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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臻棠

    他看着窗外的松柏寒梅,轻声一叹,“又下雪了。”

    日蚀笑回,“易、荀、朗三位公子,怕是又要在路上耽搁一两日了。”

    他话中所指,正是即将调任回京的易长初、荀佑和朗澈。

    这三人出自丛京的三大家,根基深厚,背景显赫,文武双全,才貌卓绝,是年轻一辈中的杰出人物。

    他们原本都是在京任职,但迟聿登基不久后显露出残暴本性,经慕子今点醒,三家家主商量后,他们分别到了地方任职,而各家其他有官职在身之人全部告假,所有人暂时回了祖籍,所以,如今三家在京中的府邸跟空宅没什么两样。

    三人是在各家祖籍过了年,才启程来京,若没延误,应该后日就能抵达,正好是上元节的前一天。

    但今日下了雪,便又不好说了。

    慕子今望着纷扬而下的雪,神思放空,享受着这一刻的宁谧。

    ……

    上元节。

    夜幕降临,外头阴寒彻骨,滴水成冰,但依旧阻挡不住人们过节的热情。

    繁华的大街上张灯结彩,人来人往,欢声笑语好不热闹,尤其是猜灯谜的摊位、瓦舍前,一片火热。

    城内喜气洋洋,气氛和乐。

    亥时已过,各大城门皆关。

    城外则是另一番天地,路上没什么人不说,就连灯火都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计,目之所及,黑漆漆一片,另有寒风呼啸声冲击着人的耳膜,胆小的人怕是会被吓死。

    城门楼上值守的一个兵卒,冷得来回抖腿,忽地,他听到了什么异常的声音!

    跟另一个兵卒使了眼色,两人分别取过火把,走了下去。

    仔细张望许久,却发现城门附近空无一人。

    “鲁哥,看来你听错了!哪儿有什么人!”

    “诶,应该是风声!是哥大惊小怪了!小罗,走,上去了,过一会就换岗,哥请你喝酒!”

    “好嘞!谢谢鲁……啊!鬼呀!”

    小罗说着,声音突然扭曲变尖,惊恐惨叫!

    他乱踹乱蹦,一下子摔在地上。

    鲁哥是曾经见过大场面的人,此时沉着冷静,迅速反应,拿着火把照向小罗,视线往下一看,就见地上有一只血淋淋的手正抓着他的脚踝。

    小罗全身发抖,还在闭着眼尖叫。

    鲁哥猛咽了下口水,走近一小步,火把顺着那手臂移过去,终于瞧见了全貌,他双眼一直,脸色大变,手一抖,火把险些掉下去,还好他及时稳住,白着脸扯着嗓子喊,“来人,有情况!”

    很快,七八个人从上面下来,人人举着火把,将小罗和他脚边的‘不明生物’围成一个圈。

    为什么说是不明生物呢

    抓住小罗脚踝的那只手属于一个‘人’没错,他的情形是面朝下趴在地上,正伸出一只手臂抓着小罗。

    异常的是,他不仅全身染血,背上还‘长’出了两个人!

    那两人面目黢黑,昏迷着,像是将地上之人的背当成床,一起挤着睡,整体来看,就好似是三人的背长在了一起。

    鲁哥抽出放在腰间的刀,指着抓小罗脚踝之人的后脑勺,冷喝道,“何方妖孽!抬起头来让本兵爷看看!”

    那人动了动,用比蜗牛还慢的速度,缓缓抬起脸,肤色黑乎乎的,唯有一双青紫的眼睛是不一样的色彩,他‘呜呜’几声,似乎是个哑巴。

    小罗这时已冷静下来,壮着胆子将自己脚踝上的手扯开,手忙脚乱中,猝不及防对上他的那张脸!

    两人对视。

    小罗的神色渐渐起了变化,目露惊诧,脸颊抽动,抬手指着对方,颤声道,“你……你是不是朗九公子朗澈!”

    对方快成一条缝的眼睛里迸射出了希望之光,猛点头!

    小罗失声尖叫,“九公子,真的是你!你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

    朗澈和他背后的易长初、荀佑,被小罗等人挪到了温暖干燥的房中,狼吞虎咽吃下饭食,饮下茶水后,才恢复了几分力气。

    而易长初和荀佑还在昏迷着。

    小罗和鲁哥对三人近距离观察后,才发现他们的背是裸露的,且粘连到了一起,而朗澈当然也不是哑巴,他的上下唇瓣只是被什么黏住了!

    也不知他们遇到了什么混世魔头,才被整成这副鬼样子!

    朗澈要来纸笔,向小罗传达了一个意思:拿棍棒将老子背后两人打醒!

