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作者:倾络
他出征的日子她最是快活,本以为能过两天安生日子,没想到千里之外,他却送来他亲手雕刻的木制阳具。
他就是要告诫她,即使他远在千里,她也需要每天挨操,她依旧逃不开他的凌辱。
一个是坐拥江南千里封地的镇南王
一个是坠入贱籍的青楼女子倾城
阴谋、背叛、惩罚
他亲手将她送入青楼,一夜之间她从富家小姐变成最下贱的妓子。
百般纠缠,千般作弄,她终是他手中的禁脔!
主演:倾城——王爷的禁脔
叶凛之——镇南王(阳具章节完结后,男猪才会千呼万唤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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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夕苑
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
太平盛世,繁华之下便是纸醉金迷,乱花渐欲迷人眼,只倒是人在局中不自知。
叁月的扬州,垂柳茵茵飞花满地,正是江南好时节。
倾城坐在花园,院子里翠鸟纷飞,粉蝶嬉戏,一派春色。
唯有失了自由,才会渴望自由。她人虽在一方园中心却野了,随着鸟雀飞出了这一方天地。
“哟,你们看倾城妹妹,面带桃花双颊泛红,莫不是看着那扑棱蛾子成双入对,白日里凭白做了什么春梦!”院中的女子叁五成群,围坐在石桌前打发春日的时光。
“哈哈哈哈!”石桌前一群粉嫩红妆,卷着满面的香气,绕着那女子胆大的淫艳秽语调笑起她。
倾城脸皮子薄,瞬间站起身,气恼的看着这一帮莺莺燕燕。
“我说倾城妹妹,别这么猴急呀!到了晚上,自会有缠了万贯的大爷,脱尽你的衣衫,一解你的相思之苦。”穿着红衣的女子唤作牡丹,磕着盆里的瓜子,脸不红心不跳的打趣。
“牡丹姐姐这是说得哪里的话,你忘了咱们夕苑的倾城妹妹,是被镇南王爷包了的吗?王爷的女人,就算是个落入贱籍的妓子,也不会同我们一样千人摸万人操。又怎么会让倾城妹妹招待缠了万贯的大爷,与她共度寂寞的长夜呢?”带着吴侬软语的香荷手执流萤小扇,半掩着面庞附和。
同时妓子,倾城却忍着她们的无端指责。对面泼来的脏水,她只能敞开了受着。因为这是那人的恩惠,他赐她,她便要感恩戴得全盘接受。
“倾城姑娘,时候不早了,请随奴婢回承恩阁。”
唤她的丫鬟名叫阿墨,年纪比之倾城还小,同样是那人塞给她的。外人看来,她是奴我是主,只有她们知道,其实她们不过都是他手中的玩物。
听话,则乖乖的留着。
胆敢反抗,那人便如战场上杀人如麻的恶魔,抽筋剥骨。
她忍着下体的异物,在宽大襦裙的遮蔽下,稍稍叉开了腿,一步一步的艰难前行。
跟在后面的阿墨看到她迈着八字步,伸出手在她臀肉上使劲一拧。
“嘶——”内里的不适和阿墨加在她身上的疼痛叫嚣,倾城停住了步伐。
“姑娘,走路便要有走路的样子。”阿墨冷了语气,在她耳边轻轻提醒。
她再不敢耍小聪明,即使那人不在,阿墨依旧是他放在她身边的一双眼睛。
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告诉她,他无处不在,她逃无可逃,他不会让她好过。
缓了片刻,倾城抬起下巴,双腿加紧,迈着南朝女子婀娜的步伐,一步一步回到承恩阁。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木制阳具1
窗边有一紫檀雕龙木案,荡起袅袅青烟。
