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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倾络
“亦或者,你是因为被关在暗室,被铁链锁着,想着被王爷压在身下狠狠地凌虐羞辱才湿的?”凤月从蜜洞挑出长长的粘稠银丝,好整以暇的放在倾城面前,“倾城,这便是证据呢,你抵赖不掉。”
倾城惊得脊梁挺得笔直,凤月清楚,她什么都清楚。不管是她暗地里的手淫泄欲还是刚刚才察觉的受虐兴奋,她全都知道。
“想我夕苑拥有手段最为出众的教养嬷嬷,不只是夕苑的姑娘,很多外面的老爷都把自家买回的‘瘦马’送来此调教一番。”
听到凤月说起教养嬷嬷,倾城肝胆发寒。夕苑产业极大,除了平日接客的姑娘,每日献唱献舞的伶人,还会调教一些特殊的奴隶供客人玩亵。譬如欢馆的小倌,被人玩虐凌辱的女奴。
来到夕苑的这些日子,她私下里没少听那群碎嘴婆提起夕苑十二嬷嬷。她们调教人的手段一套接着一套,就算脑子迂腐的贞洁烈女,落到她们手里也能变成张着腿浪叫等男人操的窑窟婊子。
那入了贱籍为女奴的,境遇更加凄惨。想到人尖嘴利的宋紫络被武爷拖到房里连打带操的虐了整整一夜一天,当真除了一张哭花的脸,没有哪处皮肤是好的了。
“王爷对倾城你那真真是格外的上心,这不去了一趟南疆,还求回来他们密不外传的训女秘术,普天之下,除了倾城谁能享受?”
倾城埋头苦笑,就知道这厮去南疆另有目的。
南疆,巫蛊祸患与邪门奇毒肆虐之地,他们手中的秘术,又怎能少得一个霸道,果真是把娇滴滴的女儿往死里整。
十二嬷嬷坐镇加之南疆的邪术,他是有多恨她!
“承认吧,你这般只不过是自欺欺人。不过没关系,嬷嬷们会让你知道,你这身子有多下贱淫荡。”
“贱奴倾城,这段时间你就呆在这密室中接受调教,再不可有手淫泄欲那般旁的心思。”
凤月发间珠钗叮当,她抿着唇说完,留下十二个嬷嬷便出了这地下密室,倾城被带到挂满锁链戒具的刑房。
“老奴们奉镇南王爷之命特来调教倾城姑娘。不过这夕苑有夕苑的规矩,既然倾城你作为贱籍罪奴入了这地下密室,便要寻拿着我们订下的规矩,莫要自作聪明白白吃了苦头。”
跪在白色粽麻蒲团的倾城不言不语,其中一个婆子从旁抽了根戒尺就在她背上一抽,“贱婢,嘴巴缝上了,嬷嬷们问话,哪个叫你不回答的?”
“别,别!”
“啪——”那婆子丝毫不放水,又抽一下,“贱婢,嬷嬷们的训导,哪轮到你指手画脚。”
“倾奴,在这里就是这样,错了自然是要受罚的。我说的你可懂了?”
