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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我在星际直播造神[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谢闲的小说
直播我在星际直播造神[穿书]
作者:谢闲的小说

直播我在星际直播造神[穿书]





直播我在星际直播造神[穿书] 暴君(一)
“那个贵族家的小孩儿还没醒?”一个年轻的声音说。
“是贵族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被捉到了这破地方……”另一个年轻的声音恹恹地搭着话。
两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落到了身旁的一个监狱里,隔着两层铁栏杆的地方躺着个和他们一般年岁的青年。
他即使是晕厥着,也紧皱着眉显露出分痛苦。披散的黑发下半露出的眉眼倒是好看极了,就是太过纤细,恍若柄易折的细竹,又像是一碰即碎的脆白瓷。
这青年穿着一身华美服饰,显然身份显贵,可他此时被关在了这处狭窄、阴暗的监狱里,成了个阶下囚,可不让同样被关押在这里的两个人满含绝望吗?
但就在这时候,被两个人谈论着的青年睫毛微动,幽幽醒转了过来,眼里却是半点迷茫都没有。
[叮,请宿主不要消极怠工,请及时开播!]
[直播系统准备中——]
在青年脑子里响起了公式化的机械声音,青年闻言低头淡淡的哦了一声,看了一眼自己瘦得骨节分明的身体。
这具身体不是他的,准确来说和他原本的身份只有七八分相似。
谢闲是个穿越者,但他没有过去世界的记忆,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个接触到的就是出现在他脑海里自称是“直播系统”的东西。
直播系统告诉谢闲他穿进来的是个世界,还是一个由同一个作者写的系列文衍生出来的世界。这三个系列背景都在星际,名字分别是《暴君》、《领主》和《教皇》。
直播系统直言会为谢闲准备三个身份,给他部分剧情的指示和线索,其代价就是要求谢闲直播他在这个世界的见闻。
系统提供的一切便利的最后指向都是“生存”,这个字眼不知缘由地让谢闲的心泛起了一丝波澜。
——他答应了这个直播系统的要求,但在直播开始以前谢闲为自己争取到了不少利益,例如开播时间的自主选择,以及直播间的禁言权。
就在刚才,谢闲闭着眼一直在小心地套着直播系统的话,直到系统实属不耐烦以后,他才缓缓睁开了眼。
不能把现成的羊给逼急了。
直播间的虚拟投影在谢闲的面前慢慢展开,右下角有一行小字:暴君直播中。而右边的弹幕页面因为才开播的缘故,观众寥寥无几,零星有几条弹幕窜出。
[这什么直播啊?]
[就一堵墙?走了走了。]
弹幕这么跳了几条,又恢复了平静。谢闲知道这是直播系统所说的缓冲期,当他的这一段剧情正式开始,系统这边就将会给他安排“推荐位”增长人气。
在这之前,谢闲操纵着点下闪烁着亮光的礼物包裹,吸收掉系统提供的这具身体的记忆。登时,就有抽搐的痛感在谢闲的大脑里炸响,但他就是习以为常一般,连眼睛都没有多眨一下——
记忆在涌入。
《暴君》的主角黎容渊身怀魔狼血脉,前期备受欺凌,身世凄惨,后期崛起杀父弑神,踩着一条血腥大道登上王座。
他性情阴鸷暴戾,不信任任何人,如同名字一般,成为了一个暴君。
而他占据的这具身体的原身“谢闲”,只是主角黎容渊前期剧情中一个正脸都没出现过的炮灰。
原身谢闲是个贵族子弟,他的父母突兀双双离世,他在送葬途中因情绪激荡、又累又饿晕了过去,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被关押到了监牢中。
很快,原身就会知道监狱里的人都是被用去“祭神”的。他会在一个认识的人的鼓动下越狱逃走,却被背叛彻底失去意识。
而在《暴君》的剧情中有那么一段——
黎容渊又一次见到了这些神明。
他们寻欢作乐,笑意研研,身旁跪坐的人俱穿着轻、薄的衣纱,妩媚笑着。
随侍的人的笑像一张面具,黎容渊看得出他们眼底映照出的恐惧不安,但他们的身体木偶般亲昵地挨凑过去,亲吻神明的脚,任由他、她们抚弄自己的身体。
他们成了脔宠,成了偶人,黎容渊看见了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他发现那是和他同一批祭神、被打晕了送来的一个小贵族。
黎容渊冷了脸色。
*
这寥寥几语中提及的“小贵族”就是原身谢闲,他的结局就是成为了神明的脔宠,后被黎容渊一剑杀死,才得以解脱。
原身的不甘与仇恨,被杀死时的痛苦和解脱混杂交织着,意志力弱一点的人都可能直接被这股情绪给冲垮。
谢闲抒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眸光依旧清冽,好似玉珠。
他的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纷闹的声音,在读取记忆完成后,缓冲期也随之结束。直播间弹幕观众的交谈声落入谢闲的耳中。
[这是《暴君》世界?主播不会出问题吧!我听说有好些个主播在这个世界里栽了跟头!]
