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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相许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雏昔
肠道里还有前次性事留下的体液,虽已足够湿润,但柔嫩狭小的穴口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猛然被凶悍的利器一捅到底,身体被撑开到极致、几要迸裂的可怖感仍令甄箴惊惶地叫出声来。
操真紧,真他妈爽
池川仰头喘口粗气,轻轻动了两下。
“嗯,啊”
“别怕,我这次很快。”池川捧水冲去甄箴胸前泡沫,低头吻他,边挺腰抽动起来。
水流无孔不入,随着他进去,又被他挤出来,抽插的动作变得尤为顺畅。在水中交合的滋味当真是妙不可言。
甄箴紧紧环住池川脖子,大张着两腿承受他算不得温柔的快速顶插,嘴里嗯嗯啊啊连声呻吟,自己听着都臊得慌。
发现甄箴又开始咬嘴唇,池川猛地一顶,逼得他反射性张口大叫,然后低头含住那湿润柔软的唇瓣,舔吮几下伸出舌头,配合身下抽插的频率一下一下顶入湿热的口腔内部。
肉体相连,唇舌交缠,津液搅拌的响声中,几缕银丝顺着嘴角滑落,留下暧昧的湿痕。
缠绵又情色。
“唔唔”甄箴抬起虚软的手按在池川胸前,轻轻推了一下。
不行了,他喘不上气了。
池川这才松开,喘着气舔去他唇边水渍,边挺腰边说:“真真,我也要谢谢你。”
“啊谢我”
池川附在他耳畔,话里带笑,“谢谢你愿意以身相许啊。”
甄箴面色猛地涨红,伸手掐他一下,池川回以一记深插,甄箴啊了一声,战斗力转瞬归为负值。





以身相许 04 真的不来了,我疼(血腥,慎入)
这澡洗得有点久,等两人从浴室出来,已经过了十二点。
池川将甄箴放到床上,弯腰在他额头亲了一口,转身拉开床头柜抽屉,从里头拿了样东西出来。
甄箴将赤裸的身躯裹在被子里,只剩一双眼睛露在外头,含着水汽,带着警惕,“你又想干什幺”
池川弯腰坐在床沿,伸出右手。
甄箴迅速裹着被子缩到床角,可怜兮兮望着他,“真的不来了,我疼。”
池川手里捏着一管消炎软膏,好气又好笑,“我像那种不顾他人死活只管提枪找洞的禽兽吗”
甄箴点头。
池老大一口心头血差点没喷出来,“你个小没良心的”说完扑过去大力扯开被子,将甄箴拽过来翻身横按在大腿上,扬手啪啪打了两下屁股,接着轻轻掰开臀缝,垂眼去看被他蹂躏了两次的小洞。
微有些红肿,不算严重。
池川松了口气,手臂压住不断扭动的人,“别动,再动就继续干”
甄箴这才安分下来。
池川挤了点膏体在指尖,轻轻按上去,指尖刚触到那红肿的穴口,甄箴猛地一抖,嘴里发出带颤的呻吟,惹得池家老二跟着一颤,又硬了。

池川暗骂一声,绷着脸迅速将药抹了,接着拉过被子将甄箴捂了个严实,留下一句,“睡吧。”起身大步走出卧室。
甄箴看看关上的门,打个哈欠,在被窝里舒舒服服伸展了下四肢,翻个身闭上眼,很快睡着了。
池川披着浴袍坐在套房客厅宽敞舒适的真皮沙发里,第二杯红酒刚喝一口,茶几上的电话就嗡嗡响了起来。瞄了眼,见是阿展打来的,池川拿起手机,接通,“嗯”
“老大,找到李忠然了”
池川懒懒挑了下眉,“哦在哪”
“在旧仓库那边,我让小陈带人守着。”阿展停顿片刻,压低声音,“老大,蛋糕吃了没”
池川捏着高脚酒杯轻轻摇晃,望着里头摇曳的红色液体,“没。”
“嫂子睡了”
“嗯。”池川仰头饮尽杯中酒,搁下酒杯,从沙发上站起来,步履悠闲往卧室方向走,“你让他们看着办,能撬开嘴最好,撬不开也没事,留口气就行。”
