你硬什么呀。”
胡烈被她这两下摸得咬肌一抖。
她又继续添油加柴:“还是你想到上一回的事儿了?”
上一回是哪一回?
上一回是,他驱车带她去同另一个朋友会面,本来有个多人聚餐。
车在绕城高速上飞驰,总共开了二十八公里,在这期间,她高潮了两次,他射了一次。
傍晚,天色黑,高速路上车不密,她脱了内裤,抬高一条腿架到前面,然后拉过他一只手,用他带着薄茧的手指玩弄自己。
他像个工具一样,任她肆无忌惮。
她高潮的时候叫不出声,死命地掐着他的手。
过后她异常餍足,又动起了坏心思。
她直接松开他的裤腰,把他的那根东西掏出来,握在手里把玩。
他全身的肌肉硬了硬,不得不出声警告她:“现在是在高速上,我在开车,一车两命。”
她却玩得爱不释手,斜睨了他一眼,转手就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俯身垂头凑近那根已被她揉得又硬又烫的东西,嘴上撩他:“你难道不觉得,在高速上踩着油门射在我嘴里,是件很带感的事儿吗?”
他根本来不及说他觉得或是不觉得。
她就已经把他一整根都含进了嘴里。
夜里的高速路、对面驶来的车灯在他的视野里急剧地扭曲。
他在她嘴里射精。
他像她掐他手一样地掐着她的脖子,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多么甜 1.2
1.2
这种情况下的射精,一刹那间带来的刺激与快感过于巨大。
胡烈被冲击得手一软。
前侧车轮拱板擦上高速防护栏,猛得将他从快感漩涡中震了出来。
他迅速把住方向盘,险险将车稳住。
“我操!”
胡烈惊魂不定地咬牙切齿。
导致这惊心一刻的陈渺渺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被急速的两下变向冲得朝后撞去,头磕上了车窗玻璃。
呛得她把嘴里来不及吐掉的精液全部咽了下去。
“我操!”
陈渺渺也跟着骂了一句。
胡烈盯着最近的一个高速匝道口驶出,下去之后找了个合适的地方把车停下。
他怒气腾腾地解锁开门下车,绕到车前面,蹲下来检查他的宝贝伤得如何。
陈渺渺跟下车,看他像抚摸挚爱的女人一般地抚摸车身上的擦痕。
夜风把她的裙子掀了掀,她没穿内裤的半个屁股露出来了一下。
她任风调戏自己,问看见她光屁股却不为所动的男人:“车比我还诱人啊?”
“嗯,车比你诱人得多。”
胡烈黑着脸说了一句。
陈渺渺气死了,连车里的内裤也不要了,直接自己打车走了。
俩人不欢而散,最后谁都没去那一次的朋友聚餐。
所以这一回,虽说离他家的车程不过四十分钟,胡烈也不敢赌这四十分钟内她在车上会作什么妖,直接驱车去了她就近挑的酒店。
车入酒店地库,停好。
陈渺渺率先下车。
胡烈熄火,看了一眼她故意留在车上不穿的内裤,跟下了车。
办入住时,陈渺渺特意要了一间最靠尽头的房间。
她和前台是这么说的:“我们怕吵到其他住客呀。”
五星级酒店的前台职业素养良好,看了一眼预订系统中显示的她的白金卡会籍,微笑着说好,按着她的要求给安排了房间。
俩人坐电梯上楼。
一进电梯,陈渺渺就不老实了。
她蹭着胡烈,说:“我好湿。我难受。”
胡烈单手揽住她的腰,按着她不让她闹,抬头看着电梯轿厢里的摄像头,敷衍道:“嗯,你难受。”
等到终于进了房间,走廊感应灯一亮,陈渺渺就被胡烈按着压到了墙壁的立镜上。
“哪儿难受?”他咬着她的耳垂,手把她的裙子从下往上撸,布料堆到她腰间卡住。
她光溜溜的屁股在他手里面变换着各种样的形状。
陈渺渺舒服得把脸贴上镜子,用舌尖舔了一下他在镜中的脸。
胡烈打了她屁股一巴掌,搂起她一条腿,喘着粗气把自己推进她的体内。
她立刻自己扭着腰把他吃得更深,一边吃一边吟吟哦哦地叫出声。
胡烈的上半身往前一覆,突然停住不动了。
一秒后,他说:“等一下。”
陈渺渺哪里等得了他,自说自话把手往身后一探,按着他的臀肌往前顶。
胡烈咬着牙抓掉她的手,从她体内抽出来,射了她一屁股。
陈渺渺眨着眼睛,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她几乎有些愤怒:“你怎么回事?”
