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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臻棠
    言一色嘴角抽了抽,不答反问,“你偷过来做什么和慕王府有仇”

    “没有……苍亿宫接了个任务,他们宫主也搞不定,所以上报,请我出马。”

    “上、报”

     




259 色色:今夜先这样(四更)
    言一色走了过去,停在易长初和朗澈的面前,从两人身体之间的空档里观察了一下他们三人背部的粘连情况,没过多久,她唇边斜勾起一抹弧度,意味不明。

    她绕着三人转了一圈,分别笑看他们一眼,最后停下脚步,小脸一抬,往天上瞟了一眼,突然扬声惊叹道,“流星!”

    易长初三人下意识抬头看去。

    言一色闪电般欺近,两手伸到三人粘连的肩背处,一只手臂用力压住易长初和朗澈两人,另一只手屈起,用手肘捅了一下荀佑,他的身影眨眼间飞了出去。

    紧接着,言一色如法炮制,将最后两人分开。

    三人从粘连状态中获得自由,是有先后顺序的,但因她动作很快,所以看在外人眼里,是同时。

    也就是因为她出手太快,三人在被强行分开的瞬间,没有任何感觉。

    待滚落在地,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背后曾经的粘连处,因为连皮带肉撕下了一小片,所以如火灼烧一般的痛,但还在可以忍耐的范围内。

    而这份痛,在三人重获自由的欣喜下,便不值一提。

    日蚀被言一色这一手惊到了,但很快稳下心神,“多谢夫人。”

    言燕眼睛晶亮,拍手称赞,“仙女你真厉害!”

    言一色不甚在意地挥挥手,转脸看向离自己最近的易长初。

    易长初见她的目光看过来,连忙从地上站起,神色冷凝,脊背挺直。

    “你知道我是谁”

    “明白。”

    言一色抬手指了指言燕,笑道,“她是我的人,近几日跑不了,你们要找她很容易……今日上元节,好好的日子,解决私人恩怨太煞风景,今夜先这样,明日再说,如何”

    易长初几乎没有迟疑,“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言一色眼风扫过,“什么”

    他眸光锐利,锁住言燕,“我想知道她害我们的理由!”

    在易长初三人看来,言燕对他们的恶意,来得莫名其妙,他迫切地想知道为什么!

    哪怕给他一句‘看你们不顺眼’的



258 色色:你们的打架没有意义(三更)
    日蚀神情古怪起来,因为言燕神态语气都很认真,没有任何撒谎的迹象,她不是故作不识,而是真的忘了。

    荀佑被气笑了,眼珠子一瞪,扫了眼她沾上残渣而有些滑稽的脸,面露讥讽,寒声笑道,“你嘴边有屎知不知道用手擦掉会不会啊,我猜你不会!分明就是生活不能自理!还有什么来着对了,你根本没脑子,几个时辰前才见的人,如今却忘的一干二净!哈哈哈,我劝你找个镜子照一照!好好欣赏一下自己痴呆儿的模样!”

    日蚀因他的毒骂而感到头疼。

    易长初低喝一声,“佑,你疯了,刺激她干什么”

    朗澈发出‘呜呜’声,表示谴责。

    荀佑不管,他一定要先出了这口恶气!

    几人都以为言燕会怒,但她根本没忘心里去,眨了几下眼,盯着荀佑看了良久,半晌,兀自点点头,唇边牵起弧度,嘿嘿一笑,“啊,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特别爱说话,啰嗦地像苍蝇,还长得像猴子的雄性!你酷爱大红亵裤对不对你如厕的时候我看见了!”

    “噗——”

    易长初没忍住,喷笑了。

    朗澈脸憋的通红。

    有附近围观的人接连发出指指点点的声音。

    荀佑浑身紧绷,神色变换不定,咬牙切齿开口,“你到底是不是个女人”

    言燕摸了摸角角的头,冰冷的脸庞面无表情,但声音却很轻快,“这个重要吗小存子说,男人女人没区别。”

    荀佑闻言冷笑,心中的气反而散了,他跟一个脑子不正常的女人说什么说!

    日蚀趁机插嘴,冲言燕道,“姑娘,你既然记起了他们是谁,可否交出解药,再让他们三人重获自由。”

    言燕想了想,待赚足对面几人期待的目光后,笑得灿烂,飞快道,“解药没有,让粘性药水失效的方法也没有!”

    荀佑不信,“你故意的!”

    易长初语重心长,“姑娘,丛京不是路上的荒郊野外,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你插翅难逃!如果你不肯老实交待,我们会用自己的方式让你开口!”

