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倾络
这样的女子为何会到了青楼这等污杂之地呢?
果真是天妒红颜。
四处的黑衣哑奴把胡说八道的长舌妇抓了个干净,花园中只剩了倾城一个,和石桥之上的牡丹四目相视。
“不知为何,我对你总有一种故人似曾相识的感觉。”这话是倾城说的,也许时移世易,容颜不与旧时同,可那出尘入仙的缥缈,这世间却是没有几人能做到的。
“倾城姑娘是在搭讪吗?”牡丹拖着逶迤的裙摆,迈着莲步飘到小亭之上。
倾城听到这话,有些愣住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说是,她自己不信;说不是,牡丹不信。
谁让她天生愚笨呢!索性瞪着两只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牡丹。
“倾城,倾城!你是叶氏大府主家的养女顾倾城,我可说错!”牡丹口中不紧不慢地吐出。
那边,倾城的脑子“轰”地一声巨响,炸裂了无数的脑花。居然认得她,她认得她!
她的料想没错!
她们,
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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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倾城激动地一站,可却忘了身下还有个锁子。
顽皮的玉势在她猛然起身的空档,借着巧劲,“嗖”地向温润的甬道深处一顶。倾城毫无防备,脚下一虚,直直地向地面扑去。
她身旁的牡丹,说时迟那时快,长袖一甩死死的缠在倾城的腰间,倾城趁了这一借力,双手一扶地面,避过了一场灾难。
本是个很小的插曲,倾城起身后反常的出了一身的冷汗。她心下黯然,原本以为那小巧玩意自己已然能轻松驾驭,没想到还是疏忽大意了。
“你是谁?”倾城盯着她,又问了一遍刚才的话题。
“你觉得此时再讨论这个问题有必要吗?”牡丹笑笑接着说,“和你一样,命运多舛沦落红尘的孤女罢了。”
倾城原本想着打破砂锅问到底,而她说了这句之后,倾城转念一想,可不嘛!哪门哪户的贵府小姐都是上一辈子的事了。
而今,她和她,一个是夕苑的头牌名妓,一个是囚禁在此的禁脔。
同样的际遇,同样的宿命,冥冥之中又让两人在烟花柳巷之地重逢,怎能没有同是天涯沦落人的相惜之情。
“也是!”命都不是自己的了,还在乎那被人践踏在胯下的名头作甚!
今后,她是王爷的禁脔倾城,她是夕苑的头牌牡丹。
“若是有一日,我先你而去,倾城姑娘能否看在旧识的面上赐一毯草席。”牡丹的眸色暗了下去,话也凝重了些许,“我…不想暴尸荒野,死后连尸骨都未寒。”
她们不是才见面吗?怎么连招呼都不打就让她为她尸呢?
再说她现在可是炙手可热的头牌名妓,一夜难求。
哪是说死就死的!
牡丹的眼中充满了浓烈的渴求,倾城本想说这话太荒谬,可对上牡丹的视线后,她也受此感染,心下一软。
“好!”她说得极轻,轻得只有口型带出的气力,才拼出那个“好”字。
似是安慰,又似承诺。
哪知后来,她才晓得她话中有话。
那般惊天动地,海翻天崩。
即使渺小如飞蛾,亦会扑火,期待重生。
作者有话:剧情来了剧情来了!激动的老泪直流,哇咔咔哇咔咔,下章男主支线回归,喜欢看男主调教的亲们一定不要放弃。另外渣渣表示,每一个小伙伴的留言都有看到,但素渣已经被你们催的吓怕了,不写完就不敢露面呢!
谢谢泥们,渣渣飘~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唯有牡丹倾国色
“我说两位祖宗,别在这吹风了!王爷他老人家驾到了,麻溜的去前厅侍候着呗!”正当时,夕苑里的粗使婆子火急火燎的奔来后院亭子中传话。
倾城一听到“王爷”二字,身子本能的一抖,嘴巴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
反而是牡丹神态自若,不卑不亢地回道:“这位姑姑放心,我和倾城妹妹马上就到!”
镇南王叶凛之,是少年有成的封疆战神,是家缠万贯封地千亩的江南二皇,更是万千人心中有教养温润谦逊的少年郎。
而这样的一个人,却有着和许多江南年轻气盛的贵富公子同样的不良嗜好——逛窑子狎妓豢养禁脔。
若是有头有脸的书香世家,那嫖客肯定还顾忌家族名声,不敢声张,夜深人静后门入苑。可这人是谁?明明自身贵不可言,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不仅带着侍从属下大大方方的从正门走进去,还折腾着夕苑众人老早就铺张了地毯洒扫了香花,纠集了楼中的妙龄女子十里夹道相迎。
偏偏这一盛况总是会令扬州城内万人空巷观摩,引得百姓沿途叫好助威鼓掌。
民风被他这个不着调的王爷带到如此之邪气,连她这个禁脔都替他脸红呢!