[我看看主播的身份……嘶,主播这是马上要被献上去当脔·宠的节奏吧?]
[主角呢主角呢主角在哪儿?]
谢闲一字没发,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监狱里传来。
“是你?!”脚步声由远及近,在谢闲身边紧刹住,谢闲看见了一个衣服凌乱,神色慌张的贵族少年。
“谢闲,你怎么也被捉到这地方来了?”苏淮登时红了眼眶,眼泪顺着流下来,偏他还一边擦拭着眼泪强忍住抽噎的声音,看着好不可怜。
但马上,苏淮就一咬嘴唇,从袖子里扯出来一串生锈的钥匙,用力地将牢门哐当一声拉开,颤抖着声音拽住谢闲袖口下定了决心一般说:
“谢闲!我们一起逃走吧,他们是要让我们去祭神,我还不想死!这是我偷来的钥匙……趁着这个机会我们快逃走吧!”
这唇红齿白的小少年就是鼓动原身逃跑,却又背叛了他,致使他沦为脔.宠的罪魁祸首!
原身与苏淮一并选择逃离,身子骨虚又生了病,也还在努力地不托后腿。
可就在他们即将坐上水下通道的逃生舱的时候,原身被先一步踏上逃生舱的苏淮一把给推下了水!
在被水淹没将要窒息的前一刻,原身看见了苏淮脸上咧开的恶魔般的微笑:“去、死、吧!”
直播间中有人看着这段剧情,冷嘶:[这少年还是朵黑心莲啊!]
[主播跟着他走,先逃离这个地方再说,直接一把反杀了这黑心莲,跑到外星域去闯荡——岂不是美哉?]一个观众信誓旦旦命令道。
[全听我们的就行,我们可以给你热门古曲,新颖超前的设计,甚至于药剂合成方法。不然以你新晋主播的身份,根本没资格活下去。]
[主播靠自己要凉的啦,不如怂一点儿去抱主角的大腿。]
……
新入直播间的观众们七嘴八舌的为谢闲出谋划策。
但他们都有个共同点,高高在上以命令的口吻指挥谢闲,话里话外就仅有一个意思,谢闲屁都不是,离开他们就过活不了了,要他求着他们。
有些观众说得委婉,有部分观众则是直接把要求打在了弹幕上,要谢闲顺着他们的意思去做,做了就给xxx——哄小狗儿似的。
谢闲随便一瞥,就看见弹幕上出现了直播系统的消息。
[世界的主角们还未成长起来。宿主可以趁机攻略他们,届时世界的神位将有你的一席之地!]
[这是可行的方案。]直播系统如此通知谢闲说,它认同了观众们部分的建议,且作出了分析。
得到直播系统认同的观众们亢奋异常,他们催促着谢闲,仿佛看着只被他们套上了绳索的小宠儿。
但他们却只听见谢闲以清冷的声线说了一声:“不。”
这不既是对直播间的观众们说,也是对苏淮说的。因为紧接着观众们就发现,谢闲竟在这之后,直接将他们一并全给禁言了!
“什么?”苏淮一愣,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
谢闲难道不想逃走吗?他家里人难道没跟他说过绝对要避着“祭神”走吗?
[系统,我要兑换一把匕首。]谢闲垂着眸,弹幕一片空白,很干净。观众的发言提供了一点可怜兮兮的积分,一把匕首就这么静悄悄地落入了谢闲的手中。
苏淮怔愣的下一秒,就看见谢闲扬起薄薄的唇,略抬了那么一点弧度,眼里带起抹笑:“我们逃走?我逃走,好方便你瓮中捉鳖么?”
苏淮段位不够,乍一下被谢闲说出真实意图,身体立刻僵住了。然后他立刻发现自己手心里多了个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
在苏淮惊愕的眼神中,谢闲亲近地握着他的手,握着他手里被塞进的银光闪烁的匕首……刺入了自己的腹部!