怎么射得这么快!
胡烈也很愤怒:“昨晚通宵干活了。我年纪大了啊,你以为我还是十年前?谁能想到今天一见你你就这么骚?”
性能力好的男人从不在乎被女伴奚落。
不仅不在乎,还能原地反击。
三十四岁的老男人胡烈就是个这么坦坦荡荡有实力的男人。
陈渺渺转身一把搡开胡烈。
她拿纸巾胡乱擦了擦屁股,然后把自己的随身小包从地上捡起来翻。
翻了半天,翻出一个银色跳蛋。
然后她慢吞吞走到床边,斜着躺下,张开腿,把跳蛋开到最强那一档,往自己腿间揉。
说好了让她吃他下面那根的,她用目光赤裸裸明明白白地让他知道她没有被他喂饱。
胡烈简直要被她逼到失语。
但凡是个男人,能忍这事儿?
胡烈看着她自慰的样子,握着自己搓动了数十下,让那根东西变得半硬。
他跨到床上,大力把她掀翻一半,抵着她从后侧方操进去。
里面湿润紧致的触感加上外面跳蛋狂震的刺激,瞬间就让他在她里面硬得胀开来。
接着他开始迅速且凶狠地操弄她,用她最喜欢的方式。
陈渺渺到高潮时,跳蛋从手里脱落,弹到地上,震得满地乱跳。
她蛮狠地咬住胡烈垫在她脖子下面的胳膊,爽得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她体内强烈的绵延了十几下的痉挛绞得他也叫出声来。
太他妈爽了。
这要还能忍住不射也真不是男人了。
正对着落地窗的按摩浴缸里被热水注满。
陈渺渺泡在里面,星眼朦胧地看着窗外不远处的江。
胡烈躺在床上休息,想抽烟又不能,心里面烦得很。
过了一会儿,她手机响了。
陈渺渺从架子上摸过手机,看了一眼来电人,没接。
她从浴缸里出来,扯了条厚浴巾将自己裹住,然后捏着手机去套房外间小厅回电话了。
胡烈看她,她却从始至终没看胡烈。
就好像胡烈被用完报废了一样。
胡烈提醒自己,可千万别忘了她是个吃饱下床就翻脸不认人的女人。
通宵未眠加上刚才重体力打桩的疲惫感袭来,他没再管她,自顾自地睡了过去。
在这之前俩人睡过好几次。
在这之后俩人又约着睡过好几次。
有一次事后二人一起吃饭。
饭后,胡烈开车门的时候问了句:“咱俩这算什么?”
他俩认识得有五年了,但真正开始滚到一张床上也就是近半年的事儿。
陈渺渺回答说:“可以说知心话的炮友。”
胡烈“哦”了一声,坐进驾驶座。顺手帮她系上安全带后,他说:“我以为我是,可以操你的挚友。”
陈渺渺笑得眯了眼,她伸手摸了一把胡烈的脸,没再给任何回应。
又过了大概俩礼拜,胡烈终于忙完手上一个大项目,被压抑了好些天的欲望叫嚣着想要找个发泄的出口。
他想,这么多次了都是陈渺渺勾搭他,他没什么理由不能主动约她一次。
他坐在车上,解锁手机给她发微信:
【在家?有空?】
等了十分钟,陈渺渺才回复:
【干嘛?】
胡烈都能想得出她说这话时懒洋洋的小脸,他发:
【欠操了吗?】
这回陈渺渺回复得很快:
【生理期痛经,不方便。】
胡烈握着手机,抬头看向半开的车窗外。
街边有个奶茶店,牌子上的热饮里面还有个古早红枣桂圆姜汤。
这儿离她家不过五六百米的距离。他本来是打算等她回复之后直接开过去带她走人的。
他把车熄火,想下去买上一杯那个红枣桂圆姜汤,顺手给她送家去,反正这么近,一点儿不费事。
但他的动作停在一半。
这能是炮友干的事儿吗?
