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倾络
他到底有完没完!
媚药的发作快把她身上的血管撑破,叶凛之这个混蛋再扭捏下,她就要暴毙身亡了。
“大爷,奴婢的搔穴好痒啊,痒的快要死掉了,爷您行行好,用胯下的大鸡巴给奴家捅捅吧!”窑子里床笫间的求欢,当然是怎么淫荡放肆怎么来,男人这个时候还就吃这一套。
倾城的声音里带着忍受不住的急促,让他产生了主宰女人的优越感和满足感。
时机已到!
好久没写了,居然有些生疏了!
话说俺咋有那么多废话,写了这么多字也没把一个爱爱过程写完!
女主倾城:当然是本女主魅力大呀!瞧那禽兽,钻进老娘石榴裙下就不舍得出来。
男猪叶叶:哼,还得归功本王器大活好!
某渣作者:你俩再嘚瑟,小心老娘罢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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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调查:
各位读者小主,画舫调教这一章写完后,您还想上点什么菜呢?
只有泥们想不到,没有某渣写不了,
嘿嘿,不吝赐教!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画舫调教(3)
叶凛之褪下身上的蚕丝薄纱,慢慢踱到她两腿分开的花心间。倾城垂着脑袋看不清他的面容,却能从烛火投射下的阴影感受欺身压来阳刚体魄。
粗长的肉茎完全勃起,像一头发疯的巨龙,满面黑紫,喷涨的肉身表面布满了一条条凸起的青筋,伞头的洞眼微微一吸一合,吐着他浑身的戾气,带着整条巨龙都一脱一跳暴绽。
饶是躲在墙根处的阿墨都吓得不敢大口呼吸,生怕这位战神调转龙头给她上刑。
叶凛之的头上渗出一层密密匝匝的薄汗,眼眶中泛着几条红血丝,染得整双眼睛都披染了嗜血的红色。何止胯下的物什像巨龙,他整个人都像一只见了血腥的猛龙。
一旁观战的阿墨清楚,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巨龙要发威了。
他妈的,他快憋疯了。
要不是为了调教调教这不知深浅的贱奴,他早操她上了。
时下,他脑中只存了一件事,
操她!
用胯间的鸡巴狠狠的操哭她!
就算她求饶也没用,
她要为她耽误的时间付出代价!
滚烫的肉棒丝毫不任何力气,顶开没什么大用的花瓣,圆硕饱满的伞头蹭了蹭湿的流汤的洞口,不给她任何缓冲的余地,一举攻城略地。
叶凛之向来是佛挡杀佛,魔挡坎魔的主,那坚硬如铁的棒头,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急先锋,硬生生的捅开蜜肉阻挠,开辟出前进的匝道。
“不要,不要进去了~~~~嗯啊~~~涨死了~~~好深~~~嗯啊~~~~”这根硬物可不同于刚才的开胃菜,真刀实枪的硬物让禁欲良久的她实在难以承受。
“贱人,你也配说不要,好好的给爷受着,看你这不知羞耻的奴婢还敢不敢宣淫。”叶凛之怒目圆睁,大掌朝着她圆润的臀部就是一击。
“啊~爷,求爷饶命!”倾城手中绞着铁链,怎奈河中波浪四起,整个画舫也随波逐流,倾城吃不住力,身子向前一杵,捆绑四肢的铁链又开始哗哗作响。
“给爷趴好了!”这般奢靡淫荡的媚态,看得叶凛之小腹一紧,夹紧了胯下长枪,再次发起迅猛的进攻。
外面的风浪大了起来,整只船都开始随波逐流摇动起来。
倾城努力往后撤,调整好姿势跪好,她再不敢松懈,下腹紧紧靠住鞍架借力,双手抓牢铁链,准备承受上面禽兽带给她的暴风骤雨。
战斗才刚刚打响,叶凛之正是怒兽冲冠时,他的分身在她体内是那么肿胀硕大,她的甬道几乎要把每一个褶皱都打开,才能容得下这巨物。倾城吃力的含着,可他却不知她的辛苦,用那肉棒使劲的捅她。
叶凛之虽年少,却早已练就欢场高手。他的巨物并非每次都深深的探到老巢,而是全凭他老人家的兴趣。
倾城的叫声媚了,他就出其不意深顶进宫;倾城惫懒了,他就操着那愣头青急先锋攻其不备猛撞她腹下敏感的花壁。
那处虽不深,却是倾城全身情欲的总阀,那滚烫的龟头每次顶到这处花壁上,都让倾城连连娇喘,失声求饶,带着满头的乌发在床边飞舞,惹得锁链哗哗狂吠。
“偷懒的贱人!今天就让你尝尝爷鸡巴的威力,操烂你的屄穴!”叶凛之嘴中尽数吐露污言秽语,就如他教倾城的那般。此刻赤裸淫暴的他哪还像锦衣华服的尊贵王爷,那恨不得将身下享用的女子拆穿剔骨的样子,和那些逛窑子寻乐子的嫖客有什么区别?
