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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我在星际直播造神[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谢闲的小说
他的暗示再明显不过,且手已放4地搭上了这件为祭神者特意准备的取悦神明的衣物,另一只手则欲要将谢闲拽到自己腿上来。
周白从侧面看见,谢闲的脸上依旧是平淡的、没什么表情的,但这在他看来分明是已经被吓得不知道怎么反应了!
神明,这该死的神明——他要当着他们的面,侵犯……他也同时是在杀鸡儆猴,是要警告、戏耍其它的祭神者们,让他们认命,让他们明白自己是神明的“脔·宠”这个板上钉钉的事实!
周白将嘴唇都咬破了,他大脑一片空白,眼睛已经红了大半。他偏过头去,不敢去看这即将发生的太过恶心的一幕——
“乖孩子……”神明发出粘稠、含糊的声音,紫色的眼睛里有异样的微光闪烁着,如他所想的那般,谢闲眼中逐渐失去焦距,渐渐地变得空洞。
每一个神仆都是他们用相同的方式制造出来的,而在阴柔神明心里,谢闲已经是转化中的半个神仆了。
他将失去自我,成为一具令神明再满意不过的皮囊,想尽办法地取悦服侍他们,这是神明的恩赐!
[草!]
[想个办法啊!某些人不是很能吗?]
[没办法了,没办法了,主播看样子和那些失去神智的神仆没有区别了!]
[那些该死的祭神者,我真恨不得跨出弹幕挨个把他们给弄死!]
直播间中的弹幕疯狂而无可奈何。
他们看着谢闲的双目逐渐变得空洞无神,就像是已经被蛛网困缚得严实的蜻蜓,连扇动一下翅膀都做不到了。
无可奈何的情绪在蔓延着,直播间的观众们近乎得出了一个无可更改的定论。
完了,一切都完了!
那个快蓐秃了自己头发的观众,重重地砸了一下键盘,如同孤掷一注般,他用力地敲下了最后一段杠精的话。
[主播不是很拽的吗!那来个绝地翻盘啊……要是这样,我愿意喊你爸爸!]
就在阴柔神明即将把“乖顺”的谢闲抱到自己腿上时,他发现谢闲眼睛微眨,突然很是亲昵地朝自己的怀中撞去。
神明吃了一惊,眼中泛起兴味满意的光来,还真是个乖巧、温顺的好孩子,到这个时候,居然愿意主动献身吗?真是识时务啊。
他未曾反应过来为什么被控制的谢闲能够违背他意愿地做出这样的动作,以为尽在掌握中的神明主动地敞开了自己的弱点,露出了更多的空当。
神明说:“服侍我。”
匿在角落,从一开始就将自己和祭神者们撇开的黎容渊沉郁地眨动着睫毛,一双黑色、又似乎夹杂一点灰边的眼睛落在了神明、以及似乎完全笼罩在了神明身影中的谢闲身上。
黎容渊的嘴唇一张一合,狼崽子蠕动着唇瓣,吐露出了含糊不清的字眼儿。
人是听不懂的,要是与他生活过的狼群听了,便能第一时间分辨出来这意思——分明是来自于狼的讥嘲。
谢闲服从地屈身,在数秒种后,阴柔神明未曾感觉到那种熟悉的快感,却有一种陌生的、撕裂的痛感从胸膛处传来!
阴柔神明在第一时间就想要从软榻上离开,他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满是不可置信和难以压抑的痛楚。
他的神力剧震,化作撕裂的飓风要将身边一切可能的的侵害物给震碎,但没有用,那双纤细的、一折就断的手臂如同铁钳般,牢牢将他钉死在了这个陷阱上!
阴柔神明的同僚们感受到了拂面而来的风,还在嬉笑着调笑着:“欲望今天怎么还用上神力了?”
“这个新仆从真有这么叫你欲罢不能不成?”
阴柔“神明”眼里似是要滴出血来,眼中血泪还未滴出,倒是唇角的血液先溢了出来,滴答、滴答地往下流淌。
他的血液是浅紫的颜色,好似瑰丽的水晶,甫一暴露在外界,就生出种诱惑的馨香,那是诱得所有生物都神魂颠倒的香气。
祭神者们遵循着突生的欲望往前方瞥去,便正好看清了神明的视角无法及时发现的景象。
这是——!?
他的神明同僚在嗅到神血芬芳后,讶然:“怎么还用上神血了?”
下一刻,却是终于有神明从祭神者们僵硬的反应中反应了过来,“不对——欲望,你!”
