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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臻棠

    南泽来了兴趣,因为他看到了能和美人独处的机会!

    “你要传达什么,说给本公子听听!本公子替你跑这一趟!”

    “不敢劳烦……”

    “有什么敢不敢的,你不说,本公子就直接去问你家夫人……快说!”

    “……是。”

    ……

    言一色是个勤快守时的好宝宝,她今日一早如约而至,可到了佛堂等待小半个时辰后,依然不见上官盈的身影。

    佛堂因为上官盈带着她斋戒的缘故,已经全面封闭,白日里,除了她们两人能带着身边一个亲信过来外,别说其他人了,就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所以,眼下这里只有言一色和荒涟两个人。

    言一色在假山上寻了一个好地方,坐着晒太阳,双腿交叠,身体斜靠,一手不走心地横在额头前,挡着过分刺眼的日光;一手从旁边荒涟手中的碟子里,捏着给佛像的供品果脯在吃。

    言一色沉浸在暖洋洋的日光浴中,吹着小风,嘴巴里还有着酸酸甜甜的滋味,慵懒惬意,挺享受的。

    荒涟在一边完美扮演着一个承担举碟盘任务的木桩角色。

    言一色吃掉最后一个果脯,有些口渴,转过头,笑眯眯地看向她,“小荒涟,拿点茶水来。”

    荒涟目光动了动,嫩白脸庞上的狰狞疤痕,在明媚日光下,显得格外清晰,也分外吓人。

    若是换作别的女子,容颜尽毁,就算不寻死,也会因为身心受到的创伤以及外人的指指点点、流言蜚语,不愿意出门,更别说毫无遮掩,若无其事地招摇过市了。

    在这一点上,荒涟也算奇女子了。

    荒涟早就接受了毁容的现实,对她来说,这世上没有什么比活着更宝贵。

    三年前,她还是荒驰唯一爱女的贴身婢女,某一次遭遇了一场刺杀,她在保护自家小姐的过程中惨遭毁容,而最终她还是失败了——荒驰之女荒静,死于非命。

    荒涟早已看淡容颜的问题,无论以往见了多少天生丽质的无双美人,心中都是一片




355 色色与南泽(三更)
    南泽心下一凛,眼睛捕捉不到言一色的手法,也就难以分辨暗器从哪个方向袭来,但梅花镖到底是他熟悉的暗器,凭着敏锐的感觉以及过人的反应,他躲开了,但耳廓上还是被擦伤了一点。

    他稳下气息,定睛看去,就见言一色盘腿坐在蒲团上,从茶壶里倒出一杯水,垂眸喝着。

    还不等他多看几眼,本是站在言一色身边的荒涟,突然上前一步,将她挡在了身后,隔断南泽的视线。

    南泽目露不悦,朝两人走过去,“麻杆丑女靠边站,你侮辱本公子的眼睛了。”

    荒涟不以为意,脸色冷沉地盯着他,满心戒备。

    言一色却是听不惯了,荒涟如今是伺候她的,现阶段是自己人,属于护短范畴!

    她翻了个白眼,甩手将半满的茶杯朝南泽头顶砸了过去,“你是哪根葱竟敢擅闯佛堂重地,带着你只会反光的脑袋瓜,麻溜儿滚!”

    南泽这次完美地接住了茶杯,一滴水都没洒出来,他听了言一色的骂语,不气不恼,一口喝下去,妖娆一笑,欣喜道,“多谢美人赠茶。”

    言一色也笑得开心,从蒲团上站起来,冲他手中的茶杯点了点下巴,“看看杯底。”

    南泽眉心一跳,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低头一瞧,果然——

    杯底一层香灰泥。

    南泽收回目光,二话不说将茶杯扔了出去,假装无事发生,若无其事道,“没想到,克己复礼的云姑娘,私下里竟然是如此德行!若本公子告知盈夫人,你也别做什么神女了,今日就得滚下山!”

    南泽言辞语气并不凌厉,眉眼神态间无不暗示着言一色:求本公子啊!

    言一色眼角抽了下,怎么就因为看她是美人,所以报复手段如此温和只要她求求他,就放过她

    真是越看越觉得他有色令智昏的潜质,不愧是那位沉迷女色的南家主亲儿子!

    “随你!那我们就看看,是你在盈夫人跟前的面子大,还是本姑娘身后的靠山大!”

