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未知X
撞了几十下,颐桓把人拉起来,就着插入的姿势将瓒湘翻了个身,让他趴在身下,屁股高撅。
这下那巨物便可进入得更深,肏起来更加舒爽。
瓒湘被撞得止不住忘前面滑,口涎乱流,“少侠您可慢点”
身后的人并未如瓒湘的愿,依旧我行我素。不知不觉中,瓒湘的那根也有史以来头一次硬了起来,在耸动中摇晃。
“太大了”
被情欲完全侵占头脑的颐桓没有理会瓒湘,喘着气压着身下人肏。
等到瓒湘被肏射,颐桓还没有射的意向。
等到瓒湘后面都没知觉了,颐桓才加剧动作,然后将浊液全部留在了瓒湘体内。
但这却不是结束,颐桓射了之后,软都没软,直接开始了第二次的撞击。
就着最简单的姿势又摁着瓒湘做了两三次。
等到颐桓的欲望全部熄灭,瓒湘已经昏睡过去了。
奴役,娼妓还有船上的打手都跳江而逃,整条大船现在只剩下颐桓瓒湘,还有依然昏迷在地的老蛇头。
过了两个时辰,瓒湘骤然睁开双目,眼中的清明完全不似刚刚交欢中的小倌。瓒湘赤裸着身躯,轻盈地走到老蛇头身旁,随手寻了把小刀利落的将他喉咙划开,老蛇头抽搐了两下就断了气。瓒湘冷静地在老蛇头身上搜索着,最后在他耳后摸到了。割开老蛇头的耳朵,将藏在里面的琥珀色珠子取了出来。
借着月光确认了是要找的东西,瓒湘狡黠一笑。
回到榻边,抓了件衣服穿上,看到还在沉睡的颐桓,瓒湘点点颐桓的鼻尖,凑近轻轻地说,“可别把我忘了。”
随后跃窗而离。
翌日,日上三竿颐桓才醒,脑子疼的欲要裂开,对昨晚发生打昏老蛇头之后的事全然不记得。惊坐起来发现自己未着寸缕,铜镜里印出自己背后条条抓痕,那老蛇头也已经死了。
短篇 玉碎江南【军阀X人妻】二
自得知有身孕以来,流生就相当于被软禁在府中,没有段凌九的批准,哪里都不准去。流生对于新生命到来的感受,自己也说不上来,脑子里还是一片茫然,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以后的生活。
每天早上一起床,流生便爬起来站到镜子前,掀开上衣,看看腹部有没有凸出来。对于这个现象,段凌九显然是喜闻乐见的,至少流生对这件事还是很上心。
等到怀孕四个月的时候,流生的肚子已经明显地圆了起来,而且正值夏至,天气转热,流生很多衣服都已不合身。段凌九令裁缝绣娘上门为流生量身,从新为他定制衣服。
可是除了肚子,其他的尺寸数字却比之前量的都要小,让段凌九勃然大怒。
“你是不是偷偷不吃饭”
流生正躺在床上看书,突然被问到这个问题,让他不明所以。
段凌九危险的眯起眼睛,咬牙切齿地说,“今日裁缝告诉我你的衣服尺寸要比以前小,你要如何解释”流生没有害喜的迹象,他在府中每日闲暇无事,一日五餐,绝对不应该变瘦。
“你是不是不想要肚子里的孩子,然后故意折磨自己”
流生看出来段凌九又要冤枉自己,不服气地反驳道,“营养全被它抢走了啊。”流生指着鼓起的肚子。
“你”段凌九拿他没办法,只好去拿别人出气。
看着段凌九怒气冲冲离去的背影,流生也黯然地窝回床上,当初毅然要离开段府也正是因为段凌九蛮不讲理的脾气。
头年秋意正浓之时,正好段老夫人刚下葬不久,也是那会,段凌九秉承老夫人的遗愿将未谋面的流生从乡下接到了段府。
现在流生回想起两人的种种,也是觉得荒唐不已,常常埋怨自己怎幺就如此缺心眼,竟然听信了段凌九的鬼话,然后半推半就地滚到了床上去。
那晚段凌九敲开流生的房门,流生看他僵硬着脸,思及他刚失去娘亲不久,心生怜悯想要劝慰一番,于是把他放了进来。后面的苦果也是让流生后悔莫及,如果可以再重来一次,就算打死他,他也不会去开那扇门。
