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新贵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梁岚
“行,拉上水就会方便的多。”严文全笑呵呵地回道。
剩子眼眸里闪过欣喜还有得意,严大龙亦是停下筷子笑了良久。
次日,天蒙蒙亮严菲就开始起床梳洗了。她为了进城,昨晚画图到很晚才睡,但为了赶车,她也得早点起。
严菲离开的时候,只有严国栋看到了,她告知了一
第103章 部队大院
严菲起身离开的时候,于诚信出门相送,俩人在路上又聊了几句。
“小舅,现在的股市行情怎么样”股票市场在九十年代还是挺好的,但具体时间她拿不准。
“不行!九一年暴涨了一次,之后一直都没有起势,那些懂行的都能赚点,不懂的也都落个倾家荡产。”于诚信担负着一个家族的命脉,虽然他好几次都想进去玩玩,但都被他大哥给制止了。
“小舅,你可以进去看看的,别太沉迷就是了。”她虽不记得具体时间,但也就在这两年。
前世,她的裁缝师傅马长兴就是个股谜,她十四岁去学的手艺,那年夏天他突然兴冲冲地跑回店里,大笑着说他要发了。这么说来,股市大好的时间应该是在九六年春。
“小舅,过完年你就把所有资金汇拢一下,下半年购进些价格低、公司实力又不弱的股票,买多点。”严菲忽然转身,模样认真地问道:“你信我不”
“……信!”能说不信吗于诚信有种预感,若他说不信将会失去很多东西。这也只是一种感觉,他虽不是感性主义者,但偶尔还是会听从内心的想法。
“你等我让你卖出的时候,你全部卖出。”严菲忽而笑了,笑得像只小狐狸。
“好!”于诚信半信半疑地应了,但会不会去照着做,严菲就不知道了。她也不能迫使他去按自己说的去做,言尽于此这事便也翻过去了。
“小舅,那我走了。”
“嗯!工程师的事我联系到了就给你打电话。”于诚信笑意盈盈地说。
想到马长兴,严菲想起了她姑姑严絮儿,还有她的初恋马明诚,甚至是她表姐张晋阳。
“正好去找姑父打听一下入伍的事。”严菲思至此,便往部队大院走去。
张晋阳是姑姑的独女,比严菲大两岁,是个身材高挑样貌出众的美人胚子。在严菲的记忆里,张晋阳对她这个乡下表妹虽不热络,但也从来没有欺负过。每次去她家,也都是和颜悦色的。
严菲做的第一件旗袍就是给张晋阳做的。
后来,张晋阳嫁给了她部队大院一块长大的发小,结婚第二年,男的在出任务的时候牺牲了。
循着记忆找过去的一路,严菲的心里百味陈杂,这些埋在心里的人和事都不能想,想多了她就会焦躁不安。
部队大院西侧,一栋老旧的四层小楼坐立在那里,楼前有几块小菜地,地里郁郁葱葱的种了好些韭菜和小葱,还有香菜等。严菲觉得此处既熟悉又陌生,这是她重生以后第一次来,想起姑姑的好,她的心都湿了。在经历过那般挫折和苦难后,她更是觉得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姑姑对她的好。
在抬手敲门的几秒钟内,严菲的心依旧是慌乱不堪的,直到门被人拉开,对上严絮儿狐疑的脸,她的眼泪再也收不住,哗哗往下流。
“姑姑,我是小菲。”
“小菲,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是怎么找到的你和谁一起来的唉唉唉,快进来,快进来!菲啊!你吓坏了吧!快别哭了。”严絮儿紧忙揽着严菲进门,话语里满是心疼和惊讶。
“姑姑,我是自己找过来的。我现在在八一中学读书,第一学期因为路不熟,所以打听了好久才找到这里的。”严菲只能撒谎,不然如何解释能找到家门的事。
“我也好几年没有回去了,你竟然都已经上学了。好啊!上学好。”严絮儿一边给严菲让座,一边
第104章 电话诉情
吃过午饭后张春山就要去上班,严菲在他走之前问了问严全福的事。
“姑爹,村里的严全福你知道吧!他家有两个儿子,一个十六,一个十四。这俩兄弟吵着闹着要去当兵,他托我问问你,参军需要走什么程序呢”严菲对部队招兵的硬性条件不太了解,不过马明诚入伍的时候是二十岁,严柱十三岁去入伍被退回来了。
“下半年有一次招兵,他可以让十六岁的娃去试试看,只要身体素质达标,入伍也没那么难。”张春山边穿外衣边笑着回道:“别听那些什么不砸钱进不了部队的话,那都是没有的事。”
张春山临出门搂了搂严絮儿的腰,又再她的嘴角轻啄了一下。一对年过半百的夫妻,甜蜜的都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人。
严菲尽可能地噤声,好二位把她当空气忽视掉。
张春山走了以后,严絮儿红着脸躲避着严菲的视线。
严絮儿是个温良贤淑的女人,她不像严刘氏那般刻薄,也不似老严头那般懦弱。她在家的时候受几位兄弟的照顾,打小就没有吃过什么苦。嫁进张家,丈夫有本事,还宠她如初,虽说婆婆有些挑剔她没有生出儿子,但这么多年过去,两位老人也都接受了。
当真是一点罪都没有受过,年过四十的容颜就好像是三十出头的模样,不得不说,严絮儿是个有福气的女人。
严菲很羡慕她,当初她本也有这样的机会嫁给一位军人的,是她自己放弃了,最后才会落得那般下场。她突然暗自感叹:今天想起马明诚的次数太多了,不好不好!