    言一色



356 色色的发现(一更)
    言一色与荒涟离开佛堂,朝上官盈的居所而去。

    南泽留在原地,一时没有动,若有所思地注视着言一色的背影远去,少了几分轻佻,多了几分正视。

    不得不说,他被言一色版“云中仙”的不简单,勾起了兴趣。

    南泽眼底飞掠过一抹暗色,大步流星向前走,追随言一色和荒涟而去。

    ……

    言一色没有等多久,便被刘嬷嬷带入了殿中,不走心地关切了盈夫人几句,两人又简单地聊了一会儿,便结束了这次普通平常的会面。

    言一色出来时,一眼看见院中桃树下,倚靠树干而立的南泽,他含情脉脉回望过来,明明和“云中仙”一共才接触了几个时辰,硬是烘托出暧昧的气氛来。

    “云姑娘,如何知道本公子是正人君子,没有骗你罢你不要挣扎了,认命罢!”

    南泽话落,张开双手摆出一个即将拥抱的姿势,一脸陶醉温柔道,“今日注定了你我要独处,本公子的怀抱永远为你敞开!”

    言一色心下无语,面无表情地看完他浮夸做作的情绪外露,带着荒涟离开,去往佛堂。

    南泽像块牛皮糖一样跟上,一路上说个没完,犹如话唠,言一色充耳不闻,倒也不拒绝。

    到了佛堂,言一色要去沐浴更衣。

    南泽目光灼灼,浑身洋溢着要耍流氓的气息,仿佛在想着某种偷窥的猥琐事情。

    南泽并非是个下流的人,此时的登徒子模样,纯属刻意为之,因为言一色一路无视他到现在,所以想用一些欠扁的举动来换回她的一点反应!

    哪怕付出的代价有点大!

    言一色果然正眼看他了,只是神色平静,平静到空茫,让人心中发慌。

    她倒不是被南泽激起了情绪,而是察觉到有人在快速逼近佛堂。

    如果所料不差,是古涛!

    果然,下一刻,响起了古涛热情爽朗的声音,“南公子,你在这里!”

    古涛人未到声先到,南泽的目光顿时变得幽深,他深深看了言一色一眼,心中了然,一针见血道,“古城主是你请求盈夫人找来的!”

    言一色笑而不语,但神色间的意味深长,间接承认了的确是她的手笔。

    在上官盈那里,她可是待了有一段时间,说得也并非都是一些没营养的废话,其中也有正事,例如,成功说动上官盈想个法子,让南泽不要在她礼佛时骚扰她。

    打算让古涛来带走南泽,是上官盈主动提起,因为古涛正巧就在山上。

    言一色想支开南泽的原因有二,除了他太烦外,就是她一件见不得光的事要去做。

    南泽身为南域少主,头顶五大世家之一继承人的光环,哪怕在荒月城,也能横着走,但古涛是城主,典型的地头蛇,势力强大雄厚,多少要给些给面子。

    古涛谈笑风生之间,流露出强硬的态度,南泽心知自己若要坚持留下来,就会与他撕破脸面,心中衡量一二,回头故作凶狠地剜了一眼言一色,随古涛离开。

    佛堂成了言一色和荒涟的地方。

    接下来,就是言一色沐浴更衣、洗手梵香、礼佛诵经、抄写经书、整理藏经阁等虔诚祈福的时间了。

    当然,吃素忌口是必须,另外,每隔半个时辰,刘嬷嬷会亲自过来看一眼言一色的情况。

    这也是言一色和上官盈谈妥的。

    佛堂里很静,言一色交待荒涟做一下清洁,便一个人去了后院,那里有浴房、热水、新衣、用具等。

    她丝毫没有沐浴的意思,只在里面转了一圈,快速熟悉其中构造,以备不时之需,便悄无声息地翻窗离开,出了佛堂所在的地域,朝容华殿而去。

    ……

    上官盈的身体状况已经稳定下来,她挥退了包括刘嬷嬷在内的所有下人,一人在安静的殿中躺着。

    上官盈病是真病,头疼发晕,口干舌燥,酸软无力,若是以往,她绝不会委屈自己,一定听从大夫的嘱咐好生休息。

    但这次因为有心事,随着时间的流逝,情绪已经由起初的一点烦躁,渐渐变为浑身好像着了火的暴躁,根本静不下心来!更别说放松身体睡着了!

    上官盈在等言一色。

    她今日故意真病,便有了不去佛堂带言一色斋戒的理由,如此一来,言一色身边没了她,行动自由多了。

    她相信这对言一色来说,是一个机会,并且认为言一色很可能会趁机做些什么!

    在她看来,她是迟聿的母妃,而言一色是迟聿的女人,天下间做儿媳的,就没有能完全忽视婆婆存在的,再有,他们母子关系还很恶劣,哪怕是外人,都会好奇几分,更何况言一色这个大有关系的内人

    所以,她赌了一把。

    上官盈此举的目的,倒不是要对言一色做些什么,而是要让她知道,迟聿就是个人面兽心、残忍嗜血的魔鬼!

