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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直播进行时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若你安离
在一片左顾右盼交头接耳中,李斯大剌剌的跪在地上,扯着嗓子用毕生最大的声音喊道。
君臣配合,无比默契。
群臣:
这李斯怕不是傻了吧。
李斯的突然出声,让大殿中的气氛顿时尴尬起来。
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跪,良心痛。
不跪,又怕上头坐着的那位大怒。
众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跪了下去。
良心痛就痛了,可小命丢了可就没了。
两害相权取其轻。
跪虽跪了,但也得保持最后的倔强。
“不知诸位可还记得商君施行变法前的朝堂争议。”
“当日言辞激烈反对的先辈们,是不是也如尔等一般,生怕动摇了自己手中的权势。”
“汤武之王也,不循古而兴。”
“殷夏之灭也,不易礼而亡。”
“反古者未必可非,循礼者未足多是,变者恒强,不变者将覆灭。”
“难不成百年时间一过,诸位都已忘了商君之言?”
“若无变法,便无国富民强的大秦。”
“所以,不要提什么祖宗家法不可变,朕不想听。”
“朕的功绩,前无古人,无例可循,自然也无需循规蹈矩。”
“朕是开创者,希望诸位莫要搞一些不该有的小动作,否则,朕不介意把大秦刑法上及公侯。”
“当然,若是能一心为大秦着想,尽心尽力,朕也不会亏待。”
“总而言之,朕刚才所言是决定,不是商讨,诸位好像一开始就搞错了。”
笙歌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大殿中的众人,气势逼人,严肃认真。
特别时刻,她一点儿都不介意做一个旁人心中专横霸道的暴君。
反正,史书向来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而她,注定会笑到最后。
笙歌一本正经,丝毫不讲情面的话,终于让跪在地上的人清醒过来。
一直以来,他们都搞错了一件事情。
他们的荣华富贵,源自于始皇帝。
倚老卖老,只会下场凄惨。
“诸位,朕统一六国之后的第一次科考,朕不想看到出现任何问题。”
一场朝会,以群臣脸色发白,胆战心惊结束。
不日,一道出自始皇帝之手的诏书下达各郡县,开科取士。
不论出身,不论钱财,凡有识之士皆可于半年内赴咸阳赶考。
因着特殊情况,第一次开科取士,笙歌并没有采用完整的乡试院试等一系列流程。
而是直接赴咸阳,她随机出题,李斯监考,她评分选择是否录取。
虽说看起来简单粗暴,但能够保证她选出最适合的人才。
各郡县的百姓学子看到张贴的皇榜,反应大同小异。
要么是将信将疑,要么就是一笑置之,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绝大多数的学子都是以儒学为信仰,所以对奉法家思想为治国理政方针的大秦帝国不感冒。
有少数跃跃欲试的,也担心这是一场惊天大骗局,所以处于观望当中。
第一个月
没有一位学子,走进科考大院,报名参加科考。
笙歌很是怀疑,是交通太落后了,还是没人乐意参加?
难不成,她兴致勃勃大刀阔斧的改革就这样折戟?
不同于笙歌的烦恼,朝廷中的一些老臣倒是忍不住在心底暗自庆幸。
人才,官吏,除却当年商君提出的军功授爵外,大都是世家举荐,怎能让平民百姓都拥有入官场的机会?
那些粗鄙之人,有何资格,与他们平起平坐。
所以,那些自诩尊贵的老臣,一个个傲慢的不像话。
直到
直到张良的名字出现在了科考院呈给笙歌的奏折上。
饶是笙歌自己也没想到,张良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解她的燃眉之急。
本来,毫无办法的她,都打算学习商君的徙木立信和吕不韦的一字千金之法了。
“宣张良入宫。”
笙歌清楚,张良的才情学识皆为上层。
毕竟,曾经那是张家为韩国培养的下一任丞相。
上次见面,她之所以说张良暂时难当大任,更多的是在嫌弃张良的眼界。
只要张良能够想得通,那么张良必定可以成为她手中一把无往不利的长剑,与李斯珠联璧合相得益彰。
这一切的前提,都得是张良对她心悦诚服。
鬼知道张良是不是打着科考的名义趁机刺杀她。
再次见到张良,笙歌敏锐的发现张良有些不一样了。
难道是,变穷了?
