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倾络
倾城反剪着双手,她反拱着前胸,推动着隆起的乳房,划过他背部每一寸肌肤,扫过他每一道张扬的伤疤,她故意令粗重的气息喷薄到叶凛之坚实的脊梁,倾城这番淫靡的动作何尝不是催他泄欲的钩子。
他忍她便尽情的撩拨,反正该来的怎么也逃不掉。
最终,背对着她的男人气沉丹田,如闷雷般低喝一声爆发。
挂在他身后的倾城得意,他能忍,他身下的兄弟也憋涨的受不住。这世间坚忍无敌如他,依旧逃不过最原始的兽性大发。
倾城还没勾腿洗他的下身,便被那头眼睛充血的淫兽按在铺满波斯陶泥瓷砖的池壁上。
他是万人眼中的战神,他是她眼中拆她骨剃她肉、恨不能操穿她的的淫兽。
去他妈的破规矩,倾城倏而张开丽眸,淋漓的眸光没再躲闪,一双裹挟着妖媚情欲的眼睛直勾勾的望进他暴虐嗜血的眸中。她的面庞绽出情动的哂笑,是绝望尽头更添濒临无助的凄美绽放。
“找死!”
倾城这般放肆的神情惹怒了他,他大掌回按在她脖颈之间,一把按到热汤之中。
滚热的汤水刺激着她无法睁眼,反剪的手更是束缚以致连挣扎的权力都被他夺下。渐渐地,水下没了呼吸她喘不过气来,属于身体的最后几个气泡也被她尽数吐出。窒息的感觉来袭,最初心头的恐惧反而消退了下去,弯腰充血的姿势也让她没了求生的力气。她放松了,眼睛鼻子口腔顿时溢满了水。
别松手,别松手,死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倾城脚下没了力气,在水下直愣愣的向前扑去,叶凛之掐着她的脖子,如提拎一只小鸡子般把她提上来。
“呃……呼!咳咳咳咳……”鼻间得了自由,倾城本能的大口大口的呼吸,呛在嗓子出的水让她剧烈干咳。
美盘做的发髻浸了水弄得一团糟,歪歪斜斜的挂在头顶。倾城的脸上挂了水珠,过了水的眸子噙满无限的恐惧。
看吧,这就是忤逆那人的后果。
他总会利用身边的一切让她恨生不能死。
倾城还在大口大口的换气平息,面前的暴徒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掐了脖子往前一送。倾城水下身子一滑,又骑在他下体滚热的横亘阳物之上。
“不要试图忤逆本王!”他勒住她的脖子向上提,胯下的阳物自觉向上翘起,抵住倾城幽密的穴口,“别以为本王背着身子,就不知你这淫奴背后使了下贱的狐媚子手段。记住这是你自找的!”
倾城双脚离地,想要呼救口中却只能发出畜牲般粗哑的呜咽。倾城双手禁锢,每一次反抗粗粝的麻绳就更进一步陷入肉中。脖子上传来的疼痛,让她顾不得许多,仅有自由的两条腿在水中无助的扑腾,搅得一池春水涤荡心头。
“下作的贱婢,果然天生挨操的命!”叶凛之看她湿身捂住狼狈的样子,眼中的欲火更加炽烈。
他胸腔发出一声强烈的闷雷爆吼,掐着她的大掌一松。水下的浮力缓了她急速的坠落,抵在宫口的阳物轻轻松松送到她体中。
两人身子在水下彼此勾连,叶凛之带着她一个转身,让她趴在陶泥壁上。猛烈的一撞,摇摇欲坠的发髻瞬间倾塌,倾城如墨的发丝垂肩而下,粘在她面庞、浑圆、后背,也调皮的黏在他壮的胸前。
他奸她向来不带任何前戏,倾城还没转圜过来,在混着汗液泥渍污藏的滚热汤水中,他的硕大在下边就是猛烈的一波抽插。
