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倾络
有诗云“烟花叁月下扬州”。
阳春叁月,最是人间盛景,大地回春,雨过扬州。
平日夕苑里的一群懒婆娘们,都趁了这春日的时光,寻了园子里,坐井观天的赏春。
作为富庶郡省的扬州,鱼米盈仓,政通野和,沃土千里达官富户多至千余。
夕苑算是扬州最大的妓院,刮了富甲商贾的银膏,夕苑最不缺的就是钱。
相传夕苑神秘的主人大笔一挥,财大气粗批了万两白银,拓了园子,连着花园建了一座可以泛舟嬉戏的池塘。擅长江南园林的工匠取渠引了临江的江水入池,偶尔几尾小鱼误入池塘,婆娘们新鲜的围着它调笑一番,倒也不觉这塘子死气沉沉。
春日傍晚,江上没了寒气,一座座雕梁画舫挂着明媚的灯笼穿江而来。夜半时分,华灯初上,桨声灯影,连带着园子也如过年一般热闹非凡。
晌午,喧闹嘈杂的夕苑难得清闲下来。
夕苑的姑娘晚上营生着皮肉生意,夜里被男人们折腾的狠了,都是日过叁竿才攒足了气力起身。
草草吃了午饭,也不困,叁叁两两的结伴来到院子里闲话唠嗑,打发时间。
倾城从不主动和夕苑的姑娘们搭讪,却是园子里的常客。只要那人不召唤她,她几乎整个下午都泡坐在院子里,听她们东家长李家短的闲话。
不知那人下了什么命令,青天白日的又让她插了那棒子。
插了便插了,她就安安心心的待在承恩阁里,温吞的被它奸着不就好了。
阿墨诡笑着,取来一件紫潞绸袄儿,直接为她穿上,又从木案暗格的匣子中取出昨日赏的珍珠银钗,别在她发间。
“春日正好,姑娘怎能不去外面走走,闷在屋子里可是要发霉的。”忽而阿墨故作清明,装作恍然大悟一般,“姑娘是想揣着爷的宝贝在房里自慰?那可使不得,爷在边关受着相思之苦,而姑娘却要独享销魂蚀骨之乐,岂有如此道理。姑娘还是跟着奴婢到院子里晒晒太阳,打发打发相思之苦。”
倾城望着窗外苦笑,就知道他话里有话,一套接着一套。他不就是又想让她被奸着受苦,又不想让她躲在屋子里销魂舒服嘛!
总之,不能让她好过。
这人——
不知是不是军帐中的他偷懒,他雕的棒子也不花花工夫雕细磨一番,粗粝的表面布满木刺,勾的她失控连连。
倾城第二次受它,他没再让她干着吞进去,倾城下体分泌了充足的淫水,还是被它插的一阵一阵的情欲放荡。
硬邦邦的木头没有一丝温度,阿墨推着末端一捅便缩进了道口,倾城敏感的下体还能感应出,他故意雕刻出的狰狞盘亘青筋和顶端的伞状的龟头。
倾城忍了忍勾起的情欲,穿了亵裤缓缓起身。
“挺胸抬头,腿并拢。别摆出一副张开腿求操的母狗样。”阿墨打开承恩阁的门,看她又失了规矩,扯了她耳朵严厉的吼她。
倾城心内甚是凄苦,她本就是坠入贱籍的妓子,他作何还要让她装出矜持的模样。
夹紧了双腿,下体的道口也跟着紧,迈开腿走一步,那棒子就脱了闸的发威,狠厉的碾压木刺的钩拽,木阳具抽动间迅猛的威力,就连满阴道的淫液也控制不住,活脱脱一头凶猛的巨兽在她体内翻江倒海。
许是昨日没有润滑疼痛撕扯的缺了知觉,还没体会到阳具暴起的青筋攻势。今日重整旗鼓再次纳入,菱角分明的青筋刮在娇嫩的内壁,有意无意的刺激她穴内的敏感点。倾城还没出来后院的小楼,便将身子倚在墙壁上娇喘连连。
