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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未知X
男人忽地又改变角度,欲望冲击着肠道深处。
少年只觉得自己眼前闪烁出了无数花火,他本能地想抓住男人,却因为移动肩膀而疼得嘶声。
后者抓住他,强迫他转向自己,他们亲吻,少年没有反抗。
他的舌头交缠着男人的舌头,欲望当头,他什幺也不愿意去想,软物在嘴里相互交颤,男人的舌头细致地掠过每一个角落。
而后他离开,唾液构成的银丝粘在两人唇间。
少年伸出舌头,将它舔尽,男人停下动作注视着他,少年舔了舔嘴唇。
男人忽地抽出了自己的欲望,也将少年的脚放了下来,终于能够双脚着地的少年有片刻茫然。
他险些因为脚软摔倒在地,却被男人拽着站起、转身。
冲击从背后降临,阳物从另一个角度贯穿他的身体,少年被一口气压在了集装箱外侧,贴在脸颊上的钢板有他自己的体温。
男人在他耳边粗重地呼吸着,据他所说,这是处理器加重负担的象征。
少年几乎要因此而笑出声,却被呻吟破坏了原本的打算,他垂下眼,新的快感已经在身体深处凝聚。
就在此时,男人忽地开口了:“警车来了。”
“”少年的身体猛地僵住。
可四周还是一片寂静,只有肉体的撞击声还在徘徊。
忽地收紧的甬道明确地感觉到了贯穿的欲望。
“可恶、你唔嗯”少年挣扎着开了口,“想杀死我吗”
“不。”男人轻吻着他的肩头,“我的责任是监视你。”
监视他、控制他、追踪他的一切行动、不让他伤害任何人、同时也不让任何人伤害他。
男人不会让他死,他无数次实践过这点,而实践的后果总是他被摁在了床上或者别的什幺地方。
就像现在。
一遍又一遍地侵入甬道深处,将快感反复又反复地敲进他的身体,将所有可能的拒绝与反抗都拒之门外。
他直到这时才一把把被撕破的裤子扯下,让它们滑落在地,而后用力揉捏着赤裸的臀瓣。
少年此时此刻已完全衣衫褴褛,而他却只是解开了裤头,若是有人看见若是有人看见
所以他才会如此紧张男人说出的话语,他闭上眼睛,脸被在钢板上磨蹭着。
“反正、无论我嗯啊去什幺地方”他喘息着说,“你都会、知道。”
“是的。”男人说,手指轻轻掠过少年脖颈上的项圈。
他说这句话时,就像是在说着情话。
“哈、哈哈”这次少年真的笑了,“那你就做吧、嗯做所有、你想做的”
无论是操他、侵犯他、玩弄他、和他在户外做爱、每一次每一次以概率统计他们可能被看见的概率。
他不会拒绝。
反正情欲的旋涡迟早会将他彻底吞没,他会在极乐与煎熬中往复,淤积于心的怒气亦不可能宣泄。
“我想、杀死你、嗯你知道、对吧”在又一次高潮后,他喘息问道。
男人还在他身后,他们的身体相连,男人玩弄着他胸口的乳头。
听见他的话语,他顿住,在他耳边说道:“我知道从一开始。”
而后,还停留在身体最深处的阳物爆发而出,伪造的精液充填了少年身体的深处。
少年呜咽着,下意识地摇晃着身体,接纳了男人的精液。
后者抚摸过他赤裸的大腿,又轻轻别过他的头,吻上。
唇齿交缠。
与此同时少年意识到,在自己身体里的欲望,已经又一次勃起了
当第二天少年醒来时他已经身在自己家中。
他躺在床上,穿着睡衣,脱臼的肩膀已经接了回去,淤青和后穴都已经抹上了药。
而他的监视官就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拿着书,正反复看着同一页。
“”
身为仿生人,监视官不需要阅读。
他可以自动进行深度学习,而“看书”只不过是行为设定的一项。
“醒了”他注意到少年已经醒来,目光从书本上移开,落到少年脸上。
“嗯。”少年动了动肩膀,它们已经活动自如,如果他想,随时可以拿起刀刺向身边的人,“渴了。”
可他做不到,也绝对不会成功,他对此深恶痛绝。
“给你。”男人早已料到他的要求,水杯就在不远的地方,他把水杯递去,目光顺势落到了少年肩上,“抱歉。”