胡烈又点开手机上的饿了么,找到这家店,想下个单让外卖送她家。
但他马上也放弃了这个念头。
过了会儿,他重新打开微信,在与她的对话框里打字:煮点红糖水或者姜汤喝,多休息。
打完之后,他皱了皱眉,又快速地把这行字给删了。
最终胡烈还是发了条微信出去:
【哦,那下回再约。】
发出去之后,他烦得要命,摸出烟点上。
要找准自己的炮友定位所对应的行为,还真他妈不容易。
陈渺渺的消息立刻回过来:
【下周二吧,我生理期结束的那几天最想要被操了呢。】
胡烈的脾气被这条回复给莫名其妙地点着了,他熄了屛,把手机扔到副驾驶座。
他重新发动车子,一脚油门轰下去,气势汹汹地驶离她家附近。




多么甜 2.1
2.1
第二周的周二,陈渺渺的微信一早就发送到胡烈的手机上:
【你几点能来操我呀?】
当时胡烈正在开会,扫了一眼手机屏幕,一点都不想搭理她。
两分钟后,他没忍住又瞟了一眼手机,看看她还有没有别的话。
这两下的走神,让他错过了客户提的一个重要问题,直到被人叫了两声“胡老板”,胡烈才回过神。
他皱眉,应着人:“哦,说。”
伸出手把手机狠狠地翻扣在会议桌上。
胡老板正忙着。
胡老板又不是她男朋友。
胡老板现在没他妈闲空伺候炮友。
开会的正事儿说完,已经临近中午。客户方的项目负责人让助理去点咖啡和简餐,自己和胡烈在会议室里聊会儿,吐槽自己这边的大老板那些匪夷所思却又不肯加预算的需求,让胡烈多担待。
胡烈笑了笑。
这时候手机开始在会议桌上震动,有电话进来。
胡烈拿过手机,接起:“嗯?”
陈渺渺的声音委委屈屈地传入他耳中:“你怎么不回复我呀?不是说好了今天来操我的吗?”
谁他妈答应这事儿了?
胡烈直接把电话挂了。
他抬眼看了看坐他身边的客户方项目负责人,对方的表情非常尴尬,显然是因太近而不小心听到了女人说的话。
对方打着哈哈说:“原来胡老板是有女朋友的人啊。”
胡烈说:“呵呵。”
胡老板没解释。
胡老板丢不起这人。
睡了几次没把人睡成自己女朋友,反倒把自己睡成了人炮友。
挂陈渺渺电话时的胡烈很勇很刚,但刚了没过一小时,在开着车往家走时,胡烈就又怂了。
他咬着烟尾巴,用车上蓝牙语音拨电话给陈渺渺,那边接通得很快。
“你在哪里呀?你什么时候回家呀?”陈渺渺的声音听起来一点都没生气,甚至还有点雀跃。
胡烈准备好的说辞派不上用场,只能如实回答:“在往回家开着。”
陈渺渺十分高兴:“那你快点呀,我在你家小区门口的咖啡店等着你呢。”
挂了电话,胡烈把嘴里的烟屁股吐掉,右脚给车加了点速。
小区人车分流,胡烈在大门口把陈渺渺捎上,下了地库。
陈渺渺嫌他倒车慢,催他:“你快点好不好。”
“哦。”胡烈不紧不慢地问:“要多快?”
他的声音压得有些低,这话说得又挑逗,陈渺渺立刻就湿透了。
她一等车倒入位,就扑过去咬上胡烈带着青胡茬的下巴,闻着他身上的烟味,难以自已地呻吟出声。
还没操她呢,就已经浪成这样了,搞得胡烈顿时硬得跟铁一样,顶着牛仔裤拉链处的地方被硌得生疼。
指纹锁省了掏钥匙开门的时间。
两人撞进屋里,陈渺渺推着胡烈倒在木地板上,其实一出电梯他的皮带就已经被她扯开了。
她把他的牛仔裤和内裤一并拉下来到膝盖处,自己骑上去,扶着他硬得又翘又抖的那根坐上去。
她的屁股非常有技巧地旋着圈往下压,怎么让自己舒服怎么动,手上也不闲着地把他的上衣撩起来,摸上他的胸轻轻拧着他的乳头,口中叫着:“烫死人了……”
胡烈觉得他才要死了。
陈渺渺的水流了胡烈一腿。
她上下骑了一会儿,爽得连脚趾都发麻。
她腾出一只手,顺着屁股后面往下,去摸他鼓胀的两只囊袋。
她用指尖托着底部,她每往下坐一次,在用体内湿润褶皱磨绞着他硬物的同时,又用温热柔腻的掌心一下下地抚过囊袋。
胡烈被她玩得要死要活,最后爆炸得彻彻底底。




多么甜 2.2
2.2
做完一回,俩人休息了二十分钟,然后又做了一回。
这一回挪去了沙发上。
做的时候,胡烈觉得这沙发太他妈小了,完全不够她折腾的,看来得换。
等这一回也做完,胡烈看表,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
他中午那会儿没怎么吃,现在饥饿感非常强烈,想到她一路跑到他家门口来求操,估计也饿着。
他问她:“饿吗?”