“贱婢,你是想故意拖延时间!”阿墨看她磨磨蹭蹭,再不像昨日那样给她放水,阿墨装作伸手扶她,实则指尖用力,朝着她的胳膊弯就是一掐。
“疼,不要!疼!”阿墨指尖用了力,往右拧了一圈。倾城死死咬住嘴,将疼痛尽数吞下。
看她唇角没了颜色,阿墨才松了指头。倾城赶忙放下袖口,盖住的雪白的臂弯下赫然一块渗血的黑青。
“走啊!”阿墨等的不耐烦,仍是不敢声张的小声催促。
倾城自知抗拒无用,继续前行。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木制阳具6(阳具章节终结,)
扬州的叁月,百花初绽夺艳,人亦然。
除了在嫖客们面前争的欢,私下里更是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的斗艳。除了倾城满面素颜,园子里哪个姑娘不是可着劲的擦脂抹粉。
今日来得早,此处仅仅围了十来号姑娘。不知她们凑起来涂了多少脂粉,那股子味道倾城隔了老远闻到。
“阿嚏!”鼻子痒的难受,她一个没忍住甚是没规矩,当着众人打了个响喷嚏。
这一打可要了倾城的命,伞尖如利箭猛地一扎顶入了倾城宫口。针扎般的剧痛和操到顶点的爽利同时向她袭来,毫无准备的倾城哪能招架住双重的袭击,她登时脚下虚浮无力,腿软的向前跌了下去。
“姑娘,你可慢着点,仔细摔坏了。!”阿墨焦急护住,总算没让她膝盖着地。
恩,在外人看来阿墨面上的神情是为她担忧,可倾城心里门清,阿墨哪是关心她,她怕的是她跌倒把王爷的木棒摔折,小丫头片子指不定心里怎么埋汰她。
打个喷嚏都能让木棒子给操爽了。
“哟,这不是倾城姑娘吗?得了宠就是不一样,身子都像官家小姐那般娇弱起来,是不是妹妹学那杨贵妃‘侍儿扶起娇无力’,赢得王爷的芳心。”牡丹借着珍珠钗子的由头,大献殷勤。
夕苑里的红牌姑娘牡丹天生热络,就算倾城每每不回应,她也热的拿自己那张老脸去贴她的冷屁股。
倾城想,若是牡丹那句改一改形容她更合适。不是扶起,是扶下。
昨晚带着那根棒子到前厅二楼包厢见了管家,又夹着棒子一路回去。倾城感觉她已经不是她了,刚进了承恩阁的门,她再掩饰不住,脚下一软,直接跪趴在地。
阿墨嫌她没规矩,硬梆的绣鞋踢了她好几下,倾城没力气动,像死猪一般任那丫鬟左一脚右一脚的招呼。
对于不怕开水烫的死猪,阿墨没了招。最后还是使出牛劲扛了“娇儿”,扶她躺下。
所以,“侍儿扶下娇无力”形容昨夜的她再合适不过。
倾城依旧保持高冷,她缩了缩下面的花穴,夹紧了腿向前行进。
“牡丹姐姐,人家哪是娇无力,恐怕是气出病了。”说话的妓子乃夕苑海棠,据说是因为姿色不够,在夕苑这种名妓辈出的英之地,她只得了个叁品姑娘的名号。
“哦,海棠你可不要胡言乱语,人家倾城姑娘可是镇南王爷的人,你要是嘴上没毛说胡话,到时候王爷开罪,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说话的人是宋紫洛,她来夕苑比倾城早上半月。
“喏喏,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宋紫洛,王爷要真是喜欢她还不为她赎身?只是一时新鲜罢了。我那作死的姘头昨天做爽了,被窝里跟我说,镇南王不仅平定了南疆的蛊乱,还把南疆最大的蛊族部落王女在胯下。”