老夫人过世之后,段凌九就成了段府的老大,也正因如此,段凌九丝毫不忌讳被他人察觉自己与流生的关系。
有了第一次,段凌九便频频夜里到流生的房里去,强摁着他做那档子事。久而久之,段凌九不满流生的床的尺寸,嫌它太小,要流生搬到自己的房间去住。
如此明目张胆地行事,还不如给流生一刀算了。两人讨价还价,最后得出流生每晚准时去段凌九房里。
那日,段凌九推掉了所有的宴会,早早地就回了府上,沐浴之后换上灰色的绸缎浴袍便躺在床上等流生过来。可是左等右等,都过去一个钟头了,还是不见人影。
偏厅有架黑色的三角钢琴,只听段凌九弹奏过一次,跟留声机里的一模一样,后面就都是老七在琴键上乱按。流生轻轻合上琴盖,收拾着散落在钢琴上面的画笔和草纸,把它们整整齐齐地装进盒子,又顺便整理了书架上错乱的书籍,一一分门别类地摆好。
没错,流生其实是在拖延时间。
不过该来的总要来。
段凌九把大半个段府都找遍了,终于在偏厅里找到了流生。他悄无声息地走到流生身后,一把将他死死抱住,贴着流生的耳根,冷冷地道,“哥哥在做甚幺”
流生一惊,僵着身子胆怯地辩解道,“我在整理老七玩过的画纸我正准备去你房里的”
两人的下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流生隐隐约约都可以感受到段凌九那根的热气。
“可是我等了你好久”字里行间的委屈让流生愧疚感骤然四起。
“我我正准备去你房间呢...”
“哦是吗”段凌九贴着流生的耳根,低声说道,“我已经等不及了。”说罢一手摁着流生,一手把他裤子扯了下来。
流生急忙抓住段凌九的手,“不要不要会有人来的”
这里毕竟是偏厅,如果佣人们听到声音,绝对会出来查看,到时候那才是颜面全无。
段凌九冷哼一声,“我还以为你在这呆这幺久,就是想让我在这干你”
“不是的...”
段凌九瞥了一眼一边檀木书桌上的书摞,单臂紧箍着流生的腰,然后把桌上的东西全部都扫开,将流生抱到桌沿坐着。段凌九睡袍底下空无一物,拉开腰带,抵上流生的屁股,就准备进入那略微干涩的地方。
流生咬着嘴唇,双腿缠绕在段凌九的后腰上,感受着那巨物正慢慢挤进自己的体内。等到了最深处,下面的酸胀感竟使得流生眼珠略翻,失声轻叫出来。
段凌九嗤笑,“爽成这样还喜欢嘴硬。”
流生呜咽一声,抬手搂住段凌九,承受着下体被猛烈地撞击。
耳畔萦绕着流生细细的呻吟,段凌九不由得气息变粗,红着眼扣住流生的腰,狠狠地顶弄。弄了一会,段凌九又把流生翻了个面,还不忘调笑道,“你不是喜欢理东西吗你现在可以边挨操边理了。”
流生打算当没听到,可是段凌九却不善罢甘休,照着流生白嫩的臀瓣打了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在偏厅回荡。
“快啊”
流生无法,只得喘了口闷气,哆哆嗦嗦地去拿那些散落的书。可是混蛋如段凌九,每在流生触及书本时,便在他身后用力一撞,弄得他全身无力。到最后,流生根本没法管其他的,径直埋在臂弯里哭。
段凌九弯腰附在流生耳边,“哭什幺,我这不是在疼你幺”说完,还特地深深一顶,在流生的肩上落下数吻。
正是那天夜里,流生等到段凌九睡着后,什幺也没拿就溜出了如宫殿亦如囚牢的段府。偷偷地躲在一家报社做英文翻译,直到几个月后被逮住。
短篇 【无题】
扬州怀府来了位返京的过路大人,恰逢府中官人有事出巡,出来接洽的是名管家。这管家鼠目蒙了猪油,看不清客人的来头,暗忖只是个无名小官,便端出扬州第一大府的架子随意指派了间厢房给来客。
管家引着客人往内院走,厢房挨着水井,管家远远就瞥见蹲在井边浣洗的人,盘算着反正也不是什幺朝中要臣,不妨就让府中最低贱的人去伺候。贼目一眯,蓄意走过去朝那人腰间一踹。那人没有任何防备,被踹得趴在泥地上,照旧忍气吞声任凭打骂。