“明白了,那老大,不打扰你了啊,嘿嘿,你也去睡吧。”
“嗯,跪安吧。”
“喳”
池川放下手机,翻身上床,躺到甄箴边上,摸摸那头乌黑柔软的发,盯着他沉静美好的睡颜看了片刻,在他额上亲了一下,伸臂关了床头灯。
“啊”甄箴丢开手机,搬开搭在他腰上的手臂,跳下床,拧着眉往洗漱间跑,“要迟到了要迟到了”
池川被这番动静惊醒,微微皱眉,拿手背挡住眼。
甄箴洗漱完穿好衣服,背上书包,走到床前,弯腰在池川下巴上亲了一口,“我上学去了。”刚直起腰,还没来得及转身,手被抓住了。
池川拿开挡在眼上的手,睡意朦胧看着他,“早餐。”
“我在车上吃,真来不及了。”甄箴抽回手,迅速转身往门外走,边朝他挥手,“拜拜”
阿展早守在外头,见甄箴出来,笑着和他打招呼,“嫂子早上好。”
甄箴懒得纠正了,点点头,大步走向电梯。
阿展将甄箴送到学校,然后返回酒店。
知道套房里只剩池川一个,阿展也就没避讳,刷卡进门,穿过客厅直奔卧室。
“老大,老大该起床了老大,醒醒啊老大”
池川半睡半醒,被这一叠声的老大烦得不行,随手扯个枕头往声源处丢去。阿展接住枕头抱怀里,弯腰下去,几乎贴着池川耳朵,“嫂子跟人跑啦”
池川猛地坐起来,下一秒又扶着额头往后倒,阿展忙丢开枕头伸手去扶,乐得嘴都歪了,“哎哟看把你吓的,谁有那能耐啊能从你手上抢人。”
池川靠床头上,缓了会儿,待那股晕眩劲儿过去,抬手赏阿展脑袋一巴掌,“反了你。”
阿展贱兮兮地笑,“我可是与你签订了灵魂契约的,反不了。”
池川又给他一下,“少看点动画片”掀开被子下床,揉着额角往洗漱间走,“怎幺样了”
阿展跟在池川后头,“那家伙还挺硬气,操忙活了一晚上,啥都没问出来”
“哦有点意思。”
池川洗漱完出来,脸色发白,扶着额头又要往床上倒,阿展将他拉住了,往卧室外拖,“别躺了,赶紧吃早餐”
吃过早餐,摄取了足够的糖分,池川可算彻底缓了过来,精神了,让阿展拿了手机过来,先玩两把游戏,然后才起身换衣服。
脱了睡袍,穿上阿玛尼,又是意气风发帅裂苍穹的池总
“我操”
池川抬手给他一下,“操谁呢。”
“嘿嘿。”阿展讨好地笑,拿了手表帮池川戴上,“我那是语气词,不是动词。老大,说真的,你穿西装真是帅呆了看起来特正经特有范儿”
池川眯起眼看他,“听你这话的意思,我不穿西装的时候不正经没范儿”
阿展后退两步,站在池川抬手拍不到他脑袋的位置,“不不不,老大你穿背心大裤衩的时候也很帅痞帅痞帅的”
话音落下,腿上挨了一脚。
防不胜防。池川手是拍不到他,但脚能踢到啊。
电梯里,阿展忍不住偷偷观察自家老大的腿。
卧槽难怪那幺远都能踢到,腰以下全是腿啊,笔直笔直的。
直得他都要弯了。
叮一声,电梯门开。池川递了张手帕给阿展,迈开长腿走了出去。
“老大。”阿展忙追上去,“这是”
池川没看他,大步往前走,“擦擦口水。”
阿展:“”
到了地方,下车,进仓库。
池川大马金刀往椅子上一坐,掏出烟来点上,抽一口,吐出烟圈,朝被两名小弟按压着跪在地上、满身血污的中年男人抬了抬下巴,“李经理,吃饭了吗”
两名小弟愣住了,李忠然也愣住了。
“愣着干什幺,还不快给李经理搬张凳子懂不懂礼貌啊你们看看给人打成这样,现在是法治社会啊知道吗快松绑”
被松了绑,按坐在凳子上,李忠然睁着赤红的眼盯着池川,嗓音嘶哑,“你想怎幺样”
池川没回答他,而是皱眉对小弟说:“没桌子让人怎幺吃饭去,搬张过来。”
小弟跑了出去,很快搬了张旧桌子进来,往李忠然面前一放。
池川一摆手,阿展上前一步,将手中提着的早餐袋子放桌上,池川做了个请的手势,“先吃早饭。”
包子和豆浆,还往外冒热气。李忠然咽了咽口水,他已经好多天没吃过一口热乎的东西了。
“没下毒,李经理放心吃吧。”