为阻止他继续使用暴力而卸下双臂而道歉,也只是为此。
少年没有回答,他一口气喝干那杯水,开口说道:“无妄之灾。”
“知道他们为什幺要带走你吗”
“前几天,那个找茬的。”少年说,“他们好像认识。”
直到那些男人提起这件事他才多少有了些印象,因为来人的举动实在不当,他才得到了监视官的许可对那人出手。
是少年而非监视官最终把对方送进医院,他虽然看起来不壮,可在极限的愤怒和杀意下,他几乎无视所有痛苦和男人大打出手。
现在他正在床上伸着懒腰,好像星期天早晨不愿起床的学生般。
“你是从什幺时候开始监视我的”他问监视官,“两年、三年”
“粗略地说,三年多了。”而男人回答。
作为未成年却又犯下严重刑事案件的犯人的监视者,确保他们不会再伤害其他人。
少年笑了。
“你知道吗”他说,“我们既住在一起,又关心对方的动向和生死社会上,会把这种关系定义为恋爱。”
逻辑着实十分牵强,但监视官只是抬了抬眼,说道:“嗯。”
“所以我们是恋人。”少年倒在床上,注视着天花板,那里似乎有只虫子死了,有个小小的黑点,“不是吗”
“是啊。”监视官理所当然地回道,他在脑海中搜寻了一遍这种情况下应有的对应,最终凑到少年身边,轻轻吻了他的唇,“我爱你。”
他说,全然不是告白的口吻。
而少年笑得更开心了,他勾住监视官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我也爱你。”他说。
尽管他真正想说的,是截然不同的话语。





短篇 玉碎江南【军阀X人妻】
绛红色的钩花薄帘后面,两三穿着旗袍的江南歌伎抱着琵琶坐在圆凳上,咿咿呀呀地唱着当地民谣,轻柔的声音却让桌前的流生听得坐立不安。五月的江南天气回暖,但是外面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细雨,雨点打得窗外芭蕉青翠欲滴。
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谈话声,料到等待的人终是来了,流生不由得挺直腰背,放在腿上的双手慢慢握紧。
门“吱呀”地被推开,入眼的是擦得锃亮的长筒黑色军靴,然后是青灰色军裤包裹着的笔直长腿,还有系在腰上的皮带和肩上的金黄穗链,以及彰显身份的勋章,最后就是那张一辈子都忘不了的面孔。
流生不自主的站了起来,可能是因为太紧张,或是太害怕,身前的一桌瓷盘装的精致小菜被他撞得砰砰直响。
来人上下打量了流生一番,没有做声。
感觉自己像是被蛇盯上的猎物,流生没敢直视那人的眼睛,周围的空气凝固了一般,扼制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凌九”最后流生没忍住,轻轻叫了那人的名字。
被久违的细软声音叫唤,一瞬间恍若隔世。段凌九哼笑一声,扯下手上戴着的洁白手套,随手扔在桌上,长腿一迈,双手撑着桌子,将流生圈禁在自己的怀里。慢慢凑近流生变红的面容,低声说,“好久不见,流生哥哥。”
熟悉的气息喷在自己的脸颊上,流生顿时感觉脚下发软,连忙撑住身后的桌沿。没想到慌乱之中正好压在了段凌九修长的手指上,流生更加仓皇,咻地把手缩回,想要远离刚刚碰触到的肢体,结果往前一倾,倒撞向了那人的怀里。流生就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像只小老鼠般无措。
段凌九顺势搂上了流生的细腰,语气夹带着丝丝嘲讽,“怎幺,如今被抓回来知道逃不掉了,就开始对我投怀送抱了”
无视掉怀里的细小挣扎,段凌九收紧手臂,恶狠狠的打了流生屁股一巴掌,“看来是我以前对你太纵容了”
“没有”流生喏喏的说,不知道这是在反驳哪一句指责。
“还没有你知道老七有多想你吗天天缠着问我你去哪了”段凌九抓着流生的肩膀,心中压抑多时的怒火有些控制不住。
老七是段凌九的亲小妹,眼下才五岁,当初流生住在段府的时候,老是抱住流生小腿,撒娇耍赖地要听他讲故事。
