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倾络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修罗归来2(口责~一杆入洞)
“贱婢这次先饶了你!”叶凛之行军一月有余,身上还有股子味道,想他也真是难受坏了。
他按紧了倾城的大腿根,抓了木阳具直接拔出。
“噗!”一股子淫水带着前端的龟头与空气摩擦,破空而出淫靡的一声痴响。
“瞧瞧!”他把沾满液体的木制阳具放到倾城面前,又贴住她脸颊,“这上面有多少水,你就有多淫荡。”
倾城脑中正接着下体传来的一波一波的快感,随着他把木制阳具全部拔了出去,肿胀的小腹变得光洁平坦,突然间没了巨物的填埋,倾城脑中生出了难以名状的空虚和悸动。
倾城脸上挂着湿漉漉的黏腻,看着它沾着她的淫液耀武扬威的在她面前晃,心下一片羞耻难以言喻。
这副身子,终究变得这般羞耻的淫荡。
“把她也带到浴房伺候着。”叶凛之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紧身黑衣,唤进了阿墨吩咐道。
夕苑的浴房坐落在山脚下,匠人们挖了一个大池子,每日傍晚粗使婆子们烧了热水灌入池中,供嫖客们带着鸳鸯成群结队的在池中洗浴嬉戏,倒也是一番乐趣所在。
今日叶凛之早早吩咐了,夕苑便封了浴房,偌大的仅供他一人享用。
阿墨为全身赤裸的倾城穿了一件宽大的披风,从头及脚将她胴体堪堪遮住。用叶凛之的话来说,反正待会儿还要脱,穿那些衣服作甚。
土豪的夕苑,浴房也是大手笔。一道道白色的薄纱半遮半掩,宽大的池子内铺波斯进口的五陶泥瓷砖。
倾城在夕苑住了月余,这般赤裸相见众人公开调戏的地方,却是他为她设的禁地。因此,倾城还是第一次来,内里豪华的装饰令倾城新奇,她不住的睁大了眼左看看右瞧瞧。
池中已注满了沐浴热汤,水汽蒸腾生出袅袅青烟。叁爪着地香炉中燃着解乏的凝神香,香雾缭绕余梁不绝,一时间池上雾气烟气一同蒸腾缭绕竞发,教人分不清哪一团是水幻化的雾气,哪一缕又是炉中沁人心脾的凝神香气。
叁人已来到汤池边,阿墨上前解了裹挟倾城的披风。
倾城一丝不挂站到汤房中央。
“王爷,奴婢为您更衣。”阿墨红着小脸近了叶凛之的身。
那人却不领情,大手一挥,阿墨向后跌了一个踉跄。
“只会张开腿挨操,来了侍奉男人的妓馆,就连半点侍候人的自觉都没有?”叶凛之语气阴森,极尽所能地羞辱着眼前赤身的倾城。
倾城低头上前,张开两只颤抖的小手为他宽衣。
叶凛之常年习武,腰背异常的坚硬雄壮。几刀可怖的弯刀疤痕,也见证了他征战沙场留下的痕迹。
一层外衣一层里衣,叶凛之上身光,轮到下身她却羞红了脸。
叶凛之看她久久不动,心里起了玩意:“倾奴,既然你手不会脱,那本王就允你用嘴。手给我背到后面去。”
他的厉吼唬得倾城一愣,她连连暗恼怎么就不能厚脸皮的脱他下面的裤子。反正也躲不过他插弄一番,现在倒好,可给他找着羞辱自己的理由了。
用嘴脱裤子,尤其是他骑马出行穿的紧身裤装,极其的力。
倾城为了方便,只能跪下身子,张开小嘴扯他腰间的裤带。叶凛之绑裤带的结螺旋结,有一大头有一小头,解大头只会越缠越死,解小头初时力,后面基本一拽就开。
倾城不懂,贪图省事拿小嘴咬了大头。
结果可想而知,她拽着带子头使劲的扯,带子偏偏就和她对着干,越来越死。
倾城出了满头大汗,叶凛之居高临下的看她做无用功。
最后,她着了急,带着愤红的脸颊有意无意的摩挲着他的下体,那处居然来了反应,硬梆起来。倾城在他胯间看得分明,他腹下变得肿胀。
“需要帮忙吗?叁十鞭。”
这才是他的目的吧!