倾城如信徒一般跪在案前,阿墨取了木案下方暗格内的火漆木匣,用随身装着的一把银钥匙,打开刻着鸢尾花的银制小锁。
木匣分上下两格,上格放着一枚碧海龙眼珍珠,而他真正的惩罚全都藏在下格。
“奴隶倾城,脱下亵裤。”阿墨一如那人附体,向她发号施令。
她忍着,丢下那可笑的自尊,一点一点退掉身上穿着的亵裤,捋平每一条褶皱,仔细迭好,放在腿边。
“怎么样?当着那么多妓女的面被王爷的帝根插着,是不是爽翻了。”阿墨鄙夷的看着跪地的她,向他对待她那般羞辱她。
“是,王爷威武。”倾城眼角泯掉快要下落的泪珠,盈盈叩首。
这就是她,顾倾城。
落入贱籍,任他欺凌的顾倾城。
青楼的妓女都以为他是王爷的宠姬,殊不知她会是整个夕院最卑微最肮脏的贱人。
“怎么爷的帝根含着不肯放?”阿墨居高临下看她。
“奴婢不敢。”倾城听阿墨这么说,便知要停了下面的奸污。
倾城自觉的分立双腿,叉到与肩同宽。
阿墨撸起袖子,蹲在倾城身后,右手伸到倾城没穿亵裤的下体,顺着股沟,触到一团硬硬的东西。
阿墨轻轻往下拽了拽,捏住那团东西的下头,左右一旋。
“啊——”倾城歪斜了身体,双手撑地才不至跌倒。
“贱货,一根木头也能发骚!”阿墨口出污言,有多难听便说多难听。
阿墨不急于拔出,反而继续拽着木头棍子的另一端一圈一圈的旋。
倾城紧紧的咬住牙关,防止口中的呻吟泄出。
阿墨看她这般难受,反而加快了旋动的手速。
倾城索性两手支在身下,撅着屁股配合,试图让阿墨赶快把折磨她的木棒拿出。
“贱婢,你看看,淫水都流到我手上了。”木棒只拔出一半,倾城阴道内的蜜液便冲破束缚,沾到阿墨的手中。
“我不是故意的。”阿墨把她流出的蜜液涂到她脸上,倾城面色瞬间惊慌。
她想象不到这般惩罚过后,他还有什么变态的法子折磨人。
“啧啧。这么贱,果然是妓呢!”阿墨没再磨蹭,抓了棒子的那头使劲一拔。
“噗——”一只做功细的木制阳具彻底离开了倾城的体内。
裙摆垂落,倾城下体陡然一松,聚涌的蜜液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
她艰难的隐忍,上身趴在地上,嘴里大口的喘着粗气。
“小贱人,又偷懒!”粗厉的马鞭凌空而甩,狠狠地打在她身上。
“奴婢知错,奴婢知错。”倾城跪直了身子,冲着木案连连磕头。
阿墨拭去阳具上的淫液,放在匣子的下格。
她端着匣子,站到倾城面前,冲着下面瑟瑟打颤的女子说道:“奴隶倾城,还不请安。仔细王爷回来,结结实实的告你一状,让你这小贱蹄子跳腾。”
“不,不,奴婢不敢。”倾城颤抖着身子,冲着匣中的木制阳具行叁拜九叩的大礼。
“贱奴倾城恭请王爷圣安。谢王爷临幸。”
“这还差不多。”阿墨撇撇嘴,关了匣子下格,露出上格如龙眼般的珍珠。
顾倾城嘴角渗出苦笑,这是插一棍子赏一颗珍珠吗?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木制阳具2
插棍子的事情发生在昨日。
远在京师的皇帝下旨,令镇南王亲率叁千铁骑开赴南疆,服作祟的巫蛊流寇。
嗜血的恶魔走了,倾城本以为能躲在这淫窝,过两天安生日子。
没想到他走了便走来,还八百里加急,不止送回家书,还让镇南王府的管家送来用南疆独有的木料制成的火漆木匣。
一路行军,他不思如何深入敌方,反而闲来无事,割下松林的香木,照着自己的阳具,雕了一根一模一样的木制鸡巴。
他似乎故意为之,偏把那根雕的大了一号,倾城习惯了他的巨物,反倒吞噬不下他为她雕的宝贝。
最有可能是他夜半十分撸管时,量错了尺寸。
南疆巫蛊祸患丛生,他走的甚急。甚至没在临走时狠狠地抽她解恨。
最开心的当属倾城。少了王爷的宠幸,她成了夕苑最为清闲的妓女。打打嘴仗,看看歌舞,倾城自得其乐好不自在。