一炷香的时辰已过,叶凛之还未散露,倾城硬撑着才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头部充血撞的眩晕。尤其是在叶凛之密集的对花壁进行狂轰乱炸之后,倾城的喉咙干涩沙哑,累得嘴边只剩下重重的呼吸。
叶凛之看准时机,胸腰一挺,威武的柱身直插花心。
“呜~~~~~”当尖锐的龟头突然刺到花心时,倾城口中的呻吟都哑然变味,她激得全身痉挛,条件反射的仰头弓腰,想要减轻花心的痛苦。
奈何叶凛之眼尖,大掌卡主她细瘦的蛮腰,往下一按再次入定,他和她那处贴合的更加紧密无缝。
“呜,爷,求爷饶命……”倾城还是想弓腰潜逃,她腰间握着的大掌却扣得死死的,不让她有一丝侥幸逃脱的余地。
哪家寻欢的嫖客会顾忌下贱妓女的感受?
叶凛之的分身在她穴内愈战愈勇,愈磨愈硬,突起的青筋如同老树虬根,钩刮着她的嫩壁。粗粝摩挲的感觉,让她似乎想起之前那根他亲手削出的木制阳具,插在她穴内的爽痛。
不得不说,这人下面的功夫可真是又长进了。
阿墨那厢已经上了第二根香,这禽兽居然憋着,第一次还没射。倾城暗道不妙,虽然他是上位,可也不能任由他肆虐无度的胡来。为了早些从这难受耻辱的姿势中解脱,她需要做点什么了。
叶凛之拔出肉身,只留前面突起的龟头在穴中,他向来喜欢一插到底。当他再次贯穿她身体时,倾城瞅准时机,凝眉闭眼,用尽下面所有的力气,死死绞住他肆无忌惮的棒子。
叶凛之发力,却寸步难行。他的阳物像被吸盘吸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呦,这骚货长本事啦!”叶凛之停下抽插,拍着倾城浑圆的小臀,讥笑着说,“不过,爷喜欢。”
这个不知深浅的家伙,以为他就这点本事。
叶凛之顿了顿,抖了抖臀,腰一挺,借壁打力,直冲阻碍。
“哇~啊————”随着画舫的一个晃悠,倾城被打得溃不成军,脸都陷在松软的床榻内。
“这回尝尝爷的厉害!”叶凛之看着倾城完败,得意洋洋。
打了胜仗的龙具更是桀骜狷狂,尽情驰骋在它开辟的甬道内列土封疆。奈何倾城已经脱了力,叶凛之只能托着她的臀股,供他亵玩。
小小的画舫暗阁,此时香雾缭绕,颠鸾倒凤。甚至本该清醒的侍女阿墨都有些分不清,到底是船在河中晃,还是床上人在晃。
香笼中第二支香渐渐燃灭,他和胯间的“战神”大战了叁百回合,才阑珊放了关,滚烫的灼液霎时脱了牢笼,冲着密道正中央的花心射去。
“忽——”叶凛之如猛兽一般,低吼之声从胸腔虹贯而出。
“大爷,您擦擦汗!”婢女阿墨倒是识趣,摆出一副青楼丫鬟的放荡,递上绢帕。
“小蹄子,有眼力见,回去看赏!”
“谢爷赏!”阿墨小眼一瞟叶凛之胯间松软的那处,小心翼翼地问道,“爷,您还上吗?”
叶凛之擦了擦头上身上的汗珠,看了看床上瘫软如泥的倾城。不由一阵哂笑,仿佛战场上他冲锋陷阵,直取敌人首级后那样自豪骄傲,不可一世。
“拿着!”叶凛之将手中的绢帕一扔,再次像恶魔一般,走向倾城。
饶是夕苑的媚药,也顶不住这恶魔的凶残。唇间还不住喘息的倾城在想,他这般不知节制的发疯,难道不怕尽人亡吗?