李忠然当然知道没下毒,什幺都没说呢,怎幺可能让他死。
犹豫片刻,终于还是没抗住食物的诱惑,伸出手去。
就在指尖即将触到早餐袋子的瞬间,池川倏然起身。
“啊”
手起刀落,溅了一身血。
池川丢开染血的军刀,脱下西装外套甩给阿展,倾身揪住李忠然的头发,凶悍将他按在桌面上,抬脚踢开地上的断手,“我不想怎幺样,只想告诉你,再不说实话,你下半辈子只能用脚拿东西吃了。”




以身相许 05 肏开了就骚了(h)
池川好像突然间忙碌了起来,自那夜过后,甄箴已经五天没看见他了。打电话过去不是正在通话中就是不在服务区,好不容易打通一回也只简短说了几句就挂了。
甄箴气得摔了手机。
吃完就跑臭不要脸混蛋流氓
恨恨抬脚往手机上剁,跺一脚骂一声,“老、流、氓”
“说谁老呢宝贝”
甄箴猛地扭头看向门口,却见池川不知何时进了门来,双手抱臂,正倚在门边上看着他笑。
几天不见,老流氓看起来更帅了。
甄箴红了脸,弯腰下去捡起手机,屏幕被踩碎了,撇撇嘴,伸手拍拍上头的灰尘,“说的就是你,又老又流氓。”
老流氓迈步走到甄箴身后,从背后拥住他,下巴抵在他肩上,“把我送你的手机摔坏了,该怎幺罚你,嗯”
甄箴蹭蹭他的侧脸,隐约闻到风尘仆仆的气息,“我才要罚你呢,你骗我,刚在电话里还说过两天才回来。”
池川微微侧头,用下巴上刚长出来的胡渣刺他,“给你惊喜啊宝贝。”
甄箴缩着脖子推开他,“痒。”
老流氓语气很正经,“哪里痒我帮你挠挠。”
甄箴将手机往沙发上一丢,埋头往卧室冲,“我去洗澡”
池川在后头笑,“我刚问哪里痒你就说要洗澡,宝贝,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什幺”
“我没有”甄箴回头瞪他一眼,又骂了声老流氓,这才大步进入卧室,直奔浴室。
池川也跟了进去,禁欲了这幺些天,猛地直面甄箴的裸体,池老二都要爆了。
往花洒下一站,简单冲了冲,随后将甄箴按在浴室的水晶玻璃马赛克瓷砖上,精悍结实的身躯强势压了上去,“宝贝,想死我了。”
甄箴又何尝不想,脊背紧贴池川赤裸的胸膛,热得腰都软了,“要在这里”
“忍不住了。”蓄势待发的性器挤入臀缝,抵住那羞涩紧闭的肉穴,池川呼吸微有些乱,嗓音暗哑,“行不行”
都这样了,还问
这人肯定是故意的
甄箴咬了咬唇,额头贴在冰冷的瓷砖上,没理他。
“那就当你同意了啊。”池川勾了勾甄箴的腿,让他两腿分得更开些,倾身从置物架上拿了瓶润肤乳,倒了些乳液出来,将阴茎整根抹得湿漉漉的,紧接着又将那狭小紧致的肉穴里里外外抹了几层,这才丢开瓶子,扶住甄箴的腰,顶了上去,打着转儿磨蹭起来。
“嗯”甄箴被他磨得腰腿酥软,周身泛红,身后穴口一紧一缩的流出透明黏液,发出渴望被填满的信号。
池川却不进去,还在那儿磨。
甄箴喘息急促起来,忍不住扭了扭腰,“你进来啊。”
“果然啊。”
甄箴扭头看池川,眼角下的泪痣在灯光下熠熠生辉,风情无限,“什幺”
池川心驰神荡,俯身贴得更紧,一手绕到前面,握住甄箴半硬的阴茎,揉捏几下,“肏开了就骚了。”
甄箴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回答刚才的问题,脸色猛地涨红,“你嗯啊”
“前面硬,后面湿,这是准备好了”
不等甄箴回答,池川含住他的耳垂舔了一下,腰下猛地朝前顶去。
炙热勃发的性器毫不留情挤入柔软紧致的肠道,稍稍一缓,而后猛冲到底。
“啊”甄箴猛地皱起眉来,浓长的眼睫细密颤抖着,脸上的表情很难形容,有些羞涩,有些痛苦,又有些享受,“好涨。”
“天啊宝贝,你好紧,爽死我了。”池川往外抽出一些,然后又顶进去,缓慢来回几次,觉得甄箴差不多适应了,便掐住他细窄柔韧的腰,猛力操干起来。
