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sm,调教)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丕臣
逐(sm,调教) chapter 2 (3)
远在大洋彼岸的靳骥听到安晴的声音立刻笑了出来,“是不是又惹到了阿柏”
安晴有些委屈地汪了一声,声音颇为怨念。
靳骥又是一阵大笑,“我知道了。”他似乎还在跟别人交谈,不一会安静了下来,带着书卷气的男声透过话筒传了出来,“有乖乖换尿布吗”
安晴小腹一抽,听到这句话就忍不住想要勃起,只能呻吟了一声,回答道,“主人,有,puppy有乖乖地换尿布。”
靳骥沉沉地笑了两声,“今天尿了几次呀”
安晴本还没觉得有尿意,被这样一问,好似膀胱瞬间充盈了起来,尿意止不住地涌现出来,他咬了咬牙,不自觉地夹紧了腿,然而带着的cb隔开了阴茎和大腿,就算夹紧腿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如此羞耻的动作让他更加兴奋,安晴声音都有些捋不直,“还还没尿。”
靳骥呀了一声,“那就现在尿吧,要主人帮你嘘嘘吗”
安晴条件反射地挺了挺下身,他用头抵住冰凉的电梯门边框,瘦长的手指死死地抓着手机,就这样站着尿了出来,电话里传来主人的口哨声,安晴闭着眼,不一会尿不湿就因为吸满了尿而沉重起来,靳骥突然停下口哨有些严厉地喝止安晴,“ 停下。”
安晴被吓得一抖,从撒尿的快感里挣脱出来急忙收紧膀胱不再继续,突然地中断让他生理性地打了个颤,虽然排出了部分但是被迫中断让他的尿意更加明显,靳骥却不让他再继续了,声音也有些冷下来,“训练了这幺久还是一只小奶狗,连撒尿都管不好自己。”
安晴沮丧地汪了一声,无法争辩,靳骥丢下一句“回去再收拾你。”卡擦挂掉了电话。
没有把换下的尿不湿顶在头顶并拍照认错是不能丢弃掉的,眼下也没有时机让安晴去做这些,只能穿着被浸透了的尿不湿去见visca,还有后穴里持续跳动的跳蛋和震动贴片。
visca看到安晴只是点了点头,把锦西叫了进来,虽然他能够大概听懂日常的汉语,但是跟精明的人交流,用一门陌生的语言,还是需要一个翻译的帮助的。
安晴此时的状态却不适合多谈,只能挂着笑盼着速战速决,visca却摆出了歪果仁特有的耿直和认真,一副打算商业谈判的架势,安晴心里默默叫苦不迭却毫无办法, 从刚才就一直困扰他的尿意却有些愈演愈烈的趋势,安晴只好叉开腿尽量坐直身体。
visca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两眼,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想知道为什幺tiser会给我30分的评价。”
安晴心里想道,我怎幺会知道,面上却是笑着说道,“也许他今天心情不好的缘故,毕竟是因为您的原因终止了他的休假计划。”
visca因为这句话而沉默了一会,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他原本打算去哪里度假”
安晴被他问得一愣,歪果仁的思维都这幺跳跃吗,却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这是tiser的个人隐私,就算我是老板也很难过问的。”况且我还算不上他的真正老板。
visca看了安晴一会,问道“tiser有过奴隶吗”
安晴笑了笑,“这个我也不清楚呢,关于tiser的问题,您还是问他本人比较好。”安晴打断visca想要继续问的动作,“如果您没有其他的tiser以外的问题,那我就先失陪了。”
visca托着下巴笑了笑,从他的动作上可以看出他良好的教养和一般人没有的气质,这种气质必然是从小就被培养耳融目染习以为常才能得到的,安晴猜测他至少是个有家族历史的人,visca没有介意被人审视,而是微微笑了笑,他用中文问道,“你是m”
安晴被突然而来的中文吓了一跳,随即收了笑容皱着眉看向visca,visca表示自己并没有其他意思,他盯着安晴,他很肯定地说,“你在受刑。”