“这算什么秘密,多少官家富户往王府里塞闺女的,一个异族和亲女而已,进了王府没名没分的都一样。”
“镇南王的名分可不是说给就能给的。当朝户部侍郎王大人官职高不高,他家千金非王爷不嫁,寻死觅活的连宫墙里的太后老佛爷都知道了。王大人聘礼准备了一百箱,几百号人浩浩荡荡的从京师杀过来。可怜那王小姐,从早上便等在王府门前,入了夜小厮才给她开了后门进去。都叁年了,王小姐连个妾室的名号都没落着。”海棠说的起劲儿。
这群破嘴从来都是讽她,她还是头一次听她们说他,倾城反而支起耳朵听得起劲。
南朝盛世,十里扬州更甚。饱暖足了,条条框框的规矩也就多了。南朝富户娶妻走正门讲究良辰吉时。姬妾充其量算玩物,趁着夜深人静从后门悄悄过了府,便可剥了衣裳供主人压在身下狠狠操弄。
倾城可怜起娇滴滴的王小姐,一个不慎误入狼窝,毁的却是一辈子。
那人长的一身好皮囊,成天见的招蜂引蝶,可惜懵懂的少女却不知爱慕的人是修罗阎王。
就如妓子们说的,他府邸从不缺女人。就算男人这般渣,有人还是想尽了办法把水灵灵的闺女往里塞。
造孽啊!
“倾城姑娘,不是我说你,你也应该早做打算,往那前厅一站,看哪个老爷对你有意思,赶紧勾搭着。”看倾城无动于衷,海棠继续下猛药。
她最喜落井下石,倾城被王爷抛弃了,海棠最是得见。
倾城听了这话想笑,要是那人真这么开明放了她,她绝对要烧高香庆祝一下。
海棠看倾城神色还如常,她倒是着急了:“和你说话呢,你这人知不知道好赖。如今大军开拔回朝,镇南王骑着良驹先回了京,圣旨一下南疆妖女就是侧王妃了。”
倾城不认同海棠这话。镇南王府的王小姐还没着急,她一个卑贱的贱籍妓子着哪门子的急。
“多个人伺候王爷,倾城应该高兴啊!海棠你冷嘲热讽的,还叫未来的侧王妃妖女,舌头不想要了么?”她在他面前卑贱如蝼蚁,却不代表夕苑的碎嘴婆子能在她头上撒野。
“你……哼!”海棠吃瘪,自知理亏飞了一记白眼走了。
“倾城姑娘,海棠就是性子直,你别往心里去。咱们姑娘凑在一起还不是寻个开心找个热闹,犯不着生气。”宋紫洛刚才不说,现在打起圆场放马后炮,倾城不用想也知道她的心思。
浓妆艳抹的脸上满是虚伪,以为她失了宠卯足了劲儿的夹枪带棒讥讽她。
倾城渐渐失了玩笑的乐子,眼睛转向了桃花边成双成对的粉蝶。
人面桃花相映红,蝶儿双飞恨叶高。
叶子盖的正好,遮了两只相爱的蝶儿躲在其间交配。而粉面含春的人儿,委实不是因为英俊的儿郎,实在是埋在体内的棒子折腾的她要命。
蝶儿吃了,扑闪着翅膀飞入桃花深处。倾城透着叶子没看够,努着嘴的暗骂雄蛾子器短活差。
看倾城像个铜墙铁罩,半星油盐不进,聒噪的女人自知无趣,话题从她身上转到了郡守王大人家的第十五房小妾身上。倾城对扬州不熟,扬州郡守家的第十五房小妾更不熟不熟,八卦的兴致蔫蔫的。
索性春日微风暖而不燥,她一边对付着体内的木棍,一边看看池塘的流水,水中不时游过的小鱼。
“叽叽。”屋顶飞来一只乌雀,不多时空中又追来一只,混在瓦片间,闹做一团。
倾城的视线吸了过去,雄鸟步步逼近,雌鸟兵来将挡寸步不让。
半晌,笨拙的雄鸟半点好处也没捞到,雌鸟相不上它不愿交合,率先振翅飞出了院堂。
倾城连连替它不值,这只没本事的乌雀耍个流氓都被嫌弃,还不如那器小活短的扑棱蛾子,怂到家了。