夕苑的媚功远近驰名,有好几次,她都能看到被夕苑姐妹们伺候的中了“马上疯”的老爷被黑衣龟奴抬了出来。
在他身上讨不到一点便宜的倾城便在心里使劲的意淫。这淫兽会不会也在自己身上,全身血脉逆流,倒行逆施,尽暴毙。
兀自奇想的倾城完全没注意到,她的面前骤然压来一道黑影。
叶凛之慢慢地托起她的头,用那根欺辱过她的食指,抹去她额上鼻尖细细密密的汗珠,又擦去眼角流下的斑斑泪痕。
他一边欣赏着她惊惧的面色,一边勾起摄魂夺魄的浅笑,开了口:“学了这么久,就这点本事?”
室内唯一的光影投射在他身上,他轻柔的端起倾城尖尖的下颌,浑身赤裸的暗影在晕黄的烛火中渐渐融合,也让飘摇眩晕的她逐渐辨清。
这人眉眼生的冷冷清清,两片薄唇尽是污言秽语,却如何在这暗淡的烛火中,削割出鬼魅众生的凌然。
“贱人,给爷撑住了。仔细爷没尽人亡,你却给我晕死在床上。”他拍拍倾城的脸颊,随着地上的黑影一同移向我的后方。
“啪!”股间又是一掌,“跪好!”
叶凛之发起疯向来不会对她这个低贱的禁脔做什么前戏。他的宝贝不知何时涨起来,抵在倾城腿心洞开的门户处。
那处刚被他蹂躏万,正是一片狼藉之时。两人交合的液体从穴道内浅浅渗出,挂在大腿壁内侧湿湿滑滑,甚是淫靡。
叶凛之粗暴一插,便是狂风暴雨般无休止的抽插。
倾城如河渊中一根浮木,用力抵抗却仍是被海潮侵噬。她的身体开始痉挛,即使媚药已经失效,还是抵不住体内涌出的汩汩热流与那恶棍共舞。
一声一声痛哭的叫声还未从喉间发出,就被又一番的抽插钉死在喉间。
夜色渐深,桂树下的仙子也带着满身的梅红偷跑回宫,抱着玉兔进入梦乡。圆月便大大方方的走出云做的屏风,倾撒迟来的月光。
此时,天公不作美,河面狂风大作。急促的夜风如利爪般,推开画舫的小窗。湿冷的空气携着夜的薄凉萦绕一室。屋内的激情,就连清冷皎洁的月光也要见缝插针般凑热闹观赏。
叶凛之心无旁骛,接着画舫的摇摆,继续开疆辟土。而除了两人交合处摩擦生热,倾城被这突袭的冷气激得全身瑟缩,如坠冰窟。
狂暴的风雨如同为他造势,他胯下的长枪愈战愈勇,要把身下的人儿捣碎。
而跪着承欢侍奉的倾城早已忍受不住,眼泪婆娑,小脸深深埋在被衾间,由跪姿变成一团软泥趴在支撑的鞍具上,任他无数次横行穿刺、喷射。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倾城已不记得阿墨到底换了几炷香,那人才吐尽今晚最后一股元阳,抽出开疆“功臣”。
“大爷,您擦擦!”阿墨双手奉上一块素色绢帕。
叶凛之本想拿它擦头上的汗,却看到帕角处绣的不怎么齐整的交颈鸳鸯。
他薄凉的唇发出一声讥笑,抄起那方帕子,抹了抹阳物上残存的爱液,顺势丢到她眼前。
“哟,操了你一个晚上,还不够呀!”阿墨上前,看她眼神呆滞,故意粗暴的解去她身上的锁链。
良久,她眼神还盯着地上的那方素帕,阿墨又道:“怎么,觉得自己的真心被人糟践了?你放心吧,以后每次你伺候王爷时,都要被糟践一回!”
“月妈妈说了,倾城你呀,主家出来的人儿就是自命甚高,就该磨磨你的傲气。”
呵,他们为了让她从身至心成为叶凛之的禁脔,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难怪那一阵子非逼着她一个劲的绣鸳鸯手帕,原来就为了这出。
不仅被人拆解入腹,还要将一捧痴心践踏无形。
可惜,她是倾城,一个在穿上红嫁衣的那刻就注定沦为不能物喜己悲的政治玩偶。
人若无心,又何来践踏一说呢?
咳咳,想到一个新灵感,不知哪年哪月能写到那里。
明天出门浪,不写了~~~
宝宝们还是等着某渣满血归来吧!
某渣现在已经不敢看评论了,感觉看《禁脔》的宝宝们也被偶练就了不以更文喜,不以拖文悲的豁达情感啦!
下章预告,不走肾,不走肉,走心(qingjie)了!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花朝诗会(1)
“哎,你们这些人怎么不讲道理呢?我家公子不是说了外面风大,想要借个方便吗?”外面传来嘈嘈杂杂的喧闹声,盖过了夜的风声。
“哎,下面是河呀,你们怎么动手!怎么想谋财害命呀!”