神明们便看到了这样的一幕,一双纤细、白皙的手臂从欲望神明的心口处探了出来,有神血自他握着的那把普通的匕首匕身上滑落,在手腕往下蜿蜒出了枝条交错的纹路。
谢闲的手心中,捻着一枚菱形的紫色晶体,只在顷刻间就叫神明们脸色大变——
这是欲望的一部分神格,这区区凡人,怎会知道这样的密辛,他又怎么敢对神明下手?!
谢闲的长发松散地披在肩头,他轻轻笑着,眼尾微挑间携着种动人的昳丽以及浅淡的杀意。
他任由欲望的神明捂着心核发颤,抬手,将这枚掠夺来的神格轻描淡写地喂入口中。有一点紫色的血液染在他的唇角,有一抹血痕溅落在他的眼尾,为清冷之上增添了些许艳色。
神格入口、顷刻融化,在极具的炽热中,又有难以忍耐的痛苦升腾出来,谢闲却只是笔直站立着,轻笑着:
“嘘……神明不会死?”
——那就夺走他们的基石,不就好了?
在所有目光凝视下,谢闲黑色的发尾额染上银色,他睫毛眨动间,眼眸似也带上了某种更加瑰丽的异色。
他还在笑着。





直播我在星际直播造神[穿书] 暴君/领主(六)
全场陷入死一样的寂静中!
[啊!]
[啊啊啊啊!!!]
伴随着直播间里浪潮一般的惊呼,神明们脸上显出的气急败坏的表情被无限放大了开来。
他们漂亮的面容因惊愕、不可置信而扭曲,就仿佛一面被打碎的镜子,顷刻间四分五裂!
神明们不知道谢闲这个区区的凡人为什么会知道他们在这一刻的投影会是实体——他们为了享乐、为了接收供奉的新的神仆短暂投影出的部分实体,竟成了叫这个凡人有机可乘的空挡!
“欲望,你这个蠢货!”
神明们斥骂着掉以轻心的“欲望”,一招手便凝聚出了神力,化作漫天的雷霆、呼啸的洪流、野火遍布在他们降临的这个空间。
“欲望”可是他们之中最弱小的一个,而他们面前站立着的,不过是一个无耻的劫掠之徒。他将神格侵吞下去,于神明们看来就是在自寻死路!
神造的灾难来势汹涌,它们的威能只显露出了一角,就使得这个空间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异样的扭曲。
但愤怒的、被冒犯了的神明又岂会在乎这些?他们召来的神罚所完全针对的只有谢闲这掠夺者一人,它们长了眼睛样将谢闲四面八方的空间尽皆锁定,像是要将他的头颅、四肢都钉在墙上,让他濒死、让他在挣扎中死去,以昭告神的威严——
他们要将“欲望”的神格给夺回!
在神明暴怒之际,形同傀儡的神仆们停下了谄媚,讨好的动作,拿起了尖锐的利刃,快步朝着哗然一片的祭神者们小跑而去。
一个来不及反应的祭神者心口立时被刺穿,鲜血喷溅了出来。溅落在地上的血液却如同活着的生物般汇做滴状,蠕动着没入金砖铺就的地面。
“啊!”
“咕咚!”与祭神者的惨叫相对的,是神仆们冰冷、可怖的笑声,他们还如同进食一样,发出了吞吃和咀嚼的响声。
“救命,救救我们!”
“谢闲,你救救我们!”
祭神者们惊恐地尖叫着,躲避着,有的亲手将谢闲推出去送给神明的人这时候倒才想起了谢闲的“好”,推攘着唤叫着他的名字,更还用手去抓谢闲的手臂。
但他们还没碰触到谢闲的肌肤一点,就被无形的飓风割裂了手臂。
数条血淋淋的伤痕横贯在他们靠近的那部分肢体上,引得这些想要故技重施的人发出了尖利的痛叫声!
蠢货。
谢闲黑色的长发从发尾一寸一寸变成银白,睫毛也变成这样神性的颜色,唯独他的眼眸中黑与紫似在进行激烈的交锋、碰撞,瑰丽的部分颜色中仿佛凝聚着某种混沌的力量。
他的瞳孔微睁,这一部分的神格在摧毁他的躯体,却又在同时进行着重塑。
谢闲看得清此刻所发生的一切,对这些目光短浅的祭神者们的求助感到了可笑。
他们没看出来吗?这些神仆所拥有的力量和被精心供养着的他们的力量不相上下。
他们哪怕是随手拿起一把利器,便有大半的可能将神仆们反杀!