要说器大活好的主,那人绝对排得上号。不仅他,还有和他老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木头棒子。
倾城坐在石凳上,身子微垂下体憋涨的厉害,她不禁缩了缩小腹。体内的木阳具受了牵动,跟着势头往里顶,筋脉突兀的木棱刺了她敏感的内壁穴弯,一个激灵劲儿的直蹦心头,倾城眼中白光一闪,蜜水汩汩而出,竟是通体的畅快。
“哟,你们看倾城妹妹,面带桃花双颊泛红,莫不是看着那扑棱蛾子成双入对,白日里凭白做了什么春梦!”嘴碎的婆娘本是笑那良家的女子欲火难平,偏有人又提起了她。
“哈哈哈哈!”院子里人越集越多,倾城荒神意淫间,小亭子里满是粉面红妆。
这群长舌妇,是调笑她做劳什子的春梦,还是笑她没了王爷的庇佑,终归受那千插万肏的罪。
倾城下面自乐到了极点,忽的被碎嘴子说中,她脸皮子一薄慌了神,爆满的淫水如泄了闸的洪,冲破洞口濡湿了亵裤。她下体用力夹紧了木棒急急起身,面呷桃花眼含春波,明明是动情却一脸的恼羞成怒。
“我说倾城妹妹,别这么猴急呀!到了晚上,自会有缠了万贯的大爷,脱尽你的衣衫,一解你的相思之苦。”得了消息牡丹再不恭维倾城,磕着盆里的瓜子,脸不红心不跳的冷讽讥笑。
“牡丹姐姐这是说得哪里的话,你忘了咱们夕苑的倾城妹妹,是被镇南王爷包了的吗?王爷的女人,就算是个落入贱籍的妓子,也不会同我们一样千人摸万人操。又怎么会让倾城妹妹招待缠了万贯的大爷,与她共度寂寞的长夜呢?”香荷故意放大了声音,就怕倾城听不到。
万花丛中,她飘摇如浮萍。
倾城面色苍白,她以为那些话早已伤不到她,可惜还是高估了自己。
人言可畏!
那人还真是了解她,就知道她最怕被人猜中见不得人的龌龊事,借了婆子们的嘴使劲的羞辱她……
往屄里塞木头阳具算什么?夹着木头走路被奸又算什么?
众人恶心的口水才是最毒的惩罚。他永远能揪着她的短处,把人摁在地上狠狠地踩。
千里送珍珠,木匣藏棍棒,迎娶侧王妃,再放出抛弃她的言论,让妓子狠狠奚落她,恐怕都是他连环计中的一环。
而目的,就是让她彻底臣服于他胯下,再无出头之日。
那人的恩惠,他赐她,她便要感恩戴得全盘接受。
同样,无论是身体皮囊还是千疮百孔的心,他布下的惩罚,她也要感激涕零的谢恩受罚。
地狱修罗的他,就如蹂躏倾城体内的木制阳具,肆虐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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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修罗归来1(男主亮相)
“倾城姑娘,时候不早了,请随奴婢回承恩阁。”院子外随侍的阿墨步履匆匆,直接插了嘴唤倾城回去。
花园里乌烟瘴气,倾城待着难受,借着这般由头,缓缓扶着漆了红的柱子,下了台阶。
“果然人家倾城看不起我们,瞧瞧说几句就不高兴了。婊子嘛,还给自己立什么牌坊。”看她欲要走,牡丹架了秧子起哄。
“怕是咱倾城姑娘着了急,早早的去门口巴望,寻那肥油满面的老爷操去了。”海棠不甘心的再补一刀。