仔细算算,那混账王爷走了将近有十日。
傍晚时分,正是夕苑热闹之时。偌大的客厅内,欢声笑语不休,莺歌燕舞不停。
倾城穿了一件水烟色的薄纱,头顶一只缠了银边花纹的翡翠珠钗。悠闲的半靠在夕苑围着木栅的二层包间内。纱帐内,倾城和苑里的婆子老鸨们围坐桌旁,一同欣赏台下姑娘们的献艺。
正是人人得见时,门外的黑衣打手禀报,王府的大管家亲自前来。
夕苑主事老鸨凤姑不敢怠慢片刻,亲自下去迎接。
王府的大管家,煞有沾了主子威严的势头,举手投足间无不透着王府的尊贵。
管家出手制止了凤姑快要出口的奉承,端了刻着鸢尾图案的火漆匣子,当着一干夕苑主事的面说道,“王爷赏夕苑倾城姑娘,千年碧海珍珠一颗。”
大管家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了匣子。
一颗泛着淡淡莹光的奶白珍珠,静静的躺在白狐的毛皮之上。
千年碧海珠,乃是千年孕育集日光月华之灵气,蚌肉死而珠不灭。世间难求,有市无价。
“天哪!活了这么大,还没哪个男人有这么大手笔,送给咱们姑娘这么贵重的礼物。”凤姑喜笑颜开,却在管家面前不敢多言,一句话夸奖,恰到好处,“倾城,还不叩谢王爷的天恩。”
倾城缓缓从凳子上起身,面上并没有喜色,她对着那颗珠子跪下身子,嘴里说道:“倾城谢王爷赏赐,愿王爷南疆之行得胜归来。”
众人皆是欣羡,只有她和阿墨知道,这是他赐她的束缚。
他就算远在南疆,依旧不愿放她清闲。
“阿墨,速速将这颗珍珠镶在闲置的钗扣里,给倾城姑娘戴上,让大家看看。”管家昂着头,一副威严之色,将匣子递到婢女阿墨手中。
“是,奴婢和姑娘去去就来。”阿墨福了福身子行礼,看倾城跪在地上无动于衷,便开口催道:“姑娘,还愣着做甚,我们快去试珠子,管家还等着回去写家书复命。”
倾城自知无法逃脱,认命的站起身,回承恩阁。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木制阳具3
倾城跪在地上,脚边是她迭的整整齐齐的亵裤。
阿墨打开银制小锁,拿开上格的珍珠,匣子下面赫然放着一只狰狞凶煞的木制阳具。
于倾城而言,那根阳具的形状,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它的形状,它的味道,倾城上面下面没少尝。
不知那男人是不是夜深人静在军帐里,一边撸一边拿着刻刀一点点的削。
阳具顶端的伞帽褶皱,细如针洞的马眼。就连勃起时狰狞突兀的青筋,他都一刀一刀不厌其烦的刻了出来。
阿墨端着匣子,看着他留下的字条,嘴角挂起淫荡的笑。
“贱奴倾城,你还真是有福,爷出征打仗,体谅你这妓子空虚难耐,特赐爷亲手雕的帝根一枚。”
阿墨抱着匣子来到我身边,一只手滑进倾城的襦裙,两根手指插到她密蕊。
“嗯~”下体突遭异物侵袭,倾城不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她看着阿墨沉下的脸色,连忙止住摇晃,跪直了身子。
“贱婢,都被爷的帝根插了多少次了,还他妈敏感。”
阿墨放下手中的匣子,转身来到她面前,插了蜜穴的手指沾满粘液,她全都抹到倾城脸颊,“贱婢,看见爷的帝根,下面就骚的流水了?”
她也不想下面流水让阿墨羞辱啊,这种事,实在是被他训练的条件反射,怎是她能控制的住的。
倾城羞红了脸,阿墨说的话,算是满夕苑嫖客最为平常的言语,她来了这里半个月仍是不能适应。
终究不是个合格的妓。
“贱婢,把下面的水擦干净!”阿墨递给她一方白色的绸帕,“爷说了,要下面干干净净的再含这宝贝。”
他……
倾城面色惨白,濡湿的花蕊不由一紧。
她就知道他不会轻易饶了她。
果然!
