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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烟烟三岁半
【因为他觉得操我太舒服了。估计是想天天操。】





多么甜 3.
3.
胡烈在二十九岁那年回国创业,同一年认识了陈渺渺。
认识的机缘是项目合作。当时陈渺渺是甲方,胡烈是丙方。中间连着的乙方是他的多年好友宋丰。
陈渺渺所在的公司aks是行业龙头,向来以对乙方强势而闻名。服务aks的众多供应商对aks的各业务部门一向是爱恨交加,恨的是做aks的生意又累又苦且己方利润一定会被压到最低,爱的是aks的项目经常一经实施上线就是行业标杆案例,能够让他们以此而赢获更多潜在的高利润客户。
当时aks有一个新品上市战役,陈渺渺是aks这边整合传播及营销口的战役负责人,宋丰是这场战役中负责媒介采买的供应商的客户群总监,陈渺渺是他当年最重要的客户,没有之一。
离战役上线日期还不到两个月的时候,aks这边的高层突然提了新需求,线上的媒介投放要做品效合一,不能只打前端曝光量,还要看后端分投放渠道的效果转化。
这还不算什么,真正要命的是aks顾虑第一方数据泄露,不肯用市面上现成的saas平台,要开发自己第一方的媒介追踪监测系统,但又卡着战役投入产出的业绩指标,导致项目整体预算的增幅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那年头还没几个甲方提这种变态需求,宋丰敢怒但不敢发怒,只能跑去求刚从硅谷回国打算自主创业的兄弟,让胡烈帮忙开发一套简单的能支撑一次性战役投放的后端效果追踪系统就行。
被好兄弟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求到跟前,胡烈不答应也得答应。
胡烈第一次去aks开会是去了解业务的具体需求。
按理说丙方其实不需要和甲方直接碰需求,但时间太紧,宋丰又不是技术出身,为了稳妥,就干脆直接把胡烈带着一起去了。
会议室里,三方交换名片,宋丰给陈渺渺介绍胡烈:“这位是fiercetech的创始人兼ceo胡老板,过来江湖救急的。”
陈渺渺和他打招呼:“胡老板。”
胡烈纠正她:“胡烈。”
那时候的他自问还没有被人叫胡老板的资本。
陈渺渺冲他一笑,改口叫了一声:“胡烈。”
声音还怪甜的。
胡烈想。
当天晚上,胡烈跑完步回家,正要去冲澡的时候收到宋丰给他发的微信,说aks已经把所有相关的文档都发过来了,他把邮件转发到了胡烈的邮箱里。
胡烈回了他一个知道了,然后去冲澡。
从浴室出来后他开了瓶冰水,一边喝一边打开邮件,看见里面赫然一堆附件,分别是系统的业务需求文档签字版、系统前端线框图草稿、系统上线前的用户接受度测试用例文档。
胡烈喝水的动作顿了一下,说不惊讶是假的。
他打开微信找宋丰,就看见还有一条在他冲澡时宋丰发来的未读信息:
【渺渺说,这个项目你们是看在我的份上几乎零利润接的,她不好意思再占用你们人天的工时,所有的相关业务文档aks作为甲方已经主动替你们完成了,后面的开发、测试和实施上线就要拜托你了。】
胡烈心说,这还直接就叫上渺渺了,也不知道人家让不让你这么叫。
然后他下载那些文档,打开后逐一看完,又被震了一下。
胡烈翻出来陈渺渺的名片,打开l的主页,搜她的名字和职位。
页面跳出来,他一目十行地飞速浏览。
履历还怪华丽的。
胡烈想。
然后他看着陈渺渺主页上的那张照片,又想,这张脸还怪好看的,开会的时候怎么没多看上两眼。
关了浏览器,重新打开aks的业务文档。
