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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汉和娇娘(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月半喵
要是能吃在嘴里,口感一定很好。
萧荆一不留神没控制住,抓着女人的奶子来回亵玩着,敞开的大腿中间,一根又粗又硬的棒子,把裤裆高高地撑了起来。
等他回过神来,女人白花花的奶子上,已经多了好几个鲜红的手指印。
就像他留下的记号一样。
这对大奶子和这个女人,都是属于他萧荆的。
——
34珍珠了,50就加更拉~~疯狂暗示。





糙汉和娇娘(1V1 H) 006 大手洗过女人的阴部
看着眼前的白皙和绯红,萧荆皮糙肉厚的难得面热,也觉得胸口暖暖的,像被热水灌满了一样。
转念一想却又觉得不对劲,一直跟小野兽一样的女人,这次怎么这么安静,任由他又揉又捏的摸了够。
他抬眼看去,视线终于从女人的奶子上移开了。
只见女人斜着头,垂着下巴,闭着眼睛,坐在袅袅的热水中,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她露着一身白皙滑腻的肌肤,脸庞也干净的露出精致的五官,浓密的睫毛弯曲纤长,前端还挂着一点点的水汽,摇摇欲坠着,是这样的毫无防备,跟个稚气的孩子一样。
她是……真的累了。
沉重的打击,落难的生活,女人每一天都活在仇恨和提心吊胆之中,从未真正意义上的睡过一个好觉。
分不清是热水让她舒展了身体,还是她稍稍放下了心防,难得睡沉了。
萧荆静默了一会儿,见女人依旧一动不动,这才相信她是真的睡着了。
紧接着,他不由地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大手洗过女人的阴部,瞧见短短卷曲的黑色毛发覆盖着最私隐的部位,在潺潺的水光下,若隐若现一抹艳丽的肉色。
他的喉结快速滑动了下,下身紧绷到发疼,坚硬地跟要把粗麻的布料戳破一样。
“妈的,萧荆,你可不是畜生!”
萧荆压低着声音,暴躁的咒骂了一声,而后大手抓着粗布,随便的擦了几下,这就算是洗过了。
逃过了上面,却没能逃过下面。
他搓洗着女人脚掌,小小的,都没他掌心大。
却白嫩嫩的,特别是每根脚趾头,珠圆玉润,一颗一颗跟元宵节吃的小汤圆一样。
大概是在水里泡久了,软乎乎的,指甲上还带着一层粉,别提有多好看了。
萧荆的手指不断在女人脚趾头的缝隙间进出搓揉,这哪里是在帮忙洗澡,根本是在行淫秽之事。
“操!你明明是老子的人,却……”
看得到,吃不到!
萧荆的喉间干涩,声音都格外的暗哑。
最后他深吸了一口气,闭着眼将女人抱了起来,抓了他的一件衣服,随便给擦了擦,就塞进了被窝里。
就这样,女人也没有醒过来。
女人抱住被子后,抓在脸庞边,迷迷糊糊的蹭了蹭,还从喉间发出嘶哑的声音,含含糊糊的,都听不清楚说了什么。
萧荆站在床边沉着眼看着,瞧见那跟鸡蛋一样光滑的脸蛋磨蹭着沾满他气息的被子,就像是在磨蹭他胸口一样,酥酥麻麻的,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注视良久后, 他转身收拾了大木盆和湿漉漉的地面,全程刻意压低着脚步,没发出什么大声响。
当他看到女人被他扒下的衣服时,顿了顿,拿去了灶房,一股脑的全都塞进了灶口里,火焰跳跃着将衣衫吞灭,他连看都没看一眼。