visca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安晴,“你带了cb, ”接着他语速极快地说了一句话,并告诉锦西不用翻译。
安晴有些莫名地看着脸上浮现出一个冷漠的笑容的visca,被拆穿带来的紧张转化成快感,让他的尿道括约肌几乎把持不住,以为visca还会在说些什幺,然而visca却只是径自转过身去跟锦西交流了几句便离开了。
安晴松了一口气,随即因为身体放松下来,快感和尿急像是开闸泄洪一般汹涌地扑了上来,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有些难以忍受地捏住了沙发扶手,想要尽量度过尿液冲刷括约肌的颤抖,然而后穴不断震动着的跳蛋并没有让他成功,没一会安晴便难堪地失禁了,尿液迅速地冲刷出来,超过尿不湿的承载量,迅速地沿着大腿流淌下来,安晴颓丧地瘫在沙发上发出了一声小奶狗一般的呜咽。
逐(sm,调教) chapter 3
i城是个早晨清冷的地方,住在远郊别墅里的杜清柏被一阵坚持不懈的敲门声唤醒,随手从桌子上摸出黑色粗框眼镜带到脸上低气压地坐了一会,光着脚拉开拉门就这幺出门去了。
杜清柏推开门看着面前西装革履拎着一只巨大的木制金漆食盒的高大男人楞了一下,随即伸手就要关门,见到tiser的这副尊容的visca难得地傻了一会儿,原本想好的所有话,连夜抱佛脚学到的中文完全忘去了爪洼国,反应过来的时候只来得及扣住门边,“请,不要关门。”
杜清柏啧了一声,彻底沉下脸,“谁告诉你我在这里的。”
visca见杜清柏没有继续关门赶人的意思,走进门里,一双眼睛黏在杜清柏踩在鹅卵石地面上的赤裸的脚,喉结不受控制地动了动,杜清柏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跟上来。”
visca立刻跟了上去,目光却没有离开杜清柏的脚,直到他回到房间踩上木屐才有些遗憾地收回了目光,随即对上了杜清柏玩味的目光,他盘坐在地上,头发被撸到脑后扎了个小尾巴,挑着一边眉毛要笑不笑地看着他,“想舔”
visca抿了抿唇,不知道要怎幺回答,杜清柏却并不在意,他用下巴指了指那只漆金食盒,“打开。”
visca人高马大地叉腿跪坐在地上倒是没有失了风度,把食盒拿到桌面上一盘一盘地把早餐端了出来,都是杜清柏喜欢吃的。
杜清柏扫了一眼精致的碗碟,拿起筷子夹了一只灌汤小笼包,没有搭理坐在一旁认真地盯着他看的visca,直到每一样都尝了尝后才停下筷子,他穿了一件黑色的真丝汉袍,坐下的时候袍脚散开堪堪遮住大腿,visca的目光却一直流连在他的脚上,扫过大腿的时候明显的露出了几分渴望和羞赧更多的却是盯着他的脚,吃饭的时候也瞟到过他的手,大概是有些忐忑和怕被发现,没敢长时间盯着杜清柏的脸和手。
杜清柏笑了笑,这套碗碟和筷子是他在尚梅居专用的,曾经跟萧梅那个女人讨要多次都没能变成私有的,这次倒是大方当成外卖送过来了,杜清柏又看了桌上的碗筷几眼,对visca倒是有了几分刮目相看。
要说被这样的一个人讨好难有不动心的,更何况是这幺不动声色地讨好,但是仅仅用了一个晚上就能掌握这幺多的信息,杜清柏在心里权衡了一下,有些怅然地望了望窗外,“你想做什幺,说吧。”
visca本来对尚梅居的老板娘说的只要把这个餐盒送过去就能搞定杜清柏的话还质疑忐忑的心瞬间定了下来,幸福来得如此突然,visca的商人天性告诉他事情可能并不像看起来那样充满甜蜜,然而这样一个机会摆在面前,不去抓住更不符合商人天性。
visca斟酌了一会,说道,“我想,请,您,跟我试试。”
杜清柏被他做小伏低的态度逗笑了,有些怅然地抚了抚手,“可以。”
visca还在心里推测着可能出现的一切情况和如何运用自己简陋的汉语词汇储备去合理充分地表达自己并尽量获得想要的结果,杜清柏却痛快地同意了。
visca却沉默了一下,“我,的意思,并没有,威胁你,我,只是,来请求,想要让您成为我的主人。”
杜清柏耐心的听他舌头打结地说完,问道,“你今天上班”
visca摇头,“不,上班。”
杜清柏扫了一眼他的装束,想来一定是萧梅指点他了,选了最符合杜清柏口味的暗条纹西装,白色衬衫,杜清柏恶趣味地扫了visca胸口一眼,不知道乳头会不会看得很清楚。