倾城气得直哆嗦,木制阳具捅的她一阵瑟缩,脚下不稳,她叉了双腿八字脚着地找平衡。
阿墨看她那破落样,实在是恨铁不成钢,上前一步虚扶她,实则揽了倾城厚实的臀肉。
“嘶——”内里的不适和阿墨加在她身上的疼痛叫嚣,倾城停住了步伐。
“姑娘,走路便要有走路的样子。”阿墨冷了语气,她不知多少次提醒倾城注意规矩了。
夹着棒子走了两步,倾城渐渐适应,才喘了口气抬起下巴,双腿加紧,迈着南朝女子婀娜的步伐,一步一步挪到承恩阁。
阿墨为她开了门,一路操来的倾城早已香汗淋漓,她刚想瘫坐门口的太师椅上,忽瞥见紫檀木案前背立着一道颀长的黑影。
就算只一个背影,那人她也再熟悉不过。倾城没有任何准备,满面的潮红顿时没了血色,吓得满头冷汗,她登时两脚一软,不由向前扑去。
关门的阿墨再手疾眼快也捞不到她。这时那负手而立的身影一个箭步飞身上前,拎了倾城直接扔到木案前。
木案上的香炉没了踪迹,案子两侧多了一把太师椅。那人一身黑衣劲装,径直坐了上去。
下首的倾城,被他一扔,跪在地上。
他,便是坐拥江南千里封地的镇南王叶凛之。
于万千人眼中,他是权势滔天的万户侯,静时温文儒雅,动时威震四方。
而在倾城看来,他却是地狱中的修罗。
夺了她的身子,打入贱籍,送入青楼,调教成私奴禁脔。
他就是要斩断她所有的依托,让她活着却生不如死。
“怎么,才过了半月,你就忘了规矩?”那人“嗒嗒”地敲着紫檀木案,听得倾城心内一阵瑟缩。
“奴婢不敢。”倾城俯身磕头,南朝私奴和丫鬟一样,在主人面前自称奴婢。
倾城当着他的面,先脱掉亵裤,再把身上的袄裙一件件脱下。
最后,身上仅剩的遮羞鹅黄肚兜也没能幸,被她反手摘了下去。
倾城身旁袄裙迭的整整齐齐,她下体含着他赐予的木制阳具,一丝不挂跪在他面前。
南疆平乱得胜,他脱了入京的军队,骑着赤焰良驹一路急行而来。
叶凛之没来得及回府,依旧穿着来时的黑衣骑装,带来一身的风尘。
他低头,半眯着眼看那奴隶乖顺的脱光了衣服,隐蔽的下体还插着他赐予的阳具,叶凛之心中甚是满意。甚至连日来急行无休的疲倦也一扫而空。
“阿墨,吩咐准备浴汤。”叶凛之打发了阿墨,视线便又转到倾城身上。
随着阿墨关门的声音响起,叶凛之站起了身,来到倾城身边。
“被操的舒服吗?”看她面上还有未消的红霞,他俯身蹲下,粗粝的大手游移到她身下的股缝,陈年的厚茧在狭长的缝隙中来回摩挲,直到倾城起了感觉,伸直脊背,他食指才抵到花心中央,碰到木制阳具末端的木梢。
“回爷的话,舒服!”倾城微微皱眉,口不对心的回答。
趁他注意力集中在自己下体,她上半个身子略微向旁边倾斜,不动声色的和他拉开距离。
她的细小动作没逃过叶凛之的鹰眼,这不听话的贱奴,他何曾教她拒绝?
叶凛之神色微愠,修长的指节沿着微微突出的木梢,来回揉搓着花心周围。
看她气息凌乱,上身绷得弓起来,他伸长了直接,在那木梢的末端轻轻一按。
“啊!”木制阳具尖尖的龟头带了他赋予的猛劲,狠戳她子宫口。没有准备的倾城全身一痛,软了身子扑倒在地上。
看那阳具连根末入她身体,叶凛之这才舒了心,他伏低身子,手指还抵在那处,恶魔般的嗓音传入倾城耳内:“连日行军甚是想念倾奴的身体,本王猜想倾奴亦是思念。”
趴在地上的倾城无动于衷,他用了半毫的力气按在花心的褶皱上,发出低沉的一声:“嗯?”