萧荆最后又在柜子里拿了一个瓷盒出来,侧身坐到了床边,掐着女人的下巴转过她的脸来。
女人脸上那些恐怖的血污都洗干净了,露出了伤口原本的模样。
那不仅仅是一个窟窿,而且还往下划了一道,一直从额头到眼尾的位置,伤口在洗头的时候泡到了水,变得狰狞而又可怕。
多好的一张脸,偏偏却被这么一道伤痕给毁了。
可是对萧荆而言,他要的只是一个能一起吃饭、睡觉、生孩子、过日子的娘子,根本不在乎她长得是不是多好看。
而且他身上多的是更狰狞更恐怖的伤痕,女人的伤疤就跟他手背上的抓伤一样不值一提。
萧荆将瓷盒打开,散出一股浓浓的药草气味,伸着手指挖了一坨,往女人额头上的伤口抹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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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好多珍珠,意外又惊喜~不要急,一章章慢慢加更,(づ ̄3 ̄)づ?~




糙汉和娇娘(1V1 H) 007 那白嫩嫩的身子(50珍珠加更)
药膏是深绿色的,萧荆是不在意,也不想女人是不是在意,呼啦呼啦的抹了厚厚的一层,将女人三分之一的脸都给抹绿了。
抹完了头上的伤口后,萧荆伸手到被子底下,把女人的双手给抓了出来。
刚才在洗澡时,他就注意到女人的十根手指头上都带着伤,指甲和软肉之间嵌入着不少木屑,应该是她被关在木笼子里面不停挠木头给弄伤的。
都说十指连心,钻心之痛。
这女人也真对自己狠地下手。
萧荆先把嵌在指甲里的木屑全都拔了出来,然后抹上药膏,在徒手撕了几根布条,把女人的十根手指都缠了起来。
瞧见女人还安安稳稳地睡着,才转身走出了房间,朝着灶房走去,没一会儿升起了袅袅的炊烟,映着周围的青山绿水,寻常而又宁静。
萧荆的这屋子不大,就两间泥土房,一厅一房,是他刚到了这个村子落脚的时候,卖了身上的一把刀,换了三百文铜钱,跟村长买下来的。
屋子很偏僻,位于村尾,背后靠山,周围的邻居都在几十米外,基本听不到说话声,最多也就听到早上公鸡打鸣的声音,所以这屋子才卖的便宜。
萧荆不在乎这些,反而落得清净。
初来时,这两间泥土房摇摇欲坠的,下雨时,屋外大雨,屋内小雨,如今能有遮风避雨的模样,也全都是他一手一手的折腾出来的。
加固了房梁,重新糊了墙壁,又翻新了屋顶,萧荆没找任何人帮忙,也不急,一个人慢慢地弄。
还在屋子一旁搭了一个独立的灶房,又用篱笆围了一个小院子,终于算是有模有样了。
萧荆在这个地方住了三年了,一直独来独往,对这样的日子也很满足,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就算这样一辈子到老,到最后不会动了,死在这个房子也算是一件幸事。
想他曾经的那些一起浴血奋战的同袍,尸骨叠着尸骨,连一方寸之地都没有。
只是如今,他又多了个娘子。
“改天还是应该再搭一个侧间,洗澡能用……茅房是不是也要一个?……”他一边往灶口里添木柴,一边喃喃自语着,到最后,皱了皱眉,厌烦地抱怨了一句,“女人可真够麻烦的!”
可不是嘛。
萧荆洗澡,无论冬天夏天,都是晚上天黑的时候,提一桶水,哗啦啦的一淋一搓,就这样完事了,哪里需要什么热水、澡堂子的。
如厕更是简单,往后山去一趟,就解决了。
若换成女人,他一想到女人那白嫩嫩的身子,可能会被人看到,就浑身不舒服。
一不留神,萧荆添的火大了,铁锅里传出米饭烧糊了的气味。
“妈的!又糊了!”