    意在让言一色恐惧、疏远、逃离迟聿。

    纵然上官盈也可以亲口对言一色说,但却远没有让她自己发现,来得更有说服力。

    上官盈在焦灼等待。

    一刻钟后,她什么也没察觉到,突然就晕了。

    此时此刻,言一色正站在她床边,收回那只弹掉药粉的手。

    言一色环视一圈殿内,笑了笑,打算去翻找一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她之前已经打听清楚,容华殿是上官盈住了好几年的地方,时间长,意味着藏有岁月痕迹的东西可能就多,还是很有一翻的价值。

    言一色眼光精准,心细如发,又懂机关,倒真在偌大的殿中,找到了一些让她感兴趣的东西。

    不过同时,也发现了一些刻意为之的痕迹。

    例如,放着几幅画卷的一个机关匣子,本身构造没有问题,但打开方式做了一些手脚,让开匣子变得轻易但又没那么简单,就像是,怕有人不懂机关打不开,同时又怕太容易而引起怀疑,特意做的安排。

    言一色唇角勾起,眼眸眯了下,心中猜测着,自己的身份可能已经暴露,兴许这殿中的圈套,就是为她而设。

    言一色无所谓,没有在此疑点上纠结,左右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而已。

    她完全有肆意妄为、放任自己走入险境而不败的资本。

    言一色一共翻看了信件、画卷、衣饰三种东西。

    先是快装满一个箱子的信,没有信封,只是按时间顺序摆放整齐的信纸,能看出已经有些年头,她一目十行,很快便看完了上面的内容,眉眼深沉。

    箱子里大多是一些没有送出的家书,字里行间,流露出拳拳爱子之心,从信上的称呼来看,的确是写给迟聿的。

    其中有一些信非常特别,正面是字迹娟秀的殷切关怀之语,流露着一个母亲对亲子的



357 前奏(二更)
    言一色让上官盈闻到的药粉香气,效果很猛,她这一睡,再醒来,天色已经黑下来,殿中掌了灯。

    刘嬷嬷见她起身,满面愁容顿时一变,欣喜地笑起来,端了一杯温水递过去,“夫人,您醒了快喝口水润润喉!”

    上官盈经过几个时辰的睡眠,浑身舒坦了许多,她听了刘嬷嬷的话,打了个激灵,这才彻底清新过来!

    她霎时想到了自己的精心筹备,也不知言轻那女人有没有上钩!

    上官盈骤然兴奋,血液沸腾,但顾忌着刘嬷嬷在场,她尽力克制下来,接过刘嬷嬷手中的水,哑着声音问,“云姑娘今日做得如何”

    “夫人放心,老奴都看过了,没出差错,一定让您满意。”

    上官盈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我可是该喝药了身上的风寒要尽快好,否则如何出席祭祀大典”

    刘嬷嬷闻言忙道,“夫人说的是,老奴高兴昏了头,竟忘了您的药!夫人稍等,老奴去去就回。”

    刘嬷嬷说罢离开,上官盈掀开床被,赤脚下地,连鞋也顾不上穿,跑去她刻意做过掩饰的地方查看,很快,她皱起了眉。

    因为她完全看不出有被人翻动的痕迹,一时间倒难以判断,言一色今日是根本没有偷摸来过她的容华殿,还是来过了但却抹平一切痕迹。

    满心期待的上官盈,一颗心跌入谷底,犹如兜头倒下一盆冷水,半点精气神都没了。

    不过,她转念一想,明日就能联合非衣尊者,对言一色下手,心情渐渐又好转起来!

    ……

    上官盈用过药,又简单地吃了点清淡的东西后,由人伺候着沐浴更衣,回到床上歇息。

    如往常一样,她没有留任何人守夜。

    殿中的灯火亮度很合适,没有太亮,也不至于太暗看什么都模糊,上官盈从床榻上起身,重新穿上群衫后,走到软榻上坐好。

    亥正时分,一个人影凭空出现在软榻正前方的珠帘后。

    闭眼假寐的上官盈察觉有人来,马上睁开了眼,正襟危坐。

    那人上前几步,掀开珠帘,逐渐朝她靠近。

    上官盈在看清他的样子后,神色惊诧,眉心拧成一个疙瘩。

    来人是一名长相清俊的年轻男子,温文尔雅,一身书香气。

    他向上官盈见礼,缓缓笑道,“见过盈夫人……我名蒙砚,是非衣尊者的徒弟,他明日有事,无法如约来帮夫人的忙,便由我暂且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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