从姑姑家离开,已经是下午了。严菲再三起身告辞,这才得以脱身。严絮儿想让她留宿,可张家的现状比较尴尬,两居室的房子供五人居住,张晋阳是女孩,长大以后需要有私密性,所以严絮儿和张春山都是睡客厅的,一张折叠床就立在阳台上。
“菲啊!姑姑家虽然简陋,但是你可以和你表姐一起住的呀!”严絮儿眼眶有些红了,总觉得若是这样让自己的小侄女离开,她会寝食难安的。
“姑姑啊!我不是给你说了吗学校有事,我必须回去。反正我以后都在省城,可以随时过来看你的呀!”严菲不能留下,她还要去一趟师范大学,在那边找个美术系的高材生回南郊画全景图。
“哎好吧!你要常来啊!姑姑会做好多好吃的等你来。”严絮儿将严菲送到小区外,又送到了公交站台。
没等太久便驶来了一辆公交车,严菲上车前急忙回道:“嗯,我会的!姑姑,你回去吧!”
在车上坐定,严菲又回头看了眼,严絮儿的身影还站在站台上望着这边,她的心愈发沉重了。
此时,车上响起了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
严菲伸手从裤兜里掏出手机,连带着掏出一张破旧的百元人民币。她从不会在裤兜里装钱,这钱肯定是严絮儿给她装的。
“姑娘,你的电话响了。”邻座的老奶奶提醒道。
“哦,好!谢谢!”严菲把钱握紧,按了接听键。
“菲儿,菲儿,菲儿……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怎么能那么狠心你怎么可以,嗝,伤到我”
“……”是靳天佑。严菲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她不想让别人成为自己的习惯,因为她再也不想体会失去的滋味。妖孽的离开,让严菲悔恨莫名,那种绞心的痛是她生命里不能承受之重。
“嗝~菲儿,你不要我了吗菲,你真的不要我了吗我……我想不到活下去的理由……”
“你喝酒了吗”严菲深深吸了一口气,尽可能平静地问到。
“嘿嘿……喝了,喝了很多很多,想忘了你的,可是喝醉了也还记得你,
第105章 受伤归来
一架私人飞机上,靳天佑一身酒气,面容憔悴、发丝凌乱,他用双手狠狠搓了搓脸,显得异常烦躁。
“武子,你倒是说话啊,咋办”靳天佑盯着坐在邻座的男子说道:“要不,你再捅我一刀”
“嘚!这种事我做不来,你可以找唐书做,他专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武子换了个姿势,继续窝进座椅里,一双修长的腿直直舒展着,脚上的白皮鞋擦得锃亮。
“那怎么办还有几个小时就到了,到时小菲见我伤得并不重,会不会一生气再也不理我了”靳天佑一副坐立不安得样子。
“那没办法,谁让你玩这么大的”武子见靳天佑桌上有瓶红酒,说话间已经到了他的手里,他薄唇勾出一条完美的弧线,端着高脚杯轻轻摇晃着。
“你说我为什么玩这么大不是你说的女人最是心软,都吃苦肉计这一套的嘛!我要不是被逼急了,能这么干嘛再说,我这不是真受伤了呀只是没那么严重。”靳天佑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是找你来帮我的,不是找你来落井下石的。少爷,你能不能认真点。”
“这种事你该找唐书呀!你怎么能想起我呢我就是一吃饱了玩玩妞儿的散仙,他才是真神。”武子抿了口红酒,含在嘴里细细品味,少时说道:“好酒!”