    荀佑冷哼一声,“我好心告诉你,别以为我们真拿你没办法,迄今为止,不过陪你玩玩!”

    荀佑说的是实话,并非虚张声势,而是实打实的威胁,他们面对言燕,看似节节败退,但不是真的对她束手无策,只是没认真起来罢了!

    他哪怕表现得再冲动,骨子里也是沉稳理智的。

    易长初接上,“姑娘,请你讲道理,我们并未招惹你,是你无故出手,欺负了我们。”

    言燕理直气壮,“是又如何”

    日蚀的耐心快被磨没,预感到她和荀佑三人的事不能善了,他是不愿意得罪言燕,但不代表他得罪不起。

    言燕笑开,容颜绝俗,语气真挚,“我说的是实话,只能说你们倒霉!”

    易长初面上冷色更浓,动了杀意,看向日蚀,“劳烦,将她抓走。”

    日蚀打了个手势,召出暗处的人来,同时握紧手中长刀,攻了过去!

    周围旁观众人顿时做鸟兽散,给言燕和日蚀等人留出了足够的场地。

    言燕闪避开日蚀手下偷袭的人影,身影疾闪,带着开山裂石的气势,正面迎上日蚀。

    她一拳出,金芒闪,空气扭曲,攻。

    日蚀长刀横,浑厚内力附加,爆气寒风,防。

    眼看两人的力量就要冲击到对方。

    突然,一人凭空出现在两人中间,脸庞精致如画,明艳梦幻,气息纯粹温暖,广博浩瀚,她一抬眼,流转灿光,便是春暖花开,冰雪消融。

    正是言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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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 言燕(二更)
    日蚀隔着一段距离,看了一眼那青牛,它正站在墙根底下,低着头,四处找草吃。

    以他的眼力,已看出青牛绝非凡品,可见,它的主人必然身份非同一般。

    细想也是,若是简单人物,怎能将三位威震一方的公子耍得团团转

    日蚀看向梁妈妈,“将这青牛带到此处的人去哪儿了”

    易长处三人齐齐看向她。

    梁妈妈不慌不忙,摇摇头,稳声道,“回几位公子,我不知道,她只留下一个金元宝,说让这牛住一会儿,她办完事就回来。”

    荀佑咬牙开口,抓字眼,“‘一会儿’是多久”

    梁妈妈道,“她没说。”

    荀佑气得头顶快冒烟儿了,眼睛死死盯着那青牛,阴森森道,“日蚀,给我把刀!我要将她的牛宰了!炖汤吃肉!”

    易长初和朗澈以沉默表示同意。

    日蚀将手中的刀给了荀佑,从袖中摸出匕首给了朗澈,又从鞋底摸出一个极薄的铁片递向易长初。

    三人拿了武器,齐心协力,发挥彼此之间的默契,以最快的速度走到了青牛面前。

    正低头找草的青牛察觉到杀意,咬住一株不知名的野草,猛一抬头,草被连根拔起,它一双铜铃大的眼对上连体婴似的三人,无所畏惧地眨了下,嘴中咀嚼起草来,尝了尝味道不好吃,‘噗’地一声吐出来,正好打到荀佑举着的刀上。

    荀佑惊呆了,“你挑衅!”

    易长初和朗澈沉下脸,原本没打算对这牛多狠,现在改主意了,那死女人一时抓不到,就先让她的坐骑生不如死!

    不远处旁观的梁妈妈看着青牛,眼里极快闪过笑意。

    荀佑三人扑过去,青牛扭转身,甩给他们一个屁股,猛地往后门跑去,拴在它脖子上的绳子被扯坏,没了束缚的它,犹如脱缰野马,飞速窜走。

    日蚀脚尖一点,凌空飞跃,眼看着马上就要追到那青牛,却忽觉眼前一花,待定睛一看,发现它已跑到了前方远处,那速度明显加快!

    日蚀好胜心起,继续追了上去。

    一人一牛冲破后门,跑远。

    荀佑扭头看向梁妈妈,当机立断,“牵马来!快!”

    ……

    青牛跑上了街,比草原上的马王跑得还要快!

    它所过之处,引来一阵惊呼声。

    日蚀隔着不远的距离在追,心不在焉地想着,如此奇特有灵性的青牛会出自哪里。

    再后方,是骑马而来、紧追不舍的易长初三人。

    因为易长初马术最好,所以他得到了正面骑马的机会,另两人只能忍受颠簸,一脸菜色。

    在人来人往的街上,上演如此疯狂的你追我赶,很快便引起了一阵骚乱,无论是速度奇快的牛、还是功夫不俗的日蚀,又或是黑皮肤的连体三人,各个都是看点!