胡烈不禁感慨,养着用着像陈渺渺这样的一群能力卓群的职业经理人,难怪aks能稳坐行业龙头的位置。
aks这个项目本身的技术门槛不高,再加上陈渺渺和她团队在业务端准备充足反应又迅速,胡烈这边的系统开发和实施上线的整个过程非常顺利。
那时候,胡烈对陈渺渺没生出什么特别的兴趣,虽然她极其能打的业务能力确实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他自己的公司才成立,刚融了天使轮,在忙着找靠谱又互补的合伙人、组建主业务部门团队、开发核心产品和解决方案。
胡烈那段时间的压力焦虑双高,别提什么女人了,就连基本的性欲都在肉眼可见地减退。
陈渺渺就这样沉在了他微信通讯录的底部,连续好几年。
俩人再见面是十个月前,在一个行业峰会上。
胡烈被他另一个合伙人推出来代表公司出席该峰会上的一个圆桌论坛,目的是为了给与会的众多面向c端的企业推广fiercetech能够帮助这些企业做数字化转型的标准化产品以及定制化解决方案。
圆桌讨论结束后,胡烈先去吸烟区抽了两根,然后到休息区倒了杯咖啡。
就碰到陈渺渺正在那里吃水果。
她和胡烈打招呼:“胡烈。”
这会儿,胡烈的公司已经是行业里垂直领域的独角兽了,他在外面通常都被人叫一声胡老板。
但陈渺渺仍然还按他当年纠正她的叫法,直接叫他的名字。
胡烈回应她:“陈渺渺。”
陈渺渺冲他笑了一下,从包里摸出一张名片,递给他:“更新一下我的信息。”
胡烈接过来看了看,她还在aks,但已经是aks大消费者生意单元的高级营销总监了。
他把她名片揣进兜里,盯着她的脸多看了好几眼,然后才告别离开,去准备下一场的嘉宾演讲。
这天晚上胡烈在家冲澡的时候,莫名其妙地想到陈渺渺脸上的那个小酒窝。
还有她的长睫毛。
然后他在淋浴头下面硬了。
他不止硬了,他还对陈渺渺有了肖想。
他想操她,射在她脸上,把精液注入她脸上的酒窝里,让她的长睫毛也挂上他的白浊。
睡觉前,胡烈回忆了一下,陈渺渺的手上没有任何婚戒,也没有任何订婚钻戒。
他突然觉得,他当年并不是一点都没对陈渺渺动过心思的,只是那时候没时间没精力更没那心情。
现在胡烈有点时间了,虽然事业上的压力和焦虑还是存在,但他的自我调节能力和心境早已进化。
胡烈觉得他想追求陈渺渺,把漂亮优秀的陈渺渺变成他的女朋友,然后每天在她的脸上射精。
这个想法让早已不是毛头小伙儿的胡烈很直接地亢奋了。
他想,他应该做一个项目实施计划。
譬如首先搞懂,女人到底想要什么。
胡烈早年在读书和工作的阶段分别有过一些女朋友。
每一次他都是被追求的那个,然后每一次他也都是被分手的那个。
其中有一任前女友骂他狗直男不懂女人不懂爱。
胡烈也想骂人,骂完再找个地方学一学,女人要的爱到底是个什么鬼玩意儿。
后来要创业,搞懂女人这事儿就拉倒了。
胡烈的追求实施计划还没成形时,他再次遇见了陈渺渺。
这回是在一个朋友的私宅聚会上。宋丰带他去的。
胡烈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就再次见到陈渺渺。
她还是像上次一样和他打招呼:“胡烈。”
他也像上次一样回应她:“陈渺渺。”
饭后,陈渺渺主动去厨房帮大家煮咖啡和茶。
胡烈说:“我帮你吧。”
他就跟着陈渺渺进了厨房。
陈渺渺把咖啡和茶煮上,开始准备糖和饼干。
胡烈也不知道他跟进来是能帮上什么。
一分钟后,陈渺渺忽然抬起头,冲他眨着眼笑了一下。
她的酒窝给了他重重一击。
看到自己每天晚上都在肖想的酒窝就这么凭空出现,胡烈本能的生理反应根本不是他的大脑能控制的。
胡烈硬得异常嚣张、异常明显。
陈渺渺的目光对他进行上下扫荡,他已经做好了被她奚落或者怒斥的准备。
但是她又眨了一下眼,问:“你是想操我吗?”