    小罗照做,和鲁哥一人负责一个,分别给易长初和荀佑来了一下。

    因为二人只是被点了睡穴,所以棍棒刺激法真的有效,两人悠悠转醒,待回




255 陛下:孤眼里只有你(三更)
    魏大人在除夕经历过梅园惊夜,回来后,便挑了个好友都不忙的日子,小聚了一次。

    一轮推杯换盏后,便将自己在梅园的所见所闻说了,并划重点:暴君是真的宠爱言妃娘娘!

    魏大人一众好友惊疑不定,各自回府后,又将得来的这个消息,用各种加工、以各种形式传给别人。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在丛叶官场上迅速扩散。

    以往众人都听说迟聿有个宠妃,她是大将军府的大小姐,也是曾经的钰王妃,但谁都没怎么当真,毕竟一直没有体现‘迟聿宠言一色’的事迹传出来,而她那段时间在皇宫中又很低调,几乎不出来,在世人眼中更没什么存在感,是以,在很多人认知中,所谓宠妃跟没有一样。

    当然,也有人琢磨过迟聿和言一色的关系,不过大都以为,他对言一色的一些不一样,是想图谋言治这位大将军的兵权。

    直到魏大人挑起这一波‘言妃能影响暴君决定’的言论后,才让众人正视起言一色的存在。

    若是言治在丛京的话,诸位大臣还能从他那儿旁敲侧击,打探一二,但不巧的是,言治不在大将军府,至于他去了哪儿,言夫人只透露去处理军务,其他一概不知。

    而事实上,言夫人也不清楚言治人在哪里,到底在干什么。

    工部尚书杨大人将信将疑,不敢私下联络言一色贸然试探,毕竟迟聿喜怒无常,阴晴不定,万一被他得知了,会是个什么反应,还真不好说。

    他一把年纪了,可不敢冒这种风险。

    但另一方面,他又隐隐觉得,言一色可能是个对付迟聿的突破口,不想放弃,于是找上了慕子今,撺掇他去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慕子今倒很好说话,答应给言一色送些东西,试探一下她的态度,以及迟聿的反应。

    杨尚书走后,慕子今回到书房,叫来了院中管事,要了自己的私库单子,一页一页仔细翻看,手边放着一盏热茶,偶尔饮一口,姿态悠闲,眉目愉悦。

    待茶水见底,他选出来送给言一色的东西,也都心中有数。

    “日蚀,让人去准备,明日一早送到言妃娘娘手上。”

    ……

    言一色如今住在千御宫,千御宫是迟聿的地盘,而慕子今送来的东西更不是小数目,足足有三辆马车,十几个箱子,这些进入千星殿,自然逃不过他的耳目。

    迟聿比言一色还先知道,慕子今给她送了什么。

    如果是再早前,他一定会小心眼的都拦下,但年节前言一色见识了他的私库,他有信心,言一色绝不会因慕子今送的这点东西,心中有任何波澜,正好,还能让她瞧瞧,慕子今所送,跟他的财物一比,有多寒酸!

    所以他大手一挥,这些东西顺利进了千星殿。

    至于慕子今给言一色送礼的原因,迟聿也清楚。

    京中各府各家对他和言一色关系的揣测,他也知道,不仅知道,还做了一次幕后推手,他宠言一色,愿意让全天下都知道。

    省得某些不自量力的雄性动物,惦记不该惦记的。

    言一色年节前收礼品收到手软,所以在听流思禀明又有东西送来后,眉毛都没动一下,但得知对方是慕子今后,还是惊了一下。

    毕竟他们没什么关系,哪有无缘无故送大礼的道理。

    问流思,她也不知道。



254 苏玦和墨书,古裳和古涛(二更)
    苏玦悠然浅笑,淡暖犹如灯火,“你在暗处偷窥我许久,眼下冒出,就想说这些”

    墨书一噎,悻悻道,“被你发现了。”

    她说着,话音一顿,清咳了下,转瞬间,气势又回来了,“我是得了陛下的指示才跟上你们!你别想岔开话题,说,你到底想不想收了古裳”

    苏玦避而不答,转身从浴房出去,坐到了软榻上,端起一盏茶慢慢品着。

    墨书追了过去,一屁股坐在他旁边,目光犀利,冷喝道,“还是不是好兄弟,你从实招来!”