巨物在热水中膨胀,一次次撕扯开她细小的甬道。发了情的恶魔,他的阳具竟然比冒着热气的浴水还要滚烫,每一次的捅进捣出不啻于烧红的烙铁,在她阴道中烙刑。
他大掌不安现状,先是托着她的屁股举高再重重落下,后又绕到她身前,抚上丰盈的乳房,用结满茧子的大手重重揉搓,直到胸前两粒饱满的果实再次变得玫红挺立。
一波平息,一波又起,这次他胯间更是使足了力气,锢着倾城的身体把整根的阳具埋进她身体中抽插。
“啊——”深度、宽度竟和他赐她的木制阳具分毫不差。
明明带了两日那器物,她紧致的甬道还是不能熟悉这般的巨大扦插。
倾城声嘶力竭的颤吼,唤起了面前男人体内埋藏的狂野兽性,他抓紧了面前纤细的人儿,加快了频率力度,任下面那活儿大开大合。
剧烈的动作搅得池水翻江倒海,他化身统领四海的龙王,手中翻云覆雨,人间便是腥风血雨。水花四溅,池边的地面溅满了水花,再没干处。
他不满足一人造作,大掌韵动了倾城的身子,两具肉体在汤水的撞击下啪啪作响。下面的淫靡之声更是透过浴水的传播,在浴房中尤为响亮。
浪拍惊崖声下,倾城欲仙欲死,心内生出一丝交媾的畅快淋漓,她嘴边不由自主的泄出动情的呻吟,小脸遍布着诱人的欲色。
“啪!”看她舒服的叫床,被他操的意乱情迷,叶凛之反手就是一个耳光。
“贱婢,你只配忍受,在爷身下竟敢呻吟享受,找死!”他胯下的律动不减,两只大掌左右开弓,赏在她脸上一个又一个巴掌。
兴头之上,他没减半分力气,一个个耳光带着水声清脆响亮,脸面上的疼痛打的她泪珠连连,淫靡的呻吟也变成失声痛叫。
“爷,王爷…不要……不要再打了!啊——”
“不要?本王赏你的你不要?没规矩的贱人,就欠狠狠的抽你!”“啪”地又是一掌扇过来。
倾城愈是求饶,他手下的力道愈发的中,把翠白莹生的小脸抽得血红不算,他那架势是要把她的脸扇烂。
下面进攻的更加猛烈,他的阳物不时带着液体迸入,又不时挟裹着液体退出。倾城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她已分不清蜜道中的液体是她身体酿出的淫液,还是随着他阳物溜进下体的脏水。
他还在抽她,倾城却麻木了,甚至她只能听到耳边传来响亮的耳光,脸上丝毫不觉痛了。
粗壮的阳具连根没入,又连根拔出。倾城被绑着,除了耳光便是他口中粗俗的骂声。
“贱货。”
“骚妓。”
“下贱的婢子。”
“欠操的玩意儿。”
“只能跪在本王胯下的性奴。”
……
一句比一句的恶心,一句比一句的粗俗不堪。
此时的他怎么能和披着战甲的他重合,怎么还是百姓口中人人称颂的贤明王爷。
曾几何时,令她羞辱难当的咒骂,如今化作了催情的药剂,唤醒了她淫贱的身躯。
不在沉沦中死亡,就在此重生。
他不是愿意让她成为淫贱的妓子么?
今日她便如他所愿。
“啊……啊……啊……王爷快些,王爷奴婢下面要穿了……”倾城不再沉浸在自己的情欲呻吟中难以自拔,她扯了翠嗓大声浪叫,叫得这汪汤水都春心荡漾。
享受?
忍受?
终究都是压在身下她来受。
叶凛之下面充血变得更加粗大,他双眼一红,浩浩荡荡的挺进,池水从四面八方涌来,填的倾城穴儿满满当当。
“说!谁是你的主人。”
“爷,王爷是奴婢的主人。”
“你那骚逼是让谁干的?”
