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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倾络
“本王有让她含了南疆松木制成的木制阳具扩张。”
“凤月不才,对您扩张之事略有耳闻,您那般的扩张只是撑开穴道一时之计,夕苑里只用此法惩罚不听话的贱人妓子。想要盛下您的帝根,塞了棍子的扩张法子当然不顶用。没有经过夕苑系统调教的,自然不能使倾城姑娘那处紧致而膛大。”见多识广的凤月那晚看了管家送来的匣子,就知远在南疆的叶凛之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派了可靠的婆子在承恩阁下偷听,又亲眼看回到席间的倾城身子诸多的不自在,自然知道了内里的弯弯绕绕。
听凤月这么一说叶凛之心下了然,原来不是倾城偷懒无力,而是他太强了。
叶凛之心下升起几分得意。不知是哪个神人想了损招助兴,每到入夜前厅的丝竹管弦一停,那散了粉红帐子的硕宽高台就成了淫男们一展身手的战场。风流侠少们携了娇花美眷,一对对赤裸着在台上昏天黑地的云狭雨幸。
盛时,台上百人齐齐端枪入户行那风流之事,抽插淫叫之声旋梁而绕,听得百米之外盘了发的妇人都羞得面红耳赤,怎一个放荡可形容。
若是哪个老爷撑到最后的,不仅会得到夕苑特殊的优待——去今夜的嫖资,还会封为御上战神。拿到迁客骚人堆里自豪的炫耀一翻都是极有面子的事。
若不是碍着王爷的正直名号,叶凛之倒想携了倾城那婢子去到前厅,压了她在台上和那群提着枪的老嫖客们比比身手。
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修罗战神他当腻了;烟花风月之地的御上战神,他倒是有兴趣夺夺。
“王爷,您送来的宝贝都是南疆部族首领世代相传的驭女器物,恕凤月斗胆多嘴问您一句,这密不外传的宝贝您是怎么得来的。”凤月眼波流转,妖媚的声音酥麻入骨,堪堪打断了叶凛之的神思。
“凤姑的好奇心还真是重,不惜色诱本王么?”换作其他男人,怕是光听那苏掉牙的话就软了骨头,只是凤月今次遇到的是叶凛之,魔挡杀魔佛挡杀佛的修罗男人。
他端坐桌前好整以暇的看着凤月,凤月自知勾引无效,努了努嘴隐了唇间的媚色说道:“哈哈,王爷的魅力令凤月倾服,凤月一时忘记了,自己是凤月不是倾城。还是王爷圣明一眼便看出凤月的小心思。”
南疆蛮族看管驭女之法甚是严密,八百里南疆之地,只有王族首领一脉传习。就连夕苑的神秘主人亲自去往南疆,潜伏叁年之久都不得法门。而叶凛之仅用了一月便把密术器物带了回来。
那箱子对她,对夕苑诱惑太大了。若是夕苑能得了这宝物驭了姑娘们,怕是整个南朝的男人都要拜倒在姑娘们的裙下销魂难眠了。
“本王面前你最好不要轻易试探,若是惹怒了本王,整间夕苑都会陪葬。”叶凛之阴鸷了鹰眸,他怎会不知凤月心中所想,话冷得坐在面前的凤月脊背发凉,“即使你背后的主子也不能阻止本王。”
饶是见惯了风浪的凤月,面色骤白发丝沁满冷汗。虽没明说,表情已然告诉她,她那念头想也别想。
这个男人狠起来,不要说小小的夕苑,全世界都会为他陪葬。
暖阁下,引流入苑的河水穿蹊而过,静静的夜色下阁中人听得到淙淙而过的水声。
一盏明灯燃到尽处,细微的苗子摇曳下随之暗淡,照的凤月容颜或明或暗,潋滟的眸子中满是明媚的星芒。
一番明里暗里的试探,她没问出宝贝的来源,但也不是完全没获。
至少她清楚了,倾城便是他心眼里的死穴。
只是这彻骨剥皮的恨……
人生长恨太匆匆,并入大河水长东。
“本王即刻启程回京述职,倾城那婢教由你调教了去。待本王回来,若是一点长进都没有,休怪本王和你夕苑翻脸。”
“王爷,夕苑能稳坐扬州妓肆之首,不是吹牛皮吹得。夕苑教坊十二名教养嬷嬷的名号放在整个南朝也是响当当的如雷贯耳,您就瞧好了吧!”