匕首抽出时带上一抹鲜艳的血液,谢闲咳喘一声,似无力支撑般软软栽倒下去。
可苏淮看见了谢闲嘴角只有他一人看得到的微笑,这让他又惊又怒——谢闲是故意的!
谢闲顺势栽倒了下去,余光瞥见了处于最偏僻的角落的监牢里的一个人影,在大部分囚徒都晕乎乎似微醺的时候,只有这个人影保持着半蹲的姿势。
在谢闲倒下去的时候,这人影终于微动了一下,过长的头发下露出一双野性难驯的、桀骜的黑色眸子。
这双眸子直勾勾地盯了谢闲和苏淮好一会儿,才又漠然地低垂下去。
这是《暴君》主角,黎容渊。
呵……狼崽子。谢闲不自禁念了一声。




直播我在星际直播造神[穿书] 暴君(二)
谢闲倒下的瞬间,警铃大作。
快步走进来的看守者瞥见地面溅上的几滴血,脸色煞白一片,立刻将谢闲带离了监牢。
苏淮站在那里,神色惊疑不定,也马上被一同给拷住带走。
直播间观众们诧异于谢闲对自己的狠劲儿,更多并不理解他这么做的原因,有甚者还在弹幕里大加嘲讽。
但他们却马上看见一个穿着浅灰色制服的领头人走过来,扫了一眼谢闲方向,面色难看地对苏淮说:
“阁下,你这次做得太过火了。祭神可不是你往常做过的过家家游戏!”
紧接着,领头人命令属下,将昏睡过去的此间监牢里的人给摇醒过来。
领头人的反应登时叫真相呼之欲出。“逃狱”根本是这苏淮故意计划出来的,他迷晕了整间监狱里的其他人,想诱哄谢闲逃狱,不知道想给谢闲挖个怎样的大坑。
而且监狱看守者显然也是知情者,甚至默许了这件事。
谢闲要是真像观众们提议的那样做,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谢闲营造这么一番被“刺伤”的假象,却反倒引出来了这些看守者。且看看守者的样子,“刺伤“这事儿一出,就算是这个苏淮也讨不了好!
观众们的脸被扇得啪啪响,直播间被全员禁言,一片安静,现实中这些观众们也都涨红了脸,闭着嘴安静得像个鹌鹑。
苏淮恶狠狠瞪了一眼谢闲方向,疾声说:“不是我、是他自己握着我的手刺下去的!”
此刻他哪里有先前可怜的模样,取而代之的是怨毒、难堪的神色,这让他那张唇红齿白的脸蛋都微微扭曲了起来。
苏淮眼底都是戾气,他想不通是哪里出了差错,明明据资料上看,谢闲是个很容易心软的人啊?在知道被选中去祭神后,他也该迫不及待想要逃离这里才对啊!
可事实就是,苏淮一贯的伪装落了空,还被凭空构陷了一回。
领头人平视着苏淮,他身边的医疗人员适时开口,表情全隐藏在口罩后:“刀口入肉不深,出血不多,初步可以判断下手的人力道应绵软无力……一位养尊处优的贵族、是再符合不过的人选了。”
这是还讽刺他力道软绵绵对吧?!谢闲这厮就算准了是吧?
苏淮听了这话,对谢闲恨得直磨后槽牙,眼里都冒出火光。
谢闲恰在这时候“幽幽醒转”,苏淮对他的恨意达到了顶峰,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想要用平常的方式折磨这个该死的——但他忘记了,他是在看守者的面前。
领头人见到苏淮这般越矩的作为,根本无法忍受这个惯会装样、阴戾狠毒的贵族少年,厉喝一声:“够了,你还想当着所有人都面杀祭神者、你的同伴灭口不成?”
“士兵,擒住他,打上镇静剂,他既然在这个重要时间点公然刺伤祭神者、违背守则,就得接受处罚!”
他一声令下,立刻就有人从身后上前束缚住苏淮的身体,而后这领头人转身看向脸色看着有些苍白的谢闲:“这样还算满意吧?”