“王爷圣明!”倾城顶怕了,被迫只能顺着他回答。
“叁千铁骑行至南疆,本王偶然从坎樵的老叟那里得知,南疆松林产有一种酷似男人阳具的树,此木外表粗粝却无伤人木刺,被南疆奉为圣物。此木削成棍,插入女子穴道,木器原有的散发的松香混在女子的汁液中,是保持穴道紧致的圣品。”
倾城苦笑,只要他少糟践她两回,比什么都强。
叶凛之说完,便转了头玩味的看向她下面那处。而倾城全部趴在地上,双腿微叉,私处暴露无遗。
“真美!”叶凛之看着倾城含着棒子的穴口一一缩,不由轻轻吐口赞叹。
倾城惊得一身冷汗,倒不是没有来由。
自他认为美的,绝对要摧残一番,过过那辣手摧花之瘾。
“把屄张开!”叶凛之寒了语气,大掌使劲在她雪白的臀肉上一拍。
雪白的肥臀,凄美的展现了叶凛之巴掌的痕迹。
倾城暗自揪心,叶凛之是要亲自为她卸了木制阳具。她按着他教她的规矩跪好,双手抱头伏地,臀部向着房梁半撅起。
叶凛之起身曲腰,一手托了她的大腿根部,一手伸进蜜洞,扯了阳具的末端。
当然,他从不会叫她痛快。
拿着末端的手一圈一圈抵在肉壁上往外旋,阳具表面的木颗粒如车辙,一圈一圈的辗轧,青筋暴起的突兀更是如刺刀般,划开甬道内偷懒缩起的缝。
倾城哪能受的住这般刑罚,两只手扒在臀处想要缓气力,她身子失了控制探着往前倾。
“贱婢,把手给我放下去!”看她又没了规矩,叶凛之狠厉的训她。
叶凛之怎会让她好过,那只大手死死的揽住她大腿根部,固定着她不放。另一只手捏着抽出十分之一的阳具,使劲让埋在里面的龟头顶在她阴道内壁的敏感处。
“啊~啊~爷,王爷……不要……爷,求你……”倾城话不成声,娇喘着求他手下留情。
“真是青楼的婊子,别的没学会一身淫贱的功夫学得比谁都快。”叶凛之渐入佳境,嘴中不时冒出污言秽语糟践她。
“爷,奴婢卑贱,求也给个痛快,王爷!”叶凛之找到了她壁上最敏感的那处,变着法儿,轻一下重一下捣。
“那就叫啊,使劲的叫,叫的爷心里舒服了,爷就把它拔下来。”
屈辱袭来,倾城在前面攥紧了手,长长的指甲划破了掌心的嫩肉。
“啊,爷!啊~~~啊~~~~爷!”他下的命令,她只能扯开了嗓子取悦他。
叶凛之被她浪叫的满面潮红,邪恶如他,他怎会因为她乖乖的听话淫叫就放了她,叶凛之暗暗笑她天真,使足了马力又是一阵倾轧抽插。
这下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拔出的叁分之一棒子,又被他插了回去。
叶凛之丝毫不觉厌烦,继续打着旋的往外拔。
倾城痛的泪如雨下,嘴里呜咽,挣扎间头上那枚珍珠银钗也滚到地上。
叶凛之看她痛哭痴叫,心中更是兴奋难平,他不着急,反而带着那根没有温度的坚硬棒子左捅捅右戳戳。捅累了便歇歇,腾出大掌在她股上招呼,补上一掌。
倾城满身欲火,抽抽打打,淫叫连连。柴房里的粗使婆子浴汤都烧好了,叶凛之的木棒还没完全卸下。
……
(??w?)?嘿
作者有话:啪啪后面上,预告下一章,王爷沐浴思密达,女配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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