呵,夕苑的护院都是不会说话的黑衣哑奴,自然不会和他们讲劳什子的道理。
狂风吹熄了画舫外悬着的九转明灯,透着屋内羸弱的烛火,只能看清船外是两个男子在喧闹。
“何事?”本想睡去的叶凛之,被这两人打搅,言辞神色均不耐烦。
“这位公子,深夜打搅多有叨扰,怎奈河中风雨大作,我等小舟实不能载,还望公子图个方便。”另一个温润男声响起,言辞之间多有谦卑。
“月黑风高,公子不临岸而歇,却还乘黑夜行。莫不是无视宵禁的律法,摸黑做了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叶凛之素来不是好说话的主,何况这两人偏偏这个时候打搅他。
“你——”听他出言不逊,小厮出口便要讨还公道。
“公子此言差矣。某与小仆两人只为夜间赶路,待得明早参加一年一度的花朝诗会,并非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其二,宵禁的禁律只在扬州城内适用,此地乃城郊,不在宵禁之内,顾不能说某无视律法。其叁,看您船行的方向,乃是从城内驶来,若是谈到触犯律法,无论如何也轮不到某罢!”
“噗嗤!”倾城靠着窗子笑出了声,暗道不知者还真是胆大。
这条宵禁的律法,可是他走马上任当了土皇帝后,为了治理宵小特颁的,没想到有一天竟砸了自己的脚。
“公子伶牙俐齿好不痛快,不过你似乎忘了,这船上,还是我做主,你这般逞了口舌之快,就不怕夜深人静的,我把你们扔进河里喂鱼?”叶凛之披了一袭黑袍,散开的发丝邪魅的在风中飘摇。黑衣哑奴手中举着火把,他犀利的容颜在跳动的火光下,明明灭灭,如罗刹般慎人。
“那么公子,某和小奴死不足惜,只是公子您不怜香惜玉么,屋内的美人还在,若是您现在就毁尸灭迹,不怕美人日后噩梦连连么?”那人倒是眼尖,只是窗前的一个暗影便被他看见。
“哈哈,是个理由!来人,带他两人到舱内西面的厢房。”谁能想到这一句便对了叶凛之的胃口,这两人还真是能耐至极。
……
暖春已去,正夏来袭。
若不是昨日上船的两人提及,倾城都忘了这日子。今日,正是六月十五花朝节,百花生日。
花朝诗会,最初是扬州的几十个富家乡绅联手兴办,发展至后来,便是与民同乐。因着内乱,已废了几年。
如今,叶凛之坐镇江南,扬州百业兴旺,各大乡绅得益于他的治理,良田千里,商贾遍地,这次更是捡起落寞了的花朝诗会,大肆兴办
拍马屁!
花朝花朝,无花不朝。此次诗会便选在扬州近郊景色宜人的浣花溪旁。
昨晚,也得亏这那两人搅合了一番,叶凛之消停了一晚上,让她好好休息了一夜。
今早,天光未亮。
倾城早早醒来,爬入被中,口含了他的阳物,按着夕苑教的规矩,伺候主人,晨勃叫醒。
这规矩看似口侍,内里的拿捏确是极难掌握的。一方面,在主人起身前,要让继续了一夜的龙泄出;另一则确是不能勾起主人的淫欲。
自古最忌讳的就是红颜祸水,“从此帝王不早朝”的例子,在各朝各代屡见不鲜。
对于卑贱的禁脔,更是订下死规矩,决不允许晨间交媾。违禁者,主人无甚刑罚,而禁脔……
叶凛之向来是个随性的主,倾城小心翼翼地支着脑袋大口含住硕大,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乱动,生怕惊起了他的性趣,到时候遭殃的可是她呀!
“呼!”床上的叶凛之动了动,双腿微蹬松了松筋骨。
倾城心内窃喜,微微松开口含的分身。
不多时,叶凛之那处泄出龙,一滴不落,尽数洒在倾城脸上。
“呼——”还好还好,虽满面液黏腻惹人,却终归有惊无险。
“奴婢给爷请安!”阿墨看叶凛之坐起身,连忙问安。
“船行到何处了?”