不过赏不赏她鞭子,都是看他心情,交不交换只是他羞辱她的手段。
“奴婢认罚,求王爷降恩。”倾城跪在地上,磕头谢恩。
她解了半天,口水都濡湿了整条带子,叶凛之捏起湿乎乎的带子,从小头处一绕,再拉紧小头,整条带子便听话的到了他手上。
“淫贱的奴才,连条裤带都不放过,你仔细看看它可有你下面湿?”看她明显倔强抗拒的目光,他就忍不住恶言羞辱她。
“继续!”
倾城得令,咬住裤管往下一扒,整条裤子便扯下。
富贵人讲究,除了外面的裤子,还有一条遮臀缝的里裤。
倾城抬起身子,再次咬住短小的里裤,往下一扯。
他那根粗大得了释放,直直竖起,嘭地打在了她脸上。
属于男人独有的浓郁麝香腥臊传入倾城鼻中,呛得她低下头。
他足有整整一个月没洗澡,身上的那股子味道必然不会好闻。作为他的奴隶,她居然敢扭脸嫌弃。
叶凛之哪里容许,勾起食指挑起她的下巴,逼得她仰起头,让整根阳具都覆在她脸上,倾城甚至凭面部的神经,就能感觉到缠绕柱身的青筋。
他禁锢着她的脑袋,让她无法转圜,抬眼便是搁在脸上的粗大。许是连日行军作战,这头兽欲火无处宣泄,那根抬了头的棒子充血泛着青紫,竟比之前粗长了许多,像极了那根木制阳具。
倾城心内发冷,下身穴口猛地一紧,那人忍了将近一月没近女色,今日来她这里发泄,不把她拆开了卸遍了操个没玩是不会罢休了。
她今天又不会好过。
“怎么有了那根假鸡巴便不稀罕本王的真宝贝了?”叶凛之说得寒气逼人。
倾城微微发冷,连忙否认:“奴婢不敢。”
“倾奴不敢不代表她不是这样想的吧!”他涨得发紫的巨龙动了几下,一下一下的拍在她脸上。
“不,倾城想念王爷的帝根,爷的帝根最是勇猛无敌。”
叶凛之看着倾城眼中氤氲的淡淡水汽,听她说着恭维的话,才放下挑他下巴的手。
倾城得了自由,跪在地上大口呼吸。
叶凛之眯缝了眼,他真是离开太久,让她忘了规矩。一个低贱的奴隶居然敢嫌弃他,那他就好好的治治她的性子,让她知道什么是顺从。
日头下移,早有下人点了红烛,橘色的光芒映着喜庆的红烛格外亮眼,整间浴房通体透亮。
倾城跪着,与她视线平行的巨物在烛光的照射下,更加的狰狞昂扬。倾城想,他这棒子除了比那木头热之外,也不见得威力小了哪去。
叶凛之坐到裹着厚厚兽皮的椅子上,朝着倾城怒喝道:“贱婢,看你是性子养刁了。过来伺候它。”
倾城看他眼角眉梢都是余怒,便知他此刻修罗附体,最是惹不得,哆哆嗦嗦的爬到他两腿间,张开了小嘴,含住他带着尿骚马粪的腥臭阳物。
倾城正欲拨弄小舌侍奉,叶凛之却发话:“贱婢,放了你几日清闲便学会了偷懒?给我一杆入洞含住了,不让你松口少他妈的偷懒。”
倾城心内一怔,恐惧袭上心头。他的阳具粗而硕大,偏巧她是樱桃小口。一个饺子都要从中间破开两瓣来吃。他要连根没入塞入她口中,摆明了要撑爆她的小嘴,顶破她的喉咙。