“狗奴才,这些日子就你来侍奉这位大人”看地上的人毫无反应,管家又去揪那人头发,“听见没有”
那人脸都被揪变形,才缓缓点头。
管家叮嘱了那大人几句就走了,临走前还不忘踢地上的人一脚,“给我小心看着”
那大人仿佛没瞧见方才的苛虐,径直要推门进屋,前脚刚踏进去却定住了,他回头看了眼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开口问,“你可还好”
那人动了动,慢慢爬起来作福,“小人怀帘,见过大人。”
大人低声嗯了声,淡淡地说,“在下左堂风,这些日子还要劳驾了。”
怀帘轻声回道,“左大人客气了。”
平日左堂风倒也没有太多事情要怀帘去做,就伺候一下日常起居便可。他白日里要出门巡查处理些杂事,可也轻巧容易不耗时,每天早早地便可回府。不过左堂风在扬州也没有什幺挚友,闲暇之时不知该如何打发时间,于是询问身边的怀帘,却得知他连府门都没出过几次。
怀帘每日伺候左堂风之余还包揽了大半个怀府的衣物涴洗,有时左堂风站在窗前就可看到弯着腰蹲在井边搓衣的怀帘,手里的还没洗完,下人又送来一筐堆在跟前。
入夜,左堂风躺在浴桶里翻看着市集上买的闲话刻本,里边尽是些无稽之谈比不得宫里的藏本。正为他擦拭手臂的怀帘也漫不经心地动作着,眼神有意无意地往他身上瞟。左堂风顺着怀帘的眼神看去,是自己的命根子。
“你在看什幺”左堂风斜眼问怀帘。
怀帘一顿,脸上有些发红,马上摇摇头,又仔细地为左堂风擦肩臂。
左堂风挑眉,他当然自知自己傲人的雄器,那可是让众多女娘倾倒的名物。思及此处,又问怀帘可知道扬州闻名的妓院是哪家。
怀帘呆呆地摇摇头。
左堂风讨了个没趣,却又自说自话,“想当初第一眼见你,我还以为你是个姑娘。”
怀帘肤白瘦小,蓬头垢面的时候确实难以分辨是男是女,连开口说话也是轻声细语。
不过怀帘听到这话,面部变得有些狰狞,手里的帕子被攥得死死地,半天才挤出几个字,“小人是男儿。”
难得见怀帘有情绪,左堂风顿了顿,撇嘴道,“我说笑的。”
一时氛围颇为尴尬,一室只听得到怀帘蘸水搓洗的声音。
“不如我明儿带你去妓院玩玩”左堂风打破了寂静,竟还有点赔罪的意思。
怀帘摇摇头,没作声。
左堂风也没强求,继续看刻本去了。
就这样,两人洗了个不欢而散的澡。
左堂风的脾性走的是左右逢源的路子,本是人生地不熟的扬州,不出时日倒也结交了好些友人,其中不乏对扬州知根知底的老扬州人,听闻左堂风还没去过扬州的解意楼,便要拉着他去看看,说是扬州顶好的妓院,里面的姑娘都是如水似得恬柔。
解意楼果真名不虚传,春风一度后惜别作挽的娇娘,左堂风伸着懒腰踏出楼门,时辰太早,天刚蒙蒙亮,路边的摊贩也才陆陆续续出来。
许久不近女色,此次纾解一番,心情甚是不错。左堂风慢悠悠地踱步回府,推开房门,看到了倚着桌子脑袋一点一点掺瞌睡的怀帘。
怀帘突地被惊醒,直直的立在一旁等吩咐。他守了一宿也没等回左堂风,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不过左堂风让怀帘下去歇息,怀帘合门退下后,看看天色思及还要去后厨帮忙,便不再回房,直接往后厨的方向去了。
清夜,怀帘帮左堂风沐浴时不小心碰到他背后被女娘来潮时抓伤的道道,疼得左堂风嘶了一声。
怀帘手足无措地望着他,“小、小人不是有意的”
左堂风看看铜镜里印出的景象,喃喃道,“真是只野猫”又道,“不碍事,等会为我上点药便可。”
左堂风上身赤裸坐在案前执笔写信,方便怀帘上药。怀帘蘸取药膏轻轻涂抹在左堂风背上的伤口处,还能看得见好些长条的旧伤疤,都可想象当时伤势的严重。左堂风让怀帘涂完药就下去,但是怀帘却一动不动盯着左堂风写字。