用香荷的话讲,那就是咱们的叶王爷生怕全扬州的百姓不知道他镇南王今天逛窑子。
每每到了迎王爷之时,身为女主的她总会成为全扬州少女的众矢之的,站在夕苑染着红褐色木漆的门前,恭迎尊驾。
今日,和往常的逢迎并没有什么区别。同样看热闹的人群、同样站满道路门口的莺莺燕燕,可站在门口的倾城却站立不安,整张小脸罕见的在人前臊的通红。
“你们看,王爷禁脔的脸蛋子!”怪只怪倾城的皮肤过于白皙,要是长得像关羽关二爷似的通体黑红吓人,就算在人群堆里放一个又臭又响的罗圈屁,怕也不会脸红脖子粗吧。
“哎呀,咱们王爷一走就是一旬,这禁脔又不似其他窑姐儿,寻了旁的男人逍遥自在。听到王爷回来驾到的消息,那还不高兴地疯了般?脸红算啥,指不定她下面更红!”
啊呸!
倾城听了人群中传来的混账话,直想从嗓子眼里抠出一口浓浓的老痰淹在他鼻孔里,憋死他。
她来大姨妈的时候肯定红!分外的红!绝对的红!
脸红是兴奋?她分明是因为胯中的贞操锁折磨的好不好。
让她带着那邪器在院子里受刑也就罢了,偏偏他还要令她戴着它走到大庭广众之下,让她在全扬州城的百姓中丢人现眼。
无数双眼睛在她身上流连,无数说不清道不明的不怀好意坏笑,成百上千的指点让倾城面红羞臊,似乎身上的轻薄衣衫全都被他们的目光烧灼成洞,只剩下腰间拽不断烧不烂的贞操锁。
那感觉,就像在所有人面前被奸淫了一般,羞耻难言。被一只短玉势插着的骚穴儿更是一汪春水往下流,短小粗的玉势有了蜜液的润滑,像极了一尾滑不拉几的泥鳅,堵得她涨瑟难言。
人声渐渐安静了下来,倾城抬头。远远地,就看见那人被众人簇拥着走上红毯。倾城谨记教诲,又乖觉的把目光移到地下。
她可是谨记自己作为一个禁脔的规矩,绝对不能让目光跨到他腰部以上。
万人空巷的盛况全都堆挤在这窄窄的一条河边妓巷,熙熙攘攘的人闹声中,一双云锦魑黎黑纹将军靴翩然走近。
“奴婢参见王爷,王爷万福!”倾城双手合十垂于腰际,盈盈屈膝弯腰作揖行礼。
“呵!”倾城不见其面,低头只闻其鼻翼间传来的呼哧声。
他好看又修长的食指勾起倾城低下的头颅,迫使她抬头看他。
倾城抬起头,盈盈小鹿般的水眸对上一双与平日截然不同的温润谦眸。
她对上了他的眸子。
不同于每次调教时露出的凶绝狠厉,此时他明亮而温润的眼神,就像一脉溪水在山间缓缓而流,从容不迫,拥有着超脱世俗的力量。
“你们看你们看!王爷他太温柔了。”
“这个妓女真是有福,她几辈子潜心修炼才换来王爷的宠爱。”
“哎呀,老娘要是再年轻十年,我也能把这人中之龙迷的神魂颠倒。”
……
叶凛之缓缓弯下身子靠近倾城……
“你看你看!王爷在亲那个妓女呢!”
倾城斜眼看着她们这群花痴!
他哪里是在亲她,只是嘴巴离着她很近而已。他鼻尖泄出的气息喷薄在倾城左耳上,烫的她耳朵更红了。
“不错啊!”传入耳中的话有些邪痞,“虽然提前了些许还是个半成品,不过本王很满意,凤婆子果然尽了心。”
倾城听了他这话不禁腹诽,当然果然是尽了心的调教。
小小的一个跪姿达不到要求就要对着他的那根木制圣物跪上一炷香。做爱时的淫声媚叫更是灌了春药后被训诫嬷嬷拿着鞭子一字一字的纠正过的。
每一个求欢的动作,每一种面上的表情都不能肆了意的胡来,皆需按照训诫嬷嬷们的要求,纤肢柳骨的动作,语态,情思的流动都要像模子里面刻出来的一般完美无缺。
“你们看你们看,王爷牵了她的手呀!”