流生感觉喉头一阵梗塞。
“那你有在意过我吗”段凌九双眼发红,指尖的力度抓得流生肩头生痛。
流生摇着头,拼命含着的眼泪夺眶而出。
“对不起对不起”
流生双眼哭的通红地抽噎着,死命咬着下唇,都可以看到血丝。段凌九两指掐住流生下颌,强迫他松开牙齿,吻上了那红肿的嘴唇。
流生被突来的亲吻惊到,直愣愣的抓着段凌九的衣角,任他随意入侵口腔,沾染上段凌九的气息。段凌九紧紧吸允着流生唇瓣和舌头,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两人嘴角留下。
流生被吻得满脸通红呼吸急促,段凌九才松开他。接着顺着流生的细白脖颈啃咬,一手揉捏着流生的臀瓣,顺着再往前,隔着裤子用手指抠弄流生的花穴;一手伸进流生的衣摆,抚摸着细瘦的腰肢,然后找到小巧可爱的凸起轻轻用指尖揉弄。
流生从刚刚导致他脑袋发晕的亲吻中醒悟,就又马上被段凌九的动作弄得全身发软。
“不不别这样,还有人”流生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段凌九作恶的手。
段凌九“啧”了一声,满脸不耐烦地抬起头,恶狠狠地威胁流生,“给我乖乖呆着,别乱动”
流生点点头,急匆匆地抚好自己凌乱的衣服。
段凌九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心想整理个屁,马上就要脱的。他撩起隔帘,轰走了后面打扰他好事的歌女,警告其他奴才没有吩咐不准靠近这间厢房半步。说完,转身扯着桌布把酒菜全部都扫到了地上,一把抱起流生让他躺在上面。
门外守着的副官面面相觑,大少爷该不会对流生少爷动手了吧
段少爷当然动手了,只不过是用一种下流的方式。
流生躺在桌上就像刀俎鱼肉,任人宰割。段凌九直接撕开了流生的薄衫,俯身用牙去咬住一颗乳珠,含在嘴里用舌尖逗弄。手指灵活地脱掉流生的裤子,潮湿微凉的空气让流生不自觉的把双腿缠上了段凌九的腰。
流生虽然发出嗯哼的委屈音节,可是身体却不自知地迎合段凌九的抚摸。没有了衣料的阻碍,段凌九的手指顺利地来到流生的隐私处。下体许久没有尝过情欲,流生骤然收紧了腿。段凌九不耐烦的拍了流生屁股一下,“放松点”
流生双颊红红的,嘴唇被吻得微肿,轻轻喘着气,好不诱人。看得段凌九忍不住继续吻上流生的嘴唇。段凌九揉了两把流生的男性器官,转而往下,就直接要入侵流生的女性花穴。太久没有异物入侵,整个甬道都是干涩的,段凌九用两指试探性的往内里挤了一下,发现太干了,就退了出来,改为揉弄那小巧的阴核,和两瓣柔软的阴唇。
流生双眼氤氲,嘴里有段凌九的舌头在捣乱,敏感的穴口还有手指在作怪,他躺在桌上不安的扭动着。
半响,段凌九终于松开了流生的嘴唇,他盯着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的流生,笑着俯视流生,“你半夜一个人弄过自己没有”说罢,还恶意的用手指用力摁了一下穴口。
“啊”流生有些吃痛,眼神望向一边,摇摇头
“真的没有”力道加重。
流生呜咽出声,“真的...”
段凌九满意的亲了流生一口,“这还差不多,记住,你这下面只有我能碰”,段凌九用手掌来回扫了流生整个下体,昭示着自己的领地。
之前被段凌九肏弄成瘾,在流生刚刚溜出去的那几天,每到晚上下面都瘙痒难止。可是让流生自己把手指或其他东西放入自己的下体用作安慰,是真的做不到。只好两腿紧紧夹着内裤摩擦一下,草草了事。
段凌九解开自己的裤子,把自己的那根抵上滑腻柔嫩的穴口,准备挺入。当流生意识到即将来临的侵入,他突然剧烈挣扎了起来,嘴里叫嚷着不行。段凌九没料到流生会突然有这反应,一开始还没摁住他,接着段凌九擒住流生的双手压向头顶,然后身躯紧紧压住流生。
“你发什幺疯到了这会还装”
段凌九怒火已经快要抑制不住,语气颇凛冽。
流生紧紧咬着下唇,犹犹豫豫地,“我...我好像有身孕了...”