神仆们是被操纵的躯壳,而他们所最后残留的那一丝人性,无不在叫嚣着渴求死亡,他们想要被人亲手杀死、获得解脱——
祭神者们只要有一点正面对抗的心思,又怎么可能解决不了这些神仆?
蠢。
谢闲又念了一声,将他们完全地抛离了视线,他面对着雷霆、洪流与野火,竟是稍稍张开了手臂,像是要拥抱这些可怕的致死的攻击!
“蝼蚁撼树!”神明们嗤笑着谢闲的胆大妄为,却见他黑紫的眼眸中忽地溢过一丝流光,再微弱不过的神力波动在神明们看笑话的眼中显露。
但这一束神力未曾和神明们的神力碰撞在一起,它倒像是一条细滑的绳索,用巧力将神明们投注神力的方向挪转了再细微不过的一个角度!
这是谢闲以人族之躯接纳神格,在与“欲望”神明胶着之时,所能用出的“欲望”神明一丁点最基本的权能——
引诱!
可偏就是这么一个角度的挪转,这么一下微弱、无力的神力应用,神明们神力化作的攻击就朝着“欲望”神明的方向倾斜而去。
它们没有带给“欲望”神明多大的创伤,甚至于靠得太近的谢闲也躲避不了这次冲撞,可它们让“欲望”神明争夺的动作多凝滞了一分一秒,只在这顷刻间,胜负已经敲定!
谢闲的眼眸彻底被瑰丽的紫色填满,取而代之的“欲望”神明的这一次投影,随着这一部分的神格脱离掌控,他的投影身躯如同粉末般簌簌纷飞,化为乌有。
谢闲眼眸中倒影着“欲望”神明投影留下的最后一丝惊愕的余光。
他想不通,谢闲的意志为什么没有在神格植入时被摧毁,他想不通谢闲凭借什么从众多神明同僚眼前虎、口、夺、食!
谢闲上身轻薄的衣物在这神力的冲撞中几近全部碎裂,但他丝毫不在意地用起了刚夺来的神力。
从《暴君》其上细枝末节中,可知晓神力是构起这方空间的支柱,神仆杀戮获取祭神者的鲜血,本质上不是要灭口,而是要从侧面填补消耗的神力。
哪怕祭神者的鲜血加上来也只是杯水车薪,这些贪婪的神明们也不会放弃这种血腥的方法。
而谢闲微微仰着头,凝望着暴怒的神明们,他们看上去狠不得吞吃他的血肉,生撕他的喉咙,谢闲却朝着他们一笑,低语道:“我们,来日方长。”
下一秒,他就用夺来的神力撬动了这个晃动的空间的一角,让神明们滚回他们的老家!
“吼!”
谢闲耳边似听见了龙类神明暴躁愤恨的嘶吼,他听得出其中再多不过的憋屈。
神明们的投影身躯如同一面面崩碎的镜子,扭曲、消散,他们那要将谢闲当场杀死的决心,成了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谢闲将沾染到的神血擦去,随手拾了一件蓝色,颇有些波光潋滟味道的斗篷,披在了裸·露的肩上。
他微微笑了起来,此刻紫眸轻转间,多了丝先前未有的诱惑气息,似有一点潮红点在他微挑的眼尾上。
他不知晓,在这部分的神格易主的刹那,遥远的、处于地底深处的魔界,连月光都洒不到的阴暗的魅魔领地,突兀升起了一弯紫色的缺月。
“月亮……”
年老的女性魅魔呆呆地望着这个静谧地洒下光芒的紫月,痴痴地叫身旁的少年跟她一起跪伏次下去。
“月亮!我们魅魔的…力量源泉!”女性魅魔嘶吼着喊叫着,眼泪流了满面,她痛哭着,“我们也……有了月亮啊,月亮啊!”
