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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直播进行时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若你安离
“逼你的,那你就自己报仇吧。”
心慈手软这四个字,已经很久很久不属于笙歌了。
既然系统和“赵高”在相互嫌弃,那她怎么能够袖手旁观呢。
化干戈为玉帛,素来都是解决矛盾的最佳方法。
笙歌把“赵高”的灵魂拎出来,与系统杂糅到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可分割。
辣鸡系统,辣鸡宿主,天造地设的一对。
紧接着,又把系统和“赵高”扔进来躯壳里。
喜欢折腾,喜欢斗,那就好好斗吧。
反正,折腾到最后,留下的只会有最简单纯善的那部分魂魄。
剧情中的“赵高”变相的毁了始皇帝的大秦帝国,简简单单地处置了着实轻松。
赵高适合当牛做马,无比忠心地伺候始皇帝生生世世的子孙。
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不是理所应当吗。
千万不要跟她提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说什么反正赵高现在已经不是她的对手了
呵呵,她不听。
淮阴到咸阳,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
可奈何,谁让这个时候的交通太落后太折磨人了呢。
一路上,马车颠来颠去,她觉得自己都快散架了。
她很是怀疑,韩信是怎么数月如一日,开开心心朝气勃勃的做她的贴心小棉袄的。
咸阳城
始皇帝巡游归京,扶苏携文武百官早早的等候在城门口。
严肃,壮观。
“儿臣拜见父皇。”
“臣等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被笙歌示意平身后,所有人都看到了跟随始皇帝一起从马车上走下来的少年郎。
少年郎,十几岁的模样,剑眉星目,刀刻斧凿,不同于公子姑苏的眉眼如画芝兰玉树,有的只有一往无前的锐气。
与其说是一个少年郎,倒不如说更像是一柄长枪,刺破所有虚妄和虚假。
所有人都在心中暗暗揣测少年郎的身份,可碍于始皇帝至高无上的威严,无人敢开口。
“皇上,这位公子眼神清明气势不凡,见之不俗,不知”
得了始皇帝的眼神示意,配合依旧默契地开口了。
反正都已经是站在始皇帝身侧的人了,可劲儿夸就是了。
不过,这个少年郎是真的不错。
“这是朕新收的义子。”
当着文武百官,咸阳城百姓的面,笙歌掷地有声的宣布了韩信的身份。
英雄不问出处,来历自是不必多说。
他能接纳张良为丞相,为何就不能收韩重言为义子。
好不容易撬来的墙角,可不能从指尖溜走。
在众臣面面相觑的时候,李斯和张良已经开始奉承始皇帝慧眼识珠圣明不凡来。
李斯是秉承抱紧金大腿有肉吃,而张良则是略懂几分相面之术。
这少年郎的命相变了,遇贵人如鲤鱼跃龙门,飞天之势不可挡。
天降将星于大秦,实乃大幸。
真当他没看到始皇帝寝宫里莫名其妙多出的那幅奇奇怪怪的世界地图。
他虽不知世界地图是何物,可在那地图上,大秦帝国只是冰山一角。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七百四十九章想民心的秦王政(二十一)
(二十一)
那一张奇奇怪怪的地图,让他看到了始皇帝的雄心壮志。
六国统一,从来都不是结果。
也许,那应该只是始皇帝宏伟一生的绚丽开端。
这样的认知让他觉得不可思议,但又让他心潮澎湃热血沸腾。
对于一个有心青史留名臣子来说,还有什么比辅佐这样一位帝王更让人心动的。
他曾经也大逆不道的偷偷相过始皇帝的面,可无一例外,他什么都看不到。
始皇帝的过去,现在,未来,似是都包裹着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芒,阻止了所有人的探视。
不过,这不重要。
放下成见,放下私仇,站在历史长河的洪流上,天下万民的角度,他才知道,始皇帝究竟有多么的高瞻远瞩。
难道以始皇帝的见识和聪明,会不知道开创新的制度会困难重重吗?