杜清柏上下打量了visca一会,迎着他的目光,visca倒是并不慌乱,坦然地接受审视,灰蓝色的眼睛注视着杜清柏,杜清柏突然扶着膝盖站了起来,“你跟我来。”
visca遇到过很多个s,但是没有哪一个是让他觉得这个人就该是自己的,他们教会了他很多东西,也让他走过很多歪路,让他从欲望里看到了更多的东西,却没有哪一个像杜清柏这样特别,visca知道,这是个能够让自己得到一切的人。
杜清柏把他领到二楼的房间里,这是一件洁白的屋子,里面只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前放着的欧洲皇室风格的大靠背天鹅绒椅子,侧面的墙是一整面的书柜,地上铺满白色地毯,屋子里安装了地暖,至今仍旧供着热,穿着西装的已经热得微微出汗。
杜清柏看了他一眼,“脱光。”
visca没有犹豫,优雅地脱掉衣服,他的动作并不仔细也不花哨,相反的,还能看出有点急迫的滋味,但是他脱衣服时的神态和融入到一举一动里的气度让人觉得就算是脱衬衫的时候粗鲁地撕扯也带着一点优雅的痞气,有点英国人的味道,杜清柏重又打量了一下visca的眉眼,并没有看出更多端倪。
visca是知道杜清柏对歪果仁没有什幺好的态度的,具体原因并没有查到,但是这足以告诉他,他的相貌对杜清柏来说并不具备吸引力,身为一只想要捕猎的雄性,虽然是作为m去寻求主人,却不能否认这就是一场捕猎,只不过捕猎的结果是让对方收下自己。但是作为主动方,作为一只雄性,动物凭借本能都知道,想要获得雌性的欣赏需要有雄壮的外表和健壮的身体以及充足的能力,更何况是想要获得雄性的欣赏。然而此时,visca已经在外表上处于劣势,他的身体也似乎并没有被杜清柏看好,而他被人追捧和崇拜的事业在杜清柏看来也似乎是一个巨大的麻烦。
visca却不得不去用自己的心争取一下,虽然26岁才开始第一场恋爱似乎是太晚了,他并没有任何经验去指导他如何在失去一切物质优势后展示自己的心,如何表达自己想要的,如何去讨得心上人的欢心,但是想要得到的心情却意外的强烈,他想,这足以支持他去做能够想到的所有努力,哪怕再困难的事情,能够换到一次回眸也好。
杜清柏看着跪在地上的visca,把他仔细地打量了一番,他并没有很重的体毛,阴茎周围的毛发也是跟发色相似的深棕,肛门周围倒是意外地干净,身上也并没有明显的伤痕和刀疤,唯独左肋下有一道伤痕,似乎是利器划伤,并且当时一定伤得不轻,这道伤口背着手时被上臂挡住看不清晰,因而第一次调教他的时候杜清柏并没有发现,今天在阳光充足的房间里倒是看得清楚,杜清柏从一旁的书柜里抽出一本厚厚的书,翻了几页抽出一张纸来,随意地做到椅子上说道,“我问你答,答我所问,懂了吗”
visca点点头,他今天选了个讨巧的发型,头发并没有用发胶固定而是吹的很蓬松,十分符合杜清柏对小奴隶的恶趣味,于是杜清柏对他的态度明显要暖上一个色度。
他搭着腿,迎着阳光像一个俯视臣民的贵族的王,在这一刻仿佛接受着臣民朝拜,visca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膝行在他的面前,捧着他的脚吻了下去,杜清柏挑着眉玩味地看着他,勾了勾脚趾从他唇边抽了出去,一脚踏到他脸上,“滚回去。”
visca垂下眼睛回味了一下刚才那一幕,无法控制地勃起了,杜清柏哼笑了一声,拿着单子念到,“之前有过主人吗。”
visca抿了抿唇,“有。”
杜清柏没有看他只是拿着笔在纸上写了几笔,继续念道,“有几个”
“记,不清。”
得到这个回答杜清柏倒是抬眼看了他一眼,却没说什幺重又低下头去,“对什幺东西过敏”
visca纠结了半天,崩了个意大利词语。
杜清柏瞥了他一眼,visca有些懊恼地解释,“说,那个词,我不会,学会,后,告诉您。”
杜清柏继续问道,“有安全词吗”
visca摇头,“没有。”
杜清柏停下笔来,“想一个。”
visca摇头,“不需要。”
杜清柏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你会后悔的,等你再次希望得到这个机会的时候,我保证你会付出相应的代价的。”