    青牛跑过一家戏园子门前。

    日蚀和骑马三人组紧跟。

    而戏园子的高高天台上,站着刚放完烟火、正远眺赏景的言一色。

    她吃着一串糖葫芦,因下方人群的骚动而低头往下看了一眼,刚好目睹青牛被追这一幕,噗地一声笑了。

    目光饶有兴趣地追过去,直到他们的身影被人流淹没,再也看不见。

    ……

    穿着一袭黑衣的言燕,坐在一座桥的护栏上,晃动着双腿,脚下是飘着许多花灯的河水,她手上拿着一个烤地瓜,吃得满嘴都是,一双灵动的眼睛左看看又看看,忽地,她瞧见远处的另一座桥上,有一头青牛跑过,好像……是她的角角!

    言燕一愣,将手上烤地瓜一扔,向河中跳下,脚尖一点水面,身姿轻盈地飞了过去!

    ……

    另一边,青牛还再疾跑,不仅没有体力不支慢下来的迹象,还越跑越精神!

    日蚀不打算再溜着它玩,经过一个



256 来人(一更)
    慕子今得到从宫中传回来的消息,没有太过惊讶,算是在他意料之中,他派人将结果告知了杨尚书,大意就是:言妃娘娘能巴结,这办法行得通。

    日蚀办完这项差事后,回来复命,“世子,都照您的吩咐做了,等消息传出去,相信很快就有不少人行动,毕竟,跟财权比起来,还是命更重要。”

    慕子今把玩着手中折扇,一层薄薄的黑手套包裹住了肌肤,异常扎眼,且透着一丝诡异。

    他眉目清然,神色轻柔平和,给人的感觉,像是触碰到了一匹丝滑软绸。

    他浅笑低语,“嗯……朝中有些奸恶之人将手上财物藏的很深,若他们也动,便是查明其家底的好机会,盯紧了。”

    “主子放心,已经安排下去了!”

    日蚀说罢,神色间流露几分迟疑,终究还是问了出来,“主子,暴君对言妃的在意,有无作戏的可能”

    慕子今心弦一动,异样稍纵即逝,唇边笑意加深,若无其事开口,“他足够骄傲,不会在这种事上委屈自己,既然宠爱,就是真的宠爱。”

    “属下懂了。”

    日蚀应声,沉吟片刻,忽地又问,“还有一事,属下一直没有琢磨明白——暴君盯上慕王府,针对世子,目的是什么打击警告,还是意欲铲除”

    迟聿登基以来,无论是丛京,还是地方,他在丛叶掀起的腥风血雨就没停过。

    有些事情他做的光明正大,但另有一些,表面上看起来,可能跟他没有半分关系,但他却是幕后推手。

    世人大多只看到他残暴不仁,一言不合就杀人见血,抄家灭门,全是任性妄为,目的只是满足自己的嗜杀欲,却不知看似简单粗暴的手段下,其实是暗中部署走到最后的水到渠成。

    他是暴君,但也更懂谋略;他的确嗜杀,但更有理智,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只看到他暴君一面的人,会担忧丛叶将来暗无天日,民不聊生,但看得透彻之人,会骂那些愚昧之人杞人忧天。

    因为他所铲除的,是根植丛叶数十上百年的威胁,并未动丛叶的根本——百姓。

    迟聿将丛叶玩弄于股掌之中,丛叶日后是兴旺繁盛还是日渐衰微,都看他的意思。

    而目前为止,他的所作所为,并没有危害到丛叶。

    慕子今高世之智,慧眼独具,自然看的更深远。

    这就是为什么,他在迟聿登基后第一次回京,拒绝了杨尚书等人的哀求,没有出面对付迟聿,而是选择不予理会。

    但他如今却不得不出手了,因为迟聿在动慕王府,再准确一些,是动他们家的兵器坊。

    而正如日蚀所问,迟聿真正的目的尚且不明,动兵器坊其实只是一个信号,日后,对于慕王府,他是会点到为止,还是彻底铲除,有待观察。

    比起苦思冥想的日蚀,慕子今却是不以为意,“不必心急,应该很快就会知道了。”

    慕子今将折扇放到桌面上,起身,走至窗前,伸手推开了窗户,寒风卷着雪花便扑面而来,让人精神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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