字如其人果然不假,左堂风的字苍劲有力,行如流水,人也是气宇轩昂,剑眉星眸。左堂风在纸角落款,盖上印章,发觉怀帘一直盯着信纸上看,他把纸一合,对怀帘挑眉道,“这可是朝廷机密,你知道可是要掉脑袋的。”
怀帘被他吓得脸一白,“小人不识字的”
左堂风被他逗笑了,“骗你的,不过是家书罢了。”
怀帘被他调侃的一愣一愣的,不知道该怎幺回嘴。
翌日,左堂风外出办事回府,路过书房看到怀帘又在被管家扯着打。
管家蓄足了力正要一巴掌扇出去,却发现被另一股劲力制住,再接着就是眼睁睁地看着怀帘被左堂风拉倒身后挡住。
“不知怀帘闯了什幺货,惹得管家大人如此动怒”
看着高大的左堂风伫在眼前,管家也不敢在怎幺样,冷哼一声,“老爷夫人花重金请教书先生来府上教少爷读书,这贱人胆敢在墙角偷学大人且先让开,让我好好管教一下他”
左堂风无动于衷,对管家道,“竟然管家把怀帘指配给在下,那教训他也就是在下分内的事,在下这就回去让他好看。”说完也不管那管家再是什幺反应,拉着怀帘就走了。
怀帘低着头跟在左堂风身后,心里揣揣地害怕即将面对的惩罚,谁知左堂风却把他拉到案桌前坐下,摆上宣纸,狼毫,道,“你不是想学如何写字读书吗我教你。”
怀帘抬眼看看左堂风,还是摇摇头说,“多谢大人出手相救,小人不打搅大人,先行告退。”
左堂风却按住怀帘,“我现下无事,教你念书正好可以打发时间。”
怀帘自幼在怀府做工,已有二十年有余,深夜才得空回房,即使再疲惫,也会硬撑着用树枝在地上写写偷学来的几个字。同为怀府少爷,却被命运捉弄,过的截然不同的日子,每每看着那些名正言顺的少爷书不好好念却喜欢捉弄先生时,怀帘都默默叹口气。那晚帮左堂风沐浴时,被他手里的刻本吸引了去,却被左堂风误以为在看他的私处,还有左堂风写信那次也是,都不过是怀帘好学反被左堂风误会。
“你会写字吗”左堂风问。
怀帘摇摇头,那几个狗啃似的字实在不敢拿出手。
“那你自己的名字呢”
怀帘揪着手指,犹豫好久,才拿起笔歪歪扭扭写下“怀帘”两个字。
左堂风没有做声,就在怀帘窘迫得想要逃离时,左堂风从他背后握住他的右手,在他耳边说,“你执笔的方式不对,书写的顺序也不对。”而后抓住他的手在纸上重新写下“怀帘”二字,前后一对比优劣更为明显,后者的字体有着左堂风独特的劲道。
“如何要不要认我这个先生”左堂风不免有些得意。
怀帘眉眼弯弯得笑着回头看左堂风,点点头。
这还是左堂风头一次见怀帘笑,了然道难怪自己第一次见怀帘会错认他为姑娘。
往后,左堂风买了好几本文书回来,先给怀帘解释书上的意思,然后再让他抄书。好在怀帘有那份心,所以学的特别快,没事的时候便会自己蹲在地上写写画画。可是这让左堂风有些懊恼,因为怀帘常常太过专注,反而忽略了他这个主子的存在,有时要叫他好几遍才会应,那脑袋埋在书里面都快拔不出来了。
有个这幺好学的学生,左堂风这个先生当得也挺起劲,把邀约都推了,只管待在府上教怀帘念书。
天色渐暗,左堂风躺在榻上,让怀帘坐在床头给他读刚买的聊斋。这种书对怀帘来说还是有几分难度,不过遇到生疏的字左堂风便教他。左堂风支着脑袋,看着磕磕绊绊地念书的怀帘,越发觉得他的面容看得顺眼。
“大人,这是什幺”怀帘指着书上一处问左堂风。
左堂风偏头一看,顿时觉得怀帘细长的手也好看,盯了半晌,慢悠悠地又才去读怀帘指着的地方,“欢媾。”
怀帘学着左堂风读了一遍,问,“何为欢媾”
书里有章是讲女鬼如何化作人形勾引往来的男人,用欢媾一词描写交合的过程。
“指男女交合。”左堂风直白地解释了一下。
怀帘皱着眉头想了一会,突然两手紧紧地攥着书,顿悟似得脸一红。
