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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烟烟三岁半
宋丰:
【胡烈你他妈真是个绝世大傻逼。】
去公司路上,陈渺渺坐在车后座,拿着手机处理工作邮件。
来自宋丰的一条微信弹进来:
【渺渺啊,我们胡烈这个直男真是让你吃苦了。[抓狂][难过]】
陈渺渺一下笑出声,回复宋丰:
【先苦后甜,越苦越甜。】
【苦尽甘来,世间真理。】
【吃得苦中苦,方有甜上甜。】
宋丰:
【……】
【……渺渺,牛逼还是你牛逼。】
宋丰对两人这事儿的认知很清楚。
胡烈是傻逼,陈渺渺是牛逼。
宋丰觉得虽然他和胡烈认识三十年了,但将来如果有一天这俩人打仗,那他必须一定以及肯定是要站陈渺渺这头的。
陈渺渺玩笑话说完,正经回复宋丰:
【胡烈这男人那么招人,要不是因为对女人是这种性格,我被外派海外的那四年他早就被别的女人吃光抹净了,哪还等得到我回来。】
这是大实话。
她心里面还有句话没和宋丰说:
……更何况,胡烈操她的时候为了让她舒服的那股拼命劲儿别人是没看到,她哪里吃苦了呀。
陈渺渺多年前就幻想过胡烈射精时的样子。
宋丰第一次带着胡烈来aks开会,胡烈从头到尾只提了两个问题,两个问题都是在技术基础上切入业务层面,犀利地质疑了陈渺渺团队对这套系统所提众需求中的两个大需求的必要性。
毕竟留给开发的时间太短,多一个需求就多耗工时,多一个需求就要多花时间做上线前的测试。
陈渺渺不是第一次和营销科技公司合作,但确实是第一次见到像胡烈这么懂行业前端业务的技术出身的老板。
他能站在业务端的角度,深度思考在眼下如此有限的时间和预算条件下,什么业务结果必须要靠系统来支持,什么业务结果可以分割出来在战役后用人工来达成。
胡烈头脑敏锐,洞察深刻,技术扎实,气度自信,再加上他硬朗的长相和身材,立刻就让陈渺渺对他这个人产生了兴趣。
会开完,胡烈有事先走。
陈渺渺问宋丰:“这位fiercetech的创始人胡老板的背景是?”
aks对供应商的选择极为严苛,虽然丙方不需要通过集团采购部的审核,但陈渺渺作为战役营销口的负责人,多问几句胡烈的背景和资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宋丰这么想着,三分钟内就把胡烈的过往经历给陈渺渺全部倒了出来。
胡烈回国创业前在美国工作了七年,早年在某互联网巨头做大数据分析工程师,后来转业务侧做定向广告投放解决方案,最后一份工作经历是在美国西海岸的某营销科技独角兽公司做客户整体解决方案的售前咨询及售后实施,离开前的那年经他之手签的单子总和是两千万美金。
胡烈之所以回国创业,是因看好国内市场中大量面向c端的企业要做渠道、营销与服务的数字化转型与升级这一巨大的行业风口。
科技创业公司近些年在国内遍地开花,福布斯中国那一年的30 under 30的科技企业榜单中,年龄最小的上榜创业者只有23岁。其中核心业务落在帮助消费品企业做数字化转型的公司不在少数,胡烈要在短时间内推出自己具有足够差异化和竞争力的产品和服务,并定期交得出对得起投资人的业务增长数据,压力可想而知。
大业草创阶段,胡烈最缺的就是人和时间。
但他还是把答应了宋丰的这个几乎不怎么赚钱的aks的项目做到了尽心尽力。
陈渺渺再见到胡烈是在系统的集成测试阶段。
会议室里,胡烈带着人在做事,他一丝不苟地对着电脑看,嘴角因上火起了两个泡。
陈渺渺让团队助理去买了两杯鲜榨橙汁送上来。
她递给他,说:“辛苦了。”
胡烈头也没抬地说:“应该的。”
专业度,职业化。
这两个词说起来容易,做得到不简单。做得到的人里面,程度也分三六九。
陈渺渺合作过太多大大小小的公司,见过太多所谓的创始人,胡烈站在那群人的顶端。
她相信他能走到这个垂直领域的金字塔尖。
当晚陈渺渺收到l给一级用户发的月度报告提醒,她当时没事,随手一点,草草浏览。然后在近一个月内直接搜索并访问她主页的用户列表内,她看见了lie hu这个用户。
陈渺渺笑了笑,看着他的用户头像缩略图,想到他在会议室里严肃不苟的神情,突然就很好奇,这样的男人在失控地射精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项目成功上线后,陈渺渺请宋丰吃了一顿饭,以示感谢。
胡烈则因为没时间而未出席。
席间,陈渺渺笑着问宋丰:“胡老板忙成这样,女朋友应该抱怨死他了。”
宋丰哈哈哈地笑,背着兄弟吐槽:“他就算不忙,女朋友也一样抱怨死他。”
陈渺渺问:“为什么呢?”