这一次的张良粗布粗衣,全身唯一值钱的东西可能就是腰间系着的那枚玉佩了吧。
貌似,那玉佩好像还是张家的信物。
分明不久之前的张良还是锦衣华服,头发丝都透着精致的鲜衣怒马的贵公子,怎么不过数月时间,就这般落魄了?
“你家破产了?”
笙歌下意识开口问道。
韩国虽亡了,但张良家中底蕴还是很厚的。
毕竟,祖辈世代位极人臣。
张良:
()
始皇帝的关注点竟然如此清奇刁钻吗?
按理来说,这个时候不应该盛赞他艰苦朴素志存高远吗?
“还是说,你想到了新的刺杀朕的方法,然后变卖了家产?”
“早就跟你说过,刺杀是个很烧钱的事情,你还不听。”
“你瞧你现在,穷的连衣服都穿不起了”
笙歌依稀记得剧情中好像一道,张良为刺杀始皇帝,散尽家财。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七百四十章想民心的秦王政(十二)
(十二)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刺杀朕,不仅烧钱,还烧命。”
笙歌郑重其事的说道。
别到最后,张良没杀了她,反而把自己折腾死了。
劳心劳力,容易猝死。
张良:他现在只想对着始皇帝口吐芬芳。
面前这个脑回路清奇狗血还自以为是的人是当日那个掷地有声对他说“朕不悔”的人吗?
张良嘴角抽搐,他现在把名字划了还来得及吗?
自从当日刺杀始皇帝失败,被始皇帝教育了一番之后,辗转反侧深思熟虑几日,觉得始皇帝说的还挺有道理。
于是他便变卖了家产,赠给旧韩民众,然后脑子一热,看到始皇帝命人张贴的皇榜,脑子一热,便轻车简从,衣着朴素,赶来了咸阳,参加科考。
说实话,他这一路上也是忐忑不安。
毕竟,在此之前,他和始皇帝的关系就是帝王和反贼。
始皇帝真能有心胸和魄力接纳他这个刺客吗?
可这种紧张和忐忑,在听到始皇帝这几句不着调的话之后消失的干干净净。
好吧,他自作多情了。
始皇帝压根儿就没有把当初刺杀一事放在心上。
“我想参加科考。”
张良目光灼灼的看着笙歌,正色庄容,郑重其事。
笙歌挑眉,亏她还准备效仿诸葛亮七擒孟获的法子收服张良呢。
不曾想,张良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这是你想到的新的刺杀朕颠覆大秦帝国的法子?”
“卧底?然后逐个击破?”
笙歌戏谑的盯着张良。
她在试探,试探张良的想法。
张良低头,偷偷的翻了个白眼,始皇帝这么爱脑补,其他人知道吗?