但是,始皇帝依旧义无反顾的推翻旧制。
这不仅仅是魄力那么简单了。
始皇帝打着巡游的名义,不辞辛苦寻得这样一位天生的将才,他们还有什么异议可言呢?
李斯和张良身为百官之首,这一接纳,意义重大。
群臣对视一眼,也开始高呼圣明。
圣上能废分封,行郡县,能废除旧的选官制度行科考,还有什么是这位千古一帝不能做的。
扶苏虽不知笙歌的想法,但也没有出声反对。
毕竟,韩重言,韩信的大名,在那些奇奇怪怪的画面中如雷贯耳。
谁不知道,韩信行军大战,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父皇收韩信为义子,想来是有考量的。
韩信的品性,毋庸置疑。
直到回到咸阳宫,四下无人之时,扶苏才提出了疑问。
“父皇,如今您的重心在稳定大秦帝国,武有蒙氏,王氏,韩信虽国士无双,可”
扶苏的未竟之言笙歌明白。
扶苏一直在谋求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不似始皇帝一般有雄图霸业的野心。
所以,笙歌才会一直说,扶苏适合守成。
开疆辟土这样的事情,就交给她吧。
是不是她做的足够多,史书上提起大秦,提起始皇帝便不会以“暴秦”“暴君”简单概之。
世人多对扶苏被盗用的命运唏嘘遗憾。
可她更惋惜始皇帝,当时危机四伏的大秦帝国,只有始皇帝能够维持。
旁人,无论是胡亥,还是扶苏,都无法做到。
“匈奴之患,历来都有。”
“朕擅挥军征战,十年结束数百年割据纷争,那同样朕也可以把匈奴纳入版图。”
匈奴,一个彪悍的游牧民族,数千年就好似打不死的小强一般。
打不过就跑,打得过就挑衅,让人头疼不已。
既如此,倒不如彻彻底底把匈奴从一开始就纳入中华民族的版图。
既然后世能成就五十六个民族的统一国家,那为何她现在不可以呢。
无论是匈奴,还是百越,都将是她剑指的第一步。
“扶苏,朕知你想说,征战劳民伤财,妻离子散,但朕绝不会打无准备的仗。”
“无需多言,朕稳定国内局势后,便会下旨你以储君身份监国,开疆辟土之事,朕来做。”
扶苏这样的性情,有好有坏,有利有弊。
虽说魄力不足,但终究是最适合做一名盛世之君。
“父皇,儿臣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扶苏忐忑的问道。
父皇的光芒太盛,身为他的儿子,骄傲自豪之余,心中的惶恐和不安也会与日俱增。
就好似,无论他做什么,都不及父皇半分。
笙歌叹了口气,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扶苏坐下。
“扶苏,父皇从未对你失望。”
“你可知,朕上一世临终前,朕最遗憾的便是朕做的还不够好,没能打造一个盛世交给你,只能留下一堆烂摊子给你。”
“甚至,因为朕的犹豫不决,明知你身为长子,且贤明仁德,久久没有立你为储君,导致你死于算计。”
“扶苏,你的仁德贤明赤子之心,是朕最为看重的,这不算坏事。”
“不论为君,还是为人子,无愧于天地,无愧于心就好。”
笙歌何尝不知,身为她的儿子,压力过大。
能让后世数千年都意难平的扶苏公子,本就足够耀眼了。
只是,他的父亲是千古一帝,是那个亲手缔造大秦帝国,废分封行郡县的千古一帝。
所以,太阳高悬,其他的一切光芒都显得微不足道。
“扶苏,三省己身,问心无愧,足矣。”
在外求见等候多时的张良被带进来时,诧异于扶苏的变化。
扶苏公子,的确儒雅大气,可行事也不知是因为底气不足还是优柔寡断,总归有些缩手缩脚,畏首畏尾。
可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就好似时一颗明珠拂去了灰尘,熠熠生辉。
眼神更加坚定,通身的气质也愈发行云流水。
看来,始皇帝忽悠人的功夫也是一如既往强悍啊。
想当初,他不就是被始皇帝洗脑了,才会脑子一抽,散尽家产,一心想着参加科考,为建设心目中的大秦帝国贡献自己的力量。
“皇上”
张良详略得当,条理清晰的回报了这近一年的政务。
看得出来,在张良和李斯的帮助下,扶苏治国理政依然小有所得。
科考一事,也选拔了不少实用型人才,填补了地方基层官员的空缺。
张良甚至考虑到长远发展,在与李斯扶苏的商议下,决定官员不得回乡任职。
这种法子,大大的降低了官员谋反的机率。
唉,有了这几个宝贝疙瘩,笙歌觉得自己真真省心了。
“皇上,臣有一事不得当讲不当讲。”
张良回报完政事,迟迟未走。
显然,当日,笙歌心血来潮之事,还是吓到了张良。
“讲。”
“皇上,您是人吗?”