这句话冲击力太强,胡烈在那一刻居然耿直地点了一下头。
陈渺渺笑着说:“我也想操你呀。”
胡烈想,女人提什么要求,他照着做,这总不能错吧。
他就操了陈渺渺。
操完之后又操。
他以为这是他追人的一部分,结果没想到他把自己给操成了陈渺渺的炮友。
……
胡烈在厨房洗着锅碗筷勺,用短短的这段时间回顾了一遍他和陈渺渺自相识到现在的种种。
他走出厨房时,陈渺渺已经穿戴整齐,正举着小镜子在抹口红。
她用余光瞥他,说:“我请了一天年假,晚上还有事儿,就先走啦。咱们下回再约。”
胡烈想说,下回就今晚吧,你晚上的事儿结束了之后你就直接回我这儿来,我的床很大,我操完你再抱着你睡觉,明早醒了我再操你一次,然后送你去公司上班。
但胡烈没说这些。他点了点头,说:“我一会儿也有个和投资人的电话会议,我就不送你了。”
等陈渺渺走了之后,胡烈打量一圈家里,觉得很多东西他都看不顺眼。
地板太硬,和她做的时候硌得慌。
沙发太小,做的时候她嚷嚷着说不舒服。
胡烈掏出手机,打开购物app,买又厚又软的大地毯,买又宽又结实的新沙发。
她不能不舒服。
她如果不舒服,那就是他无能。
八天之后的晚上,胡烈忙完公司的事情,一路飙车赶回家。
客厅的电视亮着,静音。
新沙发上躺着等他已经等得睡着了的陈渺渺。
胡烈一边脱衣服一边朝她走过去。
陈渺渺身上穿着他平常只有运动才穿的大背心和大裤衩。
背心袖洞又松又大,她侧躺着,左边的整只乳房都露在外面,白白嫩嫩的。
她的手旁边放着一只假阳具。
电视上静音播放的是情色小电影。
胡烈想,虽然他是没守约,让她等了一晚上,但她也不该满脑子想着怎么能把他给气死吧。
胡烈把睡着的陈渺渺的双手压住,俯身凶狠地叼住她露在外面的那只乳房。
她的乳头在他嘴里敏感地颤抖。
她根本就没睡着。
胡烈要被她成功得给气死了。
陈渺渺挺着乳房往他嘴里面送,抱怨他:“我不舒服……”
胡烈最听不得她这句话。
他放开她,一把抄起她的腰,把她抱进卧室,按在他两米二的大床上。
“怎么能舒服?”他把两指手指塞进去,搅弄着,感受着她一抽一抽的小口。
陈渺渺把腿屈起来,脚踩上他的肩膀,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你今晚不许射……我就舒服了……”
胡烈听了这话,脑袋发热得要炸裂。他松开她,顶胯,自己握着那根快速撸动几十下,按着她的头射在她脸上。
她的小酒窝里。
她的长睫毛上。
满满都是他的精液。




多么甜 4.
4.
胡烈这一射爽得几乎要灵魂出窍。
就连陈渺渺在三秒后踩着他的脸把他一脚踹开,他都舒服得完全不介意。
甚至觉得她那一踹的动作还怪旖旎的。
陈渺渺离开床,去浴室冲洗。
胡烈靠在床边上,意犹未尽地反复回味刚才的画面。
他没把陈渺渺追成他女朋友,但他对陈渺渺做了他肖想了几百遍的要对女朋友陈渺渺做的事情。
真他妈无敌爽。
胡烈回味完,满足了,回过神,想起来陈渺渺刚才要的舒服。
估计这会儿正气着。
胡烈琢磨着,这可能得去哄一下。