“搂上她的腰了。”
“什么呀,那是揽佳人入怀!”
总之,叶凛之拉住了倾城的手,扯近身边又扶住了佳人的纤纤细腰,直到揽入怀中。
……
是夜,热闹非凡。
夕苑的红灯笼早早就被黑衣哑奴挑着棍头挂在廊角屋檐。
丝竹管弦之声飘荡在扬州河中十里绵延不绝的画舫中。
夕苑迎客表演的前庭,更是因为战神的到来而蓬荜生辉,人潮涌动。非得达官贵人、土豪乡绅就是想在夕苑寻得一处落脚地都难。老鸨凤月更是乐弯了腰,门口想要递银子进院的人更是从街头排到巷尾。牌楼前放银子的两口大箱子早已盛的真金白银满满当当。
山外青山楼外楼,牡丹开放压枝头。
夕阳薄暮时,恰是华灯初上。隔岸人家飘来的炊香,伴着红霞映染江面,一串串舫外的大红灯笼,装点着节日般的喜庆。不知是炊烟还是晚间江面升腾起的薄雾,整个江面如披挽着一层珍珠红纱,宛如瑶池仙境。
凤月也倒是识趣之人,懂得见好就。她深知这位年轻将军的脾性,一早就在夕苑后身的河道内准备好画舫,只待将军携美人入船,船夫便开闸起锚,驶向宽阔的江面。
“牡丹?”此时正是夕苑的压轴姑娘进献头舞,叶凛之口中小声叨念着她的名字。
“你认识她?”倾城得到主人特赦,坐在下首,为其添酒夹菜。
歌舞醉人,然而席间的倾城却走神了,以至于主人的问话她都没听到。
“倾城?”叶凛之轻轻一点她眉心,温柔的唤她,她才从沉醉中清醒。
“主人。”她走神走的全乎让他说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台上表演的牡丹你可认识?”还好他今夜心情不错,并无不悦。
“回禀主人,今日有过一面之缘。”看了台上轻纱遮面的姝丽,倾城诚实以告。
“你在主家也曾跳过舞,你说她这舞跳的如何?”他饶有兴味的逗弄着眼前的小人儿,偏不让她安生,找点事情就要问她,鬼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牡丹姑娘的舞技夕苑无双,无可挑剔。这舞外行只看了热闹,只有真正懂舞的人才知。水滴石穿非一日之功,此舞除了要求舞者功力过人,更需要有绝佳的天资才可驾驭。至于这舞蹈本身,倾城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还有你未曾见过的舞?”听了倾城的回话,叶凛之倒是有些诧异,“主家执事者一生痴迷舞蹈,叶氏主家豢养舞技高超的舞姬从不下数百人,几近网罗所有,你就真的没见过吗?。”
倾城没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算作回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才不会告诉这个男人她对牡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还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了。”叶凛之喝着倾城斟满的青梅酒,淡淡说道。
宴饮才过一半,叶凛之就道乏了,众人哪里不知道“战神”何种心思,连忙请安乘坐小船离开。
遂画舫内只有他和如花美眷她。
……
十分抱歉的说:
这一章内容很久之前就写完了,只是面临许多杂七杂八的事情,断了这么长时间。
哎,亲亲们表拍我。等过一阵子有假期了,更新就会稳定了吧。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画舫调教(1)
婢女阿墨轻旋机关,画舫内白色屏风缓缓移动开启,一条窄窄的楼梯暗道通往底部,神秘而又幽深。
“进去!倾奴。”叶凛之早早进了去,倾城在原地驻足不前,“是不是皮痒又忘了规矩了。”
“没,奴婢不敢。”谁想进去呀,进去不是被他拿鞭子抽就是扒光了衣服的凌辱。
这里和承恩阁的密室又有什么不同呢?通往黑深狭长的甬道深处,既是他调教她的地方,又是他承恩于她的地方。
和往常一样,她自觉脱下身上所有的束缚,赤裸的呈现在他面前。
薄如蝉翼的素纱蝉衣翩然而落,映入叶凛之眼帘的是倾城更加突翘丰盈曼妙的胴体,吹弹可破的肌肤呷着江面的潮气,真真是如破了壳的鸡蛋又嫩又滑。
短暂的一瞬,叶凛之愣住了。他不得不承认,倾城的身体仿佛有一种摄人心魂魔力,让他从情窦初开之时就不由自主的迷恋。他对她的身子着了迷,甚至不惜背叛主家背叛他曾发誓效忠的帝王,拿自己的命豪赌。倾城——本是舞姬的名字,却似乎融入了他骨血一般,这辈子都忘不掉。
倾城跪在他叁十米之外的虎皮毯上,先行叁拜九叩的奴隶大礼,道念主人金安,接着一步一步跪爬到他脚边,额间触及他云纹底靴的脚面,才算做成礼毕。
与以往不同的,今儿个倾城胯下多了一样奇巧的物什,便是那银制的贞操铁裤。
“倾奴胯下挂的是何东西?”他仔细端详着那物件,锁紧的银边紧紧贴合着她的肌肤,高贵妖娆的鸢尾花藤径直盘旋到她肚脐,胯部的缝隙勾满犬牙交错的齿痕,既不影响排便,又抵挡了欲望,叶凛之直觉得妙不可言。
“回主人,是贞操裤。”他绝对是故意的!他下的命令让她受刑,还恬不知耻的问她胯下何物,真真是没了天理。
“贞操裤?”他口中略带了丝威严沉重的语气,“南疆人的贞操裤只有在主人远行或是奴隶犯错时才会佩戴,尤其还是里面包了刑物的,更是不会轻易让奴儿去佩戴,你呢?”