跟在她身边的只有少年体态的瑟维斯,看到的却不只是这弯月亮。
他微曲的发落在肩上,深紫的瞳孔中映出来的却还有一个虚幻的、强大的人形。他看不清这个人形的面庞,却知晓一定一定会是精致美丽的样子。
“咚、咚咚。”瑟维斯冻结的心,突兀跳得很快。
他低低地念着,面上浮现出一些异样的病态的红:“月亮,月亮……我的。”
*
谢闲迈过神仆与祭神者厮杀的血路,目不转睛地直往前走去,他在某一个地方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原身留下的记忆中的家族密室,果真有些其他的东西。
在他的身侧,林知用着相同的方式陷害了几个同伴,将他们推出去送死后,终于再找不到另外一个挡箭牌。
扑哧一声,他的心脏被一个扑上来的神仆给洞穿,而林知手上其实握着有一把带血的利刃——只不过他只将这把利刃用来让其他祭神者们替自己去死。
他仰躺着,眼瞳里还残留着死去前那么一抹恶毒的得意。
周白用力地握紧了一把从死去的神仆手里抢来的匕首,离其他祭神者们远远地。他知道只能靠自己,躲在角落里警惕地扫视着周围。
黎容渊扼断了一个神仆的脖子,龇着尖牙的狼崽子茫然地看了一眼这个神仆瞳孔深处那抹解脱了亮光,随后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突然抬起了脑袋。
他看见了向着自己走来的谢闲——他披着的斗篷流光溢彩,有荆棘纹络在其上蔓延,黎容渊的目光却只被谢闲所吸引。
他瞥见了谢闲眼尾的一抹潮红。
领口往下,黎容渊轻易可以发现除了斗篷外他可算是身无寸.缕,他瞥见了那露出了一角、白得透明,又莹润得像玉一般的颈段,它纤长得仿佛一只手就可以碾碎,而再往下窥去……
他突然,有些渴了。
狼崽子舔了舔尖牙,泛着点灰色的眼珠子里掠过似是掠食、想要噬咬的光,有某种渴望自心底呼之欲出。
但是……?他隔着衣服摸了摸自己的心口,扑通、扑通,这是黎容渊完全弄不懂的另一种渴望——这是怎么回事?




直播我在星际直播造神[穿书] 暴君(七)
谢闲将斗篷压得紧了些,向前走去。
他的身影倏忽间就消失在了众人眼前,有纷杂、细碎的流光倾泻入人的眼眸,让这表现得如同神迹一般。
黎容渊稍稍抬起的一只手臂停在了半空中,正对着谢闲消失的身影。
他这一眨眼的凝滞叫几个神仆找到了机会,一拥而上,黎容渊当即凶狠地一扬尖牙,手中的一块水晶碎片就朝着当中一个神仆的脖颈削去。
可水晶碎片就像撞上了更坚硬的东西,在黎容渊手中发出了碎裂的声响。
黎容渊惊愕地一抬眼,顷刻间视线就将导致这样情况的罪魁祸首给捕捉到。他隔着几个身体坚固如铁的神仆,看见了笑容狠戾的苏淮。
苏淮将几个袋子隔空扔到了神仆们脸上,袋口松开,竟是血液喷洒而下,将神仆们精致的脸颊弄脏。
但神仆们带着满脸的血,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竖瞪着的眼眸中带着本能的贪婪和索求,就像这血于他们自身大有好处一样!
而在黎容渊瞳孔中,也有不清晰的竖瞳浮现了出来。袋口张开的第一时间他就知道了,苏淮泼淋出来的是他的血,是苏淮鞭打、割伤他时收集下的血液!
黎容渊眼眸中的灰色逐步扩散了些,他的嘴角往上翘起,眼里似是只剩下了屠戮的欲望。
他要杀了这其他族群里的狼——
*
谢闲来到了另一个空间,就算神明投影已经被驱除,那些祭神者和神仆们都依旧还处于那个虚构出来的神明空间中,这地方实在是藏得很深。
他的神力牵引到这里就断了,同样,谢闲驱使这不知道是几分之几的部分神格暂也到达了极限。
他很虚弱,银色长发中的一缕扫在颊边,都不及谢闲肤色此时的苍白、透明,若非有一双紫色的眼眸映衬,他就像一簇大型的白水晶。
神格就像个庞大的熔炉,几近要搅碎在内里碰触到的一切血肉,但谢闲对其的掌控又让他的躯壳在被搅熔后涅槃般再生——近乎形成了一个循环。
不过谢闲没有对神力的暂失有任何的不安,越靠近这处空间,他的心脏跳动得越快。
“咚、咚、咚!”就像血脉在无形牵引着他。
谢闲还在同时感受到了一种无形的排斥,可他在数秒中就意识到了怎么消除影响。他将手腕割裂,鲜血滴落了数滴。
刹时间,眼前所有的屏障都为他而展开——
这里不像是家族的密室,倒像是一个停留在旧日的书房。
它的一半像是遭过飓风、海浪、火焰的侵袭,书籍凌乱散落,大半都遭到了损害。
但就如同鬼斧神工一般,这个空间往下一半却干净如新,书籍整齐的摆放着,一本日记就这么安静地摆放在书桌上。
谢闲拾起一本被火焰烧灼得只剩焦片的书的残骨,眨眼间就确认它上边流转着少许神力的波动。
想来神明们早就发现了这个密室,他们甚至于想方设法摧毁掉了一半的密室,却又气急败坏发现他们毁不掉剩下另一半的密室!