“啪——”乌木做的戒尺,力道强劲有力,窄窄的一条半弧状凸起,中间那处圆鼓,承受了嬷嬷手腕上的全部力道,直直拍在倾城雪白脊背。
“啊——”疼得倾城眼泪飞溅,一颗一颗滴在支撑身体的手臂上。
“你不开口说话,戒尺是不会停的。我说的你可懂了?”那嬷嬷丝毫不生气,依旧一句一句地不厌其烦重复。
“懂了,懂了,不要再打了。”倾城抗拒着戒尺,应付的答道。
“啪——”戒尺又一次落下,花间的阴唇都跟着戒尺震颤。
“在王爷面前,你也是这般无理?”那嬷嬷看她被打,竟然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
“不,奴婢不敢了,求嬷嬷手下留情。”
倾城背部肌肉紧绷,面上五官紧张的拧在一处。她保持着这个动作等了叁秒,乌木戒尺没再敲落,她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倾奴,夕苑暗牢的规矩就是这样。乖乖听话接受调教,那就少受些苦头,若是和我们对着干,我们有得是法子折磨你。”
“奴婢不敢,奴婢会好好听话。”倾城连忙回话,怕那无情的戒尺又落下。
“罢了,念你初犯,这不敬之罪便饶了,下次再犯,毕会拿上盐水泡过的藤条抽得你身上纵横交错才罢休。”
这嬷嬷一开口,把倾城吓得够呛。
夕苑如何立下规矩——罚,狠狠地罚。
不死则罚。
棍棒淫威之下,夕苑的姑娘哪个敢叫嚣惫懒。
“看来咱们的镇南王倒是个狠角色,瞧瞧我们倾奴,用了秘制的活血生肌药,还是瘀瘀驳驳没好利索。”一旁站立的嬷嬷上前查看倾城的伤势,又扳开她股缝,看向涂了油子的花径深处,略带惋惜的说道,“前个得了消息,王爷与那南疆女在京大婚,至少要在京中耽搁一旬。调教的日子宽裕,也不急于一两日,那秘术还是迟上几日再施展罢。”
“也好,她现在这模样也承不住那虎狼般的调教。就把那本子训诫之书给她,让她这几日一字不差的背下来,也省了我们些许气力调教她规矩。”
身旁的黑衣嬷嬷抽出石壁暗格中的一本线装本子,递到倾城面前。
倾城低头,双手接过。那本子的封面赫然写着两个大大的古篆字——禁脔。
“这本子是南疆密不外传的宝物。嬷嬷们念你有伤未愈,特地让你先习养伤。不要想着偷懒,每日晨昏午时我们都会抽时间检查,若是发现你敢忤逆,那就休怪嬷嬷们手下无情了。”
“是。”
倾城皮肤甚白,身上大大小小的瘀伤格外醒目,倒是让那十二人放了她一马。
倾城又被关在低矮的石牢,腰间加持铁圈于壁上链环相扣,紧紧地锁住她纤细裸露的腰肢。
禁脔,看着封页突兀的两字,倾城不禁露出淡淡的笑。
禁者,禁主独享。脔,乃佳肴美馔之豘“肉”。他的私有贱奴,又操着下面的皮肉服侍主子,禁脔二字贴合一处,倒是足以形容她命贱如牲的处境。
南朝百年太平安和,虽不久前经历了乱世,换了君主,短短数月京城暴动倒无碍民间的繁荣昌盛。
饱暖足淫欲起,男权当道的盛世更有吃饱了撑着的学究,搬出一箩筐的礼教法度,把侯爵官富嫁娶的女子论高低贵贱编排一翻。
一夫必有与之门当户对的贤妻,既维系彼此家族,两方制衡共存,又管着夫家府上大大小小的妾室美姬。一府后院何尝不是一个缩小的朝堂,妻主则是执掌生杀大权的王后。
妻之下,便是算得上名分的妾室,身份地位也是干净的良家子。
妾下面,则是美姬,在府中无名无份,不主不仆,无权诞下子嗣,仅供家主玩赏。
美姬往下便是家主宠幸的仆从侍婢,半主半仆。因身契属于家主,坊间又形象的取名侍寝床奴。
比床奴还低贱的,就是倾城这般的禁脔,俗称之为禁囚罪奴更贴切。如字面意思,她们身背万千罪孽,日日锁链加身受刑思过,夜夜被家主暴虐凌辱赎罪还债。