    苏玦瞧了一眼不远处侍立的婢女,“给墨书姑娘上茶。”

    “是,大人。”

    墨书死死盯着苏玦。

    少顷,他只得无奈开口,“无名和古叔的意思,想让她成为丛叶的皇后。”

    墨书闻言一愣,“这个‘想’,有多强烈”

    “非做不可。”

    墨书的心蓦然一沉,“但陛下绝不会同意!这件事若处理不好,陛下和荒月的关系只怕要完全破裂,从以往义无反顾的支持,演变成你死我活的争斗!陛下,也知道他们的坚决了”

    “是……陛下的性子,你我清楚,他不会妥协。”

    “看来是有一场硬仗要打了!也只有夺取他们的权利、削弱他们的实力,才能让他们老实,不敢再有对陛下私事指手画脚的心思。”

    苏玦听言,没有附和,眼底深处闪过暗沉之色,缓声道,“你没有想过……输的也许会是陛下”

    婢女为墨书送上了茶,她才接过,就听苏玦这般说,一股怒意窜上心头,没好气道,“我说苏大人,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糊涂事,你怎么也做。”

    苏玦目光隐含锐利,温声纠正,“这叫小心驶得万年船,你莫非忘了,陛下不久前才和南家结下仇怨,而荒月可以说是陛下最大的依仗,你我都清楚,若陛下和荒月撕破脸皮,南家与荒月联手,后果不堪设想!况且,陛下行事不羁,冷心绝情,这么多年下来,结仇的人太多,若是再联合了他们……”

    墨书面色渐渐冷凝,苏玦的顾虑,她也不是没想到过,只是下意识觉得陛下会一如既往地顺利解决,却忽略了一些显而易见的巨大风险。

    比起苏玦为陛下的殚精竭虑,她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墨书情绪低落,陷入自我反省中。

    苏玦贴心安慰,语调轻缓,“术业有专攻,你在厨艺上已经尽善尽美,别的事情上有瑕疵是必然,看开些,你同样能做到许多我做不到的事情。”

    墨书压抑的心情突然缓和,冲苏玦感激地笑了笑。

    很快,她笑意一收,肃容道,“为什么无名和古叔一定要古裳做皇后”

    “也许他们是觉得陛下翅膀硬了,再难以掌控,这让他们不安,所以想让古裳成为皇后,巩固自己的权势地位,当然,若这件事上,陛下不让他们如意,他们也做好了折断陛下羽翼的打算。”

    墨书闻言哼了一声,语气讥讽,“其实这次就算陛下妥协,立古裳为皇后,日后,他们一定还会找别的理由逼陛下再妥协!陛下才不是任人摆布的傀儡,而他们也只会得寸进尺,说白了,我们和他们之间,早晚会有一战。”

    苏玦微一颔首。

    墨书垂眸喝茶,忽地,她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恍然大悟之色,眼巴巴看着苏玦,“我说,你这些日子刻意接近古裳,是不是有什么计谋比如,一步步掳获她的芳心,让她站到我们这边来,如此,对古叔来说,多少是个牵制!又或者,你觉得古裳可能知道他们的秘密部署,套出话来”

    苏玦不语,笑得高深莫测,低头饮了一口茶。

    墨书默认自己猜的方向对了!

    苏玦频繁接触古裳,纵然是有自己的私心在,但事实上,还是在为陛下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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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 巴结言妃娘娘(一更)
    言一色惊了,眼里继而流转几分兴味,转身朝迟聿奔回去,拉了他的手,提气往上一跃,藏到了酒楼的房檐上。

    又冲墨书和盼烟几个打手势,让他们散开藏匿。

    盼烟、流思和浅落是茫然的,但脚下动作却不慢,散到人流中,墨书警惕地四下一扫,眼尖地发现了苏玦和古裳,眸子一亮,八卦之心起,突然就明白了言一色的几分意思,忙走到一个人多的摊位前,借着遮挡隐匿身形。

    苏玦和古裳经过,一个沉默纵容,眉目带笑,一个任性撒娇,肆意张扬着自己的魅力。

    两人容貌皆是上乘,气度不凡,所过之处,引来一众惊艳发痴的目光。

    一时间,周围的喧闹声弱了几分,但很快,便爆发出更烈的欢声笑语。

    目光围绕着苏玦和古裳,说些什么天作之合、金童女玉、郎才女貌之类。

    待他们走远,附近的人群才渐渐恢复如常。

    言一色拉着迟聿的手,从高处房檐上闪身落下,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墨书几个陆续围拢过来。

    言一色抬手,想捅一捅迟聿,却发现自己正抓着他的手呢,难怪她觉得右手烫热。

    抬眼瞧着迟聿,嘿嘿一笑,她可不是有意吃豆腐,手挣了挣想松开,但已经被他攥住了,于是将两人交握的手举到他眼前,挑眉道,“松个手先。”

    迟聿睨了她一眼,手臂沉下,带着她的手落到两人身侧,笑意掠过唇畔道,“是你先招惹的孤,如今你说松就松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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