“韩亡,早已是定局,不可更改。”
“正如您所言,天下大势分久必合,数百年的征战于百姓于将士而言,都是一种折磨。”
“哪怕没有大秦帝国,也会有其他人。”
笙歌在试探张良的学识眼界,张良又何尝不是再试探笙歌的心胸呢。
所以,那句没有大秦也会有其他人,格外大逆不道。
“推翻不了,不如尽可能的通过自己的努力,使得大秦变得更加如人意。”
“当然,前提是圣上不是个残暴的昏君才行。”
张良在赌,赌这位坐在皇位上的帝王不仅杀伐果断,还有容人之雅量。
大秦帝国这艘战船,看起来强大无比秦师也是无往不胜,但隐藏在战船深处的疮痍矛盾,也是不容忽略。
若听之任之,这艘战船走不长远。
百年割据混战好不容易结束,还是莫要再起战乱了。
更不用说,始皇帝远比传闻中圣明仁德。
手段,果敢,谋略,心胸,眼界。
更不要说如今天下传的沸沸扬扬的君权神授受命于天的佳话了。
不论那些祥瑞是真是假,始皇帝的神秘、威严总归已经在民众中发酵。
所以只要始皇帝不作死,那大秦帝国摆脱历史遗留问题,轻装前行,还是很有可能的。
所以,他要做这个襄助之臣。
哪怕,族中长辈无法理解。
“张良,你也真是敢说啊”
“不过,张子房,你赌赢了。”
“那自今日起,朕拜你为右相,与李斯一起辅佐朕处理全国政事。”
笙歌早就巴不得把动脑子的事情交给李斯了。
可李斯一人,难免会出现疏漏。
李斯和张良,一个比一个聪慧,思虑问题也会比她周全。
至于猫腻?
只要她愿意,她的神识可以覆盖整个咸阳。
犯上作乱?
图谋不轨?
还是省省吧。
右相?
张良愣住了。
饶是他知道始皇帝魄力不凡,但也没必要以右相之位赠他吧。
“你别多想,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道理,朕还是懂的。”
“李斯不会为难于你,但至于你能不能让其他朝臣信服,那得看你自己了。”
她收服张良是为了让张良呕心沥血建设大秦帝国的,可不是为张良收拾烂摊子的。
瞧瞧我们的小老头儿李斯,现在就很得她心。
知道什么该说,知道什么不该说。
知道什么能做,知道什么不能做。
分内之事从未让她操心,默契配合她的同时又谨言慎行,越发有旷世名臣的感觉。
也许,李斯也要改变在剧情中被赵高算计致死,背负一身骂名的结局了。
唉,剧情中,李斯的格局终究小了。
如今跟着她一起走上人生巅峰,名垂青史多好。
“张良,莫要让朕失望。”
张良收入麾下,笙歌就开始在心里盘算那位国士无双的兵线,韩信。
刘邦手下最耀眼的两颗明珠当属张良,韩信。
韩信,连百万之军,战必胜,攻必取。
而韩信点兵多多益善这句谚语,在后世几乎每个孩童都耳熟能详。
韩信在军事上除了丰富系统的理论知识外,更有得天独厚的天赋。
那是对战争天生的敏锐和洞察力。
有些人,天生就是为战场而生的。
可如今现在韩信还只是个十几岁落魄潦倒的少年郎啊。
自韩信生母去世,韩信的生活越发凄惨。
罢了,罢了,就当是为扶苏培养左膀右臂吧。
扶苏是她中意的储君人选,早晚要继承大统,合该早些培养班底。
待她从淮阴把韩信接来,就让韩信先以伴读的身份陪同扶苏学习吧。
反正,咸阳有扶苏,李斯,张良坐镇,也没什么人报名参与科考,她在也是个吉祥物,倒不如亲自去淮阴,看看究竟是怎样的人杰地灵才能孕育出韩信这样的国士无双。
于是,笙歌大手一挥,命令扶苏以长子身份监国,留下王翦、王贲、章邯守护咸阳,李斯张良王绾辅佐扶苏。
而她自己则带着蒙恬以及蒙恬的亲卫带着巡游天下观察民生的旗号,远赴淮阴。
“皇上,您离开京都,那科考一事,该如何继续?”
圣上天马行空的选人条件和思路,他们跟不上啊。
“朕在咸阳等了大半年,除了张良,就没有个真才实学之人,倒是那些心存侥幸想着混饭吃的地痞不少。”
“若非大事,交由扶苏处理就好。”
“你们二人,多多教导扶苏,就当是历练他了。”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七百四十一章想民心的秦王政(十三)
(十三)
这大半年来,扶苏跟在她身边耳濡目染,早就不可同日而语。
可想让扶苏成长,最好的办法只能是放手让扶苏去尝试。
否则,永远都只能是纸上谈兵。
有李斯这些人规劝着辅佐着,哪怕做不好,总不至于出天大的乱子。
只要不是天塌了,她都可以接受。
嗯,笙歌表示,她绝对不是在为自己出去浪找天衣无缝的借口?