“让爷干的,奴婢那处是爷的帝根操的。”
……
偌大的浴房,雾气蒸腾,熏红了彼此的眼眸。污言秽语翻飞,池中的两人欲仙欲死彼此沉沦。
此刻,她不再是倾城,而是匍匐在他身下的性奴。
此刻,他不再是王爷,只是流连在青楼妓子身上的荒淫嫖客。
最终他集中了所有的力量刺向她穴内肉壁伸出的子宫口,倾城到达了情欲的顶点,她带着胳膊上的束缚绳索,伸长了脖子仰头狂吠。
那一刻,体内深埋的贯穿她下体的那根阳物,透过窄小的阴道刺过胃肠,刺穿肝脏,直插心脏。
凝神香尽,凶狠的猛兽欢愉到了顶峰,他大掌翻搅拍动着水花,抽起比人还高的浪花。随后他按住面前人儿的瘦小的身体,锋利的指甲毫不怜惜,嵌尽倾城的骨肉。他腰间发力,连根没入的阳物再次往里一挺。
一道道滚热的浓浆从他伞头处的马眼喷薄而出,射进她蜜穴深处的子宫。军中禁欲月余,他攒满的液尽数而出,灌得她满满当当,她整个下腹都肿了起来。
“嘭!”巨大的快感同时在两人脑中炸开了花。
这般低贱的交媾,倾城还是动了情,他泄了身,倾城止不住的在水中抽搐,抿着嘴无声大哭。是因为淫荡的放纵快活而哭,还是因为淫荡的羞耻难耐而哭,她自己也说不清。
叶凛之又在她体内抽插了几下,才把棒子从她身上卸下。
水面上,他卓白的液泄出些许,升到水面之上,翻起一抹绚丽的白花。他身子一动,那花儿被急速而来的水波冲刷,化作一条丝带缓缓而去,袅无踪迹。
倾城被他抽干了所有力气,一时间没了他的支撑,双手绑着只能靠在池壁上喘气歇息,她哼哼唧唧的吞下后续脑波中传来的余韵。
叶凛之欺身上前,看着她殷红滴血的红颊,邪魅的用恶毒的话再次攻击她:“看吧,你的身体是如此的淫荡,你从出生便注定了婊子的命。”
“认命吧!”
认命吧!
说完,叶凛之无情的推了刚刚还和他水乳交融倾城。倾城的后背撞到坚硬的陶泥壁上,满头的青丝撞得倾泻而下,铺开在水面之上。
倾城脊背一阵发凉,一场情欲不知多久,满池滚热蒸腾的汤水已然发凉。
……
渣作者最喜欢的水下调教!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修罗归来5()
雾气随着凉下去的水温渐渐消散弥形,整个浴房恢复了往日的开阔,朦胧变得清晰。
阿墨解了倾城胳膊上的麻绳,她才得了自由。一双如藕断般的玉璧在撕扯发泄间,勒的满是血痕乌青。
叶凛之已经爬上汤池,身为奴仆的她也不敢懒了去。支起麻木的胳膊,在阿墨搀扶下艰难地爬了上来。
她跪倒在一摊溅出的冷水中,向他叩首。
“贱奴倾城谢王爷雨露恩泽,愿王爷身强体健万寿延年,麾下猛如雄狮雷霆万钧。”肏完磕头谢恩,这也是规矩,挨操的是她,谢恩的还是她。
只因她是他豢养在夕苑的一只奴隶。
“滚过来给本王更衣!”身上的水珠叶凛之自己拿了浴巾擦了个干净,看她上来,便大大方方的使唤。
水下翻江倒海,她耗了数倍力,倾城两脚发软无力,缓了多时她麻木的胳膊还是没有力气抬起来。
她多想瘫在地上好好的歇歇,可惜那人是叶凛之。
她听到就会色变的名字。
倾城努力着撑着胳膊起身,可是她的胳膊真的太疼了,疼得连直起身子都不能。
倾城眼神四下望去,搜寻着阿墨,想让她扶她起身。
那婢子不知躲到哪里偷懒了,半个身影都没有。
就在倾城焦急下,面前伸了一条粗壮的胳膊。
他……这是?