烛台式微,哔啵的火星子恰巧炸出叶凛之面上的邪笑,年轻英俊的他是这番桀骜不驯。
凤月默默起身,站在暖阁竹木窗前,目送着黑衣劲装的他融归浓浓的夜色。
“哒!”青铜灯台耗尽了最后一滴煤油,黑暗中倚立窗前的凤月眼前漆黑视而无物,只有阁下流水潺潺昼夜不停,带走命运错综的纠缠和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羁绊。
男儿恨,胭脂淬,散作落花东流醉。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紫禁风雪夜(线索无肉)
朔风飞雪,拍窗有声。
扬州的叁月暖意融融已是万物复苏,而帝都的叁月枝桠还光秃秃掉皮。甚至,在新帝登基的头年,反常的下了一场春雪。玉沙夹杂着扑面袭来的西北风,刺骨如刀。
赶了十日,累脱了十匹神驹,叶凛之终于站到象征巍峨皇权的禁庭门前。
是夜,叶凛之一身避人耳目的黑衣,独自一人在飞雪之中穿过紫禁的狭小后门,向着御书房的方向疾驰而去。
北地叁月,寒风夜半骤停,大雪稀声,白茫茫一片的平和寂静。
值夜的小黄门抱着庭外的螭纹铜炉,闭眼偷懒打盹。叶凛之如入无人之境,脚步轻盈,反手翻过琉璃瓦,双手助力跳进青砖铺路的甬道上。他侧了身子,灵巧的滑入御书房微敞着的门缝内。
“这一年,别来无恙啊。”屏风尽头,穿着九龙明黄御衣的男子负手而立,看着风雪中的夜客。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叶凛之同样凝视着面前明黄的身影,看着桌子上温着的青瓷酒瓶,数日赶路的疲惫瞬间消弥于散落的酒香之中。
叶凛之面前的人,正是改朝换代的少年天子——冷冽。
“请!”冷冽双臂一伸,两人同时走向檀木桌。
没有虚伪的叁跪九拜,没有谄媚的奉承恭维。两个偏偏少年一黑一黄,执杯推盏,一切无需多言,一步步行来的艰难不易,皆化作灼热的琼酿灌入肚肠,熟稔的仿佛彼此便是经年旧友。
叁五盏北地的烈酒下肚,叶凛之体内的寒意全部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口齿间烈酒的醇、憨、干、辣。
“镇南王喝惯了江南的清浅果酿,这烧腹的北地烈酒可还适应?”
“这酒儿从七岁便沾染了,不喝上叁大壶怎能醉了去!”叶凛之拿起金樽,脖子一扬,满满的浓酒尽数下,举手投足间还是那般的豪气。
“南疆之行可有获?”深夜会见,冷冽说的获自然不是整个南朝人尽皆知的胜利。
“如你所料,正是奸人买通了南疆各部族,趁着南朝动荡朝局不稳,欲引巫蛊而肆乱出。”
“打得一手好算盘,竟想玩一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只是花了眼的老叟渔翁看不清,他眼中的呆笨鹬鸟其实是一只会吃人的鹰……可查出那人是谁?”