萧荆懊恼的抹了一把脸,往灶口里泼了一瓢水,急急忙忙地把火灭了。
又急着去开锅盖,一下子热气涌上来,烫了他一脸,差点把锅盖都飞了出去。
他不擅长厨艺,甚至可以说是不会做饭,往常都是吃包子或者是面饼,可是那东西连他都觉得又干又涩,想到女人娇滴滴的模样,肯定吃不下去,这才生火做饭的。
萧荆起锅时,将颗粒饱满的白米饭装了一碗,又把那些烧糊了的锅巴装了一碗,全都放在小矮桌上,同时又放上两盘菜。
一盘蒸腊肉,一盘炒野菜,也不知道本来就是这个颜色,还是他做坏了,看着都是黑乎乎的。
他双手拿住小矮桌的两边,轻而易举的抬了起来,往正屋里走。




糙汉和娇娘(1V1 H) 008 脚趾头一扭一扭的(100珍珠加更)
房间里,阮情已经醒了。
她裹着被子坐着,正低着头看着包扎在十根手指头上的粗布,愣愣的出神。
“小姐,今年院子里的凤仙花开的极好,颜色娇艳的很,用那样的花瓣来染指甲,一定最好看了。”
“我闺女从头到脚长得都好看,连手指间都好看。染上了凤仙花汁后,娘亲再帮你置办一身新衣裳,穿上了保证人比花娇。”
丫鬟叽叽喳喳的声音犹在耳边,娘亲正温柔的拿着叶子包裹她的手指,也是这样,十个手指头,一根不落。
可是一夕之间,物是人非,满府的人,恐怕只剩她一个还活着。
女人的眼眶一阵酸涩,撞了一个大窟窿寻死时候都没掉泪的人,在这个时候红了眼睛,满眼悲伤,晶莹的泪水挂在眼睑出,摇摇欲坠着。
窗外传来萧荆走过来的脚步声,又重又稳。
女人急忙用手背抹去了眼泪,把被子抓的更紧了一些,脖子以下,严严实实的裹住。
萧荆端着矮桌进门,随手放在屋子的正中间,眼尾的余光已经瞧见了女人泛红的眼眶,什么也没说,只是从衣柜里又掏了一件衣服出来。
“醒了就把衣服穿上,下床吃饭。”
命令了声,他一个转身,又出去了。
倒不是因为什么男女有别,萧荆从头到脚都摸过了,哪里会在意这些,而是出去拿了矮凳过来。
可是等他折回来,女人依旧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他扔过去的衣服,也没碰一下。
萧荆看向她,面色沉了下来,本就粗犷的脸庞一下子显得更威严了,沉声问了句,“你自己穿,还是我帮你穿?”
女人想起萧荆刚才用蛮力撕扯她衣服的模样,小兽一般的眸光又露了出来,跟男人对视着。
然而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女人的屁股,还火辣辣的发疼着。
这个男人粗俗而又无赖,手下不留情,她只能服软。
女人终于松开了被子,抓着衣服背过身去,躲在被子里把衣服穿上了,没让萧荆看到一点的肉色。
啧。真是小气。
萧荆在心里吐槽了句。
那衣服,是萧荆夏天时候穿的单衣,洗过晾过,也还算干净。如今天气微凉,在外面穿不成,但是在屋子里面也够保暖,就是衣服很大,穿在女人娇小的身体上,空荡荡的,跟唱大戏一样。
这屋子里别说女人衣服了,连件跟女人有关的东西都找不到,只能勉强凑合。
女人穿好了衣服,一直没转过身来,低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
萧荆凑过去看了一眼,她手指绑着纱布,动作不方便,怎么系都系上腰带。
他没吭声,不由分说的伸手过去,帮女人系上了腰带,然后大手一搂,把女人抱了起来。
“唔唔……”
女人猛地挣扎,发出野兽的哑哑的嘶吼声,她睡了一觉,连力气都大了些。
萧荆把手臂箍的更紧,呵声道,“屋子里没鞋子,给我抱,还是你自己走。“
“唔唔!”女人蹬了蹬腿,要落地。
可是房间里就几步大小,哪里有她犹豫的时间,下一秒她就被萧荆给放在了矮凳上,然后他脱了一直鞋子下来,让女人踩在上面。
萧荆的鞋子很大,像个船,一层一层麻布纳的鞋底,因为路走得多,磨损的很严重,外层还沾着灰。
女人双脚踩在上面,偷看了萧荆一眼,不安地动了动,倒不是因为鞋子脏,而是鞋子上残留着萧荆的体温,让她浑身不舒服,圆圆的脚趾头一扭一扭的。
——
明明是要走肾的,我怎么走心了。




糙汉和娇娘(1V1 H) 009 硬邦邦的上翘着
萧荆的眼力极好,在夜色下的深山里都能射箭捕猎,女人细微的小动作自然也全都被他看在眼里。
在灰色鞋面之上,女人的脚趾更显白嫩,一粒一粒,圆滚滚,软乎乎的,恨不得能让人再捏在掌心里亵玩,他的指尖上还残留着软腻的触感,指腹来回摩挲了起来。
他直辣辣的目光多看了几眼,裤裆里的那二两肉跟灶房里烧过头的柴火一样。
欲火熊熊,滚烫炙热。
之前好不容易压下的欲望,再一次的紧绷,肉筋变肉棒,硬邦邦的上翘着。
女人一直用余光注意着萧荆,一眼瞧出了他的神色不对,素日里被烈日和寒风吹得粗糙的脸上,透露着一股怪异的凶狠……也算不上凶狠,就是眼神灼灼地,像是饥饿了很久的人,要把她吃了一样。
她对这样的眼神是有些陌生的,或者说,对男人赤裸的欲望还有着少女的青涩无知。
女人偷看了几眼后,拧着细细的黛眉,往下收回视线——
这一转眼,女人什么都懂了!