张良脱口而出。
在张良的认知范围内,那番神乎其神的操作显然脱离了常人的范畴。
在加上层出不穷的神迹,甚至有时候算得上未卜先知。
所以,统一六国的始皇帝也许真的是上天之子。
“你是说我做事情太狗了吗?”
笙歌嘴角抽搐,满头黑线。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七百五十章想民心的秦王政(二十二)
(二十二)
好吧,仔细想想,像她这么恶趣味的帝王好像绝无仅有。
狗就狗了,怎么了?
张良:
扶苏:
张良表示,天地良心,他的脑回路真的没有这么偏。
不过,听始皇帝这么一说,仔细一想,做事确实挺狗的。
就当他怂吧,敢想不敢说。
“臣的意思是,圣上是不是有缘登临福地洞天,得造化神功。”
张良收敛起心中的想法,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件事情,尤为重要。
圣上年纪已经不小了,五十不惑,六十耳顺,一旦年逾五十,按常人来说,就已认命。
若圣上机缘巧合,可延年益寿,宏图大展,将不再是妄想。
大事面前,狗不狗,也不重要了。
笙歌:张良好不容易夸他一回,还被他想歪了。
“差不多吧。”
笙歌模棱两可的说道。
“那臣预先恭祝圣上得偿所愿,大秦疆土史无前例。”
“只是,以后能不能别吓唬臣了”
说实话,真的怪吓人的。
张良离开后,扶苏方才开始汇报“赵高”的事情。
通晓未来有邪术,还鼓动胡亥造反的“赵高”在扶苏眼里是第一等大事。
“朕已知晓。”
笙歌看着眉眼如画,风度翩翩的扶苏,心想,若是扶苏得知赵高还曾想着对他自荐枕席吸吸龙气,改是什么心情。
哈哈哈哈哈
一想到扶苏的脸色,笙歌就忍不住想笑。
若不是她在,有挂在身的“赵高”就是绝对的主角啊。
毕竟有句话说的好,一时开挂爽一时,一直开挂一直爽。
可遇到她,“赵高”的挂到期了。
“不知父皇打算如何处理。”
扶苏虚心的请教道。
“你去寻人把他带过来就知道了。”
按时间算,从她把系统和“赵高”揉进一个躯壳里,也有数月时间了。
影像石传回的视频,赵高一直在昏睡中,如今也是时候唤醒了。
扶苏很想问一句,父皇,这世上还有什么是您不知道的。
被人“抬”过来的赵高,依旧悄无声息的沉睡着。
笙歌眨眼,还能返老还童?
明明三十多岁的中年老大叔了,怎么睡了几个月,却越睡越年轻了?
笙歌屈指在赵高额头上一弹,金色的光团从指尖溢出没入赵高的额头。
待赵高睁开眼睛,眼神茫然清澈,纯净如稚子,如同一个新诞生的生命。
迷茫空洞的眼神,在看到笙歌的那一刻才有了焦点。
“主子。”
赵高的脑海中没有其他任何认知。
他只知道,这是他的主子,他必须无条件服从。
笙歌满意的点了点头,赵高亏欠大秦帝国的,总得偿还。
“自今日起,你将服务于大秦帝国的世代君王,直到死亡。”
笙歌的声音带着审判者的威严,深深烙印在赵高脑海中。
是提醒,也是禁锢。
扶苏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满是懵逼。
这样也行?