叶凛之沾了樽中酒,在桌上一笔一划写了出来。
冷冽的神情如千年寒冰上腾起的烈火,眸子盯着桌上的酒字,似要将檀木的桌子灼烧出洞。
人心不足蛇吞象,助他上位却要勾结巫师引出巫蛊祸患。
巫蛊之祸,嫉恶如仇的年轻帝王记下,只待日后悉数讨回。
桌上酒痕清浅,携了甘美的酒气散作飞烟,哪还有半分让人寻找的痕迹。
“扬州可还满意?”新帝冷冽人如其名,满朝文武单闻其名,就叫人心惊胆寒脊背生凉。
“托你的福,扬州富庶鱼米满仓,倒是一处醉生梦死的好地方。”叶凛之端了金樽,坐到金丝楠木九龙蛟椅之上,丝毫不理会九五之尊的那人会不会恼厌。
“坊间传闻,扬州镇南王府院姬妾叁百余,风流快活赛皇帝。”
“你信?”
“为何不信。”
叶凛之轻轻哂笑,他这土皇帝可没这真皇帝辛劳。幸御叁千佳丽,个个千哄万宠不能冷落了去。
姬妾?外人叫的好听,于他而言都是他腿间泄欲的工具罢了。
酒樽见底,他又从炉上起壶,为二人添了温酒,“你也不差,短短半年便把叁千后宫塞了个满满当当。那尉迟老狐狸更是陪了十里嫁妆。既得了娇妻又换来珍宝无数,天下再没这便宜的好事了。”
“好是好,只不过叁千佳丽终有一缺。”少年冷冽眉间罕见的露出一丝狡黠,看着挚友变了脸面。
叶凛之神色骤紧,微醺的眸子染了厉色。他知道冷冽打趣的正是被他抢了去的倾城。
若不是他横插一道,如今匍匐在他身下承欢的贱奴倾城,恐怕就是这九重宫阙的女主人,他冷冽的新娘。
本是凰女的命格,硬生生的被他踩成草芥蝼蚁。
一个身穿五华服坐立帝侧享荣华富贵,一个身戴枷锁跪在暗日囚牢受千插万凿之刑。
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说吧,你要什么?”叶凛之闷下满满一樽,灼酒的辛辣从喉咙一直烧到他内里的胃脏。
当初他夺了她,欠下冷冽天大的人情,如今算算,他也该还了。
“一个女人。”冷冽口中的话没有一丝温度,令人听不出喜怒。
“女人?”
冷冽递给他一幅画轴,画上的人儿如同天仙一般云鬓微绾,淡扫蛾眉粉面樱唇,一双眼睛好似破冰而开的溪涧,闪着盈盈春日绽出的娇媚羞光,教人移不开目光。
“前朝帝姬沉云寒。”叶凛之看着画中之人,低声呢喃,眉间微皱,“怎么,依着你的性子,这本该赶尽杀绝的前朝余孽居然还有漏网的?”
冷冽亦看着画中人,嘴上沉默,心头却涌起风卷残云的飞沙。
本应囚于地牢受千刀万剐的前朝重犯沉云寒,却意外的被蒙了猪油的牢头卖给不知名的妓鸨。
沉云寒失踪的那一日,他如失控的猛兽,一把屠刀杀得卷了毛边,地下死牢淹在腥臊的血泊之中,连接着大地的天都染了鲜红的血光,伴着滔天的火光,数百条人命一同为她陪葬……
她于他更是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孽缘。
想到这儿,冷冽伶俐的眉骨陡然一皱,骇得北地的群山峻岭都浸染了飞雪寒霜。
叶凛之无视他的怒寒,藏下心中疑窦,卷起画轴藏入袖中。
君与臣,朋与友,有些事不必多问,有些话不必多言。
“北地大大小小的客栈妓寮全都搜了遍,她有极大的可能在南地。”
“你确定她人在烟花之地?”