不死不休,不休不止。
只可忍受,不能享受。
延迟了许久才上来更新真是抱歉,看到留言的催更和一点点上涨的藏,渣渣满心愧疚而不能为,渣不以写文挣钱谋生,所以无法像职业作家那样日更万字回馈读者。总之,我能保证禁脔会抽时间更完,爱倾城爱你们思密达!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密室调教(3)——“门”字刑架
暗牢调教室
阴森森的暗牢,石壁的火笼红舌妖艳作响,凹凸不平的岩壁魑魅魍魉如同修罗地狱般,散发着暗红诡谲的慑光。
从暗室的牢房后穿过一条细长黢黑的甬道,映入眼帘的是空旷幽深的石室囚牢。
倾城被个上了年纪的密室训诫婆子带到中央,扶她跪在刑室中央的石台上。
人生百味,道亦有道,而为奴亦有为奴之道。奴中下品,人之禁脔,跪也要依着身份规矩膝弯头平腰直跪好。
不同于平常人的跪立参拜,倾城身为禁脔不能有任何丝缕裹身。挺胸让傲立的丰乳翘然而出,低头目光凝视前方地台,分腿令双腿在膝盖弯合处呈直角跪立打开合拢的股缝,撅臀使肉缝秘丘的唇瓣吐露芬芳。
整整五日,她胳膊和洞穴的伤在夕苑秘药调养下已全好,倾城裸露的胴体如浸润过牛奶般的淑芝白玉,暴露纤纤玉足润小巧不盈一握,素静的小脸单单眉间凝结的一点媚态便风骚蚀骨。
“奴婢见过秋嬷嬷,嬷嬷万安。”听到嬷嬷进来的脚步,倾城连忙俯身跪安行礼。这五日的教习,她别的没学会,为奴的规矩倒是教的足足。
自倾城来这地下暗牢,只有第一日那十二个嬷嬷一齐出现,此后每日只会有一个嬷嬷带着阿墨调教她。
正式调教第一日便是十二人中的秋嬷嬷。秋嬤嬤女生男相,身材高大魁梧,着一件绿色加绒赤纹袄子,端端正正坐在她面前。
倾奴,打今儿个起就好好在这受刑调教。这儿是夕苑的主调教室,比之外面的刑房,这里的鞭子更多,链子更重,媚药更足,而你要忍受的更多。”
“倾奴明白。”倾城头磕在冷硬的石板,伏着身子不敢有一丝怠慢。
这处密室之中的调教室,锁链架子暗格木箱占满了密室边边角角,从粗如手臂的链条到细如柳条的银链,棉麻绳粗缰绳天蚕丝绳,长短不一各式各样,按着制式成捆成捆的盘旋缠绕了密室整整一堵墙。
另一边的墙上,一排排一列列铺满了龙蛇钢鞭、九尾牛皮散鞭、千年枯藤倒勾藤鞭、金鳞响蛇鞭、金刚玄木戒尺、皮质木制铁质的罚拍。
石壁凿出的暗格中,分门别类放置男子胯间的仿真阳物。肉的粉的红的黑的,玉的铁的银的木的,教习用的日常控制用的辅药用的惩罚用的,大大小小细细长长,种种不同,样样不重。
还有银制八角镶玉托盘里,放置的木夹子银锁子眼布罩子。抽屉里着功能威力不同的瓷瓶瓦罐秘药,脚下橱柜中陈列着珍藏的口枷皮套铁面贞洁裤,倾城身后石壁的钩子上挂着的头枷手枷脚枷拇指枷,角落的地上摊放着长短不一的木棍,一筐筐固定拷链的隼子卯头,总之都是南疆搞来调教奴隶的淫具。
石牢尽头还摆放着淫书中才会出现的摇转木马、各种功能不同的束缚架、铁床、转环罗盘、分腿躺椅、人形勾股跪器……
“夕苑的地下密室共有十二间分室,除了这间之外还有地下水牢、水晶镜房、斗室铁栅囚牢、干苦力的煤窑和刑房。这调教室是通往每一个分室的必经之途,放着调教用的戒具,每日调教前你需像今日这般跪在调教室中央,等候每日的教养嬷嬷引你去该去之地调教,这规矩你可记着了?”
“倾奴谨记嬷嬷教诲。”倾城心内仓惶惊讶,来了地下五日,井底之蛙的以为密室外间的刑房和地牢便是全部,她万万没想到那只是夕苑的冰山一角,真正的洞天还在密室深处。
“倾奴,禁脔何解?”