她瞧着像那么不靠谱的人吗?
本欲再劝的张良,听到笙歌的话,也就闭嘴了。
也是,皇榜贴出去大半年了,报名参加科考的屈指可数。
李斯张良一沉默,其他朝臣就算是有牢骚也只能闭嘴,大气不敢出。
至于武将
那一个个视始皇帝如天神,绝对的忠心耿耿。
对他们来说,凡事始皇帝的命令,就必须无条件执行。
军令如山,令行禁止,是他们从军以来的要遵守的第一个规则。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所以,秦军令六国闻风丧胆除了彪悍好战之外,少不了纪律严明。
就这样,笙歌巡游一事愉快的敲定了。
目的地,淮阴。
蒙恬尽职尽责的跟着笙歌,一路上,各种深山老林人迹罕见的地方都钻了。
别的收获谈不上,倒是莫名其妙发现了一些能果腹的东西。
要么是奇奇怪怪的果子,要么是绿油油的草。
圣上再一次发挥了大无畏不怕死的精神,不顾劝阻,做了第一个试吃的人。
倒也是上天保佑,圣上现在依旧身体康健,无任何中毒迹象。
果然,上天之子,就是得天独厚。
有了圣上发现的这些东西,大秦帝国百姓的生活也能改善几分。
也是这一次巡游,让蒙恬明白了一件事情。
他所跟随的帝王,是无所不能的。
越是如此,蒙恬就越是自豪。
山南水北是为阳,山北水南则为阴,淮阴就是淮水的南边。
淮阴是座不大不小的城池,有独属于江南的婉约和静谧。
交通灌溉之利甲于全国,既有邗沟沟通江、淮,又有陆上干道—善道通达南北,历来都是各国列强争夺的重点。
倒也真真是人杰地灵。
笙歌乘着马车,没有惊动淮阴的地方官员,悄悄的进入了淮阴城。
淮阴的繁华,竟不输咸阳几分。
这是笙歌没有想到的。
“停车。”
行走平稳训练有素的马车骤然停下。
笙歌:(つД)ノ
不要告诉她,她一进淮阴城就遇到刺杀或是刁民当街挑衅了?
可她分明就是微服出巡啊。
现在反贼的消息都如此灵通了?
“外界何事喧哗?”笙歌平静的问道。
身为帝王,无论何时都得保持镇静和威严。
逗逼是只属于夜深人静一个人的事情。
“回陛下的话,前方人群拥堵,道路不通,许是发生了什么纠纷。”
“陛下,是否需要臣驱散前方人群?”
蒙恬站在马车车窗外,轻声说道。
“算了,朕自己下去看看吧。”
坐马车太久,笙歌心中也有了几分厌倦。
笙歌挑起车帘,大步走下车,朝着人群走去。
虽是微服私访,无人知晓笙歌身份,但因着笙歌衣着精致华贵,自带气场,围的严严实实的人群还是给笙歌让开了一条儿缝儿。
只见人群中站着一位瘦弱的少年郎,粗布粗衣,隐隐约约还有几个布丁。
少年郎面颊通红,也不知是因为羞的还是恼怒。
但,自始至终,无论周围人如何指指点点嘲笑讥讽,少年郎的脊背都挺的笔直。
可身侧止不住发抖的手指,却出卖了他心中的紧张和恐惧。

重点是,粗布破衣,都遮掩不了少年郎清秀的容貌。
还没长开的眉眼,略显稚嫩。
但假以时日,定然会是一副好相貌。
笙歌挑眉,她这是什么运气,竟然随随便便就遇到个眉眼如画的少年郎。
不过,这少年郎腰间配着剑,为何却过的如此穷困窘迫呢?