陈渺渺点头,那个委屈劲儿又上来了:“饿死了呢。”
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我是说胃。”然后冲他笑了笑。
陈渺渺笑的时候,脸上冒出个小酒窝。
胡烈一看那酒窝,突然就觉得自己完全有劲儿再操她一回。
胡烈捞过手机,一边解锁一边问:“想吃什么?”
陈渺渺按住他胳膊,说:“干嘛呀你又要点外卖,天天吃外卖还吃不够吗。”
然后她跳下地,随手抓了件他的上衣套上,边往厨房走,嘴上边继续叨叨:“你家里有吃的吗,我随便做点儿咱俩吃吧。”
胡烈家的厨房从来不开火。
眼下除了泡面,就只有半盒鸡蛋。
冰箱里连点新鲜水果蔬菜都不存在的。
陈渺渺站在厨房里,插着腰,叹了口气。
看来科技创业的直男果然不配拥有生活。
只配拥有性生活。
最后陈渺渺把泡面煮了,把鸡蛋做成溏心蛋放到面里。
胡烈枕着胳膊靠在沙发上,看她在厨房里忙活的背影,突然很想问问她:
炮友还能给对方做饭的吗?
这么一思考,胡烈顿时就觉得上回狂给自己找定位行为的自己是个傻逼。
然后还为这事儿恼火了好几天的自己更是个傻逼。
谁还逼他要按什么剧本走了?
净他妈自己给自己找别扭。
胡烈心头上的乌云立刻散了个干净。
他看陈渺渺在厨房里还没忙完,叼上一根烟,舒舒服服地抽了半根,然后站起来走去大门口,把门打开,在大门的指纹密码锁上连续按了快二十下。
陈渺渺端着面碗走出厨房时,就听到门口那边滴滴滴的系统提示音。
她随口一问:“你干嘛呢?”
胡烈没吭声。
陈渺渺撇了撇嘴,不以为意地又去拿筷子和调羹。
过了会儿,胡烈套了条运动裤,晃悠过来往餐桌旁一坐,准备吃饭。
陈渺渺笑眯眯地,拿筷子戳了戳他碗里的溏心蛋,说:“吃呀,等什么呢。”
胡烈的头发特别短,是典型的理工科男人会剃的毛寸。
这会儿他抬手挠了一下头,除了这个动作之外他看起来是相当的平静与正常。
然后胡烈说:“那什么,大门的锁我设了个新密码。你生日。下回你再来碰上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就直接上来在屋里等我。”
他掏了掏运动裤的兜儿,风轻云淡地掏出一张小区的出入门禁卡,往她面前一扔,说:“收着,要不小心丢了的话及时告诉我,再给你补。”
陈渺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胡烈被她盯得心里头紧张得要命,下意识地觉得自己这事儿办砸了,估计是越线了。
但又理直气壮地告诉自己,她都能给炮友做饭了,他把家里门禁给她开个权限又怎么不能了。
于是也就冷着脸回盯着她。
没想到陈渺渺看了他几秒钟之后,迅速地把卡收到自己手边,然后没头没脑地问:“四位还是六位还是八位呀?”
“什么东西?”胡烈一时没跟上她的脑回路。
陈渺渺嫌弃地看一眼他,“生日密码呀,你设了几位数的?”
胡烈也觉得自己怎么在她面前就能变得如此愚蠢,努力板着脸回答她:“六位。年月日各两位。”
“哦。”陈渺渺很高兴地笑了笑,又戳了一次他碗里的蛋:“快吃吧,多补蛋。”
吃完饭胡烈自觉地收拾碗筷拿去厨房洗。
陈渺渺去卫生间。
她刚在马桶上坐下,手机就开始震。
打开微信,她十五年的闺蜜付如意给她发来问候:
【你那个狗直男追上了没?这都多久了?】
陈渺渺眯着眼打字:
【没。早着呢。】
付如意问:
【你俩什么情况啊现在?】
陈渺渺假装委屈地冲她撒娇:
【他就只想操我。[哭泣][哭泣][哭泣]】
付如意:
【……】
【……】
【……】
陈渺渺乐得要命,正经回答:
【今天收获了他家的密码和门禁卡呢![棒]】
付如意:
【厉害啊闺蜜。】
陈渺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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