“回禀嬷嬷,禁脔者乃承恩受露之器物,比娼者淫比奴者贱,世间最下品淫荡之人。”
“简略些。”
“用绳子绑链子锁鞭子打,端腿张穴求爷挨操的牝畜雌牲。”倾城越说,魅惑的声音越低沉,想到墙上暗格中的器物全会施展在自己身上,略微愣神的她吓得直哆嗦。
这般大张旗鼓的调教出乎她的意料。她原本想着就如黄昏日落他虐待她那般,把她关在暗牢中,抽两顿,背背为奴规矩,灌灌南疆的媚药方子,塞了男型磨磨她性子。
眼前展现的一切让她知道自己的想法大错特错,天真至极。
她们是要把她如畜牲般对待,无数的刑罚轮着个的上,千百种的调教手段,十二人接着力的施行。
她恐惧、彷徨、无助,她想哭、想叫、更想逃出他画地为笼的囚牢。
什么劳什子的虐而兴奋,什么天生贱骨,叁月后她还有命出去吗?
她苟延残喘被他囚在夕苑也不过留一条命。
“昏睡过去可有此事?”秋嬷嬷声音粗哑洪亮,透着浓浓的威严,搅了倾城的心绪。
千年的老狐狸,哪能不知面前的骚货心中的聊斋盘盘。
还没听说哪个奴隶来了这调教室能全身而退的,秋嬷嬷故意抓住倾城以前的错处,作势要整上一整。
“回禀嬷嬷,那日浴房,倾奴却是受不住王爷的雨露恩泽,昏死过去。”倾城语调中都是虚虚巍巍的颤音,明明是他服了南疆的壮阳之物,体力大增,却要把罪过揽在自己身上。但作为主人,永远不会有错,要怨也只能怨她自己无力承恩。
“混账东西!身为爷的禁脔,竟让王爷对着没有知觉的肉体奸尸。王爷不罚你,老身也看不下了。”秋嬷嬷陡然一拍桌子,震的石壁隆隆回响。
“阿墨,把这贱婢锁到门架上。”
“遵命,嬷嬷。”阿墨小眼贼溜溜一笑,不怀好意的朝倾城走去。
“门”字架,戏称两竖一横铁篱架。
行刑时,仆从紧受罚者腕间的铁链,固定在上空横架中央,使全身每一寸肌肉筋骨都拉长,脚掌离地悬空,只剩足下趾珠承力。无论是鞭打责罚或是辅以其他调教,都是极好的吊带刑具。
倾城的手被指头粗的铁链拉长,竖着吊在横杆之下。架子的竖杆略比她高些,她只得被迫踮起白藕般的足儿,分担着腕间的承重压迫。
“瞧瞧,这贱婢还真是娇弱,才刚上了门架就支持不住,难怪被操晕。”秋嬷嬷神情颇为不屑,似是对阿墨回话又似是自言自语叨叨念着荤话。
“秋嬷嬷,我家王爷如珠似玉的宠这婢子,竟让她这般懒散娇弱,不知好歹,还请嬷嬷不要心生怜惜,替我家王爷严厉调教这不知好歹的贱人。”阿墨在王府磨得久了,练就了一副察言观色的好本事,最善见风使舵,百般顺应讨好的为秋嬷嬷递上一杯香茗,润嗓子。
“就她这样,还用我出手?”秋嬷嬷眼露满意之色,心道王爷派来的丫鬟还真是机灵聪慧有眼色。
眼前吊起的倾城双腿不住抖动颤栗,紧扣的锁链交互碰撞沙啦沙啦作响,她快要到崩溃的边缘了。
“玉不琢不成器,玉器行的老师傅打磨璞珠玉子物件,尚且要七七四十九个光景。夕苑里调教禁脔,更是讲究慢工出细活,急不得燥不得也快不得,只要功夫深就是一根铁杵,老身也能磨成针。阿墨你仔细端详这骚货,你以为她坚持不住呢,其实全是她装的。”
“啪——”纤长的金鳞响蛇鞭子一甩,鞭上的响环遇到细嫩的身肉发出慑耳的刺音,幽闭密室的回环之效更是把鞭打肉身的声响加强了两倍。
“提神鞭”的疼痛回了她涣散混沌的模糊意识,倾城用到极尽的气力再次聚集,她脚下不稳,趾肚无法扣紧地面,半悬的窈窕身子控制不住地左右来回打弯。