胡烈推开主浴室的门。
淋浴间磨砂玻璃上挂满了细密的水点,里面的花洒还在哗哗哗地喷水。
胡烈走进去,把他自己平常根本没时间用的按摩浴缸的出水龙头打开。
水漫了小半缸,胡烈正蹲在地上用手试水温呢,淋浴间里的水声戛然停止。
陈渺渺推开门走出来。
她看了眼胡烈正在干的事儿,嗤地笑出了声。
她光着身子慢悠悠地走到浴缸旁边,抬脚先撩挑似的从下往上划过胡烈的背脊线,然后绕过他的肩头踩进浴缸里。
胡烈目不转睛地看她。
觉得这女人真是干什么都怪好看的。
他真是越看越看不够。
就像他越操越操不够一样。
陈渺渺在浴缸里慵懒地仰着,侧过头,视线与蹲在外面的胡烈对上。
胡烈心想,这哄人的事儿到底该怎么弄,是要先道个歉还是干脆直接说要不我再操你一回,把你操舒服了,我自己憋死算了。
结果倒是陈渺渺先说话了。
陈渺渺说:“胡烈。你射精的样子太性感了。”
胡烈:“……”
陈渺渺又说:“光看你射精时的表情,我都觉得我可以颅内高潮呢。”
胡烈:“……”
胡烈自己没把人哄成,却被人两句话撩得自己老脸一臊。
他抹了一把脸,说:“哦。”
哦完之后,他想他是不是也得回夸两句什么,让陈渺渺高兴高兴。
但他脑子里的形容词词库极其贫匮,更何况陈渺渺在他心里边那根本就是嘴上夸不出来的好。
胡烈不动声色地发愁,陈渺渺又来救他了。
她伸出湿漉漉的手,挑了挑他的下巴,笑眯眯地说:“我想喝香槟呀。”
胡烈的困境立刻被解除,他马上站起身,说:“你等着,我下楼去买。”
陈渺渺说:“你不用下楼。你去看看你的酒柜呀。”
在过去,胡烈的酒柜就和他的浴缸、他的冰箱、他的厨房炊具一样,基本属于非实用的室内装潢摆设。
但是现在,胡烈以前连电都不通的酒柜制冷功能运转正常,三个独立恒温区内被分别摆上了不同种类的酒。
他从香槟里面随便挑了一支,从杯架上取下一只杯子。
想了想,他又取下一只杯子。
然后他回到浴室。
陈渺渺看着他回来,又笑吟吟地说:“我还想吃草莓呀。要配奶油一起。”
胡烈这回智商在线,他没问,直接去了厨房。
冰箱门一开,里面一堆新鲜水果和蔬菜。
还有牛奶,酸奶,黄油,奶油,切片吐司。全部分门别类地放得整整齐齐。
他又打开隔壁储物柜。
里面是精细米面,粗粮制品,混合坚果。
胡烈笑了。
笑得肺腑舒畅。
智商在线的胡烈在他家各处又溜达着看了看。
衣帽间里面,多挂了几条连衣裙,几件女士外套,多放了三双女鞋,两只手袋。
还有性感勾人的睡裙和内衣裤。
紧接着胡烈又发现了女人用的化妆品和护肤套装。
他根本分不清那些瓶瓶罐罐什么是什么,但他看着这一堆凭空出现在他的私人空间里的东西,心里面还觉得怪高兴的。
胡烈感到他已经拥有了一小部分陈渺渺。
而且还是陈渺渺自己把自己送给他的。
胡烈突然觉得他追人的方法没毛病。
看这进展,神速。
等到胡烈再次回到浴室,把陈渺渺要的东西如数送到她眼皮子底下时,陈渺渺改变主意了。
她双手撑了一下浴缸边缘,跪起半个身子,仰着小脸,对胡烈说:“可是我现在又不想吃这些了呢。”
胡烈说:“那你想吃什么?”