“敢从帝都死牢里买奴隶的,绝非一般妓肆。”
南朝极刑,为男者斩首示众,女者坠入贱籍充妓为奴。一般的府院人家只会买身家清白的女童入院做活,而死牢之中的女囚多是罪孽深重之人,怨气极重,一般人家嫌她们晦气,生怕她们从死牢带入不干净的东西。打入贱籍的女囚卖的再低贱,也只会让妓楼买了去。
冷冽怀疑沉云寒辗转到南地,还有一层原因:南地富庶,寻常人家的孩子很少会卖到妓院操皮肉生意。较之妓肆院寮众多而青楼在册之女渐少,妓鸨们为了营生便不远万里从北地贩买入罪的奴隶,一则自家奴隶就算嫖客玩死了官府也不会管闲事,另一则她们无亲无故人生地不熟的也绝了逃跑的念想。
“好,我即刻派人暗中搜寻。”炉上的烧壶倒尽最后一滴酒液,落雪映的天光通红,恐怕明日也不能停歇。
明晨,叶凛之会同征讨南疆的大将入殿听封,再不能这般无上无下的喝酒叙旧。两件秘事交代妥当,他起身告辞。
“对了,明日朝堂,我会请旨求册封南疆部族之女为侧妃。”
“侧妃?镇南王还真是艳福不浅啊!就连那蛮族的女人都拜倒在你胯下。”冷冽悄然一笑,那笑化在脸庞立刻消失不见,仿佛它不曾出现。
叶凛之纳了蛮族的部落姬女做侧妃,不过是为了得到密不外传的驭女秘术,狠狠地罚夕苑那贱奴。
南疆和亲为求部族世代绵延,他答应和亲只为顺走秘术。公平交易,最是牢不可破的契讫。
临行之前,一整箱的术儿器物都交给了凤月。被南疆的邪物调教,不死也会要去半条命,正所谓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却又让调教的人儿欲仙欲死。
接下来的调教日子,将是阿鼻地再世,地狱人间。
“我只是提前通知你一声而已。”叶凛之回神,紧了裹着画卷的黑色袖口,没再和他废话,提步一个侧身闪出微敞的门缝,漆黑的矫健身形顿入宁静的雪夜,愈走愈远,变成一粒黑色的豆苗,消失在巍峨耸立的错落宫墙缝隙中……
雪的灵感来源:北方突如其来的降雪(??w?)?嘿。
话说今年冬天都没下这么大的雪呢!
再啰嗦一句喽,冷冽和沉云寒的故事本渣渣已经写了十万字了,可惜不是泥们爱看的小黄文耶,等这个故事完结了,渣渣一次性把它放出来,反正不是小黄文,爱看不看喽。
飘~m*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密室调教(1)
黑,无尽的黑。
倾城醒来,映入眼帘的是永无止境的黑,黑得分不清身在何处,也分不清时流刻漏。
少了天上那盘清辉,她唯能自己感知到被人移了地方,不在泛着沐浴潮湿的浴房。
她吃力的爬起身子,涂着呛鼻药味子的手臂绳伤扯得她生疼,而下体在扭动间,阵阵清凉缩伴着私处细密的撕痛传入脑间。
看来是有人在她晕厥过去时给她上了愈合之药。
似乎每一次被他折磨完,身上都是大大小小明明暗暗的淤青红伤,尤其是下面那处,更加惨不忍睹。
雷霆雨露之后,婢女阿墨会拿着一个胭脂样的小罐,用一根细长的翠竹木竿子,挑了给她下面抹上一层厚厚的神秘油子,那油子效果极好,火辣疼痛的穴儿被它一敷,整夜都凉飕飕的舒爽,以致第二日“战神”还能扯着胯间棍子继续往死里奸她。
倾城囚到夕苑成为他的禁脔,当做一个任他凌虐的性奴,这样的日子,她便是这般挨过来的。
她总是烧香拜佛祈求他不要再来,让她好生在这里度两天安生日子。
许是这罗刹般的叶凛之,实在是个神明见了都会退避叁舍的人物,她的渴求佛祖装聋作哑没到,叶凛之依旧每日薄暮提着锃亮的钢枪,乘性而来。