“废话!唐书在十万八千里,你在半米外。快说快说,别藏了!我那套君子剑套盒给你了。你不是一直想要吗”靳天佑有种无力感,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交友不慎。
“真的”武子含笑凑近靳天佑问道:“真给我了不会后悔”
“给你了,给你了!”靳天佑很想一掌劈了眼前的那张脸,但无奈还要有求于他。
“你这事好办,你假装伤重不就ok了!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你都搞不定,以后在人前你别说你是我孔武的哥们。”武子满脸得意,那套君子剑可是古货,真是无价无市。
“滚~这要行,我还找你啊!不行!我要看到小菲担忧的脸,我肯定破功。”靳天佑能想到那个画面,他肯定装不下去。
“那就下飞机后,我真给你一刀。”武子又喝了口酒,忽又埋怨道:“那些杀手也真是啊!下手咋就不能再重一点呢!刺破点皮算怎么回事”
“就是!早知这样,我就不反抗那么厉害了。哎~”
靳天佑顺着孔武的话摇头叹息,孔武坐直了身子像看怪物似的盯着他,半晌后说道:“我真要去见见这位叫严菲的姑娘,问问她,她是如何成功的将一个智商一百八的小伙子变成智障的”
“滚嘶”靳天佑腰间的伤口虽不重,但也留了好些血,到现在还是一个大口子涨的呢!若是不小心扯到了,还是很痛的。
“你看看,我说什么了让你处理一下,你就是不听啊!把我爸的飞机都糊上血了,啧啧……真是不要命了。”孔武嘴上这般说,人却已经站起身给靳天佑调整座椅去了。
“武子,你把伤口再撕大点,多流点血也好啊!这样不就……”
“小佑,你再这样我就真不让你见那丫头了,我去告诉落姨去,看她怎么收拾你。”孔武掀开靳天佑的衣服,见到狰狞的伤口,气冲冲地说到。这泡妞泡到这种程度,当真是没救了。之前还只是刺破点皮的小伤口,硬是被他折
第106章 说说而已
景宇花苑。
靳天佑坐在严菲家门口等着天亮,伤口处的血已经从白毛巾渗出来把他半边裤子快染红了。他强撑着眼皮不让自己睡过去,脸上布着细密的汗珠,嘴唇惨白干裂,细看时你会发现,他的瞳孔都有些放大。
严菲在沙发上坐了会,心里就像养了只猫,让她烦躁到想要抓狂,她觉得房间里的空气稀薄使得呼吸都有些不畅。她抬步向外走去,抓起一件棉衣套在睡衣上,随意的穿了双鞋就出门了。
门一拉开,一个人轰然倒了下来,他的头砸在了严菲脚面上。
“靳天佑”严菲看了眼门外,又看了看躺在地上傻笑的人,她后退了一步说到。
“菲儿”靳天佑想坐起来,他挣扎了数次,摔倒了数次,最后他也只是把自己挪进了门。
“你这是干嘛呢”严菲生气地关上门道,只是在她一低头的时候,见地面蹭出一条血痕,这才意识到靳天佑是真的受伤了。她连忙蹲下身去扶他,靳天佑却已经陷入浅昏迷了。
“靳天佑!你快醒醒,你不能睡在这里!”严菲试图拉起他,可如何也拖不动,靳天佑身长体重,她根本奈何不了他。
她见靳天佑苍白的面色,心下一惊,急忙掀开他的衣服查看。
一条看不出本色的毛巾拿开后,一个狰狞的伤口露了出来,伤口处不断的有血在往外涌,明显是刀伤,但伤口周围有撕裂,还有淤血和红肿。她想起刚才靳天佑挣扎的那几下,懊恼的一巴掌拍在靳天佑大腿上。
“作死啊!”
严菲气得想扔下不管,但是看他瘫软在地的模样又狠不下心,最后还是将人带进来空间。
木楼里,妖孽放了很多药,其中就有止血散。她寻来一盆冷水,给靳天佑清洗伤口。
严菲的脑海里浮现出很多处理伤口的方法,她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有这么多中医学知识。
“妖孽,你对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她沉默地一步步治疗,最后寻来棉布条给他包扎好。看着白布条她灵机一动,用三层布条把靳天佑的眼睛蒙上了。她想着,若是他忽然醒来,也不至于一下子发现空间的秘密。
待一切处理好,严菲去湖里泡了澡。浸在水中,她想到的全是妖孽浮在水面上的画面,那么无助,那么寂寞,又是那么凄凉。
她眼角的泪滴进水里。
忽而,空间里开始下雨,滴滴答答的雨声敲打着水面,激起层层涟漪。
严菲仰头望天,又看看烟雨濛濛的田野,还有视野尽头的雪山,觉得这空间变得她都不认识了。
“怎么会下雨呢”
靳天佑被雨水敲打木板的声响惊醒,他抹黑往外走,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严菲在楼下听得声音,几步跑上楼,见靳天佑趴在地上试图摘下眼罩。
“别动!你敢取下来,我就把你丢出门外,让你自生自灭。”严菲勒令警告。
“好,好,菲儿,我不取,我不取。”靳天佑像个迷路的孩子,撑开手臂摸索着向前走。
“你要去哪儿那边是阳台,摔下去我可不管。”严菲坐在木椅上提醒道。
靳天佑又换了个方向,摸索着向前走。
“那便是楼梯,小心滚下去毁了你那张小白脸。”严菲喝了口茶,含笑提醒。
靳天佑站在原地不动了,他在分辨严菲所在的方向。可是,她又噤声不说话了。
“菲儿,你在哪”
“菲儿”靳天佑以为严菲走了,紧忙快步走,一下将腿磕在凳子上,发出“咚”的一声。严菲见他差点儿摔倒,紧忙去扶,又见他站定了,这才坐下。
靳天佑听到了严菲倒抽一口气的声音,心下知道她就在屋里,而且在看着他,他的心里像抹了蜜一样甜。他继续向着严菲的方向走,又撞了两次凳子一次桌子。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