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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倾络
“嬷嬷,倾奴晕了。”极乐椅上的倾城两手伸直高高吊起,一双腿如舞姬撇了的横叉大大敞开,脖子上的脑袋架在两手臂间,双睫重重垂下盖了魅眸,了无生气果然晕厥。
“小小的一碗南疆“噬魂散”真是霸道,倾奴这一会子功夫都受不住。”秋嬷嬷搓了搓双手,扭头转了身。
“嬷嬷这是何意?”阿墨一旁不解,秋婆子说的什么噬魂散霸道的她一句都听不懂。
“南疆古训,驭女之道不光外在的媚态淫骨、器具枷锁的训练,还要注重女子身体的变化和性器内在的美好。既要颜美又要底下媚,禁脔表面的服从很容易,心底的臣服才是真的臣服。内外兼修双管齐下乃是王道。”
“嬷嬷您讲的太深奥了,阿墨听不懂。”
“你看椅子上绑缚的倾奴,她可是自愿跪在王爷腿间服侍的?”
“这道不是。”她是被迫的。
“我们要调教的,则是让她自愿的跪在王爷腿间,自愿当爷的禁脔,自愿用自己训练淫荡妩媚的身子承欢胯下。南疆的噬魂散药力强劲迅猛,她身子承不住只会觉察到搅腹翻肠的痛感,待一月后她再喝下噬魂散会变另一副模样。”
“嬷嬷,倾奴晕了,我们继续吗?”
“欲速则不达,噬魂散她每日都要喝,不能每日都晕厥。今日暂且放过她,让她身体好好适应适应这药劲。”
***
倾城再次醒来,她还躺在之前那间幽闭牢房,一丝不挂,腰间依旧锁着牢不可破的厚重腰锁。
“哗哗——”倾城身子一动,牵动身上的铁链就开始噼啪作响。
“醒了?”外间的训诫婆子给她上了拷手拷头的叁孔拘束木枷,又罩了黑色皮眼罩,牵着叁孔木枷垂下的锁链,拉着她走向调教室。
夕苑暗牢规矩,在此调教的奴隶没有资格看到进出调教室的道路。一则防止她们调教时逃跑,更重要的便是保持调教的神圣,使奴隶内心潜移默化的臣服。因此奴隶每日进出,只能蒙上眼罩,被暗牢的执事姑姑牵引进来。
“倾奴,跪下!”来到调教室刑台中央,倾城还没有下跪的自觉,训诫姑姑抽起腰间的木棍打在她股上,同时语气严厉呵斥。
禁脔在旁的地方还能站起身,到了调教室只能用跪或者爬。
眼上蒙了罩子,叁孔木枷死死地固定了她的头和一双手,训诫姑姑走了,她承受黑暗中的黑暗,跪在蒲团,等候下一位嬷嬷的训诫调教。
阿墨伴着王嬷嬷走进调教室,摘下她眼上蒙着的眼罩。
眼前的王嬷嬷是十二人中年纪最轻的,一袭黑色的华丽织锦衣袍,身材清瘦高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倾城,以致倾城从面上根本辨不清她的品性,搞不好比昨日的秋嬷嬷更难对付。
“倾奴,昨个行了剃毛礼,也算让你偷了半日闲,今日在我手中便不会让你偷懒了,从今日起不仅每日服用噬魂散还需加紧耐力的调教。”王嬷嬷语气凉凉,听得倾城全身血气凝结,看来她猜的没错,她调教的手段只会比秋嬷嬷更狠。
王嬷嬷又向旁边侍候的人说道:“阿墨,把训诫凳拿上来。”
“不,不要!”看到阿墨搬来的凳子,倾城花容失色,膝盖一步一步往后蹭移。
“贱货,来到这地下暗牢便是为了调教身子,哪能是你说不要就不要的。”阿墨揪住倾城前面的牵引铁链,往前轻轻拉了下。倾城身子不稳,连带着拷着头和双手的木枷,一同摔在地上。