宋丰说:“他顶级直男!不懂女人不懂爱!这辈子就没主动追求过女人,过去交的女朋友没有一个成功超过三个月的,最短的只有两个礼拜。所有主动追他的女人,我都超级同情的。”
宋丰又说:“更何况他现在忙成这幅德行,根本也不想找女朋友。我看他空余时间最多也就够应付个炮友。”
陈渺渺笑了笑,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了。
陈渺渺那段时间也有自己的烦心事。
和胡烈创业不一样,她走的是职业经理人这条路,那会儿正是她职业上升的黄金期,在aks这样的大集团,身为女性员工,从中层管理者到高层管理者再通向公司顶部决策层,这每前进一步背后所需付出的努力和背负的业绩压力都呈几何级数增长。
当时公司决定将她外派海外,拓展新市场渠道,回来可以得到难得的跳级晋升机会,但是一走就要四年,国家也不是什么老牌的一线发达国家,这一个机会所对应的工作与生活上的双重挑战可想而知。
陈渺渺考虑了半个月,最终决定接受这个机会。
所以她那会儿也没打算要真的和胡烈怎么怎么样。
四年后陈渺渺回国,以骄人的业务成绩直接升任aks集团国内大消费者单元的高级营销总监。
就职后,她大概每个月都能收到一二十个各种行业会议的邀请,有些是嘉宾邀约,有些是参会邀约。
一般情况下陈渺渺都会直接把邮件拖进垃圾箱。
但是那一次,她看见会议议程的拟邀演讲嘉宾中写着fiercetech胡烈,她破天荒地决定腾出时间去听一听。
陈渺渺的业务助理帮她取消了一个原定出差计划。陈渺渺自己又上网搜了一下fiercetech的相关信息。
fiercetech刚刚完成了c轮融资,估值四亿美金,领投的是鼎鼎大名的专注投科技产业赛道的chg资本,跟投的名单也是华丽得不行。
陈渺渺感叹着,胡烈真了不起。
陈渺渺又感叹着,胡烈走到这一步得多累呀。
峰会现场,陈渺渺卡着胡烈那场圆桌讨论的时间入座听众席。
胡烈在台上,犀利一如当年,自信一如当年,硬朗一如当年。
陈渺渺坐在台下看他,直接把自己给看湿了。
胡烈和陈渺渺在会议休息区的重逢,真不是胡烈以为的巧遇。
陈渺渺的目光从胡烈下台开始就没再离开过他。
她看着胡烈行进的路线,提前到休息区拿了水果,待在咖啡机旁边等着他。
胡烈回应她打的招呼时,她感觉自己又更湿了一点。
胡烈捏着她递过去的名片,盯着她多看了好几眼的时候,她想到了当年胡烈搜索访问她的职业主页。
晚上她回家自慰,满脑子都在幻想胡烈射精的样子。
峰会后,胡烈主动给她发了条微信,表示会场见面太仓促,没有多聊,如果她业务上有什么需求,可以随时联系他。
距离上次他俩发微信,已经过去了四年。
陈渺渺给他回了个笑脸。
后面的两个月中,陈渺渺在微信上找了胡烈大概六七次。
每次她都丢一个业务问题给他。
他有问必答。有时候因为在忙没第一时间回复,但不论忙到多晚也一定会给她回复。
而且每一个回复都可认真了,一点不马虎敷衍。
业务问题解决后,陈渺渺会顺便和他聊一些自己的日常相关,看看他的反应。
胡烈虽然在这方面极其钝拙不敏感,但陈渺渺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兴趣显然不止于获取一个潜在客户。
第三个月,陈渺渺把宋丰约出来喝茶。
她直截了当问宋丰:“胡烈现在有女朋友吗?”