倾城小心的抬眼望去。面前的叶凛之面色和煦,倒没有她预料的那般不耐性子。
是要扶她起来,她没理解错吧!
倾城力抬起满是红痕血道的小臂,柔荑轻轻搭在他硬实的大臂上。
“啊!”他抓住她的手一抽力,避开她受伤的藕臂,一个回旋带到浴室的躺椅之上。
叶凛之力道位置寻的极准,迫的倾城那林间蜜穴直直正正的端坐到他胯间高高竖起的肉杆上。
蜜道滑腻未退,粗壮的长杆有如泥鳅入洞,被她紧实的内壁纳个满怀。
倾城被迫跨坐在他腹间,身体的重量不在臀部全压在深处的宫口。单薄消瘦的腹中被他插的涨涩难当。
哈,她是有多天真,才会以为他好心的扶她起身。
水下的奸淫耗了倾城几乎所有的力气。下一场蛮干,她再难坚持。背对着他的倾城想,会不会今日便被他干死。
身后粗糙的大掌抚上她胸前濡湿的纯白浑圆,搁在掌心里仔细揉搓。
倾城累得虚脱,却在他掌抚弄下起了情欲,莹白雪肌染了媚红,浑身酥麻如蝼蚁钻身。
倾城疲惫的无力媚叫,只能大张着嘴巴鼻间干哼哼。
“贱婢,还没干就没力气了,不中用。”他掌下用力,捏着她的玉乳红梅来回揉捏。
“啊!”倾城因他恣意蹂躏,胸前又涨又痛,干涩的喉咙沙哑的叫着。
“疼?”叶凛之抚摸着她被抽的红肿的脸蛋,沉重火热的吐气带着魔性的嗓音传进倾城耳朵中。
“你有资格疼吗?”他胯下用力,肉杆在她穴内来回跌撞,爆起的遒筋刮的她连连失控,“记着本王加诸在你身上的,你只能忍受。”
忍受,欢爱中只能让他一人销魂舒服了去,而她便要吞下所有的苦痛,磕头叩首张开腿来等肏。
“给本王动!”啪地,她赤红的脸上再添一掌,倾城只觉得脸上更加火辣。
动?他又一羞辱她的法子。看,不是他在奸她,是她这淫货自己凑上来“主动”挨操的。
她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怎么动?
“王爷勇猛,奴婢操的实在没有力气了。”她抬举他,祈盼着恶魔善心大发放了她。
“本王的性奴却连被肏的力气都没有?要你何用?你应该知道,本王从不会养闲人,你若连被肏的力气都没有,那……”叶凛之语气骤冷,他知道她的痛处,威胁的话点到而止欲语含羞,却让倾城吓得一身冷汗。
他大掌继续在她赤裸的玉体上来回滑动摩挲,在她白皙如玉的肌理上揉掐,滑拢到小腹上,他指肚故意的往里一按,倾城体内深埋的小小笋尖破肚而出,顶出伞头。
“瞧瞧,爷的宝贝都出来抗议了。来,爷扶着你慢慢站起来。”叶凛之耐着性子调教身上的人儿,看着身下蜜穴吐出他的龟头,他搂了她的腰,循循善诱道,“不错,再缓缓做下去,把本王的宝贝吸进去。”
“噗嗤。”蜜液汩汩,被他杆子挤的拍屄有声。
“哈哈哈,倾奴你说这是什么声音呐,你的骚屄放屁。哈哈哈哈!”