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这话简直就是明知故问。
她那含着一汪水荡悠悠的眼神,除了想吃他之外,还能想吃什么别的。
陈渺渺两只手掐着胡烈的后腰,把他那根东西吃进嘴里。
一上来就是一个深喉。
胡烈的脊柱神经狂烈地抖了一下。
激得他想要向陈渺渺原地求个婚。




多么甜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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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结束时,陈渺渺瘫在胡烈身上。
她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她被他操得舒服死了。
后来胡烈把陈渺渺抱到床上去,自己回浴室收拾战场。
收拾的时候,胡烈决定他要把陈渺渺留下来过夜,他还要抱着陈渺渺睡觉。然后问题来了,他得想辙让炮友陈渺渺同意。
胡烈左思右想半天,一个辙都没想出来。
胡烈走回卧室,准备见机行事。
结果看见陈渺渺已经窝在他的枕头和被子里,闭着眼睡着了。
胡烈轻手轻脚地爬上床,胳膊从陈渺渺的枕头下伸过去,把她搂到自己怀里面。
然后他把卧室的遥控灯关了。
黑暗中,睡着的陈渺渺呼吸很轻。
胡烈听着这挠人心的呼吸声,感觉自己浑身每个毛孔都舒服地张开了。
没过多久,他昏昏欲睡。
就在这时候,陈渺渺动了动。
她的头发擦过胡烈的胸肌,陈渺渺轻声笑着说:“我也想让你抱着我睡觉呀。”
胡烈心跳一重,顿时被她这一句话搞得丁点睡意也没了。
什么时候睡着的,不知道。等到早晨醒来时,胡烈发现陈渺渺没在床上,更没在他怀里。
厨房那边传出声响。
胡烈不用看也知道是陈渺渺在做早餐。
卧室窗帘的遮光层没拉,这会儿阳光轻轻暖暖地照进来,落在陈渺渺睡过的那一半床单上。
胡烈看着那阳光的印子,觉得这日子怎么就能这么明媚。
胡烈起床,站在地上摸摸下巴,先去浴室洗漱刮胡子。
刮完,他套上运动裤,光着膀子走进厨房,看陈渺渺做早餐。
陈渺渺在清晨的阳光中冲他微笑,说:“胡烈。早上好呀。”
胡烈说:“陈渺渺。早上好。”
陈渺渺走过来,在他刚刮完胡子还带着青茬儿的下巴上咬着亲了一口。
胡烈就知道她喜欢他这个。
他还知道自己刚下去没多久的晨勃现在又起来了,一秒涨硬。
陈渺渺踮脚,在他耳边问:“我做了蛋。碳水你是想吃麦片还是吐司呀。”
胡烈想说我想吃你。
三餐都吃也没问题。
吃完饭,陈渺渺在脸上涂涂抹抹,一会儿一个粉过一会儿又一个膏的。
胡烈觉得其实她不抹那些也美得很,但他忍住没说。
他不想搞砸。
他不能让陈渺渺也觉得他是个狗直男不懂女人不懂爱。
陈渺渺梳妆打扮完毕,要出门了。
胡烈拿上车钥匙,说:“我送你上班。”
陈渺渺拒绝,说:“咱俩公司离得那么远,你瞎折腾什么呀。你早上难道不忙吗。”
胡烈当然忙。
但他这不是在追她吗。
胡烈本想坚持一下自己的态度,但又觉得他还是得按女人说的做。
这样至少不失稳妥。
陈渺渺拿上手袋,说:“你给我申请一个小区地库的车位呀,这样我下回就能自己开车来了呢。”
“哦。”胡烈答应着。
心想,陈渺渺真能干,别看人在你面前水做的一样,人在外头可是美貌又能打,你得加紧追人了。
陈渺渺一走,胡烈就想起来昨晚像流星一样划过他大脑的那件大事。
他一边开电脑,一边掏手机。
胡烈给宋丰发微信:
【求婚钻戒买什么好?预算没上限。】
发完,他觉得不太妥,又补充:
【要女人喜欢的。女人的意思是长得好看又事业有成的杰出女性。】
宋丰的回复立马一条条震着过来:
【?????】
【你什么情况?!】
【谁?!你要和谁求婚?!】
胡烈看着心烦,回:
【你哪儿那么多废话?】
宋丰问:
【是不是渺渺???!】
胡烈:
【渺渺是你能叫的吗?】
【谁允许你叫渺渺了?】
【给你一次机会撤回。】
宋丰不管,质问他:
【渺渺是你女朋友吗?人家说要当你女朋友了吗?你向人家表白追求人家了吗?你求婚和普通朋友求啊?】
胡烈被这几刀捅得想直接把宋丰拉黑算了。
胡烈打字:
【关你屁事。】
他发完,气消了点,觉得对面的兄弟这也是在关心自己,替自己操着心,自己不应该拂人好意,就又说明:
【不是普通朋友。】
【她说我是可以说知心话的炮友。】
过了好半天对面都没声音。
十分钟后,手机再次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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