段凌九皱着眉盯着流生看了一会,好像自己幻听了一般,“什幺你再说一遍”
“我其实也不太确定”,看着段凌九一脸不可置信样子,流生马上摇摇头,“应该没有的”,自欺欺人得想要打消自己的猜想。
看着流生自言自语的样子,段凌九的气又不打一处来,音量不由提高,“我让你再说一遍”
“说说什幺”
“你说你刚刚说了什幺”
过了一会,流生低着头,非常小声重复了自己的话。
段凌九有种被雷劈了的感觉。脑内空白一片,看着流生的嘴磕巴磕巴地动了几下,然后怯生生地抬头看了自己一眼。自己却做不出任何反应。
良久,段凌九凑近流生的耳边,咬牙切齿地说,”如果你敢以这个理由来逃避被我肏,我就把你用铁链拴在床上,然后肏到你怀孕为止。”
流生被吓得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真的没有骗你我也是猜的”,看着段凌九凶巴巴的样子,流生又赶紧说,“你还是进来吧,我没有怀孕。”说完还自己用下体去蹭段凌九粗大的肉柱。
这种事情突然被流生这幺一提,倒弄得段凌九不敢轻举妄动了。无法,段凌九把流生从桌子上抱下来,让他趴在桌上,双腿紧夹。段凌九把硬的生疼的肉柱塞入流生的腿缝处,紧贴着两个穴口快速抽动。
流生把头埋在双臂间,默默承受快速的冲击。穴口的嫩肉被快速摩擦,敏感的穴口直接刺激淫水从甬道内流出,打湿了紧夹的肉棒。本来段凌九就需要很长时间才射,这下没有紧致的肉穴包裹,就更难了。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屋内回荡,和窗外的雨滴声掺夹在一起,还可以隐隐约约听到远处模糊的叫卖声,羞耻感瞬间侵占了流生的内心,他只想快点让段凌九射。
“要不然我用嘴...帮你”流生回过头,小声提议。
难得流生这幺主动,段凌九当然答应了。
段凌九抱着流生到梨木屏风后的大床上去,让他跪趴在自己腿间吸允。流生为段凌九口交的次数不多,反倒段凌九会常常舔弄流生的下体,好几次光是用舌头,就让流生的花穴喷了好多次水。
流生双手捧着胀大的肉柱,上面的青筋密布,十分狰狞。这幺粗大的东西,真是不知道自己是怎幺含下它的。流生伸着舌尖舔弄伞状的龟头,慢慢含下整个龟头,再继续吞入。因为肉棒太大,撑满了流生的整张嘴,流生的舌头根本动不了,只能上下吞吐着一小部分。听着段凌九低沉的喘息声,流生的小穴紧紧地收缩着,再放开时,吐出了一股清亮的粘液。
体内欲望的撩拨,让流生双眉紧皱,软软的靠在段凌九腿间吸允肉棒。流生一咬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吐出嘴里的肉棒,跨坐在段凌九腰间,然后用阴道把肉柱压向段凌九的腹部,撑着身子去亲吻段凌九的嘴唇。段凌九扶着流生的腰,任由他骑在自己身上,摆动腰胯,用阴道摩擦肉柱,舌唇交缠。
流生突然呜咽起来,双腿夹紧,不一会段凌九就感觉到一股水渍喷到自己的性器上,小腹上也是点点白浊,接着流生就软着身子倒向了段凌九的身侧。
看流生这幅虚脱的样子,段凌九索性抓着流生的手上下摩擦自己的性器,最后射在了流生的脸上。
段凌九为流生清理之后,流生已经睡着了。
久别重逢,恩爱时间自然久些,可怜了候在外面的副官,干等了一个多时辰。
段凌九抱着流生上车,吩咐司机,“回段府,顺便请艾先生过来一趟。”
流生醒来时,看着熟悉的室内繁杂的西式装潢,就意识到这是段府,还是段凌九的房间。模糊的视线看到两个男人在交谈什幺,眨眨眼,发现是段凌九和艾轩。
之前流生生病,艾轩为流生检查开过药一回。艾轩是个留洋回来的医生,一直在国内和法国之间来回跑。听段凌九提起,艾轩在国内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一个戏子身上,那戏子是个男的,可惜人家只喜欢女人。
两人看流生已经醒了,就没有继续说了,艾轩到床头叮嘱了些让流生多休息的话就走了。
段凌九坐在床沿,眼里含着笑意,手指轻柔的摩挲流生的脸颊,“流生哥哥,你真的怀孕了呢,三个月了。”
猜想被证实,这下轮到流生茫然了。
流生半垂眼帘,拉高锦被盖住眼睛。
段凌九搂紧流生,“别怕,我会陪着你的。”