他口中的淫语令倾城羞的脸如红虾,碧眼之下泪柱倾下,难以言喻的委屈话儿堵在胸口哽咽难咽。
她该羞愧而且只能羞愧的,为什么在他的淫辱下,她却有了欲望。
这样淫贱发情的她,她自己也不能原谅她。
她攒了赞力气行尸走肉般,起身、坐下,再起身坐下,隐去自身的快感,只为让那杆子在她道内驰骋纵快。
叶凛之躺在椅子上,肉杆包裹在温润湿热的紧致甬道内,倾城那婢一起一落像是老驴磨豆子般慢悠,他被搅得情欲翻飞,那处杆子在淋漓汁液的浇灌下长出叁分,遒劲顺着脉管急转暴走,有如逆鳞的紫龙叫嚣。
“你完蛋了。”倾城刚刚吃力的落下身子把肉杆埋紧实了,叶凛之一声怒吼,连着棍子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倾城难受的双腿打开,试图扯开下身的道儿好容纳他的硕物。射过一次的阳物不细反粗,通体憋涨的黑紫慑人,弯弯翘起顶尖的伞帽,好似嘲笑鄙视着身下的她。
叶凛之两只大掌掰开了她的臀肉,嫩白的臀肉裂开了一条细缝儿,粉嫩的珠肉挂着黏丝丝的汁液陷入他眼帘,缝儿中,幽深的蜜洞张着小嘴儿吞吐黏连着他的硬杆。
叶凛之从上面看得血脉喷张,额间血筋吐兀,爆喝低吼像一头扑食的猛兽,不同于倾城做的那番软绵无力,他腰间加大了力的摇晃耸动,疾风骤雨般挥动着硬硬的长杆杵进她的花心。
身上的他力气大的惊人,好似永动机般不知疲乏不知倦累,像要把一月中错过的奸淫连本带利的补回来。
今次的他专门绕道扬州,只为泄欲。因而那些子淫施巧计的花样少了,只是红着眼一味的蛮力抽插。
倾城身子单薄 耐不住这般野蛮征伐,已濒临承受的尽头。他还在兴头上挺腰一射,她脑中激得开花,被他操弄的不醒人事,两眼一闭昏在椅中。
“不中用的东西,你今日就算死在塌上,本王也要奸尸。”叶凛之干红了眼,射了数回液的棍子埋在她体内没多时,又立了起来,他的硬杆子律动着,在她粘腻的甬道内插的啪啪作响。这一场奸污,不知禁欲多时的他给她灌了多少,浊白的液体顺着幽美的蕊口泄出,水伴着蜜汁喷溅翻飞,倾城身下的躺椅汁水横流,弄得身下脏乱不堪,她深黑色的茂密丛林更是挂着点点白星儿,粗壮的红烛火光明媚,沾在密林的儿星子勾了红烛的明光,别有一番凄厉荼蘼的滋味。
倾城身上的叶凛之腰眼一麻,尾椎骨向前一推,龟头孔洞内的浓浆疾驰而射出,灌满身下昏迷人儿的宫田。
此时月上中天,叶凛之起身,幽白的月光透过浴房天顶的透气开窗钻了进来,照在他麦色的肌骨,照在他们紧紧结合的地方。
叶凛之拔出欲望,披了深色的浴袍遗世独立窗边,任月色清辉打在宽大的深衣。
而倾城,赤着幽白的身子蜷缩躺椅,静谧的睡颜渲染了月色淡淡的忧伤,蓦然回首仿若终老。
月色渐沉,夜半欢场的夕苑隐了歌声,只有少许活跃的春虫扯着脖子叫。临河而建的百家妓肆,成千上万的恩人美娇也寻了销魂窟共赴巫山,魂归梦里。
夜,春露华月色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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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修罗归来6
叶凛之换好管家送来的紧身赤云流纹黑衣,疾步出了浴房。
“凤月在哪?”临山而建的浴房外,管家和阿墨双双候在门外,等着泄欲的叶凛之。
管家闻声,上前一步弓着身子答道:“回王爷,夕苑主事凤月凤姑已在暖阁候着。”