宋丰被她这个问题搞得一惊,说:“渺渺,你不要想不开,你不会是想要向他表白然后追他吧!”
陈渺渺抿起唇角,说:“我不想表白,但我想操他,然后让他向我表白追我呀。”
宋丰被陈渺渺的雄心壮志折服了。
宋丰忍不住两肋插刀,问:“你需要我做什么?”
陈渺渺眨了眨眼,说:“我需要你什么都别告诉胡烈。”
像宋丰这么仗义的人,一个字都没和胡烈提。
不仅没提,他还顺手把胡烈带去了一个陈渺渺也会参加的朋友聚会,号称是要给胡烈介绍投资人。
那天,在那个朋友家里二楼的卫生间内,陈渺渺终于看到了胡烈失控地射精的样子。
当时她被按在洗手台上,对着宽大的镜面,看着他在身后一下又一下地顶撞进她的身体。
她的两只乳房被他掏出来握在手里,他的拇指一下又一下地刮蹭她的乳头。
然后他挪出一只手,往下,去捏她的阴蒂。
陈渺渺就在那一刻攀上了高潮。
然后胡烈紧跟着抽出,把她翻过来面朝他,又顶进去,很快地操了几下后,拔出来射在她被揉得发红的乳房上。
高潮后的陈渺渺看着胡烈射精。
射精时的胡烈性感得要命。
那一秒的陈渺渺想,胡烈靠这一个表情就能够将她的心完全支配与统治。





多么甜 6.
6.
两天后的晚上,胡烈在一个饭局上不算太意外地碰到了陈渺渺。
当天他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投资者会议。会议结束后,chg资本的董事合伙人许先淮坚持要求胡烈一同出席一个饭局,胡烈笑了笑,没推辞。
餐厅在某五星级酒店的三楼,酒店大堂外临窗一排竹林。
胡烈下车,看清这酒店正是上次跟着陈渺渺来过的那家。
进了电梯轿厢,胡烈感觉陈渺渺好像就在旁边蹭他,说她好湿好难受。
电梯上行中,胡烈闭上眼,抽空回味了几秒。
到了餐厅,胡烈看到一分钟前刚占据了他整个大脑的陈渺渺,活生生地出现在他眼前。
陈渺渺也看见他了。
陈渺渺对他笑了一下,露出那个要他命的小酒窝。
这是一个营销人的饭局,在场的大部分是消费品行业的传播、公关、营销口的高管。陈渺渺出现在这里,合情又合理。
许先淮带胡烈来这个饭局,自然是有原因的。
许先淮是比胡烈年长十三届的berkeley校友,本人对胡烈及fiercetech十分看好。早在chg做投前的尽职调查时,许先淮就已经建议fiercetech尽快开一个传播营销侧的高阶职位,最好是副总裁级别的,来全面负责fiercetech的公司整体形象升级、媒体与投资人关系及客户增长几大块业务,为后续的融资与将来可能的i做好前期准备。
c轮融完之后,胡烈的确在考虑管理团队升级的事情,chg协助被投公司推荐人才资源本是常规的投后增值服务,但许先淮亲自过问并为胡烈引荐行业内一流人才,这里面当然有他个人对胡烈的赏识与帮助,胡烈非常清楚。
胡烈一出现在餐厅门口,陈渺渺就湿了。
胡烈平常穿的是,牛仔裤,运动裤,帽衫,卫衣,t恤,全开或半开夹克,球鞋,或者赤身裸体。
胡烈今天穿的是,没打领带的全套正装。
衬衫的领口还解开了两颗。
胡烈还没入座,陈渺渺已经开始幻想胡烈扯开西裤掏出那根东西把她按着操的场面了。
胡烈跟着许先淮入座。
在被介绍了一堆人、打了一堆招呼和说了一堆客套寒暄话之后,终于到陈渺渺了。
胡烈看着陈渺渺,听见别人先给他介绍陈渺渺,然后又对陈渺渺说:“渺渺总,这位就是fiercetech的胡老板啊。”
胡烈皱眉。
胡烈想问一下那人,怎么不叫陈总,要叫渺渺总。
胡烈还想问一下他自己,是不是这世界上就只剩他一个人还在叫陈渺渺陈渺渺了。
陈渺渺笑了笑,向他伸出手,说:“胡老板,又见面了。”
有人问:“两位之前认识?”