他的羞辱、凌虐、疯癫,他加诸于她身上的所有的疼痛,竟是一次比一次汹涌,一次比一次澎湃。
世人都道南王好,举世无双世难找。
褪去温润皮囊的镇南王叶凛之,却是喜好豢奴狭妓的斯文败类。
暗室之中,人本能的会去找所谓的依靠,眼不能视,她竖起耳朵倾听,只是此时静得如同打了叁声更的夜,除了自己口中发出的呼吸,她再听不到任何其他的声音。
她不敢直起身子,趴着向边缘摸索着,想寻到些蛛丝马迹,在她向前趴了四五步后,腰间一个力道,死死拽住她无法前进。
那会子穴里感觉太痛,她忽视了腰间的铁链。倾城支着手肘,翻手向腰间一摸,竟是一条禁锢缠绕的粗铁锁链。
这是……
倾城指尖变得冰凉,未知的恐惧顺着背后的脊柱传向四肢百骸,她全身冷汗瘫倒在地,腰间的桎梏摔在地上,重重的铁生拍击地面,黑暗中发出悠远而弥长的可怖回声,久久不能散去。
“贱人,我要你活着堕入十八层地狱,除非我死,永世不得超生。”
“承认吧,你是世上最下贱的奴隶,比获罪充妓的罪奴更加不堪。”
“这只是调教的开始,本王的私人禁脔,你会成为你应当成为的样子。”
“本王的性奴,只能承受不可享受。”
……

低贱的禁脔若不勤加调教,还是能伺候主人的性奴吗?
她才知道他肏她时那番话,不是恫她放出的狠话,全是会成真的实话。
折磨她的梦魇终是他心中埋葬生根发芽的恨。
人间春意婆娑,而她,只能活在他为她投下的黑暗地狱牢笼,终日与锁链皮鞭淫器为伴!
对,此后眼中再无阳光。
下体的穴儿,忽如山间泉眼中流出的滚泉,淌过沁了清凉油子的檀道,寒中热极,蛰得倾城甚是敏感。
无缘无故的,倾城湿了身。
不对!
不算无缘无故,她是想到以后都要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囚牢,吊着鞭打入痕、锁链加身上刑、体内插着各种淫物、摇尾乞怜的张开腿挨操……
以他圣物为生为意念,奉他手中戒尺皮鞭如圭臬。
仰身为器,俯身为奴。
名曰——禁脔。
“咕!”施施然又是一涌泉水自暗渠向洞口袭来,那覆在内壁的油子似是被热汤化开,倾城体下如同火焰载着千年寒冰游弋,柳暗花明一重冰激一重火攻,身在冰火二重天之中。
黑暗中,倾城慌乱无措。
饥渴的性欲伴着无限的疼痛,唤醒心底沉睡的镣铐。
他的凌虐,她应该害怕该恐惧该心灰意冷才对,她也觉得自己会害怕恐惧心灰意冷,只是下面晶莹濡湿粘腻的滑液彻底背叛了她。
她心内拒绝着,身体却做出了回答。
她管得住复杂的心,却撼不过身体深处最原始的欲望。
怎么办,她终究变成最不堪的模样。
这章主要写女主心里些微的变化,毕竟咱们的战神哥哥每次都卖力的上她,倾城体内的小m性子萌发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密室调教(2)
倾城,本名顾倾城。
一顾倾城,一顾倾国。
明眸潋滟,长袖迎风。
这样的妙人,本应配世间超群的温润儿郎。
一生一世一双人。
夫唱妇随,稚儿绕膝,子孙满堂。
只是,偏偏命中注定遇到了个冷面兽心的罗刹。
“吱呀!”沉重的石门被四五黑衣哑奴推开,铁做的页轴覆着陈年斑驳的红锈,发出刺耳的开合声。
先行的哑奴拿着火烛,点亮了暗室墙壁的火笼。
“轰——”亮光充斥,点亮困室。
哑奴恭敬的退出暗室,立在沉重的石门壁守。
凤月锦衣宽服,带着价值连城的珠玉立在当头,她后面跟着十二凶神恶煞的半老婆子。