谢闲浅浅笑着示意,同时也注意到领头人这么“和缓”说着,他看谢闲的目光却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一些结论在须臾间得出。
——苏淮与看守者一部分信息相通。
苏淮想要处理掉谢闲,看守者知情且放任,可当苏淮在明处“刺杀”谢闲时,看守者又不得已出来制止。
他们想要谢闲隐秘地死掉。
这是从哪儿来的命令呢?能够让一个身份不低的贵族动手。
转眼间思考的功夫,一个金属盒子就摆在了他们面前,苏淮在看到这个盒子的第一时间就显出了极度的排斥,甚至无法假惺惺维持自己的贵族风范。
“你们不能这样做,该死,我可是陛下的子侄!”
看守者沉声道,目带厌烦:“那要看陛下承不承认你这个亲戚!”
他话音刚落,身旁人就压着苏淮身体,将透明的管子连系在他身上。只是几秒的功夫,苏淮就再没了挣扎的气力,睁大着眼睛死死咬住下唇,咬得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可这样的自我折磨也没叫苏淮有丝毫缓解的迹象,他长大了嘴无声地发出嘶叫声,在脱离了几人的束缚后身体佝偻着竟是跪匍了下去。
看守者下了狠手,在苏淮身上动用的是一种模拟器,它模拟了从古国承继而来的“千刀万剐”的酷刑,它会让大脑受到完全相同的刺激,便是精神上的凌迟手段。
不过一刻钟的功夫,苏淮衣服就变得凌乱不堪,他失了力气地跪坐在那里,手臂颤抖着撑着自己的身体,头死死地埋下去。
有汗水、泪水混着一起往下滴落,汇成浑浊的一滩。
在苏淮大脑神经依旧在为那剥皮抽骨般的剧痛抽搐的时候,他听到了谢闲的声音——
漫不经心的、有点嫌弃的:“我的伤口还未愈合,先去休息了?”
苏淮似乎感觉到了谢闲的视线,针扎般刺骨,目光里定是带着讥讽和嘲笑!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谢闲、谢闲、谢闲——!
苏淮低垂着脑袋,全身都在发颤,他没露出的面容扭曲如恶鬼,有血污沾染在皱巴巴的领带处。
废了好长一段时间,苏淮才做到将脖子仰起来这个动作,他凝视着谢闲离开的方向,目光阴沉,低声着:
我、要、你、死!
*
谢闲刺伤自己时用的力度不大,包扎后就重新被带回了监狱。
他回去后好久,苏淮“逃狱”出来的那个牢室都还是空着的,但很快就又有人来,这回他们传召走了黎容渊。
这算是谢闲第二面见到自己的这个狱友——前一回见,他也就记住了他那双叫人印象深刻的眼睛。
像狼般的眼睛。
在黎容渊被传召走的时候,谢闲才看清楚他离开了阴影笼罩的样子。他的眉眼生得好看,似刀锋带着天生锋锐感,隐约已有了些成年俊美凌冽的雏形。
但同样,他的眉眼间笼罩着一种挥之不去的阴郁冷漠,这使得黎容渊与其他人之间生出无形的隔阂——他谁也不信任,就算走在阳光底下,也像行于阴影当中。
黎容渊留着很长的头发,像是少有修剪过样,他的头垂着,神色冷淡而疏离。
谢闲注意到他穿着一件过长的、高领的黑色衣服,这么过长的衣服就像是在遮掩着什么。
它遮住了人大半的视线,可到底还是没遮得完全。黎容渊在沉默前行中行动带动着衣服,将一些结疤的伤痕带了出来。
刀痕、鞭痕、勒痕……谢闲一一辨别了出来。除却这些,谢闲还发现黎容渊的背部奇怪的躬着,挺不直似的。
结合这些浅浅的疤很看来,难道是身上还带着未愈的新伤吗?
看着,谢闲却也微妙地自心底泛起一份古怪的滋味,卡着咽喉般样,激起点冲动和不愉。
明明他不该被养成这样子的……这么个奇怪的念头一闪而逝,谢闲看着黎容渊消失在自己视线中。
谢闲听见同监牢的人讨论黎容渊:“这人是谁?怎么单独被叫出去了?”
“也许也是哪个贵族子弟吧,家里来人保他了?”有人揣摩着,偏头问谢闲,“哎,你也是贵族吧?知不知道他是什么情况?”