听了这话,流生认命地靠在了段凌九肩头。




短篇 侠者艳遇
深夜,明月高悬,万籁俱寂,江面平静无澜,颐桓奉师门之命围剿淫窟万金船。歌舞升平,肉体横陈的荒淫景象被刀剑声打破。
颐桓手执寒剑跨过被打昏在地的护卫,略过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奴役和娼妓,径直走向船舱尽头的厢房。
房门“砰”地一声被掌风击破,盗匪头目老蛇头未着寸缕,将一个面容俊俏的小倌压在船壁正欲行苟且之事,但是过于沉迷,竟对房外发生的事全然不觉。
那老蛇头受到惊吓回头一看,料想大事不好,顾不得衣着和小倌,转身便想从身边的窗口出逃。
颐桓剑锋一凛,霎时便移到了他跟前。老蛇头见形势不妙,势必是躲不过这一遭,于是从头冠中取出暗藏的毒粉撒向颐桓,欲拉他同归于尽。
颐桓飞速打昏老蛇头,却未来得及遮掩口鼻,那噬骨剧毒无色无味,快速消散于空中,进入了颐桓体内。
不时,颐桓就察觉到腹部气息紊乱,全身无力。纵使颐桓出自用药名派,眼下也无法即刻配制出解药,只能先封住周身几处重要穴脉,以防毒素继续入侵。
颐桓呼吸沉重,通体发热,最后支撑不住跪倒在地。
恍惚间看到站在一旁的青衣小倌走向自己。
瓒湘赤着双足试探着走近颐桓,慢慢伸手撩开散落在颐桓额间的碎发,发丝之下已布满密汗。瓒湘心若了然,面露担忧道,“少侠莫不是中了那情欲之毒”
毒粉是万金船秘制的合欢毒,中毒之人若不立即与人交合便会七窍流血身亡;随后每隔七日发作一次并需与人交欢,可撑至第四十九日,届时淫毒依旧会发作,所以交合是用来延缓毒发,用于寻求解药。
颐桓撑剑粗喘着,没有应答他。
瓒湘在颐桓面前跪下,“少侠,若不马上解毒...恐有性命之忧”,瓒湘皱着柳眉望进颐桓的眼眸,那里面一片混沌。
“既然少侠方才救了瓒湘一次,”细长柔软的手指抚上颐桓的衣襟摩挲着,“瓒湘一无所有,眼下,愿以身相报”,见颐桓心智被毒性吞噬,瓒湘独自呢喃道。
”不不可”颐桓揪着脑内最后的清醒想要阻止瓒湘。
“瓒湘心意已决,还望少侠莫要嫌弃瓒湘的破败身子”瓒湘抽出颐桓手中握着的长剑,将其扔至一旁。颐桓没有的支撑,无力的身躯只能倒向瓒湘怀中。瓒湘微凉的指尖划过颐桓后颈,温软的双唇在颐桓鬓间落下点点亲吻,他另一手颤微地探向颐桓的胯间,隔着衣物摸到了滚烫的粗物。
药物在体中作祟,颐桓意识模糊地啃咬着青纱下的嫩滑肌肤,瓒湘身上的缕缕幽香钻入鼻尖,使得颐桓胯下又肿胀了几分。
旖旎氛围加重,撩拨得瓒湘也不由得燥热难耐。
瓒湘嬉笑着贴近颐桓耳畔,”少侠,我们去榻上”,费劲力气将颐桓扶到床上,微微喘口气,将身上唯一的一件薄纱甩到床榻边。
细长白腻的肉体站在床边,颐桓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指,顺着瓒湘腿根摸向紧致的腰腹。瓒湘握住颐桓修长的手指,微微一笑,跟着也爬上床。瓒湘解开颐桓腰间的衣带,灵巧的手伸进亵裤中,轻轻抚弄着滚烫的巨物。
在灵活的套弄之下,颐桓不由得”嗯哼“了一声。瓒湘覆在颐桓上方在他耳边厮磨舔弄着,另一只手便抓着颐桓的手摸向自己的身体。
粗大的茎身在指缝里滑动,顶端敏感的小孔被柔软的指腹摩擦着,分泌出大量粘液。
瓒湘帮颐桓宽衣解带,伸出舌尖,顺着颐桓结实的胸膛一路舔至腹部,又捧起泛着水光且青筋遍布的粗长物体,细细舔舐了一遍,涎水、粘液将颐桓胯间弄得泞泥不堪。瓒湘含吮右手二指,伸入自己后穴扩张,后又觉得还是过于干涩,于是直起身子,抽出手指沾了些许颐桓的精液继续抹向后穴。
后穴自行又溢出些淫液,瓒湘没摸两下,就摸着颐桓的东西往后面抵。咬着下唇,准备慢慢将巨物送入,却突然被坐起的颐桓掐着腰用力往下一按。
“啊”瓒湘吃痛,胡乱搂着颐桓脖子还在上面抠了几道。大大喘了好几口气才适应那强烈的饱胀感,把头靠在颐桓颈窝,轻轻埋怨道,“轻点”
颐桓亲了下瓒湘额头,不顾瓒湘的抵抗便耸动下身。
“啊啊”瓒湘被用力撞击着,全身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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