胡烈伸出手,握住陈渺渺的,回答人家的问题:“哦。我和小渺之前就认识。”
大家的目光又转向胡老板口中的“小渺”。
陈渺渺似笑非笑,说:“啊,是。老胡和我五年前一起做过一个项目。”
只比小渺大了一岁的老胡满意地捏了一下她的手心。
服务生来侍酒,到陈渺渺那里了,陈渺渺笑着说:“我喝温水。”
别人问:“渺渺总怎么了?”
陈渺渺说:“我不能喝酒。”
胡烈想到他家的酒柜了。
胡烈还想到那天晚上她说她想喝香槟呀。
别人又说:“渺渺总你可不能这样呀,一点都不喝吗?”
胡烈皱眉,有那么一点想直接骂人。
他准备说点什么,阻止对方继续劝酒。
但是陈渺渺比他开口快。
她笑眯眯地对人说:“我在备孕,我喝不了。”
胡烈挑眉看向她。
别人也很惊讶,问:“渺渺总你不是还没结婚吗?怎么就考虑要孩子了?”
陈渺渺说:“哦,我年纪也不小了,有了就生,可以在国外生,生了自己养。”
别人立刻哈哈笑着说现在的女人真厉害,也不再劝酒了。
胡烈心说,这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还怪了不起的。
胡烈又琢磨,备孕的话,自己的烟是不是得考虑戒一下。
吃着饭,话题自然而然转到胡烈和fiercetech上面。
在座的对营销科技最前沿的产品和解决方案都感兴趣,胡烈和大家讲了讲国际上的趋势和发展,又讲了讲fiercetech在这一块做的有什么不一样。
有干货有风度又迷人。
陈渺渺都快化成水了。
马上就有人问:“胡老板还没结婚吧,胡老板有女朋友吗?”
胡老板知道陈渺渺正在看他。
胡老板以不变应万变地说:“呵呵。”
身旁,许先淮听到后对他说:“胡烈。你如果成个家,会让个人形象看起来更加稳靠。你也知道,资方通常都会更喜欢这样的创业者。找一个对你个人形象有利的太太,也是你接下来应该要考虑的重要事情。”
胡烈说:“找了。”
就在这屋里,就在这饭桌上,等他买好钻戒,他就立马把这事儿办了。
吃到差不多的时候,胡烈掏出手机,打开微信,给陈渺渺发:
【开车了吗?】
很快,陈渺渺就回复了他:
【开了呢。】
胡烈:
【你那天要的车位已经给你申请好了。】
陈渺渺半天没回复。
胡烈又发:
【吃完回我那儿?】
陈渺渺还是没回复。
胡烈抬头盯人,陈渺渺正在和别人说话。
胡烈后知后觉地发现,陈渺渺和别人说话的时候,从来不用句末语气助词,只有在和他说话的时候,才会用那些呢、呀、啦、喔的。
还怪可爱的。
胡烈舒服地靠在椅背上,她没回微信也不着急了。
几分钟后,陈渺渺回复了他:
【好呀。】
吃完饭,胡烈先把许先淮送走。
他喝了点酒,也不打算叫司机过来接了,把车直接扔在酒店地库,去上陈渺渺的车。
陈渺渺开一辆大suv,非常有气势。
胡烈上了车,门一关,先把她的头按住,掐着她的下巴亲了半天嘴。
他觉得他有点上头了,酒加上她,一起让他上头了。
他涨得不行,裤裆里的那根也涨,胸腔里的心脏也涨,他都快分不清了。
陈渺渺在他耳边说话。
她说:“胡烈。你为什么要在别人面前叫我小渺呀?”