亏他还如临大敌,唯恐赵高撼动大秦帝国的江山社稷。
父皇挥挥手,所有宵小灰飞烟灭。
唉,算了算了,不能看,越看越闹心。
不过,为什么偏偏要把赵高变成个白里透红呆呆傻傻的少年郎呢。
那皮肤,比剥了壳的鸡蛋还要光滑。
这小呆子模样放身边,都不忍心使唤。
如玉盘的月亮高高的悬在夜空中,时不时会有飞鸟惊起。
屋檐飞起,雕梁画栋的宫殿中,韩信站在窗前,看着窗外不远处月光映射下的竹林,池塘流水,推门走了出去。
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四四方方的宫城,竟然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睡不着?”
“睡不着,那朕带你去看看夜里的咸阳城。”
咸阳城高耸巍峨的城墙上,一大一小两道人影,居高临下,偌大的咸阳尽收眼底。
三三两两时而亮起的烛火,打更人抑扬顿挫的声音,拂过耳际的微凉夜风,还有那似乎能映出人影的月亮。
韩信看着身边那道高大威猛的身影,心想,这咸阳城的夜色真美啊。
“重言,你不必惶恐,这一切都是你该得的。”
“假以时日,朕还指着你领兵打仗,征战四方呢。”
“重言,你猜,月亮照到的其他地方,会不会更美,朕想去看看。”
一代名将,国士无双,不该在宫廷或市井磨去光华。
韩信沉默,可他的心中,却无比清楚。
月光照到的地方,再美也不及咸阳城。
身边的这位备受争议的千古一帝,救他于胯下之辱,免他颠沛流离,赠她安稳踏实,予他功成名就机遇。
月亮照到的其他地方吗?
始皇帝要的是无边无际的疆土吗?
这一刻,韩信拥有了清楚的目标。
尽己所能,实现帝王之愿。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笙歌一边广纳贤才,又改革土地赋税制度,没有仓促的一步到位,而是因地制宜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循序渐进。
既保证国家税收的同时,又能激发百姓耕种的激情。
多劳多得,方是正理。
改革向来伴随的是举步维艰,哪怕如笙歌,也不能做到让所有百姓理解接纳。
更不要说,此举动摇了大地主豪强的利益。
笙歌也不记得熬过了多少个灯火通明的不眠夜,恐怕只有张良头上骤然出现的根根银发能见证这段时光了。
无数道深思熟虑几次商量更改的政令,自笙歌手中发出,又有无数的传信涌向咸阳宫。
恩威并施,韩信也在这次举国上下的改革中迅速成长起来。
“张良,为何就你老了?”