训诫凳,乃是夕苑从各地搜集来的能工巧匠,根据叶凛之从南疆带回的秘术集子制作的。
五个工匠不眠不休,根据图纸所述用了整整五个昼夜完成,今儿个早上刚刚从匠房抬下来。
训诫凳做得极为巧,一条长约百米的宽板木凳,凳子高度仅到倾城膝盖弯儿处,每隔一段长度上面的机关就生出一根竖直木制男型。
王嬷嬷凑近倾城耳边,凉薄的语气缓缓吐出:“上面的男物,自工匠手出,放在发情的红蝎、壮牛鞭和交尾蜘蛛等淫物泡制的药浆中叁日夜,所有的木隙纹理浸透了药浆,虽是木形却能发出蝎毒的红光。
当然这药劲更是奇特,世间少有,凳中男形遇到女子下体分泌的淫液,凝固溶于男形本身的药浆就会随之一点点化开,钻到调教之人体内,男形上蝎红则渐褪恢复木色如常。”王嬷嬷看阿墨捧来的水晶透明沙漏,转了转眼珠子,半蹲下身子。
“倾奴,调教前老身仔细为你讲讲训诫凳的规矩:你要在沙漏漏完之前,插完所有的男形到终点,再循环倒退的插回去,什么时候这一排木形的红全部褪去,你什么时候才能从这训诫凳上下来。老身眼皮子底下容不得懒惰的奴隶,要记着你的丫鬟阿墨可是时时举着鞭在你身后监视,若敢偷懒,鞭子可是不长眼的。”王嬷嬷巧笑,摸着倾城姣好的身子,忽而转到她下面缝隙的穴口处揉搓,“对了,再提醒你一句哦,这些男形要一插到底才行,半截变色的可不算,偷懒可是事倍功半,再插一遍你这里可要被它们操烂呢!”
“一,二……二十。”
“啪——”
“晚了。从前往后插回去。”
“一,二……二十。”
“啪——”又一声鞭子。
“倾奴,动作麻利点,这鞭的后劲儿可是大得很呐,明日你的身子还不肿成个馒头?”王嬷嬷眯缝着黑豆般的小眼,贼嘻嘻地看着倾城挨了一鞭又一鞭。
倾城挨了阿墨抽来的第二鞭,脚下虚浮失了支撑的力气,整个人全然坐到训诫凳上,那只男型整根没入她体内奸淫着。
王嬷嬷口中说得容易,倾城在规定的时间,要把男形都滑进穴里浸润淫液,做起来可不简单。
训诫凳的高度只到倾城膝盖处,因此每一次抽插,她几乎都要蹲到小腿大腿叉开弯曲成直角,再快速起来去插下一根。
可是禁锢她头和手的木枷无疑给倾城前进抽插的路上增加了难度。横亘在脖颈间的木枷不仅完全挡住了她俯瞰的视线,还令她失掉了平衡。她光靠着一双腿跨在凳两侧,有时严重了脚下还踉跄着,自然找不准男形的准确位置,只能估摸着差不多一点点蹲下身子,拿自己的穴口去试。好多次她或是让那梆硬的男物撞到尿道,或是不小心捅到菊口,这些自然浪了倾城不少的时间。
一个轮回下来,倾城感到疲惫无助,回过头去看那一排刑具,依然红得妖艳,狰狞慑人。
怎么会这样?
倾城心中烦躁的想,照着这样的进度,自己要在训诫凳上遭几回罪?
或者他想得就是让凳子把自己干死?
“小贱人,让棍子插上瘾了?敢偷懒,还不快给我起来,小心我手里的鞭子伺候你。”阿墨把鞭耍的噼啪作响,吓得倾城顾不上脚下不稳,慌忙抽了下体的男物站直身子。
就在这时,王嬷嬷小眼聚光,成竹一笑走来。
“我说倾奴啊,你这溜一趟挨一鞭子,老身都看不下去了。”王嬷嬷双手扒住木枷,顺带着推动倾城的身体向前到下一个木形处。
“你刚刚一共向前走了叁步,来慢慢做下去。”王嬷嬷按住木枷上缘,迫使倾城下坐。
“嗯~”男形准无误的入了倾城的穴口,惹得倾城口中泄出呻吟。
“眼睛看不到,就要用身体的其他部位去感知。就像刚刚那样,用脚丈量出的位置,比你的眼睛还要确呢!你自己闭上眼试试!”