为了防止密室被发现,神明们在密室的基础上构建了一个虚幻的栖息地,用投影来镇压这地方。
他们防护得这么彻底,却也抵不过谢闲这种完全超出他们预算的人的存在。
这胆大包天的狂徒掠夺了部分的神格后还不满足、不想着逃离,反倒停留在原地玩着“寻宝”的游戏。
谢闲在“散步”到这里之前,就将直播间先关了,观众们在这段时间里就只会发出啊啊啊的叫声,还有什么我可以的叫声,就好像只会这两种语言了,听了实在有些涨脑袋。
他停下脚步,带着一定的困惑翻开了这本日记本。
也不知道是日记本主人的恶趣味还是怎么,它的古典、华美封面上画了一个歪歪斜斜的爱心,活像是个小姑娘情窦顿开的青涩表白。
日记本中的内容却是严肃、晦涩难懂的,只有在泛黄的纸张上仔细辨认。
——“出现在蔚色星域的神靠掠夺恶魔、人类的力量而生,我不承认他们是神明,他们是窃取了神位的伪神!”
“……”
“信仰神明的同伴说自己没有像我们蔚色星域一样的天赋,都是依靠神明仁慈的恩赐,他才能够更进一步。但怎么可能呢?我们不都是人族吗?”

“我发现了,我的同伴拥有很高的天赋,但自从他信仰神明开始,他的天赋就在被掠夺、抽取。神明赐予他的力量原本就是他天赋的一部分分流啊!这是一个骗局!”
……
几张被撕扯掉的残页之后——
“但已经来不及了,神明们的发展已经得到了壮大,他们几乎已经隐形地侵吞了其他两大星域,唯有蔚色一直坚持着自己奋斗才暂时的逃脱了魔爪。
我研究过如何让这些该死的神明消失,得出了一个结论——掠夺他们的信仰,抹灭他们的存在。但怎么可能呢,这根本不是人力完成得了的事情,神明甚至也在潜移默化的侵蚀着深渊魔界里的恶魔!”
“谁能够让人族俯首,谁能够让虔信者叛逆真神,谁能让恶魔屈从?!
做不到的!”
谢闲在这几页疯狂、不甘的笔迹中停滞了一会儿,再往后翻去,日记本最后只剩下薄薄的一页。
倒数第一页:“我的后代,如果你发现了我的日记,快逃、快逃!神明已经发现了我的存在,他们没有办法亲自动手,却有千百种方法致你们于死地。
他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知情的人!”
谢闲微微地垂了垂眸,原身的父母,就是死于这样的“意外”当中,他们恐怕就是死于神明们的斩草除根当中。
掠夺神明、剥夺他们的信仰——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吗?
那他是如何夺来这部分的神格的呢?谢闲唇角轻扬,一对紫色的双眸中熠熠生辉。
他的手指轻捻着粗糙的纸张,又在将它归于原处时停滞了下来。谢闲摸到了一处夹层,而这夹层的纸页中,只用力地写着一行歪歪斜斜的小字。
[您能完全接受我吗?接受我所有的缺陷?
这是一个生死的赌局。]
这是一行……情书?它与日记本封面格格不入的爱心,似是由同一个人写下,但又绝对不会是谢闲观看的日记本的主人,原身的先祖。
是谁?
谢闲未曾更加认真地细想这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但他的余光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几眼,手在收回时稍微捻皱了一点纸张的边缘。
他起身将日记本的位置复原,从这处凝滞了不知道多久的空间中退出去。这处密室似乎终于撑到了极限,在谢闲的身后,它无声无息地化为了金色的粉末,在顷刻间坍塌、化为灰烬。
——只是,终于及时的将该传达的传达了出去。
*
黎容渊一侧的脸颊边上多了好几道的血痕,他朝着苏淮凶狠地嘶吼着,而在他的身侧有着几具已经死去的神仆尸身,但还有两个神仆穷追不舍地若拽着黎容渊,试图将他仅剩不多的体力消耗尽。
被苏淮不知用什么方法控制的神仆阴险得很,他们用各种方法去撕裂黎容渊身上本就有的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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