凤月年纪未到不惑,却是风月场上地位极高的夕苑管事,扬州城内的恩客们尊称她为凤姑,夕苑的姑娘畏惧她,面上称她一声凤妈妈。
“东西交给她了?”清辉暗影掩去了叶凛之的神色,寂夜之下只有他冷淡的声音。
“老奴不敢懈怠,已亲手交到凤姑手中。”叶凛之对府里的事看得极淡,向来不会多问。相反,关于囚在夕苑的倾城,他啰哩啰嗦还要向他再确认一番。
月华的清辉在鹅卵石的小径上铺就了一条长长的清冷白练,叶凛之如谪仙一般踩着圣光,一步一步疾驰向石子小路的尽头。
直到叶凛之消失在暗夜中,立在门口的阿墨也没缓过神。他眉目细温润,却时常阴翳发出又寒又冷的光,仿若鏖战疆场一般。
阿墨视线凝固在叶凛之消失的地方,想着这般优秀的男儿,就是做他一夜的侍寝婢子,这一生也值了。
——
夕苑暖阁
“凤月参见王爷,王爷吉祥!”凤月身着水绿的真丝襦裙,看他进来,巧笑嫣兮不卑不亢的行礼。
“一别月余,凤姑别来无恙。”绣了暗纹的名贵深衣衬得他格外俊美,而口中的语调依旧冷得没有温度。
“托王爷照拂,夕苑夜夜恩客盈门,日日赚得盆满钵满,这日子蒸蒸日上,生意如日中天呐。”凤月这话倒不全是马屁,因他寄放了倾城在夕苑,身为一方霸主的他,对夕苑可谓大开方便之门。明贤辈出的桃花诗会是她们助场,宝马香车游行的百美祭天是她们举办,官家老爷们更是给足了面子,带着迎南送北的万贯富商前来捧场。
全扬州大大小小数百家鳞次栉比的妓肆酒坊,唯有夕苑有此殊荣,再无他人能与夕苑媲美比者。这般作为除了和夕苑幕后的神秘主人有关外,很大程度是因为倾城在此,爱屋及乌罢了。
“东西看了吗?”叶凛之剑眉微耸,仅仅和她略做寒暄,话就引到正题上。
“都是难得一见的稀世宝贝,只是王爷可想清楚了,这世上媚药毒药多了去,偏偏少了后悔药。一旦开始,倾城姑娘终身落入贱籍,到死都洗不掉性奴的烙印,不仅这辈子毁了,还要永生永世受后人的诟病。您…要不再考虑考虑?”
凤月眼睛转向屏风处的带锁木箱,语气在春夜中透着浓浓的哀伤。
“呵!”上首的叶凛之冷笑一声,眼底泛出凄厉嘲鄙的光,“这话谁说都不为过,只你凤月不该说。怎么他许你掌管着夕苑,就是让你这般怀了菩萨心肠普渡众生的?你的狠辣呢?你的手腕呢?”
“狠辣手腕凤月自然是有,世间千金易得佳人难求。王爷若是铁了这份心,倾城姑娘尽可交给夕苑。”凤月受了骂,面上如常,看不出一点恼色。她依旧不卑不亢的答着,十指丹红的豆蔻染了锋利的片甲,烛下闪现惊艳骇人的美。
“本王自然不会后悔。”
“那王爷可有什么额外的要求,如果没有夕苑就按着夕苑的规矩调教了。”
“此番前去南疆,本王服了南蛮的采阳补圣水,胯下之物犹如飞天之龙甚是巨大,倾奴那婢下体委实太小盛不住,本王还没尽兴,她就昏在塌上,劳烦凤姑好好调调她那下面,本王可没奸尸的趣味。”
“呵呵,王爷您本就英明神武所向无敌了,何须再喝那劳什子的补汤。倾城姑娘只是一般的弱质女子,一直没有调教着穴儿,自然受不住。”凤月嘴边暧昧嗤笑,“您这般的客人,我们夕苑十年难得一见,要是碰到这般的客人,凤月我通常都会劝他点上叁四名姑娘一同伺候着。客人太勇猛了,姑娘们受不住啊!”
叶凛之暗笑,王府内的泄欲姬妾,他幸时通常连御叁女,。服了秘药后,不准备五人恐怕是不能尽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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