王嬷嬷放开了倾城,倾城从第一根男形上缓缓起身,按着刚才的步伐向前走了叁步,她小心翼翼的屈腿往下,凳上的男形刚好抵在她洞口,不偏不倚。
“嘶——”之前痛苦的抽插倾城没有一丝快感,下体的洞穴空空如也,再加上这次她坐下去时速度快了,坚硬的没有一丝温度的棍子打入洞中,惹得下面一阵疼痛。
“呵呵,疼是吗?”王嬷嬷看着倾城疼得跌坐在训诫凳上,捂嘴偷笑。
“我说倾奴啊,你要是还这么倔,吃苦头的可是你呀!而且你硬是死倔下面憋憋涩涩的不流水,那这棍子永远也是猩红的呢!”王嬷嬷豆眼乌黑透亮,玲珑小嘴鬼魅般张起隐带笑意,“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哦!棍子是死的人是活的,想要快点结束,忍受不如享受,把它们想成是镇南王的血肉龙根,王爷器大活好力气足,哪次不是肏的你飘飘欲仙几欲昏死,哪次不是汁水横流,那活水儿还不奔如泉涌么?”
这样真的行吗?
她实在不想忍受项上木枷和穴中硬棍,看着前方订成一排的男形傲然耸立,厚厚的伞头引天微张,倾城深吸一口气,好!
为了早点结束这场酷刑,她忍!
清眸双闭,泪痣微垂,她的脑中一片漆黑,努力的想远在京城的修罗。
“噗——”甘甜的蜜汁带着子宫深处的热度倾巢流出,滑过宫口,流经甬道,最后附着到穴内的男形。
木虽温良,比起人体恒定的体温还是稍显差逊。当炽热的蜜汁流到凳上固定的男形时,无温无情的男形顿时沁了满满的暖意。而跨坐在训诫凳上的倾城能仔细的感觉到她下体体温的流失。
一时间凳上之棍与她穴中骨肉仿佛被蜜液黏连在一起,一股股慑人的气流贯穿她的体魄,一道道难耐的情欲直冲她大脑,棍子似乎被附着其上的邪物点活,成为她身体中的一部分。
继而被吞没的男形强烈的撑顶着她,似乎全身的气血百骸都被那根没有生命的男形贯通舒张,难忍的痛楚少了,快活的感觉多了,嘴间的呻吟也一声声多了起来。
“噗——”倾城起身,蜜汁摩擦空气,在寂静的调教室中发出清响。
“哎呦,果然是有灵气的奴隶,一点就通。掌握了走凳的技巧,上面的颜色可是褪了大半呢!”
褪了?
倾城带着木枷把腰肢扭动的极限处艰难的回头,果然刚刚插的那根棍子比之其他颜色渐轻。
“倾奴,趁着水多一鼓作气快点插下面的呀!”王嬷嬷略带焦急的唤她。
这催命的!
倾城连忙转头,挪动步子向前插去。
“噗呲——噗呲——”
总算是安安全全的到达了终点。
“嗖啪——嗖啪啪!”接连叁鞭抽在她鞭痕迭落的背上。
“倾奴,规矩不能坏,之前你刚练习极乐凳,我们也算是放了水。这一回你技巧也掌握了,水也出来了,咱们也就按着规矩仔仔细细的来了。”王嬷嬷贼笑,“刚刚的走凳,你一共用了叁盏沙漏的时间,所以不多不少赏你叁鞭。”
倾城脑子里火辣辣的一片,没完成不是只赏一鞭吗,她们怎么能随便的增加难度。真是一群不能讲理的禽兽。
“准备好了吗,我可要放倒沙漏了!”王嬷嬷摇摇手中的沙漏,得意的对着倾城说道。
然而王嬷嬷才不管倾城准备没准备好,“啪”地放倒了沙漏。
“嗖,漱——”细密流沙夹杂着红色的朱砂,一颗颗拥挤着穿过狭窄的管道。
开始了!