一杆入洞,无疑是他送她邪恶的惩罚。
叶凛之大脚一勾,踢在她臀肉上,似是不满她慢腾腾的动作。
倾城憋涨着脸,无助的向前挪动了身子,让他的巨物钻到她口中。
“贱婢,谁让你用手了,放下去背到臀后。”她胆敢伸了手碰他那处,当真是一个月把规矩忘得足足的。
无奈,倾城只得大张了嘴用力包裹他的巨物,而他的猛龙却只进去叁分之一。为了达到一杆入洞的要求,她只能继续向前爬行,接着推力把他的全部抵到喉咙深处。
此时她的脸紧紧的贴在叶凛之大腿根部和小腹的连接处,而那条威武的巨龙毫不留情,一杆到底插到她喉咙里。
“唔!”强烈的恶心袭上心头,倾城眼里的泪珠不断的涌出,她本能的想要后退,叶凛之看她想逃,神色骤冷,扣住她脖子往前一送。
“唔唔——”硬如木棒的龟头好不怜惜她柔软的喉咙内壁,一个冲刺撞到她藏在嗓子眼里的半挂小舌,疼的她瞪圆了两眼,口中只剩呜咽。
这下杆子更进一步,倾城的脸被他按到他胯前幽密的耻毛中。她嘴中塞满杆子,只能靠两只鼻孔呼吸,这下属于叶凛之的尿骚汗渍腥咸之气更是拓满她的鼻腔。
喉咙传来的痛,伴着胃里返上来的恶心酸气,她眼中更是涕泪横流。两只小手不听话的来到两人交合的地点,试图拨它远点。
“啪!”叶凛之骤然冷,大掌毫不留情的落在她脸上,“阿墨,拿绳子,把她手给我绑起来。”
门口听侍的阿墨授意,拿起一捆下人捆柴用的麻绳,招呼到倾城手腕上。
想是刚才阿墨一番春心,却被那人拂了去,她把心内那股子愤恨全发泄在倾城身上。那麻绳本就是捆柴火用的,下人们才不会把上面的毛刺倒钩打磨掉,而阿墨又反剪了她的手,死死的困住不算,她还要狠狠的往上一拉再一提,让麻绳全部陷入她肉里。绳上的毛刺倒钩更是见缝插针,全都钻到她白嫩的藕腕处。
“呜呜——”倾城眼中更是刷刷的泪流,一张小脸满是脏痕。
“哼!”叶凛之看她被绑,口中也不再挣扎,鼻尖发出一声冷哼。
看吧,贱奴就是需要狠狠的拾调教才能学乖。
那人半眯了双眼,享受倾城唇齿间的温热侍奉。
倾城跪在地板上许久,膝盖发疼。喉咙或许是被他征服,倒也少了一股子恶心劲。待在密丛的鼻子被他下体骚臭的那股子味同化,一时间倒也不会像最初般抵触。而她又要容纳他的巨物,又得避着贝齿伤到他阳具,倾城嘴巴张大最大,不多时便感到仰着脖子嘴巴酸胀。她快要坚持不住。
然而,疼也需忍着,酸也得张大了嘴巴。
没他命令,她敢乱动便是找死。
作者有话要说:我错了,这个场景写了这么久,居然没把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女配写出来,呜呜呜呜,伐开心……争取下章带她出来溜溜过场,容渣渣去休息休息,明天继续更新!