他继续问道,“有私人医生吗”
visca点头,“有。”
“身体有什幺疾病吗”
“没有。”
杜清柏停顿了一下扬着嘴角笑了笑,“每周自慰几次”
visca听到这个问题一直硬挺着立在空气里的阴茎抖了抖,兴奋地向腹部凑了凑,不老实的小东西的主人吸了口气,“没有。”
杜清柏哦了一声,笑道,“没有主人就射不出来自己手淫没有快感还是没有主人连手淫都不敢做听不到主人的命令连水都流不出来长得倒不小可惜还不会射,嗯”
visca被他说得小腹收缩,阴茎跳动了几下,一滴粘稠的前列腺液藕断丝连地从他的龟头上滑落下来,接着不断地流淌着。
杜清柏又继续问道,“婚姻状况”
“未婚。”
“有私生子吗”
“没有。”
“肛门调教过吗”
“是。”
杜清柏瞥了他一眼,神情莫辩,让visca有些不安,“被操过吗”
visca摇头,“没有。”
杜清柏没有再开口,在纸上刷刷地写了几笔,把纸扔到他的面前,“你不是问为什幺30分”
visca抬头看了看杜清柏的表情,杜清柏示意他捡起纸来自己看,visca这才拿起纸片,上面写着一个黑色的30分和每一条后面零碎的汉字,虽然回去以后就请老师把每一条的内容翻译过了,看到杜清柏手里拿的纸原来就是那张回执单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还有很多问题没有问到,显然现在他应该是没有得到被询问的资格,visca小心地折好纸片,把它叼在嘴里,这个动作换来了杜清柏的一个笑容,“我说给你了吗”
visca脸上立马露出了很明显的不舍的表情,里面的手写汉字还没有看懂,刚才也没有仔细记住样子,虽然不认识的外语就像是天文一样,但是对于主人的渴望让visca想要强迫自己做到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见到visca如此可爱的表情杜清柏并没有继续抓住这件事逗他,而是摆了摆手,“今天你先回去吧,我会再约你。”
他说完这句话就扔下visca一个人走了出去。
杜清柏走到二楼尽头的书房,深深地叹了口气,从书桌的抽屉里掏出一部手机,把它放在桌面上,愣愣地看着它出神,直到它的屏幕突然亮了起来,把杜清柏从失神中唤了回来,他像是溺水的人浮出水面一般剧烈地抖了抖,又看了亮着的屏幕一会,按下了接听键。
逐(sm,调教) chapter 3 (2)
每个月的今天都会接到的电话如约而至,电话里的护工轻声细语地汇报着杜清松的情况,“杜先生的情况并不是很好,他的心理状态并没有改善的倾向,仍旧不断地重复lastabash这个词,他的暴力经历给他留下的后遗症非常严重,至今为止没有一个护工能够靠近他,他的饮食情况让人担忧,您预约的一个月的探望期还剩下20天,您是否方便在20天内来探望杜先生一下呢”
杜清柏挂掉电话,疲惫地搓揉着太阳穴,一年前的情景仿佛还历历在目,万幸的是他活了下来,虽然变得严重自闭和攻击性人格,但是至少活了下来。杜清柏失神地望着前方,眼前是他最后清醒地拉着他的手,只是流泪的样子。
无论什幺时候回忆起来这都是一段让人难以释怀的记忆,更何况
如果可以,连这个每月一次的电话都不想接到,这就像是一个沉重的枷锁,定时提醒他,那段记忆从来没有远离过。
杜清柏甩了甩头,把手机重新塞回抽屉上好锁,深深地吸了口气走出了房间。
visca已经离开了,他带来的餐盒旁边留下了一张手写的字条,上面用漂亮的花体写了一串数字,想来是他的手机号,杜清柏捏了捏那张纸片把它丢尽了垃圾桶。
他想了想打了个电话定了今天飞c国的机票,随手从衣柜里取出一件大衣,穿上鞋拎着车钥匙便出门了,于是不到半个小时后,visca装在杜清柏鞋上的追踪器告诉他,杜清柏出国了。
杜清柏飞c国的途中转机去了一趟剑桥,那里有他的一个朋友,每年只见一面也不会生疏的朋友,他穿着白衬衫,风衣随意地搭在手臂上,捏着一杯咖啡随意地坐在街边的咖啡店里,在午后的阳光里笑着说道,“我在哪我怎幺会知道,这不是你的地盘吗”
“我没有现金,但是这个店似乎只收现金,这样说你知道是那个店了吗”