“还是秋嬷嬷您独具慧眼,阿墨年纪轻经验少,差点就被骚货给骗了。”阿墨移到秋嬷嬷身后,撑起胳膊给五大叁粗的执事秋婆子揉肩,“嬷嬷,这等劳身子的体力活还是交给阿墨来吧,仔细您抡伤了胳膊。”
“胡闹!”秋嬷嬷厉声一吼,而后又觉的不妥才柔了声音解释道,“你以为这鞭子谁都能碰,那岂不是人人都能调教这里的骚货了。调教室里大大小小的鞭子二十余种,每样儿怎么用,手腕如何发力,用力或多或少,抽打多少适宜都是有讲究的。单就今日老身拿的这金鳞响蛇鞭,通体九百六十五节蛇环,环环相扣,节节发声,手腕力出鞭声则起,若是施鞭人力道轻了,环节扣连处会挤到肉,若是力道大了,这鞭子也就折了。”
“是阿墨逾矩了,多谢嬷嬷提醒,否则伤了这贱人,阿墨这条命也就归西了。”
“不急不急,你是这贱奴的贴身人儿,这些个物件迟早也要学会,嬷嬷们调教的时候长点心眼,看会了就是自己的。”秋婆子看这女娃极会做人,心里被哄的舒服,难得借此提点了两下。
“奴婢先谢过嬷嬷了。”阿墨手上的力道加重,更加卖力的伺候秋婆婆。
“行了丫头,去把她放下来。”
实在写不完了,我先把热乎乎的文文放上来。
来玩个小游戏???!(??????)??
女猪倾城妹妹在扬州夕苑的密室调教,那么失踪的男猪跑到哪里了?
1 和黄桑搞基
2 迎娶侧王妃
3 学艺
答案下期更新时公布,另外看文的宝宝,渣渣这一章提供了好多小皮鞭,你们想渣渣怎么调教倾城呢?
针对评论中有人还在纠结结局是虐还是甜的问题,渣渣还是声明一下吧:本渣写得就是古言sm小黄文(?˙︶˙?),结局还远,安心看文就好!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密室调教(4)——训诫凳上的刑罚
“好一身光洁的皮肤,倒是省了剃体毛的功夫了。”秋婆子上前一步,扳着倾城的身体,仔仔细细品味了一番。
低等贱奴若要侍奉主人,要将身体原原本本的呈现在主人面前。除却秀发,窝下腋毛、体上汗毛、私处耻毛,全都要在侍奉之前刮得干干净净,一根不剩。哪怕少了护阴的耻毛,交合时会疼痛无比,也得嚼着牙吞着血泪忍受。
“阿墨,把她架到极乐椅上。”
极乐椅,并非普通的坐立椅子,而是夕苑专门用来固定奴隶,便于剃其毛发的拘束器具。
椅子更像是横凳,靠背的正上方直插一铁环,是绑缚奴隶胳膊用的,拉直胳膊露出的腋窝便可任人剃削。它的靠背略向后倾斜,人坐上面并不是双脚直立下垂,而是被大大向两边打开,锁在横开的凳板上。倾斜的背椅将奴隶的整个阴部全部露出。
“王爷果然有眼光,一个禁脔身子这般柔软。”秋嬷嬷看倾城两腿分得直直膝盖腿根连个弯都没有,不由面露赞赏之色。
“嬷嬷有所不知,倾奴原本就是王爷主家豢养的舞娘,王爷少时去主家请安,看上了她欲结连理,没想到这贱婢眼比心高,借着主家的威望攀上高枝,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呐。”
“哦,还有这般不知餍足的贱货。”关于倾城的身世,夕苑禁传,甚是神秘,就连身为教养嬷嬷也无权知晓。
她们私下猜夺可能是镇南王宿敌的后裔,或是惹了王爷的仇人,没想到她原本就是如娼妓一般的府院舞娘。
“阿墨原是王爷买回府中伺候王妃的丫鬟,就因为她,只能沦落在娼院妓馆,看顾禁脔。”阿墨抬眼愤愤的怼了一眼锁在极乐椅上的倾城,说出积郁已久的怨言。