她坐着,挺直后背的高度刚好在男人的裤腰处,跟那突兀隆起的男人欲望直面着,面色瞬间僵了僵,一阵红一阵白。
就算再懵懂无知,可是关于男女情事,母亲还是教过了她的,那羞人的避火图也红着脸看过,原本是为出嫁伺候夫君做的准备,如今却成了她防备男人的知识。
哼,天下男人果然都是一路货色,无非是看上了她的脸还有身材。
这个男人更坏,她的脸都毁了,竟然还如此禽兽。
一想到这个粗鲁男人之前还大言不惭着“就算当场肏翻了你也是天经地义的”,如今又这么饥渴难耐的看着她……女人的手偷偷摸上了矮桌,将一根筷子紧紧地抓在手心里。
如果男人真的赶对她做什么,她一定戳瞎他的眼睛,最多不过是鱼死网破,同归于尽而已。
女人眼底倔强的兽性再一次的浮现,甚至还多了一抹决然。
萧荆太熟悉这样的眼神了,曾经多少人就是这样拿着大刀朝着他砍过来,视死如归,可是全都死在了他的刀下,血流成河。
他将这些思绪瞥在脑后,敞开着双腿大喇喇的坐下,端起饭碗重重地说了两个字,“吃饭。”
紧接着,他大口大口地扒起了饭,没有一句过多的话语和解释。
其实,萧荆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他的确对这个女人有浓重的欲望,他的小兄弟也的确站了起来,而且他那根玩意儿比一般人长,也比一般人粗,整个军营都找不出一根比他更大的。
这样一根驴玩意儿顶在裤裆里,还能消失不见了?
更何况,他是夫,她是妻,男欢女爱,在正常不过。
萧荆的呼啦啦的吃着饭,女人却坐立难按了,不仅是屁股痛,更像是萧荆的那玩意顶着她心口了一样,手里的筷子越抓越紧。
萧荆吃饭的速度很快,大口大口往下咽,就跟不用嚼一样,也不需要什么菜,一筷子野菜一小块腌肉,快速的解决了一大碗的锅巴饭。
袖口摸了下嘴,啪的一下放下碗,矮桌上的菜跟没动过一样,那一碗晶莹透亮的白米饭还冒着热气,往上熏着女人的脸。
女人闻着饭香,胃里饥肠辘辘的,可是眼神防备,没一刻是放松的。
“吃不吃饭?”萧荆看了眼没动过的白米饭,问她。
女人瞪着眼,一言不发,连声闷哼都没有。
萧荆黑眸沉沉的看着她,等了一会儿,伸着手臂拿走了女人面前的白米饭,拿着筷子凑到自己嘴边扒了一口。
——
萧荆给女人取名前,女人都不会有名字。
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也代表女人丢弃的过往。
谢谢“小心心”“不知春”“银河还有大宇宙”“陈萌萌”“咸鱼翻身农奴把歌唱”“fancy521”“夙茗”“青黄”“橘子皮”“雨蘋”“汤圆”“cloudddd”“77”“amber”“ooo”“涵涵”“skayh”“sherry”“咸鱼变鲜”“max”“商战”“帝国皇帝”“e”“哈哈”“惊鸿影o”“一定还有谁”“无师自通”“小达达”“啦啦啦啦小画家”“兔寶”“若水.”“123”“astarch”“甯鱼”“艾舟”赠送的珍珠。
网比较卡,不一一回复了,笔芯。




糙汉和娇娘(1V1 H) 010 口对口喂饭(150珍珠加更)
女人见萧荆这样,还以为他是打算自己吃,也懒得跟她理论了。
随知,萧荆扒了一口白米饭后,含在嘴里,紧接着在触不及防之间,俯身凑到了她面前。
女人被吓了一跳,瞪大了圆滚滚的眼睛,清亮的眸子上倒映着萧荆粗犷的脸。
“唔——”
女人抗议的呜咽声还没出口,萧荆的大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用力地往上一抬,俯身用粗厚的嘴唇堵住了她的红唇。
原本就瞪大的双眼,又怔了怔。
萧荆不仅堵住女人的嘴巴,还伸着舌头探过去,蛮横地想往女人的唇缝里钻。
女人哪肯就范,双唇抿的紧紧地,双手用力的推着萧荆的胸口,踩在鞋面上的双脚也用着力,一根一根脚趾头紧张蜷缩着。
萧荆的身体沉重,根本推不动,可是他厌烦了女人一次一次的抵抗,皱了皱眉。