——
纯白的丝帕拧成条绳状,伸进狭长的甬道和嫩肉磨擦。一遍又一遍,丝帕绞在嫩肉中吸干了水,擦的下面传来痛感。
阿墨第五次捅了那甬道,干涩的花肉强烈的排斥着她的手指。
阿墨插亦艰难,抽亦困难。
看她深处的缝隙褶皱也干涩了,才算合格。
倾城全然瘫坐在地上,水烟般的纱裙肆意铺落,宛如冲破淤泥的白荷。
“贱婢,趴好!”阿墨拿出匣子下格的木制阳具,看倾城如一摊烂泥跪无跪像,硬帮的绣鞋毫无怜惜,踢在她腰际。
倾城忍着腰间传来的痛,她大臂用力,一点一点挪动身体。她上身伏低,膝盖着地,臀部高高撅起。
“恩~”蜜道干涩,棍子未经打磨的粗厉表面如锉刀般,粗鲁的顶开花蕊。
“啊!”倾城吃痛喊出声,身子不由自主的前倾。
阿墨脱了手,那根木头只有前端的伞头插在穴道,其余的部分露在空气中,晃晃悠悠。
“怎么,贱婢,爷的恩赐你也敢拒绝?”她不配合的举动激怒了阿墨,阿墨索性站起了身,低头俯看名义上的主子。
她是卑微的丫鬟,而倾城确是威震一方的镇南王豢养在妓院的禁脔。
“爷的宝贝你不要,想外面的野男人了?”阿墨曲腰,无端责难,抬手给她一巴掌。
倾城半张脸火辣的烧起来,整个脑子都打蒙了,嘴边传来猩咸的味道,她用力的尽数吞下。
看吧,卑微如倾城,就连一个使唤丫鬟都能轮着巴掌招呼她。
倾城不敢任着自己的小性子,规规矩矩的像刚才那般支好身子。
阿墨执起阳具的末端,继续往甬道里旋着。
硕大的巨物没有爱液的润滑寸步难行。它越是紧逼,柔嫩的蚌肉越是强烈的排斥。
“放松,爷的命令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就算把你折腾死也要执行,你这么抵触只会让自己吃更多的罪。”阿墨出了满头的大汗,停了手歇息。
时间过去大半,管家等烦了对她俩都没好处,她直起腰温言教训倾城。
倾城再次伏身跪好,贼的阿墨悄没声息的执起阳具,趁她不备下面松敞,一个用力插去。
“啊——”倾城吃痛,下体如被巨锉破开,整个下身都要被那插入身子的巨物捅破炸开。
“阿,阿墨!不要,不要住手。”倾城被捅的终是受不住,带着哭腔唤她下留情。
“你觉得可能吗?”饶是这般,粗长的棍子还留下叁分之一。阿墨甩了甩额上汗珠,她也想赶快插进去,带着倾城去见管家复命。
当然,没可能。
阳具已埋进密道深处,再插下去,莫不是要抵在子宫口?
他说过的话从来不会由一变二。即使远在南疆,他想要奸她,送来一根棒子,下面的人也会按着他的想法,老老实实的把它送进自己的身体。
所以,哪能轮到她说不要就不要。
她真想控制着自己下面悄悄流点淫水,好接纳那折磨人的玩意儿。偏那阳具带给她的,除了疼便是更疼,她意淫不出任何情欲,下面的洞穴一如先前干涩。
倾城垂了眼绝望的低头趴下,只求他行行好,折磨就够了,不要捣烂子宫。
倏的,宫口连带着内里阴道又被巨轮木锉一寸寸碾过,倾城感到下面的缝儿褶皱全部撑开,撕裂般的疼痛袭来,阿墨趁她呼痛,手腕用力一发,木制的阳具连根没入。
“啊——”倾城绝望的声嘶力竭,宛如濒死的鸟兽泣血啼鸣。
她额头霎时沁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彻底的倒在地上,疼得只剩大口的喘气的份。
他的巨大进入,曾让初经人事的她憋涨难耐。而仿照着样子加了尺码,又不准润滑的木阳具,更是让倾城现在的撑的坐卧不安。
“爷给的恩惠就受着,哭丧个脸还让那群婆子以为爷苛怠你了。”倾城哆哆嗦嗦的穿了亵裤,强忍着下体的排斥感,脸上的神色自然不好看。
倾城脸色白的恫人,阿墨浑不在意,反正片刻之后她只会脸色潮红。
阿墨拿起上格的珍珠,嵌在一只银钗顶头的九龙托爪上。
“爷对你这贱婢可真是大方,莫说府里的宠姬妾室,就算是王妃也没这福气吧。”阿墨一边干活一边自言自语道。
她粗鲁的换下倾城原本的碧玉钗,换上了这只碧海银钗。
“管家还在前厅等着姑娘,姑娘快些动身,莫耽搁了时辰。”阿墨嘴里恭敬的叫着姑娘,脸上却是坏笑。
阿墨知道,王爷的惩罚还在后头。
不让她湿着吃这木棒已够残酷。装着没事人,在众人面前行走站立,那根硕大的木棒在她体内来回牵动,比之前者小巫见大巫。
———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叁观不正,调教重口,并不能满足某些读者身心干净,叁观健康的要求。这个作者又是个死倔,不为挣钱不为迎合,请慎重选择。
剧情方面,王爷至少得等木制阳具这章结束才能从南疆回来,熟肉进展比较慢。
还是那句话,请读者选择性进入阅读,反正作者死倔,嘻嘻,遁走~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木制阳具4
