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倾络
“懒惰的奴婢,跪好!”这边的贞操裤刚解下,那边阿墨便给她脚上套上死囚佩戴的链锁重镣。
“不想骚逼被抽肿就好好的给王爷自慰!”阿墨生怕倾城不识抬举惹叶凛之生气,压低了声音在倾城耳朵边放狠话。
倾城被按着调教时的要求跪坐在台上,上身往后倾,膝盖外张,双腿打开到她能承受的最大程度,将干净的没有一丝毛草的私处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叶凛之眼前。
倾城的私处早在被带到地下密室时就被清理的一干二净,每日又会接受训诫嬷嬷的检查,只要有青茬冒头,立刻就被清理掉。这样性感迷人的尤物在南疆被主人自豪的称之为“白虎”。
叶凛之心下十分满意,虽则中原与外域道法有别,却始终会在岔路的对点相遇,殊途而同归,夕苑调教的法子果然上道。
“伸出手指。”
倾城自知无法拒绝,只能红着脸听话的从后面拿出手,放在胸前。
“拨开你的阴唇,让本王仔细看看你的小骚穴。”
夕苑的嬷嬷教过她,若是主人要求展示自己的私处,就要两只手用力掰开两片阴唇,将女子最羞耻最隐秘的部位全部为主人呈现。
这般正儿八经的欣赏倾城的小穴,叶凛之还是第一次。
碍事的蚌肉被她的柔荑拨开,他鹰隼般锐利的眸子似乎能捻动那颗碍事的阴珠直直的射进她被保护的好好的洞穴,顶在她的子宫之上。
这是不是南疆人流行的用眼神也可以调教奸淫奴隶呢?
“伸到洞口!”叶凛之颇有玩味的命令。
他的声音坚硬而有力,满是不容置喙的语气。
“瞧瞧那颗诱人的珠儿,给本王拨弄拨弄。”叶凛之使了坏,故意要看她羞红了脸。
倾城挑起细长的食指,了劲的才找准那颗红得滴血的小珠子,用指腹轻轻摩挲蕊珠。
笼翕的熏香弥漫飘散,小小的密室萦绕着金丝檀香的温热气息。
倾城的脸熏得满面红霞,雪白的胴体也似披了一层薄粉胭脂,像六月熟透了的蜜桃,惹得人总是忍俊不禁,想要一品芳泽。
怎么会这么热?
倾城莫名的感觉到燥热,由内而外由表及里由浅入深的躁动令她主动就加快了指尖的速度。
“嗯啊!”一声,倾城仅仅抚摸着她的阴珠便泄了身,晶莹的爱液沾满了她的指尖,涌出的更多则滴在她身下的垫子上。
她鼻翼加速颤抖,呼吸也变得困难,头脑中只想着有人占有她。
然而没有他的命令,她就是一根手指都不能插进那幽洞。
她保持着斜向后倾的身子,没有手淫的右手紧紧扣攥住粗糙沉重的锁链。
禁欲一月,今日的欲望又被食指挑起,占有她的人就在眼前,他为什么不操她,反而坐在那里光看她笑话呢?
青烟袅袅,萦绕室间。
她好难受,难受的快哭了。
除了难以言喻的热,她还觉得痒,浑身瘙痒,像无数的虫蚁啃咬她的每一寸肌肤,痒到饥渴,痒到空虚,从体外痒到体内,从头顶痒到脚心,无处可挠,无技可消。
她好想爬到他身下,吊起他的男性,点燃他的欲望,让他兽性大发,占有她,填满她,满足她。
可他那么坏,怎么会如了她的意呢?
她不求别的,只求他赐她一个手指,让她探入幽穴,一解饥渴。
叶凛之看她难受的不行了,心下诧异,瞄了一眼阿墨。
阿墨理解曲腰解惑:“启禀王爷,宴席之上,倾奴喝的是加了龙蛇鞭的梅子酒,这檀香中也是混入了南疆进贡的虎胆白子粉。虎胆配龙鞭,她不发情都难。”
倾城就这道有猫腻,老跟在训诫嬷嬷身后,好的不学,那一肚子坏水可是学得透透的。
还嫌她不够惨,脚上戴着镣铐也就罢了,她还给她下催情药!
“倾奴,你说你哪根手指长呢?”
“中指。”
“就用你最长的指头伸进去。”叶凛之紧紧地盯着她的指节,磁性的声音充满整个密室,“记得要连根没入连根抽出,若是不能把爷的宝贝竖起来,你就准备在这里操死自己吧!”