笙歌看着张良那几根随风飘动的白发,揶揄道。
张良无奈的偷偷翻了个白眼,始皇帝不是人所以不会老,李斯本来就老的不能再老了,所以更看不出来。
只有他,是个被摧残的小可怜。
土地赋税制度在全国运行后,笙歌又着力于教育。
民族自豪感,荣誉感和归属感,才是捍卫一个国家最有深厚的底气。
归属感不灭,大秦帝国便会万民一心。
造反什么的,只会是少数对立阶级反动分子才会做的事情。
那些不知死活的老家伙就不强求了,教育要从娃娃抓起。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七百五十一章想民心的秦王政(二十三)
(二十三)
归属感和认同感,就是一股无形而又强大的力量。
也许看起来无迹可循,可在每一次生死存亡之际,归属感都会促使中华儿女抛头颅洒热血,承担自己的使命。
镇压起义,永远治标不治本。
文化多样性与国家归属感,并不冲突。
笙歌要做的就是在每个人的孩童时期,把对大秦帝国,对中华民族的归属感深深烙印在灵魂中。
笙歌带着张良扶苏亲自参与了教材内容的编写,且为鼓励平民送子女入私塾,笙歌还借鉴了后世了奖学金和助学金制度。
教育改革在大秦帝国内如火如荼的进行。
万民归心,总归一步一步在实现,不再是遥不可及的奢望。
笙歌不知道,她做的够不够多。
能否改变后世对始皇帝一言概之的评价,能否让始皇帝不再背负更多莫须有的骂名。
她只知道,一系列大刀阔斧又因地制宜循序渐进的改革,改变了看似强大却风雨飘摇的大秦帝国。
六国旧民,与大秦帝国不再是对立的局面。
人们的生产积极性被调动起来,相应的,国库也日渐充盈。
十年的时间,弹指一挥。
在笙歌不断的历练下,扶苏终于褪去了所有稚嫩,成为了一位合格的盛世君王。
有帝王权术,也懂的慈爱百姓。
当年瘦弱自卑的少年郎韩信,也以一种不可阻挡的姿态屹立于大秦朝堂之上。
韩信的蜕变,向所有人证明了始皇帝的眼光一如既往的毒辣精准。
国泰民安,时局稳定,百姓丰衣足食,笙歌那颗本就不甘寂静的心,再一次蠢蠢欲动。
大秦的版图,与后世华夏民族相比,终究是太小了。
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井底之蛙,便会夜郎自大。
大秦帝国缺马匹,缺牛羊,哪怕她执政十余年,都没有能力改变这一现状。
所以,草黄马肥牛羊多的匈奴,一定要纳入大秦帝国的版图。
要不然,后世几千年中,匈奴之患犹如疥癣,时不时就会冒头。
所以,废话不需要那么多,打就是了。
十年间,她从未懈怠练兵,大秦的百万雄师有远远领先于匈奴的装备,有充足的粮草,有安稳的朝局,几乎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她用了十年的时间,融合了七国百姓,把大秦帝国打造成一个牢不可破的铁桶。
所以,此战必胜。
笙歌猝不及防的把皇位禅让给扶苏,之后便开始筹划出征。
师出有名,才能所向披靡。
所以,笙歌一直在等,在等一个让她挥师北上的契机。
这个冬天仿佛格外的寒冷,格外的漫长,这连绵不绝的雪对于大秦帝国来说许是预示着如雪兆丰年,可对于草原游牧民族而言,无异于是一种劫难。
缺衣少食,便妄想骚扰大秦边境,试图烧杀抢掠,以期抢回足够的物资过冬。
对于这一切,笙歌早有准备,所以匈奴小规模的入侵并没有讨到半分好处。
而,笙歌也等来了属于她的契机。
笙歌力排众议,决定带着韩信,蒙毅出征。
出征前一晚,难得的好天气,月亮也格外明亮,似是在无声提醒着即将出征的将士莫要忘记归家。
韩信独自一人,站在咸阳城墙上,手负在身后,目光灼灼的盯着头顶的月亮。
果然,最美的还是咸阳城的月光,还有咸阳城的一切。
多想时而便能站在咸阳城墙上,看看月光,听听虫鸣鸟叫。
十年的时间,他依旧清楚的记得当时义父带他站在咸阳城墙上的那一夜。
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辽阔疆土,无边版图,他一定会帮义父打下来。
夜深人静,露重风急,韩信默默地站在城墙上,整整一夜,没有人知道他想了些什么。
出征誓师,豪情万丈,将士们都带着必胜的决心。
长途跋涉,休整之后,笙歌选在了匈奴水草青黄不接的时候悍然出兵。
可,她预想中的大捷并没有如期而至。
哪怕带兵的是用兵如神的韩信,哪怕韩信背后是大秦攻无不克的百万雄师。
笙歌看的分明,不是大秦将士不够强,而是匈奴士兵真真犹如铜墙铁壁。
没有夸张,就好似不怕疼,不怕累,可以不停歇地厮杀。
太诡异了
哪怕韩信总有法子出其不意,可耐不住对方士兵的变异。
在笙歌感受到自己体内力量不断被压制,甚至还在慢慢流失时,终于意识到了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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