倾城住的承恩阁要穿过一道回廊才能到达夕苑前厅。
狰狞的阳具在她体内叫嚣着,她一动它便戳一下她宫口。内里责罚的痛楚顺着脊梁骨,直往上窜。
倾城不由叉开了腿,试图减轻下体沉重的压力,她艰难的一步步挪动。
“贱婢,池塘里的鸭子才像你这般走路,给我并拢了腿。”看她没了规矩,阿墨的手搭在她腰上,使劲一扭。
她吃痛,连忙住了脚。
一路上,倾城走的极慢,每走一步,体内深埋的巨物便随着步伐,肏她一翻。
阿墨难得的跟在后面不言不语,只要她依着规矩行进,慢一点停下喘几声,阿墨也权当放水。
不能排斥无法拒绝,倾城的下面被动适应了巨物的存在,鲜美的蜜汁逐渐包围了整个阳具,润滑之下,她每一步行进不再是受刑,反而像是被人控制着奸污,一下下都猛力的捅到最深处。
出了妓子们日常居住的后院,倾城和阿墨绕道回廊。
这条回廊乃是前往前院的必经之路。一路上,不时有小厮丫鬟端着酒菜瓜果路过。
被木阳具奸淫的倾城,双颊染红,杏目迷蒙,倒像是含羞带怯的少女。天知道,下面的一波波快感,倾城只能抿住了嘴巴装作若无其事,欲火上身的她多想扯着嗓子呻吟浪叫。
遇到的人越多,倾城便感到越羞耻,她脸颊再添红晕,屁股扭的更翘。
夕苑的下人都知道倾城姑娘是王爷的禁脔,难得看着佳人扭腰翘屁股,偷偷躲在回廊红柱后探头张望。
阿墨扭头,使劲的拿眼瞪他们,那群下人怎会怕他,更是直愣起眼珠子,坐在围栏上大大方方的瞧。而那倾城情欲上头,哪里顾得上他人,一门心思的对付下面的抽插,以至她眼神不及拾,盯着路过的黑衣壮汉半天。
“姑娘看着粗鄙的野男人也发骚?”阿墨凑近了倾城的耳朵,浪如狐媚的话臊的她耳根泛红,“若是惹了大管家不耐,家书上告姑娘一状,只怕不是这一根阳具的苦了。”
“唔~”阿墨拿手帕半掩着,小手悄悄窜到她下体,隔着裙子找准硬棒的位置,轻轻一按。倾城死咬住唇瓣,惊的差点跳脚蹦起来,隐忍之间却还是发出唔的一声。
因着手帕遮掩,旁人看去只当是这丫鬟为主子整理衣物,嬉戏调笑主仆情深。
哪个小厮能想到那倾城姑娘的体内,埋了和镇南王一模一样的木制阳具。而她的丫鬟轻轻一按,便让她在人来人往的回廊泄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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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怎么去了这么久?”夕苑的主事妈妈凤姑缠在管家身边,而那管家像是被阉了的太监,这般风情万种却坐怀不乱。
他见倾城赶来,更加忽视了献殷勤的凤姑,从主位上起身。
“管家见谅,碧海的珠子硕大无比,奴婢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寻了这么一只钗托子,插进去。”不知道的只当阿墨说那碧珠,都是上了年纪的主事婆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倾城发间的莹白珠子。
阿墨的话只有管家和倾城听懂了。她借珠子拐着弯的告诉他,主人的恩赐倾城已经连根下。
“这女人呐,就是需要家主的滋润才能永葆红颜。你瞧瞧倾城,只这么一会儿功夫,回来这丫头脸上居然红了。”凤姑无法近身讨那管家欢心,转变了路子,半是调笑的借着倾城夸起镇南王。
“可不是吗?我们倾城最近闷闷不乐的,不就是因为王爷去南疆了吗?等那人领了军功凯旋,小别胜新婚,火钩子样的帝根往那小穴里一插,胜过十箱珠子。”坐下的张妈妈应着景的附和。一桌子人暧昧的前仰后合,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冷面的管家也拨了拨山羊胡须,难得的露出笑颜。
倾城心内一哆嗦,她可不愿他回来,倒是希望南疆的巫蛊毒废了那厮。
他不在都能想出这毒招调教奸污她,回来后还不知道怎么变着法子的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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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木制阳具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