笙歌有些不明所以。
“若虽长大,好带刀剑,中情怯耳。”
“信能死,刺我;不能死,出我胯下。”
熟悉的话语,让看戏的笙歌愣住了。
这岂不就是韩信曾经所受的胯下之辱?
说这话的人身材壮硕,络腮胡子显得人粗狂非常,手中拿着锋利的剔骨刀,上面还有斑驳的血迹。
传说中的屠夫?
她也不知道是该说屠夫运气好呢还是倒霉,竟然跟着韩信一起被后世熟知了。
原来,这就是韩信啊。
那个被后世被誉为“兵仙”,虏魏、破代、平赵、下燕、定齐、潍水杀龙且,垓下破项羽的韩信啊。
嗯,那张脸倒是与这样响亮的名声相得益彰。
极为相配。
笙歌开始下意识在心中比较到底是她那个便宜儿子扶苏好看,还是韩信好看些。
扶苏那种芝兰玉树,贵胄天成的气质,就让常人难以企及,
扶苏就好似人间富贵花。
而韩信便是那苦苦挣扎在奋力长成参天大树的小树苗。
也不知,她为扶苏寻这样一个伴读究竟是对是错。
韩信抬眸看着围在四周的人,几乎所有的人都在看热闹,或无声嘲讽,或推波助澜。
唯有
唯有不远处站着的那位身材高大,衣着打扮精致考究,举手投足分外优雅威严的中年男子,看向他的眼神是惊讶。
只是惊讶。
罢了,不就是胯下之辱吗?
他忍了。
只见韩信把长剑从腰间解下,珍而重之的放在一旁,就好似是在保护他最后的一份体面。
韩信撩起破旧的袍子,准备钻过去。
“住手”
磨砺心性,也不一定得以这样羞辱人的办法。
“起来吧,他不配你跪着爬过去。”
韩信看着向他伸来的那只手,愣了愣。
那是怎样的一只手,说养尊处优也是养尊处优,可有些陈年旧伤却又那么醒目的存在。
“起来吧。”
见韩信没反应,笙歌叹了口气,弯腰拉起了韩信。
谁能想到不可一世的韩信,竟真的能忍胯下之辱。
“我就是为他出头了,我家的小孩儿,他犯了什么错,我负责就是,你又何需如此折辱于他。”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七百四十二章想民心的秦王政(十四)
(十四)
扶苏的伴读,四舍五入一下,就是他秦王宫的少年郎。
再勉勉强强四舍五入一下,就是她家的小孩儿。
她到底得有多厉害,才能把这些名扬天下的人收入囊中。
笙歌一边把韩信拉在身后,一边恬不知耻的想着。
凶神恶煞,气势汹汹的屠夫看着衣着打扮气度皆不凡的笙歌瞬间怂了。
人向来都是欺软怕硬的东西。
他本就是看韩信孤苦无依,偏偏又性子高傲,他才敢如此欺辱。
“所以,你能告诉我他如何得罪你了吗?”
笙歌不苟言笑一脸正经的看着屠夫。
“出言不逊。”
在笙歌的追问下,屠夫底气不足的开口。
他总不能说他就是故意找茬,欺负弱者,满足他的虚荣感吧。
可也没人告诉他,这小子竟然有如此显赫的亲人。
怪不得这小子腰间的长剑从不离身,他还以为是虚张声势。
难不成他心血来潮,还踢铁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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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秦律保护他,想来这个陌生的中年人不敢当街行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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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切身的体会到严苛的秦律竟然是性命的最后一道屏障。
也不知这算不算是一种讽刺。
毕竟,他们这些六国旧民,没少在背后非议新生的大秦帝国。
“出言不逊?”
笙歌嗤笑道。
此时的韩信无依无靠,连饭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还出言不逊?
别闹了,说谎话也说的稍稍动点脑子吧。
“你确定是我家孩子说话态度傲慢粗暴无礼,言语不客气?”
“另外,除了出言不逊,朕今天教你另一个成语欺上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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