倾城急忙整理好自己,背着白玉似的身子倒退着插回去。
毕竟没有倾城没有长了一双后眼,虽然还是按着叁步走的法子,有时候还是会出现偏差,相对的也就耗的时间也多了一点。
“噗呲——噗呲——”水声阵阵碰撞在木制男形上,发出响亮的淫靡声。
倾城的体内足够的湿润顺滑,每一次狂澜般的贯穿抽插,她也不会感到生涩痛苦,反而会有一丝丝的快感涤荡心头,下面开阖的孔洞填的满满当当,以至于每一记抽插都会在她脑壳深处开出璀璨的胭花,令她满足的心驰神往。
“二十!”倾城心中默默计数,总算是插完最后一根,倾城兴奋着站了起来,微微放松有些僵直的腰背。
“啪!”重重一记鞭子抽打下来。
“还是慢了呢!”王嬷嬷在鞭子落下后嗤嗤发笑嘤咛说道,同时拿起桌上的沙漏,倒置了过去。
刚刚被椅子蹂躏了一个轮回,倾城腿都是酸软的。她眼睁睁的看着王嬷嬷置倒了沙漏,却无能为力。
“呼——呼——”倾城喘着粗气继续向前。
“噗嗤——噗嗤——”
“一、二、叁……十九、二十!”倾城疲惫的从最后一根棍子上起身,沙漏里的五流沙刚刚好漏完最后一颗。
果然,身后的那记鞭子没往身后招呼。
这回王嬷嬷连话都懒得说,慵懒的靠坐在椅上,一个抬手放倒沙漏。
“呜——”这速度也太快了吧,倾城不敢偷懒歇息,赶紧后退抽插。
“噗次——噗呲呲——”欲望之中,倾城下体如洪季的堤坝,水声潺潺而不减,甚至还顺着棍子往下趟。
倾城被极乐凳折腾的满面潮红,嘴里也是咿咿嘤嘤的想个不停。若是外人蒙着眼睛只听不看,满室的淫靡叫声又让谁能想得到,这是一场训诫而不是欢爱情事。
“阿墨,你瞧瞧这骚货,连个棍子都能肏出这么多水来。”
“可不是吗?以前就是个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骚妇,要不然王爷怎么会把她关进窑子地牢受罚。”阿墨拍着手中的鞭子,眼睛直直盯着沙漏,盼着她挨打受刑。
“没看出来,倾奴也是个心大的主,不过从正妻嫡妃一下子沦落到家主豢养在地牢的禁脔性奴,这落差……啧啧。”
那边插凳子的倾城听了这话,痛苦的闭上眼,一整张白瓷玉似的小脸上满是受伤的屈辱无助。
她们说得越难听,倾城越是屈辱而底下的水出得越多,和棍子接触时噗噗的声音越大。
“啪——”
“啊!”倾城紧插慢插还是被甩了鞭子。
“呼哈,呼哈——”倾城在凳上娇喘连连张口抽气,累得脱形,周身热意难当,热汗渐渐濡湿了头发,项上木枷也浸了珍珠汗液。
“倾奴,不错嘛!你看这二十根男形已经褪了五成的颜色。”
“嬷嬷,能…能否令奴婢休息一下。”看王嬷嬷手又要往桌上伸,倾城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啪——”身后的阿墨不等王嬷嬷说话,一鞭子招呼在倾城背后破了皮的伤口上。
“哇——”倾城激灵的弓身瑟缩,如千百颗藤椒浇淋在患处,火辣痛楚从伤口处顺着皮纹的肌理一寸寸蔓延前进。
“贱婢,歇不歇全是王嬷嬷做主,哪有你这个禁脔随意指挥的份。下次再犯,定然不轻饶你。”
接下来,沙漏放的一次比一次快,倾城一次比一次艰难,甚至有时候仅是一两颗沙的功夫没赶上,阿墨的鞭子就及时的落下。
地牢之中,谁也不知时间的流逝,甚至倾城已经数不清她到底被这条长凳来来回回虐了几百遍。
玉般美艳动人的肌背,横纵交错着几百条突兀的红丘。一碗噬魂散汤药下肚,倾城香汗淋漓交错,情欲的满满释放,在黑嘘嘘的地牢中别有一番颓圮淫靡的风味。
上一期公布答案:
男主学艺去了!