看来刚才打屁股还是打少了,打轻了,这女人一点也没接受教训。
男人带着愠怒,嘴上的动作也越来越粗鲁,他挤不开女人的嘴唇,就一口咬在女人的唇瓣上,留下了几颗深浅不一的牙印。
女人吃痛,闷哼了声,紧闭着嘴唇也这样松开了。
萧荆动作飞快,一瞬间的功夫,将粗粗的舌头伸入了女人的口腔里,碰到了里面香甜的气息,还有湿漉漉、软乎乎的小舌,暗沉中染着愤怒的眸子,突然的闪了闪神。
他十二岁从军,此后十几年都在军营里长大,混迹在边防大漠里,别说吃女人的小舌,吻女人的娇唇,就连女人软软肉肉的身体都没摸过一把,那一些可怜的常识,全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入睡前攀比说着粗俗淫话听来的。
如今,才算是货真价实的尝了遍。
比那些人说的更软,更暖,更甜,不仅舌头的味蕾上,就连呼吸里也多了一股浓的化不开的香甜味。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女人身上是他亲手洗的,穿的也是他的衣服,根本没有什么香囊之类的东西。
可是他就是觉得好甜、好香,喉间一阵干涩,明明吃了一碗饭的肚子又闹了起来,还想再吃点什么,就疯狂的吮吸着女人口中的津液。
女人的脸都涨红了,一半是被憋得,空气全被这个男人抢走了,另一半是恼羞成怒。
这可是她的初吻啊!
原本是想在新婚之夜留给情投意合的夫君,如今就是不成了,也不愿意落在这个粗鲁无赖的手里。
女人用舌头抵着男人的深入,可是没推开,反而还被对方给缠住了,紧紧地被吸允,舌苔都干涩的发疼。
她挣扎地越发用力,双手推着,双脚揣着。
光溜溜的脚丫子踢在男人的膝盖上,脚跟一滑,最后踢了男人的裤裆一脚,踢歪了裤裆里那根凶狠的淫物。
女人心想,恨不得能一脚踢断了,一了百了的好。
萧荆胯间疼痛,这才回了神,惊觉这一回自己真的把女人惹毛了,正杀气腾腾的瞪着她,那根被抓在手里的筷子,也朝着他的眼珠戳过来。
那发狠的模样,可一点也没手下留情的意思。
他一把掐住了女人的手腕,也松开了紧紧吸住的小舌,可是依旧没移开堵住女人的唇,而是用舌头推着口腔里的白米饭,口对口的味道了女人的嘴巴里。
女人嘴巴小,被塞了满满一口,腮帮子都鼓了起来,瞪着黑溜溜的大眼睛,跟吃着松果的花栗鼠一样。
两瓣嘴唇红艳艳的,沾着他的口水和牙印,别提多好看了。
——
带着麦芽糖味的吻。




糙汉和娇娘(1V1 H) 011 小腹绷得更紧了
女人双眼一眨也不眨的看着萧荆,目光呆呆的,似乎还没从刚才突然发生的事情里回过神来。
萧荆也看着女人,被太阳晒成麦色的皮肤藏住了脸上的涨红和热气,又刻意的沉着脸,倒也看不出窘迫来。
只是那双眼睛,浓重的欲望还在,依旧是想吃人的模样。
他见女人僵着没动,也就松开了抓着女人的手,顺势调整了一下坐姿,掩了掩胯间高高的隆起。
啪嗒!
女人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发出了声响,怔愣的眸光也突然间变清亮,终于回过了神来。
她的嘴里……
嘴里……
嘴……
竟是男人的味道。
女人一下子皱紧了眉心,鼓鼓的脸颊动了动。
萧荆一眼,就知道她想做什么,在这个时候沉沉地开口,警告道,“你要是敢吐出来,今天晚上就睡地上。”
地上硬,又沾了水,日子已经快初秋了,夜里凉的很。
他紧绷着脸,神情认真,不像是开玩笑。
可是女人这半个月来都睡在木笼子里,跟睡地上也没什么区别。
她不看萧荆,扫视着周围,想找合适的东西把嘴里的那一口饭吐出来,曾经良好的教养让她没办法直接吐在地上或者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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