这厢倾城没说,话头倒是让阿墨抢去了,“启禀王爷,调教时禁脔本不用身戴禁欲之物。无奈倾奴私自与奴婢和嬷嬷们耍小聪明,竟趁着奴婢不注意,耐不住寂寞夜深人静时悄悄自渎,实乃大罪也。奴婢们只得早早给她戴上贞操锁,以防这奴儿亵渎王爷。”
“噢?”叶凛之嘴下笑笑,却是阴沉的笑,笑得倾城心中发慌,“你是有多么饥渴,白天调教的棒子都满足不了你,居然胆大包天的自渎!”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作为被人豢养的禁脔更是被主人设定的一条条一框框的规矩限定着。她们生而为奴便不再有自尊和自由一说,而泄欲更是非主人同意而不允许。没有主人的规定,禁脔私自解决也是大罪;主人要是起了兴致,那就是让禁脔和一条公狗交配,她也不得不从。
从小叶凛之便表现出他桀骜霸道,占有欲极强的一面。若是有人惹他生气,那人必定遭殃。
她能感觉到叶凛之浑身的戾气,他是真的生气了,倾城低着头,心内怕极了,不敢看他,更不敢随意说话,这个时候装聋作哑还是很好的选择,多让鞭子抽几下也比一句话说不对触怒他强许多。
“阿墨,你说说这禁脔自渎如何处罚。”
“禁脔由身至心都是主人所拥有,没有主人的允许,禁脔甚至连排泄和吃饭的权利都不允许。作为禁脔绝对不可背着主人偷偷泄欲私自寻欢,若禁脔这样做了,那便是挑战主人的权威,亵渎主人的尊严,饶是不可原谅的大罪呢!”阿墨长篇累牍,就是要把这事往大里说。
“那该如何处罚这发骚的奴隶?”
“王爷,由您亲自执鞭,抽她骚穴,直到肿胀通红为止。”
什么!!
倾城只想到会挨两顿鞭子,却没猜到这鞭子是往她娇嫩的私处抽。
当初调教时,就有一鞭子抽在她嫩穴上,那种撕心裂肺的疼倾城记忆犹新。如今她得到的惩罚竟然是直到抽肿为止……
“不要!不要!奴婢错了,奴婢错了,求您,王爷求您不要。”倾城慌了,吓得带了哭腔,爬到他脚边,抱着叶凛之一尘不染的云纹黑靴求饶。
“哈哈,伸手的时候是一时爽快,怎么不想想爽过的后果?”叶凛之拉起倾城的左手,一根一根掰起来看,“你是左撇子,自渎的时候也是这只手吧。”
倾城脸颊被他这几句话登时染上桃色。他有必要问得这样细吗?
“我想想小倾城是怎样用这只手聊以泄欲呢?”叶凛之不慌不急,用他粗糙的大手一根根的抚摸她柔嫩细白的指节,最后手中只捏住了她的食指,“噢,一定是这根吧!”
“用它拨开两片蚌肉,指片挖动两侧的壁肉,脑子里再想像一个男人,赤裸着身子,喷张着粗壮的鸡巴,变着法的操你。这时淫水儿就该流出来了吧。”
倾城简直不能抬头,这个男人怎能把这般羞羞的事情摆到台面上说。
“等等……”他抓着她指尖的手突然间用了力,语气也变得不再玩味,如鹰隼般锐利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你的脑子里出现的那个男人是谁呢?”