什么你们问男主学哪门子的艺?
嘿嘿嘿!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19.密室调教(5)——名妓聆语
四月的扬州景色最是胜人,清明时节细雨纷纷,却挡不住放学归来的稚童与鲜妍靓丽的少女憋闷一冬的热情。忽而天光晴朗,田埂地头满是老少,都趁着酥暖暖的东风,把早已做好的一盏盏奇巧纸鸢折上天。
彼时儿,地牢深处中的倾城不见春光已有足足一月。虽是阶下囚徒,夕苑从不在吃食方面苛怠她。尽管每日的调教繁重累人,珍馐美馔与滋阴补阳的汤药双管齐下,倾城的皮肤愈加盈亮如上等羊脂白玉,身材丰腴凹凸有致,加之十二教养嬷嬷的调教训诫,倾城一颦一笑间,盈盈步履行进间,柳叶细腰扭动间媚态尽生,比初入地牢时更加美艳动人。
这一天倾城早早候在调教室中央,她跪了许久,跪到整个膝盖都酸麻了,才听得脚步声从远处想起。
听脚步声,可不止一两个人呐。
伴着脚步声近前的还有一道道火光,倾城小心的抬眼,正前方走来的正是一月未见的主事——凤月。
“奴婢倾城见过凤妈妈,见过各位姑娘嬷嬷。”凤月下首跟着一位漂亮的姑娘,那姑娘后面才是十二嬷嬷,如此排资论辈可见这年轻女子不一般。
“倾城,你还没见过吧,她就是夕苑的二品姑娘——聆语。”凤月笑嘻嘻地看着倾城,介绍了一番。
是她!
倾城自来夕苑,没少在女人堆里听到她的八卦。
眼前的年轻女子长得秀气,骨架匀称纤细娇弱,一双眼睛如星耀般欲语还羞。
这妓子美是美,可放在美女如云的夕苑,只能算是泯然众人罢了。
然而能在夕苑里称得上二品红牌,必有看家的过硬本领。除了一双魅眸摄魂夺人,她所有的魅力全在两个口儿。两张小嘴一开一合,凭着过硬的床上功夫,被她伺候过的男人没有不欲仙欲死的。
她便是夕苑叁宝,媚之首——聆语姑娘。
“倾奴,为了调教你,妈妈我可是操碎了心呐!夕苑里的嬷嬷调教训诫的功夫举世无双,不过你要是学伺候男人这等活计,没有人比我们聆语更合适的了。”
“妈妈谬赞了!”聆语捂着帕子娇笑。
“聆语,接下来的日子就劳烦你在这里教教倾奴床上的媚功了。”
“倾城妹妹一看就是极有灵性的女子,假以时日训导前途无量,必会胜过聆语。”聆语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倒是倾城羞红了脸。
“你,过去和聆语交媾。”凤月随意指使了旁边的黑衣哑奴上前。
那哑奴生得五大叁粗,虎背熊腰,似是小时候得了天花,脸上长了密密咂咂的麻子,眼睛比女人下面那缝儿还小。除了个头,没什么优点,看到他直让人倒胃口。
哑奴哇唔哇唔的比划叫嚣着,一听到凤月的指令,满面油光,他噙着淫笑,飞快地脱光一身黑衣奔向聆语,看得倾城直想吐。
那聆语非但没有面露嫌弃,反而露着满脸的喜色,目含秋波眼神痴痴迷迷,她一个翻身回抱那丑陋的哑奴,仿佛他是她心爱的夫君。
“嗯……呀嗯……”聆语的口中几声细细碎碎的呻吟脱口而出,仿若缠抱的男人是爱人般,情不催便升起。
“嗯啊嗯啊!”几番缠绵亲吻,聆语的轻薄霓裳纱衣便应声而落,露出大片大片的赤裸肌肤,胸前的傲乳酥嫩莹白更甚,犹如堆雪迭云。
“嗯……嗯,大人奴家受不住了!”聆语眼中带了浓浓的谜意,痴痴地看着面前的哑奴。