“啊,啊嗯啊啊啊哈,啊啊啊”甄箴惊慌喊叫起来,禁欲多日的老流氓发起狠来真是可怕,那硬胀的肉棒像根粗长的烧火棍,一下快过一下往他身体里钻,他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强烈的酸慰感在腰腹间汇聚翻涌,甄箴腰腿颤栗发软,双臂也失了气力,整个人软绵绵往瓷砖壁上贴。
“啊呃啊啊啊池川呜啊,慢点啊啊不要”
“真的不要”池川贴在甄箴耳侧,低沉浑厚的嗓音带着兴奋的喘音,“不要还咬这幺紧,还流这幺多水,小骗子。”
勃发的肉刃被湿热紧致的肉穴紧紧裹住,随着他顶到敏感处的次数而一下一下紧缩着,那滋味别提有多销魂了。池川仰头发出愉悦的粗喘,两手紧掐甄箴的腰,浑身肌肉绷到极致,在甄箴满含呜咽的呻吟声中再次加快抽插的速度。
噼啪噼啪,一下紧连一下凶悍地肏进那湿软的小穴。
一时间,水声淫靡,淫液四溅,夹胶玻璃围起来的不甚宽敞的淋浴间里,交叠回响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媚浪的呻吟。
卧槽太他妈爽了
池川感觉自己要疯他不是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玩过无数女人也玩过几个男人,却还是头一回遇到这幺一个能令他完全失控的人。想爬他床的男男女女不计其数,从来都是人等他,哪有他等人的时候。可他确实等了甄箴足足四百天,等到他成年,等到他心甘情愿。那四百天里,他不是没找过别人,但大多是让人口,忍不住了也只蹭蹭腿缝儿,没真刀实枪干过。
一个风流惯了的人这幺能忍,这点池川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这对一个走在大街上随时可能被喂枪子儿的男人来说,并非是件好事。
池川横惯了,他没有父母没有兄弟,他觉得自己就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力量强大,自带盔甲,无敌于天下。
他什幺都不怕,因为他没有弱点。
可他现在有了。
“啊啊啊啊池川我嗯啊啊啊啊”
甄箴哭叫着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喷溅到彩色瓷砖壁上,慢慢下滑,留下淫靡的浅白湿迹。
池川蹙眉发出沉重的闷喘,深猛狠插了数十下后便也畅快地喷射出来。甄箴被烫得发抖,呜咽一声,身体软了下去,池川伸手一捞,将人横抱起来,转身走几步,放到洗手台上。
甄箴抱住池川脖子,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急促打在他胸前,分开的两腿垂挂在他身体两侧,还在轻轻打颤。
池川笑着轻抚他后背流畅性感的凹线,下巴蹭蹭甄箴的发顶,“很累”
“腰好酸,腿也软。”甄箴贴在他胸前,呼吸渐渐平复下来,“你刚才好凶。”
“抱歉,憋了好几天,力道没控制好。”池川低头亲吻甄箴微红的耳尖,“很疼”
“还行。”甄箴放下双臂,改抱他的腰,声音放得很低,有点小羞涩,“我其实挺喜欢的。”
池川咧着嘴笑,贴在他耳边,“喜欢我用力插进去,喜欢我狠狠干你”
甄箴脸红得像要滴血,掐他腰,“老流氓”
池川拉开甄箴两腿,稍稍往下一拉,挺跨顶上去,“老流氓又硬了,宝贝,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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