“回爷,船已到城郊,不出半个时辰,便可停在码头。”
“贱奴,伺候爷穿衣。”
听得他的命令,倾城连忙从他脚下的被子里倒着爬出来,拿起架子上的衣衫上前。
而倾城脸上粘稠的龙,没有他的吩咐她是绝不敢动的。
“今日花朝诗会,倾奴你就这个样子去了怎样?”叶凛之整理了衣冠,看着跪在那里的倾城,脸上的奶白色显然快风干了挂在脸上,那人儿可怜之中带着些许淫靡。
倾城不禁身子一个哆嗦,这人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土皇帝。要是自己不小心惹怒了他,保不齐真就让她这么着招摇过市。
“行了,不逗你了,拾了罢。”叶凛之看她胆怯的样子,心情甚好。
擦干净了脸,倾城便去拿柜中昨日穿来的衣衫。
“等等!”叶凛之喊停她,指了指他面前的桌子,“换上!”
桌上赫然摆了一套衣衫,甚至连头面首饰都齐全了。
“这……”看着这套衣衫,倾城为之动容。她有多久没有穿上寻常良家子的衣衫了。
南朝等级向来森严,人分叁六九等,从衣着、出行规格、府邸规制等都有所讲究。
她乃最下等的贱籍,哪里能配得上正宫娘娘才可穿的宫装。
素雅低调的鹅黄魑璃花纹云锦,配着头上累丝嵌玉龙凤簪。既不喧宾夺主,抢了百花的红粉娇艳,淡雅的鹅黄又不泯与众人,白玉般的颜姿只会让人过目不忘。
看着镜中尊贵的自己,倾城直觉讽刺。明明只是如牲畜般卑贱的禁脔,那人宠着,她却披上如此华丽尊贵的衣衫。
他是想时刻提点着她么?
“贺某见过公子、夫人!”就在叶凛之和倾城登船之际,正巧与昨日那二人相会,“昨日突然叨扰,实属无奈之举,还请二位海涵。”
昨日夜黑,倾城也模糊,看了个人影。
天光日白,只见这两人风度翩翩,衣着不凡,绝不是一般书生而已。
“不谢!”叶凛之也看清了此人,不卑不亢,仪表堂堂。“公子可要跟着我们一起前往浣花溪?”
“公子和夫人伉俪情深,小生不敢打扰。码头上自有接应之人。
为报答救命之恩,还请公子晚间参加贺某的宴席。”
“好!”叶凛之暗想,这人果然是有眼力见。
“敢问公子姓甚名谁,贺某好着人下拜帖。”赫连公子虽是回应叶凛之,眼睛却不由看向面前的佳人。以致眼前之人走出叁步之远,才想起还未问及对方姓名。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鄙人叶凛之!”
“公子,这叶凛之不是——”
“叶凛之!”那人小声嘟囔,没想到他和这位“战神”竟是如此有缘。
这段时间除了出去玩之外,还经历了另一件事——拔牙!疼了宝宝一个星期,要死要活的。
让大家久等了,新鲜热乎的送给你们。
诗会这章比较清水,打算把它作为一个过渡章节。
还是希望看过文章而且喜欢的朋友留下你们的脚印,让电脑前的我知道,不是一个人在奋斗!
嘿嘿嘿!!!
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花朝诗会(2)
扬州的夏日最是一年中的好光景。尤其是郊外山间,清凉而不热,惹得百姓拖家带口前来避暑。
一路上,挑着扁担做买卖的、踏青赶路的、闲逛的……可谓游人如织、络绎不绝。
倾城难得碰上如此热闹的集会,脱跳地如同一只兔子。
卖糖人的、布偶的、小葫芦的、炮竹的、还有耍猴和赛马……
一路上倾城走走停停,这看看那瞅瞅,叶凛之也由着她,并不赶时间。
“这个,这个……”倾城指着前面的那匹马,兴奋地嚷嚷。
“怎么,还没买够还要买买上一匹马?”叶凛之左眼皮脱跳,他的手里可是左一包右一包拿满了她买的小东西。
“不,不是——”倾城咽下最后一口酸角,涩得满脸抽到一起。
“难看死了。”叶凛之擦去她眼角酸出的泪花,宠溺之中略带几分嫌弃。
“王爷,我们赢上一局如何?”倾城眼中略带狡黠,还没等他有所反应,手中举起两个铜板,大喊一声,“这里,我们报名!”
“他?”赛马的掌柜转身一看,看着文质彬彬的瘦少年,简直不敢相信。
“哎,我说公子,我这马儿可烈得很,仔细你这瘦胳膊瘦腿的,我这小马驹都能给你踩断了哦!”
“啊哈哈——”马掌柜的话让人群中的下里巴人各个卯足了劲儿的嘲笑,“就是,你这细皮嫩肉的大少爷还是带着小娘子去诗会斗诗吧!哇哈哈——”
叶凛之把倾城举着铜板的手拿下去,转而掏出一银锭,“掌柜的,这个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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