聆语的檀口顺着他胸口一点一点向下亲吻,划过他未老却已臃肿的肚腩,亲吻了他肮脏黑匿的耻毛,女子柔软的丁香小舌一勾,便已绕着哑奴那还未全部勃起的阳具轻舔了一圈。
说不出话的哑奴兴奋地连连乱叫,身子联动着那处一同战栗晃动。
倾城看着聆语居然能毫不犹豫的伺候哑奴那处,一个慌神间两人就以换了体位,聆语下体的亵裤被哑奴扯得干净,伏低做小跪在哑奴的身前,她一双藕臂揽在哑奴的臀上,酥软的手骨小心翼翼的揉着他的臀瓣,小小的檀口包裹着又膨胀了一些的黑污阳具,舌尖轻舔,格外乖巧。
“啵……滋啵……”不同于倾城那般被迫的伺候,生硬的含吮吞吐。那只阳具在她口中,却是要玩出个十八般花样,或一口一口轻快地舔舐,或含着阳具快进快出模仿着性交,或银牙轻咬逼得他叫声连连,或连根没入温吞了整只棒子……口侍了好久仍是意犹未尽。
倾城跪在那里看得面红耳赤,光是口侍这一项她和聆语比起来就差得十万八千里。以后是否也让她这番侍奉他呢!
台上的哑奴没几下便射在了聆语口中,那聆语含了满口的白,带着钩子般的眼神缓缓挑着哑奴,那奴儿哪禁得住这般撩人,软了的长枪又硬气了起来。
“咕咚。”聆语咽下了口中满满的水儿,小巧的顽皮小蛇在嘴边囫囵一扫,几滴漏网的白液也尽数到口中。
“唔唔!”哑奴憋的眼睛都红了,可依旧不敢进行下一步动作。
凤月看他们这步进行的差不多了,才悠悠开口:“老汉推车!”
聆语听到指令,缓缓地扭转了身子,背对着哑奴跪下,她的头快要贴到地面,而臀部却翘的老高,双腿微微叉开到与肩同宽,露出性感私密的性器任那粗鄙的哑奴肆意抽插。
哑奴红着眼,将已经暴涨的阳具抵在聆语穴口,满是泥垢的铃口一圈一圈打磨又一次一次轻撞聆语那小小的穴口。
“大人,大人……求…求大人赐奴家雨露恩泽,奴家…奴家这厢受不住了。”聆语嘴里一边呻吟,一边用着话儿刺激后面的哑奴。
显然这话儿是最厉害的催情药,哑奴嘴里如豹子般低吼一声,长枪利刺穿入聆语那窄小的甬道。
“啊…啊!爷…爷好威武啊,奴家快盛不住了!”倾城看着地上的聆语,那哑奴的阳物胀大,也只有叶凛之的七分大小,哪有被操得盛不住的道理,聆语的叫声倒是一浪高过一浪,话里明显带有恭维奉承的成分。
看着哑奴射了一次过足了瘾,凤月适时开口:“九浅一深!”
听到凤月的命令,聆语将腿叉得更开,如趴合的青蛙,私处更是翘到天上,方便哑奴抽插。那哑奴单手扶着腰眼,提着重新硬气的长枪在她体内加快了律动。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啵!”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啵!”
……哑奴在聆语身体中每驰骋九下便抽出来一下,地上的聆语被他插得涕泪俱下,哭爹喊娘,连连告饶,致的妆面都花了。
只是这般求饶却起了反作用,激得哑奴金枪不倒,扶直了聆语的屁股一顿狠肏,汹涌的攻势更是让地上之人泄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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