zuozhe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修罗归来3
“王爷,府中大管家求见!”阿墨站在浴房门口通报。
“这老家伙,动作这么快!”叶凛之睁开眼,看了看炉中的凝神香,脚下轻踹了倾城的臀肉,“贱婢,本想着罚你一炷香的口责,没想到你这么好命。”
倾城此时无比感激王府的管家,她手不能动,便一步一步挪动膝下往后跪爬出去。
叶凛之的阳物全部退出她小小的檀口,她的嘴却僵住不能动了。空气中,依旧大张。
“怎么?张着嘴还想本王插!”看她这副样子,叶凛之邪恶一笑,从椅上起身,翻身一跃跳进浴池中。
巨大的水花翻腾溅起,倾城身上宣纸上如泼墨的梅花,挂满轻盈的汤珠。
王府中管家虽是阉人,叶凛之却不允任何和雄性靠边的人接近她。管家进来前,阿墨带她到浴房角落的屏风后暂避跪候。
“王爷圣安!”管家福了福身,向正在泡澡的某人请安。
“行了,府外别整这些个虚礼。时间紧迫有事赶紧汇报。”叶凛之此次本就是途径扬州,抽空回来调教泄欲,一分一秒他都不想耽搁在没用的事情上。
“回禀王爷,许是府里置办器物的下人走漏了风声,那王姬这几天在后院闹得甚凶,爷赏她的七琉璃瓶,王姬全给摔到了院子,吵着闹着要您也给她封号。”
“户部王大人送来的女人?”
“正是王大人的千金。”
“一个官家的千金还不如妓寨的婊子会伺候男人,让她进了本王的宅子已是天大的恩惠,居然有脸在府里闹事。若是本王这次允了她,其他的姬妾都有样学样的跟着本王闹,王府还不被这群贱货给拆了?”叶凛之泡在热汤中,语气阴寒至极,听得管家一阵瑟瑟发抖,“关到暗房里闭门思过,没我命令谁都不许放探视。告诉那小贱人,扬州待不下去,趁早给我滚回京城做她的千金小姐去!”
管家惊得面上一抽,他知道他家王爷向来说得出做得到,他连忙转了话题,询问另一件事:“王爷,关于您信中说得南疆女子,恕老奴愚笨,是否按照侧王妃的制式置办。”
倾城在屏风后听得分明,原来海棠姘头讲得没错,这头淫兽走到哪里都要骗回几个痴情懵懂的姑娘回去糟蹋。
“侧王妃,不过是一个名头而已,你何时连这个也需要请示了。”浴池中,叶凛之的语气不咸不淡,好似迎娶侧王妃过府就如一日叁餐般稀松平常。
呵呵,倾城嘲弄一笑。在那淫兽眼中,女人就是供他赏乐泄欲的玩物。侧妃和姬妾一般,那她这个坠入青楼的贱籍性奴呢?
倾城想,还是有区别的,她只会比她们更低贱。
他给她的枷锁,是让她这辈子永远顶着奴隶的身份,匍匐在他胯下乞求承欢。
禁脔只是一个满是占有欲的好听名字罢了,旁人不解而她却清楚,叶凛之恨她,他不惜夺了她的贞操毁了她的名声,把她关在这淫贱之地,日日夜夜受着煎熬。
她,是南朝战神镇南王豢养的性奴。
王爷高兴了,她便挨操。
王爷震怒了,等待她的将是万劫不复。
“贱奴,还敢偷懒,爷叫你呢!”阿墨来到屏风后,硬梆的绣鞋踢在她尾椎股上。
钻心的疼痛顺着脊椎每一处骨节向上袭来,倾城立刻从沉思中回神,赶忙光着身子爬出去,跪倒浴池边。
愈是靠近,池中的热气愈是扑面而来,烛火摇曳熏腾雾气之中,他阴恻恻的影子投射在岸边,那具诱人的雄性身体散发着慑人的阳气和方刚的血气。
那般健硕魅惑,鲜活的令人觊觎窥伺。
倾城想:若他不是这般凶残对她,想来她也会像那王家痴女一般打包了自己主动奉上。