倾城听他这样说,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这男人啥都好,就是爱翻旧账。
她都被他拘禁豢养为禁脔了,他怎么还拿着那些事埋汰羞辱她。
“让本王猜猜是不是想你那有缘无分的皇上冷冽呢?”
“可惜了,到手的后位就被这么搅黄了呢!当今的贵妃娘娘可是尉迟瑾悦,至于悬空的后位,你觉得你这贱人还有机会爬上龙床吗?”他拉近了她,贴着耳廓柔柔的吐气,“就算是想也不行。”
倾城这话听多了,只是别开目光,垂了垂眼眸,反而没什么感觉,脸上更是连表情都没有。
怎奈叶凛之并不打算放过她。
他垂下头,倾下身子,炽热的厚茧大手慢慢覆住她有些薄汗微潮的胴体,沿着肌肤的纹路自上而下的游移,抚摸上她挺立可人的浑圆,蹂躏的胸前两只梅骨朵红得益发挺立,再接着覆上她腹部缠绕的致银色鸢尾花图腾。
“哦,我似乎忘了呢!倾倾最喜欢权势滔天的男人呢!新皇冷冽政权不稳,半个傀儡而已,我们倾倾怎么看得上眼呢!那整个南朝比冷冽还厉害的是谁呢?主家的新任家主怎么样?他够厉害吧!是不是想着被他操得流水呢?”
主家的新任家主!
是他!!!
疾风
骤雨
她突然想到了那个风雨交加的惨夜。
……
“不!”倾城喊的歇斯底里,神情忽然间变得疯狂不已。
倾城的身子支撑不住瘫软了下去,额间豆大的香汗珠子一颗颗往下滚落,她大半个身子全部靠枕在叶凛之的腿上,放在他手心里的手不停地颤抖,全身僵硬不得动弹,盈白的肌肤中似乎能看到鲜血在青色的脉管中急速流动的痕迹。
她被他这句话吓到了。
这次换叶凛之心下诧异。
那件事过去那么久了,她仍然潜藏于心,久久不能忘怀。
他有些后悔,那人是她的心魔,他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拿这事刺激她。
“好了。就算你想,本王的东西也绝不会让你去伺候那只淫兽。”叶凛之把地上瘫软的倾城拉到腿上,一只手环抱住倾城一丝不挂的腰肢,另一只大掌轻拍她吓得僵硬的脊背。
他温热的体温和周深聚涌的龙延香气包裹倾城许久,才使得倾城心内的惧意降下去。
“倾奴不想离开本王的怀抱了是吗?”叶凛之察觉到倾城的心跳逐渐平和,便出言提醒她,贪恋怀抱而忘了本分。
“奴婢不敢。”她想挣脱他的怀抱,而他的大掌却不松劲儿,牢牢桎梏住她。
“戴了多久?”他的指节一根根摩挲着盛放喷张的鸢尾图腾,意指她胯下的贞操裤。
“小半月。”倾城窝在他怀里,声若蚊吶。一面是身体散发而出的强烈性欲,一面是被锁住的贞操禁欲。
洪水遇坝,徒作困兽之斗。
“这么久的禁欲生活?会把人憋坏的。”他像抚摸宠物般摸着她长如瀑布倾悬的发丝,“倾奴是如何自渎泄欲的呢?表演给本王看如何?若你博得本王的欢心,本王考虑考虑从轻处罚,你也不愿让小面那缝儿肿成个馒头吧。”
这厮要干啥?
让她当着他的面做这么难以启齿的事!!!
她做不到,但凡有点廉耻的女子大抵都做不到的吧!
阿墨点燃笼翕中的熏香,汩汩烟气顺着笼罩的细小四方孔洞四散而开,不一会儿便晕染了整个密室。
明明就是普通的檀香,她怎么会感到越来越热,身上每一个气孔都在喷张,仿佛要喷火一般炙烤着她。檀香的幽密气息伴着蒸腾在画舫密室的水汽,连带着这里的空气都有些热乎乎黏黏腻腻。
此刻,倾城眼露野兽凶光,她真恨不得扒了面前衣冠禽兽的衣服,好好把他当个夕苑的少爷使唤使唤。
一切也只能想想而已,她有这个贼心却没这个贼胆。只能跪趴在地上看着他大腿中央平坦的地界,嘴里不满足的直哼哼。
“阿墨!”叶凛之拿手一指。
阿墨立即心领神会道,“是!”
阿墨解开了倾城禁锢小半月的下体,像小鸡一样拎着她站到调教台上(密室中央的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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