倾城双眼迷离,盯着他胯间的巨龙,求而不得,难过的嘴里直哼哼。
叶凛之看着倾城,她虽然有些抗拒有些羞涩,还是伸出左手的中指,探到穴口边,一点一点的推进去。
“嗯……嗯……”倾城缓缓地把中指推进去,直到整根中指插到底。
“停!”叶凛之对此并不满意,“继续往里插。”
倾城劲地再次拿中指往里一捅,薄薄的指片骚刮着她敏感的内壁。
可以了吗?倾城保持这个姿势不动很久,顶得她洞穴里的嫩肉都有些疼了。
“贱婢,记得以后插进去的时候都要连根末入才行。”
“是。”墙壁上的火光燃得旺,情欲上头的倾城身体更加艳红。
“拔出来!”
那根葱段般的中指,“噗嗤”一声从水波中抽出,晶莹的水儿映着红光,亮泽透人。
“瞧瞧,你的身体有多么的饥渴难耐,自己的手指头也不放过。”叶凛之强忍住扑倒她的冲动,继续虐道,“舔了!”
倾城脸上呈现了一丝不耐烦,能不能起那么多的幺蛾子,让她好好的爽一下。
奈何他是主人,主人的命令她不得不从。
这番舔舐也是有规有矩可循的,倾城立直了身子,睁圆了两只大溜溜黑洞洞的眼儿,撅起小嘴,似呆害羞地看着竖起沾满淫水的中指。
嬷嬷说这是她们这些婊子在主人面前装纯装无辜,以博得主人的怜惜。
倾城眨眨无辜纯洁的眼儿,然后眼睛向下移到主人的裆部,再伸出粉嫩滑溜的丁香小舌,缓缓地自指头根部向上舔舐。
“滋溜——”她快速一卷,故意发出响亮的声音。
“滋溜——”翻开另一面,再狠狠的吸吮着。
她的舌小巧而灵活,囫囵的舔完,咽了咽又开始仔仔细细的舔舐指缝关节的褶皱,直到叶凛之喝停,倾城才放下那根中指。
此时的倾城已是强弩之末,若是他再不发话,她怕是要被腹间窜起的强烈欲火给烧穿了。
一声开始,倾城才算是解放。
得了令的倾城压低了身体,向之前一样露出下体的性器,方便他参观。
论起自渎,还是倾城左手的食指最为灵便好用。
她的下体还湿着,倾城也不用再做些前戏,直接把自己的食指挪到洞口处,狠狠地插进去。
“啊……嗯……”那根手指瞬间填满了她空虚的身体,仿若那根指头一直贯穿了她整个身体直达头顶的天灵盖。
倾城当然不能这样就此满足,她搅动着食指任它在甬道内蠕动,有样学样的如他每次操她时顶到柔软的内壁,激起她一次又一次激灵的酥麻。
“往里。”叶凛之一眼看出她偷懒,只顾顶撞着那处泄欲。
这哪里是为主人表演自渎,分明是为了自己泄欲,简直大逆不道。
她的小九九又被他火眼金睛的识破,倾城连忙打气十二分神,认真的自渎。
“啊——啊——”离开了那处,显然她更加力,只能事倍功半。
“嗯啊——啊~”倾城加快了速度,挥舞着食指使劲抽插,渐渐的,水儿多了,全挤在狭窄的甬道内,形成密闭的空间。由着那指头搅着,似活塞运动。
“啪~啪~~啊——”倾城意乱情迷,身子爽翻,指下更是没什么章法,只是一个劲的抽到底再捅出来,小小的密室听得一清二楚。
“九浅一深!”叶凛之看不下去了,直接发命令指挥,天知道这禁脔会不会自渎时控制不住晕过去。
这道美味他还没有想用,怎能轻易放过。
嬷嬷训诫:九浅一深的功法在于一个“快”字。此法在于在于手速翻飞下的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在于水声抽插噼啪下的淫靡快感,在于多次浅尝辄止后的一飞冲天。
“快…快要不行了……”
“啊——”九浅之后的一插,虽是自渎有所准备,也饶是让她翩翩欲飞,四肢百骸化了般的酥麻。
倾城偷偷抬眼看了看他,那人脸不红心不跳的,品着茶仿佛欣赏梨园的折子戏般气定神闲。
他还是男人吗?
他还是那个性欲旺盛,操得她起不来的叶凛之吗?
要不是他下巴还有轻微的青葱胡茬,她都怀疑他是不是被南疆公主拿什么劳什子的秘药,悄没声息的变成了太监。
这么天马行空的想像下来,倾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怎么?自己操得爽翻了。”叶凛之不知何时,从椅上坐起,幽灵般徘徊在倾城左耳边。
倾城不敢答话,然而叶凛之像是猜到了什么般,移到倾城右耳边,“是不是在想,本王为什么不操你?”