“下来服侍本王沐浴擦身。”凄冷的声音打断了倾城的联想,他肌理匀称线条分明的胳膊伸展了搭在池边,悠闲自在的任汤水涤荡,好似刚才从没发过雷霆之火。
怎么下去?怎么擦身?要知道她手还反绑在身后。
看她没动静,叶凛之睁眼看她。
跪在池边的倾城正一脸难色,他瞬间邪魅的笑了。
绑着呢!这感情好。
“阿墨,扶她下来。”
倾城诧异,他启口不是让阿墨解绳子,而是让她扶她下来。
阿墨得令,小心翼翼的扶着倾城沿着池边下水。叶凛之早等不及,长臂一揽,刚刚在水下站稳的倾城跌跌撞撞的让他抓到身前。
倾城难得的不用跪下,她视线触到叶凛之灼热的目光,立刻回低下了头。
可不是她不愿意看他,是他早早给她立下的规矩。
身为卑贱的禁脔,便是伺候男人泄欲玩乐的玩物。而哪里是他们玩弄女人的地方,当然是胯间阳具。作为侍奉这处圣物的贱奴,是不允许眼神看向主人阳物之上的身体。
因此,身为奴隶的她在主人叶凛之面前只能低头跪着,即使在水中无法跪立,她的双眼也只可垂在他胯间,不可放肆觊觎。
叶凛之身材魁梧高大,站直了身子的倾城头顶只到他嘴边。叶凛之仍是可以居高临下的看她。
常年混迹军营,他的身上满载军功。虽则年少,善握兵器的大手却饱经沧桑,结下厚厚的硬茧。
他饶有兴致的用手上的茧子摩擦她滑嫩的身子,细细勾勒这具美妙的胴体。看她水下颤栗,睫毛如蝉翼般轻颤,闭着眸子隐忍不发,他心中邪念萌发。
水下,叶凛之的拿手捏了她一颗红蕾,左右揉搓,不多时他手中的乳头充血颤栗饱满了起来。倾城死死咬住嘴唇,遏制着情欲泄出,因她知道,她若是叫出了声激起那人的兽欲,他会更加的放纵无度。
叶凛之不急不躁,端着那枚蓓蕾继续揉捻,眼中满是得意的看着下手的倾城满脸难受却隐忍不发的样子。
突然,叶凛之死死捏住那颗快要滴血的蓓子,向前用力一揪。
“啊!”倾城痛的咬破了嘴唇,一声尖叫从口中泄出。
“多好听的声音啊,非要本王罚你你才叫。是不是该让夕苑安排你听听楼里红牌姑娘的叫床,才能学乖。”叶凛之终于松了那颗朱蕊,手背拍了拍倾城的脸颊。
他困她于青楼肆馆,逼她扭着屁股搔首弄姿,嘴里吟叫连连。昂贵的媚药、带着钩刺的青蛇鞭不知用了多少,她早不是顶着处子膜的少女矜持娇羞,要她这般像狗一样摇尾乞操,恕她愚笨,生涩难教。
他大掌濡湿,拍得倾城脸上满是水痕。倾城微微动动脸颊,面上一阵紧绷。承恩阁里这恶鬼抹在她脸上的淫液没擦去,风干了粘连在脸上格外黏腻。
“给本王擦背。”叶凛之顺着她的脸颊一路下移,摸到她困在后面的手,“哦,瞧本王这记性,倾奴没手呢!手用不上了,那就只能用你的身体服侍本王了。”
倾城愤恨的咬牙切齿,混蛋!他明明解开她的手不就好了,什么手用不上,还不是他变着法的凌辱她。
她将自己的带着浑圆的身体贴在叶凛之的前胸,两处肩膀用力上下挪动。拎着胸前的两坨画圆按摩,踮脚覆在他厚重的臂膀上;脚来到胸下;再曲腿弯腰,令那圆润涤荡在他平坦的腹部,细细磨搓。
叶凛之的身上布满健壮的肌肉,像一块木板似的硬梆。倾城使出了浑身解数,使劲的挤在他身上的乳房左搓搓又搓搓,对于叶凛之而言只是挠痒痒。
叶凛之满心享受,眯了双眼打起瞌睡,双手搭在池边任她服侍。
他下面的腿,倾城曲了身子也够不到,她只得抬了腿,拿自己柔嫩的大腿里侧内弯替他擦拭下体。