因倾城通体光洁无毛,只有私处,丘丛密林遍布,倒也省了些功夫,秋嬷嬷从柜中选了一把长柄尖角的剃刀,在磨石上沾了水,前后左右刮了几刮,刃头锋利了闪着白光,她停下手,在炭火盆里烤了烤,就来到倾城面前。
倾城眼盯着秋嬷嬷手中的尖角剃刀,突然心生后悔,“不要!”她极力的摇头,不住的出声叫嚷反对,怎奈为时已晚,极乐椅最教人绝望的就是想动而不能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倾城头能左右晃得厉害,腋窝,下体阴口也捆得牢牢,腿上臀部和胳膊完全用不到力,遑论挣扎乱动。
“我不要,我不要在这里,求求你,求你了嬷嬷,放了我吧。”
“哟哟哟,瞧瞧你这丑样,下面黑成一团,怎么入得了王爷的圣眼。还是乖乖剃干净了,老身们调教时也方便。”阿墨向她嘴里塞了一团棉布,倾城嘴中只剩呜呜的无奈。
“擦擦”秋嬷嬷在她黑毛上抹了薄荷夏叶凉膏,手上的尖角刀左转转右扭扭,腿窝细缝儿里的毛发也被尖角剃刀伸进去刮了个干净。叁不五下地上就多了一团黑色硬质耻毛。再看倾城腹部下方,滑不溜秋直教秋嬷嬷刮了个干干净净。
“呼——”刮毕,秋嬷嬷狡黠一笑,上前一步站到地上飘落的耻毛上,弯下腰凑近她毫无保留的阴阜,鼓起嘴轻轻一吹,急促的一股凉风带起那儿处涂抹的清凉膏子油,泛起一阵阵惊栗凉爽。
微风细流少了密林的遮掩,毫无阻挡吹进洞开的门户,凉气飕飕跑到温润的甬道。被他之外的人碰那处,她极不适应,倾城屈辱之下小脸憋红,涓涓细流自无遮拦的穴口晶莹淌下,溢在两片粉嫩娇柔的唇瓣。
“老身就刮个毛,你这骚货下面就能流汤儿,当真是贱骨头欠调教。”秋嬷嬷直起身子,顺势取下她口中的布团,擦拭干净了手中的剃刀。
***
“秋嬷嬷这是什么?”外间的训诫姑姑适时端上一碗浓稠粘腻的汤水,示意倾城喝下。
“贱人,闭嘴!那是你该问的吗?姑姑给你你就乖乖喝下,小心鞭子伺候着。”阿墨看她小姐宠儿脾气上来,甚是糟心,直拿话来恐吓。
那训诫姑姑也不是吃素的,一手端着汤碗,一手捏起倾城的下颌。大拇指和食指快速上移,扣开她的嘴关,碗中汤水倾泻灌入,倾城连反抗都没来得及,腹中灌的鼓鼓。
“呼——”蓝麝草和土灵参的味道不怎么好闻,倾城张大了嘴出气,秋嬷嬷缓缓说道:“你刚刚喝下去的,是南疆训女秘药,可使私处紧致如处子,蜜汁鲜嫩横流,情欲起而身先动。不仅今日要服,明日要服,这叁个月日日都要服食。”
浓腻的汤水在腹中翻搅,倾城腹下不适,汗珠随额头升起。
“不愧是南疆密不外传的灵药,刚喝下肚就起作用了,比夕苑的噬魂散效力强百倍。”秋嬷嬷温热粗糙的大掌盖在她肚脐下叁分,用了叁分力道往下一按,左右揉搓扭动着肚上的皮肉。
腹部的绞痛和她手上均匀的按压,同时加诸在倾城身上,隐忍和屈辱被一阵阵火热的痛侵袭,发丝间鼻头上汗珠汇成一大颗滴下。
“疼!”
“疼,嬷嬷手下留情,疼死了!”
“啊——”
“不要……啊——”
秋嬷嬷才不管极乐椅上倾城那套歇斯底里,仍是按压住脐下叁分,一圈一圈柔转,指下力气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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