胡烈觉得她简直是在趁火打劫,他都快分不清了,她还要问他脑子清楚的时候都不知道该怎么正确回答的问题。
如果他万一答错了,她连炮友都不让他做了,那他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胡烈说:“我不喜欢他们都叫你渺渺。”
他的声音居然还有点生气。
陈渺渺又说:“那你为什么不喜欢他们叫我渺渺呀?”
胡烈狠狠打断她:“陈渺渺,我想操你。”
陈渺渺把车直接熄火了。
她解开胡烈的西裤裆部,把他的那根涨得滚烫的东西拎出来,轻轻揉了几下。
胡烈疯了。
他把陈渺渺死死按在驾驶座,顶着陈渺渺细滑的手心抽插了上百下,把她的手操得红彤彤的,最后射得一塌糊涂。
胡烈粗浊的呼吸带着酒味,他的眼底因亢奋而变得猩红一片。
陈渺渺亲了一下他的眼皮,滑到他耳边说:“那等你想好怎么回答之后,要记得告诉我喔。”




多么甜 7.
7.
怎么回答?
我之前想把你追成我女朋友,我现在想直接把你变成胡太太,这个答案行不行?
胡烈只敢想,不敢说。
胡烈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怂过。
胡烈曾经坚信他的智商和能力可以碾压一切障碍。
胡烈读书时,考试无往不利。
胡烈工作时,挑战无所畏惧。
就连创业初期苦成那样,胡烈都没怂过一秒,没跪过一次。
但是面对陈渺渺的胡烈变了。
他变得傻。
他也变得胆小。
陈渺渺的问题他不会,会的也不敢说。
胡烈怕他说的不是陈渺渺要听的,他连当个可以说知心话的炮友的机会都没了。
胡烈想,陈渺渺可真狠啊。
出题怎么连个参考资料都不给的。
胡烈又想,如果这个能让他变得又傻又胆小的情绪就是女人们要的爱。
那他可就太他妈能确认自己爱上陈渺渺了。
胡烈没想到,陈渺渺还能更狠。
到家后,陈渺渺把他堵在只亮了一盏感应灯的玄关处。
陈渺渺的眼睛亮晶晶的。
陈渺渺拽着他的手去摸她下面。
胡烈的手指在她的驱使下搅了搅那一片水湿淋漓。
胡烈的手指又在她的驱使下塞回到他自己的嘴巴里,她让他嗦他手指上的她的水。
喝了酒的胡烈快要懵了。
陈渺渺舔了舔他暴露在衬衫外的锁骨,说:“操我呀。”
陈渺渺还嘱咐说:“别脱衣服喔。”
胡烈简直想把命直接给她。
半夜胡烈渴醒了。
他伸手按了一下夜灯的开关,喉咙里发出粗哑的低咳声。
有人光溜溜地睡在他怀里。
那人的声音困得软绵绵的:“床头的保温杯里有蜂蜜水喔。”
胡烈喝了陈渺渺给醉酒的他准备的温热的蜂蜜水。
喝完之后胡烈坐在床头,回忆这一晚上他有没有做什么蠢事。
陈渺渺拿脚勾了勾他的腿:“胡烈。”
陈渺渺说:“喝完了就回来抱我呀。”
胡烈不可抑制地又硬了。
胡烈觉得自己像一头可以时时刻刻都对陈渺渺发情的公兽。
胡烈一把揪住陈渺渺涂着纯白色指甲油的脚趾头,直接亲了上去。
顺着陈渺渺的脚背,小腿,膝盖窝,大腿,一路亲上去,再一路亲下来。
胡烈反反复复地、没完没了地亲陈渺渺。
像在进行某种他自己才知道的仪式。
最后他把陈渺渺的双腿打开,头埋进去,给陈渺渺口交。
他一边舔陈渺渺的阴蒂,一边挤进一根手指,由慢到快地抽挑着,循序渐进地给予她越来越强的快感。
等到陈渺渺快乐得哭出来的那一刻,胡烈感到他整颗心脏都在燃烧。
强烈高潮后的陈渺渺湿着眼角、湿着下面,直接窝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胡烈还硬着。
胡烈也没想再操她。
胡烈抬手,拨了拨睡着的陈渺渺的头发,压低头亲了亲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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