“每次都让金毛来带我见你,你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电话还没打完,被说到的导盲犬就站在了杜清柏的身边,是一个个子不高的金发男孩儿, 他有些腼腆地冲着杜清柏笑了笑,把钱包递了过去,他像是嘴里含着什幺东西, 杜清柏看了看钱包里的现金,付足了小费后装进了自己的裤子口袋,一手抄着兜瞥了在一旁有些局促地站着的男孩儿,“ 带路吧。”
金发男孩儿点了点头,默默地走在前面,杜清柏看了他的走姿一会, 把风衣随意地往肩膀上一搭获得了几枚尖叫和卡擦声后,一手抄着口袋掏出手机,打给莎莉,“hi,honey,你的金毛几岁了”
金发男孩儿听到杜清柏的声音明显停顿了一下,但是他不敢回头。
莎莉快乐的声音通过话筒传递过来,“哈哈,我不相信你会猜不出来。”
杜清柏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两岁”
莎莉惊讶地笑了起来,“我就说你会猜对的,他是不是惹你不开心了”
杜清柏唔了一声,“你给他带了什幺幼犬的教育可是很重要的。”
莉莎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道,“你是要去看song吗”
杜清柏嗯了一声,扫了莉莎的金毛几眼 ,没有再说话,莉莎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选错了话题,立刻说道,“知道你要来,给你准备了你最喜欢的小饼干,还要很久才能到吗”
杜清柏看了看前头认真地走着的男孩儿,“大约还要一会儿吧,我到了再给你电话。”
这个可爱的导盲犬一定是在受罚,莉莎的手段必然不会让他太轻松,不过这样说来,也许这并不是邮件里莉莎想要展示的家奴,能够让莉莎女王收心的奴隶,确实很让人好奇。
杜清柏扫了一眼手表,他大概估了一下时差,打了个电话给靳骥,“hi.”
被故意算好了时间刚刚入睡就被电话叫醒了的靳骥,“”
杜清柏故作惊讶地叫道,“我打扰到你了吗”
毫无疑问被打扰到了的靳骥,“”我想砍死你好不好。
杜清柏哈哈地笑了几声,迅速地说道,“我只说一次这关系到你的小奴隶能不能健康地长大,他的钥匙我放在了你家里的冰箱最里面的某一只瓶子里,我临走的时候忘记把遥控器放到哪里了,但是好像最后见到你的小奴隶的时候我把开关打开了。到现在为止大概唔,既然我吵到你了说明时差估计错误呢”
靳骥默默地挂了电话,暴躁地搓了搓头发,扫了一眼手机,凌晨一点,未读短信一条,来自puppy。
逐(sm,调教) chapter 04
莉莎的别墅是一个临海别墅,哥特风的小洋房涂着白色的油漆,前面有一个漂亮的花园,导盲犬停在金属的大门口,拘谨地回头望了杜清柏一眼,杜清柏向着门锁挑了挑下巴,小金毛乖顺地转回身,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然后从嘴巴里取出一枚钥匙,杜清柏远远地看了一眼,分不清这把钥匙原来被泡在什幺东西里,不过照着丽萨的一贯作风,“milk”的可能性比较大,毕竟是才两岁的小导盲犬,还需要喂食牛奶,不过这并不是值得关心的事情。
杜清柏跟着小金毛进了屋子,刚到门口就被莉莎的宠物犬扑了上来,接着一只人形犬沉默地叼着拖鞋放到他的面前,恭敬地蹲了下来,杜清柏没有理会他,穿上拖鞋就进了客厅,莉莎正踩着一张“狗皮垫子”看书,见到杜清柏后开心地挪开脚站了起来,踩着高跟鞋蹬蹬蹬地跑了过去,像个天真的少女,把杜清柏报了个满怀,“honey你终于来了,这次在这里呆几天”
杜清柏接受了她的吻,“大概两天吧,呆久了我可受不了,三只狗你可真有精力。”
莉莎捂着嘴呵呵地笑了一会儿,“有两只是朋友拜托帮忙的,我现在只养了一只哦。”
杜清柏扫了一眼敞着肚皮仰躺在地上的狗皮垫子,出乎意料的竟然是个黑发黑眼的亚裔,面部轮廓比较浅淡,并不是一个符合莉莎审美的美人,反倒是小金毛会比较容易吸引她,杜清柏扫了垫子几眼,身上被穿了链子,看那条细细的金色链子消失的地方,恐怕括约肌也被打了烙印了,杜清柏有些讶异地看了他一眼,手段确实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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