她们正是令妓子闻风丧胆,全扬州赫赫有名的夕苑十二教养嬷嬷。
训妓子,一个嬷嬷出马就可,而今十二个全都聚齐,可是要做甚。
倾城齿关紧咬,不禁打了个寒颤,怯生生的瑟缩在角落望着这帮大阵仗。
她此时正关在夕苑地牢的囚房中,光裸的身上未着一缕,腰间绑着一根锁圈连着粗长的铁链固定在坚硬的石壁之上。
“把她带来。”凤月撂下话,人便走到另一密室中。
在外人面前光着身子,倾城尤为不适应,她两只手儿前前后后忙着遮掩,可总是顾得了前边的雪峰,便落下后面的傲丘。好不容易来到密室,才逃过十二双如狼似虎的盯视。
密室内,凤月端坐其上,面前的地上放了一块厚厚的蒲团。
“扶倾城跪下。”凤月向来对她礼遇有加,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说,她是夕苑的妓子,只因是他的禁脔,凤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得她自在。院里某些规矩她也并不受着,譬如跪罚。
这是凤月第一次要她跪着。
那嬷嬷扶她跪好,极有眼色的掩实了门退出去。
跪在蒲团上的倾城并不老实,眼睛贼溜溜的东看看西望望。凤月瞧她这放肆的模样,心中略微生出计较,她这做禁脔的果真需要好好调教一番了。
“倾城,你可知为何自己不在承恩阁待着,反倒来了这?”凤月眼波一转,把问题抛给了她。
“王爷终是下了命令,要把倾城变成世间最淫荡的性奴了是吗?”他不止一次的说要她尝尝做禁脔的苦头,想到答案并不难。
“能成为王爷私宠的禁脔,也是你的福气,为何露出这般决绝的目光?”凤月弯下身子,勾起她的下巴,使她含烟的眸子被迫看着自己。
“真是个美人胚子啊,这皮肤白皙透滑,这脸蛋生得倾城之姿,难怪我们南朝的战神都倾心于你,想着与你欢好。”凤月眼波流连到倾城的柔媚乳房,掠过丘丛隐秘的小腹,拿着露骨的话继续刺激着倾城,倾城想转头,却让凤月的手箍着下颌动弹不得。
“凤妈妈何须说这等子话,多假。”
“瞧我,挑拣姑娘挑拣习惯了,一时感慨罢。”凤月放了手,倾城的脖子才松下,“你说这话假,那我就说一句真话。倾城,你可知有些人天生一副媚骨,而你就是其中之一。瞧瞧你的眼,专门是生来勾引男人的。这一对椒乳,注定是让男人揉搓的。这幽静的蜜穴,就算柳下惠再世也难保坐怀不乱。除了这副媚骨,你还比别人多了一副贱骨,我说得对不对?”
“不,我不是!”倾城捂着胸前突出的两点,惊慌失措的反驳她。
“我凤月欢场二十年,什么样的婊子没见过!倾城,你瞒得过别人,却别想在我面前说假话。”凤月成竹一笑,端起桌上的戒尺打掉她胸前藏羞的手。
倾城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想起方才湿了的花茎,想起每次绑起来时脑中闪过的害怕和兴奋,一半屈辱愤恨一半渴盼哀求交织萦绕心头。
“你说说,自己的小手悄悄往那里面插过几次?”凤月寻到她密林遮掩的花径,探进一根手指上下翻搅,水声混着空气吱咕作响,“倾城,你不乖哦,怎么关在这密牢下面还流水。”
倾城的秘密被她发现,她眼中像是小兽模样盛满慌乱。她眼神躲闪,极力避着凤月,不愿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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