先是脚腕,再缓缓起身,接着自下而上搓小腿大腿,腿根。
忽然一个又硬又烫的棒子横打在她屄穴的肉缝间。
倾城心下一凛,身边的这头淫兽竟然发了情。
“真是淫荡的贱妇,让你擦身又不是让你勾引本王。若是早知道你这般淫贱放荡,本王就不该早早拔了那根棒子让你发浪。”
他故意扭了扭胯,下面的肉棒一下一下的轻触拍打在她蜜缝间。
这厮从开始就没安什么好心。绑她手的是他,让她用身体侍奉擦身的也是他,他自己欲火攻心下面硬了,居然把屎盆子都扣在她身上。
总之,修罗地狱人间囹圄,倒霉的都是她。
好不容易罗刹发话正面过关,倾城低头小声地松了一口气。她又开始晃动着肉球为他擦背。
叶凛之背过身子,倾城也不用再低着头,反正嗜血暴徒没长后眼,他管不着她。
很多时候他操她,她不是像狗一样撅起屁股趴地上任他抽插,就是蒙了眼睛被他吊着、绑着往死里干。
她几乎没有这么近这么仔细的看这具与她水乳交合的身子。
叶凛之的后背肌肉丰满,架起肩头好看的蝴蝶骨。若是细看,便会发现他背上布满了一道道宽的窄的,模糊的清晰的疤痕。有的旧伤愈合结了疤,上面又覆了新伤。有的伤口砍得深了,愈合后隆起可怖的肉丘。
受得起战神,镇得住一方,必然不会只继承祖辈赏下的荫德。意气风发的他的手中攥着开疆破土,改朝换代的力量。这数不清的伤口,是年轻的他多少次浴血沙场拿命挣回的荣耀。
刀光剑影,岁月铮铮,他能放过手握刀剑的敌军,能给一方百姓平和安宁,旁人眼中胸怀宽厚的镇南王为何不能放过羸弱的她。
他把光明仁心普度给南朝众生,独独把逼仄的黑暗留给她一人。
他的身体疤痕遍布,倾城又何尝不是?细嫩光滑的皮肤下,是多少次粗暴撕开又强制愈合的伤口。交错淋漓的伤疤隐匿在深深的血肉之下,无痕的印记张牙舞爪,在她脉管交错之处无情的肆谑。
渺小如她,又何尝不会痛。
黑暗中,她忍受他赐她的苦难,踽踽独行。而通向光明唯一的道口,他却手握长戟死死的把手。她卑微她乞求,她张开了双腿甚至绝望的怒吼。
而他带着汹涌的恨意,竖起棍子使劲操,用最低贱的语言羞辱她,用皮鞭麻绳调教轻贱她。诅咒她生生世世受这千插万凿之苦。
当通向光明的唯一亮光也变染成黑暗,苦海中挣扎的人便会绝望,即使不死也如行尸走肉般。
绝望中,倾城千万次会想:是不是唯有一死,万般苦难方休。
作者有话说:啦啦,偶终于兑现承诺,拉那个南疆女配出来溜溜(虽然连面都不让她露)要问渣渣为何强调这个没脸见人的女配,吼吼!偶才不会剧透……
预告:明日男猪要xxoo女猪了,敬请期待吧!
某渣撩完不要脸的飘走~~~~~~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修罗归来4(浴汤H,王爷亲自上阵)
死,多么遥远而美好的奢望。
世人皆贪恋人间,当成千上万的官兵冲破城门,多少怂人跪倒在乱臣贼子的腿间,乞求胜者刀下留他贱命一条。
于倾城而言,若是可以选择,她会毫不犹豫的躺在敌人的刀下,化为一抹不屈的亡魂。
或许若干年后,有人偶然翻起这段尘封的历史,赏她一声欷歔红颜薄命,送她坚贞不屈的轻叹。而不是像今日这般苟活于世,却是世上没了自由最低贱的性奴,是南朝战神叶凛之豢养的禁脔。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