“嗡……”原本还窃喜的倾城不由打了个激灵,赶紧跪直身子。
“我猜你是不是在想操弄你的王爷是不是被阉了?”
“嗡……”倾城又一个激灵,他是她脑子里的虫吗?这么隐秘的心事,他怎能会知道。
“奴婢不敢。”
“不敢?”他卷起她自渎时的那只手,放到鼻下轻轻细嗅。
“过来伺候本王。”叶凛之说完,便又走到椅子上端坐。
伺候,乃暗语一句。
若是其他府邸的老爷对着自己的小妾这么说,那么那妾子必定兴奋的脱光了衣服,爬到床上好好“伺候”老爷。
而作为他豢养的禁脔,他口中的“伺候”不会只是让她脱光了伺候他这么简单。
得到主人的命令,倾城不敢耽搁,连忙平息下心中的诧异,伏下身子,一步一步的爬到他脚边。
叶凛之今日,穿了一件长长的锦缎衣袍。而规定,则倾城只能把头挨到地下,挑起衣袍下角,继而钻进他衣袍下,埋头到双腿之间。
阿墨见她有如训练时那般,没有丢人,从侧面挂着刑具的墙上取下一把木制的手枷,她扯过倾城的两手绕到背后,在倾城还没反应时,重重锁死。
这般便再无法偷懒了。
禁脔的规矩,“侍候”主人时,绝对不能用手。进了裆下,一切都只能靠着面上的那张嘴儿了。
贵族男子的亵裤,为方便主人如厕小解,在腹下开口,以旁侧两片布帛交叉覆盖。用时,只需用手从两片布帛间掏出即可。
如今,倾城要做的是用嘴分开那两片布帛,再用嘴叼出主人的宝贝,尽心的“侍候”。
这活听着简单,若是禁锢了手单单用嘴完成,却是难上加难了。
嬷嬷调教时,她可没少因为口水沾了“主人”一裤子、掏宝贝太慢、分不开两片布帛挨鞭子。甚至她还让训诫嬷嬷五花大绑的练了五天“伺候”的前戏。
功夫不负有心人,吃尽苦头的倾城总算是能做到稳准狠的找出位置所在,用最短的时间,最标准的姿态,叼出那根需要她好好“伺候”的阳具。
初时,那根宝贝软趴趴的,躺在倾城的舌头上。
看到没有勃起的小棒,任是谁都想不出它膨胀时的那般模样。
训诫嬷嬷说,要她把主人的阳具当做糖果,要她心甘情愿的含下,一寸一寸的舔舐。
憋在裤中的阳具独有一股少年雄性男子的麝香气味。
倾城本就服了媚药,腹下窜着一团火,那股子浓腥的麝香之气更有如催化剂一般。
倾城脸红了,变得更加的红了。
她腹下像是加了一捆干柴,混着腹中的欲火,“轰”的烧起来了。
她只想被他操弄。
迷蒙中的那丝清醒告诫着她,若想达成那番目的,必要“伺候”好他。
这一番“伺候”,倾城比任何练习时都更加卖力拼命。
倾城本就服了媚药,腹下窜着一团火,男子雄性器官散发的气味更是无解的春药。
越是想要,却越得不到。
手被木枷紧紧拷着不能动弹,唯一解锁的方式唯有把嘴里这根阳具“伺候”大。
士别叁日,刮目相看。
她在扬州青楼密室学着如何当一个合格的禁脔,他亦不曾惫懒,京城之地努力的做一个能驾驭她的主人。
倾城看出了面前的男人,再不是曾经那个脱了裤子就泄欲的鲁莽少年。
一场调教,也不再是曾经的皮鞭和挨操。
分别多时,他更加懂得了她的内心,她的爱欲。
同样是一场调教,他变得成熟稳重又能掌控全局,仿佛他手中握着一根无形的绳索,教她处处掣肘。
她始终逃不出他的股掌,就如她本该像这样子当个禁脔被他玩弄一样。
他更加懂得该怎样叫她“求之不得”,“欲无发处”。
暂时靠自渎压下的火彻底燃起,倾城再承受不住,嘴边挂着两道银丝,手枷着无支撑,身子斜着摔倒在地。
“王爷,奴婢看这药怕是已到最烈的时候了。”毕竟她看管的禁脔伺候不好,她脸上也不好看,阿墨看王爷调教的也差不多了,便出声提醒。
“哦?你的意思是本王可以享用了?”