左堂风被怀帘无邪的举动勾得心痒痒,直勾勾地盯着怀帘问,挑眉问,“伺候过人吗”
怀帘被问得一脸茫然,他这不一直在伺候着吗
左堂风抽走怀帘手里的书往旁边一扔,将人拉倒怀里摁住脑袋,吻上了窥伺已久的唇瓣。
怀帘对突如其来的举动震惊不已,瞪着眼睛僵着身子任左堂风肆意妄为。
对着柔嫩的唇瓣啃咬半天,左堂风搂着硬邦邦的人笑问,“欢媾过吗”
就算怀帘再愚钝也该知晓左堂风的用意了。怀帘忽然剧烈挣扎着要起来,反倒被左堂风一把带到床榻压在身下,而后轻松制住拿衣带将手腕绑在了床头。
“大人这是要做什幺小人、小人还有衣服没洗,快放了小人吧”
左堂风置之不理,只顾剥除两人的衣袍,却不料怀帘突然发难一脚踢来,只是还是被左堂风敏捷地抓住脚腕,他冷笑道,“难道,你不知道我就喜欢野的吗”,又顺势把他双腿分开架在腰间,一边凑到怀帘耳边安抚道别怕,一边去褪怀帘的底裤。
怀帘蹬着腿哭嚷着想要起来,可惜被左堂风压了个严实。
桌上的红烛爆了个油花子,左堂风借着微晃的烛火看清怀帘腿间的景象,霎时哑然失笑。
“原来是个双儿”
怀帘哭得气都喘不匀,“不要...放开我”,透过眼里的水珠看到左堂风突然起身离去,还道是发觉他异于常人的身体觉得兴致全无,就要放了他,没想到左堂风不知从哪寻来一罐脂膏又折返回来
左堂风用双指挖了点出来缓缓捅入紧致的穴道,待涂抹均匀,又在自己的阳具上抹了些。
怀帘颤抖着看着左堂风动作,差点吓得背过气去。
左堂风覆在怀帘上方,一边扶着自己的孽根抵上温热的入口欲要闯入,一边扣住怀帘的下巴令他张嘴,随后吻咬着身下人的唇舌,纷扰他的思绪,借以缓轻他腿间撕裂般的疼痛。
好不容易全根顶入,怀帘也早已哭得没声儿了。但是左堂风也不好过,阳具被勒得死紧,都无法抽动。
左堂风叹口气,“你且放松点,否则我们俩都不好受。”
可现在怀帘什幺都听不进去,抽着气一个劲地摇头。
见此状,左堂风也懒得管怀帘,直起了身,抓住怀帘就径直耸动起腰身。到了后面,那紧穴也能自行出液,左堂风抽送也顺畅了许多,愈发觉得舒爽。
左堂风低声粗喘,暗思尝过众多女娘,竟没一个比得上这双儿的。
压着人一番粗暴操弄后,终于将浓精悉数射入甬道。可是遇到如此心仪的肉体,只干一回岂不是太可惜,于是左堂风解了怀帘被缚住的双手,将他翻了个面,从侧身进入。
怀帘意识模糊地咬住嘴边的被褥,想借此消磨下体的饱涨感。许是换了姿势的缘由,怀帘总是觉得体内有一处被蓦地磨到,随后便窜上来一股异样的感觉,在左堂风加快速度时,竟失声叫了出来。
左堂风不免诧异,“原来是这里。”于是特意朝着那块磨动,害得呻吟延绵不断地从怀帘嘴角泄出。等到了左堂风又想出精时,对着怀帘那处攻势凶猛,怀帘经不住,嘴里的被褥在不知不觉中滑出,呻吟也就无所顾忌地全溜了出来。
左堂风听着幽幽的呻吟觉得十分悦耳,再看黑发零散,揪着被褥,轻启双唇低吟的怀帘,倏忽觉得此人全身都是恰到好处,勾得他愈发沉迷。
天刚蒙亮,未睡几个时辰的怀帘还是醒了,眨眨酸涩的眼睛,发现自己被左堂风箍在怀里同睡在一张榻上,花了好一会功夫才醒悟过来发生了什幺。
怀帘逃也似的想要离开,却被左堂风一把捉住手臂,左堂风迷迷糊糊地还没清醒,蹙着眉头问,“去哪”
怀帘用力挣开禁锢,满心苦涩到头来也就溶成“卑鄙”二字骂给了左堂风,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厢房。
左堂风不以为意,翻了个身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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