他们眼里带着种期翼。
被抓来的贫民不知道祭神者代表什么,不过他们知道被关监狱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像他们这些贵族,就例如原身记忆里,他的父母在世的时候对这个祭神一直三缄其口,避讳且排斥。
原身也只知道很少一点儿,参与了祭神的人,这些身上承载着神的荣光的“幸运儿们”,一个都没回来。
谢闲回答了一句:“我也不是太清楚。万事多加小心吧。”
说完,他就闭了眼看着在养伤,实则打开了直播间弹幕的权限。
观众们一被放出来,就炸开了锅,不过那些带着扭曲恶意的弹幕少了不少,被禁言一次叫他们学乖了点儿。
倒也有向系统投诉,指责它为什么要把禁言权限下放给谢闲的观众,被系统以冷冰冰的语言给挡了回去。
[这也太痛快了吧!哈哈哈,那个苏淮的颜艺我截图了好多张,至今都记得他痛得脸都扭曲了的样子!]
[主播是对的,现在来看有上边的一股力量在盯着主播。
要是真逃走,恐怕寸步难行,还谈什么卷土重来?]
还有惊异的,[苏淮一个炮灰,主播难道不能以权压他吗?主播地位不该挺高吗!]
原身地位是高,在这个东西方文明混杂的国家里,他是伯爵的独子,同时有着硕大的一个家族作为支撑。
但……谢闲睫毛微眨,弹幕上便出现了他的回复:
“苏淮是炮灰,但我猜想未出错的话,他就是被主角手刃的第一个人,那个没出现过名姓的[狼]。”
暴君的主角黎容渊是被当做野兽般养大的,他茹毛饮血,吃生食、穿破衣,便一直将自己当做是匹孤狼。
而在这一场祭神变故以前,黎容渊有个仇敌,他在心底将这人当成了别的狼群里的一匹狼,代称这人为[狼]。
这么个[狼],这么个炮灰在之前的数年里一直在凌虐黎容渊,如同驯服野兽般鞭打他。
[???]
[?卧槽,苏淮就是那个一直虐待殴打主角、拿他出气的那个贵族吗?我踏马!怎么看出来的啊?]
观众们傻了。
谢闲禁言的举动对他们来说叫“太过任性”,而等他们在这个直播间停驻一会儿之后……
才知道什么叫更任性,更匪夷所思!
谢闲和他们长的是同一个脑子吗?他到底是怎么看出来这些情报的?
他看着这么纤细,初表露出来的那股子狠劲却叫人牙酸,但偏生他用这疯劲儿去搞事,又生了颗缜密、细致入微的心。
现阶段谢闲表现出来的,就恍若在刀尖上跳舞。让观众们不禁想,就算有根钢丝勒在谢闲脖子前,他也躲得过去吧?
“嗤。”
见了观众们呼天唤地的模样,谢闲轻轻笑了一声,神情依旧平静着。
在谢闲牢房外,有别于普通监牢的地方,黎容渊手上、脚腕上都挂上了沉重的镣铐,他几近算得上是衣不蔽体,伤痕也跟着显露出来。
黎容渊只盯着苏淮,死死地盯着。
浑身是汗的苏淮看着黎容渊这副漠然的样子,越发想到叫他如此难堪的谢闲的脸,他很恨地笑着,抬手就是一鞭子抽在了黎容渊没愈合的伤口上!
“陛下不承认我这个亲戚?”
苏淮咬着牙,目光不屑地又是一鞭子抽下去:“那你这个陛下的独子又算个什么东西呢?还不是被我绑在这里凌虐、抽打?我呸,什么东西!”
“谢闲,该死的谢闲!”苏淮觉得自己大脑的筋又在抽痛了。
他忍着幻痛,将所有的愤懑都朝着黎容渊这个现成的出气筒上发泄。
殊不知,苏淮眼中的出气筒正正注视着他,稍张了嘴,露出森白的犬齿。
他的目光中,带着杀意。




直播我在星际直播造神[穿书] 暴君(三)
苏淮离开后就没有回来监牢,看样子引诱不成后他也不想再出现在谢闲面前自取其辱。
倒是失踪了一段时间的黎容渊孤身一人、晃悠地走了回来,也不理会贫民们纷杂的讨论声,重新坐回了角落,没入阴影当中。
谢闲却也不会错看他脚踝上、手腕上多出的镣铐,还有黎容渊手心里增添的一抹新鲜的伤口。
他的半只指甲折断,深深没入手心伤口当中——这痕迹,是黎容渊自己掐出来的,他在忍耐着什么。
忍耐着什么呢?谢闲猜得到,苏淮有大·麻烦了。
在每日的例行直播当中,很多涌入的直播间观众都是《暴君》的读者,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要让谢闲去接近,靠近黎容渊,还要求谢闲将镜头对准这位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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