“当然不是。”阿墨从挂满鞭子的墙壁上取上一柄银丝红菱短鞭,“贱奴倾城学业无成,伺候不专,特请王爷赐鞭小惩以戒,以示主人恩泽浩荡。”
果然!
“准!”
可怜的倾城才摘手枷,又上刑架。
倾城如砧板上的鱼肉,捆在训诫凳上。南疆传来的训诫凳样式既简单又实用,倾城的双脚恰好架在凳子腿上,被麻绳牢牢捆住。
只是那羞人的密处,全部暴露在空气中,任他欣赏亵玩。
“王爷请!”阿墨双手奉鞭,递到叶凛之面前。
叶凛之凛了眼神,黑黝的瞳仁倏地紧缩,阴鸷可怖的眼神仿若是他置身修罗战场一般。
倾城真是懊悔。
她为何禁受不住晕了过去,这不正好为他拾她找借口嘛!
他修长的左手握住盈盈如细水的银丝红菱鞭,放下交迭在一起的双腿,缓缓的起身,一步一步走近她。
她锁在训诫凳婢女阿墨轻旋机关中,还能清晰的看见他胯间被云锦长袍掩盖下的昂昂挺立。
如此憋涨,他怎么就能忍住?
“啊~~凉!”银头的鞭柄戳着她微张的穴口,瞬间令她感到凉意,身体轻轻的瑟缩令手间捆绑的铁链噼啪作响。
“嗖~啪!”小巧的短鞭腾空而起,带着空气的响力,毫不留情的抽在倾城的沟股。
“啊!”本已潮红的不像模样的倾城,连下面也是红得了。
“谢主人赐鞭!”倾城忍着疼,还是要回话,这便是规矩。
“还凉吗?”他单手执鞭,轻轻在手心敲打。
“回主人,不凉了。”打得她火辣辣的热呢!
“给本王数好了。”
“啪!”
“一”
“啪!”
“二”
……
“啪!”
“十”
“爷,您今晚不打算享用么?”阿墨看叶凛之来了兴致,这鞭子抽得没了头,那时倾城私部红肿的像个血馒头,王爷肯定没法操她,王爷心情不好了,自己也跟着遭殃,她赶紧上前提醒一番。
叶凛之回刚刚举起的手,扔了鞭子,径直走向屏风后。
倾城那厢喘着粗气,舒缓着紧绷的神经。她从小腹处到私密的花穴,每一处都被那柄红菱短鞭临幸了一番,尤其是两片在穴口盛开的花瓣,似是一戳便会滴下鲜红的汁液。
阿墨麻利的解下绳索,倾城长舒一口气,那人终于要操她了!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画舫调教(2)
夜的黑噬了西天边的最后一抹亮光,热闹的扬州城也跟着沉寂下来。
午夜扬州,曲倦灯残,管弦自散。
“饱暖思淫欲”,不知这大大小小的坊市间有多少人家,老婆孩子热炕头,享受着太平盛世的昌盛极乐。就连操着晚上营生的夕苑也不例外。
夜色渐浓,那份嘈杂也褪减了七八分。各个骁勇的男儿都携了挑上眼的美眷钻了销魂帐内,一展雄途。
河道内嬉游作乐的画舫也都靠了岸,熄了灯光。扬州城的夜,也唯有在此时,才能注意到天边黑色幕布上叁分璀璨动人七分神秘妖冶的星。
而天边本该照亮人间的一捧圆月,却挽了浑白缥缈的云纱,躲在一壁幕天,任由天宫失宠的月仙和色眯眯的吴刚,在朵朵金黄飘香四溢的千年老桂树下偷腥野合。
这般静谧的夜下,沉寂了一天的河中水波却掀起波澜,不甘寂寞。伴着夜间微凉的晚风,河中搅起层层迭迭的波浪,一浪盖过一浪,似有些猛虎吞食之势,带着邪魅和肆虐拍打在河岸边。
河中,仅有一艘雕花尊贵的画舫,不畏风浪,顺水而行。画舫的翘角屋檐挂着的九转宫灯在夜色中渐显式微,和着月辉和星辉,散发着夜美人清冷的韵光。
小小的河浪,让身处其中的画舫摇摇晃晃。
此时,趴在寻欢床上的倾城,才确确实实的明白了那个混蛋为何一时兴换了地方。
所谓的寻欢床,就如同它本身的名儿一般,方便男子寻欢作乐罢了。同夕苑里,嫖客们寻欢用的不同的是,倾城用的还加了许多机关,为的就是满足待会上她的那个混蛋不害臊的恶趣味。
譬如现在,她就趴跪在床边,双手双脚被床四角伸出的铁链绑了个牢。为了避她合住腿,还在她两腿之间锁了一根丈把长的木棍。
同时,小腹下还被机关伸出的马鞍架子撑起,这样她便始终能撅起浑圆的臀部。
屏风后,叶凛之早已按耐不住,他擦去身上的汗水便急匆匆赶来享用美食。
画舫随波飘飘摇摇,倾城那一头散落的秀发也随着水波轻轻浅浅一摆。再抬眼,佳人如砧板上待宰的羔羊,手脚均负着链条,而幽密的蕊洞在分腿棍的支配下,全然大张,漂亮完美的阴户全部暴露在空气中。洞口两片充血欲滴的蚌肉依稀颤动,似是在邀请他一探深幽。
“嗯…啊…好晕……好热……”媚药的药效发作,倾城丢掉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完全被支配。
叶凛之随着摆动的船,走近倾城,抚着她被媚药摧残,变得通红怒放的脊背。
“啊……啊……”倾城口中话不成声,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响。
发了情的男人哪里禁得住这般挑逗,心底躁动的因子随着血液活跃起来,遵循着人类最原始的交配欲望,腹下巨龙经脉喷张,傲然抬头。
“贱奴,这里痒不痒?”叶凛之修长的手指一戳她的洞口,让欲火焚身的倾城陡然一哆嗦,密道内便流出星星花液,点湿了他的指尖。
浑身燥热的倾城不舒服的扭动着身子,却因锁链的桎梏动弹不得,只听得锁链铁环相护碰撞时哗哗的撞击声。
“别想着反抗了,在这儿只有本王能救你了,想要就求本王操你呀!”叶凛之薄凉的唇瓣贴合着倾城的脊背,滑到她耳边,邪魅的声音不高,却掷地有声,带着将军说一不二的威严,逼得倾城连连退败。
“求,求主人……”
“求我干什么?”虽然他也急不可耐,虽然她也卑微如履,可叶凛之就想羞辱她一番。
“这样么?”沾着花液的指肚在她洞口打了一个圈,他不经意的带着失了温度的花液轻捏花芽,让她绝美的蕊珠瞬间绽放。
“啊……”他浅尝辄止的触碰,仿若催化剂一般,她腹中深处的闸门,破闸决堤,一泻千里。她的扭动更加剧烈,惹得铁链声响更加巨大。
“看来都不是啊,那是这样吧。”叶凛之还在兜圈子,单单用着一根手指,剥开欲拒还迎的花瓣。随后,他用最长的且干涩的中指,带着他战场上对付敌人那般绝不拖泥带水的气焰,“噗”地一声破洞而入。
“啊……”倾城的身体被异物侵入,她不适应的尖叫一声。快感传入大脑,她激得天灵盖都快被掀了,垂下的脑袋也“嗡”地不由抬起。
艰苦的调教,必有成效。他单单用手便能感觉到被软肉吸住的手指有多么紧实。
叶凛之看她那副死到临头还嘴硬的架势,就气不打一处来。本来,他也想早点享用她,奈何这贱奴一点眼色也没有,还真是不把他这个主人放在眼里。叶凛之当然不是吃素的,既然他的禁脔有意挑衅,他也定然要趁此机会树树威严才是。
叶凛之转动着食指,轻轻抠着她穴里的蜜肉,不急不缓,时轻时重,弄得倾城时时脑中警铃大作,强撑着意念陪着他耗。
“不,不要……”他的手指毛毛细雨,根本解不了她心内的熊熊欲火。
“那可不行,要不要可不是你这个贱奴说了算的。”他的声音带着慑人的魔力,逼得她无所遁形。
“啊……”趁她不备,他修长的中指直捣花心,瞬间有一股热浪冲泻而下,将他的中指紧紧密密的润了个湿。
倾城再也受不了这般温水煮青蛙的对待了。何况在媚药的引助下,她的理智更是荡然无存。
沉沦吧!
“求主人,求主人布施雨露。”
“不对!”虽是话术,可这般小清新的邀约一点也不应景。
“贱奴倾城愿意伺候主人…求主人,求主人操奴婢!”倾城羞红了脸,小手攥着铁链,抵抗这腹下拱来的一波波火热。
“用哪里操你,我这不就在操你吗?”叶凛之就是要把她逼到死胡同。
“用龙根。”
“今夜,没有王爷,只有寻欢的客人和卑贱的奴妓。你在夕苑时日也久了,给爷说说夕苑的妓子如何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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